冷秋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堂潇在她的心里地位这么高了,一整天见不到人,就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北堂潇走时的背影。
第二日早晨,趁着送饭的机会,冷秋凝抓住来人的胳膊不放,“姑娘,我想问问北堂潇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
声音依旧不卑不亢,“冷姑娘不必担心,想是夫人许久不见少爷,甚是想念,多叙几日母子之情也是应该的,若冷姑娘无事可做,奴婢可带着您参观天下楼。”
听了侍女的话,冷秋凝微微放心,这次没有拒绝侍女的邀请,欣然接受,“如此也好,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冷姑娘叫我玲珑就好。”
“玲珑姑娘吃了没有?不若一起用膳?”
“冷姑娘不必客气,奴婢已经用过早膳了。”
闻言冷秋凝也不磨叽,三下五除二将几碟小菜一扫而空,用丝绢擦了擦嘴,“麻烦玲珑姑娘了。”
“应该的。”玲珑随手一挥,餐盒消失不见,看的冷秋凝暗暗心惊,储物戒非武宗不能炼,更需要辅以众多奇珍矿石,如今一个侍女都能拥有,天下楼果真实力雄厚。
天下楼和正统修真势力不同,他更像是江湖宗族势力,不少地方人声鼎沸,楼内有不少江湖客,世俗大户,或是结交攀附,或是有求于此,和那些一心向道,寻常人等连山门都找不到的门派形成了鲜明对比,由此也可看出,避世与入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念。
至于孰优孰劣,尚且不好评判。
一路由玲珑领着,看的冷秋凝啧啧称奇,极大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怪不得师兄师姐要下山历练,不出来看看,又如何能想象的到此等场景呢?
“冷姑娘,前面就是天下楼的斗堂了,您要进去看看吗?”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拉回了冷秋凝的思绪,“斗堂是天下楼弟子解决私人恩怨,磨练自身技艺的地方,也因此不时有伤人甚至死亡的情况出现,冷姑娘若是不喜,咱们就跳过如何?”
看着牌匾上龙飞凤舞的“斗堂”二字,冷秋凝已经隐隐嗅到了血腥气,“来都来了,不看看岂不可惜?”说罢率先朝堂内走去。
说是斗堂,实际上内部和斗兽场差不多,擂台设在中央,四周围着看台,足可容纳数千人。不过此时台上并无相斗,台上也空无一人。
“简直和帝国斗兽场一样。”冷秋凝不禁感慨,“真有能全部坐满的时候吗?”
“当然有。”爽朗的声音从冷秋凝身后传来,回头看去,只见慢了一步的玲珑身边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眼角生鳞的青年。
玲珑欲言又止,几次张口,最后还是无奈说道,“冷姑娘,这位是我天下楼供奉之子——王显宗。”
身负异象的人大都不凡,称为天之宠儿也不为过,北堂潇的重瞳是,眼前之人也是。
面对外人,冷秋凝只是点了点头,看向玲珑,“玲珑姑娘,我们走吧?”
被人忽视,王显宗面色如常,“冷姑娘不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这斗堂能座无虚席吗?不久之后,冷姑娘应该就能看到了。”
“是吗?玲珑姑娘,还有不少地方没参观呢吧?”
玲珑歉意一笑,向王显宗行了个礼,便带着冷秋凝离开了此地。
北堂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七色纱衣滑落在地上,美丽的胴体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
和师尊的丰腴不同,每一寸肌肤都相当紧致,唯一的共同点是身材同样火辣。
肤色如牛奶一般,坚挺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暗红色的蓓蕾诉说着身体的成熟…
先前奔波带来的疲惫压制了他的欲望,而这两日的修整在恢复身体的同时,也释放了身体的欲望。
北堂潇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兄弟似乎有隐隐抬头之势。
他无法接受自己对这个红杏出墙,背叛父亲的女人有欲望,也无法接受一个人子对自己母亲有不伦恋情。
这是他第一次厌恶自己的身体,这和发情的野兽何异?
北堂潇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否察觉到自己的窘迫,为了避免继续出丑,他直接跪地,额头狠狠磕在地板上,“儿不慎冒犯了母亲,还望母亲恕罪。”北堂潇显然没意识到,下意识的敬语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站起来吧。”声音不带一丝魅惑,就仿佛一位普通的母亲随口的答话。
北堂潇一动不动。面对男人最宝贵的部位,他不敢强行用真气压制,只好默念清心咒,希望这篇宁心静气的法诀能解决眼下的不堪。
两日的相处让宋婉君知道,自己的儿子吃硬不吃软,纯纯的受虐狂体质,干脆直接用真气将他提了起来,强行让他站直了身体。
肉眼可见的尴尬在两人之间出现。北堂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婉君控制,别说减退欲望让它软下来,就连捂住都是奢望。
看着面色胀红的儿子,宋婉君身形一闪来到其面前,用葱葱玉指在胯下隆起处轻轻画圈,红唇凑到北堂潇耳边,“娘亲还以为潇儿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是对自己老娘发情的禽兽…你真是太让娘失望了。”
北堂潇一言不发,双眼紧闭,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平时效果极佳的清心咒在此刻失灵了。
对于从小缺少母亲陪伴的北堂潇来说,十年的日思夜想不知不觉扭曲了他的认知,最终形成了极其严重的恋母情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阅历丰富的慕文熙看出来了,现在的宋婉君也看出来了。
宋婉君敏锐地发觉这是一个“控制”自己儿子的好机会,她明白眼前儿子迫于自己的淫威暂时屈服,但内心一直在抗拒,现在突破儿子的心理防线,在他心里烙下独属于母亲的印记再合适不过。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这个逆子,打着维护你父亲名誉的旗号,自己却对自己的母亲发情,呵,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你真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大孝子呢…”
“君子论迹不论心…”北堂潇强词夺理。
“你是君子吗?古往今来,哪个君子会对自己娘发情的?”宋婉君抬起右手,放在北堂潇下巴上,向上抬起。
面对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儿子,宋婉君直接凌空而起,刚好停在高北堂潇一头的位置,嘴角噙着笑意,丝毫不在意裸露的春光。
“你说,我要是把你用留影石录下来,拿到你们家族地,让那几个族老看看,会不会剥夺了你的少楼主之位?”
北堂潇瞪大了双眼,随即笃定的说,“你不敢这么做的。”
“噢,为什么?”
“因为我手里还有陷阵营。”北堂潇朝着精致的锁骨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对哦,我的乖宝宝还有一支能磨死武宗的精锐呢。”宋婉君做恍然大悟状,随即恶狠狠地吓唬北堂潇,“那你说,要是娘把你的神识抽出来,日夜拷打,你受不受得了呢?噢,对了,再把你的血脉置换给珏儿,就是你那个弟弟,怎么样?这下就能控制陷阵营了吧?”
“毒妇…”北堂潇无法辨别这段话的真伪,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扛不住神识上的折磨,只能咬牙切齿,无能狂怒。
“当然,只要潇儿乖乖听娘的话,娘就帮潇儿保守这个秘密,怎么样?”宋婉君眯起双眼,揉了揉北堂潇的头。
“想让我当傀儡?好让你们控制天下楼?你做梦!”北堂潇绝对无法接受祖辈建立的基业拱手让给他人。
“谁说让你当傀儡了?”宋婉君翻了个白眼,“唔…垂帘听政知道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沉默不语的亲子,宋婉君打算最后烧一把大火,直接伸手握住了北堂潇的命根子,“要是潇儿不同意,为了潇儿不至于犯下大错,娘只好忍痛帮你戒色喽。”
感受着胯下逐渐用力的手掌,北堂潇慌了,让他当太监,还不如让他去死。
而且,北堂家也绝不会同意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统领天下楼,只好咬着牙妥协,“好,但是垂帘听政的只能是您一人,而且我有权提出异议,对不合理的进行否决或更改。”
“没问题。”宋婉君很满意儿子的方案,直接将整个头贴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缓缓摩挲,“天下楼迟早是你的,娘是怕你吃亏,明白吗?”
闻到母亲身上的乳香,北堂潇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他也逐渐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对于母亲提出的要求,他似乎很容易妥协,对于母亲裸露的胴体,他也比对其他女人欲望来的更高。
当然,北堂潇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有恋母情结,一般而言也绝不会形成如此畸形的情感,如此局面,是宋婉君用了点手段的结果。
宋婉君的拥抱,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北堂潇的肉棒也紧贴在宋婉君毫无赘肉的小腹上,和两侧清晰的马甲线平行。
“娘的皮肤好滑好嫩…”北堂潇贪婪的嗅着宋婉君的体香,整个大脑都晕晕乎乎的,在宋婉君的魅惑下,他现在只是个贪恋母亲的逆子。
看着小馋猫般的儿子,宋婉君干脆解开了禁制,没了束缚的北堂潇立马如八爪鱼般攀附在宋婉君身上,将左乳托起,叼在嘴里,不断吮吸。
对于武宗来说,身上挂一个人根本毫无影响。
看着拼命想要吮吸奶水的儿子,宋婉君心都要化了,直接做出了北堂潇曾让慕文熙做出的事,将精纯精气逼入乳房,将其液化,模拟出乳汁的口感,从乳头渗出,以满足爱子的口腹之欲。
带北堂潇恢复意识,拿回身体主导权的时候,已经是当日傍晚。
下午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自己的境界从大先天突破到了半步先天圆满,想来是他那不着调的母亲不知道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力过猛的补药。
神识一扫而过,屋内竟空无一人,北堂潇试着推开堂屋大门,不出意外,他失败了。
门被禁制封的严严实实,以他的实力想要以蛮力破开就是痴心妄想。
出是出不去了,北堂潇把目光放在了屋子内,除了正对着门口的一张大床和两旁的茶桌木椅外,整个屋子再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床头屏风的后面什么也没有,空落落的。
“谁家正常人会把床摆在屋子中间,还正对着大门的?”北堂潇边看边摇头,“难道这床有问题?”忙活了半天,不说床上的被褥,就连整张床都被掀起来了,甚至一寸一寸的敲了一遍,可底下除了结实的木板,什么也没有。
将床恢复原位,北堂潇一屁股坐在床上,拿出葫芦痛饮琼浆,就着窗外的月光,拿出环首刀细细擦拭。
忽地破空嘶鸣,惊起檐角宿鸦。北堂潇刀锋挑破窗边明月,凌厉刀芒绕身三匝。衣袂翻飞怒挽刀花,少年人的恣意昂扬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院内的宋婉君透过窗户,看着这道翩若游龙的身影,美眸异彩连连。她在儿子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他和自己。
一段舞毕,北堂潇用刀挑起放在桌上的葫芦,狂饮几口,将满心的郁闷一扫而空。
“喝”声暴起,北堂潇硬生生靠肉身力量震碎了身上长袍,宛如雕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北堂潇施展净身咒,以去除舞刀和切磋带来的汗水。
等北堂潇换上了干净衣裳,宋婉君才款款而入,一袭白色道袍遮住了诱人的身段,腿上裹着的白色蕾丝更显修长,小巧的玉足踏着刺花绣鞋,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
“您怎么穿上正装了?”看到宋婉君冷下来的俏脸,北堂潇赶紧添上了称谓,“娘。”
宋婉君径直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北堂潇赶紧过去站在其身后,乖巧地捏起了肩膀。
同样美丽的香肩,同样诱人的体香,自己对师尊可以胡作非为,但对眼前的人却只能老老实实,不敢有丝毫僭越。
“楼里几位供奉不知从哪得到了你回来的消息,他们的子侄都想和你切磋交流一番,娘去和他们商议了一下。”
北堂潇暗暗吐槽,不是你透露的还能是我?其实这还真是冤枉宋婉君了,她想和自己儿子亲热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自找麻烦让这些琐事缠身?
“那娘是怎么商议的?”
宋婉君眼神一冷,似乎很不满意商议的结果,“三日后,从他们中选出最强一人,和你对决。”声音顿了顿,“而且允许天下楼全体成员观礼。
北堂潇眉头紧锁,难道天下楼现在的情形已经严峻到这般地步了吗?这些供奉竟敢客大欺主?
北堂潇头疼,宋婉君更头疼,王胜龙不知道从哪得来北堂潇回来的消息,无论如何都要和他的大儿子比试一番,甚至将北堂珏都搬出来了,为此她不得不同意。
可一想到那个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她就不知道怎么和儿子开口。
“娘,他们之中的最强者姓甚名谁,什么出身,何等修为,年龄几何?”
“他们当中实力最强的应该是王显宗。大先天境修为。年龄和你同岁,真算起来还比你小几个月。”
此等人物,和他比都不遑多让,是个必须要重视的对手。注意到宋婉君愁眉不展,北堂潇宽慰道,“潇儿已经是半步先天圆满,有何惧哉?”
宋婉君叹了口气,“那王显宗虽然修为差你一线,但其从小就和野兽搏杀,有游历市井,手上人命十指之数,心性过人,为人狠辣。娘担心你会在这方面吃亏。”
“那又如何?一力降十会,只要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击败,纵使他心性过人又如何?”
看到北堂潇自信的样子,宋婉君内心愈发担心,却不好打击儿子,只好告诫道,“绝不能掉以轻心,明白吗?”又想了想,补充到,“如果此战胜了,娘就回答你三个问题。所有你想知道的问题。”
“真的?”北堂潇的呼吸陡然加重,甚至有了颤音。
“真的。”
“潇儿定不让娘失望。这一代,能让我北堂潇吃瘪的,绝对没有这个王显宗。”
北堂潇修炼了三天,宋婉君消失了三天。
在彻底巩固半步先天圆满境界的同时,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巅峰状态。
他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他的底牌,连宋婉君都不知道的,足以左右战局的底牌。
“不管你是谁,就让你来做我执掌天下楼的第一块垫脚石吧。”
亲眼看到这座无虚席的看台,才证明那日王显宗所言非虚。
这等震撼人心的场景是她在宗门内从未见过的。
冷秋凝在玲珑的带领下,来到了看台的最前沿,周围或是堂主,或是长老,一个个气息绵长,修为深不可测,而正对面,则是一群身着白色斗篷,将脸藏在帽兜之下的修士,只有胸口用金丝绣成的“北堂”二字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北堂家那群老不死的还是这么畏首畏尾。”
“呵,上次楼主大人收徒大典连面都不敢露,这次倒是屁颠屁颠地来了。”
“自从北堂煜死了,他们北堂家还有拿得出手的人物吗?”
“哈哈哈,魏兄所言极是…”
周围或是调侃,或是咒骂的声音让冷秋凝直皱眉头。
她没想到天下楼内部的势力竟已分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观其坐次,可见外姓子和本家子也几乎是势均力敌,忠于北堂家的依旧不在少数。
“宋婉君那个贱女人,千方百计阻拦我们,他姓北堂,不是姓宋!”
“族老不必动怒。眼下打压外姓子才是正事,宋婉君不想让人打扰,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族老,此间事了,再上门也为时不晚啊。”
最先开口的族老冷哼一声,勉强接受了小辈的安慰,“这些外姓子在灼儿死后愈发嚣张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来了来了,是宋楼主!”
从远及近踏空而来的正是宋婉君,依旧是一身白色道袍,在道袍之下,还穿着着来不及换的情趣亵衣,两腿之间也是仙水潺潺。
只不过她隐藏的极好,在场之人竟无一人发现端倪。
在场之人全部起身行礼,就连北堂家的人也不情不愿的躬身喊到,“见过楼主。”
“不必多礼,大家坐吧。”
“谢楼主。”
“相信我天下楼弟子都接到了通知,得知今天有一场切磋,不过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比试的主角,就由我来揭晓二位才俊的真实身份——挑战者是我天下楼供奉王胜龙之子‘王显宗’!”
“竟然是他,什么人能让他来打擂?”
“哼,北堂家可没心思看我们比试,八成是北堂家又出了什么天骄吧。”
“守擂者是——”宋婉君拉长了尾音,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入口,“天下楼少主,上任楼主北堂煜之子——北堂潇!”
“轰”的一声,除了北堂家和少数几人,这个消息在全场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本以为只是北堂家的普通天骄,没想到居然是北堂煜之子。
北堂煜是谁?
以46岁的年纪证道武宗,是大燕立国以来最年轻的悟道境大能。
和武宗千年寿元比起来,这个年龄简直不值一提。
这等英雄人物的儿子,岂是泛泛之辈?
“这不就是楼主的…”
“嘘,慎言…”
“那么,有请双方入场!”
两道身影同时出现在了擂台两侧,相较于王显宗的和煦,北堂潇的神色阴晴不定,他可不知道自己对手的身份。
那母亲为什么不告诉他?
是害怕影响到他备战,还是……
看来,纵使今天不能杀了他,也得拼着重伤把他废了…
“双方上擂台,二位都是我天下楼的翘楚,此次比试,切磋为主,点到为止,违者严惩不贷,明白吗?”
“是,楼主。”王显宗收起笑容,正色道。
看自己儿子没反应,宋婉君狠狠瞪了他一眼。察觉到母亲严厉的目光,北堂潇勉强拱手,从牙缝里蹦出了“是”字。
看着从未谋面的天下楼少主,王显宗的表情再次变得玩味起来,传音到,“宋阿姨和我爹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想必你身为亲子,怎么着也该有所耳闻吧?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哥哥呢。就是可怜了你那个废物老爹,死的这么早,让宋阿姨这等绝色独守空房,被戴绿帽也是正常的。”
阴鸷的眼神盯着面带笑意的王显宗,北堂潇冰冷吐出两个字,“找死。”还未进场,他就在默默养势,本来只想迅速结束战斗,但从知道对手的身份开始,他要做的显然不止于此。
“那二位,比试开始吧,记住,点到为止。”这句话,主要是对北堂潇说的。
众人听到比试开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对于这场难得一见的战斗,他们甚至比本人还期待,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坐庄,猜测二者的输赢了。
那次母亲让他全力出手,北堂潇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是右手刀的全力。这世上,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在用刀上,他其实是个左撇子。
话音刚落,北堂潇就出手了,环首刀脱鞘而出,顷刻而至。
在不起眼的地方,从阴影处伸出一只大手,伸入宋婉君道袍之内,狠狠揉搓蜜穴之上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宋婉君双腿不住地打颤。
“这么担心你儿子?放心,显宗有分寸的。”
宋婉君娇哼一声,强忍着阵阵快感,强行将注意力放在擂台上将要碰撞在一起的两人,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