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校花,我会再联系你的。”跟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凌少总是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对席芳婷说。

这让席芳婷感觉非常愤恨。

六年前,凌少这条舔狗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威胁她的守护者。

也就是那天晚上,席芳婷有了一群可怕的大男孩,保护着她,包围着她,准确的说,是监视着她,为困着她。

他们让席芳婷几乎无路可走,只能把对他人的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这对一个幻想着白马王子,踏着七彩祥云迎娶自己的懵懂姑娘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但是,也有好处。

各种光环和荣誉,在侍卫们的帮助下,唾手可得。

全校名列前茅的成绩,最漂亮的颜值和身材,最新上市,或者还没上市的各种化妆品,衣服首饰……只要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东西,她都应有尽有。

唯一的交换,只是那毫无价值的自由。

“跟谁睡不是睡?干嘛不跟一座金山睡?”

“反正都是被睡,为什么不被睡的有价值?”

“金钱和权力,有了这两样,你再来谈爱情。面包也是用钱买的好不好?”

“金钱可以买到所有的一切,包括爱情。”

“结婚的理由千千万,离婚的理由只有一个。穷……”

“贫穷限制得可不仅仅只有想象力……”

自从六年前的那一晚,各种洗脑的言论便出现在席芳婷周围。她的闺蜜在劝她,她的亲戚也这样劝她,就连最亲近的父母也都这样劝她。

唯独那条姓凌的舔狗这样说:“凡是能让人拿走的,都不是只属于你的。例如金钱,例如权利,例如……那些光环。只有那些拿不走的,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例如知识,例如技能,例如见识……”

“德不配位命来填。”当席芳婷好奇的询问凌少她将何去何从时,凌少这样回答她。

已经上到大三的席芳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她不懂。

凌少明明能名列前茅,可他就是拒绝那么做。

她问过,他回答说:“树大招风啊!大美女。中不溜就行了……你,就是树大招风的代表,还不懂啊!?”

席芳婷只知道,有了好成绩,名列前茅的好成绩,在家父母捧着,亲戚们也捧着。

在学校,老师捧着,同学捧着,校领导也捧着。

将来到了单位,各层领导不也得捧着?

就像现在,虽然只是个大三的学生,不但艳名远播,还各种奖项和赞美拿到嫌烦不想再拿。

什么最美校园女神,什么学霸才女,什么运动与头脑的结合……听听这头衔,就感觉非常烦,烦的心花怒放,烦的得意洋洋,烦的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你胯下的那层膜……很有价值。而这一切,也只不过是让你那层膜更有价值。带着主角光环的膜……就是这样。”舔狗喜欢浇凉水,总是在席芳婷最得意的时候浇。

“会长……席会长?”

“嗯?什么事?”一阵呼唤将席芳婷从沉思中唤醒,恢复了高高在上,却又不失亲和力的领导的形象。

“晚上有聚会,庆祝您连任,您去不去?”学生会副主席面带微笑的看着席芳婷,带着一脸期待的问道。

“去啊,当然去,最近忙死了,好好的放松一下。”席芳婷点点头,已经想好了晚上的着装,并且已经想到了这些学生会成员会怎么献媚。

这让席芳婷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那……齐琳琳和穆卫国学长去不去啊?”副主席眼睛亮闪闪的问道。

“哦~~都是我哥们,我让他们去,他们就一定会去。怎么?看上谁了?我给你介绍,想知道啥?尽管问。包在我身上。”席芳婷昂首挺胸,把她那34D的丰满胸脯拍的一顿乱颤。

“还没想好,最好都交往一下,嘿嘿……”副主席眼珠转了转,接着说道:“他们家,谁厉害啊?”

“他们?谁们?他们俩吗?还是……”席芳婷愣了一下,眼珠子也转了转。

“嘿嘿…要不……都说说?”副主席笑的贼兮兮的。

“这……穆卫国家里的官职最大,也最集中,都省级官员。不过……你也可以考虑一下那个姓凌的,他家族不是最高的,但却是最广的。”席芳婷想了想,在副主席耳边说道。

“为什么?”副主席有些愕然。

“爹在省府,最高行政机构,还是个处长。妈银行,副行长。姑姑在国安部,就是间谍,警督。小叔二叔一个在国税,一个在药监局……哎哎哎……县官不如现管,懂不懂?都是肥缺……咱好姐妹,只跟你说……好自为之。”席芳婷搂着副主席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亲热的不得了。

“这样啊。看不出来啊……”副主席想了想凌少那一身行头,感觉很…怀疑。

“啧……姐妹骗你干什么?咱这大学的副院长是谁不?他二姨夫。不信啊?你等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听他叫你们外语系主任什么就知道了。二姨妈可是乱认的?”席芳婷不遗余力的撮合凌少和副主席。

因为一下子就能斩掉两个见识自己的眼线。

“我操…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啊…谢谢姐,你真是我亲姐……”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副主席,兴奋的向席芳婷道谢后,乐颠颠的跑出了学生会办公室。

晚上,在席芳婷的宿舍楼下,好几个有钱又有势的帅哥们聚集在席芳婷宿舍楼下,闹哄哄的开着彼此的玩笑,惹得进出宿舍楼的女生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凌小子呢?”席芳婷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出现在那群摩拳擦掌的狂蜂浪蝶面前。

“找场地去了。说是等他好消息,要好好的狂欢一下。”齐琳琳向席芳婷打个招呼,将目光集中在副主席身上。

即使席芳婷鹤立鸡群,也丝毫引不起他的任何兴趣,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

这让喜欢光彩夺目的席芳婷情绪,有了短暂的低落。但是让席芳婷情绪更加低落的是,狂欢结束后,正要回宿舍的席芳婷,被凌少拦了下来。

“木勺,车给我开开。咱们大校花他爹,让我送她回家。”凌少看了看穆卫国,对他眨了眨眼。然后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席芳婷。

心领神会的穆卫国,将车钥匙直接丢给了凌少,乐呵呵搂着学生会副主席的小蛮腰,向凌少挥手告别。

席芳婷不知道凌少又要带她去看什么淫秽可怕的表演,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他身后,坐到副驾驶上。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凌梦雅。”席芳婷说着,将黑色的短裙向上拉了拉,将那双吸睛无数的修长美腿,几乎漏到了大腿根子才停止。

“吆喝,挺风骚啊,居然是红色蕾丝呢,啧啧啧……。随你怎么想。”凌少往席芳婷跨间撇了一眼,微笑着回答道。

“刚才狂欢,你那群狂蜂浪蝶的兄弟们都是手段尽出,一个个恨不得多长几根鸡巴,就你小子,跟个老农民一样蹲在墙边抽烟……要说你不是同性恋,我都不相信。”席芳婷脑袋靠在车窗上,悠悠的说着,将撩起来的裙子拉回了原位,将半条大腿遮了起来。

“随你怎么想。是也好,不是也罢。与你何干?”凌少冷冰冰的说着,眼睛看向被车灯照亮的前方。

“你那几个兄弟一人一个,有人还操了两个,尤其是那个穆卫,明明有女朋友了,还是操了两个,占下一个。玩的真花花……”席芳婷的脑袋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悠悠的说着。

但是一抹红晕在脸上扩散。

“一个人一个活法,我不干涉任何人的选择。不批判并不表示我认可。懂吗?别人的自由和生存方式,我无权干涉。”凌少从后视镜里看了席芳婷一眼。

“那你为什么干涉我?没有你,我还是个纯洁的姑娘,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龌龊见识。肛交,口交,轮奸,群交……哼…他妈的,见识到这些的居然他妈的是个处女…这谁相信啊…”席芳婷撇了凌少一眼,哈哈的苦笑起来。

笑出了眼泪。

“没得选啊……只要家里有一个要往上爬的…哎……没得选。”凌少转头看向席芳婷,无奈的叹息一声。

“我一直想问你,你第一次带我去看的那个裸女……她是谁?”席芳婷眯着眼睛看向凌少。

“不知道。这很重要吗?”凌少转开视线,接着反问。

“重要吗?也许吧。我感觉那女人的身体很熟悉,也很陌生。我一直不愿意回想。如果她是我妈,把她打到高潮的如果是我爸……哼…再加上那天晚上我爸那熊塞…越想越像…”席芳婷吸了吸鼻子,看向凌少。

“不是。你认错人了。”凌少说的斩钉截铁。

“这么自信吗?呵呵…成天把也许啦,可能啦,或许啦,挂在嘴边的人,回答的这么利索,这么肯定的时候……你觉得我信不信?”席芳婷眼里充满泪水,全身无力的靠在车门上。

“哼……他妈的,自己卖不动了,就转头卖我了…是吧?”一阵沉默后,席芳婷悠悠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又不说话……我又猜对了?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那天之前……我一直觉得我知道,现在……我一直不知道……”席芳婷的语调凄苦。

“你家里是怎么爬上来的?你爷爷和姥爷都是军人吧?你姥爷是文官,你爷爷是武将…强强联合吗?也不对啊,别人都是给领导送礼物,就你凌家,都是收领导的礼物。我记得很清楚,高二那年,中央下来个工作组,领头那个姓什么来着,单?他在你家吃了顿饭,然后叫你妈吕老师,恭恭敬敬的叫。开始就只有他,后来都这么叫……你妈……凭什么?教教我呗…以后用的着……”席芳婷说着,仿佛看到了希望,坐直了身体,两眼闪亮亮的看着凌少。

“你学不来,你也学不会……他们不是尊敬我妈,而是尊敬她的知识和人格…无欲则刚。你行吗?我爸他能上去,主要是领导佩服我妈的才智和人品……你家呢?有这种人吗?”每次凌少说起自己的母亲,总是很自豪。

“没……无欲则刚……哼……一群势利眼,别说领导……连我都感觉恶心……那献媚的嘴脸吧……”席芳婷无奈的又靠在了车门上。

“这次你带我要看什么?”席芳婷看着凌少,心无波澜的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在无声的寂静中,不知道两人在想什么。

当席芳婷走进那熟悉的小暗房时,舞台被灯光照明了,表演正准备开始。

全裸的熟女,带着眼罩和口塞,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四肢着地的爬到了舞台上。

“今天,我们夫妻要表演的是……灌肠……”房间里的喇叭中,传出了被面罩遮挡后,那特有的闷吼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美女犬表现出来的惊恐和挣扎,不像是排演过的,而是真的在害怕和抗拒。

但是她的四肢,已经被固定在了地上的铁环里,根本动弹不得。

“接下来才是有趣的事情,请大家一定要注意看啊。”自称是丈夫的男人,举起一只巨大的灌肠注射器,向观众展示着。

席芳婷可以感受到舞台上女演员的惊慌和害怕,这在从前,她早就逃开了,而现在,她只是安静的坐着,称得上是举止高雅,仪态万方。

丈夫嘿嘿嘿的笑着,将美女犬的双臀分开。

藏在那两片丰满浑源肉瓣下的排泄口完全暴露出来。

跨间那条贯穿了尾椎骨和阴唇的深褐色线条,以及那松垮的肛门,不知道受到过怎样残酷的折磨。

房间里的那座大红色的小舞台,在电动机的牵引下,缓缓的转了好几圈。

席芳婷不仅看到了人妻的屁股,还看到了她那对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在胸前锒铛着的大奶子。

“奶子松松垮垮的,像个麻袋,就不能用硅胶塞一塞吗?好歹好弄好看点呀。”席芳婷撇撇嘴,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仿佛一个正在看歌剧的贵妇:“这不是八二年的拉斐吧?这是……好像是九零年的……”

“说对了。这东西配着水果喝,味道才好,最好是草莓。”凌少依旧站在席芳婷身侧不远处,就像个尽职的管家在伺候老妇人。

“你怎么不坐?”席芳婷一直很好奇,怎么从来没见他在这总地方坐下过。

“脏……”凌少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脏?!那就别来啊……”席芳婷撇撇嘴,继续看向舞台,不知道灌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沾满润滑软膏的中指和食指,向着排泄器官侵袭,在众目睽睽下,慢慢的插进了肛门,缓缓的旋转抽插起来。

“还记得第一次看这个的时候吗?你看到手指插入肛门时,忍不住惊叫一声,仿佛那手指插入的,是你的肠道,还为此用手捂住了眼睛。”凌少看着坦然自若的席芳婷,苦笑着摇了摇头。

“嗯,那叫共情。感觉腚眼子里有虫在爬。拉过蛔虫吗?软软的滑滑的,就那么个感觉。”席芳婷嚼着嘴里的草莓,将高脚杯放在嘴唇上嘬了一小口,接着说道:“眼睛不要往别的地方看。仔细的观察。看那个女人的屁眼是怎样被玩弄的。你当时就是这样逼着我看下去的。记得吗?”

“我是个罪人。”凌少笑嘻嘻的看向舞台,伸手抚摸着席芳婷那一头乌黑亮丽的浓密长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大校花,呵呵呵。”

“知道吗,那女的现在开始要被浣肠了,那就是灌肠器。”席芳婷模仿着当时凌少的强调和语气,笑呵呵的说着。

“哦……居然是灌肠,为什么要灌肠……灌肠是什么……”凌少模仿着当时陷入恐慌的席芳婷的语调和动作,学的惟妙惟肖。

“哦,我操,这么大……五百毫升的吗?没见过这么大的,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凌少惊讶的看向舞台。

“你怎么知道?”凌少不说,席芳婷以为灌肠都一样,只不过是忍不忍的住,喷射量会有多少大的问题。

“我大姨妈是军医哦,这点破事我肯定知道。还有,我家的最高军衔就是她。”凌少说起母家的事情总是很自豪,但对于父家提都不愿提。

那巨大的浣肠器深深的插入了人妻表演者的肛门里。

“啾”的一声淡黄色的甘油浣肠剂就开始源源不断的被注入到肠道里。

四肢趴在地上展示的丰满的臀丘颤抖着,风韵犹存的美艳人妻,不断的痛苦呻吟着。

为了让观众们看的更清楚,丈夫很缓慢的按压着注射器。

在注射甘油的同时,另一位带着头罩的西装男,伸出手来,开始玩弄女性最私密的敏感部位。

“呜呜呜……”舞台上的表演者不断的发出呜咽。

当被灌肠的痛苦,与肉体的性刺激结合在一起,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痛苦的呻吟。

作为女性,虽然没有任何被插入的经验,但是席芳婷却非常清楚的知道,台上的人妻,已经开始发情了。

即使看不到人妻阴户里流出的蜜汁滴落到舞台上,席芳婷也非常确定。

“如果被那样对待,还不如死了……”席芳婷有些面红耳赤的想着。

她感觉双腿间有一股暖流在流窜出她的跨进,于是,她很优雅且巧妙的翘起二郎腿,紧紧的夹住大腿。

“从前那个看不得任何龌龊的处女,在不知不觉间,居然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反应。”席芳婷心里苦笑着:“一个思想龌龊的处女?一个装着满脑子污秽的纯洁少女?他妈的……”

“第一次,完成。再来一次。”丈夫将空了的注射器举在空中。然后开始吸入新的灌肠液。

“大家看好,第二次注射。”丈夫说着,将注射器的管口插进了人妻的肛门。

“呜呜呜……咿呀呜呜……”人妻弓起后背,高昂起脑袋,不断的发出呻吟。

“哇呀,那骚货居然还能忍啊,四千了呢…那种身材的女人,好像三千就到头了吧…”席芳婷非常惊讶的看着舞台上那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妇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见过七千多快要八千的……肚子鼓老大……”凌少在肚子上比了个怀胎十月大小的轮廓。

“哦,嗯,见多识广呢…凌少。”席芳婷不痛不痒的嘲讽了一句。

当五千毫升灌肠液注入完毕之后,丈夫将妻子嘴里的口塞换成了口环,并且邀请五位志愿客人参与接下来的有戏。

有戏规则很简单,妻子在口爆五位客人之前憋不住的话,就要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呵呵,还有这种花样吗?你们男人折磨女人的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呢……”席芳婷听到规则后,笑嘻嘻的对凌少说道。

“嘲笑我们男人吗?人类的劣根性,不仅仅是男人吧……”凌少笑眯眯的看着镜子另一边的世界,接着说道:“应该不止这一点吧?只要弱势不反抗,那么,变本加厉也是预料之中的呢。试探底线,也是劣根性,呵呵呵……”

凌少说的没错,当四个只能等待的客人中出现第一个抚摸美妇人的人,而没有受到制止时,其他三位客人不但参与到抚摸美妇人的行列中,而且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增加美妇人的任务难度。

他们不但暴力的揉抓着美妇人的敏感部位,还开始抽打她的屁股以及按压肚腹,使得美妇人在口交时,还必须更加努力的收缩肛门以防灌肠液喷出来。

第三个客人还没把鸡巴插进美妇人的嘴巴时,美妇人终于忍耐不住那强烈的便意,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柱。

作为惩罚,美妇人被束缚成了一个土字,头下脚上的倒悬在半空中。

她的丈夫将粗大的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还将一根透明的输液管插入了她的肛门,好似打点滴一般,开始了新的一轮灌肠。

而那五位志愿者,可以在三千毫升灌肠液全部注入美妇人的肠道之前,用宽皮带抽打美妇人脖子以下的任何部位。

五位客人抓起丈夫准备好的款皮带站在夫人周围,当输液管被打开之后每个人都奋力的挥舞起皮带抽象美妇人那成熟美艳的身体。

阴户变得越来越红肿;乳房随着鞭打不断的飞舞;屁股在鞭打中震颤;四肢也在鞭打中触电般颤抖着。

这种毫无美感可言的纯粹凌虐,让凌少感觉很不适应,转头看向席芳婷问道:“你在想什么?祈求着将来的金主爸爸可以怜香惜玉?或者……”

“那倒没有,不敢指望,只盼着能生个孩子,母凭子贵。或者,拥有受虐狂的身体,成为享受痛苦,或者,在痛苦中高潮的身体。指望你们男人能慈悲和怜悯?省省吧…我不是小姑娘了…”席芳婷叹息一声,有些醉醺醺的说道。

“说的也是。呵呵……”凌少看着席芳婷,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谢谢你带我来看这些,有心理准备了,也知道怎么应对了……他妈的……遇上你这户混账东西,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席芳婷苦笑着摇了摇头,将目光从凌少身上,转到那个被抽打的不断呻吟颤抖的美妇人。

“为什么不想想怎么反抗呢?放弃那个用名誉,光环,金钱打造的金丝笼,到森林里去当一只小麻雀……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凌少看着席芳婷问道。

“没想过吗?想过呀,红颜祸水,红颜就是祸水,高颜值就是用来招灾引祸的。在哪不一样?能过安稳吗?就算你这种家室,也未必受得住,不是吗?更何况我呢?”席芳婷看了看凌少,感觉他说的话很幼稚。

“这……我……也没错……算是吧。”凌少支支吾吾。

他本想说自己的母亲也算是大美女,可以用母亲做榜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席芳婷这么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配跟他那浑身正气的母亲做比较。

“那娘们快晕过去了吧?全身都肿了……”席芳婷脸上出现了红晕,声音悠悠的说着的同时,她把腿夹得更紧了。

“跨间被抽了十几下,下手真狠呢…要是我,估计早疼晕过去了…”凌少点头同意。

被抽了上百下的人妻终于还是晕了过去,失去控制的肛门犹如喷泉,将肚子里的灌肠液喷了出来,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接下来,更严厉的惩罚开始了。

人妻被水泼醒,头上脚下的被挂在半空,开始接受客人们的奸淫。

由于是惩罚,所以必须双穴同插,直到所有客人满意为止。

一场规模盛大的群奸活动,在席芳婷眼前展开。

男人们的辱骂,女人的呻吟,肉体的碰撞声,通过喇叭传到了房间里,在席芳婷那本就不安分的心湖里刺激出一阵阵涟漪。

“怎么兴奋起来了?是幻想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凌少笑嘻嘻的向席芳婷不住摩挲的大腿努了努嘴。

“关你屁事……气氛影响,生理反应。望梅止渴,听过没?”席芳婷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手淫过吗?”凌少看了看镜子外面那激烈的战况,皱了皱眉头,看向席芳婷问道。

“你要是说柔道,干过。插进去,没有……一次也没有……”席芳婷笑嘻嘻的回答道。

“为什么?毕竟…你,年龄到了……”凌少有些好奇。

“心理抗拒吧,感觉很…不想那天到来……”席芳婷再次转头看向窗外的人妻,居然有些许羡慕和嫉妒。到底为什么,她自己说不出来。

“嗯?那天?你该不……哦,算了……”凌少本想问席芳婷是不是想要在那天卖个好价钱,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于是闭口不言,将目光落在了席芳婷那两条还在相互摩挲的白皙大腿上。

“你想问什么?”席芳婷转头看向凌少,在眼神对视后,停止了双腿的摩挲:“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想问这个吧?算是。也不全是。”

“哎?你怎么知道的?”凌少有些惊讶。

“多少年了?成天黏在一起。这么点破事,我会猜不到?”席芳婷对凌少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道。

“好吧。”凌少耸了耸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房间又被女人呻吟,男人嘲讽,肉体的碰撞声所淹没。

“那娘们不会被操死吧?”回家的汽车上,席芳婷没话找话说。

“应该不会。毕竟,出来寻欢作乐的,没人想要摊上人命官司。虽然能轻松处理掉,但是,代价不小。”凌少看了看席芳婷,回答道。

“你先停车。”一股莫名的烦躁在席芳婷身体里蔓延。

“干什么?”凌少有些疑惑,但还是降低了行驶速度,准备靠边停车。

“想试试亲嘴什么感觉。还有口交…我也要试试。”席芳婷被自己冲口而出的话,吓楞住了。

脸上的红晕直接蔓延到那对丰满坚挺的白皙大胸脯上。

“恕难从命。”凌少一打方向盘,即将靠边的汽车再次窜了出去。

“胆小鬼,对你们而言监守自盗不是正常现象吗?”席芳婷皱着眉头冷哼一声。

但心里也暗自庆幸,凌少的好定力。

这也是席芳婷能放心跟在凌少身边的原因。

“秋后算账才是主流。唯一能逃过的办法,就是别碰不该碰的。”凌少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切……,老气横秋的。”席芳婷叹息一声:“哼……这他妈过得…脑子里骚的不行,身体却干干净净,这他妈算是什么一回事…”

席芳婷狠狠地砸了一下车窗,发出碰的一声。

“看这个……”席芳婷有些歇斯底里的将她那对继承自母亲基因的大乳房从胸罩里扯了出来,用力的挺动几下,送出一波接一波的乳浪。

“还有这个……”席芳婷一边搔首弄姿,表现出性爱时才有的呻吟表情,一边扭动腰肢和屁股。

“好看吗?我这个处女婊子,好看吗?性感吗?骚贱吗?你想要的结果不是吗?喜欢吗?你这混账东西。”席芳婷歇斯底里的将头顶的车内灯打开,继续用力的撕扯着遮胸布,挺着那两个完全暴露出来的大奶子,左右不停的剧烈甩动:“这才是正宗大摆锤,正宗大摆锤…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别胡来……你不是小孩子了……”凌少摸了摸席芳婷的头发,将她搂在肩膀上之后,才伸手关闭了车顶灯。

“刚才那人妻,你第一次带我看的,不会是我妈吧?送完老婆送闺女,哼……我爸不是干不出来……他送我妈给领导,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我回家的时候,我妈在家,可是,她好疲惫。然后,她告诉我,我爸去处理棘手的案子去了。”席芳婷在凌少的肩膀上慢慢的平静下来,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前不知道,现在怎么还会猜不到。”

“第一次是……是你小姨。刚才那个……你姑姑。”凌少苦笑着,拍了拍席芳婷的脑袋。

“我妈呢?我妈不在其中?你骗谁呢?”席芳婷坐直了身体,看向凌少,质问着凌少。

“她…白手套…鸨母……”凌少深吸一口气,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告诉席芳婷这些东西。

“保姆?看孩子?哦…你说的是老鸨子吧?哼……哪个男人是我爸?”席芳婷好像在知道真相后,松了一口气,接着质问道。

“那个助手…”凌少下意识的说完,又后悔了。

“哼……我这一家子人啊…哼…”席芳婷看着凌少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哀伤。

“我爸他……他……也叫个人?”席芳婷咬牙切齿的说完,仿佛释怀了一般,哈哈大笑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眼泪直流。

“你家呢?有我爸妈这种人吗?”席芳婷擦着眼泪问道。

“我家……”凌少想说有,也是亲爹,不过没得逞。但话到嘴边,还是闭嘴了。

凌老爹不是没想过,而是被儿子吓住了。

初中时候,凌老爹想要从科长提到处长,在探儿子口风时,一句话说了没一半,就看见拿着砍刀准备切西瓜的儿子,眼神瞬间充满了杀意,一直在瞄凌老爹的脖子。

虽然那一刀还是砍在了西瓜的正中间。

尤其是在可以看到儿子的手,颤抖个不停的时候,凌父就再也没说话。

等晚上凌母回家,凌老爹向凌母解释道,最近单位分房子,自己嘴笨舌拙,可能要不来,于是,想让伶牙俐齿的凌母,带着油嘴滑舌的儿子去给领导送送礼。

在凌母的劝说下,凌少跟着母亲去了领导家,但放下礼品客套了两句就走了,最后也没能分到新房子。但从那之后,凌少就不愿意提及父家。

“你妈真了不起,坐的正,行的端。领导们私下聊天,说起你妈的时候,有的敬,有的怕,但都叫吕老师,呵呵呵……满头白发的老领导,叫个四十来岁后辈为老师的,我就见你妈这一个。呵呵呵……”席芳婷叹息一声,带着既羡慕,又崇拜的表情,看着凌少。

“人格魅力,我妈立足的根本……”凌少说起母亲,腰杆挺的笔直,笑的得意,说的自豪。

“你家怎么爬的?家里一点脏事不干,不可能爬这么快!”席芳婷撇了凌少一眼,质疑道。

“是……我…”凌少的腰弯了下去,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你爸?不能吧?是谁?难道……是你!不会吧,真是你!你干什么了!”席芳婷盯着凌少的脸,捂着嘴巴,不可思议惊呼道。

“嗯。”凌少暗恨自己在席芳婷面前藏不住事,只得承认:“那些靠着老婆家室上位的领导,或者不想惹麻烦的实权领导,只要有摆脱不掉的小三儿…就…母子……处理干净。”凌少说完叹息一声,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方向盘。

“干净?有多干净?”席芳婷瞪大了眼睛。她想到了死。

“彻底消失呗…方法多的是…骨头棒子都没地方找……谁也查不到……”凌少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说的很不以为然。

“难怪…。你家权位最低,可那帮子最怕的就是你…难怪了…”席芳婷恍然大悟,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确实有让人惧怕的资本。

席芳婷下意识的跟凌少拉开了距离,几乎是贴在了车门上,不敢再闹出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