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的还开心不?会长?”副会长贼兮兮的跑到席芳婷身边,低声问道。那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喜悦全写在脸上。
“嗯,挺开心,玩的很尽兴。”席芳婷一扫脸上的愁容,露出她招牌式的微笑,看向副主席。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困倦和疲乏。
“咦?主席?你昨晚跟凌少干啥了?怎么这么没劲打彩的?”副主席一脸惊讶。
“喝高了…跟那畜生拼酒来着,头还疼呢…混账一个……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哦……我脑袋……快炸了……”席芳婷自顾自说着,敲了敲脑袋。
副主席马上来到席芳婷身后,帮她按摩太阳穴。
“喝高了?然后呢?没干点啥?”副主席揉着席芳婷的太阳穴,一脸坏笑着问道。
“干个屁。我倒是想。你看看那几个的熊塞…我脱光了他们都不往我身上扑,真拿我当异性兄弟了。弄得我没自信了都。哦哦哦…疼…轻,轻点…在使点劲儿,脑袋就炸了…”席芳婷龇牙咧嘴的叫唤着。
虽然昨天晚上,凌少打消了席芳婷的疑虑,但也等于告诉了席芳婷,她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往上爬的。
自己的母亲到底有没有经历过相同的凌虐,席芳婷不想猜,也不愿再想,她只想质问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把那些非人的折磨和羞辱,让亲生女儿再经历一遍?
当气势汹汹的席芳婷,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口,想要推开房门跟母亲面对面对质时,却听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令席芳婷崩溃的呻吟声:“阿姨的嘴巴真紧,真厉害……阿姨的小骚逼又紧水又多,太舒服了……阿姨的屁眼好软,好舒服……你们的鸡巴,好好吃。唔嗯,让姐姐吃吃你的,你也过来,让姐姐过过瘾……”
即使不看,席芳婷也知道门的那一边发生了什么事。
在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席芳婷向逃离地狱一般,从金碧辉煌的豪宅里冲了出来,让清冷的夏季夜风吹了一整夜,直到东方破晓,才拦上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
如果说,姑姑和姨妈是生活所迫,是被领导逼迫。
那么,自己亲妈在卧室里的淫乱又算怎么回事?
那些男孩们稚嫩的呻吟和献媚的赞叹;自己母亲那淫乱放荡的命令,以及满足销魂的呻吟……席芳婷想不下去了,她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母亲。
她只能借助副会长的手指,把内心的苦闷变成连串的呻吟,慢慢的释放出来。
“吆喝,大校花,这咋啦这是?”齐琳琳来到席芳婷面前,低头看着直哼哼的席芳婷惊讶的问道。
“主席说跟凌少拼酒来着,拼了一晚上……”副主席笑面如花的接话道。
“我操,你小子疯了?那家伙不喝归不喝,酒量大的吓人。你跟他拼酒?这么想不开的吗?”齐琳琳哈哈大笑着,跟副主席眉来眼去。
“小子?老娘是女的好不好?那点像小子了?看看这裙子,看看这齐腰的长发,看看咱这首饰,你他妈眼瞎吗?滚滚滚,你俩少在我面前眉来眼去。膈应人吗……。”席芳婷想要静一静,赶紧解雇撵人。
“奴才遵老佛爷法旨……”齐琳琳模仿着太监的语调和动作,尖声尖气的对席芳婷作揖打躬:“露露,老佛爷都撵咱了,还不快撤?”
齐琳琳说完,拉起副主席的小手,就往门外走去。
“滚,都滚,少恶心我。记得带上门。”席芳婷抓起桌上的笔筒,砰的一声砸在已经关闭的门板上。
“琳哥,婷婷怎么了这是?脾气这么大?”副会长小鸟依人的挽着齐琳琳的手臂,趁着说悄悄话的时候,用她那对紧实饱满的大乳房,夹着齐琳琳的胳膊,不住地摩擦。
“难说。他们俩…一言难尽,少掺和。把你牵扯进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离他俩远点,有好处。”齐琳琳嘬着牙花子直摇头,低声在副会长耳边说道。
“是吗?还是我琳哥哥最好了,晚上还出去玩吗?”副会长春意盎然的微笑着,甜腻的声音,让齐琳琳骨头都苏了。
“你想去哪玩?要不,哥哥先带你弄两身行头去。”齐琳琳被副主席那对大奶子夹出了三魂七魄,裤裆里打起小帐篷都没发现。
“嗯,露露知道,齐哥哥对我最好了,你让我穿啥,我就穿啥…”副主席笑的更加暧昧,声音更加甜媚,奶子夹得愈发卖力。
“哎哎哎,你俩,看上帝份上…开个房间去繁殖。”吊儿郎当的凌少突然出现,吓了两人一跳。
“我操,你走路带点响好不好,成天神出鬼没的。吓死个人。”齐琳琳拍了拍胸口,连声抱怨着。
“少干点坏事就吓不到你了,大白天的就繁殖,哼……”凌少皱眉反击。
“你就不能换个词?”齐琳琳把满脸通红的副会长藏在身后,与凌少对质。
“换啥?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要不……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凌少冷哼一声。
“这多雅,你早怎么不说?”
“哼哼,繁殖就繁殖。说什么,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还不是说那最后的一哆嗦?还是繁殖更直白点。”凌少抱着胳膊坏笑道。
“哎……你这什么人啊……走走走走走……露露,咱不理他,咱走……”齐琳琳拉着副会长的小手,快步离开。
“雅的?你得配啊。”凌少心里冷哼一声,带着一脸鄙夷看向副会长的身影。
“白色的紧身体恤,黑色的皮质短裙,再加上黑丝和半高的黑皮靴。非但把副会长那堪比模特身材的蛮腰和大长腿藏的严严实实,还给人一种小丫鬟穿上了贵夫人华服的违和感。还真不如穿着通版女士西装看着养眼。”凌少一脚踹开学生会办公室的大门,大咧咧的坐在席芳婷的办公桌上,晃悠着两条让女生都羡慕嫉妒的大长腿,对席芳婷抱怨道。
“你啊,嘴里积德吧。农村一路拼杀出来的小姑娘,能有多大见识?那些衣服说不定都是借来或者租来的,能合身才怪。不信你等着,齐琳琳给她捯饬捯饬绝对闪瞎你得狗眼。哎,不对!差点忘了,你喜欢素雅的,不喜欢暴露性感的。嗯……说起穿衣吃饭,还是你小子最难伺候……。”席芳婷将脚丫子翘在办公桌上,悠哉悠哉的晃着,根本不怕被人看见。
“感冒药。尽早喝,可别感冒了…”凌少将手里的塑料袋丢在席芳婷那平滑的小肚子上,催促道。
“这么殷勤吗?准没好事……”席芳婷打开塑料袋,翻腾了几下,又将塑料袋丢到办公桌上。
“我说的是自己,你赶紧给我冲一杯…想啥呢…赶紧赶紧……”凌少说的正气凌然。
“你他妈…一大早就来祸害老娘,说吧,啥事。”席芳婷气鼓鼓的站了起来,给凌少端来了一杯馋了凉水的温白开。
“你快吃吧,就是给你买的,我看见你在门口站了一晚上。”凌少眼神里满是怜悯和同情。
“嗯!你……”
“那个点回家准挨骂。回宿舍又回不去。本来打算装作早上接你上学的……结果,看你在风里站了一晚上……”
“你他妈就看着我在风里站着?还尼玛看一晚上!你有病吧你!”席芳婷心里那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气的一巴掌抽在凌少后脑勺上。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少干点惹闲话的事情吧。毕竟……是吧……”凌少无奈的耸耸肩,揉了揉后脑勺。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敢杀人越货的玩意儿,竟然怕流言蜚语。你,你,你这…我…我真…我真…服了……”席芳婷指着凌少的手指头,气的直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给,擦擦吧……我也是不得已……小辫子被人攥着呢……”凌少递给席芳婷一包纸巾,无奈的说道。
“什么小辫子?”席芳婷冷静下来,脸上露出些许担忧和惊讶。
“初中的时候…暑假…我……我爸他…他小三…怀孕了……我让她放手,她非但不听,还叫嚣着……就那种,那种……还骂我,看我不说话,就开始连我妈也骂上了…我一怒之下,给她从十五楼…阳台…扔出去了…然后就…”凌少没说完,嘴巴就被席芳婷捂住了。
“那时候就,……那么狠?”席芳婷警惕的看了看门外,然后才看向凌少的眼睛。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然后就开始了,替领导解决这事的黑手套了我…哼…还没你爹妈干净呢……”凌少伸出双手在席芳婷面前转了转,表示一手的血腥。
然后就跳下桌子,拍了拍席芳婷的肩膀,转身离去。
看着凌少离去时那孤单和无助的背影,席芳婷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和绝望。心中仅存的那么一点点侥幸,也随着凌少的离去,彻底湮灭。
席芳婷趴在桌子上,想起高二那年的暑假之夜。
席芳婷和凌少一起夜跑时,看到一个身穿风衣和高跟鞋的人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然后走到亮着车头灯的面包车前面,开始小跑。
正在黑暗中休息的二人,本没感觉有什么,可是跑了没几步,那个穿风衣跑步的人,脱掉了风衣,然后是裙子,再然后文胸和内裤,只剩下黑丝袜和那双赤红色的高跟鞋,沿着路灯,咔哒咔哒的跑在公路上。
“是个暴露狂啊。咱们去看看不?”凌少在席芳婷耳边兴奋的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光着屁股的娘们吗?这么勾引男人操的,想来也漂亮不到哪里去吧?”席芳婷不愿意。
因为那样的话,凌少看自己的目光就被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夺走了。
“咱只看背影不看脸不就好了?说起来,那娘们身材好好呢。大奶子,小蛮腰,大长腿,屁股也不小……哦,当然,都下垂了,没你的好看。咱们过去看清楚呗?”凌少的目光回到席芳婷,说了没几句,又看向那个在车灯前跑步的裸女。
“想追也简单,跟着她脱掉的衣服跑就行……”凌少不等席芳婷再说什么,就追了过去。
对于被凌少逼着看了三年群交,乱交,调教等淫乱行为的席芳婷来说,对于赤身裸体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是,在公开场合,还是随时都有陌生人路过的大马路上,都敢赤身露体的娘们,席芳婷还真的想看看她颜值怎么样。
两人远远的吊着那个裸女,将身形隐藏在黑暗的树荫下,虽然一直没看见她的脸,但那老娘们的淫乱程度,再次刷新了席芳婷的三观。
在小公园里,那个老娘们在一个西装面具人的命令下,从书包里拿出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竖立在给小孩子玩的摇摇椅上,然后坐在上面用力的前后晃动了将近半个小时。
在那之后,还被男人牵着项圈,阴道和肛门里塞着不停震动的假阳具,在公园里爬了好几圈,还像狗一样提起一条腿,在路灯下,将阴户对着大马路撒尿。
再次刷新席芳婷三观底线的是,那老娘们居然蹲在车来车往的大马路正中央,骑在两根假阳具上,自摸了半个多小时,并且高潮了七八次。
还有一次,也是在她跟凌少夜跑时,看到了那个老娘们居然下面塞着两根假阳具,像狗一样被面具人牵着,在大马路上爬了三四公里,来到一个在建楼盘下,住着建筑工人的帐篷里。
再出来时,就像洗了一个精液澡。
她那红肿洞开的阴户和屁眼里,不断的滴落着混白色的淫汁。
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不知道是换地方了,还是被人给玩死了。
但是昨天夜里,凌少终于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再加上亲耳听到了母亲含着鸡巴时,发出的吸吮和呻吟,终于让席芳婷确认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裸女屁股上那块靠近肛门处的心形青色胎记,不就是母亲特有的吗?
母亲虽然没有在情色表演中出现过,可她在大庭广众下的所作所为,还不如出现在玻璃后面。起码,能隐蔽些。
受到彻底打击的席芳婷,趴在办公桌上偷偷的哭泣着。
而想要洗洗脸冷静一下的凌少,此时正用胳膊把身体架在厕所的隔板上,跟正在操逼的穆卫国打着招呼。
“你小子找个地方就繁殖啊?真尼玛畜生。说你繁殖你还不承认。”
“我操……怎么哪都有你?”穆卫国一边晃着屁股狠操撑着厕所门的女孩,一边仰着脑袋跟凌少对骂。
“你闹腾的动静太大了,进来看看……下次记得去女厕所,老子绝对不奉陪……”凌少坏笑着:“小心别被抓哈,那就坐实了你是个变态的畜生……嘿嘿嘿……”
“你大爷……等我办完事再找你算账。琪琪,你再顶顶,再往后顶顶……”穆卫国拍了拍女孩那肥硕的大白屁股,催促着。
“嗯?琪琪?我操,你他妈滴…我真…几个了这是?生产队的种驴猪也没这么用的…”凌少仔细看了看正压抑着呻吟的女孩,微胖身材,撑死了也就一米六,还不知道鞋跟有多厚。
“你怎么老骂人?还一下骂俩。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穆卫国开始气喘吁吁:“好琪琪,乖琪琪,你帮我骂他,我骂不过他…要文雅点…显得咱有文化……”
“你小子…你妈好歹是市文联的名誉会长,省文协的副主席,你小子就不能好好学学?长脑子的营养全长龟头上了是吧?”凌少一脸鄙夷。
“你嘴下留情嘴下留情,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露露要上课,我这没法解决,只好让琪琪来帮忙了。还是琪琪最好啦。”穆卫国自知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赶紧认怂。
“换个词行不?我都听腻歪了……”凌少很想看看这个琪琪的颜值,怎奈小胖妞死活不抬头,只好继续迂回。
“换一个?也对,嗯…不得了的好…真是不得了的好……”
“……”凌少很无语,决定出去等。
两人战罢,终于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小胖妞长得确实标志,有着新疆女孩特有的水灵和白净。
鹅蛋脸配上精致的五官,甜美且清纯,再加上小酒窝和小虎牙,更显可爱。
尤其是身材曲线,正面看,婀娜性感。
侧面看,前凸后翘。
称不上国色天香,祸国殃民,但也可以说是天使容颜,魔鬼身材。
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所谓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胖的恰到好处。
最不可思议的是,如此恬静的女孩子,居然能钻进厕所里配合着木勺儿行淫,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凌少都感觉有些心痒痒。
“琪琪,你去上课吧,我有话要跟凌少说。”木勺拍了拍琪琪那肉乎乎的鹅蛋脸,肉麻的声音让凌少打了个寒颤。
“长得确实不错,很有味道…让我都有些动心了……嗯,嗯”凌少看着穆卫国,嘴上赞美着,脸上却看不到任何表情:“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咋没见过?”
穆卫国知道凌少对有着大板牙和腹肌的运动型的小野猫情有独钟,像琪琪这种丰盈恬静的女孩子,并不是凌少的菜。
凌少说的心动只是被那女孩的书卷气所吸引,而非对女孩的肉体有想法。
于是,放心的解释道:“昨天晚上,席芳婷庆祝会上,送上门的。”
“嗯?送上门的?我咋遇不上这种好事?”凌少一脸惊讶。
“是你小子缺根筋。这小妞和咱副会长第二缙鹿都往你身上贴呼过,只不过你小子跟在席芳婷身后寸步不离,全给婉拒了,然后就都便宜我了…哎,妈滴全是捡你剩下的,可怜的我呀……”穆卫国得意洋洋的哀叹一声,拍了拍凌少的肩膀:“辛苦你了。”
“哼……咱副会长人都不在,还亲爱的亲爱的叫,肉麻不?真要是亲爱的,就收敛收敛吧。”凌少撇撇嘴,一脸鄙夷。
“咱们副会长就姓第二。第一名第二名的第二,你不知道吗?一个绞丝旁,再加个西晋的晋。梅花鹿的鹿。”穆卫国解释道。
“第二?罕见啊!那字念四声,不是一声。古语里有红色的意思,或者指代有官职或是有过官职的人。嘿嘿嘿……少数民族吗?有意思……”凌少瞬间来了兴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穆卫国。
“说实话,第二缙鹿和贾思琪,都是想要变凤凰的玩家子,一个比一个骚劲大。你小子想要玩玩的话,找她俩准没错,玩的挺开,花样也不少。”穆卫国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一脸淫笑。
“哦?怎么说?”凌少也笑了。
“那天晚上咱们不是散会了吗,你带着席芳婷走了以后,我们没玩尽兴,就又回去原来那个包间了。”穆卫国想了想解释道。
“为啥?”凌少很疑惑。
“你小子和席芳婷都假正经,尤其是你琪琪,艳艳,还有个雅烛都去拉你,你小子不为所动,就在席芳婷身边站着,酒都不喝。我们这些那好意思玩?就都喝的不尽兴。所以,等你俩走了以后,我们几个又回去接着玩了。”穆卫国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苦了你了,也幸亏是你。真要是换个人,席芳婷早就让人糟蹋完了。”
“哼……”凌少无所谓的耸耸肩:“后来呢?”
“后来,你俩走了以后就精彩了。你是不知道啊,咱们学生会那帮子娘们小子,真没几个好鸟。准确的说,是一个好鸟也没有。难怪乌烟瘴气的…”穆卫国撇撇嘴,解释道。
新开一局的四男六女,开始在ktv包厢里群魔乱舞。
作为包厢里家族权势最大的穆卫国,当然成为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眼看着四个无主的模特级美女挣着往他身边坐,更是让穆卫国感到飘飘然,欣欣然,不知所以然。
穆卫国的目光在四个校花的奶子上扫视一遍,将两个胸脯最大的贾思琪和缙鹿,一起搂到了怀里。
酒过三巡,大家接着酒劲都开始放肆起来。
尤其是坐在穆卫国身旁的缙鹿和贾思琪,更是媚态恒生,左一个穆哥哥,右一个穆哥哥叫的人心驰荡漾;那两对大奶子,更是磨得人热血沸腾。
“穆哥哥,人家有点不舒服,小心肝儿跳的扑通扑通的,可快了,这是怎么回事呀?”缙鹿抓着穆卫国的手直接按在了奶子上。
“穆哥哥,你好帅啊,妹妹看见你就头晕,这是什么病呀?你快给人家治治。”贾思琪直接一头扎在穆卫国怀里,用奶子猛挤穆卫国的胸膛。
穆卫国一手揉抓着缙鹿的奶子,一手按在思琪全裸的后背上,摸得不亦乐乎,一个劲儿称赞缙鹿的奶子手感好。
“穆哥哥,妹妹的奶子不比缙鹿的差,不信你也摸摸看,比比看,谁的摸起来更舒服,妹妹这可是天然的。”思琪不甘示弱,抓起穆卫国的手,也按在了奶子上。
“我这也是天然的,穆哥哥,你好好的摸,仔细的摸。”缙鹿不甘示弱,直接掀开衣服和乳罩,一对大白奶子蹦跳着出现在穆卫国面前。
就在穆卫国准备扑倒缙鹿乳房上嘬两口的时候,思琪直接撤掉了肚兜一般的衬衫,伸出双手抱着穆卫国的脑袋,按在了奶子上。
“你作弊。”缙鹿大叫一声,双臂勾着穆卫国的脖子,将奶子也怼到穆卫国脸上。
“停……我这是脑袋,不是西瓜,你们两个住手,要比就好好比。这算怎么回事。”虽然被四个奶子夹住脸的感觉很不错,但脖子和身体却遭老罪了,穆卫国直接推开两个疯娘们,大喊道。
“怎么比?”虎视眈眈的两人,看着彼此,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来做裁判。我说,你们做。”穆卫国虽然很想把两个娘们赶紧正法,但碍于面子,怕别人说他没出息,也不敢那么猴急。
“好,比就比,谁怕谁啊。”两头雌虎怒视着对方。
“站起来,站起来。跳一跳,跳一跳就知道你俩的奶子是不是原装货了。”穆卫国人五人六的坐在沙发上,大有领导视察工作的派头。
“哼……”两个女孩同时冷哼一声,站在穆卫国面前,哼哧哼哧的跳了起来。
“没想到,居然,都是真的。嗯,不错,不错。”穆卫国揉了揉被两对奶子颤花了的眼睛,点了点头,惊讶道。
“比比尺寸,再比比尺寸……”穆卫国话没说完,就一手抓住一个,用力的揉抓起来。
穆卫国明显感觉思琪的奶子要比缙鹿的大了两圈。
思琪的胸型就像是大白馒头,属于罕见的馒头胸,乳房矮,但是胸盘子很大。而缙鹿的属于竹笋奶,胸盘子小,但是更加凸出。
再加上身材比例,一米七六的缙鹿显得瘦高,一米六的思琪却显得矮胖,使得在视觉上,反而是缙鹿的更大一些。
“一个尺寸大,一个视觉大。而且都是34D的尺寸,啧,算是平手吧……”穆卫国看了看两人的乳罩上的尺寸,点了点头,为自己的智慧点了个赞:“又是平局,这样吧,比比手感,我好好的摸一摸。”
穆卫国刚说完,两个女孩同时把大胸脯塞到了穆卫国手里。
一番科学且严谨的揉抓后。
准确的说,应该是左右手互换了四五次,揉面一样揉了十来分钟。
最后,穆卫国得出结论,思琪的奶子柔软丰满,缙鹿的奶子坚挺结实,两人各有千秋,平局。
接下来,穆卫国又用舌头和嘴唇对两女的奶子和乳头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口感评测后,得出结论。
缙鹿的奶子要比思琪的光滑,所以口感更好。
但是思琪的乳头好似紫葡萄,缙鹿的好似小樱桃,吃起来没有思琪的大奶头爽。
所以,又是预料之中的,各有千秋的平局。
然后二女不依不饶,非要分个胜负,抓着穆卫国的手腕,把他的手在奶子上不停的揉搓。
别看贾思琪长得恬静,总是以清纯文静的形象示人,但是骨子里却骚浪的狠,好多话连第二缙鹿这个大学拉拉队队长都说不出口:“穆哥哥你好会摸,摸得妹妹奶头都硬了,摸得妹妹腿都软了,不行了,我下面都痒痒死了……”
经过思琪这么骚浪的一叫唤,原本还有些放不开的缙鹿,也开始呻吟起来:“哥哥,亲哥哥,别摸了,再摸,再摸人家就要叫出来了……”
“穆哥哥好会摸,太会摸了,他在捏妹妹的奶头,捏的妹妹腿软了,内裤都湿透了,不要,不要再捏了,妹妹快要忍不住了,不要再逗妹妹了…好痒…”缙鹿一叫唤,思琪叫唤的声音更大,更骚浪了。
“哦哦,人家受不了啦,不行,不要啦…在弄,再就不行啦…”思琪肆无忌惮说出的那些露骨的话,缙鹿根本说不出口,只能采取欲拒还迎的方式,在穆卫国的耳边哼唧。
显然,思琪的淫唱更能勾起男人的本性,穆卫国的手里捏着缙鹿的奶子,但是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思琪:“妹妹这是怎么啦?啊?”
“妹妹不行了,下面好痒,好空虚,想要穆哥哥……”
“想要什么呀?想要我怎么感冒帮你啊?”
“哥哥真坏,明知顾问吗,当然是,当然是……你摸摸看吗……”思琪淫浪的哼唧着,一手卷起超短裙,一手将穆卫国的手,从奶子牵到了跨间:“哥哥摸一摸,摸一摸,妹妹好空虚啊,全湿透了……”
当穆卫国的手指在碰到思琪跨间的那一瞬,那光溜溜,软乎乎,还滑腻腻的触感,电的穆卫国全身一阵激灵。
“妹妹不行了,妹妹要哥哥操,操妹妹的小骚逼……大鸡巴哥哥,妹妹受不了啦……”思琪浪叫着,还将手按在穆卫国的裤裆上:“哦……哥哥好大……妹妹不行了……大鸡巴哥哥,快给妹妹解解痒吧,…大鸡巴哥哥,快救救妹妹吧…妹妹求求啦,大鸡巴哥哥,救命呀…”
这连翻轰炸,别说穆卫国受不了,就连缙鹿也受不了啦,只得把穆卫国让了出去。
“哥哥好大,妹妹好害怕呀……”思琪跪在穆卫国的脚下叫唤着,非常利索的就给穆卫国的命根子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哇,好大呀,这是妹妹见过最大的鸡巴,好热,好粗,好大……嘶……不行了,受不了……”思琪的声调和表情里,透露着崇拜和惊讶,仿佛真的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
说完,还用双手捧着穆卫国的鸡巴,带着一脸迷醉和幸福的表情,用脸颊轻轻的在穆卫国那条正常尺寸的鸡巴上磨蹭一番,才带着一脸敬畏和套好的表情,亲吻了一下龟头。
然后才将鸡巴吸进嘴巴里。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分钟,思琪那以假乱真的演技,让一直在凌少那些成绩优异的尖子生面前有些自卑的穆卫国,第一次充满了自信与自豪,真真正正的做了一次,真男人。
“好哥哥,亲哥哥,妹妹忍不住了,妹妹下边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妹妹挠挠…”思琪吐出穆卫国的鸡巴,顺势躺在了地上,将双腿敞开到一字马,一手摸着无毛的私处,一手揉抓着自己的大奶子,醉眼迷离的扭动着腰肢,挺动着屁股,诱惑着穆卫国。
“唔…哥哥好大……哥哥轻点……妹妹……受不了,慢点,哦哦哦…怎么这么大……慢点,轻点……”思琪幽怨的看着穆卫国,哭的梨花带雨。
穆卫国心知这都是婊子的演技,但还是怜香惜玉的放满了插入的速度:“妹妹再忍忍,还有一大节呐……好妹妹,再忍忍……”
“哦啊…大鸡巴哥哥…。好狠心啊…哎呀呀…要操死妹妹了,小骚逼要……要裂开了…。亲哥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大…啊啊………已经…。已经……操到……妹妹……花心了…啊啊啊…”
穆卫国对着贾思琪那梨花带雨的呻吟,她声泪俱下的表情,凄苦幽怨的眼神,感到既心痛又兴奋,更加用力的冲刺了一下。
“啊啊啊,穿了,捅穿了…花心子,穿了呀……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操死妹妹了……啊啊,真要操…操死…妹妹吗……啊啊……妹妹,不活了……不活了……操死妹妹……操死妹妹吧……啊啊……操死妹妹了,好狠心呀…啊啊……要被操死了呀……”穆卫国挺动几下屁股,贾思琪就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让穆卫国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狠心啊,不要了?那就拔出来吧……”穆卫国又很操几下,在贾思琪耳边说道。
“不,不要呀……没了哥哥的大鸡巴,妹妹怎么活呀……啊呀呀……操死妹妹吧,你就狠狠地,操死,妹妹吧……啊啊啊……哥哥太狠心了呀……啊啊啊……小骚逼痒死了呀……妹妹不能没有穆哥哥的大鸡巴呀……接着操吧……妹妹求哥哥了……啊啊啊……”贾思琪双腿缠在穆卫国腰上,扭着屁股和腰肢,大声的哭求着。
于是穆卫国就在贾思琪那“哥哥好狠心,要操死妹妹了,不要再操了。”以及“啊呀呀,妹妹不能没有哥哥的大鸡巴,不要离开妹妹呀。”的哭喊声中,射出了稀汤寡拉水般的一小股精液。
“啊啊啊,烫死妹妹了,哦哦哦,化了,化了,妹妹的骚逼要融化啦…”当思琪感受到穆卫国的屁股痉挛停止时,马上表现出高潮的样子,腰肢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真的高潮了一般。
然后躺在地上,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摸着私处,一脸满足的重复着:“快活死了,快活死了…不行了…美死了…怎么这么厉害呀…”
“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见过思琪那妮子的演技,就会对奥斯卡影后嗤之以鼻。”穆卫国说着,伸手抓了抓裤裆的凸起。
“缙鹿呢??”凌少很好奇。
“她没那演技,就是单纯的骚。她不啦啦队长吗,身体柔韧,解锁的花样多。什么观音坐连,老汉推车,喽爆了。见过光着腚的娘们倒立一字马吗?光溜溜的阴户,前面一个绒毛的小三角,那场面……哥们哪见过那阵仗,直接就给哥们整兴奋了,射了好几次……”穆卫国回味悠长的淫笑着。
“哼哼……”凌少撇撇嘴,表示不信。
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爬个六楼还要喘两回的主,哪有体力连翻征战。
就算吃药也不行。
“你还别不信……缙鹿不愧是拉拉队的,体能是好,我坐在椅子上,她给俩腿担在扶手上,然后来个一字马坐哥们鸡巴上颠儿……”穆卫国笑的更加淫荡了。
“哦,都是娘们在动呗?”凌少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着。
“可不是?我就躺着,坐着,或者跪着,缙鹿那小骚货都是手到擒来,这方面思琪就不行了。”穆卫国笑嘻嘻的解释着。
“俩都想要呗?”
“玩玩,就是玩玩而已。你以为她俩肯当真啊?还不都是各取所需?咱真能找个喜欢的姑娘结婚那?咱有那个命吗~~活在当下吧,老兄~~爱得死去活来,爱的轰轰烈烈~~哼~那可就真要燃尽了~~”穆卫国用手背拍了拍凌少的胸口,语调里满是对找到真爱的绝望。
“哎~~哼~~”凌少苦笑着。
“快回去吧~大小姐可不能在咱手里出事情,哥们还想多潇洒几年那,全靠你了~~”穆卫国笑着推了推凌少的肩膀。
“嗯~~”凌少点点头。
他靠在席芳婷看不见的墙后,直到席芳婷平静下来才默默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