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花。”他一只是这么叫席芳婷的,然后校花的称呼就传开了。这让席芳婷在表面谦虚的内心中,非常受用,想要踩着这个傻舔狗一辈子。
直到初二结束的暑假,席芳婷才知道,他喊的不是校花,而是笑话,笑她席芳婷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大笑话。”
“大校花。晚上跟我出去一趟,让你见见世面。”他憨态可掬的对席芳婷说道。仿佛是席芳婷的舔狗。
“不去。姓凌的,他妈算老几?”席芳婷环抱着双臂,一脸冷笑看着他。
“真不去啊?啧,这可咋整?”他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带着一脸坏笑接着说道:“晚上我去你家接你。嘿嘿嘿……”
“姓凌的,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席芳婷对着转身离去的他,愤怒的大声叫喊着。
“什么人啊……就是就是,真不要脸……婷婷姐,别生气了,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亲友团和粉丝团的骨干成员,围在席芳婷身旁劝慰着。
踩着舔狗还能得到安慰的感觉,让席芳婷感觉非常得意,非常自豪,也非常爽。她希望能踩他一辈子。
可到了晚上,国企副经理的母亲刚走没多久,他就被席芳婷的亲爹迎到了家里。
“席叔叔,我来接婷婷去找黄阿姨。”他笑容可掬,皮笑肉不笑的对席芳婷的席德仁说道。
“嗯?什么意思?”席德仁一脸惊讶,面显怒容。
“你听见了,席叔叔。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领导的意思,具体什么意思…您还是意思意思吧。对你我都好,不是吗?”他嬉皮笑脸的对满脸怒容的席德仁说道。
“她……?现在……这……这……”席德仁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哀求,搓着手尴尬道。
“哎呀,早晚的事情。我就是带婷婷去见见世面,早晚的事情,早点晚点的,还是早点的好。”他还是嬉皮笑脸的说着席芳婷听不懂的话,让席芳婷更加不解的是。
自己的老爸为什么会被一个初二的学生拿捏,还跟他一起说自己听不懂的话。
期间,席德仁想让席芳婷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而自己那高院的检查官的父亲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他手中挣扎,敢怒不敢言。
“这是好事啊,叔叔。早日高升,指日可待呀,不是吗?您应该高兴不是?”他说的更加没头没脑。
但是席德仁却一扫愤恨之情,愤怒的眼神变得闪闪发光。
“去换换衣服吧。”他看到席德仁表情的转变,笑眯眯的转向席芳婷说道。
“哎,哎,哎,是是是,婷婷,快去换换衣服,穿,就穿,就穿……”席德仁兴奋的催促着席芳婷,推着她的肩膀。
“……”席芳婷不明所以,但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困惑的看了看父亲,又看向父亲身后的舔狗。
她看见舔狗脸上的笑容,从微笑瞬间变成了鄙夷和嘲讽,眼神也变成了愤怒和轻蔑。
“连衣裙就行。要白的,长的,清纯的。”他深吸一口气,表情和语调都变得平淡。
“对对对,清纯,清纯,快点快点……婷婷,时间不等人,别让领导久等……”席德仁推着女儿的肩膀催促着。
“很漂亮啊。不知是仙子落凡尘,还是凡人入仙境啊。很好看,咱走吧。”他微笑着赞叹道。
白色的长袖连衣裙,白色袜子,白色休闲鞋,再加上白色的发箍,干净清爽,朴素的白,让他赞叹,却让父亲皱起了眉头:“怎么不穿短裙?”
“……”父亲的不满,让他眼神变得锐利,就像静静隐藏在黑暗中的凶兽,随时都扑倒席德仁身上,将他撕碎。
但那表情,在看向席芳婷的时候,转瞬即逝,变成了怜悯和无奈。
“走吧,别换了,别让领导久等……”他说完转身就走。
“是是是,走走走…别久等,别久等……”席德仁穿着检查管的制服,带着一脸困惑的席芳婷,跟班儿一般的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家门。
“席叔叔,您这是…”站在席德仁的座驾旁,他看着一身检察官制服的席德仁,哭笑不得说道:“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是有点,可是,见领导吗,对吧……还是庄重点,总是好的…对吧…”席德仁陪笑着说道。
“庄重?哈哈,庄重……席叔叔,您这检察官,很幽默啊……哈哈哈……”他指着席德仁那献媚的笑容,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笑的直抹眼泪,而不明所以的席芳婷,却只觉得毛骨悚然,那股令她不安的危机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你走吧。领导只说带她去,没说要见那你,你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走了的好……”汽车停在一座辉煌如宫殿一般的豪宅大门前,即将下车时,他这样对席德仁说着,又对席芳婷勾了勾手指。
“别你妈自讨没趣……”他一把抓住不想下车的席芳婷的胳膊,然后皱起眉头,满脸不悦的看着想要留下不走的席德仁,冷冰冰的说道。
不知道他是对说的,所以,席芳婷在满脸受挫表情的父亲示意下,跟着从前的舔狗,向豪宅的门口走去。
席芳婷被他硬拽着胳膊,踉踉跄跄的走着。
席芳婷不明白,学校里那个成日围着自己转的舔狗,今天晚上怎么变得这么老辣;平时碰都不敢碰自己的舔狗,那双手怎么变成了铁钳子,根本挣脱不开;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中游学生,突然变成了城府极深的小大人。
不知道他平时是装的,还是现在是装的。
“这不是席芳婷吗?哎呀呀,发育的这么成熟了,再长几年,那身材就该赶上你妈了。呵呵呵……”被席芳婷称为刘叔叔的检察长,心怀叵测的对席芳婷说着,伸手就抓向席芳婷那圆鼓鼓的胸部。
他拉着席芳婷的右臂,拽向身后,同时飞出右脚,踹在刘叔叔的跨间。
“哎……”,“哦……”电光火石间,席芳婷的惊呼和刘叔叔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
“老不死的,滚一边子去。大领导的东西,少碰……”他皱着眉头,居高临下,君王般看着捂着裤裆,跪在地上的刘叔叔,冷冷的警告道。
席芳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领导的东西…东西…”活脱脱的大活人,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物件?
“是是是……”刘叔叔龇牙咧嘴,痛苦的点头道。
席芳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瞬间就安分守己的消散了。
原本那些嘲讽和轻蔑的目光,也被羡慕和献媚的笑容取代。
那些想要围拢过来的好色蚊虫们,也自觉得让开一条路。
这让本就不安的席芳婷,变得如坠冰窟,连血液都仿佛凝固在心脏里。
“你们来这么早吗?”他带着她走进一个暗房,向灯光晦暗的大房间里的人打着招呼。
“凌少来了,好戏正开场呢……咦?”
“哎吆,这不是咱们校园女神吗?啧啧啧……”
“我操,这,这合适吗……”
房间里,席芳婷认识的人不少,有同班同学,有校友,也有学长,他们都曾觊觎过自己的美色,但,不知何故,他们都在表露想要追求自己的之后,再也没了动静。
“见识见识呗,早点晚点的……”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耸耸肩。
“那是单面镜,”他将席芳婷按在一个面对着镜子的沙发上,说道:“这边能看见那边,那边看不到这边。”
“你们干什么?”席芳婷面对着房间里那几个大男孩,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着,强装镇定的斥责道。
“让你看出好戏而已,这里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放心吧。大领导的礼物……”他站在席芳婷左边,一手按着席芳婷那止不住颤抖的肩膀,另一手指着镜子说着。
“好好看,好好学,等你又这么一天的时候,用的着……”曾经给自己松过花的偏偏学长,站在了席芳婷另一侧,也按住她的肩膀,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镜子说道。
席芳婷看向镜子,看到了令她惊讶的画面。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的女人。
她的眼睛上带着大大的红色眼罩,嘴里塞着大大的红色小球,嘴里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的滴落在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上。
她身上被大红的皮带捆绑着令她那裸露的大乳房,变得更加挺拔和丰满,令她的平滑的小腹,纤细的小蛮腰变得更加性感。
她脖子上带着大红色的项圈,手腕和脚腕,也被大红色的手铐脚镣拘束着。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席芳婷禁不住惊呼出声:“那是什么……你们,你们,让开,你们这群畜生……畜生,呜呜呜……”
“别乱叫啊大校花,好戏才刚开始,你才是贵宾那……好好看,好好学,大,校,花……”他捂住席芳婷的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知道这叫什么嘛?这叫性虐,比一般的性交有意思,更让人兴奋,嘿嘿嘿,等你吗…”曾经给席芳婷送过玫瑰花的刘天鹏学长兴奋的说着,就被他一阵干咳打断了。
“没用的话少说,只要解释就行。别说那有的没的。”他干咳几声之后,严厉的警告着刘天鹏。
“哎哎哎……是是是……”刘天鹏点头,旁边几个也答应着。
“哎……古有母凭子贵,现有子凭婊贵,这他妈滴……”他皱着眉头叹息一声。
“踩着裙带往上爬呗,现在的领导都吃这一口,有什么办法没?只使钱的时代过去了……呵呵……”有人附和着。
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镜子另一面的房间里。
粉红色性暗示的房间,再加上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的裸女,让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堪入目,且恶心的席芳婷,产生了一种困惑的熟悉感。
“咦?人呢?你们不说开始了吗?”他按着还在试图挣扎的席芳婷的肩膀,疑惑的问道。
“中场休息呗。你来晚了,那老娘们骚扭了二十多分钟呢,什么S蹲啦,大风车啦……”刘天鹏看着她的舔狗,献媚道。
当刘天鹏看向满脸都是鄙夷和愤怒的席芳婷时,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狞笑,接着说道:“那老娘们骚逼里塞着这么老粗的一根电动鸡巴,腚眼子里灌了八百多毫升甘油,然后又用肛塞塞住,就是带着那种狐狸尾巴的肛塞,这么老粗呢…”刘天鹏看着眼神里满是愤怒的席芳婷连说带比划:“看见没?三根手指头粗的鸡巴,逼里赛一根,腚眼子里再塞一根,翁嗡嗡叫的那种。前边流着骚水儿,后面甩着尾巴,奶子一抖一抖的,那骚贱的,哈哈哈……”
“畜生……你们……”愤怒到全身颤抖的席芳婷,忍不住大骂。又被她的舔狗捂住了嘴巴。
“别乱叫,再嚷嚷,我就,我就,我就,用袜子塞你嘴里……”舔狗皱着眉头警告道。
“你想说换换吧?青梅竹马的说不出口。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早晚都得走到那一步,早一点,晚一点……其实也不差那张处女膜,说到底,还是权钱交易才是王道,美色,哼……锦上添花而已。”不知道是谁的从角落里的黑暗中响起。
从来没听过的年轻声音里,却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持重。
“切…送礼吗…多张膜还是比少了那点强,呵呵,你们说是吧?”舔狗不屑的切了一声,没心没肺的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凌少说话,果然精辟……你说话,果然屁精……哈哈哈……”房间里的欢声笑语,让席芳婷感觉全身冰冷,情不自禁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臂。
“来了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看来今晚上来的行家不少啊…呵呵呵,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刘天鹏兴奋的叫嚷着。
透过窗户,席芳婷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两个成年男人的身影,他们都西装笔挺,头上带着只漏出眼睛的头套,手上带着白手套,往裸女身旁走去。
“躺下,芬奴……。”房间头顶的扩音器里,传出闷闷的声音。讥讽和鄙夷,嘲讽和轻蔑,听的很清楚。
裸女呜呜呜的淫叫着,直接后仰倒在地上,就像实验台上的青蛙那样,将双腿蜷曲成M型,暴露出她那光洁无毛的红肿阴户。
“哈哈,好骚啊,贱娘们,什么都没干呢,就湿成这样。”扩音器里传出嘲讽的声调。
席芳婷瞪大双眼,看到了裸女肛门里塞着的,那透明的东西,将裸女那黑乎乎的肛门,撑开到足以塞进一个可乐瓶。
“真贱啊…怎么这么贱…”那淫乱的画面,让席芳婷愤怒的转头大骂。
“这还没开始呢,校花,接着看啊,好好学,好好看,你以后也得这样……”刘天鹏捏着席芳婷的下巴,逼着她接着看。
“不会,绝对不会…打死也不会…”席芳婷抗议着,将头转向一旁,死死的闭着双眼。
“话别说的那么绝对。事到临头,不情愿也情愿了。”舔狗的语调里有些无奈,看向席芳婷的眼神里满是同情,“就怕,习以为常的往里钻了。”
“不愧是凌少,能把怎么兴奋的事情说的这么沧桑。大家鼓掌。”刘天鹏起哄着。
当两个西装男,头上都带着黑色的头罩,仿佛银行的劫匪,将身形性感的裸女拘束在小小的圆形舞台上之后,他们其中一人拿起了一根可乐瓶粗大的假阳具,另一人拿着一条好似裤腰带一般的黑色皮带站在了裸女身旁。
“呜呜呜……”裸女听到假鸡巴发出的嗡嗡声,一边淫叫着,一边扭动起腰肢和屁股。
“好家伙,调教的好呀,听见声音就兴奋起来了,看逼里那骚水儿流的跟开了水龙头一样。”以温文尔雅得儒雅形象示人的齐琳琳,在此刻也卸下了伪装,露出了禽兽嘴脸。
“你们,你们……”这些在学校里品学兼优的学子们的嘴脸,让席芳婷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天之骄女呢?你跟我们一样,都是他妈是假的。”舔狗带着满脸的嘲讽,低声在席芳婷耳边说道。
席芳婷嘴硬的冷哼一声,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因为她不确定凌少这舔狗知道多少关于自己的内幕。
小学的时候,品学兼优,那是老爸老妈用钱买的。
给校长,给班主任,给老师,不但买来名声,还买来了好成绩。
到了初中,老爸老妈更是能买到半个月之后,才能拿到手的期末考试的试卷。而这女神,校花榜首的名称,更是这姓凌的舔狗散播出去的。
时至今日,席芳婷就算再傻,也能猜出其中原因。
她被人捧着,不是因为她品学兼优,而是因为被人看中了。
至于是谁,她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甚至希望那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唔…呜呜呜……”可乐瓶一般粗大的假阳具,被慢慢的塞入了裸女的阴道。
不知道是因为强烈的震动,还是强烈的撕裂感,让她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席芳婷清楚的看见,那裸女的细长脚趾已经攥成了一个小拳头,脚腕也用力的向上勾起。
“哇哇哇……这粗的东西一前一后的塞两个,啧啧啧,这骚逼和腚眼子还能操吗?咱这货色进去,岂不是牙签搅大缸?”齐琳琳惊呼着。
其他几个男孩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我操,这娘们岂不是废了?怪可惜的,身材那么好,啧啧啧,暴殄天物啊。”刘天鹏带着一脸遗憾的咂咂嘴。
“差不多吧,咿呀……啧……说不定啊,腚眼子已经兜不住屎了……”齐琳琳说完,转头看向席芳婷。
“嗯……可不……可惜了了……啧啧,那还有什么玩头…”房间里的声音一唱一和,所有目光都落在席芳婷身上。
“……”席芳婷想叫,但叫不出声,想跑,又跑不掉。起码,擅长运动的凌少,她绝对跑不过。
“呜呜呜……嗯嗯嗯……”裸女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再次传来。
当席芳婷的目光聚焦在那个小小的圆形舞台上时 才发现那个裸女的阴道已经被可乐瓶一般粗大的假阳具,已经被西装男硬塞进去一大半。
“尿了,居然尿了……哈哈,失禁了,失禁了……你们看,你们看,小肚子,她小肚子鼓起来了……”
席芳婷看到裸女都阴户被撑开到极限,原本平滑的小肚子上被顶起一条明显的凸痕。
“有什么好看的,走吧,走吧…咱们走吧……”席芳婷痛苦的低下了头,不停的向舔狗凌少祈求着。
这已经是席芳婷能做出的最大牺牲,一想到高高在上的自己,居然要求一只舔狗,她就感觉生不如死。
要不是因为害怕下一个受伤的就是自己,席芳婷说什么也不会这么委屈求全。
“给我接着看……多学点没坏处,这几年还轮不到你……懂了吗?”站在席芳婷身后的凌少不为所动,继续用力按着席芳婷的双肩,语气冰冷。
“……”席芳婷放弃了挣扎,也许是因为舔狗的话让她安心,也许是因为他的话,令她更加害怕。
席芳婷只感觉自己压住裙子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呜呜呜……呜呜呜……”西装男操作着巨大的假阳具,残酷的在裸女的阴道里继续深插。
那阴唇里不断喷射出的水柱,向席芳婷证明着,这一切都不是演戏。
“哇哇哇,好厉害,居然吞下去这么多,这是插进子宫了吧?”刘天鹏兴奋的叫嚷着。他的裤裆高高举起。
“还没呢,这才哪到哪?女人的阴道可是收缩性惊人的。应该有一半了吧,还能插进去不少呢……”席芳婷心中最儒雅的齐琳琳,早已掏出了他的胯下之物,毫不避讳的在席芳婷面前,用手撸着说道:“这是我第三次看了,每一次都令我非常兴奋。”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席芳婷双手捂着耳朵,低着头哭叫着,眼泪止不住的从紧闭的眼缝里流出,滴落在腿上的长裙上。
“是痒得吗?哈哈……肯定是痒得……不过这么粗,你这小嫩逼可扛不住……嗯嗯,那可是连欧美娘们都受不了的刺激呢……对对,非长期调教出来的母狗不能承担,要是插你逼里,你能疯掉……哈哈哈……”男孩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应和着。
“仔细看喔,大校花。你还是尽早会变那样享受的女人才好。嗯……变成那样的话……哼……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凌少在席芳婷耳边低声说着,语调里,有他藏不住的哀伤和怜悯。
席芳婷再次被凌少逼着看向舞台时,那粗大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插进了裸女的阴道,只留下一小节裸露在外面,有节奏的画着圆圈。
“呜呜呜……呜呜呜……”裸女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她的屁股随着假阳具的花圈,不断的挺动着,仿佛是追求着更加强烈的快感。
“骚货,别着急,这才刚开始。”操控着假阳具的西装男,腾出一只手,拿起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按在了裸女那高高挺起的阴蒂上。
在接触到的一瞬间,裸女的尿道里,又喷出一股水柱。
“哇哇哇,这也行?一般女人不得疯了?”
“所以必须要熟女啊,年轻女孩早就死过去了……”
“好家伙,真开眼界了……”
房间里乌泱泱的,弥漫着亢奋的情绪,这使得席芳婷变得更加恐惧。她用力的咬着嘴唇,试图不要发出任何可以引起男孩们关注的声音。
“想要高潮还早,你这贱母狗,给我忍着。使劲忍着,撑不到十分钟,看我怎么收拾你。”另一个西装男,终于出声了。
他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宽皮带,重重的抽在裸女的大腿内侧。
“呜呜呜……”剧烈的疼痛,使得裸女本能的将双腿并拢在一起,但是却只能强迫双腿爆出张开。这从那不断颤抖的痉挛中可以看出来。
“把裆敞开,你这骚婊子,贱母狗,我知道你就喜欢这个,不抽你你都不会高潮了吧?是不是,贱母狗,骚婊子……”男人说着,狠狠一鞭抽在裸女的另一条大腿内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裸女在被抽的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腰肢也向后弓了起来。
她在用敞开到极限的紧绷,缓解着大腿上的剧痛。
“不许高潮,不许高潮……”西装男一边发出又闷闷的声音,一边用力的挥舞着手里皮带,狠狠地抽打着裸女的敏感部位。
裸女那被捆绑的高高挺立的乳房,在皮带的抽打下,如狂风中的草叶,凌乱的飞舞着;她那肥硕的松垮臀部,宛如被电击一般,不断的抖颤着;她那不算肥厚的阴户在不断的抽打下,变得愈发饱满,折射出吹弹得破的红玛瑙光泽。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席芳婷心里大声的呐喊着,却紧紧咬着嘴唇,用手捂着以泪洗面的脸颊,连最轻微的呼吸声都不敢出。
“呜呜呜……呜呜呜呜……”裸女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哇呀呀,真惨那,快高潮被终止,啧啧,真残忍。”齐琳琳兴奋的抱怨道。
“可不是。太痛苦了呀。还要继续吗?”刘天鹏也从裤裆里掏出了他的鸡巴,幸灾乐祸的撸着。
“看他老公还有没有力气接着抽唠。不过这老娘们真抗造啊,逼都肿了,还流水呢。真尼玛骚。”已经上高一的学长穆弘,将射了一裤子的鸡巴塞回了裤裆里。
“……!!”席芳婷听到男孩们的对话,感觉更加不可思议,不明白能在这种情况下抽老婆的老公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这让本就惊恐万分的席芳婷感觉更加凄苦和绝望。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她跟着他来这里。
想到父亲。席芳婷禁不住猜测,也许,他父亲根本不知道是这舔狗要干什么。也许,父亲根本就知道……呢?
不对……父亲应该是来见领导的?也许,父亲被舔狗给骗了?也许,自己已经被那个官迷父亲给……!
席芳婷不想再猜了,也不愿意再猜了,他想要回家质问父亲,却又鼓不起勇气。
她希望身后的那条舔狗说点什么,哪怕是最残酷的事实也好。
可他在这时候却选择了默不作声,连按在席芳婷肩膀上的双手也缩了回去。
“哇哇哇……那娘们居然高潮了……哈哈,那娘们不是欠操,是他妈欠抽啊……哎哎哎,好像又要高潮了……”男孩们兴奋的指着裸女,却面对着席芳婷大喊。
“你们太龌龊了,太龌龊了……”席芳婷捂着耳朵,弯下腰,用双腿捂着脸,大声的哭喊着。
裸女的呜呜呻吟声,皮带抽打皮肤的啪啪声,再加上席芳婷这好比画外音的哭叫声,让男孩们更加兴奋的狼嚎着,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
“哎哎哎,都控制控制,色字头上一把刀,想想下场!”站在席芳婷身后的舔狗警告道。
只是一句话,房间里的兴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席芳婷惊讶的抬起头看向四周:“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我自己不知道。这怎么回事?省长秘书的儿子;警察局长的儿子;办公厅主任的儿子,还有高院院长的儿子……都是一群官二代,还有官三代,他们……他们……”
席芳婷更惊恐了。
连这些权利核心的小子们都畏惧七分的权利,到底是谁?
席芳婷越想越恐惧,越想越不敢想:“难怪他们都对我说,这是早晚的事…跑不掉啊,真的跑不掉……”
当席芳婷那朦胧的目光,穿过泪水,再次看向那个裸女时,那恶心厌恶的情绪,变成了兔死狐悲的哀怨与绝望。
擦干眼泪后,席芳婷暗自下定决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宁愿死,宁愿死,死也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