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
客栈,厢房,烛火将尽。
床榻边,衣物散落一地。
“哈啊…哈啊……”
喷香热息一口接一口从冷腻的红唇中呼出。
君无双趴伏在床榻上,肥美软腻的两瓣大屁股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腿心饱耸的馒丘已充血变得十分娇嫩软弹,两瓣蝶唇更是红肿不堪。
几抹鲜红的处子之血正从随着蝶穴的大开大合而缓缓流出。
她玉臂撑床,脸侧贴着枕头,一头乌发散乱地铺了一枕,鬓边一缕发丝被香汗濡湿,黏在她水润的唇角。
薄唇轻咬,琼鼻下不断哼出声声喘息。
臀后传来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震得她整个人不断往前挪,白嫩的玉膝在床褥上摩挲,蹭得发红。
“唔…唔……”
随着阵阵顶撞,那喘息声逐渐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想忍住,却忍不住。
每一次抽离,她都下意识地吸气,胸前那对滚颤颤的玉乳更是不停前前后后的抛晃摇动,晃荡中,她那微微内陷的浅褐色乳头也愈发挺翘起来。
“啪、啪、啪——”
沈归谷跪在她臀后,巴掌抓扣着她柳腰,腰胯律动间,她腰肢也随之一屈一张。
粗大粉嫩的五寸肉棒寸寸没入,滚烫柔韧的圈圈穴肉紧紧箍来。
沈归谷一边肏着屄,一边看着跨下女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屄穴内的腔道是如此的炙热紧腻、肉皱繁多,一圈绞挤着一圈,与此前偷下山肏过的所有青楼女子都有所不同。
他曾品尝过勾栏的花魁,但与君无双的小穴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腿根结实饱满、小腹肉感十足却毫无赘肉,这女人恐怕自幼习剑,才能练得此一身完美肉体。
难怪她这小穴蠕动吮吸感如此之强,差些叫他肉棒消受不住。
“嘶……”
肏着肏着,君无双蜜桃一般的大屁股中间,那紧小粉嫩的菊花突然如受惊一缩。
难不成,是那日她屁眼受操,伤口牵动了些许?
“啪、啪、啪——”
饱弹的大屁股继续随着沈归谷胯下持续顶冲而不断颤动,泛起一圈圈大幅肉浪。
抽插百杵后,沈归谷只觉胯下肉棒酥酥麻麻的,龟头几欲融化,整个人口干舌燥起来。
忽地,他大手一挥。
“啪——!”
一声响亮的肉击声响起,只见君无双的大屁股上白肉浪掀,渐渐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啊……”
君无双娇啼一声。
手掌从她的肉臀滑到玉背,掌心贴着她滑腻的雪肤,能感受到她肤下传来的温热,还有她发颤的身子。
顺着她的后背往上,摸过她突起的蝴蝶骨,最后按在她后颈。
重重一压。
君无双整个人便被按得趴了下去,螓首深深埋进枕中,只露出半边绯红的脸颊。
这个姿势让她的腰弓得更高,娇臀翘得更挺。
肉棒插的也更深了。
“唔——!”
君无双闷哼一声,咬着唇的贝齿都在打颤。
她感觉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此刻正一寸一寸地往深处探,探得她小腹发胀,眼前发白。
太深了。
那根肉棒次次都会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某个点,那个点很敏感,每被顶到一次,她便浑身一颤。
她的十根圆润饱满的足趾都绷紧蜷缩着,死死扣进床褥。
可身后那人却不肯停下,反而动得更快了。
“啪啪啪啪——”
撞击声愈发急促,床榻吱呀声愈发扎耳。
“唔…哈啊…公、公子……”
君无双檀口微张,启齿言语时,红唇边的涎水却被干的染满半边玉容。
“公子这般大力…唔…就唔,不怕…隔壁小师妹…听见么……”
“听不见。”
沈归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布了隔音阵。”
“……”
君无双默然,也不知怎的,忽而又问:“唔…公子…为何要将此房..哈啊….租在小师妹隔壁?”
沈归谷应声道:“傻姑娘,我家小师妹那么可爱,若有歹人看上,我不在隔壁谁能及时护着她?”
“公子唔…哈啊…对家人…唔…真好……”
“……”
沈归谷闻言手上动作一顿。
他低笑一声,手掌忽然用力,在她乳头狠狠捏了一把。
“嘶——”
君无双倒吸一口凉气,乳首传来一阵酸痛。
“你倒是清醒得很。”
沈归谷大手一抓,揉着她两只酥白的玉乳捏成各种形状。
“我一直很清醒。”
君无双闭着眼,柳眉微颤:
“我知道公子救我…不过是为那山魅精血。”
“如今精血到手,这副身子也被公子采补了…往后便是公子的东西了。”
她的声音失去了感情。
沈归谷没有接话。
他直起身,双手重新扣住她的腰,又动了起来。
这次比方才更快,更深,更狠。
君无双再也忍不住,咬着唇的声音都变了调。
她感觉那根东西正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下都撞得她魂飞魄散。
她的手死死抓着床褥,她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屈一张,她的臀被撞得不断颤动,她的腿绷得紧,十根足趾曲张弓紧,几乎要抽筋。
“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房中回荡,夹杂着她的呜咽,还有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
屋内只余下这淫靡的声音。
许久。
沈归谷忽然开口,喘声问道:
“你君家…可还有活口?”
君无双身子微僵,喘息絮乱:
“没、没了……”
她断断续续道,每说一个字,身后便撞击一下,撞得她说话都不利索。
“娘亲…死在三年前…弟弟…也是……”
“全族被我陷害…三百余人…皆葬身…那群妖口……”
“……”
闻言,沈归谷肏屄动作放缓了些,不再那么急促,而是一下一下地,深而慢。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她整个人往前挪一下。
“姑娘…日后有何打算?”
“打算?”
君无双淡声道。
“还能有什么…娘亲…弟弟的仇已报……”
她停了停,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恨意:
“不,还有李家…三年前那场内乱…是他们暗中挑起的……”
“他们…暗中与我那族叔交涉…害死了…我娘亲和弟弟……”
“这笔账…我会…唔…一笔一笔算…哈啊……”
沈归谷骤然君无双小穴内一紧,跨间动作又快了几分:
“之后呢?”
“之后?”
君无双愣了一下。
她沉默良久,喘息声渐渐平稳:
“之后…便死吧……”
她自嘲地笑了:
“反正…也没什么区别了……”
沈归谷没有说话。
他忽然停下动作,缓缓抽身而出。
“啵——”
一声轻响,那根火热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
君无双浑身一软,整个人瘫在床榻上,大口喘着气。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浑身无力,只能躺在那里喘息。
下一刻,她被翻了个身。
沈归谷将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
君无双猝不及防,透过朦胧泪眼,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壮身躯的轮廓。
能看见他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一颗颗滚落,能看见他英姿焕发的脸,是那么的俊俏。
此刻那双正盯着自己的魅人煞眸,怎的莫名这般勾人?
“你这想法……”
沈归谷大手掰开她并拢的双腿。
君无双下意识想夹紧,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紧绷,想要抗拒。
但她哪里还有力气?
她的腿软得像两根热面条,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分到两侧。
她就这样大大地敞开着,最羞涩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
腿间,花穴已红肿不堪,被折腾得一片狼藉,不断往外流出白浊的精液。
沈归谷再次握着自己的粗长肉棒,抵在那处穴口,缓缓挺入:
“倒是挺浪费的。”
“唔~”
君无双闷哼一声,雪颈往后一仰,整个人弓起身子。
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形状,还有它一寸一寸挺进的过程。
滚烫、粗大、颀长。
这感觉太清晰了。
清晰得她脸颊通红,羞耻感莫名涌上脑海。
“浪费?”
她哑着嗓子疑惑道。
“嗯。”
沈归谷挺到最深处,停了下来,俯身看着她:
“筑基二境的修为…好歹能活个两百年。”
“你才多大?二十出头?”
“报完仇就去死…剩下一百多年寿元…不是浪费是什么?”
君无双愣住了。
自她发誓要报仇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我……”
“你什么?”
沈归谷打断她,开始缓缓律动。
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她饱满浑圆的玉乳。
两人肌肤相贴,汗水交融。
“没了家人就不活了?没了家族就不活了?”
他低头看着她:
“那这世上孤儿…岂不是都该去死?”
君无双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她只觉身下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愈发勃胀。
沈归谷的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
“更何况…你好歹也是大梁城的第一女天才……”
他将唇贴近她耳畔:
“就这么死了…不觉得可惜?”
君无双怔怔地望着他。
滚滚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太清他的脸了。
“公子…这是在可怜我?”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还是…想留着我当打手?”
沈归谷眉头一挑,跨间动作忽然加快:
“你倒是聪明。”
他没有否认。
“不错…我确实觉得你有用。”
“筑基二境的战力…大梁城内可不好找。”
他双手穿过她腋下,托起她的肩,让两人贴得更紧:
“日后寻仙宝时…若有麻烦…你替我挡着…不好么?”
君无双闭上眼。
果然。
她就知道。
修仙之人最为利己,就像自己的族人那般,为了修为自相残杀。
娘亲说得对。
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
“可是……”
她哑声道,泪水不断滑落:
“我凭什么…帮你?”
“凭我救了你。”
沈归谷动作再次加快,撞得她整个身子往上挪,胸前那对玉乳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救命之恩…总得还吧?”
“啊…啊……”
君无双咬着唇,忍不住叫出声。
她感觉那根东西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撞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嫩白的玉臂紧紧搂着,指甲深深嵌进他肩头的肌肉。
她的腿被他压得大大敞开,雪腻的小腿无力地搭在他腰侧,足趾紧紧蜷缩着。
“也对……”
她断断续续道:
“欠债还钱…欠命还命……”
“公子救我一命…我便拿这条命还你……”
她睁开眼,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只是不知…公子要我这条命…做什么?”
沈归谷望着她,良久,唇角勾起:
“暂时…还没想好。”
“不过……”
他一手托起她的腰,让她整个大屁股离开床榻,肉棒插的更深:
“先把你养好了再说。”
”所以姑娘,听话,咱们暂且好好活下去。“
“啊——!”
这个动作插的太深了,深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雪颈高高仰起,她的柳腰被他托着,整个人呈一个弓形,只有肩膀和头还贴着床榻。
她的腿大大地敞开着,白嫩的大腿根部能看见那根粗大的肉棒正疯狂地进出,带出一股股白浊。
“啊…啊…公子……”
君无双叫得声音更哑了。
她不再说话,只是咬着唇,任由他动作。
可心里,却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三年了…自娘亲走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意自己的死活……
不知过了多久。
沈归谷臀骨一紧,闷哼一声,整根没入,将那股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她最深处。
“唔——!”
君无双浑身一颤,感觉一股灼热在体内炸开,烫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喘着气。
胸口剧烈起伏,那对玉乳随之上下起伏,嫣红的蓓蕾挺立着。
沈归谷缓缓抽身而出,下身还连着一丝银线。
“啵——”
那根东西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一股白浊便从那处红肿的花穴里流了出来,顺着她臀缝流到床褥上。
在他面前,君无双不知为何蓦感羞涩,闭上眼,不敢去看。
沈归谷吐纳一番,盘膝坐在她身旁,双手结印,开始闭目运功。
体内,那股山魅精血的力量正冲击着筑基四境的瓶颈。
丹田内,灵气如漩涡般疯狂旋转,仿佛有狂风在他体内呼啸。
他周身灵力涌动,如潮如浪,一波接一波。
房间里的烛火被这股灵压压得摇曳不定,几欲熄灭。
君无双侧过螓首,透过凌乱的青丝,望着他。
她知道,他在冲击筑基四境。
而她…已经虚脱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
良久之后,一声闷响在他体内炸开,如惊雷炸响。
筑基四境,破!
沈归谷猛地睁开眼,唇角笑意盎然。
他长吐一口浊气,那口气吐出时竟化作一道白雾,在空中久久不散。
气息瞬间平稳下来,周身灵压也收敛了,如渊如海,深不可测。
君无双望着他,哑声道:
“恭喜公子…臻入四境。”
沈归谷低头看她。
她躺在床榻上,乌发散乱如瀑,雪白的身子上满是香汗和精液,狼狈不堪。
腿间还不断流出白浊,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流到床褥上,染湿了一大片。
但那双凤眸,逐渐清明。
“多亏姑娘。”
他伸手,手掌贴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君无双身子一僵,下意识想躲。
但她太累了,累得连躲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闭上眼,任由他抚摸。
他的手很温热,带着薄茧,摩挲在她脸上有些粗糙,却莫名让她觉得安心。
沈归谷替她擦去脸上的汗和泪,又扯过薄被,替她盖上。
身子骤暖,她忽然觉得这个世道没那么冷了。
做完这一切,沈归谷起身,走到窗边。
推开窗,夜风吹进来,带着些许凉意,吹散了房间里淫靡的气息。
他望着窗外的月色,眯起眼。
筑基四境。
如今他已可御剑飞行百里,一剑之威,足以斩杀筑基三境以下的修士。
若遇筑基五境,虽不敌,但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若能臻入筑基六境,便可凝聚剑意,御剑千里,一剑破山。
而金丹……
他眸中闪过一丝执念。
金丹境,寿元五百载,凝聚金丹,吞吐天地灵气,一招一式皆带天地之威,可移山填海,翻云覆雨。
那才是真正踏入修行之路,才算是真正的修士。
金丹之下,不过是踏上修行路的凡人罢了。
沈归谷收回视线,转身回到床榻边。
君无双已经睡了,蜷缩在薄被下,呼吸绵长而平稳。
她睡得很沉,柳眉却还是紧皱着,似乎做着噩梦。
沈归谷伸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皱的眉心。
她的眉头松开了些。
他没有躺下,而是盘膝坐在榻边,继续打坐巩固境界。
筑基四境虽破,但还需巩固,否则根基不稳,日后冲击金丹时便会有隐患。
夜还长。
月光透来,将房间染成一片银白。
床头,一个打坐,一个沉睡。
烛火终于熄灭了,只剩月光。
……
翌日。
天微亮。
床榻上,沈归谷缓缓睁开眼。
他一夜未眠,盘膝打坐至天明,巩固着刚突破的境界。
如今筑基四境已稳,体内灵力浑厚如海,较之前强了不止一倍。
他正欲起身活动筋骨,却发现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木盆。
盆里装着温水,盆沿搭着一块素白的布巾。
“公子醒了。”
君无双闻声推门而入,款步至木桌旁。
她将布巾紧拧,顿时热气升腾。
“公子,早……”
她身坐床沿,抬手将温热的布巾抚过沈归谷的面颊,从额头拭向眼角,再从鼻梁滑向唇边。
沈归谷轻闭双眼,由她细细擦拭。
这般细致入微…倒不想像是个大家闺秀。
收回布巾,君无双将其投入盆中,绞拧几下,继续为他拭起前身后背。
“公子要去寻那仙宝,无双…倒有些消息。”
她低头,边拭边说。
俯身勾指,沈归谷为她将鬓下发丝一缕缕拢向耳后:
“嗯?与我说说。”
“嗯。”
起身背过脸,君无双放回布巾,端来木盆,跪坐在床下,随后素手为他将裤角卷上小腿。
沈归谷随力抬脚,将双足探入盆中。
“公子。”
卷起衣袖,君无双手心捧水轻泼在他脚背。
“公子对大干的女帝,了解多少?”她低头,十根纤长玉指揉搓着他的脚趾缝。
“苏斩璎?”
沈归谷回忆道:“见过。”
“只记得,她曾只身来过剑宗,与我师父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