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霍屹将她头上的栀子花取下,把盘下的头发放了下来,揉了揉那卷曲的发尾。
“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陶南霜乖坐在餐桌前,听到他的话,顺从拿起了筷子,然后夹起一块米糕往嘴里送。
鼓起的腮帮左右换着嚼动,霍屹撑着头笑眯眯望向她,将她垂下来的鬓发收拢到耳后。
那双有些惊恐的眼珠转动了,颤巍巍看向他,似乎想从他的眼中确认出答案。
“你是真的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蒲驰元的关系吗。”
嘴里含着东西,她声音含糊不清,霍屹上手摸着她鼓起来的那半边腮帮,眼里都是宠溺。
“是。”
“那你为什么不说……”
好难受,被蒙在鼓里耍了这么久,尽管蒲驰元这个人在他们的生活里改变不了什么,但话题里也偶尔提过几次他的外甥,霍屹明明什么都知道,话里却含着弦外之音。
“他很重要吗?”霍屹问她:“这件事说不说,都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反而还会让你对我套上一层蒲驰元舅舅的滤镜。”
“如果一开始,你不知道我和蒲驰元的关系,你还会帮我吗?”
霍屹少见地沉默了。
陶南霜就知道了答案:“不会的,对不对。”
“南霜,我并不是善人。”
“我看出来了。”就凭他刚才殴打蒲驰元的狠劲,怎么有人会对自己的外甥下手那么狠。
陶南霜又夹了一块米糕,塞进嘴里,边嚼边说:“你把我当傻子耍,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看着我勾引你。”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没有如你所愿吗?”
“可不一样啊,如果我知道你是蒲驰元的舅舅…”陶南霜话没说话瞥到他的眼神,立刻止住了嘴,连东西也不敢嚼了。
霍屹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盯着她,脸上瞧不出情绪的变化,却在冷漠中显得极为恐怖,犹如风暴酝酿前平静,似乎下一秒就会把她卷入地狱。
“啊——”
霍屹猛地掐住她的脸,俯身逼近她,他左手的无名指节上同样带着戒指,比起陶南霜那颗大钻来说只有一圈朴素且宽厚的戒圈,此刻坚硬摁在她的下颌,陷进柔软的皮肉里。
陶南霜丢了筷子,吓得泪眼汪汪,她到底是被他刚才打人的一幕留下了阴影,震颤的眼珠满是恐惧望着他。
霍屹轻易捏开她的唇齿,没嚼完的米糕还含在她的嘴里,齿间粘着一点白,呆傻的表情让他又恨又爱。
“你为什么敢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呢?”
阴晴不定的声调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你早就知道我是蒲驰元的舅舅,我相信你还会敢爬上我的床,并用这个身份肆无忌惮地勾引我。”
“南霜啊,隐瞒这件事不是我的错,它也不会对我们之前的关系产生影响,不要埋怨我为什么瞒着你,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你现在仍然可以用我的权利肆无忌惮,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惩罚蒲驰元。”
蒲驰元已经被他惩罚过了……被打到三孔冒血的脸,痛苦蜷缩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被他给踩着。
可看到那一幕,陶南霜居然没有一丝报仇的兴奋。
她有的,只是对霍屹的恐惧。
当然,这点霍屹也看出来了。
“把嘴里的东西咽了。”
陶南霜怕惹他生气,慌张咀嚼,用力吞咽了一下喉咙。
霍屹突然抱起她,手臂拦在她的腰上,陶南霜双腿瞬间悬空。
“难受!”她拍打着那条肌肉隆起的手臂,被他带往卧室的方向,路过沙发时,还从茶几桌上拿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霍屹舔着陶南霜的耳朵,热意混合着唾液,黏缠的声响像是恐怖的诅咒:“我还是喜欢看你小逼无可奈何夹紧我的样子,霜霜,你对我的恐惧,仅限在床上。”
为她挑选的衣服再亲手脱掉,优雅的装束下是更令他魂牵梦绕的身体,陶南霜双手撑住他宽厚的肩膀,生怕压下来砸到她。
霍屹单手解开皮带拉链,用牙齿撕开包装。
“把腿打开。”
“你轻点操我好不好。”陶南霜欲要哭的脸,却还是乖乖打开了腿。
“好。”霍屹故意放慢动作,慢斯条理推着套子往下捋,褐色的肉柱绿筋环绕,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却不显温柔,一层油亮的薄套,让鸡巴更显狰狞。
霍屹下腹干净,一点黑曲的毛发都没有,他特意剃的,怕扎到那细皮嫩肉的腿心,尽管如此,却丝毫不显温和。
粗糙的宽指摩挲着阴瓣间的软缝,反复上下按压,把穴口处越揉越开,接着沿缝向上,拇指压在包皮间的肉珠,摁住压下去,左右扭动。
“呜啊啊……”
刺激到了她的神经,陶南霜蹬直了腿,手指再放开后,那点充血的肉珠颤巍巍从包皮里发芽裸露。
霍屹舌尖顶起腮帮。
他收起了那副克制,宽厚的手摁压开那一掌就能蜷握的腿心,俯下身张大了嘴巴,一口将她的整个阴唇都含住。
舌尖准确无误扫入了肉缝,灵活扭动向最深处侵犯。
温软的舌头碰到阴唇的那一瞬陶南霜就软了,收缩的下腹涌出了一泡蜜液,她身子胡乱抖着,抓住腿间男人硬质的头发,“咿咿唔唔”呻吟。
温热的口腔将她下体暖得更热,舌头从穴缝里退出,来到顶端刺激着阴蒂,有力的舌尖对准它飞快扫荡,酥麻的电流立刻让她分泌出了润滑。
他的嘴唇对准那条缝,用力吸了一口流出来的蜜液,接着再度含上肥美的蚌肉,贪得无厌狂吃着美味的肉穴。
陶南霜爽得腰几次向上抬起又落下,拉长的颈线,染着一层醉意的酡色,整个人舒服得飘飘欲仙,理智几次回笼,就又被那舌头舔得不知道飘向哪里了。
“好爽……好爽,好舒服。”无意识地呻吟说着她最诚实的感受。
陶南霜幸福得都流出了泪,以为这一次顶多几次高潮,爽过去就行了,霍屹见她舒服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把她翻过身,接着,强壮的手臂搂上她的腰,将人从床上捞起,鸡巴对准泡湿的肥穴一鼓作气冲进去。
熟悉的腹胀感令她惊慌失措尖叫,做了这么多次,陶南霜也早知道插到什么位置才是正常的。
她疯狂拍打腰上强健的手臂,摸到肌肉隆起,她毫不犹豫挠上去,在他凸起的血管上用指甲疯狂抓着。
“霜霜,等会就爽了。”
说罢,霍屹直接把她上半身给抬了起来。
两人同时跪在床上,霍屹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她当肉套子用,往前一顶,陶南霜就被迫往后弯腰,向上挺起的肚皮,浮起那根肉柱的痕迹,陶南霜惊慌失措叫喊:
“太深了,不要这么深,会插到子宫!”
“我带套了,没事的,射不到里面。”
“呜不是的……不要啊!”
不等她求饶,霍屹胯骨开始疯狂摆动,硕大的阴囊朝着她的穴瓣狂甩,响脆的鼓掌声叠出韵律,苦了被插大肚子的陶南霜,她哇哇叫喊,不见男人速度丝毫地减慢,绝望得只能双手不停朝着那条手臂扇打。
“霜霜太小了啊。”男人舒服喟叹,垂眸望着脑袋只能抵达他锁骨的人,故意强加理由:
“你太矮了,再长高点怎么会被我的肉棒顶到子宫呢?明明都是跪着,怎么还会被我插得这么深?你瞧瞧,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把你再抱起来点吗?”
“呜啊——呜啊啊你不准插我,出去,不准插子宫!”
陶南霜急疯了,可又挣扎不动,膝盖挪也挪不了,固定在原地,只会像个被踩到脚的狗,逼急了的手去挠面前的空气。
小腹酸胀的错觉有一种要被插穿的预感,粗褐的大肉棒把她阴唇都撑薄了,淫水堵在那里,只有在他往外抽时候流出来,没多久就没捯饬成了泡沫。
霍屹似是无奈叹口气,把她两条腿给捞过来,让她坐在床上,接着手臂穿过她的大腿下方,直接将人用把尿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鸡巴又抵了进来,霍屹把她放在胯下齐平的高度,甩着臀胯来回插,带出来的淫水顺着她的臀沟滴在床上,这下彻底悬在半空的人,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了。
陶南霜疯狂往上拱身,被插得屁股向上躲,腿又使不上劲,她去搂身后男人的脖子,可她胳膊又太短,只能仰着脖子号啕大哭。
男人低下头轻笑,吻在她的眉心,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收敛。
“不爽吗?怎么水越流越多呢?”
“要插坏了……真的要坏了……”陶南霜声音嘶哑,慌不择口胡说着:“小逼会捅烂的,子宫也会烂掉,不要这样插,太深了,霍屹……退出去一点求求你!”
那淋淋尽致的恐惧,果然还是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感觉,更让他满意。
“我想尿!我想尿,求求你了放我下来吧!”
“好。”霍屹满口答应,然而却抱着她下了床,在去卫生间的路边边走边操,警告道:“尿在路上的话,就罚你再多尿几次。”
“没有你这样的——呜啊!别顶了,不要顶了!”
陶南霜只能用力憋紧膀胱,霍屹倒吸冷气,哑着声音质问她是不是故意夹的。
马桶感应到来人,自动向上打开,霍屹仍旧没停下抽插的速度,喘息声也不稳,告诉她:“尿吧。”
“尿不出来的!不要操,不要!”
霍屹左臂托在她两条腿的膝弯下面,轻松将她单手抱着,另一只手摁压住她的小腹。
受到肉棒和手掌的双重压迫,尿洞大开,完全是被活生生操尿的,失禁后把尿液用力溅了出来。
“这不就尿出来了吗,尿完,听话。”
陶南霜痛苦仰着头嚎啕大哭,高潮后的眼神开始涣散,霍屹依旧不断耸动鸡巴,往前插一下,尿就流得越多,一直把她给插到膀胱排空,又抱着进了浴室,把她压在隔断玻璃上,抱臀猛操。
陶南霜的脚依旧不着地,整个身子贴在冰冷的透明玻璃,双手犹如章鱼的爪子吸附在上面。
身后一座大山压着她,喘不过气的脸憋到通红。
体型碾压,陶南霜毫无还手之力,拼命地踮起脚尖也碰不到地面,全靠屁股上的手把她托在半空,什么时候停下,只有霍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