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哑奴

这一日,上午的阳光洒进吴家丹房,坊市渐趋热闹。

吴丹主一如往常,坐在柜台后,推了推圆框眼镜,接待着前来买药的凡人和修士。

店内药香弥漫,几个凡人妇人正挑选着治风寒的草药,一个低阶修士则在询问补气丹的价格。

“吴药师,这补气丹可否便宜些?晚辈囊中羞涩啊。”那修士讨价还价道。

吴丹主微微一笑,儒雅地摇头:“这位小友,丹药品质上乘,价格已是公道。若是量大,可稍作优惠。”他一边说着,一边敲了敲柜台下的铃铛,喊道:“哑奴,来帮忙抓药!”

从内室走出一道身影,竟是前段日子消失在吴家丹房下幽暗地牢的陈凡月。

她如今被称作哑奴,穿着宽松的灰袍,但那火爆的身材依旧难以完全掩盖。

巨乳在袍子下微微晃动,肥臀走动间带起一丝诱人的弧度。

她低着头,动作熟练地从药柜中取出几味药材,递给吴丹主。

几个凡人客人眼睛一亮,尤其是那些中年男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哑奴身上。

一个胖商人模样的凡人忍不住问道:“吴药师,这美女是谁啊?长得真水灵,以前没见过。”

吴丹主推了推眼镜,笑着解释:“哦,这是我前些日子捡来的逃难凡人。九星岛周边海域不稳,十里海妖兽横行,她家遭了灾,流落到此。我怜她无依无靠,便收留在店里帮忙。哑巴一个,不会说话,但手脚还算勤快。”

“哎呀,可怜见的。”一个妇人叹息道,但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看着哑奴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心想这逃难的怎生得这般妖娆。

另一个修士眯着眼,上下打量:“吴药师好心肠啊。这女子看着样貌不凡,莫不是有几分身姿?”他话中带着调侃,目光在哑奴的胸前停留。

吴丹主呵呵一笑:“道友说笑了,不过是个普通凡人罢了。哑奴,去后面再取些金银花来。”他拍了拍哑奴的肩膀,陈凡月只能默默点头,转身走向后堂。

她的心中满是屈辱,但如今受丹药的控制让她无法反抗,只能像个木偶般服从。

她想起前些天的遭遇:那时她为寻筑基丹而找到吴家丹房,在丹房下方地牢中遇到了陷阱,与吴丹主交起手来,没想到对方修为竟远高于他——吴丹主已是筑基期修士,自然她被轻松擒下。

而后的场景浮现:吴丹主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肩头,撕扯开她身上的黑袍,露出里面火爆的身材。

巨乳半露,肥臀在扭动中晃荡,她羞愤交加:“混蛋,放开我!”又试图反抗,一脚踢向吴丹主的裆部,但被他轻易挡下。

“放开?做梦!”吴丹主狞笑,趁机一掌拍在陈凡月的丹田,灵力灌入,封住了她的经脉。

陈凡月娇躯一软,瘫倒在地,巨乳压在地上变形,肥臀高高翘起。

她喘息着,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我真不是反星教的…只是为求筑基丹而来…那些材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

吴丹主蹲下身,镜片后的目光审视着她火爆的身材,巨乳如两座雪峰,肥臀圆润诱人,小腹两侧平坦未见一丝赘肉,肚脐下只见一赤色印记——奴印!。

“你身上为何会有此印?”吴丹主质问道。

“这…这个…是我之前……”见陈凡月吞吞吐吐,不愿讲清缘由,吴丹主立刻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脖颈,作出一副誓要逼出真相的样子。“要…死…死了…我说…我说…”陈凡月喘息声越来越弱,此时她已无法运转灵气,如同凡人,生死皆系于对方之手,只得拼命求饶。“说实话,不然我必将你交于星岛,哼…他们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吧?听闻星岛审讯长老乃是出身魔修,又极度嗜虐,凡是女修经此人之手,从未有一块好肉出来。嘿嘿,你要不要试试呢?”陈凡月听言倒吸一口凉气,“我…我并非什么反星教逆党…往日…是宗门之奴…此印乃是被宗门长老所种……”。

听完她讲述的故事后,吴丹主眯了眯眼,他本是打算上报与星岛牧马,借此邀功换取些有助结丹的材料,但看到这女子的容貌和身段以及小腹间的奴印,心中早蠢蠢欲动,“如果上报星岛,这女子身负反星教嫌疑,星岛必会严惩不贷,她必死无疑。但若私下处置…这等奴身…或许能为自己所用。九星岛上,自己在这吴家丹房一待便是百年,炼药师的生活本就枯燥乏味…此等天赐尤物,岂能错过?”

“委屈?哼,口说无凭!”吴丹主冷哼,但眼中已无杀意。

他从怀中药瓶取出一枚漆黑的丹药,散发着诡异的阴冷气息——九鬼擒魂丹!

此丹能控人心神,闭其声音,使人成为忠实的奴仆,且会封印灵气感应,让修士无法反抗。

“既然你说不是逆党,那吴某就信你一回。但为了安全,你得吃下这个。吃了它,你就是我吴家的哑奴,永生永世侍奉于我。若有半点异心,丹毒发作,你将生不如死!”

陈凡月眼中闪过绝望,她明白这丹药的可怕,但眼下别无选择。

被当作反星教上报星岛是死路一条,今日吃下这丹至少能活命,或许不日还有机会逃生。

她委屈地张开樱唇,吞下丹药。

顿时,一股阴冷之力从丹田扩散,封住了她的声带和灵力感知,她成了真正的哑奴,无法言语,只能以眼神和动作表达脑中所想。

吴丹主满意地点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哑奴,我会将你养在这地牢。白天你在外帮我抓药,晚上……呵呵,伺候我。”他伸手捏了捏陈凡月的巨乳,感受那柔软的触感,陈凡月只能无声地颤抖,眼中泪光闪烁。

就这样,陈凡月被养在吴家丹房的地牢中。

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服从吴丹主的命令。

她的声音被封印,成为貌若凡人的哑奴,按照吴丹主的命令平日里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她那火爆的身材。

客人陆续增多,哑奴忙碌着抓药、递药。

有一个年轻修士买了些壮阳丹,眼神暧昧地盯着哑奴的肥臀,低声对吴丹主道:“吴药师,这哑奴伺候得可周到?晚上是不是……”挤眉弄眼道。

吴丹主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表面仍旧温和:“道友莫开玩笑,她只是个丹房帮手。丹药包好了,请。”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岔开。

整个上午,丹房生意兴隆。

哑奴被问及数次,吴丹主每次都以“捡来的逃难凡人”搪塞过去。

陈凡月在抓药时,偶尔感受到客人们的目光如针芒般刺在她的巨乳和肥臀上,她无声地咬牙,眼中委屈的泪水几欲滴落。

但她知道现在反抗无用,只能忍耐。

中午时分,客人渐少。

吴丹主让哑奴去后堂休息,自己则继续坐镇。

下午又来了几拨人,一个老人买了些疗伤丹,赞叹道:“吴药师炼丹的手艺一绝,这哑奴姑娘也生得标致,难怪店里生意好。”

吴丹主谦虚一笑:“过奖了,她只是个野丫头,偶尔帮些小忙罢了。”

直至夕阳西下,坊市渐趋宁静。

吴丹主终于关上店门,推了推眼镜,脸上儒雅的笑容渐渐转为一种隐秘的兴奋。

他锁好大门,走向内室,推开一扇隐秘的暗门,沿着石阶向下走去。

地牢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和火焰的焦灼味。

地牢深处,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照亮了赤裸跪着的哑奴身影。

她全身一丝不挂,巨乳垂下如熟瓜般饱满,肥臀跪坐在地,翘起诱人的弧度。

长发散乱,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

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仿佛一尊等待主人临幸的肉奴。

这跪着的肉奴正是陈凡月。

她已在这里跪了一下午,按照吴丹主的命令,脱光衣物在此一动不动地等待。

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违抗,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迎接他。

吴丹主走近,镜片后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身体:“贱奴,跪得可舒服?主人回来了。”他脱下外袍,露出男修的健硕身躯,下身早已硬起,鸡巴粗壮如婴儿臂膀,青筋暴起,直直指向哑奴的脸庞。

陈凡月抬起头,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但身体却本能地回应。她张开樱唇,口穴中肉壁潺潺,无声地迎合着吴丹主的命令。

吴丹主一把抓住长发,拉近她的脸:“先用你的贱嘴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含进去,好好舔!”他粗暴地将鸡巴塞入哑奴的嘴里,那火热的肉棒瞬间填满她的口腔,顶到喉咙深处。

“啊……你这贱奴的嘴真他妈紧,里面的肉怎么跟活的一样,吸得老子爽死了!”吴丹主低吼着,腰部前后耸动,鸡巴在哑奴的嘴里进进出出。

陈凡月无法发声,只能用舌头笨拙地舔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颠簸。

她的口水顺着鸡巴流下,混合着吴丹主的体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吴丹主享受着这口交的快感,双手按住哑奴的头,猛力抽插:“贱货,来个深喉!把主人的鸡巴全吞进去!”他用力一顶,鸡巴直捅哑奴的喉管,陈凡月眼中泪水涌出,但丹药的控制让她无法后退,只能任由他操弄她的嘴如一个肉穴。

“操你妈的,你的嘴比花满楼的窑姐还骚!舔得老子要射了!”吴丹主喘息加重,鸡巴在嘴里膨胀,龟头跳动。

他猛地拔出,鸡巴对准哑奴的嘴:“张大嘴,接住主人的精液!全吞下去,一滴不许浪费!”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哑奴的嘴里,腥臭的味道充斥她的味蕾,口穴中的褶皱已经被大鸡巴刮的发红,烫的她浑身颤抖。

陈凡月委屈地吞咽着,眼中满是屈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春水功》的功效让她在这种凌辱中感到无比诡异的快感。

吴丹主射完后,满意地喘息:“贱奴,吞得挺干净!再给主人舔舔屁眼,来个毒龙钻,让老子再爽爽!”

他转身走到地牢一角的一个特制木凳上坐下。

这木凳设计巧妙,后方有凹槽,以便于哑奴从下方接近。

吴丹主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屁股,中间的菊花微微张开,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

“爬过来,贱奴!用你的舌头钻主人的屁眼,好好舔!”吴丹主命令道,眼中满是兴奋。

陈凡月跪爬过来,巨乳拖在地上,肥臀高翘。

她低头凑近吴丹主的屁股,樱唇张开,舌头伸出,舔上那菊花。

吴丹主顿时舒服得哼出声:“啊……你这舌头真灵活,钻进去舔!舔深点!”

哑奴的舌头如蛇般钻入吴丹主的屁眼,搅动着里面的褶皱。

此时吴丹主爽得直颤,鸡巴又硬了起来:“操,哑奴你这母狗,舔屁眼的本事真是一流!老子平时炼丹多累,以后有了你来伺候,爽快!操!被你舔得全身舒坦!继续,舔得再深些,用力!”

陈凡月无声地服从,舌头在屁眼里进出,口水湿润了整个肛门的区域。

她的巨乳摩擦着地面,乳头硬起,肥臀扭动间,下身的蜜汁开始分泌。

《春水功》让她在这种屈辱中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吴丹主享受了许久,毒龙的快感让他欲火焚身:“够了,贱奴!你伺候得不错,主人今日高兴,该奖励你了!起来,主人要抽你的贱屁股,让你也爽爽!”

他起身,将哑奴拉到地牢中央的一个吊环下。

随着哑奴的双手被绳索吊起,她的身体悬空,一对夸张的巨乳随之垂下,肥臀被高高翘起。

吴丹主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鞭身柔韧,末端有小结,这种鞭子抽打起来既痛又刺激。

“贱奴,准备好挨鞭子吧!主人要抽你的肥屁股,直到你今天喷三次水!”吴丹主狞笑着,扬起鞭子,第一鞭重重抽在哑奴的左臀上。

啪!

一声脆响,哑奴的左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泪水涌出,但无法叫喊,只能无声地抽泣。

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她的蜜穴开始收缩,从花心流出汁液。

“爽不爽,贱货?你的屁股抖得真骚!”吴丹主第二鞭抽下,这次瞄准臀缝,鞭梢擦过蜜穴。

哑奴的身体一僵,巨乳晃荡,蜜汁从双腿间喷出。

她潮吹了,嗞地喷出一股水箭,溅在地上。

“哈哈,第一喷!母狗,你喷得真多!”吴丹主兴奋地继续抽打,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哑奴的肥臀上,每一鞭都带起红肿的痕迹。

哑奴的肥臀被抽得通红,巨乳随着抽打而疯狂摇摆,她的眼中满是委屈和快感交织。

第三鞭、第四鞭……吴丹主抽得起劲:“贱奴,你的奶子晃得老子眼花!屁股翘高点,让主人抽烂你的贱腚!”他伸手捏住哑奴的巨乳,用力揉捏,乳汁般的蜜液从乳头渗出——不,这是她的体液在快感中分泌。

哑奴的身体在吊环上扭动,肥臀被抽得肿胀,每一鞭都让她蜜穴痉挛。

很快,第二次高潮来临,她无声地张大嘴,喷出第二股水箭,湿透了地牢的地面。

“第二喷!贱货,你真是个天生的贱奴,挨抽就能喷水!”吴丹主大笑,鸡巴硬得发痛。

他加快鞭打的速度,瞄准哑奴的蜜穴和屁股交界处,鞭梢如蛇信般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哑奴的眼中泪水横流,但身体却在快感中沉沦。

巨乳被揉得变形,肥臀红肿不堪。

终于,在连续的抽打下,第三次高潮爆发,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喷出第三股水箭,力度更大,直直的溅到吴丹主的腿上。

“第三喷!哈哈,贱奴,你高潮三次,喷水三次,你这贱屄真是厉害,主人的奖励你喜欢吧?”吴丹主扔下鞭子,抱住哑奴的身体,鸡巴直插她的蜜穴,随即开始猛烈抽插:“现在,轮到主人操你的骚逼了!贱货,夹紧点,让主人射里面!”

哑奴的身体在吊环上摇晃,玉白的美背贴着吴丹主的胸膛,肥臀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

她无法言语,只能以身体回应,蜜穴紧缩,迎合着他的侵入。

吴丹主喘息着:“操死你这母狗!你的逼真紧,吸得老子要射了!”

他抽插数百下,终于在哑奴的蜜穴深处射出第二波精液。哑奴的身体软下来,眼中满是淫欲,高潮后的余韵让她不停颤抖。

吴丹主拔出鸡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贱奴,今晚伺候得不错。继续跪着,等主人明日过来。”他穿上衣服,推了推眼镜,离开了地牢。

吴丹主走后,陈凡月才默默地流出两行清泪,即将等待她的是长达数年的地牢生活。

某天夜晚,哑奴跪在地牢的冰冷石板上,赤裸的身体在火盆的映照下微微颤抖。

她微张的樱唇正对着面前吴丹主那粗壮的鸡巴,口水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滑落。

她默默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服从的乖巧,虽然心里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却本能地向他磕头请安。

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发出闷响,她低垂着头,声音被封印,只能用最低贱的动作表达顺从。

吴丹主看着她这副模样,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意地笑了笑。

“贱货,今天这么乖巧?看来主人的调教没白费劲。主人今天先给你洗洗这骚身子,省得你一身臭汗,脏了主人的手。”他伸手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力气大到直接将她拽起,拖向地牢一角的一个简陋的石槽。

那是吴丹主特意准备的洗澡地方,里面蓄满了温热的泉水,蒸汽袅袅升起,混杂着地牢的潮湿气息。

陈凡月被拖行着,巨乳在胸前晃荡,肥臀摩擦着地面,留下道道红痕。

吴丹主将她扔进石槽,水花溅起,温热的液体包裹住她火爆的身材。

她跪在水中,双手支撑着槽边,巨乳浸没在水里,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吴丹主脱光了衣服,也跳进槽中,健硕的身体贴近她,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肥臀上。

“骚婊子,今天客人多,抓药抓得你这对大奶子都晃荡起来了,是不是被那些眼神给看湿了?来,主人帮你洗洗干净。”

他从旁边拿起一块粗糙的布巾,蘸满水,毫不温柔地擦拭着陈凡月的身体。

先是她的肩膀和后背,手掌用力揉搓,仿佛在清洗一件脏物。

陈凡月咬着唇,身体微微发颤,只能低头忍受。

吴丹主的手渐渐向下,重点落在了她那对巨乳上。

他扔掉布巾,直接用双手捧起那对大奶子,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他拇指粗暴地捻弄。

“看这对骚奶子,肿得跟两个大西瓜似的。那些客人盯着你看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痒痒的?想让他们摸摸?贱货,你这对肥奶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一个人才能玩!”

陈凡月脸红了,巨乳在吴丹主的手中被揉捏变形,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乳头硬得发疼。

水面下,她的骚逼已经开始湿润,分泌出黏腻的淫水。

吴丹主大笑起来,手掌用力拍打着乳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贱婊子,奶子这么敏感,拍两下奶头就硬了?来,主人再帮你洗洗下面。”他一把将陈凡月的身体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站立,肥臀翘起,水花荡漾。

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露出中间深色的骚逼和菊花。

“啧啧,这肥臀真他妈的骚,圆润得像个大桃子。那些年轻修士盯着你看的时候,肯定想一巴掌拍上去。”

吴丹主的手指沿着臀缝滑动,蘸着温水,粗暴地擦拭着她的骚逼。

陈凡月双腿发软,巨乳随着呼吸起伏。

她想合拢腿,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吴丹主的手指在逼缝间游走。

“骚货,这逼这么紧,里面肯定憋坏了。主人用手指帮你扣扣,洗干净点。”他毫不客气地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捅进陈凡月的骚逼里。

他平日炼丹的手指十分粗糙,关节突出明显,捅进去时带起一阵水声,肉壁被撑开,淫水瞬间涌出。

陈凡月的声音被封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诚实反应了她的淫欲。

吴丹主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扣着敏感的G点,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肥臀。

“贱婊子,里面好湿啊,扣两下就夹得这么紧?看来你这骚逼饿坏了,想主人的大鸡巴了吧?”他加速抽插手指,捅得越来越深,拇指还按压着她的阴蒂。

陈凡月的巨乳晃荡,水花四溅,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弄,以前在凝云门,那些男人只会当她是泄欲玩具,从未用手如此待她。

现在,这个吴丹主像个情夫般扣着她的蜜穴,让她又羞又痒,无法抗拒那股快感。

吴丹主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鸡巴硬得发疼。

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淫水,凑到陈凡月的嘴边。

“舔干净,贱奴。尝尝你自己的骚味。”陈凡月乖乖张开嘴,舌头卷住手指,吮吸着那股咸涩的味道。

吴丹主满意地点头,又重新将手指捅回去,这次三根一起,猛烈抽插。

“骚货,高潮给我看!喷出来!你不是最能喷水吗?主人要你喷一地水!”陈凡月的身体弓起,骚逼剧烈收缩,淫水如潮水般喷出,溅在水面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高潮余韵中,吴丹主忽然抱起她,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一起。

他低下头,略带爱意地亲吻她的唇。

不是粗暴的,而是深情的,像是相爱之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绕着她的舌尖。

陈凡月瞪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害羞得全身发烫。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为什么这样?

为什么这么温柔待我?

她想推开,但身体软绵绵的,只能被动地回应。

深吻持续了很久,吴丹主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巨乳,鸡巴顶在她的小腹上。

陈凡月的心跳加速,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被人亲吻,感觉像个少女般纯真,却又夹杂着屈辱。

吻毕,吴丹主看着她脸红发愣的样子,忽然变脸,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啪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

“贱婊子,发什么愣?被主人亲傻了?以为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滚开,你就是个肉奴,骚逼贱货!”陈凡月被扇得头晕眼花,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跪倒在水中,泪水滑落。

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拎出石槽,强迫她跪拜磕头。

“磕头认错,贱奴!你这个臭婊子,只配给主人舔鸡巴的玩意!”陈凡月乖乖磕头,额头叩在槽边,巨乳压在地上挤压成两张大白肉饼。吴丹主脚踩着她的脸,用力碾压,粗糙的脚底摩擦着她的脸颊。“踩死你这母狗,脸这么贱!”

然后,他一只手转到陈凡月身后,用力拍打她的肥臀。

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地牢,每一巴掌都让臀肉颤动,留下红印。

“贱屁股,翘这么高,欠打!主人打得你喷水,再高潮给我看看!”言还未尽,陈凡月的高潮又来了,从骚逼中喷出了大量淫水,持续不断,直直的喷了一地,她的身体抽搐,昏死过去,瘫软在自己的淫水中。

吴丹主看着她昏迷的样子,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发紫。

他没急着操她,而是先将她扔在地牢的草席上。

陈凡月的身体还在抽搐,奶白的巨乳起伏不断,久经磨难的肥臀上满是红痕,骚逼湿漉漉的,淫水流了一地。

吴丹主蹲下身,用手指拨开她的逼唇,欣赏着里面的粉嫩。

“贱货,喷这么多水,主人都看硬了。醒醒,继续伺候主人。”他扇了扇她的脸,陈凡月缓缓醒来,眼中满是迷茫和屈辱。

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无法反抗,她爬起来,跪在吴丹主面前,乖乖张开嘴,含住那粗壮的鸡巴。

“靠近点,贱奴。用你的骚嘴深处给主人爽爽。”吴丹主按着她的头,鸡巴猛地捅进喉咙深处。

此时,一对已经被挤得变形的巨乳贴在吴丹主的腿上,随着淫行晃荡着,陈凡月努力吮吸,用舌头缠绕着龟头,津液从嘴角流下。

吴丹主舒服地呻吟:“对,就是这样,母狗。”他抽插得越来越快,鸡巴在口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陈凡月被捅得只想咳嗽,但她毫无办法,只能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从偷渡九星岛寻药到如今被擒成奴,一切都像场噩梦。

可刚那深吻,现在这高潮,又让她十分沉沦。

吴丹主拔出鸡巴,甩了甩上面的口水,命令道:“转过身,翘起你的肥臀,主人要操你的后门。”陈凡月乖乖照做,跪趴在地上,肥臀高高翘起,菊花暴露在空气中,骚逼中流淌的淫水滴落。

吴丹主半蹲在她身后,鸡巴顶住菊口,猛地一挺,全部捅进去。

“啊,紧死了!你这屁穴,夹得主人好爽!”他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鸡巴摩擦着肛壁,带出大量液体。

陈凡月的巨乳在地上摩擦,乳头硬挺,她的身体随着抽插晃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吴丹主一边操,一边向后伸手扇她的肥臀,臀肉颤动,红印更深。

陈凡月的高潮又来了,湿漉的骚逼收缩,喷出股股热液,浇在地牢的石地上。

吴丹主大笑:“又喷了?母狗,你真是个天生骚货!”他加速冲刺,鸡巴胀大,终于射出浓精,灌满她的肛道。

精液从屁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射完后,吴丹主拔出鸡巴,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鸡巴又插在小穴里面,他揉着她的巨乳,亲吻她的脖子。

“贱奴,主人喜欢你这身子。乖乖的,以后多喷点水给主人看。”陈凡月脸红着,脑子里想着刚才的深吻,那种略带爱意的感觉让她困惑。

她被他所擒下成为哑奴,却怎么又被这样温柔对待?

但很快,吴丹主随即变脸,扇了她一耳光:“发什么呆?继续动,骑主人的鸡巴!”

陈凡月开始上下套弄,巨乳疯狂的晃荡,肥臀上下撞击着吴丹主的胯部。

蜜穴的淫水和鸡巴上沾染的精液混合,发出黏腻的声音。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第一次如此深吻,第一次被人温柔对待,一切都太突然。

她想逃离这吴家丹房,却又沉迷于吴丹主带给她的肉欲。

这时,吴丹主捏着她的乳头,拉扯着:“贱奶子,晃得真骚。骑快点,主人要再射一发!”陈凡月闻言听话的加速,骚逼上下吞吐着鸡巴,穴肉如吸盘般吸紧,吸得吴丹主坚持不住,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来,烫的她花心直颤,随即高潮再次来临,她张着口呜咽着,下体喷出一大股水,昏厥般倒在吴丹主怀里。

这次昏迷更久,吴丹主将她扔在草席上,自己穿好衣服,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地牢,留下陈凡月一人躺在淫水和精液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醒来时,已是深夜。

陈凡月蜷缩着身体,摸着脸上的红痕和臀上的掌印,脑子里回荡着吴丹主的吻和辱骂。

她害羞得想哭,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从未想过自己竟有一日会沉迷一个男人的奸淫。

原本自己偷渡到九星岛,是为了筑基丹,现在深陷其中成了哑奴,被那男人金屋藏娇私养在这里。

吴丹主当初说不会将她报与星岛牧马,是为救她一命?

还是只是想独占她这身子?

她脑子里想了太多,委屈、羞耻、愤怒、迷茫交织,最终化作无声的泪水。

第二天清晨,吴丹主又来了,这次带了些食物。

他看着陈凡月跪地磕头请安,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乖,贱奴,吃点东西,然后去丹房帮忙。记住,别让客人碰你,你是主人的。”陈凡月低头吃着,巨乳垂下,心里复杂。

上午,丹房又忙碌起来,她穿着仆役袍,抓药递药,那些暧昧的目光让她感到屈辱。

可每当吴丹主看过来时,她又想起昨晚的深吻,那种害羞的感觉挥之不去。

下午,吴丹主关店后,又将她带回地牢。

这次,他没急着操她,而是让她跪着,给他按摩腿。

“贱婊子,按舒服点,主人今日累了。”陈凡月跪着,用手揉捏他的大腿,巨乳贴近他的鸡巴。

她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事,那深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温暖。

可吴丹主忽然抓住她的头发,扇了她耳光:“按的什么?发愣了?贱货,张嘴舔鸡巴!”陈凡月乖乖含住,吮吸着,口水流下。

吴丹主舒服地靠着墙,鸡巴在口中胀大。

“对,就是这样,母狗。你的小嘴我真是爱死了。”他抽插着喉咙,陈凡月被呛得眼泪直流,但高潮感又隐隐升起。

吴丹主拔出,命令她趴下,翘臀。

“操你的肥屁股!”鸡巴捅进骚逼,大力抽插,啪啪声不绝。陈凡月巨乳晃荡,喷水高潮。

操完后,吴丹主抱着她,又深吻起来。

这次更久,舌头纠缠,双手温柔抚摸巨乳。

陈凡月害羞得全身发烫,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他是不是真有爱意?

还是只是玩弄?

吻毕,吴丹主扇她耳光:“贱婊子,又发愣?跪下磕头!”陈凡月磕头,吴丹主绕至身后打她的肥硕屁股。

她又高潮喷水,昏死过去。

这样的日子重复着,每晚吴丹主回来,都要给她“洗澡”,重点就是玩弄她那对硕大的巨乳和痴肥的臀部。

然后抱着她含情脉脉的深吻,让她害羞不已,再扇耳光辱骂,踩脸踩奶打屁股让她高潮迭起。

这样的日子陈凡月越来越适应,却也越来越困惑。

她的脑子里总想着那第一次的深吻,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在屈辱中夹杂一丝奇异的温暖。

一次深夜,吴丹主操完她后,没急着走,而是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肥臀。

“贱奴,你这身子真不错。可惜了你的命不好,被人种了奴印,一辈子是做肉奴的命格。主人当初不舍得上报星岛,不然你这一身美肉就香消玉殒了。他日若有机会,我帮你寻解开这奴印之法,你就能破了这命格了。”陈凡月听着,心里一动,无法说话,温顺的抱了抱她的饲主。

吴丹主亲吻着她的额头:“乖,主人会好好养你的。”可转眼,他又扇她:“贱货,别以为主人喜欢你,你就是个肉便器!你这辈子就是为了给主人操才来到这九星岛的!”然后便是吊起身子鞭打肥臀,让她喷水不停。

陈凡月的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几年过去了,在这期间吴丹主为她炼制了一颗驻颜丹,服下后使她这二十七岁媚眼如丝的样貌青春永驻,又经吴丹主用淫药开发,她的痴肥肉体更加的完美诱人。

每夜的地牢中,她跪着叩首请安,有时吴丹主为她洗澡,让她在石槽中高潮泄淫。

有时深吻到她羞红了脸庞,而后一阵耳光辱骂,让她更沉迷其中。

鞭笞、乳交、交合,肉戏越来越激烈,吴丹主的手指从两根到三根,再从三根到四根,每次都扣得她逼水四溅,呜咽着晕倒在他挺傲的胸怀。

在跪侍等待的时间里,陈凡月的脑子里想的越来越多: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爱上一个虐玩自己一切的人,一身的美肉都献给他,难道这就是上天注定了要让她成为他的哑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