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如往常一样,九星岛吴家丹房的地下地牢中正在上演一场令人血气上涌的淫戏。
吴丹主狞笑着伸出手,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拉近自己那根粗壮的鸡巴。
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淫光,他低吼道:“贱货,主人一整天在外面忙活,就等着回来操你的骚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舔!”
陈凡月浑身一颤,九鬼擒魂丹的药效让她无法抗拒,嘴巴本能地张开得更大,粉嫩的舌头伸出,卷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荡着,乳头硬挺如石子,只因摩擦在空气中就让她下身一股热流涌出。
吴丹主不客气地挺腰,将鸡巴整根塞进她的喉咙深处,粗暴地抽插起来。
“嗯…哈…这哑巴骚穴真他妈会吸!吸紧点,贱奴,用你的贱嘴给主人泄火!”
陈凡月的喉咙被堵得满满当当,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无声地呜咽着,眼睛里满是泪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里淫水汩汩而出,滴落在地牢的石板上。
吴丹主一边操她的嘴,一边伸手下去捏她的巨乳,拇指粗鲁地捻着奶头:“奶子这么大,这么贱,你就是天生为男人侍奉的命!捏死你这对贱奶!”他用力一拧,陈凡月身子猛地弓起,高潮的浪潮瞬间袭来,她的小穴喷出一股热液,溅得满地都是。
“哈哈,喷了?贱货,才刚开始就喷水了!”吴丹主抽出鸡巴,甩了她一脸口水和黏液,然后将她推倒在地牢的石床上。
昏暗的地牢里到处是淫虐的器具,铁链、皮鞭、蜡烛,还有各种奇行怪状的物件散落一地。
他抓起一根粗大的假阳,毫不怜惜地塞进她的小穴里,搅动着:“插死你这骚逼!主人要让你记住,今生今世谁才是你的主人!”
陈凡月四肢摊开,巨乳上下晃动,她的小穴被假阳捅得汁水四溅,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身体敏感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吴丹主骑在她身上,将鸡巴对准她的后庭,猛地一顶而入:“菊花也这么紧,贱奴,你这屁眼儿是专门给主人操的吧?松开点,让主人操深些!”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凡月无声地张大嘴,眼睛翻白,高潮一波接一波。
她这份淫躯早已被对方彻底征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吴丹主的渴望。
吴丹主狂野地抽插着,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胯宽:“母狗,屁股翘高点!主人要射在你贱屁眼儿里!”
足足操了半个时辰,吴丹主才终于在她的菊花里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她的肛壁又是一阵痉挛。
他喘着气拔出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贱奴,给我听好了,主人有事要出门办。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以后白天就老实在丹房抓药,晚上跪在这里等我。”
陈凡月瘫软在地,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香舌滑稽的漏在檀口外,像极了一条阴元泄尽的母狗。
吴丹主推了推眼镜,脸上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模样:“我得去寻个突破瓶颈的机缘,必须要在寿元耗尽前结成金丹,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解除你那奴印的方法。乖乖的,不出一个月我准回来。要是敢不听话乱跑,九鬼擒魂丹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这样,吴丹主在一个普通的清晨离开了吴家丹房,就留下陈凡月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自她被迫吞下九鬼擒魂丹后,声音被封印,灵气也无法感知,成为彻头彻尾的哑奴,素日间只能用动作和眼神表达。
幸亏靠着初入仙途时在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的经历,让她不用开口也勉强能应付抓药的事务。
白天,她穿着简陋的仆役袍,遮掩着那火爆诱人的淫躯,独自一人在丹房忙碌;晚上,她就脱光衣物挺着一对巨硕淫奶跪在地牢,等着主人归来。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陈凡月如往常一样跪在吴家丹房地下的地牢中。
地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她自己身上散发的淫靡气息。
四周摆满了淫虐女人的器具: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寒光;皮鞭卷曲在墙角,鞭梢还粘着水渍;蜡烛堆积在架子上,旁边是各种粗细不一的假阳,有的雕琢成狰狞的兽形,有的布满凸起的颗粒;还有一张张刑架和铁床,上面布满扣环,专门用来固定她这个吴家丹房中唯一的女人的四肢,让她无数次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哑奴陈凡月虔诚的跪在地上,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两颗熟透的蜜瓜,乳头硬挺着,微微颤动;肥臀跪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翘起诱人的弧度,臀肉丰满得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几束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皮肤在火盆的映照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汗珠点点滚落。
她小腹处的赤色奴印隐隐发光,那是凝云门太上长老凝云子曾经为她种下的,至今无法消除。
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吴丹主了,他临走前告诉她要去寻突破瓶颈的机缘,顺便为她找解除奴印的方法。
可这一个月来,陈凡月的身体没有男人碰触,再加上九鬼擒魂丹在体内作祟,本该是极端的痛苦——那种灵魂被撕咬的折磨,像无数鬼手在体内撕扯。
但她身上有《春水功》的功法效果,将这种本该生不如死的痛苦转化成了快感,让她几乎崩溃。
丹药折磨得她痛苦越深,她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就越烈,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都会在高潮中融化。
此刻,她浑身颤抖,身体敏感异常,连空气中的一丝微风拂过皮肤,都能引起她的小高潮。
肥硕的巨乳被风吹到,乳头像被无形的手指撩拨,电流直窜小腹;肥臀摩擦石板,臀缝里的嫩肉就痒得发狂。
她试图克制,但菊花突然偷偷张开,噗的一声放了个屁,那股热气从后庭喷出,带着一丝淫靡的味道。
羞耻感如潮水涌来,陈凡月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小穴瞬间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溅在石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啊…不…太羞了…”她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九鬼擒魂丹让她成了哑奴,无法出声,但内心的浪叫却回荡不绝。
她伸手下去,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小穴,手指刚触到那湿漉漉的肉缝,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出,高潮又来了。
“主人…为什么还不回来…贱奴的骚逼好痒…要被这丹药折磨死了…”
她回想着吴丹主临走前的那晚,他操她的嘴、操她的穴、操她的菊花,每一下都粗暴而精准,让她喷水喷个不停。
那根粗壮的鸡巴,像婴儿臂膀般粗大,青筋暴起,顶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感觉灵魂都被填满。
现在,没有他,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陈凡月跪着分开双腿,肥臀高高翘起,一只手伸到胸前,捏住自己的巨乳,用力揉搓:“奶子…好大…好贱…主人最爱捏这里…捏碎它…主人…”
乳头被她自己拧着,疼痛转成快感,她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水。
另一只手向下,插进湿滑的肉穴里,指关节微微弯曲,试图模仿着吴丹主的鸡巴抽插。
“操我…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逼…贱奴是你的母狗…操死我…”心里的淫语越来越下流,她的手指加速,汁水四溅,地牢里回荡着啪啪的水声。
菊花也跟着张合,她干脆用另一根手指插进后庭,搅动着:“屁眼儿…也给主人留着…好紧…主人回来一定会先操这里…”双穴同时被手指侵犯,高潮如海啸般涌来,陈凡月身子前倾,巨乳压在地上摊成肉饼,肥臀高翘着喷水,喷得地牢满地都是。
她瘫软下来,喘息着,但快感还没消退,身体又开始敏感起来。
都怪吴丹主,害得她这样!
陈凡月心里想着,委屈得想哭。
可奇怪的是,她又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戴着圆眼镜、长相像教书先生的中年模样的男修。
他表面儒雅随和,待人接物和善,私下却像野兽般淫虐她,每一次操她都让她欲仙欲死。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包括这颗心,都属于吴丹主了。
想念他的鸡巴,想念他的皮鞭,想念他叫她“贱奴”“母狗”的声音。
对于陈凡月而言,白天的情况更糟。
吴丹主不在,丹房由她一个人打理。
客人来买草药,她穿着仆役袍,勉强遮掩巨乳和肥臀,但那些修士的眼神如狼似虎,总爱毛手毛脚。
昨天,一个炼气后期的男修来买壮阳丹,假装递钱时,手“无意”碰上她的巨乳,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哟,这哑奴的奶子真软,吴药师不在,你就陪本上仙玩玩?”
陈凡月无法出声,只能摇头后退,但九鬼擒魂丹加上《春水功》让她身体敏感异常,那一捏就让她小穴湿了近乎高潮。
她赶紧抓药递过去,那男修还不罢休,伸手拍她的肥臀:“屁股这么翘,晚上跪着给人操吧?来,本上仙帮你检查检查。”他用力一拍,陈凡月的肥臀颤动,掀起臀浪,菊花一紧,竟偷偷放了个屁,她羞得想死,小穴却喷水了,绝顶来得突然,她腿软得差点跪下。
那男修淫笑:“哈哈,哑巴还喷水了?真骚!”他没再纠缠,自知吴丹主不好惹,拿了丹药走了,但陈凡月整个下午都处在余韵中,抓药时手抖个不停。
另一个客人,是个中年凡女,来买跌打药丸,眼神鄙夷地瞥她:“这哑奴长得狐媚子样,难怪男人盯着看。吴药师不在,你就敢勾引人了。”
陈凡月低头不语,心里却在想:要是主人回来,他会不会因为这些嫉妒,然后更狠地操我?想到这里,她的下身又热了。
晚上跪在地牢,她开始幻想吴丹主回来后的场景。
想象他推门进来,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淫光:“贱奴,想主人了吗?跪好,张开腿,让主人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偷人!”然后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大鸡巴,直直顶向她的脸。
她会本能地张嘴,含住它,舌头卷着龟头舔:“嗯……主人的鸡巴好大……贱奴要吃……”
幻想中,吴丹主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插进喉咙:“深喉!吸紧!贱货,你的嘴就是主人的玩物!”她被操得口水直流,巨乳晃荡,然后他拉她起来,按在刑架上,用铁链固定四肢:“现在,轮到鞭子伺候了。贱奴,敢在主人不在时喷水?抽死你!”
皮鞭落下,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巨乳上,乳肉颤动,红痕浮现。
因疼痛转成快感,她在幻想中喷水:“啊……主人……抽我……贱奴错了……奶子抽烂了……”
鞭子继续抽她的肥臀、抽她的小穴,每一下都让她高潮。
吴丹主扔掉鞭子,抓起蜡烛,滴在她的乳头上:“烫死你这对贱奶!看你还敢喷水不!”热蜡滴落,她身子弓起,喷出一大股水。
然后,他终于操进来了。
先是小穴:“骚逼,这么湿,等主人操呢?插死你!”鸡巴粗暴进出,顶到花心,她高潮连连。
接着是菊花:“屁眼儿也松了?主人帮你紧紧!”后庭被填满,她感觉自己就连灵魂都被吴丹主占有。
幻想越来越激烈,陈凡月跪在地上,手指又插进双穴,自渎起来。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汁水喷溅,地牢里满是淫靡的水声和她内心的浪叫:“主人…操我…贱奴是你的骚货…奶子、逼、屁眼儿就连命都给你…爱你…想你…快回来…”
高潮一次次来袭,她瘫软在地,身体还在颤抖。
九鬼擒魂丹的折磨、《春水功》的转化,让她陷入无尽的快感漩涡。
一个月了,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将她变成哑奴的吴丹主。
第二天一早,陈凡月穿上仆役袍,勉强遮住巨乳和肥臀,上到丹房抓药。
客人又来了,这次是个壮硕的男修,来买疗伤的丹药。
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胸口:“哑奴,吴药师呢?不在啊?那你帮我抓药,顺便让我摸摸这大奶子?”
陈凡月摇头,想后退,但他大手一伸,隔着袍子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真他妈软!这么大,里面肯定塞满了奶水吧?揉死你!”乳头被捏住,她的身体瞬间敏感,小穴湿了,菊花一紧,又放了个小屁。
她羞得脸红,但快感如潮,她腿软了,只好费尽力气忍住,偷偷体会这高潮的刺激,淫水不动声色的顺着大腿流下。
男修贴着她的身体竟察觉了,淫笑着:“喷水了?哑巴还这么骚!来,我帮你检查检查下面。”他手向下探,摸到她的肥臀,捏着臀肉:“屁股真肥啊,撅起来让我拍拍。”啪啪几下,她的菊口张开,放屁声响起,她又喷水了,高潮得几乎站不住。
好不容易送走他,陈凡月躲到后堂,喘息着自摸。
手指插进小穴,搅动着:“主人…这些男人摸我…对不起…但贱奴只想你…你的鸡巴…操我…”
整个白天,她被几个客人调戏,高潮了五六次。
晚上回到地牢,她又跪着幻想,双手玩弄自己的身体。
巨乳被揉得红肿,小穴和菊花被手指插得汁水横流。
她甚至抓起地牢里的两根假阳,同时塞进双穴,模仿吴丹主的抽插:“大鸡巴…插深点…贱奴的逼要被操烂了…射里面…烫死我吧…”
高潮后,她蜷缩着,想念吴丹主的心越来越强烈。
都怪他,害她这样,但她爱他,爱得发狂。
她想念他的淫虐,想念他的狂野,她发疯似的想念着他,全身上下,巴不得把心掏出来供奉给他。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空气中的微风、衣服的摩擦、甚至自己的呼吸,都能让她小高潮。
菊口经常不知原因的张开放屁,羞得她喷水连连。
她开始熟练的用地牢里的器具进行自虐:用皮鞭抽自己的巨乳,抽到乳肉红肿,高潮喷水;用蜡烛滴在自己的肥臀上,热蜡烫得她菊花收缩,放屁绝顶;用铁链绑住自己,按在刑架上,手指狂插双穴,幻想吴丹主的鸡巴。
第五个月零三天,陈凡月跪在地牢,身体已到极限。
她感觉九鬼擒魂丹的鬼手在体内乱抓,因痛苦转为快感,她又开始自渎。
一双玉指插得飞快,汁水有节奏的喷得满地:“啊…主人…贱奴喷了…又喷了…好想你的鸡巴……想被你操…想被你抽…想被你烫…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心也是…爱你…”
就在绝顶的巅峰,她忽然听到石阶上传来脚步声。吴丹主回来了?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泪水。
地牢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修士走了进来。
他身材魁梧,炼气后期的修为,脸上带着一丝警惕:“这里是吴前辈所说的地牢?吴兄四个月出海前托我来传口信,说如果他三个月内没回来,就要我来找此地他的道侣。”
陈凡月闻言一惊,她正按照日常命令,全裸跪在地牢中央,巨乳垂下,肥臀翘起,骚穴还微微湿润着。
火焰映照下,她的火爆身材一览无余。
那男修士的目光顿时直了,他咽了口唾沫:“你…你是吴兄的道侣?怎么…怎么这样?”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巨乳和肥臀,鸡巴在裤子里隐隐硬起。
陈凡月羞耻极了,她想尖叫,想捂住身体,但九鬼擒魂丹让她此刻无法动弹,只能跪在那里,任由陌生男人的目光侵犯。
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无声滑落。
男修士走近几步,呼吸急促:“吴前辈说,他的道侣被困在这里,需要我传话…他说,如果他回不来了,一定要我来告诉你自行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法。但…姑娘,你这模样…真是吴前辈道侣?”
他蹲下身,伸手想触碰她的肩膀,但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巨乳。
那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颤抖晃动,乳头硬挺着,像在邀请面前之人前来蹂躏。
陈凡月的心跳如鼓,她自来到九星岛这数年间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这样暴露过,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骚穴竟然当着男修面开始发热,淫水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姑娘,你…你没事吧?吴前辈出海寻找一卷典籍,他说如果没回,就让我告诉你,丹药的解法是…”男修士的话说到一半,眼睛瞪大,因为他看到陈凡月的身体在颤抖,骚穴口一张一合,竟然喷出一小股淫水。
“你…你在高潮?就因为我看你?”
陈凡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九鬼擒魂丹与《春水功》的双重作用让她敏感无比,仅仅是陌生男人的注视,就足以让她绝顶到极点。
高潮如风暴般袭来,她的身体痉挛,无声地弓起腰,巨乳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空气带来阵阵快感。
她的肥臀抖动着,骚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股热浪般的淫水,溅在男修士的脚边。
“哦!姑娘,你这…太骚了!”男修士的鸡巴彻底硬了,他后退一步,但眼睛仍离不开她的身体。
陈凡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试图夹紧双腿,但羞耻感反而加剧了快感。
她的脑海中闪现吴丹主操她的场景,现在却在陌生人面前自渎般喷水,这让她心里极度崩溃。
淫水喷射得越来越猛,像是尿液般失禁,地牢地上湿了一大片。
男修士喘息着:“吴前辈的道侣竟是这样的贱货?看一眼就喷水高潮?你的奶子好大,屁股好肥…吴前辈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的话像火上浇油,陈凡月的身体完全失控,她翻滚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巨乳揉捏,骚穴手指抠挖。
高潮疯狂涌来,她无声地张大嘴,吐出香舌,眼睛翻白,喷出的淫水形成弧线,不断的溅在墙上。
陈凡月的高潮持续了足足几分钟,她喷了无数次,身体如烂泥般瘫软在自己的体液中,终于昏死过去。
她的巨乳还微微起伏,骚穴因充血太多红肿着,淫水流淌成河。
醒来时,陈凡月发现自己躺在丹房的内房床上,身上穿着整齐的仆役袍,遮掩住了那火爆的身材。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封信。
她揉着眼睛,打开信封,里面是男修士留下的字迹:“姑娘,我是曾受吴前辈救命大恩的修士,不忍见你如此模样。私自为你穿上衣物,抱到床上,请你见谅。吴前辈受人所托在十里海鬼雾岛出海为人寻找典籍,他托我传的话是,破除九鬼擒魂丹需服用‘魂解草’炼制的丹药静待三日。我走了,望姑娘保重。”
陈凡月看完信,眼泪扑簌簌落下。
她没想到将她囚禁五年的吴丹主竟在外人眼中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好人,出海是为人所托冒险寻宝,托人传信竟是为授她解丹之法。
那前来穿信的男修士虽在身前亲眼目睹她的淫行,却不似曾经遇到的男人那般侵犯她,还帮她穿衣,留下书信。
这让她感动万分,掩藏在内心最底部对吴丹主的恨意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
她更爱他了,那个凶狠淫虐她的吴丹主,原来竟有如此一面。
第二天上午,陈凡月在丹房内室坐了许久,思考着信中的内容。
吴丹主留下的口信中,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式是服用魂解草成丹,她今日已翻遍了吴家丹房,丹房的库存中没有,她只能想办法寻找,可她现在身体敏感,再加上口不能言,以一个巨乳肥臀的“哑奴”的身份是难以找到此物的,说不定刚进入黑市就会因这具淫荡的身体引来祸端。
她想了良久,想到一个人,或许那人有办法帮她。
日头刚过,陈凡月小心翼翼地穿过坊市喧嚣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家偏僻简陋的小药房前。
她压低斗篷的帽檐,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室内弥漫着浓郁而陈旧的草药气味。
药柜后一位头发花白、正低头捣药的老者闻声抬起头,他面容慈祥,眼神却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
这位便是泰叔。
陈凡月按照事先想好的方式,微微撩起遮面的布巾,露出吴家丹房令人印象深刻的哑奴的那张脸,并用手势笨拙地比划着“吴药师”和“草药”的意思。
泰叔看到是哑奴,眼神柔和下来,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
他示意陈凡月走近些,压低声音道:“是吴仙长让你来的?他最近可好?”陈凡月连忙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泰叔看了十分疑惑,转而担忧起来,“吴仙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以有半年光景没见到他了,上次去吴家丹房也是你接待的我。”陈凡月沉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泰叔,轻轻点头,同时用手势表达着“他在十里海出事了”。
泰叔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几十年前:“唉,说起来,我和吴药师的缘分,也是在十里海那边结下的……那地方,可不是凡人该去的海域啊。”
泰叔陷入了回忆,声音低沉而缓慢:“那年我行船运货,想着抄近路多挣几个辛苦钱,结果误入了十里海的海涡,船翻了,我抱着一块木板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以为必死无疑了。”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一艘看着就不凡的小舟出现了。站在船头的,就是吴仙长。”泰叔眼中泛起感激的光,“他那时就已是筑基期的仙师了,但和其他修士老爷完全不同。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救上了船,给了我丹药和水。”
“你知道吗?”泰叔语气激动起来,“他非但没有瞧不起我这个凡人,看我伤势重,还亲自运功帮我调理。知道我是误入险地为了谋生,还叹气说‘生活不易’。这一路,吴药师将我安全送回了九星岛附近的航道,临别时,还塞给我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些固本培元的丹药,叮嘱我好好调理,坚决不肯收任何报酬。”
泰叔抹了抹眼角:“后来我开了这小药铺,偶尔能收到些吴仙长托人带来的药材,有些还是低阶的灵草边角料,对我这铺子帮助很大。他这样善待凡人的仙师,真的太少见了。”
陈凡月安静地聆听着,兜帽下的面容变得负责。
她也曾身为凡人,在凝云门的经历和在来到无边海的事告诉她一条死律:在修仙者眼中,凡人如同蝼蚁。
她没想到,在这冷酷的修仙界,尤其是在这看似仙凡有别的无边海,竟有吴丹主这样对凡人怀有善意的修士。
泰叔讲完,看向陈凡月:“哑丫头,是吴药师需要什么药材吗?只要我这里有,你尽管拿去。”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再次比划起来,努力表达着“魂解草”和“急需”的意思。
泰叔仔细辨认着她的手势,沉吟片刻,转身颤巍巍地走向里间。
过了一会儿,他捧着一个小心包裹的油纸包出来:“这‘魂解草’是我多年前偶然所得,一直用不上,也知道其性特殊,寻常人根本用不到。既然是吴仙长那边需要,你拿去吧。若不是吴仙长,我这条老命早就丢在十里海了,这草药,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陈凡月微微一怔,她没想到如此顺利,更没想到泰叔会分文不取。
她双手郑重地接过那包沉甸甸的草药,对着泰叔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满含感激。
离开小药房,陈凡月将魂解草仔细藏好,快步返回吴家丹房。
她依旧维持着哑奴卑微的姿态,低垂着头,避开路途中众人的目光,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那曾限制她自由却此刻能提供庇护的吴家丹房。
确认屋外无人留意后,她立刻反锁了内房的木门。
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她迅速取出藏匿的魂解草和其他辅助药材。
吴家丹房的丹炉品质远胜她过去使用的,这让她对成丹多了几分把握。
她深吸一口气,纤白的手指熟练地处理药材,控制火候。
脑海中回忆着吴丹主留下的丹书中魂解丹的炼制要诀,每一个步骤都力求精准。
丹火在她灵巧的操控下跳跃,映照着她专注而坚定的侧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丹炉内药液逐渐凝聚,散发出奇异的药香。
陈凡月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分神。
终于,随着最后一味辅料放入,丹炉轻轻一震,炉盖开启,三颗龙眼大小、色泽深邃、隐有幽纹的丹药静静躺在炉底。
魂解丹,成了!
陈凡月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取出,捧在手心,感受着丹药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和奇异能量,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浅笑。
有了这魂解丹,她终于看到了摆脱“九鬼擒魂丹”控制、重获自由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