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吴家丹房雕花的木窗,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草药苦涩与丹火微焦的气息,一如过去五年中的每一个白日。
陈凡月端坐于药柜旁的一方矮凳上,身形依旧窈窕动人,即便是一身她常常穿着的粗布哑奴服饰,也难掩其玲珑有致的曲线。
长年的囚禁与劳作并未彻底摧垮她的根基,反而在沉默中孕育出一种隐忍而脆弱的美丽。
她纤细的手指正熟练地分拣着桌上的药材,动作精准而麻木,这是五年间重复了无数遍的日常。
然而,今日的一切,又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的心神,早已不在这些草药之上。
半年前,吴丹主为寻求突破机缘,独自前往凶险莫测的十里海,自此音讯全无。
他离去时,并未解除对她“九鬼擒魂丹”的控制,仿佛只是暂时离开最爱玩弄的私宠,待他归来必会继续掌控这身淫肉。
但这半年的“空窗”,却成了陈凡月唯一的生机。
吴丹主数月未归,友人从他自十里海出发地传回口信,她最终凭借过往积攒的微末丹术和吴丹主对她最后的仁慈,终于成功炼制出解丹,彻底摆脱了那令人绝望的丹药控制。
身体里的枷锁已然碎裂,灵气恢复如初,她自由了。
可预期的狂喜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茫然与……失落。
五年的时光,是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囚禁与屈辱。
她被迫吞下毒丹,被剥夺言语的能力,灵力全无,如同受难的凡人,不…甚至凡人都不如。
白日里是他店铺中帮忙抓药的哑奴,夜晚则成为他在地牢中肆意宣泄私欲的禁脔。
她本该对他恨之入骨,日夜诅咒。
可为何,此刻脑海中浮现的,却不全是那些阴暗的画面?
她想起他炼丹时专注的侧脸,炉火映照下,那偶尔会蹙起的眉头;想起她高潮泄阴后昏死时,他虽仍是一副淫乐的神色,却总会温柔的抱住她的肉身,深吻她的樱唇;想起某个深夜,他酒后在地牢中,并非淫虐,而是对着沉默的她,喃喃自语着修行路上的瓶颈与孤独……那些零星而无法忘怀的瞬间,与长久的羞辱交织在一起,竟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五年光阴里,悄然扭曲成一种复杂难言的情感羁绊。
这情感令她感到恐惧与自我厌恶,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她对他,这个她并不真正了解、曾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男人,竟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如同藤蔓缠绕枯树般的依恋与……爱慕。
阳光缓缓移动,照亮了她一半的脸庞,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目光空茫地望向窗外,那里是自由的天空,是她五年来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如今,她只需站起身,走出这扇门,便能重获新生。
可是,她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她。
五年了,她的人生目标仿佛只剩下“隐忍求生、摆脱控制、获得自由”。
当这个目标骤然实现,她竟不知该去往何方,又该为何而活。
更何况,那份不该有的情愫,如同第二重无形的地牢,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轻轻抵在心口。
那里,不再有九鬼擒魂丹的威胁,却因情感的翻涌而传来阵阵闷痛,这还是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她为一个奸污自己的男人动情。
她究竟是在渴望逃离这间丹房,还是在隐隐期盼着,能再次听到那熟悉的、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午时的丹房,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陈凡月坐在光暗交界处,身体获得了自由,灵魂却仿佛陷入了另一个更难以挣脱的囚笼——那是她用自己的情感,亲手为自己筑起的心狱。
突然,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星岛制式修士袍的中年男人昂首而入。
阳光在他腰间的令牌上反射出刺目的光,那令牌雕刻着九星环绕中星的图案——正是星岛牧马的象征。
来人面色倨傲,目光如电般扫过店内陈设,最终落在陈凡月身上。
本使乃星岛李牧马,奉上谕巡查九星岛各商铺。
他声音洪亮,刻意带着官腔,近期外海局势动荡,反星教逆党活动猖獗。
现对主人不在的所有店铺、洞府进行统一检查,必要时予以收缴充公。
陈凡月低垂着头,心中却猛地一颤。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半年前,就是这位李牧马以巡查之名前来索要供奉,被吴丹主严词拒绝后,曾面露狞笑地甩下一句好自为之。
李牧马看似随意地翻动着柜台上的账本,眼神却不时瞟向陈凡月。
今日她例常穿着一身素朴的哑奴服饰,但粗布衣衫难掩其火爆诱人的身材。
五年私奴生活反而让她的身材更加丰腴动人,胸前弧度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如柳,尤其是转身取药时,宽大腰带勾勒出的臀线圆润且肥大诱人。
吴药师离家已有半年了吧?
李牧马突然发问,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好奇,十里海那地方凶险莫测,听说最近有筑基修士陨落的消息…他边说边走近陈凡月,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陈凡月强忍厌恶,低头比划着手势——这是她五年来作为哑奴的习惯动作。她指向墙上的日刻,示意主人归期未定。
哦?
说不出话?
李牧马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上次来时竟没注意到,吴药师还藏着这般绝色。
他的拇指粗鲁地摩挲过她的下唇,眼中闪过惊喜与贪婪。
陈凡月浑身僵硬,自知自己炼气后期的修为在筑基期的对手前毫无胜算。
她能感觉到对方神识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身体,在那丰满胸脯与纤细腰身处刻意停留。
据本使所知,李牧马突然提高声调,仿佛在宣读法令,星岛律例第三百二十七条:主人失踪超过半年及以上未归的产业,一律由星岛暂管。
他冷笑一声,吴药师怕是回不来了,这丹房今日起就由本人接管。
他猛地扯过陈凡月的手腕,将她拉近身边:至于你…一个哑奴,自然也是星岛的财产。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令人作呕的胁迫,不过本使可以给你个选择——是做本牧马的私奴,还是被发配到矿场做苦役?
陈凡月眼中含泪,绝望地摇头。
她想起吴丹主离去前的那个夜晚,他曾罕见地对她吐露心声:这丹房是我百年心血…关乎我此生事业…若我真有万一…回不来…请你守着它。
那时的他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与恳求。
她突然跪下,扯住李管事的衣摆,双手比划着复杂的恳求手势。
她指指丹房,又指指远方,最后将手心贴在胸口——这是她自创的承诺:誓死守护丹房。
李管事眯起眼睛,突然笑道:倒是个忠仆。
这样吧…本使可以宽限一年。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陡然低沉,不过今晚你要好好\'求求\'本牧马…若让本牧马满意,就给你家主人再留一年时间。
陈凡月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看着李牧马得意洋洋地取出官方文书,在上面写下暂缓一年收缴的字样,然后对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夕阳西下时,李牧马大摇大摆地离开吴家丹房,临行前留下一句话:今夜子时,本牧马在洞府中等你。
若是不来…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书,明日就来查封丹房。
陈凡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无声滑落。
五年来的屈辱与挣扎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她想起吴丹主偶尔的温情,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滋生出的那些不该有的情愫,想起地牢里每一个浸透着她泪水与淫汁的角落。
夜幕降临九星岛,繁星如宝石般点缀在漆黑的天穹上,岛屿的边缘传来海浪拍岸的低鸣。
陈凡月一步步走向李牧马的洞府,那座坐落在岛屿东侧的豪华修士居所,灯火通明,仿佛在嘲笑她的屈辱。
她身上仍穿着那件粗布哑奴服,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火爆的身材,巨乳在行走间微微颤动,肥美的臀部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她的心如坠冰窟,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一股绝望的麻木。
五年来,她早习惯了身体被吴丹主玩弄,可如今再来面对这个陌生而贪婪的筑基修士,她感到一种更深更复杂交织的羞耻——这不仅仅是为了主人的温情,更是为了守护那间承载了她复杂情感的丹房。
洞府大门敞开,李牧马早已等候多时。
他身着宽松的修士袍,腰间挂着星岛令牌,面容倨傲,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见到陈凡月进来,他大笑起来:“哈哈,哑奴,你果然来了!本牧马就知道你会为那破丹房卖身。进来吧,别让本牧马等急了。”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内室。
房间里布满奢华的陈设,巨大的床榻上铺着锦缎,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甜腻味。
李牧马粗暴地撕开她的衣领,露出她那对巨乳,乳头在凉风中迅速硬起。
“妈的,看你这对大奶子,吴药师藏得真严实!今晚本牧马要好好玩玩你这骚货。”
陈凡月颤抖着跪下,她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乞求,但李牧马毫不怜惜。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硬邦邦地挺立着,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舔它,哑奴!用你的贱嘴好好伺候本牧马的鸡巴。”他按住她的头,将鸡巴顶到她唇边。
陈凡月绝望地张开嘴,舌头勉强包裹住龟头,咸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
她开始前后套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发出“滋滋”的声音。
李牧马舒服地低吼:“哦……对,就是这样,舔得真他妈带劲!你这哑巴婊子,嘴巴这么会吸,难怪吴药师金屋藏娇。快点,深喉!把本牧马的鸡巴全吞进去!”
陈凡月的喉咙被粗暴地顶入,她强忍着口中褶皱的敏感与喉管深处呕吐的冲动,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乳头摩擦着空气,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
李牧马抓住她的头发,猛烈地抽插她的嘴:“操你妈的,哑奴,你这哑嘴可真紧啊!本牧马要射了……射到你嘴里,不准吞!含着它,听见没有?”他喘着粗气,鸡巴在她的口腔里膨胀,一股股热精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充斥她的嘴腔。
陈凡月本能地想吞咽,但李牧马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敢吞一口,本牧马现在就把丹房给收了!”她只能含着满嘴的精液,腥臭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李牧马大笑,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撕开她的下衣,露出她那肥美的阴户。
她的阴唇已经十分湿润,尽管是出于《春水功》的影响,但李牧马不知,仍兴奋地揉捏着:“哈哈,看这骚逼,已经湿了!你这贱货,是不是被吴药师操习惯了?本牧马的鸡巴可比他大多了!”他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腰就猛地插入。
陈凡月的身体剧烈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顶到她最深处。
她无法出声,只能发出闷哼,嘴里的精液让她呼吸困难。
李牧马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G点:“操死你这哑奴!你的逼真紧,夹得本牧马好爽!”
陈凡月的身体在羞辱中背叛了她,五年来的调教让她异常敏感,即便摆脱了九鬼擒魂丹,快感仍是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小腹抽搐,阴道壁紧缩,很快一股热流喷出,淫水溅湿了床单。
李牧马惊讶地大笑:“妈的,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刚进去就高潮喷水了?哈哈,极品啊!吴药师真是捡到宝了,本牧马今晚也要玩个够!”他继续猛操,鸡巴在她的逼里进出,带出“啪啪”的水声。
陈凡月的嘴还含着精液,檀口中的淫肉被精液烫的发红,她拼命忍着不吞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连续的撞击下,她又一次高潮,喷出更多的淫水。
李牧马终于停下,命令道:“吞了!把本牧马的精液全吞下去,哑奴!”陈凡月喘息着咽下,喉咙滑动,那股腥臭滑入胃中,让她恶心得想吐。
李牧马的眼睛亮起来,他最擅观察女性,有不少招数能试出一个女人是不是生来被操的,他素日里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脚,通过玩弄女性的脚蹼,观察对方的反应。
他抓起陈凡月的玉足,那双脚白嫩细腻,脚趾圆润,弧度完美。
“本牧马最爱玩脚了,你这哑奴的脚这么美,是个上等的玩物,哈哈!”他将她的脚掌按到自己鸡巴上,用脚心摩擦肉棒,龟头在脚趾间滑动。
陈凡月绝望地摇头,但身体的敏感让她无法抗拒。
李牧马又舔着她的另一只脚底,舌头在脚心打转:“本牧马亲自为你舔脚啊,哑奴!还不快感谢,用脚夹本牧马的鸡巴,侍奉好了有赏!”她被迫用双脚夹住鸡巴,前后套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她下体不断发痒。
李牧马不满足于此,他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一只手伸到她的逼里抠挖:“你这贱奴的脚真这么敏感?看本牧马怎样玩你!”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另一边舌头舔着脚心。
陈凡月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她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溅了李牧马一脸。
“今天定要你高潮迭起!第一次喷水了!哈哈,哑奴,继续!”他加大力度,咬着她的脚趾,手指猛戳G点。
陈凡月进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喷水量更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此刻她只想求饶,那脚下的触感让她爽的发昏,脑子里如同被人用神识侵犯,但哑巴的她只能呜咽着。
李牧马兴奋极了:“再来再来!喷吧,骚货!”他用乌黑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的脚底摩擦,手指狂抠,她的阴户如泉涌般喷出大量的淫水,连续三次高潮让她大脑缺氧几乎昏厥,身体瘫软在床上。
李牧马今天异常的兴奋,他将直挺的男阳再次插入她的骚逼里,猛烈抽送:“妈的,你这极品淫奴的喷水贱屄,看本牧马全都射进去!”他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肥臀,每一下挺送都深入到底,鸡巴在湿滑充满体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陈凡月刚刚的高潮余韵未消,又被操得浪叫不出,只能闷哼。
最终,李牧马低吼着射了大量精液到她的逼穴里,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白浊一片溢出穴口。
他满足地拔出沾着液体的鸡巴,拍拍她肥硕的屁股:“好了,哑奴,今晚玩够了。明天早上滚回去守你的丹房吧。”
第二天清晨,陈凡月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洞府,阴户里还夹着昨晚李牧马留下的精液,走路时脚底板隐隐作痒。
她回到丹房内室,瘫倒在床,泪水再次涌出。
为了那份无法言喻的情感,她只能如同青楼卖身的妓女,挺着一身淫肉去换取那份能够保留丹房的“承诺”。
可随后的一年里,李牧马又会以各种理由召她去陪春宵。
有时是“巡查丹房”,有时是“讨论供奉”,每次都以淫玩她的身体结束。
一次,他以“检查库存”为由,白日里竟趁无人将她按在丹房的柜台上操弄。
他撕开她的衣服,揉捏着那对眼馋了许久的巨乳:“哑奴,你的奶子这么大,生了娃娃不知道能喷出多少奶!”他吸吮乳头,鸡巴插入她的逼里猛操,操到她在丹房便忍不住高潮喷水,淫水喷溅而出洒满了药材上。
他大笑:“喷这么多,骚货!以后来买药材的都要用你的淫水炼丹了哈哈!”陈凡月下午只得忍着耻辱,夹紧阴道,带着一穴的精液为客人抓药。
最可恶的一次,是李牧马竟要她用这幅身体接待一个筑基后期的星岛长老。
那位长老是个秃顶老者,面容阴鸷,修为不浅。
李牧马以“结交道友”为名,将陈凡月这坨美肉带到他的洞府。
那长老一见她,眼睛就直了:“李牧马,你这哪得的哑奴啊?真是极品啊!这丫头身材这么夸张,浑身巨乳肥臀,如此大礼,本长老怎么受得起?”李牧马大笑:“长老勿忧!这哑奴是天生淫种,原来是吴家丹房那个药师的私奴,现在归了星岛。她仰慕长老的修为,竟告知与我想要侍奉长老,我就将她带来了,咱们今天一起试试这淫肉的成色!”
李牧马将陈凡月毫无怜惜的扔到床上,粗暴的撕光她的衣服。
长老先上手,两只手一同抓着她的硕大巨乳猛揉:“这奶子大得像两个瓜!捏着真是柔软可人啊!”他咬住乳头用力吮吸,陈凡月痒得身体直颤。
李牧马从后面抱住她,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顶着她的肥臀中缝:“哑奴,伺候好长老!用你的骚逼好好夹紧长老的鸡巴。”长老脱下裤子,手中撸动着那根衰老丑陋的鸡巴,一把粗暴地插入她的逼穴里:“真是舒服,竟然能这么紧致!哑奴啊,你这小穴夹得本长老好爽!”他慢慢的抽送,边操边羞辱道:“你这副肉身,定是上辈子畜生道做了什么恶事,今生被罚来人间道给男人玩弄赔罪,你这一身的淫肉,哪像半点普通凡人的女子?真是该罚,该虐!”
陈凡月在二人羞辱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应,淫水开始不停的喷溅。
李牧马加入,强迫她张嘴含他的鸡巴:“哑奴,边被长老操逼边舔本牧马的鸡巴!”她的嘴被塞满,喉咙被顶入,长老在下面猛撞:“哈哈,哑奴,你这凡女的逼被两个仙人操实在是你的荣幸啊!一进来就高潮了?果然是天生淫种!”她被二人上下夹击,身体止不住的狂颤,下体不断涌出一阵阵阴精,长老看了不断大笑:“果是个极品!换位,本长老要操她的嘴,你操逼!”他们交换位置,长老的鸡巴插入她嘴里,带着体液的腥臭味道让她作呕,李牧马换位从后面插入:“操死你这母狗!长老,这凡女的逼像个止不住的喷泉,我二人一插就喷水喷得像尿一样!”
他们在床上轮番操弄,先是长老射到她口中,李牧马接着操;然后长老操逼,李牧马玩她的脚,舔着脚心让她连续高潮。
在场三人淫行中羞辱不断升级,星岛长老用掌连着扇她的肥屁股:“贱货,叫啊!哦,你是哑巴,哈哈!那你尿出来给本长老看!”李牧马用手揉她的阴蒂:“哑奴,你还没品过仙人水吧!今天我两位上仙就赏你这贱货!”他们于是在她身上尿尿,热尿淋在她已是一片狼藉的巨乳和小穴上,那种极致的耻辱让她崩溃。
紧接着,长老和李牧马又同时插入,一个操她骚逼一个操她屁眼,二人一同抽插:“干死你!你这淫种!”陈凡月身上沾染着二人的尿液在轮奸中高潮迭起,终于忍不住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出,她已到极限的身体抽搐,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是次日,全身酸痛,阴户肿胀,下体两处洞穴中夹着两人浓稠的精液。
李牧马拍拍她的脸:“哑奴,今日伺候的不错!长老满意了,你的丹房又能多守几个月。”陈凡月拖着身子回去,这次的经历让她夜夜做噩梦,尽管自己也曾被人多次奸污,尽管自己的身体早残破不堪,但在这五年的私奴生活中,她的心和肉体早已有了归属…这份在淫虐下产生的情愫却也让她更深地陷入情感的泥沼——她竟开始怀念吴丹主的“温柔”,那份扭曲的爱慕,要她付出一切也要拼死保住主人的丹房。
往后的数年里,这样的春宵发生了数十次,每次都以她高潮喷水夹着精液回去结束。
李牧马越来越上瘾,理由也越来越荒唐:一次是“庆祝星岛节日”,他将她绑在床上,用各种器具玩弄她的骚逼和美脚,直到她喷水喷到虚脱;另一次是“测试丹药”,他喂她催情丹,操了她一整夜,射了三次到她小穴里,她高潮了无数次,淫水湿透了整个房间。
最频繁的是每月的“例行检查”,他总在丹房里用手指扣弄她的下体,边扣边说:“哑奴,你的骚逼越来越会吸了,下面的肉像活的一样在吸本仙的手指!被本牧马操习惯了吧?以后你就当本仙的私奴,不要再想着你那原来的主子了!”
陈凡月在这些屈辱中备受煎熬,她的身体被玩弄得敏感无比,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内心的绝望。
尽管早已不受丹药的控制,但她还是坚守着丹房,那里是她对吴丹主无言的最后承诺。
在她自崖洞脱陷,来到这无边海后本以为修仙问道便是毕生所求,然而吴家丹房下的几载春秋,那份对长生大道的热忱,竟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渐渐消磨。
她甚至曾想,等吴丹主归来,是否能与他做一对神仙道侣。
然而李牧马那日的突然造访,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那双贪婪的眼睛不仅扫视着丹房的价值,更是充斥的要将自己这身肉体占为己有。
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深深烙在了陈凡月心上,如果不是因为境界低微,对方怎敢如此亵玩?
如果不是因为修为不足,自己又怎能沦陷这九星岛?
几年后,陈凡月端坐在吴家丹房的后室中,周身灵气缓缓流转,终于在运行完最后一个周天后睁开了眼睛。
经过这些年隐姓埋名的苦修,她的修为不仅回到了刚入九星岛的境界还一步步到达了炼气期顶峰,只差一步便能尝试筑基。
然而这道门槛对她而言却格外艰难——昔年在凝云门道心破碎的旧伤,令她的灵根受损,修炼速度远比同阶修士缓慢,尤其是突破境界瓶颈更是几率渺茫。
在这九星岛上,成品筑基丹可谓有价无市。
偶尔在拍卖会上出现一枚,立刻会被各大势力以高价拍走,绝非她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哑奴”所能企及。
陈凡月深知自己根基不稳,若强行冲击筑基,失败风险极大。
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走一条更稳妥的路:搜集足够材料,自行炼制筑基丹,再利用《春水功》之中的秘法,以春术突破瓶颈。
这几年来,她一直以哑奴的凡人身份守着吴家丹房。
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对她百般淫玩的李牧马,在三年前某日突然不知所踪。
星岛巡察的位置很快被他人接替,而新来的牧马对这座偏僻丹房并无兴趣。
这意外的变故,反倒给了陈凡月难得的喘息之机,让她能够安心修炼和研习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