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面试归来的我在楼下买了两笼小笼包、一份凉菜和紫菜汤,拎着回了家。
推开门,春鹂还在书桌前,保持着我走时的姿势,手铐脚镣上签了我名字的贴纸完好无损,桌上摊开教材,旁边一页纸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
她低着头,咬着笔杆,认真得像个小学生,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柔光,脸上却带着点羞涩和专注。
我走过去,瞥见书桌前的塑料水桶里有一摊浅黄的液体,心头一跳,赶紧移开视线。
春鹂听到动静,抬头看到我,脸唰地红了,慌忙想站起来:“老公,你回来了!那个……水桶,我、我还是自己来吧……”她说着,手忙脚乱地想解开手铐,声音里满是窘迫。
我故意板起脸,轻轻拍了下她臀部,沉声道:“大爷没命令,犯妇不许动,明白吗?”我弯腰提起水桶,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这点小事,大爷来处理。”
春鹂愣了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却没再动,乖乖摆正双脚,坐回椅子上。
她咬着唇,低头偷瞄我,眼神里混着羞怯和幸福,露出个甜甜的笑。
她小声嘀咕:“老公,你……你真不嫌脏啊……”说完,她低下头,脸颊红扑扑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手铐上的链条,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悸动。
我提着水桶去卫生间倒了,回来时把饭菜摆上桌,解开她的手铐和脚镣,笑着说:“犯妇表现不错,大爷赏你吃饭!”她扑哧一笑,松开手铐和脚镣,又胡乱穿上了我的旧白衬衫,扑过来抱住我,撒娇道:“老公,你这暖主当得太贴心了!快说,面试咋样?”
我把包子递给她,简单说了面试的事:“小公司,觉得我资历太高,怕留不住我,不过基本同意,让我等消息。”她听完,眼睛一亮,夹了个包子塞我嘴里:“那不挺好!老公,你这么优秀,迟早找到更好的!”她笑得一脸满足,咬着包子。
“对了,老公,恒远集团那边有没有再联系你?”春鹂突然问道。
“恒远集团?估计他们不追杀我,就算我烧高香了。”
她扑哧一笑,差点把嘴里的包子喷出来,赶紧捂嘴咽下去,斜眼看我:“老公,你可真行!怼得人家哑口无言,那场面我光想想都觉得爽!你没查查,那个刁难你的女高管是谁?”
我夹了块海带,回忆起面试时的场景,皱了皱眉:“查了查,她就是恒远集团的董事长夏瑾。挺神秘的人物,平时很少抛头露面,网上几乎没有照片。不过据说恒远虽然有董事会,但大事小情几乎都是她一人拍板。看来真是个狠角色,才能问出那么无情的问题……”我顿了顿,想起网上的一些八卦,忍不住想吐槽:“网上还说她年轻时是个商业奇才,一个人把恒远从一个外地施工队搞成行业龙头,还有人说她年轻时命挺苦的……”
“好了好了,都是江湖传言,哪有真的!”春鹂突然打断我,语气有点急,像是想岔开话题。
她低头夹了个包子,塞进嘴里,大口嚼着,笑着说:“话说回来,那个小公司如果让你去,怎么办?”
我瞥了她一眼,觉得她刚才的反应有点怪,但没多想,回答道:“他们这公司积压了一堆案件,巴不得我今天就签合同。还跟我提了有竞业限制条款,所以我不是回来跟老婆大人你商量了吗?”
春鹂听完,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点揶揄:“哎呀,老公,这小公司条件还挺苛刻……现在看来就业真难,连你这样的大律师,都得去抢这种工作了。”
我故意板起脸,抬手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逗她:“怎么,怕我养不起你了?”
她“哎哟”一声,脸红了,撒娇道:“哪有哪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怎么会嫌弃老爷您呢……”她说着,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上,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老公,你这么厉害,干啥都能养家!不过这小公司听起来不咋地,竞业限制条款都出来了,感觉有点坑。要不咱再看看别的机会?”
我低头看着她,脸颊贴着我的肩膀,眼睛亮晶晶的,满是信任和依赖。
心头一暖,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行,听老婆的,咱再看看。不过这公司虽然小,案子多,干起来应该挺有挑战性。就是薪水估计没恒远高,怕委屈了你这‘娇妻’。”
她听完,笑着捶我一下:“老公,你又取笑我!啥娇妻不娇妻的,我又不图你钱!”我却瞥见她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总觉得她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看着她笑得甜甜的样子,心头一软,暂时压下疑惑。
她说得对,不管她藏着啥秘密,这两天她给我的温暖和默契,都是真的。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行,老婆大人说得对。过两天我再看看别的机会,咱俩一块儿把日子过好。”
春鹂正搂着我的胳膊,笑得像只黏人的小猫,突然,她的手机嗡地一震,她眼睛一亮,一把抓起手机,飞快地输入密码。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却发现她特意侧了侧身子,屏幕角度微妙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这个小动作像根细小的针,轻轻扎了我一下,心头略微不爽。
我们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了,她还在防着我?
不过转念一想,别说我们还没结婚,就算结了婚,每个人也得有点私密空间。
我压下那点不适,假装没看见。
春鹂瞅了眼屏幕,抬头冲我笑:“老公,我妈回我信息了,说她现在有空,我可以给她打个电话。我先回卧室打会儿啊!”她说着,抓着手机蹦蹦跳跳地往卧室走,步子轻快得像个小女孩。
她推开门,想随手关上,却犹豫了一下,像是怕我多想,又把门留了条缝。
她一跃趴到床上,床单被她压出个小坑,手机贴在耳边,拨通了电话。
我怕她觉得我在偷听,赶紧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
电视里正播着J市的经济新闻,主持人声音洪亮,讲什么楼市调控。
可不知怎么的,春鹂打电话的声音越是不想听,越是钻进我耳朵,清清楚楚,像在跟我说话似的。
“妈!”春鹂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带着股撒娇的甜腻,像个小女儿在跟妈妈腻歪,“我在学校自习呢!当然认真啦,法硕考试我肯定能考上,你就放心吧!”她顿了顿,咯咯笑起来,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哎呀,妈,你别老催我,我这不是每天都泡图书馆嘛!”
我听着,心头一暖。
这丫头,昨天还忙着给我收拾屋子、炖排骨,今天又说自己在学校自习,哄妈妈的本事倒是一流。
电视里主持人还在讲什么经济数据,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耳朵全被春鹂的声音霸占了。
“妈,你别太累了!”春鹂的声音带上点关心,“记得按时吃药,身体要紧!”她说着,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像个小大人。
我偷瞄了一眼卧室,她趴在床上,双腿晃来晃去,衬衫下摆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腰,活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电话那头好像说了什么,语速很快,带着点急促。
春鹂突然哈哈笑出声,笑得床都抖了:“哎呀,妈,你还生气呢啊?不是你自找的吗?”她声音里带着撒娇的调皮,停了一会儿,又压低声音,语气有点俏皮:“妈,我可告诉你,机会不等人!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自己把握的,放心吧!”
春鹂挂了电话,但似乎紧接着又接到了另一个电话。
她接起电话时,态度突然紧张起来。
没有称呼,说话的声音也变的很小。
她这次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慌张地从床上站起来,把门小心的关上了。
我只能听到“好” “明白” “知道了”这中简单的词。难道是她母亲不放心什么,又打回来了?可这态度变得也太快了。
春鹂挂了电话,笑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可我看到她的笑容似乎有些僵硬,像是强挤出来的:“老公,我妈可关心我考试了!”她说着,扑到我旁边,“她还让我别光顾着玩,哎呀,我哪有嘛,我可是好学生!”
我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好学生?昨天谁不好好复习,忙着给我炖排骨?今早还玩‘囚禁’游戏,嗯?”我故意逗她,想看看她会不会露出点马脚。
她脸一红,咯咯笑着捶我:“老公,你又取笑我!那不是为了咱俩的小日子嘛!”她说着,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气息暖暖地喷在我脸上:“你说,我妈让我好好学习,是不是特像你这‘主人’命令我复习的样子?”
我被她这撒娇弄得心头一热,笑着拍了她一下:“行,你这‘犯妇’还挺会找靠山。说吧,你妈还说了啥?听你刚才那语气,咋好像藏着啥秘密?”
她眼神闪了闪,赶紧转移话题:“哪有啥秘密!就母女聊天呗!来来来,老公,咱吃完饭商量下,你那小公司offer到底接不接?”她说着,夹了个包子塞我嘴里,像在掩饰什么。
春鹂靠在我旁边,突然坏笑了一下:“老公,你不是担心我跟你不是奔着结婚去的吗?那我跟你交代个事儿!”她顿了顿,凑近我,声音里带着点得意:“我刚跟我妈打电话,已经跟她说了,我有男朋友了!”
我一愣,盯着她的脸:“啥?你跟你妈说……我了?”心头一跳,有点意外又有点暖。
她才认识我两天,就敢跟她妈报备,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可转念一想,她这“交代”来得这么快,总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她咯咯笑着,晃了晃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撒娇:“对呀!我妈先是责怪我,说我考研这么忙,找什么男朋友!可她那人,刀子嘴豆腐心,马上又忍不住好奇,问我男朋友啥情况,还让我把握分寸,别被人骗了!”她说着,斜瞅着我,调皮地问:“老公,你说,我是不是被你骗了?”
我被她这话逗乐了,故意板起脸,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嘿,你这丫头,我还没问你是不是来骗我呢!你才认识我两天,就跟阿姨报备男朋友,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顿了顿,半开玩笑地说:“再说,我大你11岁,阿姨她……没啥意见?”
春鹂扑哧一笑,往我怀里一靠,头枕在我肩上,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年龄不是问题!谁让你是社会精英呢!”她说着,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我妈问我男朋友干啥的,我说是个大律师,经验丰富,成熟稳重,还特别有正义感!她听着听着就没吭声了,估计是默认了!”她笑得一脸得意。
我试探着问:“你怎么知道阿姨默认了?她没说别的?比如……问问我背景啥的?”
春鹂眼神闪了闪,赶紧坐直身子,含糊道:“能说啥呀?她就让我好好复习,别分心呗!老公,你别多想,我妈那人特好说话!”她说着,又凑过来,搂着我的胳膊撒娇:“再说,我看上你了,管她同不同意,我都要跟你好!”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揉了揉她的头发:“行,你这小媳妇都跟娘家报备了,我这当‘老公’的也得加把劲,赶紧把工作定下来,才能给你个安稳的家。”
春鹂听完,脸贴着我的胸口:“老公,你最好了!不管你干啥,我都跟着你!”她抬头,眼睛里满是信任,可我却在她笑容里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我想试探一下她上午的学习情况:“春鹂,上午我给你布置的学习任务,完成了没?”
她一听,吐了吐舌头,“老公……还、还差一点点……”她说着,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是故意卖萌。
她从我怀里滑下来,跪到地毯上,双手捧着一根细长的藤条,递到我面前,“犯妇没完成任务,甘愿接受大人的惩罚!”她说完,咬着唇,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慢慢褪下内裤,露出白皙的臀部,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我坐在春鹂面前,春鹂跪得规规矩矩,侧身对着我,下臂拢在一起,手肘轻贴地面,腰肢柔美地向下沉,泛着午后的柔光。
那道曲线流畅得像一幅画,臀肉紧实而圆润,带着点无辜的挑逗,每一寸都在撩拨我的感官。
她微微侧头,偷瞄我的眼神里混着羞涩和期待,像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冷冷开口:“好,既然犯妇认罚,调整成最方便大人挥动鞭子的角度。”
春鹂咬着唇,脸颊微微泛红,顺从地侧过身子,我盯着她,心里的火气却烧得更旺。
她越是这副乖巧顺从的模样,我越觉得她瞒着我的秘密像在嘲笑我。
她叫我“老公”,却在输入手机密码时刻意回避我,虽然我就算知道密码也不会偷看;她跟我玩得这么亲密,却嘴上说着谈婚论嫁,对家庭情况含糊其辞。
这算什么?
我咬紧牙关,声音冷得像冰:“打十下,犯妇自己报数,明白吗?”
“犯妇明白。”她低声应道,侧目看我,似乎察觉到我态度有些不对。
我举起藤条,狠狠一挥,藤条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重重落在她臀部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臀肉在击打下猛地一颤,柔软的皮肤泛起一道鲜红的痕迹,像水面荡开的涟漪,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却又带着种让人上瘾的破坏欲。
那抹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在宣泄我心底的怨气。
“啊!”春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本能地一缩,臀部微微晃动,随即又强迫自己恢复撅起屁股的姿势。
她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偷瞄我一眼,像是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异样,声音里带了点试探:“老公,你……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她的试探像火上浇油,让我心头的阴暗烧得更烈。
她还敢问?
我语气比刚才更硬,带着股子不加掩饰的愠怒:“跪好!忘了报数,重新来!”我再次扬起藤条,毫不留情地挥下,啪的一声,藤条精准地击中她臀部另一侧,柔软的臀肉在冲击下颤得更厉害,红痕交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是盛开的花,性感而刺目,勾起我心底那股想掌控、想撕开她秘密的冲动。
她咬着唇,低声道:“一……”声音里夹着点委屈,身体微微发抖,却没喊“饺子”,像是想顺着我继续这场游戏。
可她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分明看出了我态度的变化,像是怕惹怒我,又像是想哄我开心。
“跪好,继续计数,忘了报数就从1开始!”我盯着她那副妩媚又顺从的姿势,心里的阴霾像毒蛇,缠着我不放。
她越是乖巧,我越想撕开她的伪装,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
我甚至有点想让她喊“饺子”,让我压下内心的无名怒火。
藤条再次挥下,啪的一声,她的臀肉又是一阵颤动,红痕交错,像在诉说我的怒气。
我心里的阴暗面在叫嚣:她凭什么藏着秘密?
凭什么让我像个傻子?
可另一半的我却在低吼:她叫你“老公”,她对你撒娇,她赤裸裸地信任你,你怎么能真下狠手?
“二!”她的声音低了点,带着点隐忍的痛楚。
我想停下来问她,到底藏了什么?
为什么输入手机密码都要防着我?
为什么接电话时要把门关上?
可那股怨气又推着我挥下第三下,藤条呼啸着落下,她的臀部颤得更厉害,红痕叠加,皮肤泛起细密的汗珠,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让我心底生出一丝愧疚。
我是爱她的吧?
可这份爱怎么掺杂了这么多猜疑?
我狠狠咬牙,第四下挥得更重,啪的一声,她的身体猛地一抖,臀肉上的红痕像在控诉我的失控。
“四……”春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点哽咽,头埋得更低,像是想掩饰什么。
我的心揪了一下,可那团阴霾却不让我停手。
她越是顺从,我越想逼她开口,逼她把那些秘密吐出来。
第五下,藤条狠狠落下,啪的脆响在屋子里回荡,她的臀肉剧烈颤动,红痕深得像要渗血。
我的怨气在这一下达到顶点,可看着她颤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在惩罚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对她的不信任。
“五……啊,老公,疼,求你轻点……”她的声音里夹着泪意,侧头偷瞄我,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受伤的小鹿。
我的心猛地一沉,愧疚像浪潮般涌上来。
可那股阴暗的冲动还在推着我,冷声命令:“跪好,继续报数!”我强压住心里的挣扎,第六下挥下,藤条精准地落在她臀部,红痕交错得像幅残忍的画,她的臀肉在击打下颤得更厉害,汗珠顺着皮肤滑落,性感却又带着种让人心疼的脆弱。
“啊,六……林然大哥……”她喊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点乞求,像是想唤回那个温柔的我。
我咬紧牙关,心里的阴霾和愧疚像两头野兽在撕扯。
她为什么不喊“饺子”?
她明明疼得眼里有泪,却还在顺着我?
是怕我生气,还是她也有什么藏不住的愧疚?
第七下,我下手稍轻了些,可藤条落下的声音依然清脆,她的臀部微微一晃,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七……”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得更明显,像是用尽全力在忍耐。
我看见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喊“饺子”,可她咬紧牙关,硬是咽了回去。
她的倔强让我心头一痛,可那股怨气又像毒药,催着我挥下第八下。
啪的一声,她的臀肉再次颤动,红痕叠得更密,汗珠混着泪水在她脸上滑落。
我的内心像被撕裂:我在干什么?
她在乎我,我也在乎她,可我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逼她?
可她那些秘密,那些回避,让我停不下来。
“八……”她的声音已经低得像蚊子叫,头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抖动。
第九下,我的手抖了一下,力道比之前轻了些,可藤条还是在她臀部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
她的身体一颤,像是用尽了力气才保持住姿势。
我的怨气在这一下终于泄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愧疚。
我爱她,我想保护她,可我却在这场游戏里失控了。
“九……”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点哽咽。
最后一鞭,我几乎没用力,藤条轻轻落在她臀部,像是在抚摸而不是惩罚。
她的臀肉微微一晃,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一幅残缺的画,性感却又带着种让人心碎的美。
我扔下藤条,心里的阴霾被愧疚彻底压倒。
我这是怎么了?
她只是没完成任务,只是藏了点秘密,我为什么要把她逼成这样?
“十……”春鹂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她依然跪在地毯上,脸颊埋在臂弯里,肩膀轻轻抖动,像是压抑着啜泣。
她的臀部高高撅着,红痕交错,汗珠在皮肤上闪着光,脆弱又倔强。
我蹲下身,想伸手碰她,却又怕吓到她,我到底在惩罚谁?
是她,还是我自己的猜疑?
我盯着春鹂跪在地毯上的身影,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颤抖,低低的啜泣像刀子割在我心上。
她的臀部还高高撅着,红痕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对我失控的控诉。
我心里的阴霾被愧疚彻底淹没,刚才的怨气像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满腔的懊悔和怜爱。
我赶紧把藤条丢在一边,啪地落在地毯上,像在砸碎我那股莫名的戾气。
我蹲下身,轻轻抚上她的臀部,指尖触到那片温热的皮肤,红痕下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上来:我怎么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她叫我“老公”,我却因为猜疑伤了她。
“春鹂,起来。”我声音低哑,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我扶着她的胳膊,轻轻把她拉起来,提起她褪下的内裤,小心翼翼地帮她穿好,像在赎罪。
她顺从地站起身,动作轻得像片羽毛,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坐到沙发上,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她骑在我的腿上。
她上身扑到我身上,紧紧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也紧紧抱住她,手掌在她背上轻抚,感受着她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与我的心跳若即若离,像在诉说一种无言的亲密。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暖得让我心头一颤。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柠檬清香和午后阳光的味道。
她的头靠在我肩上,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哽咽:“老公,我知道……你对我很认真,想对我负责,想快点了解我……可是,我……我的情况有些特别……”
我心头一震,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她这话像在回应我心底的猜疑,可又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贴着我,像是怕她下一秒会溜走。
她继续说,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下午看我妈信息的时候,我输手机密码,刻意回避了你一下……还有在我妈之后的那个电话……”她顿了顿,呼吸有些乱,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我知道你看见了,老公,你是个敏感的人,我……我错了……”
她的话像根针,轻轻刺进我心里。
我想起她下午侧身输入密码的小动作,还有她电话第二个电话的一反常态,那些让我心生怨气的片段,此刻却被她的坦白软化了。
我们这个拥抱的姿势,看不到彼此的眼睛,像是刻意避开了目光交流的尴尬,却让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更清晰。
我低声问:“还有呢?春鹂,你还藏了什么?”
她身子微微一僵,脸更深地埋进我颈窝,声音带着点颤抖:“还有……回家的第一个晚上,老公想跟我接吻,我挡住了你……我知道老公是个敏感的人,我……我错了……可是,我……我有点脏……”她说到“回家”两个字时,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酸涩又温暖。
她竟然把我这破旧的出租屋叫“家”,这丫头,到底是真心,还是在演戏?
可她的语气,那么真挚,像在把心掏给我看。
她说的“脏”又是什么意思?
她接着说,声音里夹着点哭腔:“还有啊,老公是大律师,肯定还在怀疑,一个娇滴滴的黄花闺女,突然就闯入你的生活,给你洗衣做饭,陪你同床共枕,肯定是图你啥,对吧?要不解释不通啊……”她的话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心底所有的猜疑。
那辆宝马、神秘的电话,还有她那些藏掖的小动作,全被她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这么敏锐,竟然把我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孩子,纯洁得像张白纸,却又神秘得像个解不开的谜。
“老公,不知道你有没有养过宠物……被遗弃过的小猫小狗,在主人面前会特别乖巧,但是又不太相信主人……我大概也是类似的……”
她慢慢松开抱着我脖子的手,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拉开距离,抬起头。
她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睫毛湿漉漉的,却带着种让人心动的倔强。
她直视着我,声音轻得像叹息:“老公,也许不远的一天,我会把你怀疑的东西,全告诉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如果……如果你还想要我的话……”
我看着她那双哭过的大眼睛,心里的愧疚和怜爱像浪潮般涌上来。
她对自己“小猫小狗”的比喻,那句“如果还想要我”,刺痛了我心中最敏感的部位。
她到底背着什么秘密?
为什么非要等到“不远的一天”?
我张了张嘴,想问,却又怕逼得她太紧。
我只是紧紧抱住她,把她搂进怀里,低声说:“春鹂,不管你藏了什么,我都想跟你走下去。”可心底的那个声音却在低语:她会告诉我真相吗?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她编织的甜蜜陷阱?
春鹂揉了揉哭红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却强挤出一个笑,声音轻快得像在掩饰什么:“老公,我这就去学习,把你布置的任务快点完成,好接受新的任务!”她说着,起身回到书桌旁,翻开法硕教材,低头埋进书里。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
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复盘这四天的点点滴滴。
满打满算,这才是我和春鹂认识的第四天。
第一天中午,咖啡馆里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饺子馆里她大胆的调教游戏邀请,直接把我拉进酒店的暧昧世界;第二天,我们在图书馆并肩学习,晚上回到我这破旧的“狗窝”,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相拥而眠;第三天,听我讲面试怒怼恒远集团高管,她在一旁笑得像个孩子;第四天,今天,我却因为心里的猜疑和怨气,在“惩罚”游戏里失控,用藤条在她身上发泄戾气。
想到这里,我狠狠攥紧拳头,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口口声声说不是跟她随便玩玩,想对她负责,可我却用调教的权力伤了她。
她叫我“老公”,把我这破出租屋当“家”,可我呢?
因为她藏着秘密,就怀疑她、惩罚她,像个混蛋丈夫。
我从一个连恋爱滋味都不懂的老男人,摇身一变成了有“娇妻”的丈夫,可这丈夫当得,太不称职了。
春鹂低头写着笔记,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像在用忙碌掩盖我们之间微小的裂痕。
我站起身,从桌上拿了颗苹果和一瓶酸奶,轻轻放到她手边,想用这点小关心求得她的原谅。
她抬头朝我笑了一下,像是忘了刚才的不愉快:“老公,我晚上想吃泡面,快点吃,吃完就能接着学习了。完成今天任务后,就能被老公抱着睡觉了。”她的带着点撒娇,可那抹笑却让我心头一酸。
她在努力修补我们的裂痕,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接受华泰建材的工作,脑子里还在盘算怎么回复这份带竞业限制条款的offer,下午四点左右,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声,温和又客气:“林先生您好,我是恒远集团人力资源部的李总监,昨天面试时我们见过。面试中最后提问你的,是我们集团的夏总,想必你也猜到了吧?你这小伙子的脾气,还挺得夏总欣赏。她决定录用你了。”
我愣住了,手里的手机差点滑下去。
恒远集团?
夏瑾?
昨天我怼得她哑口无言,今天她竟然要录用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夏瑾那冷冰冰的眼神和无情的问题,还在我脑子里打转。
可李总监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我定了定神,试探着问:“李总监,夏总……确定要录用我?昨天我那表现,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吧?”
李总监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意味深长:“林先生,夏总看人很准。她说你有胆识,也有真本事,恒远需要你这样的人。具体 offer 我们会发到您邮箱,薪资和职位细节都在里面,您看下明天方便来公司吗?夏总要亲自和你谈一下。”
我挂了电话,脑子有点乱。
恒远集团的offer像一块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我脑子嗡嗡响。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脑子里还在回放昨天面试的画面——我当着夏瑾的面,毫不留情地怼了她的劳资关系问题,句句直戳痛点,逼得她那张冷峻的脸都僵住了。
可她竟然要录用我?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是欣赏我的胆子,还是另有打算?
可不管怎么说,这offer是个好消息,至少能让我和春鹂的“小家”多点底气,不至于为生计发愁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疑云,迫不及待地推开卧室门。
春鹂还坐在书桌前,埋头写着笔记,法硕教材摊开,旁边放着我刚才给她的苹果和酸奶。
她听见动静,抬头朝我笑:“老公,咋啦?看你这表情,是不是有啥好消息?”
我没说话,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像抱个宝贝似的,把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捞起来。
她轻呼一声,笑着搂住我的脖子,可那笑里却藏着点压抑的喜悦,像她早就猜到这个消息似的。
我心头一跳,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春鹂,恒远集团刚打电话,说要录用我!夏总亲自拍板,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她随即笑得更甜,双手捧着我的脸:“老公,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厉害,连夏瑾那样的狠角色都得服你!”她语气里满是骄傲,可那抹笑却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像是她对这个结果一点不意外。
我被她的撒娇弄得心头一热,干脆把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来,在卧室里转了几圈,像个傻乎乎的新郎抱着新娘。
她笑着,双手搂紧我的脖子,可笑到一半,她突然皱了皱眉,小声喊:“疼,疼,老公,屁股疼……”她的声音里带点委屈,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勾起了下午那场“惩罚”的记忆。
我心头一沉,赶紧停下,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下午我因为她的回避和秘密,借着“惩罚”游戏在她身上发泄,藤条在她臀部留下的红痕估计还没消。
我低头一看,她穿着薄薄的睡裤,隐约能看到皮肤上的痕迹。
我咬了咬牙,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低声说:“对不起,春鹂,下午我……我下手太重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还带着点下午哭过的红肿,却笑得温柔:“老公,没事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太在乎我了,怕我丢了,对不对?”她说着,爬过来靠在我怀里,头枕在我肩上,声音低低的:“恒远的offer是好事儿,咱俩的小日子有盼头了。你别多想,好好珍惜现在,行吗?”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尽量让语气轻松:“行,老婆大人说得对。有了这种好消息,晚上吃泡面怎么行?老公要给你做顿大餐。”
我已经忘了上次亲手下厨是什么时候,大概还是大学毕业前,跟父母挤在老房子里的时候。
如今为了她,我得把这份心意端上桌,哪怕只是稍稍抚平她心里的伤痕。
我去了附近的高档超市,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转悠,脑子里全是春鹂那双红肿的眼睛和她倔强的笑。
我挑了最新鲜的面包蟹,壳上还带着海水的咸腥味;选了肥美的甜虾,晶莹剔透,像一颗颗粉色的宝石;又拿了块上好的西冷牛排,纹理细腻,带着点大理石花纹的油脂;还顺手抓了些芦笋、西兰花和迷你土豆做配菜。
我站在收银台前,看着小票上的数字,心想:花点钱算什么,只要能让她开心,那些鞭痕带来的愧疚能少一分,我就知足了。
回到家,我一头扎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忙碌。
春鹂听见动静,探头从卧室偷偷看我,笑嘻嘻地说:“老公,你干啥呢?闻着好香!”她想跑过来帮忙,我却故意板起脸,走到书房,拿起那副精致的脚镣,蹲下身在她脚踝上扣好,铐链轻轻一响,锁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我指了指书桌,语气半是命令半是宠溺:“犯妇,给我老实学习!今晚厨房归我,你敢踏进来一步,晚上有你好看!”
春鹂吐了吐舌头,假装委屈地嘟囔:“老公好凶!人家就是想帮个忙嘛!”像是对这场“惩罚”乐在其中。
我摇摇头,转身投入厨房的“战场”。
我先处理面包蟹,刷洗干净后放进蒸锅,撒上姜丝和葱段,用高温蒸出蟹肉的鲜甜,壳里的蟹黄浓得像化不开的金子。
甜虾剥壳后,用冰水泡着保持脆嫩,配上自制的柠檬芥末酱,酸爽中带点辛辣。
牛排是重头戏,我在平底锅里热上橄榄油,撒点海盐和黑胡椒,把牛排煎得外焦里嫩,五分熟的肉汁锁在粉红的肉质里,切开时渗出诱人的香气。
配菜更简单,芦笋和西兰花焯水后过冷水,保持脆绿,迷你土豆切半,裹上黄油和迷迭香,烤得金黄酥脆,外皮焦香,内里软糯。
我还调了一小碗红酒汁,甜中带酸,用来搭配牛排,香气扑鼻。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厨房里满是食物的香气,餐桌上摆得像西餐厅似的,盘子整齐,烛光摇曳。
我满意地擦了擦手,去卧室找春鹂。
她还趴在书桌上,假装认真看书,脚镣的链子在地上拖出一道弧线。
我悄悄从她书包里拿出那副黑色SM眼罩,轻轻蒙上她的眼睛,又从她包里翻出手铐,把她的小手铐在背后,金属扣合的咔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呼吸一滞,嘴角却勾起一抹笑:“老公,想不到你现在玩游戏这么主动?这个暖主越来越合格啦!”
我没说话,扶着她站起身,脚镣的链子随着她的步伐轻响,像是某种暧昧的节奏。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到餐桌前坐下,解开她的眼罩。
烛光下,桌上的面包蟹金黄流油,甜虾晶莹剔透,牛排冒着热气,配菜色泽鲜艳,像一幅画。
她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下一秒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老公!这……这也太棒了吧!你什么时候变成米其林大厨了?!”
我看着她那副惊喜到溢于言表的模样,心里的愧疚总算被冲淡了些。
我坐到她身边,解开她身后的手铐,揉了揉她的手腕,把她的小手放在身前,笑着说:“傻丫头,下午老公下手重了,今晚这顿饭,算我赔罪。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春鹂眼睛亮晶晶的,夹起一只甜虾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老公,你太好了!这虾甜得像糖!还有这牛排,哇,咬一口都想哭!”她说着,朝我靠过来,头轻轻蹭在我肩上,声音软糯:“老公,下午的事儿,我早忘了,你别自责啦。”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尽量让语气轻松:“吃饱了就继续学,晚上任务完成,老公抱着你睡。找到工作了,咱俩的小日子有盼头了,对吧?”
她夹了块蟹肉塞我嘴里,眼睛弯成月牙:“对!其实是我见到老公以后,就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咱俩好好过日子,谁也拆不散!”她笑得甜,可我却在她眼里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像在掩饰什么。
“如果你愿意,考前老公每天给你做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脑。当然,考试以后也是……”
我夹了块牛排,假装随意地说:“春鹂,恒远的offer真让我摸不着头脑。昨天我怼了夏总,按理说她该讨厌我才对,怎么反倒录用我了?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有点怪?”
春鹂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眼神闪了闪,像是被我戳中了什么。
她赶紧夹了块芦笋塞进嘴里,含糊道:“老公,你想啥呢?夏总肯定是看上你的能力啦!你一个大律师,专业素养那么高,怼她不也说明你有胆识、有真本事?她那种人,欣赏的就是你这样的!”她说着,朝我挤了个笑,像是想用甜言蜜语把话题岔开。
春鹂咯咯笑着,放下筷子,突然握住我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语气里带着点伤感:“老公,我明天得回学校了。我想了好几天,今晚……想给你一个惊喜,绝对让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她说着,身体微微前倾,衬衫下摆露出一点白皙的腰,语气里满是期待。
我一愣,心跳莫名加速,忍不住逗她:“什么你想了好几天?今天才咱们认识的第四天!傻丫头,你可别冲动,做出啥事儿后悔可来不及。”我嘴上笑着,可心里却闪过一丝警惕。
她的“惊喜”是什么?
跟她的秘密有关吗?
她撅了撅嘴,假装不高兴地拍了我一下:“老公,你就等着瞧吧!绝对是好事儿!”她说着,起身收拾桌子,脚镣的链子在地上拖出轻响。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惑和柔情交织在一起。
她到底想给我什么惊喜?
她的秘密,会不会在今晚揭开一角?
春鹂洗完澡,裹着我那件宽大的白衬衫,袖子长得盖住她的手,只露出指尖,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
她站在浴室门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衬衫领口,带着种不经意的诱惑。
她催我:“老公,快去洗澡!别磨蹭啦,我在床上等你!”她说着,冲我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转身蹦蹦跳跳地回了卧室,衬衫下摆随着她的步伐晃动,隐约露出白皙的大腿。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头一热,可那股莫名的忐忑却像潮水般涌上来。
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故意让水流冲得慢些,拖延着回卧室的时间。
热水打在身上,我却觉得心底发凉。
直觉告诉我,今晚的“惊喜”可能不只是调教游戏那么简单,也许是个会决定我们俩、我们这个“小家”命运的选择。
我洗了足足二十分钟,头发都搓了三遍,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红,才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卧室透出昏黄的光。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卧室门。
我看到春鹂平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还没干透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
床头柜上,两支红色的蜡烛正在燃烧,烛光映在她脸上,泛着柔和的光,嘴角那抹笑带着点神秘又有点羞涩。
她眨了眨眼,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颤抖:“老公,掀开被子吧……”她的语气里混着期待和紧张,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喉咙一紧,手不自觉地抖起来,慢慢抓住被子一角,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不知道被子里她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被子,被子的褶边似乎有牙齿咬过的浅浅痕迹,似乎是她用嘴给自己盖上的。
被子滑落,露出了她的身体,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春鹂躺在床上,身体被红色的麻绳精致地捆绑着,像是她给我献上的礼物。
她平躺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绕在胸部和肩膀,打了几个结,勒得皮肤微微泛红。
绳子从她的胸前绕过,轻轻勒住她的乳房,乳肉在绳索的挤压下微微隆起,乳头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泽,带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感。
绳子在她小腹处收紧,从胯下绕过阴部……她的臀部微微侧着,下午我用藤条留下的红痕依然清晰,红肿的痕迹与红绳交错,既性感又带着点让人心疼的脆弱。
她的脚踝和膝盖处也被麻绳并拢捆住,绳结紧实却不失美感,红绳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像一幅艺术品。
她咬着唇,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睫毛微微颤抖,像在强忍羞涩。
她的呼吸有些粗重,胸脯随着每一次吸气微微起伏,像是诉说着她的主动与羞怯。
她声音很低,却带着种豁出去的勇气:“老公,我……我说过,除非考虑婚姻,才可以有性行为,我现在考虑好了……我要嫁给你……你要不要?”
我愣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她的自缚、她的告白,像一把火,点燃了我心底的柔情。
她的身体、她的勇气,像在向我敞开一切,可我却不知道,自己配不配接住这份沉甸甸的“惊喜”。
她微微欠起身子,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乱了身上的绳结。
她用牙齿从枕畔叼起一个未拆封的安全套,包装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她小心地将它放在我手边,然后重新躺好,再次看向我,带着点羞怯又坚定的神情,低声说:“老公,这个,我是趁你下午去超市时,偷着去楼下药店买的,第一次要不要用,看你……”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点颤抖,像是把所有的勇气都压在这句话里。
我愣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还抓着被子一角,脑子里一片乱麻。
明明她已经把自己捆绑好,放在我面前,可我还是觉得有一堵墙,挡在我和她之间。
我想伸手碰她,想接住这份赤诚,可心底的直觉却在低语:她今晚的“惊喜”,我似乎配不上……
我愣在原地,心跳如鼓,喉咙干涩得像被什么堵住。
春鹂的自缚、她的告白,像一团烈焰,点燃了我心底的柔情,却又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沉重。
我想伸手碰她,想接住这份赤诚,可心底的那个声音却在低语:她今晚的“惊喜”,我似乎配不上……
“老婆……”我声音低哑,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目光落在她被红绳捆绑的身体上,绳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诱人的线条,下午藤条留下的红痕仍在刺痛我的心。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平稳,“我……我现在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在紧张备考,我也不能让你分心。等我工作再稳定一点,咱俩的日子踏实了,我一定对你负责,好吗?”
春鹂还保持着自缚的姿势,平躺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背后。
她的呼吸一滞,睫毛颤抖着,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声音低得像在叹息,带着点哽咽:“林然大哥,你……你是觉得我太主动、太轻浮,觉得我……主动到你身边,是有所图谋吗?”
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倔强和脆弱,直直地盯着我,像在等着我给一个能让她安心的答案。
我连忙摆手,声音急得有些乱了:“不,不,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现在我自己都还没站稳,想给你更好的未来!”我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被绳子勒得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心头一阵酸涩,忙说:“要不,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我们抱抱好不好?”
春鹂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混杂着委屈和不甘,身体微微颤抖,绳子在她胸前和胯间的勒痕在烛光下显得越发刺眼。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像在等着我证明自己的心意。
房间里静得只剩烛火轻微的噼啪声和她低低的呼吸声,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手指悬在她的绳结旁,却迟迟不敢触碰。
我忍不住先把她拉进怀里。
她被绑住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顺从地靠在我胸口,湿漉漉的头发贴着我的下巴,淡淡的柠檬香气混着泪水的咸味钻进我鼻子里。
我紧紧抱着她,低声哄道:“傻丫头,你一点都不轻浮。你这么勇敢,这么真诚,如果你真的考虑好,想和我在一起,考完试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手指继续摸索着绳结,小心翼翼地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红绳滑落,她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浅浅的勒痕,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那片皮肤,像是想用温柔抹去她的委屈。
春鹂身子一颤,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声音低得像叹息:“老公,你真的想要我吗?是不是因为我太主动,你反而不想要了?”
“我哪里有理由不要你?”我故意加重语气,揉了揉她的头发,试图让她露出笑脸,“你这小傻瓜,主动点多好,省得我这老男人还得猜你心思。你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差点让我心动得心脏都炸了。”我顿了顿,低声补充,“只是……你现在备考这么重要,我得先把工作稳定下来,给你个踏实的家。好吗?”
春鹂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被我的话安慰到了,但眼底那抹复杂的神色依然没散。
她小声说:“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好怕你会后悔。”她说着,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像是想用拥抱掩盖心底的不安。
我继续解着她身上的绳子,胸前和小腹的绳结松开时,她的身体微微放松,烛光下的皮肤泛着柔光,带着点让人心动的脆弱。
我把她整个人抱到腿上,像是抱个珍宝,低声说:“春鹂,不管你藏着什么,我都想跟你走下去。我们会朝着这一个目标走下去,对吧?”
她点点头,泪水终于止住,挤出一个笑:“嗯,老公,我们一起走……你别嫌我烦就好。”她说着,头靠在我肩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屋子,带着冬日的清冷却又柔和的光。
我还在半梦半醒间,闻到厨房里飘来的淡淡香气——是昨晚的残羹剩肴被重新加热的味道,牛排的油脂香混着芦笋的清甜,勾起一丝温馨又复杂的情绪。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推开卧室门,看到春鹂已经站在厨房里,穿着我那件宽大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纤细的身影在晨光中忙碌。
她低头翻炒着锅里的菜,专注又温柔。
桌上摆着热好的面包蟹和牛排,旁边还有一小碗重新焯过的西兰花,色泽依然鲜亮。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过身,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老公,起来了!快来吃早餐,我把昨晚的菜热了热,味道还不错!”她的声音轻快,像是在努力维持昨晚的温馨氛围,但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像是有什么心事压着。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傻丫头,这么早就起来忙活,昨晚没睡好吧?”我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她熟练地把菜端上桌,心里却闪过一丝感慨。
爱情或许也是轰轰烈烈的盛筵,可早上醒来,还是要面对残羹剩肴的现实,总得有人来收拾这甜蜜的残局。
春鹂坐到我对面:“老公,你别光夸我,快吃!吃完我得开车回学校了,今天有课,得回去好好复习。”她语气轻快,但说到“回学校”时,声音微微一顿,像是被什么牵住了思绪。
“就要考试了,有个押题班这周开班,我得抓紧时间。”她抬起头,挤出一个笑,语气里却带着点心不在焉,“你今天不是也要去恒远集团详谈入职的事儿吗?咱们都得忙起来啦!”
我点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
我夹了块牛排,假装随意地说:“是啊,估计又要面对那个夏瑾……我觉得真的和她八字不合,看一眼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春鹂听到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呢,回去可得好好学习,有什么难题,学习上的、生活上的,随时给我打电话,行吗?老公随叫随到!再说,我不是乌鸦嘴啊,就算你考不好,老公还能养不起你不成?”
她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眼神有些飘忽,像是没完全听进去我的话。
她低头拨弄着碗里的西兰花,筷子在盘子里划出轻微的声响,沉默了几秒后才说:“老公,你放心,我会好好复习的。有事儿……我肯定找你。”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有什么重担压在她心头。
吃完早餐,我们一起收拾了桌子,春鹂换上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白色毛衣,提上书包,准备出门。
她站在门口,低头整理着鞋带,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舍。
这五天,短暂却又漫长,从咖啡馆的初遇,到昨晚的告白,我们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飞快地靠近彼此,可她的秘密、她的回避,又总让我觉得她离我很远。
我拿过毛呢大衣给她披上,半开玩笑地说:“春鹂,家门钥匙,要不要给老婆配一把?以后想来就来,省得我老想着你。”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想让她多笑笑。
她愣了一下,直起身子,转头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咬了咬唇,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先不用了,老公。我来之前会跟你说的。”她顿了顿,挤出一个笑,“再说,我这不是怕你忙工作嘛,钥匙放我这儿,我怕我会偷偷跑来打扰你!”
她的回答让我心头一沉。
那句“先不用了”像一根细刺,轻轻扎进我心里。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
她的身体柔软地贴着我,头靠在我胸口。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出了门,寒冷的冬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刺骨的凉意。
春鹂的车停在楼下,那辆宝马在晨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依然是个未解的谜。
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转头朝我笑:“老公,我送你到地铁口吧,省得你挤公交了。”
我坐进副驾驶,车里依旧弥漫着与她身上同款的柠檬香。
她开车时专注地望着前方,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柔和又清秀。
我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可她却一直盯着路,像是故意避开我的目光。
到了地铁口,她停下车,转头朝我笑了笑:“老公,到了。你好好谈工作,晚上给我打电话,行吗?”
我点点头,解开安全带,忍不住倾身想吻她。
她的脸微微一侧,避开了我的唇,又轻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动作快得像只小猫。
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老公,路上小心!我……我先走啦!”她说着,冲我眨了眨眼,像是想用俏皮掩盖刚才的回避。
我下了车,站在地铁口,看着她的宝马缓缓驶离,尾灯在晨雾中一闪一闪,像是在跟我告别。
这五天的时光,短暂如梦,却又漫长得像过了一辈子。
我们的感情像火箭一样冲上云霄,可她的秘密、她的回避,又像一盆冷水,浇得我心头隐隐发凉。
我理了理头发,转身走进地铁站,心里却还在回味她刚才的吻,浅浅的,带着她的温度,却又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谜。
今天是与春鹂相识的第5天,这段时间,我似乎忘记了自己失业在家的惨状,忘记了J市这个钢铁怪兽。
与春鹂再次分别,“老公”这个甜蜜的称谓似乎飞离了我的身体,我汇入这城市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又成了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