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谢德升和我在一张床上过夜。

我走出屋子,环顾四周,想做点什么,但发现没有什么明显需要做的。

谢德升清了清嗓子,两只手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我有些紧张,走到橱柜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其实不渴,但我需要手上做点事儿,假装忙碌,假装躲开他的凝视。

“我们可以明天早上卸货,现在太晚,就没必要折腾了。”谢德升说着,坐在床边俯身脱下鞋子。

“是啊,我也这么想。”我喝了一口水。

谢德升将一些水倒进盆里,脱下法兰绒衬衫,里面是件背心。他简单的洗手洗脸,准备上床睡觉。

我尽量不去看他,专心喝杯子里的水。

可当我发现自己太感兴趣谢德升用毛巾擦干皮肤时,我决定最明智的做法是离开房子,譬如到外面使用厕所。

虽然刚喝完水就去厕所很奇怪,但是睡觉之前上厕所很正常。

我本想在外面呆更长时间些,树林里的一些声音让我有些警觉,我不得不快速回到屋里。

谢德升一言不发也出去上厕所,因为我担心那些声音,所以决定站在小屋敞开的门口等他。

“怎么了?”谢德升回来时问道,拉起牛仔裤,裤腰只是松松地挂着,没有再使用皮带。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听到了什么。”我朝树林抬抬下巴。

谢德升转过身,观察着小屋周围树木,两人仔细听了一会儿,我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可能是一只小动物或一只鸟之类的东西,听起来不像还有一只熊。”我有点儿没话找话。

“可能吧。”谢德升看了一会儿周围。

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黑眸严肃而明亮。

单单看他一眼,便激起我的欲望。

我想狠狠地吻他,如此狂野的念头令我耳朵发热。

谢德升轻轻摇了摇头,手放在我的背上,把我推回屋里。

这不是一个强迫的姿势,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有意这么做,但他手上的压力让我感觉像熨斗一样滚烫。

我快步走开,坐在椅子上脱掉鞋子和袜子,然后光着脚走到谢德升之前乘着水的盆子,洗手和洗脸。

我的头发还编着法式辫子,仍然很整齐,所以没有必要再重新编。

谢德升锁上了小屋,走到床边坐下。

我应该梳洗完就回卧室,上自己的床睡觉。

我将毛巾搭在脸上,双手紧紧捂着,害怕被谢德升瞧见狼狈又脆弱不堪的样子。

今天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漫长的一天,我已经筋疲力尽,也许睡一觉之后我会感觉更像自己。

然而,我的脚却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傻傻站在屋子里,怎么都不肯挪开步子。

我穿着牛仔裤和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没有戴胸罩。

我的胸部没什么特别,但也不算太糟,勉强称得上结实圆润,在薄薄的短袖里清晰可见。

我不知道谢德升是否注意到我的乳房,是否喜欢乳房的样子。

我的臀部一直很丰满,以前我觉得有点儿宽,现在倒是挺喜欢让自己的身材更加曲线。

谢德升可能在看我的屁股,但那可能是我的想象。

我只是敏锐地意识到了我的身体,还有他的身体。

谢德升突然冲口而出:“操啊,于美,你能不能过来!”

我僵住了,然后慢慢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毛巾。“什么?”

“过来。”

我放下毛巾,整齐地铺在一边晾干,然后朝他走了一步。“怎么了?”

“你知道怎么了!”他白了我一眼。

我不喜欢,双手叉在胸前说道:“嗨,又自以为是了啊,我说过你别瞎猜我在想什么。”

“如果我在瞎猜,你早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了。现在过来,让我操死你。”谢德升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脸颊发烫,支支吾吾说:“如果只是我想一一”

“别说废话了,你很清楚不只是你。”

我不确定是怎么发生的,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是怎么一步步走近谢德升。

总之等我意识到时,已经站在他面前。

谢德升伸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他两腿之间。

他抬头凝视着我,眼睛里满是欲望。

“这次都懒得站起来了吗?”我干巴巴地指出,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故意闹别扭。

谢德升笑得没心没肺,说道:“哦,美人儿,我会好好对你,你放心。”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合适的回答,他就把我摁倒在床上。

我仰面躺着,上半身和臀部贴在床垫上,但双腿笨拙地垂在床边。

谢德升俯身过来,用力深深地吻我。

他张开双唇,试图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

我双手环抱谢德升,沉浸在他的热吻中。

谢德升的身躯既宽大又沉重,我必须牢牢用脚支撑自己,以免从床上滑下来。

最后,我不得不停止亲吻,喘着气说:“这不是我所说的正确姿势,我要从床上摔下来了。”

谢德升又是一阵轻笑,直起身子,重新调整我的身体,让我躺在床的正中间。

他爬到我身上,这次一条腿跨在我的大腿上。

他继续吻着我,直到我的肺泡再多一秒就要爆炸。

我在他身下不停扭动,用我能触及的任何部位摩擦肿胀的阴部。

“等一下,”谢德升咕哝着,嘴巴从我的唇上扯开。他低头凝视着我,眼睛里闪着光芒。“我从十七岁就没干操过,现在可比那时候强多了。”

“可不是,你是那个有经验的人。如果你有什么本事,最好拿出来给我看看。”我竟然还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干巴巴刺他。

谢德升露出不怀好意笑了,解开我的牛仔裤,然后拉下拉链,抓住我的内裤,一下子我的下半身就光溜溜了。

我稍稍抬起身体,自己脱下上衣扔到床边。

我一丝不挂躺在他的床上,谢德升提着电筒,跪在我两腿之间,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身体。

“开始吧!”我终于说道。

“开始什么?美人儿,”谢德升设法把目光从我的胸部移开,看着我的眼睛。

“我以为你要给我展示一些你的本事,可你只是呆呆地看我。”

“我看的可是女人中的极品。”谢德升赞道。

我翻了个白眼,脸颊又红起来。他似乎确实喜欢我的样子,虽然以当下的条件,谢德升也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

“也许你只是在拖延时间,实际上根本没有啥能拿出手。”我是要将别扭进行到底了。

“我没有拖延,只是慢慢来……我们以前有点仓促。”谢德升伸出拇指按压在我的一个乳头上。

“我对仓促没问题。”

“也许吧。但尽管你持怀疑态度,我确实有些本事想向你展示。”

“那就快点儿啊!”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谢德升又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他仍然穿着牛仔裤和上衣。

似乎并不介意,也一点儿不着急,只是把大部分重量从我身上移开,仔细热烈地亲吻我。

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吻,我浑身滚烫,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我一把抓着他的后颈,轻轻推着他的肩膀,直到他抬起头。

“好吧,我相信你的本事,现在可以操我了。”

谢德升呵呵笑起来,心情像是越来越好。他的嘴巴埋在我的脖子上又舔又咬,说道:“我还没开始向你展示我的本事呢,美人儿。”

“没有么?”

谢德升不再说话,而是一路亲吻我的乳房。

他显然非常喜欢,嘴巴在左右两个乳房轮流吸吮,我忍不住拱起身子,扭动着身子,发出很多尴尬的呻吟。

吃够了两颗乳房,谢德升也没有直起身子,而是继续往下移动,直到脸庞蹭到我的腹下。

“谢德升!”我忍不住惊呼,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什么?”他将我的大腿高举扒开,脑袋伏在我的胯间,肯定能闻得到我的味道。

“你不用……你不必这么做。”

“我知道,但是我想啊!”谢德升低头狠狠地舔了一下我的阴部。

“你……你……”我差点儿从床上自己弹起来,伸手抓住脑袋两边的枕头。谢德升的床没有床头板,可我需要抓住些什么东西。

“美人儿。”谢德升抬起头,说道:“我告诉过你我想,你不想让我这么做吗?”

“我……”我用力吞咽,坦言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

谢德升的表情放松了,得意地对我笑笑。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从来没有过。相信我,你会喜欢的,所以让我们试试。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诉我停下来。我会的,我保证。”

我盯着他,勉强点点头,说道:“好,我只是……只是……”

谢德升正要埋头回到我的阴部,但他停了下来,等我说完。

“我只是不擅长这个。”

他又笑起来,调整我的双腿位置,将膝盖弯曲并分开很远。“你不必擅长一切,美人儿。”

“我喜欢擅长一切。”

“你擅长大多数事情,用不着是一切。此外,我会为这项特定活动做大部分工作,你只用躺在这里好好享受。”

“我不擅长只是躺着一一”我还是忍不住纠正。

“打住,别说了。”

“好吧。”

短暂的分心有助于平息我的一些紧张情绪,谢德升的两个拇指撑开我的阴唇,轻轻地舔舐我的阴阜,把溢出来的每一滴淫液都纳入口中。

到达顶端时,舌头挑逗敏感的阴蒂,轻柔地绕着小花骨朵打转,一圈比一圈收紧,酥痒得让我头皮发麻,不得不紧抓着两侧的床单,举起膝盖压住他。

谢德升抬起我的双腿,随意地挂在他的肩上,嘴巴始终没有离开我。

我不一会就流出更多淫水,呻吟着:“别舔了…好痒…噢…呀…好舒服……”

谢德升没有理我,而是双臂牢牢抱着屁股,不让我弓起身体离开他。

我的大腿几乎被他掰成一条直线,穴口充分张开,方便他埋头苦干。

他用牙齿摩擦我的大腿内侧,舌头在湿润的阴阜滑上滑下,嘴唇不停吸吮,一会儿是阴蒂,一会儿是大小阴唇。

接着,他缩小舌头的范围,朝我的穴口刺去,在阴道肉壁间搅弄,一进一出的用力抽送。

我嘤嘤嗯嗯,高潮在身体某处一点点积攒成型。

就在我差点儿因为这种感觉而大叫时,谢德升又往上移动,两根手指伸进我的体内,微微弯曲抵住穴内嫩壁的某一点。

他重新调整姿势,这样就可以既玩弄阴道,又吮吸我的阴蒂。

我颤抖着,不知不觉双腿分得更开。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阴道内壁急切地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

我无法动弹,无法逃离他意志坚定的吸吮,只能呻吟、喘息,一次次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的手从枕头移到身下的床单,再移到谢德升的头上。

指尖摩擦他的头皮,感受他头骨的形状,还有需要剪短的头发。

我的手指缠绕到头发上,烦躁地拉扯,无法表达渴望。

我不知道究竟是要他停止还是继续,但这不重要,因为什么都阻止不了他。

内心所有的渴望顿时被激发起来,直到我紧闭的眼帘后方爆出光亮,几近痛苦的纯粹快感从他仍不停刺探的中心往外扩散。

我急促地呼吸,眼里蓄满泪水,那感觉像是碰触到天堂。

谢德升依旧不断轻舔,脸上露出笑容。

而我不得不把拳头塞进嘴里,以免哭得太大声,吵醒霏霏。

当我终于从最后的痉挛中恢复时,谢德升直起身子,又抚摸了一下我的腹股沟,安抚着我。

“别说,”我赶紧提醒他。

“别说什么?”谢德升还是一脸笑容。眼睛不停在我的脸、身体、以及两人交合的地方上下扫视。

“别说你的本事。”

“我不想说自己的本事啊!”谢德升往前挪了挪,吻住我的嘴。“我想说的是,你躺在那里享受着,到达高潮的样子,真是太棒了。”

我噘着嘴推了他一下,但事实上,我确实享受,也对自己很满意。我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性感的人,但现在我觉得是。

谢德升站起来,裤子低挂在肚脐下。

脱下牛仔裤和短袖。

他里面穿着旧内裤,也脱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他裸体。

我喜欢他的身体,非常喜欢。

谢德升的头发被我揉乱了,胸部和腹股沟处有层淡淡的体毛。

他的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肉棒勃起而硬挺,随着呼吸微微弹跳。

他的大腿很粗,侧面有一道疤痕。

两年前谢德升在一次打猎中受伤,当时我们都很紧张,生怕伤口感染。

好在处理及时,只留下这道疤痕,现在看上去性感极了。

若非知道不可能,我发誓女人看到这幅身板会流口水。

“嗯?”当我只是盯着他时,他问道。

“嗯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色眯眯看着他赤裸裸的身体。不过,他也这样看我来着。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不穿衣服看起来很不错,现在是不是该操我了?”

谢德升低笑,说道:“现在肯定该操你了。”

他将我翻了身,让我手脚着床,把我的上半身往下压,只让我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在空中。

谢德升抬起我的臀部,分开臀瓣,肉棒顶端对准湿漉漉的穴口,然后挺腰插入。

我们俩都因此而呼吸一滞,这个姿势感觉不一样,更深、更粗、更充实。

谢德升开始摆动臀部,沉稳而用力地抽插,力度大到我的乳房左右摇晃,散落的头发飞到我的脸上。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令人陶醉的感觉。

我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着下唇,发出无助的呻吟。

谢德升抓着我的屁股,方便他更加使劲儿,抽插的幅度几乎是整个长度。

我有些疼,但又很喜欢这种感觉,也需要这种感觉。

随着他的动作,向后耸动扭摆臀部,肉棒插入时翘起,抽出时则向前摩擦。

我听到自己发出淫靡无耻的叫声,听起来像一只野兽,没想到自己有能力从嗓子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这样,美人儿,你做得太好了,放开自己,交给我!”谢德升在我背后吼道。

“我……在努力。”我晃动着身体,几乎被强烈的快感淹没。我的抽泣声越大越大,不得不迅速转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放情尖叫和哭泣。

我们互相迎合,一下一下急促拍打着肉体。

我浑身痉挛,燥热难耐,感到完全失控,尖叫声几乎无法藏到在枕头里。

这一次,谢德升也在努力达到高潮。

我能从他发出的声音和动作的节奏中看出来。

现在,我已经可以分辨出一些显着的迹象。

我回头看他,果然,每次谢德升用腹股沟猛击我的屁股时,面部都会发生扭曲。

然后,谢德升突然拔出肉棒,又挤又撸,直到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屁股和后腰上。

他倒在我身边,把我拉到跟前。

我们躺在一起,喘息着,偶尔还会抽搐。

我不知道性爱会是这种感觉,会这么激烈。

前面两次也很好,但这次感觉尤其好。

再继续下去,我一定会上瘾的。

谢德升没有抱着我,只是仰面躺着,然后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手臂,问道:“你还好吗?”

“是的,很好……很好。”

“嗯,很好。”

我们静静地躺了很长时间,放松并享受着满足。当我有些昏昏欲睡时,立刻警醒起来。我轻轻叫了一声,撑着床板坐起身体。

“你要去哪里?”谢德升含含糊糊问道,他也估计快睡着了。

“回我的床上去。”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的床。”

“你待在这里就好。”

“霏霏会知道我在哪里。”

“霏霏睡着了。”

“哦……好吧。”我想不出合适的反对理由,也没有必要争论。事实上,我确实不想动,只想留在这里,留在谢德升的床上,度过剩下的夜晚。

谢德升关掉灯,拉起床单和毯子盖在我们俩身上。通常我需要近一个小时才能平静下来入睡,但今晚只需要几分钟。

我醒来时靠在谢德升身上,房间里仍然很黑,但我知道是谢德升。

他的气味包围着我,我也认出了那只手臂环绕着我的感觉。

即使被睡梦迷雾弄得晕头转向,我仍然确信无疑,是谢德升巨大而温暖的身体包裹住我的身体。

是谢德升,除了谢德升,不可能是别人。

甚至在我脑海中闪过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前,我就知道我和谢德升睡在一起。

我喜欢和他一起睡觉,感觉很亲密,就像我们是夫妻一样。

我们俩仍然赤裸着,谢德升的大手罩在一个乳房上,我的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

谢德升发出一个很大的鼾声,我知道他晚上睡觉时会打鼾。

荒谬的是,我竟然有点喜欢这种声音。

我不应该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还和谢德升睡在一起?

和他上床性爱是一回事,但在他身边过夜是另一回事了。

谢德升不爱我,我们不是情侣。

他非常了解我,很愿意和我上床。

他为什么不呢?

没有其他人可以选择,我是一个偶然和方便的床伴。

我们在一起只是因为环境让我们这样,如果奢望更多的东西,最终只会伤害我。

我一直太聪明、太实际,不该做那种事,所以脑子里不停提醒自己这些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强迫自己远离谢德升,可只移开几个公分,他的手臂自动收紧,把我拉了回来。

我又试了一次,他还是不肯放手。

“谢德升。”

“嗯。”他远没有我清醒,但他一定足够清醒,至少能够听到我在跟他说话。

“谢德升。”我又试着翻身一次。

他也跟着翻身,所以我仰面躺着,他压在我身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上,很沉,但我喜欢这样,真的喜欢。

“谢德升。”我喘不过气来,内心深处又涌现出一种脉动。

“嗯。”这次他把声音拉长,然后蹭着我的脖子,笨拙地吻了我一下。

“谢德升,你醒了吗?”

“我在吻你。”

“是的,但你做这件事的时候醒着吗?”

“我足够清醒,知道我想吻你。”

如果他能说出完整的句子,那他肯定醒了。

我伸手抱住他的头,感受着手掌下头发的质感。

两人都是刚睡醒不久,在黑暗中抚摸亲吻,笨拙、急促、安静。

“嗯,我喜欢。”谢德升喃喃自语,又轻轻地吻了我,只有几下落在我的嘴上,大部分都落在下巴和脖子侧面。

“你喜欢我揉你的头吗?”我像模像样给他的头皮按摩。

“嗯,感觉很好,别停。”他靠在我小腹上的肉棒勃起了,我能感觉到肉棒变硬。

我也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继续给他的头皮按摩,而他则亲吻和舔咬我的颈弯和锁骨。

他的一只手挤到我两腿之间,摸着我的阴部,发现我已经湿透,就挺腰将龟头纳入我的阴唇中,半个龟头没入肉缝。

谢德升轻轻耸动,向前时顶揉阴蒂,向后时顺势轻轻将龟头探入穴口。

我们都没说话,而是享受龟头顶弄肉缝的丝滑美感。

他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像个大男孩般咧开嘴,笑问道:“舒服吗?”

“当然一一是的。”我的回答以呻吟结束,因为他突然移动身体,肉棒整个贴到湿透的阴唇。

“这样呢?”他热切地询问,龟头抵入穴口。推进的动作缓慢而节制,逐步侵占湿润的阴道,发出粘腻挤压的声音。

我只能点头。

“那么……”谢德升好像完全醒了,满意地说:“也许你准备好,迎接这个。”

他猛地后退,然后整个进入。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我完全填满,我一个激灵,仰起脖子大叫一声。

噢,太爽了!

谢德升在我身上固定好位置,一只手勾住一条大腿,抬起将我的腿拉到最开。

他仍然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同时往下挤压。

阴道在他侵入中伸展扩张,我轻轻地呻吟着,太迷恋这种感觉。

整个存在都集中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体验并接纳谢德升强烈的侵入和占有,感觉我就是他的一样。

“谢德升,”我喘息着,感觉到他开始摇动臀部,推挤快速而轻松。

“我在这里,”谢德升咕噜着,声音很轻很沙哑。“是我,是我……操你。”

“谢德升。”我的一只手仍在抚摸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腰。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这真是太棒了!

阴蒂因为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而充血、膨胀。

“是的、是的,是我,就是我。”

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说,正在操我的人是谢德升,不然还能是谁?他是我的全部。但我还是喜欢听,好像这对他意味着什么。

谢德升撑直手臂悬在我上方,肉棒进出我的身体的同时也注视着我。

他的上唇卷起,露出充满情欲的笑容,脸上闪烁着奋力的汗水,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芒。

就在我发愣之际,谢德升加快冲刺的速度,使得床铺重重撞上墙壁。

我将双腿张得更开,高高环住他的臀部,高潮在小腹盘绕集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到达高潮,像是热气不断爆炸,无止无尽,我无法控制地抽搐,指甲抠进他的头皮。

谢德升也像在挣扎,推力越来越猛烈,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脸上露出痛苦般的扭曲表情。

他发出一声无助的声音,突然猛地向后一挺臀部,让他的肉棒从我体内滑出,然后把肉棒夹在我们身体之间,再次压在我身上。

他就这样高潮了,在我的身上抽搐着,喘气,微笑,紧搂着我。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性感的事情。

“谢德升,”我再次喘息着,感觉身体随着痉挛的消退而放松下来。

“是的,是我。”他嘶哑地回应。

“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了?”我有些无奈地说道,虽然也不是真生气。

谢德升没有回答,而是挺直身体看着我。

我的脸上一片红潮,四肢无力瘫软,嘴唇肿了一圈,身上斑斑点点,身下的穴口和阴唇甚至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把我操成这样,谢德升一定挺满意?

“嗯,这……呃……”我挑起眉头,轻声说。

他的嘴角感觉有股笑意在拉扯,我似乎还没有回过神。

“美妙?”他给了个小提示,亲吻我的嘴角,又捧起一侧丰满的乳房,手指滑过娇俏的粉红色乳尖。

我发出一声叹息,不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躺在一起很长时间,他的体重应该让我不舒服,但我没有。

我应该感到被困住了,但我没有。

我只觉得安全,受到保护。

内心深处的焦虑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但现在几乎察觉不到了。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想到的和看到的,只有谢德升。

我本能地意识到这种感觉很危险,我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如果开始幻想,那我就是自找麻烦。

这个世界不会手下留情,不会发生奇迹。

我扭动了一下,试图离开。

“还没够呢!”谢德升嘟囔着,稍微抬起头。

“如果霏霏醒来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争论,其实我也不想起床。

“我们解释一下就好啊,她对性一无所知,不会认为性有什么不好的。”

话没错,霏霏与世隔绝,所以对性、爱情或浪漫关系没有任何概念。

我们可以告诉她这是成年人做的事,她会相信我们的。

然而,我不想让霏霏看到我们躺在床上。

她现在也许不懂,但终将会长大,谢德升和我都在确保这一点发生。

等她长大了可就没那么好糊弄。

万一她回想起来,一定会觉得他爸爸和阿美之间发生的亲密是真的,而我正努力不让自己相信。

“你正躺在我身上,谢德升。”

“你要我让开,我就动一动。”

他会的,我相信他会。我张口叫他从我身上下来,但我没有,我想再这样持久一些。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德升咕哝道。

“别那么讨厌。”

“我以为讨厌是我最主要的特质。”

我对他理所应当的语气感到好笑。他说得对,我以前确实对他说过这些话,不止一次。

“可不是。”

“那么我怎样才能不再那么讨厌呢?我必须不再做我自己。”

“你可以稍微收敛一点。”

谢德升又笑得浑身抖起来,我喜欢趴在我身上笑。

我们沉默了几分钟,他的身体几乎是柔软的,心满意足,和我一样放松。

他突然问道:“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搬家吗?”

“是的,我认为我们别无选择。”

“我也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很高兴和他意见一致。“这会很难,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我想我们会后悔的。”

“我也这么认为。”他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想去他们谈论的那个六零二基地吗?”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去吗?至少我们知道那是一个条件更好的去处。有很多好人,给霏霏更好的生活。西边也许有一些好去处,但我们不知道在哪里,有多远,是什么样子。”

“是的,我不喜欢没有明确目的地就离开。”

“所以你认为我们也应该去吗?”

“是的,我同意,但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去。”

“我同意,我们一起带着霏霏。”我内心有点颤抖,但我没有发抖。我不确定是否能在谢德升这样压着我的情况下颤抖。

他点了点头,然后鼻尖又一次蹭了蹭我的喉咙。“好的,你觉得多快?”

“只要我们准备好,我希望在冬天来到前到达那里,更不想因为寒冷困在这里。”

“我们明天开始收拾行李,制定计划。”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嗯,我们会制定一个万全的计划,然后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