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屋子,环顾四周,想做点什么,但发现没有什么明显需要做的。
谢德升清了清嗓子,两只手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我有些紧张,走到橱柜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其实不渴,但我需要手上做点事儿,假装忙碌,假装躲开他的凝视。
“我们可以明天早上卸货,现在太晚,就没必要折腾了。”谢德升说着,坐在床边俯身脱下鞋子。
“是啊,我也这么想。”我喝了一口水。
谢德升将一些水倒进盆里,脱下法兰绒衬衫,里面是件背心。他简单的洗手洗脸,准备上床睡觉。
我尽量不去看他,专心喝杯子里的水。
可当我发现自己太感兴趣谢德升用毛巾擦干皮肤时,我决定最明智的做法是离开房子,譬如到外面使用厕所。
虽然刚喝完水就去厕所很奇怪,但是睡觉之前上厕所很正常。
我本想在外面呆更长时间些,树林里的一些声音让我有些警觉,我不得不快速回到屋里。
谢德升一言不发也出去上厕所,因为我担心那些声音,所以决定站在小屋敞开的门口等他。
“怎么了?”谢德升回来时问道,拉起牛仔裤,裤腰只是松松地挂着,没有再使用皮带。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听到了什么。”我朝树林抬抬下巴。
谢德升转过身,观察着小屋周围树木,两人仔细听了一会儿,我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可能是一只小动物或一只鸟之类的东西,听起来不像还有一只熊。”我有点儿没话找话。
“可能吧。”谢德升看了一会儿周围。
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黑眸严肃而明亮。
单单看他一眼,便激起我的欲望。
我想狠狠地吻他,如此狂野的念头令我耳朵发热。
谢德升轻轻摇了摇头,手放在我的背上,把我推回屋里。
这不是一个强迫的姿势,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有意这么做,但他手上的压力让我感觉像熨斗一样滚烫。
我快步走开,坐在椅子上脱掉鞋子和袜子,然后光着脚走到谢德升之前乘着水的盆子,洗手和洗脸。
我的头发还编着法式辫子,仍然很整齐,所以没有必要再重新编。
谢德升锁上了小屋,走到床边坐下。
我应该梳洗完就回卧室,上自己的床睡觉。
我将毛巾搭在脸上,双手紧紧捂着,害怕被谢德升瞧见狼狈又脆弱不堪的样子。
今天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漫长的一天,我已经筋疲力尽,也许睡一觉之后我会感觉更像自己。
然而,我的脚却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傻傻站在屋子里,怎么都不肯挪开步子。
我穿着牛仔裤和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没有戴胸罩。
我的胸部没什么特别,但也不算太糟,勉强称得上结实圆润,在薄薄的短袖里清晰可见。
我不知道谢德升是否注意到我的乳房,是否喜欢乳房的样子。
我的臀部一直很丰满,以前我觉得有点儿宽,现在倒是挺喜欢让自己的身材更加曲线。
谢德升可能在看我的屁股,但那可能是我的想象。
我只是敏锐地意识到了我的身体,还有他的身体。
谢德升突然冲口而出:“操啊,于美,你能不能过来!”
我僵住了,然后慢慢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毛巾。“什么?”
“过来。”
我放下毛巾,整齐地铺在一边晾干,然后朝他走了一步。“怎么了?”
“你知道怎么了!”他白了我一眼。
我不喜欢,双手叉在胸前说道:“嗨,又自以为是了啊,我说过你别瞎猜我在想什么。”
“如果我在瞎猜,你早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了。现在过来,让我操死你。”谢德升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脸颊发烫,支支吾吾说:“如果只是我想一一”
“别说废话了,你很清楚不只是你。”
我不确定是怎么发生的,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是怎么一步步走近谢德升。
总之等我意识到时,已经站在他面前。
谢德升伸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他两腿之间。
他抬头凝视着我,眼睛里满是欲望。
“这次都懒得站起来了吗?”我干巴巴地指出,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故意闹别扭。
谢德升笑得没心没肺,说道:“哦,美人儿,我会好好对你,你放心。”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合适的回答,他就把我摁倒在床上。
我仰面躺着,上半身和臀部贴在床垫上,但双腿笨拙地垂在床边。
谢德升俯身过来,用力深深地吻我。
他张开双唇,试图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
我双手环抱谢德升,沉浸在他的热吻中。
谢德升的身躯既宽大又沉重,我必须牢牢用脚支撑自己,以免从床上滑下来。
最后,我不得不停止亲吻,喘着气说:“这不是我所说的正确姿势,我要从床上摔下来了。”
谢德升又是一阵轻笑,直起身子,重新调整我的身体,让我躺在床的正中间。
他爬到我身上,这次一条腿跨在我的大腿上。
他继续吻着我,直到我的肺泡再多一秒就要爆炸。
我在他身下不停扭动,用我能触及的任何部位摩擦肿胀的阴部。
“等一下,”谢德升咕哝着,嘴巴从我的唇上扯开。他低头凝视着我,眼睛里闪着光芒。“我从十七岁就没干操过,现在可比那时候强多了。”
“可不是,你是那个有经验的人。如果你有什么本事,最好拿出来给我看看。”我竟然还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干巴巴刺他。
谢德升露出不怀好意笑了,解开我的牛仔裤,然后拉下拉链,抓住我的内裤,一下子我的下半身就光溜溜了。
我稍稍抬起身体,自己脱下上衣扔到床边。
我一丝不挂躺在他的床上,谢德升提着电筒,跪在我两腿之间,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身体。
“开始吧!”我终于说道。
“开始什么?美人儿,”谢德升设法把目光从我的胸部移开,看着我的眼睛。
“我以为你要给我展示一些你的本事,可你只是呆呆地看我。”
“我看的可是女人中的极品。”谢德升赞道。
我翻了个白眼,脸颊又红起来。他似乎确实喜欢我的样子,虽然以当下的条件,谢德升也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
“也许你只是在拖延时间,实际上根本没有啥能拿出手。”我是要将别扭进行到底了。
“我没有拖延,只是慢慢来……我们以前有点仓促。”谢德升伸出拇指按压在我的一个乳头上。
“我对仓促没问题。”
“也许吧。但尽管你持怀疑态度,我确实有些本事想向你展示。”
“那就快点儿啊!”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谢德升又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他仍然穿着牛仔裤和上衣。
似乎并不介意,也一点儿不着急,只是把大部分重量从我身上移开,仔细热烈地亲吻我。
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吻,我浑身滚烫,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我一把抓着他的后颈,轻轻推着他的肩膀,直到他抬起头。
“好吧,我相信你的本事,现在可以操我了。”
谢德升呵呵笑起来,心情像是越来越好。他的嘴巴埋在我的脖子上又舔又咬,说道:“我还没开始向你展示我的本事呢,美人儿。”
“没有么?”
谢德升不再说话,而是一路亲吻我的乳房。
他显然非常喜欢,嘴巴在左右两个乳房轮流吸吮,我忍不住拱起身子,扭动着身子,发出很多尴尬的呻吟。
吃够了两颗乳房,谢德升也没有直起身子,而是继续往下移动,直到脸庞蹭到我的腹下。
“谢德升!”我忍不住惊呼,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什么?”他将我的大腿高举扒开,脑袋伏在我的胯间,肯定能闻得到我的味道。
“你不用……你不必这么做。”
“我知道,但是我想啊!”谢德升低头狠狠地舔了一下我的阴部。
“你……你……”我差点儿从床上自己弹起来,伸手抓住脑袋两边的枕头。谢德升的床没有床头板,可我需要抓住些什么东西。
“美人儿。”谢德升抬起头,说道:“我告诉过你我想,你不想让我这么做吗?”
“我……”我用力吞咽,坦言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
谢德升的表情放松了,得意地对我笑笑。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从来没有过。相信我,你会喜欢的,所以让我们试试。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诉我停下来。我会的,我保证。”
我盯着他,勉强点点头,说道:“好,我只是……只是……”
谢德升正要埋头回到我的阴部,但他停了下来,等我说完。
“我只是不擅长这个。”
他又笑起来,调整我的双腿位置,将膝盖弯曲并分开很远。“你不必擅长一切,美人儿。”
“我喜欢擅长一切。”
“你擅长大多数事情,用不着是一切。此外,我会为这项特定活动做大部分工作,你只用躺在这里好好享受。”
“我不擅长只是躺着一一”我还是忍不住纠正。
“打住,别说了。”
“好吧。”
短暂的分心有助于平息我的一些紧张情绪,谢德升的两个拇指撑开我的阴唇,轻轻地舔舐我的阴阜,把溢出来的每一滴淫液都纳入口中。
到达顶端时,舌头挑逗敏感的阴蒂,轻柔地绕着小花骨朵打转,一圈比一圈收紧,酥痒得让我头皮发麻,不得不紧抓着两侧的床单,举起膝盖压住他。
谢德升抬起我的双腿,随意地挂在他的肩上,嘴巴始终没有离开我。
我不一会就流出更多淫水,呻吟着:“别舔了…好痒…噢…呀…好舒服……”
谢德升没有理我,而是双臂牢牢抱着屁股,不让我弓起身体离开他。
我的大腿几乎被他掰成一条直线,穴口充分张开,方便他埋头苦干。
他用牙齿摩擦我的大腿内侧,舌头在湿润的阴阜滑上滑下,嘴唇不停吸吮,一会儿是阴蒂,一会儿是大小阴唇。
接着,他缩小舌头的范围,朝我的穴口刺去,在阴道肉壁间搅弄,一进一出的用力抽送。
我嘤嘤嗯嗯,高潮在身体某处一点点积攒成型。
就在我差点儿因为这种感觉而大叫时,谢德升又往上移动,两根手指伸进我的体内,微微弯曲抵住穴内嫩壁的某一点。
他重新调整姿势,这样就可以既玩弄阴道,又吮吸我的阴蒂。
我颤抖着,不知不觉双腿分得更开。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阴道内壁急切地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
我无法动弹,无法逃离他意志坚定的吸吮,只能呻吟、喘息,一次次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的手从枕头移到身下的床单,再移到谢德升的头上。
指尖摩擦他的头皮,感受他头骨的形状,还有需要剪短的头发。
我的手指缠绕到头发上,烦躁地拉扯,无法表达渴望。
我不知道究竟是要他停止还是继续,但这不重要,因为什么都阻止不了他。
内心所有的渴望顿时被激发起来,直到我紧闭的眼帘后方爆出光亮,几近痛苦的纯粹快感从他仍不停刺探的中心往外扩散。
我急促地呼吸,眼里蓄满泪水,那感觉像是碰触到天堂。
谢德升依旧不断轻舔,脸上露出笑容。
而我不得不把拳头塞进嘴里,以免哭得太大声,吵醒霏霏。
当我终于从最后的痉挛中恢复时,谢德升直起身子,又抚摸了一下我的腹股沟,安抚着我。
“别说,”我赶紧提醒他。
“别说什么?”谢德升还是一脸笑容。眼睛不停在我的脸、身体、以及两人交合的地方上下扫视。
“别说你的本事。”
“我不想说自己的本事啊!”谢德升往前挪了挪,吻住我的嘴。“我想说的是,你躺在那里享受着,到达高潮的样子,真是太棒了。”
我噘着嘴推了他一下,但事实上,我确实享受,也对自己很满意。我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性感的人,但现在我觉得是。
谢德升站起来,裤子低挂在肚脐下。
脱下牛仔裤和短袖。
他里面穿着旧内裤,也脱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他裸体。
我喜欢他的身体,非常喜欢。
谢德升的头发被我揉乱了,胸部和腹股沟处有层淡淡的体毛。
他的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肉棒勃起而硬挺,随着呼吸微微弹跳。
他的大腿很粗,侧面有一道疤痕。
两年前谢德升在一次打猎中受伤,当时我们都很紧张,生怕伤口感染。
好在处理及时,只留下这道疤痕,现在看上去性感极了。
若非知道不可能,我发誓女人看到这幅身板会流口水。
“嗯?”当我只是盯着他时,他问道。
“嗯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色眯眯看着他赤裸裸的身体。不过,他也这样看我来着。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不穿衣服看起来很不错,现在是不是该操我了?”
谢德升低笑,说道:“现在肯定该操你了。”
他将我翻了身,让我手脚着床,把我的上半身往下压,只让我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在空中。
谢德升抬起我的臀部,分开臀瓣,肉棒顶端对准湿漉漉的穴口,然后挺腰插入。
我们俩都因此而呼吸一滞,这个姿势感觉不一样,更深、更粗、更充实。
谢德升开始摆动臀部,沉稳而用力地抽插,力度大到我的乳房左右摇晃,散落的头发飞到我的脸上。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令人陶醉的感觉。
我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着下唇,发出无助的呻吟。
谢德升抓着我的屁股,方便他更加使劲儿,抽插的幅度几乎是整个长度。
我有些疼,但又很喜欢这种感觉,也需要这种感觉。
随着他的动作,向后耸动扭摆臀部,肉棒插入时翘起,抽出时则向前摩擦。
我听到自己发出淫靡无耻的叫声,听起来像一只野兽,没想到自己有能力从嗓子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这样,美人儿,你做得太好了,放开自己,交给我!”谢德升在我背后吼道。
“我……在努力。”我晃动着身体,几乎被强烈的快感淹没。我的抽泣声越大越大,不得不迅速转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放情尖叫和哭泣。
我们互相迎合,一下一下急促拍打着肉体。
我浑身痉挛,燥热难耐,感到完全失控,尖叫声几乎无法藏到在枕头里。
这一次,谢德升也在努力达到高潮。
我能从他发出的声音和动作的节奏中看出来。
现在,我已经可以分辨出一些显着的迹象。
我回头看他,果然,每次谢德升用腹股沟猛击我的屁股时,面部都会发生扭曲。
然后,谢德升突然拔出肉棒,又挤又撸,直到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屁股和后腰上。
他倒在我身边,把我拉到跟前。
我们躺在一起,喘息着,偶尔还会抽搐。
我不知道性爱会是这种感觉,会这么激烈。
前面两次也很好,但这次感觉尤其好。
再继续下去,我一定会上瘾的。
谢德升没有抱着我,只是仰面躺着,然后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手臂,问道:“你还好吗?”
“是的,很好……很好。”
“嗯,很好。”
我们静静地躺了很长时间,放松并享受着满足。当我有些昏昏欲睡时,立刻警醒起来。我轻轻叫了一声,撑着床板坐起身体。
“你要去哪里?”谢德升含含糊糊问道,他也估计快睡着了。
“回我的床上去。”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的床。”
“你待在这里就好。”
“霏霏会知道我在哪里。”
“霏霏睡着了。”
“哦……好吧。”我想不出合适的反对理由,也没有必要争论。事实上,我确实不想动,只想留在这里,留在谢德升的床上,度过剩下的夜晚。
谢德升关掉灯,拉起床单和毯子盖在我们俩身上。通常我需要近一个小时才能平静下来入睡,但今晚只需要几分钟。
我醒来时靠在谢德升身上,房间里仍然很黑,但我知道是谢德升。
他的气味包围着我,我也认出了那只手臂环绕着我的感觉。
即使被睡梦迷雾弄得晕头转向,我仍然确信无疑,是谢德升巨大而温暖的身体包裹住我的身体。
是谢德升,除了谢德升,不可能是别人。
甚至在我脑海中闪过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前,我就知道我和谢德升睡在一起。
我喜欢和他一起睡觉,感觉很亲密,就像我们是夫妻一样。
我们俩仍然赤裸着,谢德升的大手罩在一个乳房上,我的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
谢德升发出一个很大的鼾声,我知道他晚上睡觉时会打鼾。
荒谬的是,我竟然有点喜欢这种声音。
我不应该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还和谢德升睡在一起?
和他上床性爱是一回事,但在他身边过夜是另一回事了。
谢德升不爱我,我们不是情侣。
他非常了解我,很愿意和我上床。
他为什么不呢?
没有其他人可以选择,我是一个偶然和方便的床伴。
我们在一起只是因为环境让我们这样,如果奢望更多的东西,最终只会伤害我。
我一直太聪明、太实际,不该做那种事,所以脑子里不停提醒自己这些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强迫自己远离谢德升,可只移开几个公分,他的手臂自动收紧,把我拉了回来。
我又试了一次,他还是不肯放手。
“谢德升。”
“嗯。”他远没有我清醒,但他一定足够清醒,至少能够听到我在跟他说话。
“谢德升。”我又试着翻身一次。
他也跟着翻身,所以我仰面躺着,他压在我身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上,很沉,但我喜欢这样,真的喜欢。
“谢德升。”我喘不过气来,内心深处又涌现出一种脉动。
“嗯。”这次他把声音拉长,然后蹭着我的脖子,笨拙地吻了我一下。
“谢德升,你醒了吗?”
“我在吻你。”
“是的,但你做这件事的时候醒着吗?”
“我足够清醒,知道我想吻你。”
如果他能说出完整的句子,那他肯定醒了。
我伸手抱住他的头,感受着手掌下头发的质感。
两人都是刚睡醒不久,在黑暗中抚摸亲吻,笨拙、急促、安静。
“嗯,我喜欢。”谢德升喃喃自语,又轻轻地吻了我,只有几下落在我的嘴上,大部分都落在下巴和脖子侧面。
“你喜欢我揉你的头吗?”我像模像样给他的头皮按摩。
“嗯,感觉很好,别停。”他靠在我小腹上的肉棒勃起了,我能感觉到肉棒变硬。
我也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继续给他的头皮按摩,而他则亲吻和舔咬我的颈弯和锁骨。
他的一只手挤到我两腿之间,摸着我的阴部,发现我已经湿透,就挺腰将龟头纳入我的阴唇中,半个龟头没入肉缝。
谢德升轻轻耸动,向前时顶揉阴蒂,向后时顺势轻轻将龟头探入穴口。
我们都没说话,而是享受龟头顶弄肉缝的丝滑美感。
他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像个大男孩般咧开嘴,笑问道:“舒服吗?”
“当然一一是的。”我的回答以呻吟结束,因为他突然移动身体,肉棒整个贴到湿透的阴唇。
“这样呢?”他热切地询问,龟头抵入穴口。推进的动作缓慢而节制,逐步侵占湿润的阴道,发出粘腻挤压的声音。
我只能点头。
“那么……”谢德升好像完全醒了,满意地说:“也许你准备好,迎接这个。”
他猛地后退,然后整个进入。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我完全填满,我一个激灵,仰起脖子大叫一声。
噢,太爽了!
谢德升在我身上固定好位置,一只手勾住一条大腿,抬起将我的腿拉到最开。
他仍然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同时往下挤压。
阴道在他侵入中伸展扩张,我轻轻地呻吟着,太迷恋这种感觉。
整个存在都集中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体验并接纳谢德升强烈的侵入和占有,感觉我就是他的一样。
“谢德升,”我喘息着,感觉到他开始摇动臀部,推挤快速而轻松。
“我在这里,”谢德升咕噜着,声音很轻很沙哑。“是我,是我……操你。”
“谢德升。”我的一只手仍在抚摸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腰。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这真是太棒了!
阴蒂因为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而充血、膨胀。
“是的、是的,是我,就是我。”
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说,正在操我的人是谢德升,不然还能是谁?他是我的全部。但我还是喜欢听,好像这对他意味着什么。
谢德升撑直手臂悬在我上方,肉棒进出我的身体的同时也注视着我。
他的上唇卷起,露出充满情欲的笑容,脸上闪烁着奋力的汗水,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芒。
就在我发愣之际,谢德升加快冲刺的速度,使得床铺重重撞上墙壁。
我将双腿张得更开,高高环住他的臀部,高潮在小腹盘绕集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到达高潮,像是热气不断爆炸,无止无尽,我无法控制地抽搐,指甲抠进他的头皮。
谢德升也像在挣扎,推力越来越猛烈,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脸上露出痛苦般的扭曲表情。
他发出一声无助的声音,突然猛地向后一挺臀部,让他的肉棒从我体内滑出,然后把肉棒夹在我们身体之间,再次压在我身上。
他就这样高潮了,在我的身上抽搐着,喘气,微笑,紧搂着我。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性感的事情。
“谢德升,”我再次喘息着,感觉身体随着痉挛的消退而放松下来。
“是的,是我。”他嘶哑地回应。
“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了?”我有些无奈地说道,虽然也不是真生气。
谢德升没有回答,而是挺直身体看着我。
我的脸上一片红潮,四肢无力瘫软,嘴唇肿了一圈,身上斑斑点点,身下的穴口和阴唇甚至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把我操成这样,谢德升一定挺满意?
“嗯,这……呃……”我挑起眉头,轻声说。
他的嘴角感觉有股笑意在拉扯,我似乎还没有回过神。
“美妙?”他给了个小提示,亲吻我的嘴角,又捧起一侧丰满的乳房,手指滑过娇俏的粉红色乳尖。
我发出一声叹息,不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躺在一起很长时间,他的体重应该让我不舒服,但我没有。
我应该感到被困住了,但我没有。
我只觉得安全,受到保护。
内心深处的焦虑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但现在几乎察觉不到了。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想到的和看到的,只有谢德升。
我本能地意识到这种感觉很危险,我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如果开始幻想,那我就是自找麻烦。
这个世界不会手下留情,不会发生奇迹。
我扭动了一下,试图离开。
“还没够呢!”谢德升嘟囔着,稍微抬起头。
“如果霏霏醒来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争论,其实我也不想起床。
“我们解释一下就好啊,她对性一无所知,不会认为性有什么不好的。”
话没错,霏霏与世隔绝,所以对性、爱情或浪漫关系没有任何概念。
我们可以告诉她这是成年人做的事,她会相信我们的。
然而,我不想让霏霏看到我们躺在床上。
她现在也许不懂,但终将会长大,谢德升和我都在确保这一点发生。
等她长大了可就没那么好糊弄。
万一她回想起来,一定会觉得他爸爸和阿美之间发生的亲密是真的,而我正努力不让自己相信。
“你正躺在我身上,谢德升。”
“你要我让开,我就动一动。”
他会的,我相信他会。我张口叫他从我身上下来,但我没有,我想再这样持久一些。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德升咕哝道。
“别那么讨厌。”
“我以为讨厌是我最主要的特质。”
我对他理所应当的语气感到好笑。他说得对,我以前确实对他说过这些话,不止一次。
“可不是。”
“那么我怎样才能不再那么讨厌呢?我必须不再做我自己。”
“你可以稍微收敛一点。”
谢德升又笑得浑身抖起来,我喜欢趴在我身上笑。
我们沉默了几分钟,他的身体几乎是柔软的,心满意足,和我一样放松。
他突然问道:“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搬家吗?”
“是的,我认为我们别无选择。”
“我也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很高兴和他意见一致。“这会很难,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我想我们会后悔的。”
“我也这么认为。”他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想去他们谈论的那个六零二基地吗?”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去吗?至少我们知道那是一个条件更好的去处。有很多好人,给霏霏更好的生活。西边也许有一些好去处,但我们不知道在哪里,有多远,是什么样子。”
“是的,我不喜欢没有明确目的地就离开。”
“所以你认为我们也应该去吗?”
“是的,我同意,但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去。”
“我同意,我们一起带着霏霏。”我内心有点颤抖,但我没有发抖。我不确定是否能在谢德升这样压着我的情况下颤抖。
他点了点头,然后鼻尖又一次蹭了蹭我的喉咙。“好的,你觉得多快?”
“只要我们准备好,我希望在冬天来到前到达那里,更不想因为寒冷困在这里。”
“我们明天开始收拾行李,制定计划。”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嗯,我们会制定一个万全的计划,然后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