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黎明前不久。我们准备离开小屋,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件事太大了,以至于我整个人都在恍惚中摇摆。
但谢德升和我做出了决定,而且是最终决定,我们俩都没有怀疑或质疑过。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却是许多糟糕选择中最好的。
我们尽量不让霏霏产生任何恐惧或担忧,所以她对新的冒险感到兴奋。
我们什么都没让她做,只是谈论可能会看到什么、可能会做什么以及我们可能会去哪里。
我尽力不让她期望过高,这样她就不会太失望,但我也不想粉碎她的希望。
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希望的滋味,但我不敢忘记。忘记意味着放弃,我们不能放弃,在如今的世界里不能。有霏霏,更不能。
过去三天,我一直在打包、准备,决定带什么和不带什么。
只要汽油还够用,我们就会开着面包车一路走下去,但汽车无法载我们走完全程。
一路上能找到汽油的机会非常渺茫,我们带着霏霏,不敢在路上浪费时间。
只为了找汽油而绕路的可能性,几乎不值得考虑。
我们必须制定计划,在某一点我们最终会弃车,然后步行走完剩下的路。
谢德升从村子里的一片废墟中挖掘,收集到几辆没用的板车和自行车零件,拼拼凑凑做了一辆手推车。
小车可以装我们的物资,这样就不用把所有的东西都背在身上。
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谢德升把装好东西的手推车搬进面包车的车厢里,固定好确保安全。
谢德升刮了胡子,我帮他剪短头发。
我们烧了最后一锅水,三个人舒舒服服,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早上我们还需要简单洗漱,再装上最后几件东西。除此之外,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我们在小屋的最后一个晚上,谢德升和我又睡到一起。
我们甚至都没谈论这件事,哄霏霏入睡后,谢德升紧紧搂着我,嘴巴不停地吻着一切能够得着的地方。
我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脑袋,被他吻得皮肤又酸又痒,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嘴里咬着他的衣领一角,呜呜乱叫。
“嘘!”谢德升低头开始脱我的衣服。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个手电亮着光。
谢德升穿着一件蓝色与黑色条纹的宽松睡衣,袖口有些磨损。
我的胳膊环绕住他,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
“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
“嗯,今晚……”他沉默了一下,仿佛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我稍稍扯开身体,看见他专注地注视着我,嘴唇坚定地抿成一条直线。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好像我还不够难受似的,然后他用一只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手臂。
“我要你的全部。今天,在这里的最后一晚,把一切都给我,好么?”
我的嘴唇发干,脸颊发烫。就算看不见,也知道自己不但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
“那就拿去吧。”我在他的喉咙印上一吻,嘴唇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他的睡袍底下没有穿背心,胸膛伸手可及。
“噢。”他迅速低下身,一把抱起我,将我放上床。
我微微陷入床垫,等他一侧膝盖跨上床垫,床又再度下沉。我坐起来,手掌搁在他的胸前制止他。“把这个先脱掉。”
谢德升扬起双眉,但还是翻身下床,扔掉睡衣,露出他的胸膛。
一如我记忆中那般宽阔、强壮。
他吸口气,又脱下内裤和鞋袜后挺直身体,全身赤裸,充血挺拔的肉棒十分壮观。
我不由咽下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部位。
谢德升的肉棒昂然挺立,肉柱上盘绕着清晰可见的血管,顶端闪闪发亮,几乎呈现紫色。
底下的两个睾丸紧绷,沉甸甸地悬在肌肉强健的大腿之间。
谢德升清清喉咙:“我想,现在轮到你了。”
“噢!”我跪在床上,将身上衣服扒掉。
谢德升的视线立刻落在我的胸前,露出邪恶的微笑,说道:“终于又见面了。”
我低头一瞥,问:“你是指我的胸脯?”
“是的。”谢德升单膝跪在床上,往前低下身,舔弄一边的乳尖,我猛然吸了口气。
他抬起头,说道:“你拥有我见过最美丽的胸部,相信我,我可见过不少呢!”
“谢谢,”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握住他身上最有男子气概的部位,说道:“你拥有我见过最壮观的胯部,相信我,我只见过一个呢!”
谢德升呵呵轻笑,缓缓拨开我的手,健壮的大腿塞进我的两腿之间。
我弓起身体,骨盆磨蹭着他。
他更用力往下压,让我几乎无法动弹,同时沿着我的胸舔向另一边的乳房。
他一口含住,好整以暇地吸吮,仿佛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细细品尝。
我不由扭动身体。
“不要动,我在吃你的奶儿。”他低吼抗议,又换到另一边的乳房。
我只看见黝黑的肌肤及黑色的头发在我的身体上移动,撩人的情欲让我不禁颤抖。我没话找话,问道:“你是乳房控么?”
“不是,”他低声说,微撑起身体,方便一双大手捧着双峰,无意识地轻弹乳尖。“我只迷恋你的奶子,我想舔、想吸,也许--还想咬。”
谢德升缓缓露出恶作剧的微笑,低下身体用牙齿摩擦乳房上方敏感的曲线。
我屏住呼吸,身体内部几乎也要跟着紧缩。
我的乳房向来敏感,谢德升折磨乳房时,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当他闭上眼睛吸吮并用力拉扯,我的腿紧紧环住他的髋部。
谢德升热情地舔咬好几分钟,直到两边的乳尖又红又肿,沾上他的唾液而闪闪发亮。
我在他的下方焦躁地扭动,欲望已完全被撩起却无法获得满足。
谢德升撑起身体悬在我的上方,颧骨红红的,眼皮慵懒地垂下。
他凑近在我耳边低语:“你很漂亮,身体这么敏感,碰一碰就性欲高涨,饥渴难耐。”
“所以,快点儿开始吧!”我乞求,企图张开双腿,抵住他的大腿摩擦。
“不,”他轻舔我的颈部侧边,稍稍撤离我的身体。“这次,我不想太快,我想好好体验,也想你好好体验。”
“你,你再慢下去我就死了。”我半陷入歇斯底里地喘息道。
“耐心,耐心一些!”谢德升说着,腾出右手滑向我的乳房,又揉又抓。
他的嘴巴回到我的唇上,舌头撬开我的牙齿。
我也主动回应,不断用舌尖挑逗他。
谢德升的手从肿胀的乳房上挪开,渐渐向下来到腹部。
他解开腰绳,拽掉裤腰,往下扒拉着,睡裤就褪到大腿根处,动作一气呵成。
谢德升的一只手摸进内裤里,手掌摁压着平坦的小腹,用力蹭过稍稍鼓起的阴阜。
另一只转移到我身后,隔着内裤轻抓臀部,中指一弯一用力,就按到了我的后庭。
我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做,刺激之下,身体猛往前挺,两瓣屁股随之夹紧他的中指。
谢德升却仍然用力移动着中指,隔着内裤攻击我的后庭。
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放松夹紧的屁股,他也不再用力,只是用中指一下轻一下重按在那儿。
覆盖阴阜的手掌动作渐渐加大,敏感的阴蒂被他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麻痒难当。
没一会儿,裆下就变得湿濡濡、滑腻腻。
谢德升继续轻轻地揉挖,我哼哼着,享受着上下两个洞的冲击。
他却显然没过瘾,身体下沉,趴到我的两腿间,将大腿敞开,然后一口咬向我的阴部。
我没想到他真会用牙齿,痛得大叫了一声,双手按向他的头,想推开他。
谢德升却稳稳固定在我身下,好在立刻松开牙齿,改成一下一下啮咬。
我的内裤早在他抱着我又亲又啃时就湿了,刚才被他一咬,阴道不停痉挛,我又流出不少淫水。
我原本还只是按着他的脑袋,没一会儿就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臀部。
嘴里嗯嗯哼哼淫叫不止。
谢德升扒掉我的内裤,我配合着交替抬起双脚,甩掉身下所有的束缚。
“你把逼上的毛剃了!”谢德升笑道,手指在光裸白嫩的阴阜上来回磨蹭。
“我以为你会喜欢。”我有些害羞。
今天看到谢德升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五官线条一下子立体,而且显得非常年轻活力。
光滑细腻的嘴唇,也明显翘起来变厚了。
鬼使神差的,我在洗澡时也将身上的毛发剃了个彻底。
“我爱死了,尤其是为我做的。”
谢德升在我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得我不由自主抬高膝盖,脚心踩着床面,双腿分开。
身下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谢德升俯下身仔细观看,两手又分开两瓣大阴唇,露出豆粒大小的阴蒂和稚嫩的穴口。
他凑上去舔了一下,我全身颤抖。
他的右手食指插进穴内,在里面搅动着,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沾满整根食指,而且还在移动中带出来许多,顺着穴口流向后庭。
谢德升又开始用湿漉漉的食指在后庭轻按,同时大拇指插进小穴里搅动。
我被他揉得舒服极了,没想到谢德升的食指一用力,竟然插进我的后庭。
两根指头使劲往一块儿捏,我顿时受不了了,阴部往上一挺,身体瞬间定住,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尖叫。
谢德升却没有松手,直到我适应了,放松下来,这才抽出两个手指。
我的眼睛里带着些幽怨,谢德升却又抱住我吻起来,还嘟嘟囔囔说道:“我要全部的你……哪儿都不放过,至少在今晚。”
谢德升一手搂紧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屁股。
他的嘴唇刚好贴上乳沟,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吸吮浑圆的乳肉,浅浅的乳晕,小小的乳头。
没一会儿上面沾满他的口水,又张开大嘴,咬住一侧乳房,舌头不断地拨弄着乳头。
我呻吟着,双手抱紧他的头,用力按向胸口。
他再次抱住我,胳膊托住膝盖,抬高我的双腿,坚挺的肉棒插在我的两腿之间,顶在柔软的阴阜上轻轻蹭着。
他没有着急进入,龟头顶进湿滑的阴唇缝隙里上下磨擦。
每次经过阴蒂时便顶住揉几下,再插回阴道,轻轻向里顶压。
穴中已分泌出很多淫液,肉缝和阴道都十分滑腻,撩的人心里好酥痒。
我受不了了,一边呻吟一边说:“别玩了,快插进来吧,好痒啊。”
谢德升笑道:“你来搭把手啊!”
我搂紧他的脖子,借着托举的力量,双腿一下就盘到他的腰上,这个姿势刚好让穴口和龟头对齐。
我立刻伸出手,抓住他不听话的肉棒微微用力,半个龟头嵌进穴口。
谢德升跟着往前一挺,一半的肉棒也插进去。
我抬起阴部,想让他插得更深些。
谢德升却没让我如愿,只是浅浅抽插着,最多只插进去一半,虽然次次都能找到敏感的地方摩擦,但小穴深处却越来越痒。
我的肩膀抵在床板上,摇晃着胯部哀求着:“你快点儿啊,使劲儿,得往深了去。”
谢德升显然很喜欢我求他,这才将我的双腿自膝屈折,推向我的胸部,淫水淋漓的肉穴便向上突出。
大阴唇因充血微向两旁裂开,粉红的肉缝、突起的阴蒂、微微开合的小穴口,谢德升托着硬涨的肉棒对正穴口,然后一挺腰,肉棒便全根尽入。
谢德升起初只是让肉棒停留在阴道里,一动不动,两个人都要点儿时间适应粗壮的肉棒撑在阴道的感觉。
我搂住他,双腿盘住他的腰,使劲往下压他的屁股。
谢德升知道我的急切,龟头紧压花心一阵磨旋。
“噢……谢德升……好酸啊!……”肉棒好像到达最里面了,龟头碰到的地方还有些疼。
“顶到子宫就会这样……”谢德升放开我的腿,手撑在我的脑袋两边,伸直腿,重重压向我。
他开始一下一下缓慢彻底地操弄,每次都能插到让我酸软的地方。
我像是解脱了一样,低声呻吟着,胸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每次肉棒插入,我都忍不住叫出声,声音越来越畅快。
谢德升不得不一只手捂住我的小嘴,一只手压在我的腰上,但看到明晃晃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摇曳不已,他又改变主意攀上去,捏着坚挺软腻的乳房玩弄。
我更加放肆,努力抬起腰,希望他能进入得更深。
谢德升加快频率,也不再全拔出来,每次都把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快速再顶入。
我虽然经验不多,但也知道谢德升再来回几次,我就能迎接高潮了。
偏偏他却在这节骨眼儿上停下来,我差点儿和他发疯,使劲扭动着屁股,喊着:“别停啊,快点儿动起来!”
谢德升笑着搂住我往一侧翻过来,肉棒仍然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却一下子趴到他的身上。
“你坐起来,会更爽!”
我像骑马一样直起腰,谢德升的肉棒以一种全新的存在挤压着阴道内壁。
这种感觉非常新鲜,我微微摇晃屁股,感受肉棒的摩擦。
谢德升也借机双手抓住晃动的乳房,变换着力道揉捏把玩。
我跟着身体的感觉,不断变换姿势,很快找到最让我舒爽的方式,渐渐加快速度。
谢德升也追随着我,不仅抓揉着乳房,一只手也伸到我的腹下,找到急需摩擦抚慰的阴蒂,转着圈按捏。
那感觉好像一颗子弹穿过我的喉咙,顿时没办法继续呼吸。
高潮来临,我挺起腰身,脖颈后仰,双手不停地抓挠脸庞和脑袋,明明非常痛苦,偏偏又舍不得这种窒息的快感。
我浑身不停颤抖,像被抽了骨头似得,一下子瘫软到谢德升的身上。
“稳住!”谢德升双手扶住我的胯部,调整到一个高度,刚好一半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
他屈起膝盖,脚踩着床,开始一下一下不深不浅地发力,逐渐加快速度。
我被他的癫狂差点儿飞出床下,但谢德升牢牢固定着我,没一会儿阴道内部又开始新一轮的猛烈收缩。
淫液流出来好多,感觉肚皮、大腿根、屁股上都湿了一片。
谢德升知道我高潮来临,索性就把肉棒顶在最深处,直到小穴的痉挛停止。
我在他耳边大口喘着气,说:“你今天可真是太猛了!”
谢德升吃吃笑了,问道:“爽不爽?”
“当然!我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了!”
“嗨,我还硬着呢!”谢德升抬抬屁股。
我这才意识到他还没射呢,有些不好意思,双膝跪在他的身体两边,两手按着他的肩膀,主动亲吻谢德升的面庞和嘴唇,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使劲儿操我啊!”
“让我操你后面啊!”谢德升说着,温柔、轻巧地吻我。
两个人在前戏时,我就感觉谢德升今天想换这个花样。
我有些紧张,注意力都在两人身下的动静。
我瞥了一眼,看见耻骨处的毛发与黝黑粗大的肉棒,接着感觉到他锚在我的双腿之间,肉棒轻轻磨蹭后庭。
碰触让我微微一震,我的身体依然敏感。
我中断他的吻,微喘着说:“我不一一”
“嘘,”谢德升低语,轻咬我的肩头。“我正在进入你的体内,而你正在接纳我。”
“可是一一”我四肢无力,只能垂下眼帘注视他。
谢德升看我还有些犹豫,说道:“开始会疼一点儿,但适应一会儿就爽了。美人儿,你趴着,只要放松就好,其他我来。”
也许是刚才的高潮冲击力太强,我到底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他起身,来到我的身躯上方,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
他转换姿势移动我的身体,而后压在我的身上。
“张腿。”
我吞咽了一下,张开双腿。
“再打开一点,”他的声音粗嗄。
我闭上双眼。天啊,他太靠近那里了,而且一览无遗。我咬着唇,将腿张得更开。
“再打开,”他低语。
我听话照做,将腿打开到身子发抖,连下体的两片阴唇都分开了,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好。”他的手沿着我的腿缓缓往上抚摸,说道:“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谢德升将两人身下的淫水在我的后庭抹了抹,握紧我的腰,挺着超硬的肉棒插进去。
我顿时钻心地痛,还想挣扎,但谢德升又朝里用力一推,龟头拨开后庭,将我张开、撑大。
谢德升低下头,双唇碰触我的耳朵,说道:“我不希望让你疼痛,但我现在必须拥有你。我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我的心跳加快,从来没有这样敏感,感觉似乎一根羽毛就能让我颤抖,而他推进我体内的可不是羽毛。
龟头顶端已经推开后庭入口,他往内又推进了一点点。“不要紧张……放松……只要……让我进去。”
直肠壁紧紧裹着他的肉棒,跟阴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尺寸太小,根本不适合。
谢德升只插了一半我就受不了了,好在他也没有强插,慢慢抽出去,再慢慢插回来,直到完全进入。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显然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时候问问他过去玩过多少次。
谢德升弯下腰,贴到我的背上。
他的面颊很红,眼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勾起的嘴唇像是一抹笑容。
他吞了口口水,愉快说道:“看到了吗?就这么简单。”
谢德升的髋部再次磨蹭下压,龟头直直向前探进。我从未有过如此充实的感觉,浑身感觉都要溢出来了。
“有个有趣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谢德升的声音低沉沙哑,说道:“男人一旦进展到这个地步,就几乎不可能……啊……”
他的脑袋后仰,在我缩紧小腹时,眼睛露出坚定而狂野的神情。“他就不可能停止。”
谢德升略微抽回后再次冲进我的体内,这次更用力、更坚定:“他不得不完成这个动作,仿佛……他的生存,在此一举。”
我再也无法说话,只能感受。
他一手撑在我旁边的枕头,另一手扶着我的臀部,以一种占有、紧凑的节奏摆动胯部。
床铺随着我们摇动发出重击声,白嫩的乳房前后晃荡,他双手抓住不揉捏着,肉棒依旧用力地抽插粉嫩紧窄的后庭。
我的脑袋和手臂努力撑在床板上,尽量保持翘臀挺腰的姿势。
坚硬肉棒在直肠壁不断摩擦顶触,因为没有嫩穴中的淫水润滑,所以抽插了一会儿就有些干燥。
也正因为如此,每一次的探入与抽出,在划过肉壁的神经时也格外清晰。
那是一种灼热、软腻和鞭挞的痛苦,很难受却又忍不住一次次迎合紧随其后的刺激,甚至享受那种灼烧感。
谢德升也很快有了射精的欲望,我明显感觉到肉棒又涨大一圈,抽插的节奏也变得混乱。
我夹住屁股做了几个深呼吸,又腾出一只手从身下捧住他的睾丸。
谢德升终于坚持不住,猛地往前一顶,精关大开,肉棒一涨一涨的,连着四五下才终于停下来。
仿佛没过瘾似得,他又在里面抽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拔出来,带出来的精液又流了一片。
谢德升松开我的腰,我立刻往旁边一歪,蜷着身子躺下,半张着嘴大声喘息。
谢德升拿起毛巾大概给我俩擦了擦,然后躺到我身边。
他抚摸着我的肌肤,从柔软的乳房摸到平滑的小腹,又摸到圆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手指不自觉地就滑到阴阜,那里还有点儿潮湿,挑动了几下。
我动了动身体,说道:“还没过瘾啊?”
“当然,操不够你!”谢德升声音温暖深沉,他搂住我说道:“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不是说你的身体,不止是你的身体。虽然我爱死你的屁股,你的乳头,你的小嘴,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对了,还有你的腿,特别是它们环在我腰上的时候,真操不够你……美人儿,你呢?”
我想了想,又想不出因为所以然,只能说:“太多感受,你碰我的时候。”
“不糟吧!”谢德升后退一点,我看得出他因为今天的疯狂有点懊悔和不好意思,好像还想道歉。
“也许,但太多了。”
“你不用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我害怕很多事情。”
最害怕的自然是第二天早上离开,所以我根本没办法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整晚,我都和谢德升抱在一起。
半夜两人都迷迷糊糊醒来过,各自睡在床的一边,谢德升会把我拉回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
也许他知道我需要他的拥抱,或者他也需要。
我们在黎明前起床,默默地做着简单的日常工作,洗漱、穿衣,为一天做好准备。
谢德升把我们最后的东西搬上车,我带着霏霏和虎头在小屋和院子里逛了一圈,告别这里的一切。
卧室、床、冬天带给我们温暖的炉子、院子里的雨桶、户外厕所、辛勤耕耘的菜园、森林里我们最喜欢的大树,还有通往河边的小路。
我们向一切道别,在墓屋里和每个埋在这座山里的亲人说再见。
霏霏认真对待这一切,但没有表现出难过和不舍。
她以前从未离开过这里,所以不明白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我明白,这间小屋一直是我们的家,为我们遮风挡雨那么久。
当我们最后一次关上前门,用力拍打门板说再见时,我强忍着泪水。
我不想离开,我希望我们不必离开。
谢德升在面包车旁等着我们,当女儿跑向他时,他抱起霏霏,越过她的肩膀看着我。
“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家,我们会再找一个。”谢德升表面上是在对他的女儿说,但也包括我。
霏霏很高兴,说道:“你可以有自己的房间!”
谢德升笑了笑,放开了她,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今天早上把她的头发编成两条紧紧的辫子,但她的头发已经有几根散落出来。
“没有房间也没事,我们可以找到什么就用什么,对吧?”
“对。只要我们在一起,包括虎头!”
这只杜宾一直跟着我们,几乎不离我的脚后跟半寸。他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非常担心被落下。
我打开面包车车门,挥头向虎头示意,他高兴地叫了一声,跳进去。
我们挤在面包车前排会很拥挤,但我不喜欢把虎头留在后排。
我宁愿大家聚在一起,也不愿冒受伤的风险。
霏霏跟着虎头爬上车,坐在我和谢德升之间的中间位置。
谢德升坐到驾驶室,我们的油箱几乎是满的,所以应该能开很远,省下好几天的步行时间。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谢德升问道,语气温暖而轻松。他总是这样和霏霏说话,眼睛却盯着我的脸,目光犀利。
“我准备好了!”霏霏兴奋地回应。
“准备好了,”我点点头,对谢德升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但事情已经发生。谢德升开动汽车,沿着泥路蜿蜒而下。我们的小屋和生活渐渐在视野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