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沈砚传法

入得云来院不久,张洛便命人送来几箱日常所需之物。

粗布衣裳、炭盆木箱、粗陶茶盏、洗漱木盆,皆一应俱全,虽不甚华贵,然干净整洁,足见其用心周到。

临近午时,灶间炊烟袅袅,伴着干柴燃烧的声响,一缕缕熟香自窗隙中飘散而出,引人垂涎。

原来是喜凤几女在灶旁忙碌,锅碗瓢盆声响叮当,倒也热闹。

饭桌边,众女围坐于沈砚身旁,虽未言语,然眉目之间的细腻情思,却怎能逃得过有心人之目?

唯有穗儿年幼,尚不谙情愫,只顾低头扒饭,筷子上下翻飞,吃得极香,时不时还发出“呼噜噜”的咀嚼声。

沈砚看得好笑,温声问道:“你们可愿学法?”

众女闻言一怔,纷纷抬首。

杏儿最先反应过来,眸光一亮,忙不迭问道:“公子说的,可是仙法?”

沈砚微笑颔首:“正是。”

“愿学!”

饭后,稍作歇息。

沈砚便引杏儿她们移步至庭院中。

一张石桌静静置于竹影之下,阳光透过枝叶斑驳洒落,映得石面闪着点点光晕。

沈砚负手立于桌前,缓缓开口,语声清朗:

“修仙之道,万法归一,第一境,谓之炼气……此地灵气稀薄,凡人多难感知,然可借灵物引气,方能窥得天地间虚无缥缈的灵气。”

说罢,他自灵府中取出一枚回气丹,指尖轻弹,丹丸落入清水之中。

顷刻间,丹药化开,清液盈盏,一股沁人清香随风四散,令人精神一振。

他依次将水盏递与三女。

“饮下,感应体内有何变化。”

杏儿与翠儿接过水盏,轻轻啜饮,只觉清液入口似泉,温润如玉,所到之处皆是舒畅清明,眉宇间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讶异。

沈砚继续道:“今日所授,为‘凝气诀’。此诀虽浅,却是修行之基。诸般妙术,皆以此为始。尔等需谨记,不可怠慢。”

……

“待你们能感气如丝,便循此诀,引气入体,守而不散,方为入门。”

言罢,院中沉寂。唯有穗儿小脸皱巴巴的,频频睁眼张望。

沈砚见状不由失笑,拂袖走近,为她轻轻拢了拢滑落的鬓发,语气温和:“穗儿无须勉强,修行之道,贵在契机,今日不成,来日亦可。”

穗儿望着他,点点头,却是小声嘀咕:“我以后一定比姐姐她们还厉害。”

…………

院外夕阳西沉,晚霞染空,暮色如烟而起。

沈砚立于阶前,负手望天。

今日传法,虽是临时起意,却也未尝不是冥冥中注定。

他目光掠过几女,翠儿与杏儿皆已入定,气息平稳,神态安然,颇有静修之姿。

他不由微微颔首,心道:“根骨资质固然重要,然心性更胜一筹。她们一日便能静心守气,尤为难得。”

唯有穗儿尚未入定,软软靠在石桌边,眼神昏昏欲睡,已然哈欠连天。

喜凤见状,走过来弯身抱起女儿,低声与沈砚道:“公子,穗儿年纪还小,妾身先带她回房歇息。”

沈砚颔首应下:“去吧。”

喜凤怀中抱着穗儿,脚步轻缓,渐行渐远。穗儿却似仍不甘心,趴在娘亲肩上,小声嘟囔着什么,只听得一句:“我明天还要跟着公子练……”

沈砚取出笔墨纸砚,坐于堂前石案上,将脑中所识几门入门术诀细细书写,随后又斟酌一遍,稍作润笔,补了些修习时的忌讳与窍门。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房,时已过戌初,天上一轮明月高悬,星斗渐稀,寒意微凉。

一推门,却见灯火通明。沈微怔,步入其中。

只见喜凤身着一袭若有若无的薄纱,半躺在雕花的床榻之上。

那纱衣薄如蝉翼,烛火摇曳中将她成熟丰腴的胴体应衬得更加诱人。

她侧身而卧,一只玉臂支撑着螓首,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香肩上,几缕发丝调皮地滑过她高耸的乳房,在嫣红的乳头上轻抚而过。

见沈砚推门而入,喜凤连忙直起身子,四目相对,一时间如春水荡漾,情意难掩。她的声音软糯。

“妾身担心今夜公子枕边无人,难以入睡…所以就……替公子暖了床。”

自从丈夫死后,她便再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如今与沈砚这般俊俏郎君朝夕相处,心辕意马与日俱增。

她的目光频频落在沈砚腰间,想着前些日子浅尝过的硕大阳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腔道内壁也不自觉地收缩,挤出晶莹蜜露。

“若公子不嫌弃妾身这副残花败柳之躯,尽管用来解乏去闷便是。”喜凤垂下眼帘,表面羞怯,但眼波流转间却透着几分媚态,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添撩人风韵。

沈砚目光落在喜凤身上,脑海中却陡然浮现出多年前的那幕,如今时隔多年,喜凤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竟隐隐与那女长老有着几分相似。

他冷冷凝视着那抹丰腴柔艳的身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他大步走向床榻,手掌直接抓住那层若有若无的薄纱,用力一撕。

“嘶啦——!”

薄纱应声而裂,化作片片轻絮飘散。

丰腴的玉体瞬间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挺翘至极,像两颗成熟的大白桃。

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昂扬挺立。

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手可握,而肉感十足的臀部压在床榻上显得格外肥美,两团雪白的臀丘,以及那道神秘的股间缝隙也一览无余。

微微隆起的秘密花园上覆盖着稀疏的黑色绒毛,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边紧紧闭合的粉嫩小阴唇,穴口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淫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散发着淫靡猥亵之意。

“公子……”她佯装羞怯地用手臂遮挡胸乳,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却直勾勾地看着沈砚。

沈砚扯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那根粗大威猛的阳具,柱身青筋盘绕,龟头已然涨成紫红色,马眼不断渗出前液散发浓郁的雄性气息。

他毫无怜惜地用力分开喜凤的双腿,将龟头对准那还在流水的肥美花穴,腰身猛然挺进,将整根阳茎狠狠插进肉腔之中。

“啊!”喜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多年未经人事的紧窄淫穴被异物突然入侵感让她感到些许不适。

杏儿尚在发育的幼穴太过短浅,沈砚一直遗憾未能整根没入。

而喜凤的阴道不仅能将他的阴茎完全包裹,内壁还柔软滑腻,褶皱清晰可触,每一寸穴道都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和茎身,令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赞。

她轻轻抬起雪白大腿交叉缠绕在沈砚精壮的腰间:“公子…妾身知您平日怜惜杏儿,不舍用力操杏儿的嫩屄。按我们村里的规矩,身为杏儿的娘亲早该负责才是,今夜就请您尽情在咱身上使劲操屄吧。”

沈砚眼神顿时变得深邃而炽热,腰身开始有节奏地向前挺动,粗大的阳具不断冲撞开垦着嫩屄深处,龟头重重碾过腔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直捣至花心深处,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室内回荡。

他的双手粗暴地复上喜凤胸前那对巨硕的奶瓜,用力抓揉起来。

那白皙丰满的乳峰在他手心里变换着形状,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他时而将整个乳房用力抓起,时而用五指捏住挺立的乳珠,指腹摩擦着敏感的乳尖,然后又揪起乳头,将整个乳房拉扯变形。

“唔……”喜凤有些吃痛,眉头紧锁,牙齿咬住下唇,双腿依然紧紧盘在沈砚腰间,甚至还微微用力,将他的阳具吞得更深。

沈砚俯身含住她的乳珠,舌尖先是轻轻舔弄,感受着那颗小肉粒在口中逐渐变大变硬。

随后,他的唇舌变得凶猛发力,使劲吮吸着乳珠及周围的乳晕,发出“啧啧”的水声。

喜凤的乳头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竟比平日大了一倍。

不满足于此的他突然张口,用牙齿咬住乳珠,缓慢加力。

“啊!疼…”喜凤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榻,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沈砚又松开了牙齿,改为轻轻舔舐被咬疼的乳珠,这温柔的举动让喜凤紧绷的身体又重新软了下来。

他在喜凤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排排整齐的牙印,忽轻忽重的啃咬,让喜凤在疼痛与快感之间不断徘徊。

他会大口吃进大片乳肉,在口中用舌头和牙齿同时玩弄,将乳肉吸得哧溜作响,整个白嫩的乳房上都沾满了他的吻痕与口水。

喜凤的腔道开始收缩,紧紧咬住沈砚阳具的同时,大量的淫水也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滑不堪。

“贱妇,你下面的小嘴真会吸,这么淫荡的身体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吧。”沈砚在她耳边低语。

“公子…妾身是…啊…是贱妇…只要公子喜欢…怎么玩弄都可以…”喜凤被他的话语刺激得阴道又是一阵收缩,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涌出。

她的双腿在沈砚腰间收得更紧,小腿微微颤抖,脚趾因快感而蜷曲起来。

喜凤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臀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沈砚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花穴紧紧吸附着沈砚的阳具,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动而翻出,又随着他的插入而被推进,那种进进出出的摩擦快感让她几乎发狂。

“公子的大肉棍…操得妾身好舒服…”喜凤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双眼迷离,嘴角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欲望屈服,心里下意识渴求更多的玩弄。

沈砚听到喜凤彻底沦陷的淫叫声,心中的兽欲被彻底点燃。

他松开紧抓着臀肉的双手,转而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让她跪趴在床榻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使得阴茎能够垂直深入地捅进她的屄穴深处。

“贱货,夹紧你那骚屄!”沈砚恶狠狠地说着,双手重新抓住喜凤那对雪白肥美的肥臀,十指深深扣入柔软的臀肉中,恨不得将手里这对肥硕软肉揉烂。

胯部狠狠顶撞在喜凤丰腴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啊!公子…太深了…都顶到妾身的子宫里了…”喜凤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沈砚的每一次撞击。

阴道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花心处不断涌出炽热的淫水。

“啊…公子的大鸡巴…把奴家操得好爽…再用力些…再深些…”喜凤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庄矜持,她主动左右摇晃着丰腴的雪股,口中不断地发出淫浪叫声。。

大量的淫水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每当沈砚的阳具重重撞击她的花心时,那些晶莹的液体就会被挤出穴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在床单上留下大片湿渍。

“看看你流了多少骚水,真是个天生的贱货淫妇!”沈砚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鄙夷和兴奋。

沈砚的抽插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整根阳具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狠狠地一记直捣花心。

精准地撞击在喜凤娇嫩的子宫口上,激得她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啊…公子…太深了…妾身受不住了…”喜凤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带着哭腔和颤抖。

她的双臂因为剧烈的冲击而渐渐支撑不住,身体逐渐向前倾倒。

终于,在沈砚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下,喜凤再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

她的双臂彻底失去力气,上半身倾倒在床榻上,只剩丰满的臀瓣高高翘起,任由沈砚肆玩弄。

沈砚见喜凤被自己干得瘫软如泥,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兴奋。

他干脆跨坐在喜凤的雪股上,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双手紧扣住她的香肩,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进行猛烈的抽插,这样的姿势让阳具能够垂直用力地直击花心。

两团雪白饱满的肉臀在沈砚面前颤动着,臀缝间那朵被撑得张开的花穴完全暴露,粉嫩的阴唇被沈砚粗大的阳具撑得外翻。

他一边疯狂抽插,一边伸手从喜凤的腋下再次探向她那对硕大的乳房,粗暴地抓住那对在空中剧烈摇摆碰撞的乳球,柔软的乳头从指缝间溢出,他的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昂扬挺立的乳头,用力拧转着。

“啊…啊…”喜凤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她的身体被沈砚压得无法动弹,那种被完全填满甚至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面颊因情欲而泛起一抹酡红,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就在这时,沈砚突然抬起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喜凤白嫩的肉臀。

“啪!”

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喜凤的左臀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并在这一瞬间,沈砚感觉到喜凤的阴道猛地痉挛收缩了一下,强大的压迫感让他舒爽无比。

沈砚立刻又抬起另一只手,“啪”地一声拍在喜凤的右臀上。

果然,随着第二次拍打,喜凤的阴道又是一阵剧烈收缩,那种紧致的吸吮感让沈砚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沈砚的玩心大起。他开始用力来回抽打着喜凤的雪臀,左一下右一下,每一次抽打都会引得阴道一阵痉挛收缩。

“啪!啪!啪!”

连续的拍打声与喜凤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雪白的臀部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掌印,就像两朵盛开的红梅花瓣。

而她的阴道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紧致,每一次收缩都紧紧箍住沈砚的阳具。

“被打屁股竟然会夹得更紧,真是天生的淫妇!给我叫得再浪一些!”沈砚恶狠狠地说着,他的双手疯狂抽打着喜凤的雪臀,发出阵阵脆响,臀肉随之泛起大片潮红,透着一种淫靡的美感。

“啊…奴家就喜欢公子打奴家的骚屁股……公子把奴家的屁股打得更大了…”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每个字都带着颤抖,“奴家是贱货…是淫妇…只配被公子这样像下贱的操屄…”在这双重刺激下彻底崩溃,喜凤再也无法维持作为人母的最后一丝矜持。

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让她的理智彻底消失,使她发出歇斯底里的淫语乱叫。

沈砚感受到喜凤的阴道内壁开始出现痉挛,那种紧致的压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挤压着他的阳具,仿佛要将他彻底榨干一般,他知道喜凤已经被自己操到了高潮的边缘。

原本就粗大的阴茎在喜凤紧致的阴道包裹下变得更加胀大,血管贲张,茎身上的青筋突起得更加明显。

龟头也胀得越发狰狞,变得异常敏感,每当剐蹭阴道肉壁时,那种强烈的刺激就直冲大脑,让他几乎要失去控制。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爆发的冲动,更加疯狂地冲撞着喜凤的花心软肉,仿佛恨不得将整根肉茎连同胀大的阴囊全都塞进喜凤的身体里。

“啊!要死了…太快了…”喜凤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瞳孔散大,眼珠上翻,只能看到大片的眼白。

她的嘴巴大张着,无法控制地发出媚入骨髓的娇吟,涎水从唇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将丝绸浸得湿漉漉的。

她的身体不住颤抖,阴道内壁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操死你贱货!”沈砚怒吼一声,双手如钳般死死抓住喜凤丰满的臀部,手指深深扣进那雪白的肉中,阴茎尽可能深地埋进阴道深处,龟头死死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口处,仿佛要挤破那最后的屏障。

下一秒,茎身一胀一缩,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从尿道深处喷射而出,直接冲击在喜凤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喜凤的呻吟声变激昂起来。

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然冲击着她的子宫深处,浓稠而灼热,如同岩浆一般在她的体内肆意流淌着。

每一股精液的射入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就是……公子的精液……如此滚烫…浓稠……”她的阴道内壁疯狂地收缩着,肉壁如波浪般一波接一波地挤压着沈砚的阴茎。

特别是她的子宫口,竟然如同小嘴般紧紧含住了沈砚的龟头,贪婪地吸吮着从尿道喷出的每一滴精液。

沈砚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他的阴茎在喜凤体内一跳一跳地脉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喷射出大量的浓精。

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一共射出了七八股滚烫的精种,全部被喜凤收缩的子宫口吸收进去,小腹因为被大量精液灌注而微微鼓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滚烫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流动。

“公子的精液…好烫…好多…奴家的肚子都被您填满了…”喜凤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一些浓稠的精液混合淫液从被撑到极限的腔道间溢出,顺着臀缝流淌下来。

沈砚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汗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肌滑落。

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阴影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他不再是那个无力反抗的少年,而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主宰。

良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清醒。

沈砚缓缓抽出已经有些软化的阴茎,大量的白浊精液随着他的抽离从喜凤的阴道里倒流出来,在床单上留下淫湿的痕迹。

喜凤瘫软在床榻上,她的脸颊依然潮红,眼神迷离,胸前还在剧烈起伏着。

那对硕大的乳房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和牙印,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红肿挺立。

她的阴部一片狼藉,阴唇红肿外翻,不断有精液从穴口涌出。

“公子……奴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喜凤虚弱地转过头看着沈砚,眼中满含着崇拜和依恋。

她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端来早已备好的温水和毛巾,跪在沈砚身旁,细心地为他清洁身体。

温热的毛巾轻拂过沈砚的胸膛,喜凤的动作轻柔而仔细,比当年伺候自己的夫君还要体贴入微。

清洁完毕后,喜凤将水盆和毛巾收拾好,然后轻柔地躺在沈砚身旁。

喜凤侧身看着沈砚,眼中闪烁着妩媚的光芒。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沈砚的胸膛上轻抚着,声音软如春水:“公子,奴家想问你一事…”

“何事?”沈砚睁开眼睛看向她。

喜凤咬着下唇,脸颊泛起红晕,声音细如蚊呐:“公子可曾听过‘宝剑归鞘’一说?”

沈砚挑起眉头,饶有兴趣地问道:“何为宝剑归鞘?”

喜凤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声音颤抖着解释:“就是…就是睡觉时,可以将公子的…那个…放进奴家的屄里或者嘴里温养…这样既能让公子舒服,又能让奴家时刻感受到公子的存在…”

听到这个新奇的提议,沈砚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淫妇,鬼主意倒是不少!既然如此,全交给你来弄罢。”

喜凤闻言大喜:“多谢公子!奴家这就为您安排。”

说罢,她缓缓低下螓首,张开樱桃小嘴轻柔地含住沈砚半软的阳具。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和茎身,动作轻柔,很快就让沈砚的阴茎重新有了硬挺的趋势。

待阴茎硬起了几分后,喜凤小心地将嘴里的阳具退出,然后轻手轻脚地跨坐在沈砚身上,掰开自己湿润的阴唇,将沈砚的龟头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喜凤轻呼一声,感受着阴茎重新没入自己体内。虽然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欢愉,但她的阴道仍然紧致温热。

“如何?公子可还舒适?”喜凤柔声询问。

“甚好。”沈砚伸手抚上她的硕乳和丰臀。

喜凤小心地调整姿势,让沈砚躺在自己的侧面,阴茎依然深埋在她体内。

她将沈砚的头枕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柔软的乳肉如同最舒适的枕头般承托着他的头颅。

“真是舒爽…此女当真是天生尤物,竟连这等奇巧淫思都有…可惜我因那事影响,没有习得双修功法……不然到是可以把欢愉时间也利用上。”沈砚感受着脸颊贴着的柔软乳房,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

那对硕大的乳球柔软如棉,带着女人独有的香麝气息,让他倍感安逸。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入睡。

然而,在沈砚即将进入梦乡时,他感受到喜凤的阴道开始有了细微的动作。

湿润紧致的阴道正在偷偷收缩着,一紧一松地按摩着他的阴茎,那种若有若无的刺激让沈砚的阳具在她体内微微跳动。

“这小寡妇还当真是食髓知味…即便睡觉时也不安分…”沈砚心中暗笑,但却没有阻止她的小动作,肉穴的蠕动如同小嘴般吸吮着沈砚的阴茎,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富有节奏的按摩让他在半梦半醒间享受着绝妙的快感。

“公子…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喜凤暗想,她轻轻转动眼珠,偷偷观察着沈砚的神情,见他双眼紧闭,面容安详,这才放下心来。

确认沈砚已经进入梦乡,喜凤的胆子逐渐变大。

她的阴道更加主动地蠕动起来,不再是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轻抚,而是有意识的挤压和吸吮。

她的阴道内壁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一圈圈地收缩着,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时而紧紧箍住阴茎的根部,时而放松让它稍微退出一些,然后再用肉壁的蠕动将它重新吸入阴道深处。

“不够…还差一点……”仅是阴道的夹弄还无法满足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偷偷伸出右手探向自己的私处。

摸到了那颗敏感的肉芽,她褪去肉芽上的包皮,用手指爱抚着彻底裸露出来的阴蒂。

随着不断刺激,她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要从自己体内深处涌出。

“又要…要去了…”喜凤心中呐喊着,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做最后的冲刺,同时阴道疯狂地收缩着,紧紧咬住沈砚的阴茎不放。

终于,在某个瞬间,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喜凤的身体不停地剧烈颤抖,她努力控制着不让抖动幅度太大,免得惊醒身边的沈砚。

她的阴道不停挤压着体内的阳具,就如同在为它做最温柔的按摩。

大量的阴精从她体内涌出,直接拍打在龟头的马眼处,那些滚烫的液体将沈砚的阴茎包裹得更加温暖湿润。

“啊…好舒服…奴家又泄了身…公子的大阳具还插在奴家体内……”喜凤心中甜蜜地想着,脸颊因为高潮而泛起红晕。

轻抚着沈砚的头发,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乳房,心中涌起如蜜般甜腻的幸福感。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映照着这对紧密相拥的身影。

喜凤的阴道依然在轻柔地蠕动着,如同在为沈砚的阳具轻唱着甜美的摇篮曲,伴随他进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