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辚,马萧萧,这日碧空如洗,板车正沿官道徐行。
沈砚坐于车尾,怀里抱着杏儿,薄被将他们的下身完全遮掩。杏儿伸出车外的玉足悬空摆动,脚趾因刺激而微微蜷缩。
此时一条硕大的玉茎正深埋在杏儿幼菊之中,每当马车经过一处颠簸,龟头便会深入几分,为了不让车上其他人发觉,杏儿只得紧咬檀口,将那呼之欲出的呻吟咽回腹中
胸前两团如软玉般的稚乳随着马车颠簸上下摇晃,两点樱珠已然挺立,隔着衣衫磨蹭沈砚的手臂,带来阵阵酥麻。
沈砚的手掌不安分地在杏儿腰间游走,时而探入被中,抚摸她光洁无毛的幼阜,时而伸进衣领,抓揉那盈盈一握的玉乳,惹得怀中小人阵阵娇吟。
忽闻一声轻唤:“公子……”
翠儿跪坐于板车之上,双膝挪动着爬到沈砚面前,唇角噘起,神情有几分娇嗔:“翠儿……翠儿也想让公子抱抱。”
突兀的声音吓得杏儿幼菊一缩,将玉茎绞得更紧。
沈砚表面上岿然不动,实则已被这紧致的包裹感激得头皮发麻。他轻咳一声,笑道:“翠儿若想坐,不妨问问杏儿。毕竟她先坐着呢。”
“姐姐,让翠儿也坐一会儿嘛,你都坐好久了……”翠儿撅起嘴,鼓着腮帮,轻轻摇着杏儿的衣袖。
她目光时不时偷瞥沈砚,面颊微红,似羞又怯。
这几日,翠儿脑海中常常浮现那日荒村之景,那日沈砚挡在她身前,仿佛将她整个天地都遮住了,心中那模糊的“盖世英雄”,在那一刻,有了清晰的轮廓。
杏儿强忍下体传来的酥麻,咬着下唇道:“容…姐姐…再坐片刻,便让给…嗯…你。“她说话间,沈砚竟趁机轻轻向上顶弄,惹得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沾湿了亵裤。
翠儿唇瓣轻咬,眼角余光看着满面羞红依偎在沈砚怀里的杏儿,只觉那本是自己的位置,心中不由得有些吃味。
美人尚小,豆蔻梢头,哪家少女不怀春?
穗儿也眼巴巴地凑了上来:“穗儿也想坐在公子怀里。”
翠儿脸色一变,方才眼中的几分幽怨瞬间被怒火取代。
她伸出纤白指节,轻轻敲了一下穗儿的脑门,佯怒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二姐都还没得坐过呢,哪里轮得到你来撒娇?去去去,一边玩去!”
穗儿吃痛瘪了瘪嘴,像个做错事的小鸡仔,往后缩了缩。
沈砚失笑,暗暗揉了揉杏儿的臀瓣,语气温和:“你们先去前头陪陪你们娘亲说说话,让杏儿再眯上一会儿。”
翠儿虽有不舍,却也听话。
“那好吧。公子,待会轮到翠儿时,可莫要忘了唤我。”她不死心地嘀咕一声,转身拽着穗儿,悻悻地回到了车头。
“唔…公子…”杏儿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声,姊妹们前脚刚走,杏儿便再也控制不住,臀部主动向后迎合着沈砚的顶弄,菊穴深处好一阵收缩,幼穴已经泛滥成灾,春水将亵裤完全浸透,甚至渗入了薄被之中。
她那幼嫩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潮红,从颈项蔓延至胸前,那双水雾迷蒙的杏眼中满是餍yan足与羞赧,惹人怜爱。
沈砚感到下腹一阵紧缩,精关即将打开。
他双手扣住杏儿的纤腰,最后几次深深挺入,龟头便在她的直肠深处释放出股股浓稠的精液。
温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杏儿的肠道,她能清楚感受到那种被灌满的充实感,小腹微微胀起。
待射精完毕,沈砚缓缓退出阳具,杏儿则偷偷将肉臀挪到板车边缘,小心翼翼地将屁股伸出车外。
她轻轻收缩肛门,让里面的精液慢慢流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白皙大腿内侧淌下,滴落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
做完这些,杏儿才脸颊红润得钻回沈砚怀里,眼神中还带着刚才欢愉的余韵。
……
传闻大荒年间,江南一带,尚且安稳。烟水潋滟,鱼米丰足,堪称乱世之中的一方净土。
一行人终于抵达烟陵城外。远望去,高耸的灰色城墙如蛰伏的巨兽般死寂无声。
城门外密密麻麻,聚集着近千灾民。
他们或坐或卧,或瘫或跪,占据了城门外数丈宽的石板地,蔓延至土坡、沟渠,像一群濒死的虫豸。
破布与草席堆叠交错,便是他们的“居所”。
大多数人只以腐旧麻袋、芦苇箔子搭起简陋遮挡,雨来风去,皆赤身受。
沈砚却倚靠在板车后,手枕在头下,面容懒散,目光却落在前方城门,似笑非笑道:
“这江南,怕也不似传闻中那般美好。”
喜凤坐在车架上,循着他目光望去,脸色也随之一变。
越靠近城池,空气中越是弥漫着腐臭与死亡的气息。
城门附近的老树早已连树皮都被剥得精光,有人正拿石头刮着树皮丝,放入口中咀嚼。
越靠近城门,那股恶臭越发浓重。
仔细一看角落,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围坐在一处篝火前,火堆上架着一口破锅,锅中煮着些腐烂的肉块,其中一人手里攥着一根肋骨,正在啃咬着上面残留的细肉。
恰在此时,不远处几道瘦弱身影如野犬般窜了出来。
仔细一瞧,原来是几个衣不蔽体的孩童,他们面黄肌瘦,眼窝深陷,一只只骨瘦嶙峋的小手伸向板车。
“老爷,赏口吃的吧……求求您了……”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磕得咚咚作响。
其余孩童亦围了上来,有的抱住车轮,有的攀住车沿,哭声哀哀如丧钟催命。
沈砚俯视而下,面色冷漠如冰,淡淡吐出两个字:“滚开。”
板车上,翠儿、杏儿、穗儿三女皆怔住了,望着那一张张与她们年岁相仿却面容枯槁的脸,心中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尤其是杏儿,低头看着自己红润的手腕,袖中尚藏着沈砚适才递来的蜜饼残角,脑中浮现起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从荒村出发,穿林过野,风雨兼程,她们却未曾一日挨饿。
沈砚随身携带的食物总是充足,白米精粮、盐炖肉羹,甚至偶有香瓜梨桃,不知从何处变出。
三人原本因大荒而形容枯槁,如今却面色白里透红,气色愈发圆润丰腴,连喜凤时常调笑道:“你们再这么吃下去,怕是到了江南,得换大一号的衣裳。”
她们虽年幼不谙世事,却也知晓,在这乱世之中,善良,有时是最无用的奢侈品,所以一个个乖巧的坐在一旁并未言语。
面对沈砚的呵斥,那群孩子却似未闻,反而哭得愈发凄厉。
未几,又有数名大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皆是瘦骨嶙峋、面色蜡黄之人。
乍看是父母模样,然目光却阴鸷狠厉,在喜凤母女身上游移不定。
“老爷行行好,我们一家三天未曾沾米粒了……”一名中年男子扑通跪地,语气哀求,目光却在悄悄打量车上女眷。
而这时,四五名彪形大汉不动声色地从四方逼近,脚步极轻,配合默契,显然是老手。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与恶意,如狼觊觎羊羔。
他们的目标,正是车上的翠儿、穗儿与杏儿,甚至喜凤。
就在众人注意力尽被孩童与乞言牵引之际,这几名恶徒突然同时发难,猛扑向车头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扑向马车的一刹那,沈砚动了。
他的身形如鬼魅般从车头跃起,长剑不知何时已入手,剑光寒彻九霄,剑出如龙啸。
“嗖——噗!”
剑光闪掠之间,那几名壮汉连惨叫都未及出口,便已人头落地,鲜血如泉涌而出,溅满路面黄土。
滚落的头颅顺着地势滚进灾民脚边,引发一阵惊恐呼喊。
那些原本围在车边乞讨的孩子和大人瞬间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
沈砚缓缓踏步至车头,手中剑尚滴着血,长身而立,背影孤峭如松,声色清朗:
“还有谁,要来?”
众灾民脸色煞白,如见阎王,一时间四散而逃,连尸体都顾不得捡走。
远处城头,原本懒散倚靠的几名守卫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人猛然惊醒,连滚带爬冲入哨楼,跌跌撞撞奔去通报。
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
一名身着乌青官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年约三十许,身形精瘦,面庞方正,本应威严,却强压不住脸上那副殷勤谄媚的笑意。
他身后紧随十数名披甲兵卒,个个神情肃穆,目不斜视。
那官员一路小跑至板车前,远远便躬身抱拳,额头沁出细汗,语气急切而热切:
“烟陵守尉张洛,恭迎仙师驾临!”
张洛声音微颤,额角汗如雨下,话音未落便已躬身九十度,恨不得匍匐在地。
要知这“仙人”之说,昔年不过是乡野传闻、酒楼妄谈,没人真正放在心上。
可自从大荒降世,干襄百年未有之灾席卷四境,人间秩序开始崩塌之时,天外之人便忽然现身。
有人御剑横空而来,一剑斩断山脉;有人手执符篆,焚城千里……
他们或称“天人”、或自号“修者”、“真人”,无一不具大神通。朝廷震惊,百姓惊惶,一时世道沸腾不安。
张洛目光一扫,落在沈砚背后的几名女眷身上,不禁微怔,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惊艳之色,连忙俯身道:“仙师与仙眷驾临我烟陵,是我城百姓之幸,小人已命人清扫院落,备下净食香茶,还请仙师息怒。”
说罢,张洛亲自牵起板车前缰,谄媚地在前引路。
进到城中,街道两侧尚算整齐,屋舍鳞次栉比,瓦片斑驳却无颓势,市面之上仍可见商贩吆喝、行人往来。
只见城东头高墙深宅林立,门外有家丁巡守、车马往返,香车华服不时可见,显是权贵人家。
街西则多为寒门陋巷,墙角蹲着讨饭的老者与蓬头垢面的孩童,泥衣草鞋,枯瘦如柴,凑在一口热汤锅旁争食残羹。
再前行些许,一队巡兵正持矛缓行,街边百姓皆避让有序,眼含畏惧,可见城中尚有法度。
“仙师请看,此乃烟陵菜市。”张洛指着右手边一条长巷,巷口竖着几块木牌,写着“精肉”“大腿”“小乳”等字样,“原是屠坊,如今卖的多是‘菜人’。”
沈砚几人下车跟随张洛走进肉市巡游,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血腥、腐臭和烟火气的复杂味道。
巷内传来剁骨声与烫皮的肉香,竟混杂着几声孩童啼哭与女人呜咽。
入口不远处,一名赤膊大汉正埋首案前,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沾着血迹,皮肤黝黑如炭,手中菜刀寒芒闪烁,正熟稔地处理着一具女子尸体。
尸首四肢早已斩断,残躯横陈,胸腹敞开,肋骨森森,血水与脏腑一并流淌于案台之下,顺着斜坡蜿蜒成渠,引得苍蝇乱舞,恶臭熏天。
“新鲜的!刚杀的!”屠夫一边剖腹掏肠,一边扯着嗓子吆喝,“大腿肉三十文一斤,胸脯肉二十文!内脏便宜,十文一副,血汤买肉免费添一碗!”
他扬起菜刀,“哐”地劈下一块血淋淋的大腿肉,手法利落,动作娴熟,仿佛切的不是人肉,而是猪牛。
四周百姓行人却并无太多惊惧之色,反倒有许多百姓驻足张望购买。
再看沈砚身旁的杏儿、翠儿与穗儿三女,俱是脸色发白,几欲作呕。
再往里走,两旁铁笼密密匝匝地并排而立,铁锈斑斑,血迹未干。
每一笼之中皆关着三四人,男女老幼不分,尽数赤裸,无衣蔽体,蜷缩其间,状若牲畜。
他们神情木然,骨瘦如柴,有的抱膝蹲坐,有的四肢蜷缩躺在污秽之上,眼神呆滞,仿佛早已遗忘自己是“人”这一物种。
铁笼之间,不时传出呜咽与低泣,间或夹杂着一两声近乎兽啸的哀嚎,嘶哑而绝望,令人寒毛倒竖。
一名肥头大耳、锦袍华贵的富者摇晃而来,身后跟着两名披甲护卫,腰刀露锋,煞气逼人。
他走到一个笼子前,里面关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商人伸手进去,他先是摸了摸女孩的手臂和大腿,随后又粗暴地捏了捏女孩的乳房和臀部,检查肉质的紧实程度。
“这个不错,肉嫩。”富者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微动扇柄“多少钱?”
“八两银子。”守笼之人拱手答道,“此女可是南疆血脉,昨天刚送来的,尚未饥饿消瘦,肌骨丰腴,是上好的货。”
“好!”富商点头,吩咐手下,“绑了,送去马车。”
只见那少女被拖出铁笼,手脚迅速缚起,口中虽低声呜咽,却无力挣扎,整个人被人拎起掷入马车中。车帘一落,仿佛关上了人世最后的余光。
而市巷尽头,另有一间“肉铺”,高悬锅灶三口,锅中沸汤翻滚,雾气蒸腾,白烟弥漫如雾如障。
一妇人挽袖立于锅旁,手持长柄木勺,时而舀汤搅拌,时而抬眸吆喝:“骨头浓汤,两文一碗!熬足三个时辰,香气扑鼻、滋补健骨!”
旁边的摊位上,各种“部位”分门别类地摆放着。
有完整的手臂、大腿,亦有削切成片的“里脊”,细嫩之处另立小牌,其上书有“精肉”“欢喜肉”“小乳”……数十木签插入肉堆,随风轻晃。
一名干瘦如柴的老者蹲在摊前,颤巍巍地指着一块肉说道:“这肉都馊了,便宜些,可好?”
摊主斜眼打量,满脸嫌恶地咂嘴:“惹还真是,送你了老人家。”
那老人如获至宝的慢慢装进口袋,嘴里地上喃喃道:“肉团儿……煮煮还能吃,熬汤也成,熬汤也成啊……”
张洛低声向沈砚几人解释:“此物,唤作‘肉团儿’,乃孩童之肉,骨未生坚、肉质细嫩,咬之即化。”
他顿了顿,“城中有套隐秘的行话,专指不同年纪的菜人。”
十二岁以下,称为“肉团”,皮薄骨软,尤其稀罕,常被富人用来炖汤,号称“活金莲”。
十三至十七,称“红熟”,尤以女子为上,脂肉初成,正是“成汤上品”,宛如野鸡中佳种,极易脱骨。
十八至三十,称“壮鲜”,分男女,男供力,女入馆,有需才杀,无需便奴,是肉市中最为流通的“常规肉”。
……
街道两旁确实热闹非凡,但这热闹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卖人贩肉的场景随处可见,倒也变得习以为常,仿佛人命在这里变成了最廉价的商品。
张洛以为沈砚不满意,连忙陪笑道:“仙师莫怪,如今天下大乱,能有这样的秩序已是不易。我们这里虽然看着混乱,但至少还能维持基本的运转,比那些彻底沦陷的地方强多了。况且这些多是南蛮贱种,我们烟陵城不食本族血肉。”
沈砚兴致已然索然。他轻拂袍袖,淡声道:“这般市景,着实乏味。不若带我们前往歇脚之所罢。”
“是是!”张洛忙不迭地应下。
板车缓缓驶离红巷肉市,街道渐渐宽敞,行人衣着也整洁了几分。两旁铺户林立,酒肆、绸庄、药铺鳞次栉比,城中气象略显规整。
沈砚倚在车后,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四方,忽又问道:“你方才称我为‘仙师’,敢问城中如今可还有其他仙人?”
“自然是有的,自大荒现世之后,各地皆有异象。咱烟陵虽非大城,却也聚来数位仙人。只不过城中只余下一位‘仙姑’,住于北山院落中。”
“哦,其他人呢?”沈砚问道。
“那几个仙人竟打起了仙姑的主意,却被仙姑反杀于山下,横尸当场。”张洛见沈砚问及此事,连忙收敛了脸上的谄媚之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惊惧。
沈砚闻言不语,只是微微颔首,心中却已暗自思忖。
板车穿过数条街巷,最终停在一座坐北朝南、朱瓦白墙的院落前,门楣上挂着一块“云来院”的木匾,屋檐高挑,虽不算奢华,却也清净雅致。
张洛殷勤地为众人引路入内:此处是接待仙师的静修之所,后院还有温泉汤池与庭院,仙师与几位姑娘请安心歇息,有什么事尽管唤人寻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