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赵青松的请求

清晨,喜凤被身体里传来的胀痛惊醒。

“公子的阳具又在里边跳动了,即使妾身与夫君同榻多年,亦未成这般亲密过。”喜凤心头暗想,双颊若胭脂般泛起红晕。

沈砚也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睁眼便见喜凤用那秋水般的眸子看着自己。

她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畔,如瀑布般铺开,几缕青丝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更显得娇美动人。

“公子,早…”喜凤声音满含春意。

她那丰腴成熟的胴体在晨光映照下如羊脂白玉般温润,昨夜留下的红痕如梅花点点,更添几分妩媚。

沈砚望着怀中这位美艳女子,心中欲火瞬间点燃。

他伸手轻抚喜凤圆润的臀部,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在掌心下的温热,随即开始缓缓挺动下身。

不同于昨夜那般狂风暴雨,此刻的动作更加细腻柔滑。

肉棒在喜凤的花径中徐徐进出,每一下皆是浅浅抽送,让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彼此的温存。

喜凤妙曼的胴体也配合着沈砚节奏,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勾在他精壮的腰间,丰满的翘臀微微摆动,主动迎合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驰骋的阳具。

她的花穴因一夜的滋润而变得极其敏感,每当沈砚的龟头抚过那些媚肉时,便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悦耳的呻吟。

“公子,奴家这处…好舒服……”喜凤声若呢喃,却字字入耳,撩人心弦。

沈砚俯下身去,深深凝视着喜凤那张娇美的脸庞,随即轻吻上她粉嫩的唇瓣。

她的唇瓣柔软无比,带着淡淡的甜香,让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地品尝。

他的舌尖轻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与她的香舌彻底缠绵。

沈砚保持着缓慢而深入的挺动。

他的肉棒在喜凤的花径不断进出,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她内壁的温热包裹与轻柔吸吮。

那种紧致湿润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而喜凤娇嫩的呻吟更是如催情药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时间在这晨间的欢爱中慢慢流逝,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

喜凤的乳房在呼吸间轻柔摆动,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在沈砚的胸膛上轻轻摩擦,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花穴越发湿润,淫水如甘露般渗出,润滑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公子…奴家快要…泄了…”喜凤玉体微颤,眼中水光潋滟,如含春水。

沈砚未语,只是将肉棒重重插入,龟头抵住那柔嫩的小口,轻轻研磨。同时手掌揉着喜凤丰乳,拇指摩挲揉捻她那挺立的乳头。

忽然间,喜凤身体猛然绷紧,花径疯狂地蠕动收缩,湿滑的淫液从深处涌出,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脚趾蜷曲,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神魂颠倒。

沈砚感受到喜凤体内的变化,花径的收缩刺激着他的龟头,让他也无法忍耐。

他双手扶住喜凤的美臀,腰身猛然一挺,将肉棒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龟头严丝合缝地抵住宫口。

顷刻间,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入喜凤的花心深处。

“公子的晨精好多,好温暖……”喜凤贝齿轻咬下唇,感受着滚烫的精种再次充盈子宫,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红晕。

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沈砚腰间,似是要将他的每一滴精华都牢牢锁在体内。

良久,沈砚才缓缓从喜凤体内抽出已然半软的阳具。大量的精液随着他的抽离从喜凤的阴道涌出,如春水泛滥。

“奴家来为公子清理…”喜凤连忙起身,跪伏在沈砚胯下,低头凝视着那根沾满两人淫液的阳具,目光中满是痴迷与柔情。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从阴茎根部开始仔细舔舐,动作轻柔而一丝不苟。

她的舌头如同最柔软的丝绸,游走在茎身上,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全部舔舐干净。

最后,她轻轻含住龟头,用唇舌将马眼处残留的精液也吸吮干净。

………………

沈砚几人用过早膳,忽闻院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仙师可是住于此处?”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

未几,一名身着锦缎长袍的中年男子敲开了云来院的门。

此人身材魁梧,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如铜铃,一派富贵之相。

与城中那些面黄肌瘦的平民迥然不同。

“鄙人赵青松,乃烟陵城最大的粮行东家。”他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眉宇间精光流转,笑意含藏机锋,“昨日听闻仙师驾临,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神姿不凡。”

沈砚初入烟陵,此人便次日登门拜访,显然是张洛授意之人。

赵青松稍凑近几分:“昨日城外那几个杂碎,听闻仙师一剑封喉,实乃为民除害,快哉快哉。”

说话间,他的目光在杏儿等人身上流转,尤在杏儿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杏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躲在沈砚身后。喜凤神色微冷,朗声道:“赵东家,请自重。”

赵青松闻言,忙收回目光,面带讪笑:“失礼,失礼。只是仙眷们个个如花似玉,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沈砚放下茶杯,淡淡道:“赵东家此来,所为何事?”

赵青松闻言,整了整衣襟,拱手道:“昨日本想立刻拜访,奈何俗务缠身。今特来邀仙师移步寒舍,略尽地主之谊,还望不弃。”

沈砚略一沉吟,目光掠过杏儿几女,随即颔首道:“也好,正想见识一下烟陵城富甲的生活。”

言罢,又吩咐杏儿她们:“你们留在院中,继续修炼,我去去便回。”

赵青松见沈砚答应,顿时大喜,连忙吩咐手下备好马车。

未过多久,一辆华丽的马车便停在院门口,四匹膘肥体壮的骏马拉着车辕,鬃毛锃亮,蹄声铿锵,与街头那些面黄肌瘦的百姓形成了对比。

行数里,马车渐渐驶入一条宽阔平坦的青石大道,一座高大宅院赫然出现在眼前。

青砖碧瓦,飞檐画栋,朱红大门敞开,门前立着两排身披铁甲的家丁,手执长戈,目光凶厉。

干襄律法明文规定,凡百姓之家不得私铸兵器,更遑论配发铠甲。

唯有军中才可佩甲执兵,稍有违制者,以谋逆论处。

可这赵青松,竟敢大模大样地让人披甲守门,俨然视王法如无物。

沈砚随赵青松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一处花园。

园中假山飞瀑、奇花异草,一径鹅卵石铺就,红锦鲤在池中游曳,香风拂面,曲水流觞。

此景此境,与城外大荒景象仿若两个世界。

“仙师且在此稍等。”赵青松笑着说完,转身离去。

不多时,赵青松领着十余名侍女返回。这些侍女个个年轻貌美,衣着华丽。

“仙师请看,这都是鄙人近日新得的侍女,个个都是上等货色。”赵青松颇为得意地介绍道。

侍女们依次排开。

她们身着薄纱,丰盈的玉乳若隐若现,如两只白玉碗倒扣,乳尖在薄纱下隐约可见,透着诱人的粉色。

薄纱开叉处露出一只只雪白的大腿,肌肤细腻如凝脂。

一个个或低眉顺眼,或含羞带怯。

“仙师若是有意,可以随意挑选,要几个都成。”赵青松殷勤地说道,搓着手,眼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

“这些女子都经过调教,床笫之事样样精通。”

沈砚眉头微皱。

“不必了。”

赵青松愣了愣,旋即讪讪一笑,赶忙挥手让那些侍女退下:“也是,以仙师的境界,凡脂俗粉哪里能入得了眼,是鄙人唐突了。”

内堂陈设奢华,正中摆着一张巨大的檀木餐桌,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酒香四溢。

“仙师请入座,边吃边谈。”赵青松笑意不减,亲自引沈砚落座斟茶。茶水清香四溢,显然是上好的茗茶,在这荒年之中极为珍贵。

他指着一盘肉片,介绍道,“这是上好的‘南蛮嫩肉’,取自年轻少女的大腿内侧,鲜嫩多汁。”

又指向另一盘:“这是‘玉女蒸乳’,用少女的乳房蒸制而成,保留了乳肉的细嫩口感。”

“那边那盘是‘童子鞭’,大补……”

沈砚饶有兴趣地问,“赵东家是如何在这大荒之年中积累如此多财富的?”

赵青松得意洋洋:“仙师明鉴。其实也简单,收粮——囤粮——抬价。每石粮食买入时不过百文,如今卖出却要五千文!五十倍之利,何等暴利!”

他继续道:“更妙的是,那些买不起粮的贱民,不是有女儿吗?拿女儿来换粮,岂不两全其美?漂亮的收入后院,丑的送去肉市。哈哈哈!”

“如今这世道,要么吃人,要么被人吃,没有第三条路。我赵青松只是顺应天时罢了。”

他指着窗外:“仙师看那城外的流民,要想进城吃饱吃好,只能送来他们的女儿、妻子,这便是命!”

赵青松又道:“仙师,鄙人今日请您来,是想请您指点迷津。如今鄙人虽然家财万贯,但总觉得不够稳妥。不知仙师可否指点一二,如何能在这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

沈砚轻抚茶杯,不急不缓地说道:“赵东家想要长久安稳,倒也简单。”

“请仙师指教!”赵青松双眼放光。

沈砚淡淡道:“广积阴德。”

赵青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仙师说笑了。这乱世之中,哪有什么阴德可积?活下去都难,还谈什么善良?”

“仙师,鄙人就直说了。”赵青松坐在沈砚对面,双目炯炯有神,“鄙人虽然身处乱世,却也一直向往仙道,不知仙师可否传些仙法?”

赵青松走到房中,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古怪的姿势。只见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竟然真的有一缕淡淡的气息在其周身缭绕。

“仙师请看,这是鄙人近年苦修的成果。”赵青松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已经进入练气境,可以引气入体了。虽然比不得仙师,但在这凡尘俗世,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了。”

沈砚目光微闪,看着赵青松周身那缕气息。

那气息虽然淡薄,但确实踏入了修行的门槛,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理论上他运气的全力一拳能将普通人打个半死。

“赵东家果然不凡。”沈砚淡淡地说道,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不知是何高人指点?”

赵青松连忙收功走回座位,额上已渗出细密汗珠,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方才的表演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这正是鄙人要向仙师禀明的。”赵青松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咙,“鄙人身后那位仙师法力通天,已经筑基多年。只可惜…”

赵青松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声音低了几分:“只可惜,那位仙师前不久出了意外,命丧黄泉。”

沈砚挑了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想起张洛曾提及城中有几位仙师因打某位仙姑的主意而被斩杀。

看来,这赵青松背后的靠山已倒,如今正急着寻找新的靠山。

“鄙人今日请仙师来,是想仙师传道受业解惑,若能得仙师指点,鄙人必定倾囊相报。这烟陵城中,任何仙师想要的东西,鄙人都能弄到。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什么样的女子,又或是稀罕的药材,只要仙师开口,赵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砚依然端坐在椅上,神色平静,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淡然开口:“修行之道讲究缘分,你我无缘。若是没其他事,我便走了。”

“且慢!仙师且慢,您看这些菜肴如何?可要尝尝?”赵青松急声道。

沈砚摇摇头:“我不吃人肉。”

赵青松额角沁出细汗,眼见自己拜入仙师门下的希望渺茫,心中焦急万分。

他眼神闪烁,忽然咬牙一狠,像是终于做出某种艰难决定:“那仙师可要看看鄙人的宝贝?”

沈砚投来淡淡一瞥:“哦,何宝?”

赵青松未作解释,唤来下人吩咐了几句。

片刻后,珠帘微响,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女缓步而入,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容貌却已出落得极为出众。

赵青松伸手将少女揽到身前:“这可是鄙人最珍贵的宝贝,名唤玉儿。”他轻轻推了少女一把,“玉儿,快给仙师行礼。”

少女顺从地跪下,纤细的手指交叠在身前,声音清脆悦耳:“奴婢玉儿,见过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