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麻将声还在楼下噼里啪啦响着，妈妈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小，陪我躺在床上。
她靠床头看着电视剧，灯光映得她脸白白的，爷爷在搭出来的小床上已经打起了小呼噜，小床和大床L字型，就隔半米。
没多会儿，我就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然后听到一阵“吱呀吱呀”的木床腿响，还以为是老鼠，没在意，农村没老鼠才奇怪，然后又一阵，旁边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节奏又快又重。
我才睁开眼，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月光漏进来，照得床上黑乎乎一团在动。
是爸爸站在床边，裤子褪到膝盖处，整个人正在前后挺动，腰撞得一下一下的，妈妈仰躺在床上，头离我的腰也就几十公分，屁股只剩一半沾床，另一半悬空着，腿被爸爸掰开高高翘起，两条大长腿在月光下白得晃眼，随着爸爸每一下撞击就抖一下。
被子早被掀到一边，她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发白，睡衣扣子崩开了两颗，胸口两团隐约在睡衣里晃动。
爸爸双手掐着她大腿根，胯往前猛送，鸡巴进出时带出亮晶晶的水声，床腿被撞得“嘎吱嘎吱”的。
妈妈咬着嘴唇，声音压得低低的：“嗯……嗯……快点结束……胆子太大了……你阿爸就在旁边，嗯嗯，哦，……万一，嗯，醒了……” 爸爸喘了几声，低头看着结合的地方，“不管了……看到就看到……你里面好紧……”
啪叽啪叽！节奏越来越快，妈妈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叫，腿抖得更厉害，还是漏出几声“嗯嗯……啊……”的尾音。
突然爸爸腰一沉，狠狠往下砸了好几下，“啪！啪！啪！”声音又重又响，妈妈一下没忍住：“啊——”叫得大了点，然后立刻把被子拽过来死死捂住嘴，只剩呜呜声。
头左右狂甩，长头发在床单上扫来扫去，像黑蛇乱舞。
爸爸把妈妈的屁股整个拖出床沿托在手里，妈妈腰悬空了，被子被扯到一旁，两条大白腿被爸爸掰成M形，死死夹在他腰上，爸爸上半身压下来，鸡巴“咕唧”一声又整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到最深处。
“哎哟——老公，太深了！嗯，哦”妈妈又一下叫出声，赶紧咬住自己手背，可声音还是闷闷地漏出来。
爸爸不管，双手兜住她两瓣肥臀，像抱篮球一样往自己怀里掰，胯往前猛送：“就这个姿势，爽不爽？”
“爽……爽死了……要被你捅穿了……嗯，啊！”妈妈仰着脖子，长头发散在床沿外晃成一团黑浪。
接着爸爸用力操了几下之后，妈妈搂住了爸爸的脖子，“哎哟，嗯，老公，太用力了，不要那么用力。” 爸爸慢慢拔出来鸡巴，低头看了看，然后又重重地砸了进去。
啪的一声。
“哪能，适意伐？”
妈妈点点头，“适意，顶进去了都，啊，嗯。”
啪叽啪叽啪叽，爸爸插了好几下。“插进你里面去，就要插进去。”
“是，嗯，嗯，快点，嗯，哦，老公你快点，不要被阿爸看到了。”妈妈哼哼唧唧的。
“就让爸爸看到，又不是没看到过。嗯，呼，嗯，看我进去。”
咯吱咯吱咯吱。
“嘶，不，不要，屁股都，被你这样，露在外面，要…要死，不要呀，嗯，嗯，不要，这样进来，哦，哦，深，又一记，哦…”妈妈有点语无伦次了。
爸爸擦了擦额头的汗，往后退了点，双手兜住妈妈的屁股，胯部往前一送，咕唧一声，鸡巴又插入了进去，然后竟然有点大开大合一般操弄起来，啪啪啪声音一下高过一下，咕唧咕唧的水声也是更加明显。
啪，啪，啪，啪，啪！
“好，嗯啊，啊，好…”妈妈双腿死死夹住了爸爸的腰，脚趾紧扣着。
就这个时候，小床上有些微翻动的声音，我也不敢抬头去看，但是这个有点异类的声音在一阵啪啪啪声和妈妈的喘息呻吟声中有点刺耳。
“哎，侬…”妈妈刚想说话，可能是想让爸爸停一下，不然别真的吵醒了爷爷。
“嗯，”爸爸应了一声，可是下半身没有停下来，继续着抽动，啪啪啪一阵声响。
“老公，嗯，啊，啊，太深了这样，不要被看到，我忍，忍不住了要，嗯，啊，啊，快点停好伐？”
床板还在咯吱咯吱叫着，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叫，叫出来好嘞，让爸爸听到就听到。”爸爸低着头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又用力怼了几下进去。
“啊，不，嗯，嗷嗷，啊，啊，”妈妈用手背挡在嘴前，可是呻吟声自动就从嗓子里冒出来。又有一阵翻身的声音。
爸爸的节奏没有变，似乎也没想去管爷爷是不是真的醒了，也或许这个就是他的本意。
“我要，要来了，老婆。”爸爸猛地双手把妈妈屁股抬得更高，几乎把她整个人对折，鸡巴拔出一半又狠狠砸进去，龟头“咚”地撞到最深处。
“给我，全给我！”妈妈搂紧爸爸脖子，腿缠得更死。
啪！啪！啪！啪！啪！
爸爸像疯了一样狂顶，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床腿“嘎吱嘎吱”要散架，妈妈被顶得在床上直往上滑，奶子甩得几乎打到自己下巴。
爷爷小床第三次“吱呀”一声翻身，爸爸直接红了眼，低吼：“来了！”双手死死掐住妈妈臀肉，胯往前一送，整根鸡巴“噗”地全捅到底，龟头猛跳，一股一股滚烫精液全射进最深处。
妈妈被顶得整个人弓成虾，脚趾绷直，闷在枕头里的叫声拖得老长：“唔——！！！” 射完爸爸抖了好几下才拔出来，套子鼓囊囊一包白浊，滴下两滴落在妈妈大腿根。
妈妈腿还翘着抖，胸口起伏得厉害，过了好半天才软下来，喘得像要断气。
等爸爸完全射完，人慢慢松缓下来，还趴在妈妈身上，妈妈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来了，压着好重。
爸爸翻下身，地上找到拖鞋，去床头拿了纸给妈妈，自己在下面鼓捣了会儿，pia一声，套子皮筋松开的声音，然后也清理了下自己的下体。
随后往床上一躺。
妈妈这个时候也穿好了睡衣，只是胸口还是一喘一喘的，“老公，怎么那么坏，半夜回来还要弄我？”手搭在爸爸胸口。
“前面二姐胡了，正好大家就回去睡觉，搓不动一整夜了。回来看到你躺着么，想，正好呀，搞一下。”
“什么正好，”妈妈头略抬起，朝爷爷方向点了点，“今天彪彪和阿爸都睡在我们这里的。”
“我知道的呀，但是，”爸爸停顿了下，“想着么搞就搞一下，这么漂亮的老婆不搞，留到什么时候？”
“不搞是不是怕…”妈妈打趣道。
“嘿嘿，也有点。”
“你去看一眼，”妈妈声音放低了，“阿爸是不是睡着了？”
“这怎么看得见的？”爸爸反问了下，但还是抬头看了看爷爷的方向，“好像…是。”
“嗯，那就好，还怕他又醒了，哦对了，明天吃完午饭回去是吧？”
“嗯，吃完大家各自开回去。”
虽然三个人在一个床上就有点拥挤了，不过久违的三个人睡在一起温馨的氛围。
“睡吧”
“嗯…… 老婆？”也就十几秒的停顿之后，爸爸再次开口。
“作啥？” 爸爸切换成耳语，“如果，我是说如果，前面爸爸没有睡着呢？” 一阵沉默。
然后被子里几下鼓攮。
“哎哟，你扭我干嘛？”爸爸吃痛了。
“神经病你，那还不是你前面那么用力戳的关系？”
“不那么用力，你不爽的呀，是不啦？”爸爸揉了揉被妈妈掐到的手臂。
“也就…还好，”妈妈说着自己也笑了，说明她可能还是喜欢这种更深入的姿势，“你再说，再说就把你爸叫起来！”
“哎哟，叫起来干嘛？看我们怎么戳逼的？”
“哎，你这个人，”妈妈又拍了下爸爸的手臂，“要看么，之前好像他在老房子外间就听到过了呀。”
“什么听到过，前几天不还差点看到过呢？你失忆啦？”爸爸竟还提醒了妈妈。
“要你提醒？！”妈妈语气里带了点不满，“还不是让你觉得刺激，结果各则老头子，弄在我身上，还蛮多的。”
“还是你聪明，想出来的…”爸爸这是夸妈妈的脑子灵活，会给他戴帽子？
“啥呀，你在说啥？”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再说，再说以后不来了。还不是为了你。”
“是的呀，好好好，那下次，下次么最好让我看到，嘿嘿。”
“哎哟，现在又敢啦？”
“看看又没啥，他自己打的呀，就是…对着你打。”
“十三伐？哦，自己的老爸对自己老婆打飞机，还是刚做好爱，你真的哦，刺激的不得了是伐？”
“还是侬了解我！”爸爸凑过去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
“走开走开，讨厌！”妈妈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等爸爸亲完再把他轻轻推开。
屋里又陷入一片安静。
短暂的安静。
也不确定爸妈是不是都睡着了，不过我已经有点想睡过去了，这么冷的天在村里到处跑然后又放炮仗实在消耗了很多体力。
我听到旁边爸爸妈妈都传来平稳的有节奏的呼吸声，可能一场战斗之后他们也都累了。
也就是这时候，小床上又传来了一阵翻身响，而且是好几下，我悄悄抬头，越过爸妈的身体，看到爷爷已经爬起来坐在床边，双脚在地上摸索应该是在找拖鞋，然后穿上了拖鞋站起身，感觉应该是要去上厕所。
那前面爷爷没有睡着是吧，或者本来睡着的，然后被老爸一阵动静给吵醒了，然后翻了几个身。
爷爷悄悄地走出门，应该是不想惊动刚睡下的爸爸妈妈。
可是这个时候感觉到床垫被扯动了一下。
“哎，好像爸爸起来了。”是爸爸的声音，很轻，原来他没睡着啊。
“听到了，还说，都怪侬，不晓得轻重，吵醒了阿爸。”
“那你说他前面…？”爸爸显然是想问前面爷爷有没有已经醒了。
“我怎么知道，”妈妈明白爸爸要问什么，“可能吧…”声音有点犹豫，不过我也觉得妈妈的猜测是对的。
“哎，要不…”爸爸又想说什么。
妈妈扯过被子，好像有点紧张，“啥？”声音也有点抖。
“侬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啊？十三啊你？”妈妈显然有点不安了。
“没，我就说说。”
“你不怕你老婆去了回不来了啊？”妈妈语气缓和了点。
“怕什么，这么冷的天，而且就去看看呀，又没要你…”
“我看啊，你是想自己看！”妈妈说中了爸爸的心事。
“我不看，不看，你去看看。”
“那我…？真的去了？”妈妈说自己真的要去，爸爸反而又犹豫了，“应该，应该没什么吧？”不知道这是爸爸问妈妈，还是在问自己。
“不知道呀，你说让我去的，看看阿爸是不是自己在厕所里，那个那个啥，是吧？”
“嘿嘿，那你去看看，然后回来告诉我。”
“要是你老婆回不来了呢？”
“嘶，”爸爸吸了口气，“回不来了，你们要干嘛？”
“不干嘛，看看罗，万一老人哪里需要帮助呢，是不是？那做儿媳妇的么，总归要去帮帮忙的罗。”妈妈已经掌握了主动开始调笑爸爸了。
“哎哟，侬个…”爸爸被说得无语了。
“好了，去不去啊？老公你说了算。”
“那要去，就去看看？”
“看我去啰？”
“去吧，再不去倒是他要回来了都。”
“回来不是正好…”妈妈话没说完，坐了起来，看来她前面就做好了准备。
然后穿上拖鞋，找了外套披上，“哎哟，外面挺冷的，我去了哦，老公，这里等我，等我好消息！”妈妈话刚说完，从半掩的门旁穿过，然后带上了门，留下了一条缝。
爸爸看着妈妈的背影消失，手撑在床上，仿佛雕像一样。
屋内安静的可怕，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其实也就一分多钟过去，外面也没啥声音传来，爸爸就有点着急了，索性坐了起来，被子胡乱盖在腿上，挠了挠头，眼睛直直看着房门的位置。
两三分钟过去，外面还没啥声音。
爸爸看了看时钟，把被子掀开，然后又盖上，不知道心里几百个回合的天人交战。
又两分钟过去，爸爸手往被子上一敲，人索性站了起来，然后站到地上，转着圈找拖鞋，看来是准备去把妈妈找回来了。
也就这个时候，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轻盈的，应该是妈妈，爸爸仿佛被抓到做错事的孩子，赶紧鞋子一脱，又跳回床上，好大的动静，然后盖上了被子。
妈妈推开门，走进来，外套把自己捂严实了，看到爸爸在床上装作盖被子的窘迫样，不禁笑了出来，捂住嘴，走到床边。
“进去点，让你老婆躺进来。”
爸爸赶忙往里面挤了挤，然后腾出一片地方。
“看什么看？”妈妈刚躺下，看到爸爸直瞪瞪看着自己。 “不是啊，那你，爸爸，啊？”爸爸显然有很多想问。
“没啥呀，你让我看的，我就去看了，看好了么就回来了呀。”
“那，那看到什么？”
“不记得了。”妈妈轻飘飘一句话把爸爸堵住了。
“哎，不对，个么爸爸人呢？”
“哎哟、管了老婆又要管你爸爸。早点睡觉啊，乖。”妈妈安慰起爸爸来。
“不是啊，那么….他人呢？他去了十多分钟了吧？”
“嘘…轻点，”妈妈对爸爸噤声，“先睡觉了，啥也没有，可以了吧。”说到后半句则是放轻了声音。
“哦，”爸爸语气中感觉一颗石头落地了，“那你还这么久。”
“好了，放心了，先睡觉，明天告诉你。”哎，妈妈挺会卖关子的。
“那我睡不着。”
“就晓得你要这样，讨厌死了。”妈妈一边说，被子里有一阵抖动，因为他们背对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两三秒之后，爸爸发出“哎”的一声，然后妈妈马上接上，“好了伐？”
“那你就是…？”不知道妈妈是点头还是说得很轻。
“好了，不要再讲了，睡觉了呀。”
“那爸爸现在…？”
“伐晓得了，反正么已经给他了。”
“嘿，还是你想得出的。”爸爸刚要再说什么，走廊上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应该是爷爷了，妈妈拍了拍爸爸的肩膀，意思不要说话。
屋里又安静得只剩钟表滴答。
门被轻轻推开，爷爷背对着月光走进来，身上一股子夜里乡下特有的冷土腥气。
他摸黑走到小床边，先把拖鞋踢到床底下，“吱呀”一声坐下去，床板响得老长。
爷爷翻了个身，背对大床，呼吸很快变得又粗又匀，像真睡着了。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得屋子惨白，其实这个时候，屋里四个人全醒着，却谁也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