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满意了伐?

晚上,一大家子围着大圆桌,热气腾腾的,糖醋里脊、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蚝油生菜、粉丝虾煲,堆满了一大桌。

大伯举杯,满脸红光:“国强,我说几句,首先,阿拉几个哥哥姐姐,谢谢侬把老阿爸接到这里来住,我们真的老安心的!”爸爸赶紧也举杯:“自家爸,哪里的话!”二姑妈也站起来表态,说着说着,大家竟有点感动起来。

二姑妈性格比较开朗,也最积极,等大家伤感完了,马上提议,“要不要过几天,阿拉去哪里农家乐玩两天!老三反正不在,但凑一桌麻将还是够的!”大家哗啦啦附和。

爸爸坏笑:“正好让蓉蓉把男朋友带来,我还没看到过嘞!看看蓉蓉眼光咋样!” 蓉蓉姐笑了笑,脸有点红:“看什么看……没啥好看的,而且…” 雅妮姐这个时候也直接拍桌子:“必须带!我要验货呢!” 二姑妈笑得最响:“好好好,以后给你验货!不过啊,明天她们就要去北京玩几天,要么下次呀?”

九点多,春晚小品刚开始进入正题,大家也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

都还要赶着十二点前到家去放烟花呢。

爸妈把他们全送上了车,也回来了,客厅一下子空了下来,只剩满地零碎的瓜子壳和空气里香水饭菜香烟的混合味道。

爸爸打了个酒嗝,搂着妈妈的腰:“终于清净了。”妈妈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彪彪,去洗澡,然后再看会儿,赵本山还要好一会儿才上呢。”爷爷打了个哈欠:“那我先睡了,等会儿放烟花啊更睡不着。”说完慢吞吞走回房,门“咔嗒”一声关上。

我洗完澡出来,爸妈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我也加入他们,有点无聊,但是作为每年的固定节目,热闹还是在的,一直等到十一点多,赵本山的小品一上,才觉得是真正的春晚。

等倒计时一过,外头鞭炮噼里啪啦炸成一片,新小区到底冷清,到十二点半也就安静了。

妈妈把我赶上床:“快睡了,明天还要早起拜年。”

可这哪睡得着?

脑子里全是白天雅妮姐的大腿、开衩的旗袍、还有从白内裤边缘冒出来的黑卷毛……翻来覆去,坐起来,外头零星几声炮竹也就差不多没了。

等会儿,爸妈是不是还没上来?

我光脚下床,门把手轻轻一拧,走廊是黑的,爸妈房间下也是黑的,客厅隐隐有声音。

我蹲着挪到楼梯口,脸卡栏杆中间,找到那个安全角度往下看。

爸爸仰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眼睛直勾勾盯着上方,身体一耸一耸的。

而妈妈骑在他肚子上,双膝跪开,上半身一前一后晃着。

白色胸罩已经歪得不成样,一只奶子完全蹦了出来,上下跳得厉害,另一只还被罩杯卡着,乳头硬起来像小石头,肩带一根耷拉在手肘,一根挂肩膀上。

毛衣和黑裤都扔在地上了,只剩条黑色小内裤褪到了脚踝。

“嗯嗯,今天和上次比哪能?”爸爸喘着问。

“好啊呀……嗯……”妈妈双手撑爸爸胸口,前后磨了几下,表情又疼又爽,嘴巴微张,眼睛眯成一条缝。

“喜欢在上面动啊?”

“嗯……不让你动……嗯……我还可以看着……嗯”她说完抬头瞄一眼爷爷房间,是暗的,还好。

妈妈自己又耸了十几下,额头冒着汗,爸爸伸手扶住她大腿,帮她前后推拉。

沙发咯吱咯吱响,妈妈累得趴下去了,两只奶子贴爸爸胸口。

这时,爷爷房门缝突然漏出一丝光。

妈妈动作一僵,爸爸不知所以,拍了拍她大腿:“怎么啦?”

妈妈抬头,小声说:“灯……开了……”

爸爸眼睛瞪大,坏笑起来,膝盖一屈,双手扒着妈妈胯骨,猛地前后拉四五下。“啪!啪!”肉撞肉的声音在客厅回荡。

“哎——”妈妈一声叫,赶紧捂嘴,瞪他:“神经啊!”爸爸不管,照样推拉起来,沙发响得更厉害。

妈妈受不了,干脆整个人趴下去,屁股翘得老高,闷声哼哼。

借着落地灯的光,看到两人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身体接触的啪啪声。

妈妈突然凑到爸爸耳边说了几句,爸爸眼睛一亮,动作更快了。

妈妈咬着爸爸肩膀不敢叫,只能“嗯嗯嗯”地从鼻子里漏气。

“老婆……夹紧点……好湿…啊,嗯,嗯…”爸爸低头咬她耳朵,声音哑得不行。

妈妈被咬得一缩脖子,奶子又猛晃两下,撞到爸爸胸口,软得像棉花糖一样。

妈妈朝爸爸勉强点点头,爸爸用力往上顶了最后十几下,然后死死抱住妈妈屁股的两边,闷吼几声,就射了出来。

妈妈继续趴在他身上喘着,然后小心站起啦,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给他擦了擦,也给自己胡乱抹几下,胸罩拉好,随手抓了件白天的开衫盖在身上,和爸爸并排躺下。

爸爸靠里,她在外,开衫只盖到腰,屁股大半露在外头,内裤皱巴巴地穿着。

爸爸朝着沙发背,呼吸均匀起伏,应该是睡着了,妈妈也在旁边安静躺着。

我正准备回房,听到爷爷的房门“咯哒”一下开了。

爷爷穿着背心大裤衩,手里拿着手电,慢慢走出来,和昨晚一样,斜眼瞄了下沙发,尤其是妈妈侧躺的背影和翘起的屁股,脚步明显放慢了,几乎是蹭着地走过去。

到了厕所门口却没进去,站在那儿不动,客厅里这会儿安静得只剩爸爸轻微的鼾声。

进了厕所一两分钟后,爷爷又慢慢走回来,这次,绕到沙发前一米多,停了下来,他离妈妈的脚只有半步。

落地灯还没关,妈妈还在睡,睫毛微微颤动,爷爷低头从脚趾一点点看到小腿、大腿,一路又看到了妈妈翘起的臀部,白色内裤,几根冒出来的阴毛,他喉结滚了滚。

再往上,开衫没盖住,半边奶子露在外头,感觉爷爷眼睛更直了,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大包,睡裤被顶得老高。

不知道他前面在房间里是不是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爷爷弯下腰,先凑近妈妈的脚尖,像闻味道似的轻轻吸了口气,一点点往上挪,到大腿根又吸一口,最后停在屁股那儿,鼻子几乎贴上内裤了,感觉他身体也是抖得厉害,可能是紧张吧,但是接着竟然掏出那根鸡巴,这会儿早已经硬得笔直,青筋鼓得吓人,手握住了自己的老家伙开始慢慢撸起来。

有点酸了,他干脆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扶着沙发边,一只手开始加快撸,眼睛则死死盯着妈妈屁股,有时凑近闻几下,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手上的速度也更快了。

而桌上用过的套子包装袋就在旁边,他瞟了一眼,又低头看向妈妈的内裤。

那块布早被没擦干净的淫水浸得半透明,阴唇轮廓鼓鼓囊囊,黑黑的阴毛从两边冒出来不少,仍然是半充血的状态下,布料陷进缝里,爷爷看得眼睛都红了。

感觉这样特别有感觉,撸到最后,爷爷喘得像牛一样,可突然,妈妈在睡梦中大腿动了动,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了起来,而开衫彻底滑开了,阴部暴露出来更多,似乎还有一小半阴唇可以从内裤边缘看到。

爷爷喉结猛滚了一下,眼睛也睁大了,看着那一部分。

他手速加快了,可能刺激来得太突然,都来不及拿新的纸,直接抓起地上用过的纸巾怼在龟头上,闷头撸了十几下——“咕……”一声低吼,第一股精液冲出来,纸巾没包住,一部分竟射在了妈妈屁股上,白白的挂在那块臀肉上,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才被纸巾接住,但还是不少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爷爷抖了半天,最后又拿了点纸巾胡乱抹了抹鸡巴,本来想去轻轻帮妈妈屁股擦了两下,可是手伸到一半就缩了回来,可能还是怕吵醒妈妈。

这时候,妈妈嘴里咕囔了一下,不知道是说什么,爷爷一个紧张,纸巾一扔,赶紧起身回了房,门倒关得极轻。

等爷爷“咔嗒”把房门关上,客厅里只剩墙上钟滴答滴答走着,地上几滴水渍在灯下亮晶晶的。

爸妈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一动不动,我以为他们要直接睡沙发到天亮,正准备回房。

“咯吱。”沙发突然响了一下。

我赶紧又猫回到楼梯口,往下看。

妈妈慢吞吞坐了起来,动作很小心,屁股都不敢全沾着沙发。

她侧过身,先低头看了眼自己大腿外侧,眉头一皱,轻轻“呼”了口气。

接着抬手“啪”地拍了下沙发垫,把我吓得心跳停半拍。

“好了,满意了伐?”妈妈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笑又带点嗔。

我差点把头缩回去,心想:完了,她发现我了?!

“好了,起来了,知道你在装睡。”妈妈又说了一句,手摇了摇爸爸的肩膀。

爸爸“唔”了一声,翻过身来,睁开眼,嘴角还挂着笑:“哎,你咋知道我没睡着?”

“前面阿爸就在旁边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抖了好几下,紧张得要死真是的。”妈妈拍拍胸口,正拍在乳沟处,两团奶子晃了下。

“那……他……是不是?”爸爸压低嗓子问。

“嗯,对,讨厌伐你!”妈妈嗔怪地拍他大腿一下,把白花花的大腿翻过来给他看,“侬自噶看!”

爸爸伸过头一看:“哎哟,好几滴哟!怎么都不动的啦?”

“十三啊,我一动就全滑下来了,更难擦!”妈妈又别扭地扭了扭屁股,让爸爸看臀肉侧面也沾了一小滩,“喏,这里也有!”

爸爸瘪瘪嘴,赶紧抽了一大把纸,先递给妈妈,又自己上手帮着擦大腿外侧的痕迹。

“好了没?满意了没?让你亲眼看见了,就在你旁边!”妈妈一边自己擦,一边斜眼看爸爸。

“没看清……”爸爸小声嘀咕,刚说完就对上妈妈瞪大的美目,赶紧改口,“哦哦,看到了,看到了!就在旁边!”

“哼,还不知足!”妈妈拿纸巾点了点他鼻尖,“要不是我想到这个主意……”

“是是是,老婆最好了!”爸爸立马作狗腿状,把妈妈的开衫披到她肩上,又给她揉揉肩膀,“我来收拾,你先上楼,我去给你暖被子去。”

“这还差不多!”妈妈把衣服前襟一裹,遮住大半个身子,随手捞起地上的裤子和毛衣,光着腿就往楼梯走。

我赶紧蹑手蹑脚退回房间,把门带上,只留一条缝。

没一会儿,走廊传来“嗒嗒嗒”赤脚声,在我门口停了一秒,我心脏提到嗓子眼,然后脚步声直接往里走了,爸妈房间“咔嗒”关上了。

紧接着更重的脚步声“蹭蹭蹭”,爸爸也上来了。我长出一口气,钻进被窝,把被子蒙到头顶,心还在砰砰跳。

啥也别想了,先睡觉。

明天……明天再说。

等太阳从窗帘缝里钻进来,一道亮线正好打在被子上,暖洋洋的,我把被子拉到下巴,还想再赖会儿床,翻了个身,墙上钟上写八点十分,还能再睡!

又翻了个身,外面有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嗒嗒嗒”下楼,肯定是妈妈去做早饭了。

没一会儿,又一阵,爸爸过来敲门:“彪彪,快点起床了,起来拜年!”是啊,大年初一,可不能赖床,我一个激灵爬起来,套上衣服就冲下楼。

大年初一可不得先拜年!

我先给爷爷磕头,嘴里背书似的:“祝爷爷身体健康、新年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越活越年轻!”爷爷笑得满脸褶子全开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红光满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准备好的鼓鼓囊囊的大红包塞我手里:“好!好!大家都新年快乐,彪彪越来越会说话了!”我接过来掂了掂,还挺沉的。

上午倒是没啥事,一圈电话打过去,一个一个拜年,各种亲戚朋友都要照顾到。

好在昨天剩菜还堆满了一冰箱,妈妈乐得清闲,下午一家人就客厅沙发上看看电视聊聊天。

傍晚,二姑妈电话打来:“佩珠啊!帮侬港,初四初五去农家乐!我订好了,浙江安吉那边,开车两个多小时,还有空房哎一刚!”妈妈笑着答应下来,直夸二姑妈效率高。

然后转身便安排起了长假计划:“初二我们去外公外婆家,初三么家里再扫一遍还有出去买点衣服文具什么的,然后初四出发!”

而等到初四这天早上,天还没亮透,爸爸就冲进我房间,一把掀开被子:“起床了!一会儿我们就出发!”我还在迷迷糊糊,套上衣服,妈妈在门口催:“快点快点!这几天高速堵死了,新闻里说了,去年有人堵车打架还上了《案件聚焦》!”我瞬间精神了,这么多节目里我最不喜欢案件聚焦,最喜欢相约星期六,快点,快点,堵在路上不好玩的。

我们一家四口,按照二姑妈发的地址,按照地图,路上还是找了半天,终于赶在了中午前到。

这个农家乐是个三层L形农村小楼,有六七间房,老板自己住一楼的最里面两间。

院子里红灯笼挂了一排,门上贴着新对联“辞旧岁家兴旺发达,迎新春福满人间”,地上还残留着这几天放过的鞭炮红纸屑,鸡鸭嘎嘎叫着。

也就是差不多时间,大伯一家和二姑妈也都来了,蓉蓉姐没来,这会儿已经在北京玩了。

雅妮姐一脚踩下车就嚷嚷着:“哎哟喂,终于到了!给我腿都坐麻了!”她今天是羽绒大衣,里头灰色连帽卫衣,倒没绷那么紧了,下身同色卫裤配白色运动鞋,马尾辫一甩一甩,整个人立马青春得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活力四射,和前几天仿佛换了个人。

妈妈笑着走上前,上下打量雅妮姐,啧啧两声:“还是你们年轻人穿啥都好看,都显身材!”说着目光自然地扫过雅妮姐身体,语气里满是羡慕,轻声凑上去:“啧啧,你看看你这…胸,这腿,穿啥都好看的呀!我要是还有你这身材…” 雅妮姐笑得眼睛都弯了,还故意挺了挺胸,扭了扭屁股:“婶婶你这叫成熟美,我这叫小姑娘美,阿拉各有各的好!”两人笑成一团。

很快,房间分好了,四间房,我跟爷爷一间,大伯他们一间,二姑妈二姑父带着雅妮姐一间,爸妈一间。

中午饭还没上,二姑妈已经张开嗓子让大家准备好下午开麻将了。

于是这顿中午饭吃得尤其香,一桌子土鸡土鸭,路上颠了两个多小时,大家肚子咕咕叫,筷子没停过,盘子一会儿就见底。

吃完撑得腰都直不起来,几个大人提议去村里溜达一圈消消食然后回来战斗,反正时间有的是。

从下午到傍晚,客厅里麻将声“哗啦啦”的还有香烟的烟雾缭绕,大伯、二姑妈、二姑父还有我爸爸四个人杀得昏天黑地,而剩下来的人都窝在另一个客厅看电视。

晚饭后不知谁喊了一声“要不要去放炮仗?”,大家立刻来劲了,城里管得严,乡下就随便放了,找了村头的老板拿了剩的几挂鞭炮,和几捆夜明珠,窜天猴。

雅妮姐第一个抢着去点,站得老远,弯腰拿打火机去够引线,屁股翘得又圆又高,像两只大白馒头。

眼看火苗“滋”一下着了,她“哎呀妈呀”叫着捂耳朵往回狂奔,胸前两大团在卫衣里蹦得跟兔子似的,上下乱跳。

“砰!砰砰砰!”炮仗炸开,她跑回来还笑得呲牙咧嘴,脸红扑扑的。

二姑妈看了直摇头笑:“这炮仗不响,真的还没你叫得响!”

放完鞭炮回屋,几个大人要继续奋战一会儿,看架势不知道是不是要通宵。

晚上才感觉到这里是真的冷,哪怕在和爷爷的小房间里有空调吹着暖气,我还是冷得脚底板发凉,这屋空调跟摆设一样。

实在熬不住,就跑去爸妈房间找妈妈。

妈妈一摸我手:“哎哟,你们那个屋也太冷了!”然后把女主人叫来,女主人挠着头:“这间小屋吧,空调确实老旧了,平时也不用的,可能马力不够了。” 妈妈当机立断:“行!那今晚彪彪跟我们睡大床,反正国强要打通宵。”然后又跟女主人借了张折叠床,铺好被子,把爷爷也接过来:“爸,你也别回那屋了,太冷了,跟我们一起睡这里好了。”爷爷本想推诿,不过实在拗不过,拎着枕头和被子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