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霖蝶大小姐吗,几天不见,怎么跟条狗一样关到这里了?”
狼人走进阴暗的密室,反手关上铁门,在四周布置上隔音+遮蔽视线的术式,转过身拍拍手,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嘴角一扬,憋着笑调侃起来:
密室内一片空旷,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大床;紫发少女明明有床却不坐,抱胸靠在昏暗的墙角,一身蓝紫衣裙,黑丝玉腿套着冰蓝长靴,乍一看去,跟之前高调驾临这黄土小城时比起来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傲女皇;
可但凡稍微多看两眼,就会发现那华贵灵装上泛起的水蓝灵光早已不复光华逼人的威势,反而若明若暗,飘忽不定,隐隐透出几分强撑气势的虚弱。
“……”
沐霖蝶一言不发,高贵金眸冷冷看着这步步逼近的不速之客,冰白指尖凝起一道水线,指尖张起,水元素在汐歌魔力驱使下化线为针,猛地向对方射去,势要刺穿这出言不逊的登徒子的卑贱双眼——
然后在下一个瞬间,被鬼影般一瞬闪现至身前的狼人扼住脖颈高高拎起,黑丝长腿徒劳地摆动着,冰白玉指无力地拧着狼人的大手,却撼动不了那粗糙手指一分一毫,反而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窘迫:
“唔——?!(放开我)呜呜——”:
全盛时期的她都打不过对面的怪物,何况现在这仅仅恢复了几分魔力的状态?
少女此刻的一切反抗对狼人来说,都跟小女孩的撒娇挑逗没什么区别:
“都虚弱成这个样子了,还挣扎个什么劲儿呢,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可笑的反抗什么都改变不了,只会更加激发起对方的兽欲吗;还是说霖蝶小姐只是在佯装反抗,实际上心里早就迫不及待对方能将你像条母狗一样摁在床上,有多狠肏多狠,满足你那欲求不满的下贱身体了呢——”
狼人刻意把“下贱”二字咬得很重,毫不掩饰言语中的讥讽之意;看着少女精致苍白的俏脸因缺氧而逐渐通红,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爪子,把沐霖蝶丢到一旁的大床上:
“木已成舟,现在跟我挣扎有什么用?有那个脾气,还不如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对不对,我愚蠢的ojōsama?”
“……”
沐霖蝶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对高耸峰峦随着急促的呼吸节奏剧烈起伏着,听着狼人的讥笑,美眸中闪过一抹羞怒之色,咬牙提起全身残存的魔力,素手突然凝出一把冰寒匕首,抓准狼人讲话分神的空隙,拼尽全力狠狠向他腹部要害处刺去!
然后玉唇张开,泻出一声吃痛的悲鸣:
呜?!不可能…这个人的肉身反应…怎么会这么快?还是说本小姐的动作已经迟钝到了这种程度,连区区一只狼人都比不过?——呃啊啊?!!
“我说啊,你是真不被虐就不舒服是吧?”
狼人五指一转,把沐霖蝶另一只胳膊也拧到脱臼,彻底断绝了冷艳少女反抗的手段,一屁股坐到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少女金眸:
“本来还想给你留几分面子的,你就非得给脸不要脸,把我惹怒了,被当成狗肏就爽了?这世上不会真有人贱到这个程度吧,霖蝶大小姐,还是说应该换个你更爱听的称呼,蝶奴?”
“……”
紫发少女冷冷闭上双眼,再不理会他半分。
“哟……现在又撑起骨气来啦,不是被半兽人肏得一边喷水一边喊自己母狗的时候啦,蝶奴?”
狼人看着沐霖蝶一脸冷淡的样子,倒也半点不恼,一边无情揭露着少女的痛处,一边伸出毛茸茸的兽爪,伸进落魄的华贵衣裙下方,触碰到内里冰冷莹白的滑嫩肌肤,在冷艳少女全身上下轻轻拂过。
“啊……”灼热的触感自冰冷肌肤升起,化作暧昧危险的火焰传遍全身神经;沐霖蝶全身一颤,早已被调教得敏感不堪的身体顿时难耐地在床上颤抖起来,却依旧倔强地封住小嘴,银牙紧咬,一句话也不说。
“啧,我还以为衣服里面都是精液呢……”
狼人摸完了少女冰冷柔滑的身体,哼了一声:
“看这样子,乌尔塔那群人还把你当了个上等货,全身上下好好洗了一遍,然后换上原本的衣装勾引男人?那现在第一位贵客来了,还不赶紧两腿一分,屁股一撅叫两声“主人”,然后等着艾草就完事了,还在这扭扭捏捏的装什么呢?”
“…”绝美少女眼中闪过一抹羞怒交加的暗芒,死死抿着玉唇,不做任何回应。
“真是个神人,难道落魄大小姐都是这样吗?都沦落到这境地了,还摆那个破架子呢……”
狼人嘟囔着,突然身体前伸,厚厚的嘴唇贴近少女柔嫩红唇:
“……”沐霖蝶身体一僵,然后认命般闭上双眼:
是啊,都已经沦作一只下贱母狗了,还在挣扎什么呢,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起码这家伙嘴里还挺干净的,闻起来没什么异味,跟乌尔塔那老畜生比起来,不是强多了吗……
……
等了半天,唇瓣却没有传来触感,紫发少女困惑地张开金眸,却发现狼人只是用鼻子轻轻嗅着她嘴边的冷冽甜香,然后露出一脸嫌弃的夸张表情:
“噫……我总感觉好像能闻到乌尔塔那货的口臭,呕—,不好意思蝶奴,你的口腔实在是太恶心了,在下有精神洁癖,是真下不去这个嘴……”
“?!——”
羞怒的火焰无法控制地从心底升起,而那火苗中却又伴随着一种令她陌生的、名为自卑的情绪,一点一点化开在火焰中,将思绪搅得一片混乱;少女拼命抑制着心潮起伏,狠狠侧过脑袋,企图用一副冷淡姿态掩饰住心间的惊慌。
“……蝶奴,本主人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狼人表情也冷了起来:
“你是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很欠肏吗?”
“要你管……呜?!!”
“霖蝶小姐之前理直气壮地说,那些被抓来关押调教的性奴与其丧尽尊严地赖着不死,还不如干脆自我了断要来得好;不知你现在还这样觉得吗,我“高贵冷傲”的蝶奴?”狼人收回扇出的巴掌,语气平缓而冰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紫发少女捂着通红的右脸颊,眼中闪过一抹动摇,却反而扭过头去,声音不自觉压得更低:
“技不如人,本小姐沦落于此是咎由自取,也认命了;你要侮辱我就侮辱我,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了…咿?!”
“侮辱?”狼人伸出手掌,毛茸茸的兽指拂过少女耸翘胸前,隔着幽蓝紧身衣的丝物触感轻轻揉弄,最后在醒目凸起的两点娇嫩上用力一捏,少女强撑冷淡姿态的玉唇中便泻出清冽惊吟:
“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高贵不可侵犯的大小姐呢?就你现在的身体,跟你看不起的那些性奴妓女还有什么区别,需要主人再帮你认识一下吗,蝶奴?”
狼人冷笑嘲讽,指尖在少女因情欲而高高挺起的乳头上研磨不断,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传遍身体内部,沐霖蝶只能拼命咬牙抵抗着快感,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全身却依旧在难耐的欲焰中颤抖不止;
“说,这对奶子被多少人玩过了?”
“唔…呃…呃…呜?!!”
狼人看着少女那倔强死撑的样子,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闪电般伸出左手,隔着纯白蕾丝内裤精准找到腿心中央略微偏上的一抹凸起,用力在那颗充血挺起的珍珠上一摁,少女的抵抗便尽数付之东流,死死闭住的玉唇如气球泄气般漏开,长靴中原本紧紧蜷作一团的纤白足趾猛地绷直,黑丝长腿被快感驱使着在床上蹬成一条直线,自蕾丝边缘与大腿根肌肤的间隙处迸溅出一道道淫荡水线:
“我猜猜啊…乌尔塔,还有那个死掉的半兽人,嗯,萨堤尔应该还躲在幕后呢……还有其他人吗,蝶奴?”
“哈啊…哈啊……罗德…死了?”沐霖蝶失神在潮吹的余韵中,悲哀地接受了身体已经被调教到这般敏感淫荡的事实,却突然捕捉狼人话语里一个奇怪的信息:
“是啊;”狼人不以为意地点点头,仿佛死掉的不是黄土城半兽人第一勇者,而是路边随便一条野狗:“乌尔塔怀疑是我干的,可又找不到证据,一群人明里暗里查了快半个月,最后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还得在我面前毕恭毕敬演着戏,乐呵呵地把你这只“高贵”母狗主动奉上,就为了讨好拉拢我,你说这事儿奇不奇?”
“……拿你没办法?”少女恨恨冷笑:“那群阴险的老畜生,明明就是在等你露出破绽,然后把你一刀杀了,到时候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呜?!”
“哎呦,蝶奴看起来还挺聪明,起码比霖蝶大小姐那只蠢猪聪明多了;”狼人又是一记耳光,手掌的力道是那样之大,扇得少女眼冒金星,眼角的泪珠都快积蓄不住了:
“可我就不露出破绽,就在这跟他们耗着,他们能拿我怎么样?是筹划了这么久的拍卖会不办了,跟我对坐着硬比耐心?还是直接不管不顾动手,跟一个他们对底细一无所知的危险人物摊牌玩命?”
“两种选择都很愚蠢,对吧?但凡他们还有一点脑子,就知道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把我奉为座上宾,拼尽全力谄媚我,连你这种多少年一遇的顶级货都舍得拿出来了,先送给我“尝尝鲜”,只为了进一步讨好我,然后去按原计划办拍卖会。”
“你看,手握让所有人感到危险的力量,明明只要藏锋幕后,一切都是这么简单而自然,简直可以用无脑来形容!”
狼人摊摊手:
“怎么会有蠢货在形势还不清楚的时候,就用最高调的姿态登场,急着把自己的强点弱点一个个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让人家在暗处谋划算计你呢?我说的有道理吗,蝶奴?”
“别、别说了……”沐霖蝶宁愿狼人直接压上来侵犯自己,也不愿继续听这些诛心之论了:“要杀就杀,要凌辱我就凌辱我,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呜?”
“没用?”狼人冷笑,右手高高扬起,自虚空中抓出一把漆黑长剑,剑锋沿着少女光洁如玉的背部一路扫下,直至触碰到紫金窄裙下的羞耻臀瓣:
“不想死就别动,这是恶魔印记的特殊形式,需要被刻印者全程配合,才能做到不留痕迹。”
“什么恶、恶魔印记?!”少女惊慌地侧趴在床上,感受着冰冷剑锋隔着衣裙从自己的后背一路扫至翘臀,身体内部不断传来一股隐隐约约的寒意,明明嘴上说着任杀任剐,身体却诚实得吓到一动也不敢动:
“魔剑定位传送的前置条件。比起在那几个老家伙身上找机会,在你身上留印记是远远更安全的选择!”
“魔剑?”沐霖蝶下意识看向狼人手里的那把长剑,看到剑上的幽兰花纹,金眸不自觉转动着,突然猛地凝住:“你是……那个荒芜魔将?你竟然没死?!那、那追杀你的暗惧者——”
她不是席拉那种一无所知的魔物,即使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过往的见识却都还在,一下就认出了那把幽兰长剑,正是魔女最后的死党、一度令整座魔王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神秘人物——荒芜魔将。
“魔法少女霖蝶小姐销声匿迹的这些天,黄土城政府一反之前的遮遮掩掩,高调宣布要在一周后举办大型性奴隶拍卖会,据说这次还会有“千年一遇”的神秘压轴拍品;蝶奴不妨猜一猜,这个‘压轴拍品’会是谁呢?”
男孩的声音还是一样冷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因为被发现身份而改变语气。
“你就这么对我展露身份,就不怕我在你走后…立马告诉乌尔塔?”沐霖蝶瞪大眼睛,一时间连他话语最后的讽刺都无心理会了;
“如果你告诉他了,说明你真的就是只无可救药的母狗;”男孩布置完恶魔印记,拍拍手转身走向房门,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余一丝拖沓:“如果能瞒到一周后的拍卖会,那说明你还有的救,本魔将也许会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烂命,自己选吧。”
“……那你呢?”少女愣愣看着他的背影。
“我?”男孩推开门,头也不回扬长而去:“没有区别。”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关上,密室内再无动静。
……
寂静的黑暗中,时间悄无声息流逝着。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突然被“嘭”地一下重重推开,从门口走进一位身高适中的中年男子。
沐霖蝶扶膝坐在在密室角落,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下意识抬头看去,却发现走进房间的不是想象中的乌尔塔,眼神顿时警觉凝起,稍一细观来者,金眸却突然惊恐瞪大:
“萨提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这不是霖蝶小姐吗,真是好久不见呐——”
半人半羊的男子步步走近,悠然欣赏着汐歌沐家的魔法少女大小姐沦为阶下囚的窘态,嘴角咧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走吧,大家都等了这么久了,终于到了这场压轴好戏上演的时候呐——”
名为萨提尔的羊男魔灵面带微笑,无视少女的徒劳挣扎,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走出密室左拐右拐,来到一处隐秘的空间法阵前方,指尖魔光一闪,沐霖蝶只感一阵针刺般的强光猛地射向自己,双眼在自我保护机制下闭紧,待到金眸再张开时,眼前便已是完全陌生的景象:
“这里是……”
“黄土大厦的顶层,我的办公室。”
百米高空间,广阔而空旷的房间里,恶魔城主——萨提尔坐在房间中央的黑玛瑙圆桌上,左手端着山羊须根根漆黑的下巴,右手握着只高脚酒杯,杯里的液体一片纯黑,表面荡漾着诡异波纹,内里隐隐透出一抹血色;
恶魔城主冷如刀削的面庞挂着抹淡淡的微笑,一对山羊耳朵微微翘动着,反而更显渗人:
“最后一件“商品”已就位,那么这场史无前例的拍卖会,也终于可以上演最终的高潮了呢——”
萨提尔握着酒杯,如毒蛇吐芯般吮吸着酒液,世上独一无二的神秘韵味传入舌尖,羊男的一对猩红魔眸顿时布满迷醉之色,突然张开双手,以高亢到疯狂的声调开始讲话,如若一场盛大宴会的主人:
“那么各位来宾,欢迎来到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个环节,也是诸位期待已久的‘压轴大礼’——来自人界的三位魔法少女!”
“——?!”
沐霖蝶瞳孔放大,眼神下意识看向窗外,视线从大厦顶端的百米高空处俯视而去,金色的瞳孔中自动显现交缠的水蓝魔纹,在汐歌魔法的辅助下不断缩放镜头,最终锁定在黄土城东北角、遥遥数十里之外的一处醒目建筑上:
那是一座哥特式的二层露天剧院,钢铁材质的尖拱高耸交汇,漆黑的骨架线条分明,如同一条条冻结的抛物线,在永夜中反射着冰冷的魔光;石雕鸢尾花以黄金比例分割旋转,十字架投出的影子在黄沙中分化为暗色五芒星,飞扶壁成对从两侧刺出,扶拱垛上雕刻着古老繁复的壁画图案,整座建筑骨架都流溢着神秘诡异的气息;
花窗玻璃交替映着红蓝色调,窗格是花饰镂空的类型,透过玫瑰形的窗棂,隐隐能窥见剧院内里巨大的环形拍卖会场:
会场分上下两层,自二层包厢投下道道象征尊贵身份的彩色灯光,一层的大厅里,魔物们像蜂巢里的虫群一样密密麻麻挤在阴影里,剧院四周交替的灯光偶尔打过,露出几张或喝得醉醺醺、或色眯眯盯着台上的丑陋面孔,四周的声音汇成“嗡嗡”的蜂鸣,压到胸口上喧嚷而沉闷;此刻全场光束汇聚到空无一物的舞台中央,跟随着远在万米之外、悠然翘腿坐在百米高空房间中的萨提尔讲话而不断变换冷暖色调:
“出来吧,两个小婊子,到你们上场的时候了!”
恶魔城主大手一扬,从房间角落的阴影中抓出两位双手双脚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塞着口球不断发出“呜呜”声响的、一红一蓝的花季少女:
“诸位也许会感到疑惑,魔法少女不是远在人界的存在吗,怎么会被抓到这里?不要着急,今天这场拍卖会最后、也是最精彩的一环,就是向诸位分享一件趣事,一个关于魔法少女这群婊子的惊天秘密——”
萨提尔指尖一弹,两位魔法少女嘴里的口球便甩落到地面上;恢复语言能力的两名少女边咳嗽边喘着粗气,视线扫过房间一角的紫发少女,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迸射出仇恨火焰:
“沐霖蝶,你这个…魔法少女中的垃圾!把我们拐来深渊塔折磨,现在自己也落到这个地步了?该!你这种泯灭人性的败类,就该变成最低贱的奴隶——嗯咿♡?!”
“真是两个不老实的小婊子啊。”
萨提尔指尖一弹,红蓝少女裙装下的震动棒在魔力遥控下激烈作响,少女们嘴里恨恨的怒骂便瞬间变为甜美的娇吟:
“霖蝶小姐可是今天唯一的S级拍品,你们两个在前面当垫子的也配嘲讽她?教了你们这么久的高低贵贱,到现在还是分不明白吗,魔法少女就是这么一群没有悟性的母猪?”
恶魔城主大手一张,房间中央显现出一道六芒星的漆黑法阵,又轻轻挥挥手,两位魔法少女便如狂风中的落叶般瞬间卷入法阵中,片刻后便狼狈落在数十里之外的会场舞台中央:
“不知大家是否清楚人间魔法少女的分类?没关系,接下来我们会贴心地给出一切您可能需要的信息,各位客人只需尽情享受就好……”
“空间魔法……”沐霖蝶盯着那漆黑六芒星法阵:“暗之魔女当年与摩洛决裂前,在深渊塔里留下的核心技术;竟然连这都交给了萨提尔,摩洛到底想干些什么……”
——————
“魔法少女的力量来源于女神传承,陨星、森梦、汐歌、辉耀、流砂五大女神分别对应五行元素的魔法少女,像现在台上展示的这两位小姐,一位来自代表水属性的汐歌,一位来自代表火属性的辉耀,据说在人间时还是一对情比金坚的好姐妹呢;若是有哪位客人出手豪气,一口气将这两位姐妹花一并拍下,带回家中多加开发,想必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萨提尔懒得理会她,集中心思讲述着早已准备好的故事:
“而每一代最惊艳绝伦的那位天才少女,则会在同时获得至少三位女神神像的完美传承后,去挑战最强的女神——光明女神神像,成为最强的魔法少女——圣女,与那位传说中的勇者一起,进入我们魔界一路屠杀,最终杀掉当代的魔王,了结掉这一代的所有恩怨因果,世界进入下一个两百年的轮回。”
“可随着时间推移到这一代轮回,到了你我正经历的当下,事情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恶魔阴冷地低笑着,会场四周的宾客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正议论着这拍卖会官方神奇莫测的传音魔法,却突然看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半兽人淫笑着缓缓走上舞台,一掌一个轻松提起两位拘束捆绑中的魔法少女:
“魔法少女看上去还是一样神圣高洁,可其内里的本质,却已经——”
现代感十足的灯光舞台中央,乌尔塔一手拂过红发少女的小腿,一手抓住蓝发少女的臀瓣,两手指尖缭绕暗黑魔力,在那两处妖花纹路上重重一捏,红蓝少女原本紧闭的小嘴就瞬间失控张开,发出的却不是吃痛的疼呼,而是混杂炽热情欲的高亢浪啼,全身在激烈的快感中难耐颤抖着,没过一阵儿,下身典雅华丽的裙摆间便喷出两道淫靡的水线:
“却已经变成了一群,灵装上刻入淫纹,只要以对应手法激发,就会瞬间变成一群发情母畜的骚浪婊子!”
大厦顶层的房间里,萨提尔高声说道,声音以传音魔法为媒介一路向远方传去,直到传遍偌大的哥特式会场,与此同时房间里灯光猛地亮起,从四周直直照射到沐霖蝶身上,将紫发少女惊惧慌乱的神态直直投影到舞台上方的巨型晶幕中:
“下面就请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位拍品,来自人界汐歌沐家的沐霖蝶小姐,为诸位宾客解释清楚淫纹的原理是什么,来源又是什么——”
“——!”沐霖蝶一下就清楚萨提尔的算盘了,不禁银牙紧咬,金眸带着愤怒的神色盯向他,用沉默表达反抗之意;
可恶魔城主只是微笑着看向紫发少女,指尖一弹,后者裹在长靴中的黑丝足底便猛地一颤,险些直接站立不稳跌到地上,自那薄黑丝袜上的精致纹路不断传来一股股灼烫到心里去的热流!
紫发少女全身一颤,明白在淫纹的作用下,眼前的恶魔随时都能让自己露出最下贱的发情丑态,只能屈辱地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对着光束张开玉唇,顺着他的意思讲起淫纹的由来:
“魔力灵装是魔法少女通过女神试炼后、由女神神像赐予的固定衣装,所以只要在女神神像上做一些手脚,通过恶魔的某种高级手段污染神像,就可以将灵装上原本神圣的灵纹,悄然转变成恶魔控制下的魔纹,也就是淫纹,并且在淫纹引动前,灵装的主人完全察觉不到这件事情!”
“像是被我在人魔二界的地下贸易中暗中打晕,一路送到深渊塔里的无辜魔法少女,都是在淫纹引动,痴态毕露的那一瞬间,才知道自己心目中神圣纯洁的女神神像,自己用以守护世人的魔力灵装,本质早已变得黑暗淫贱,一切就像……一场扭曲的笑话一样。”
“可女神神像远在人界,魔物是如何做到依次污染各个女神神像的呢?”
会场上方的球形天幕一转画面,露出恶魔城主半人半羊的冷厉面孔;萨提尔嘴角咧起一抹残忍笑容,声音越发悠然、越发戏谑:
“那就要追溯到十八年前,汐歌沐家的另一脉上面去了——”
“——!”二层的某个包厢里,Kitty猫原本正死死盯着晶幕中的画面,此刻突然全身一顿,紧接着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周身已经隐隐有控制不住的火红魔力溢出;
狼人静静看着舞台中心肆意表演的萨提尔,眼中寒芒一闪,将Kitty猫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
“那是十八年前的一个夜晚,一位名叫‘沐雨’的汐歌系魔法少女,不自量力,仗着自己是当代最强的魔法少女,竟敢孤身潜入魔界,甚至最终一路摸到了深渊塔里,只为找到某件魔器,据说是魔王暗中准备数十年,用来轰杀人界生灵的秘密武器!”
“可那魔器本就是王上向魔法少女蓄意发出的诱饵,在一层层拉扯算计之后,终于让当时主掌局势的那一批魔法少女信以为真,甚至不惜让最强的天才魔法少女孤身犯险,只为了毁掉这个所谓的‘致命威胁’;具体过程萨提尔就不细讲了,总之,一群自以为是的蠢女人,也配跟这天下注定的共主——摩洛王上比拼心机?”
“于是当沐雨躲过重重关卡,费尽心思终于潜入到深渊塔的顶层时,却发现摩洛王上早已在恶魔王座上等候着她,一切都是一场王上算计中的圈套,而现在终于到了最后收网的时候。”
“她试图反抗,可这人魔二界有谁配与王上正面作战、有什么力量配反抗恶魔王座那源自远古魔神的恐怖魔力?即使沐雨是那一代最天才的魔法少女,在王上的无匹魔威面前依然最终败下阵来,被王上生擒活捉!”
“可王上却没有粗暴对待这个失去所有抵抗手段、沦为一只美丽玩物的女人,反而用尽手段调情撩拨,每天用最温柔的姿态陪在她身旁,一边介绍着魔界百废待兴的现状,一边向她表达着自己一统两界、彻底改变一切混乱秩序的雄心!”
“于是那个蠢女人果然中招了:在王上实打实展露出的无上权势与力量,加以那份伪装出来的温柔姿态前,毫无悬念地身心沦陷了,不仅全心全意地爱上了王上,全力帮他完成自己的伟业,甚至还心甘情愿背叛魔法少女,回归人界后依照王上教她的方法,将每座女神神像依次污染,刻上黑暗魔纹、也就是淫纹的印记!”
“可装出来的东西就是装出来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王上的眼里只有这天下权柄,哪里会对一个人界的蠢婊子动什么真情?倒是那个叫沐雨的魔法少女,好像还痴情的很,即使多年后发现了真相,却依然不愿相信王上与她的一切只是一场纯粹出于利益的利用,根据深渊塔布置在魔法少女内部的眼线,那个蠢女人直到自杀的那一刻,都还在喃喃念叨着王上的名字,真是可笑,哈哈哈哈哈!!!”
……
包厢内,Kitty猫全身剧烈颤抖着,身旁的辉耀魔力死死抑制在失控的边缘,连卡通猫的身躯都变得时而凝实、时而虚幻,快要维持不住无尽假面的伪装术式;
“没事的……”
狼人紧紧握着她的手,在她身旁低念着:
“想说什么都等我们回人界再说,一切都会没事的,相信我,好不好?”
“……”Kitty猫仿佛听不见他的话一样,只是死死盯着那空中晶幕里的画面,失控的火焰在身旁狂乱散动着,猫爪用力扭动想要扯断他的手,却被狼人死死握住,说什么也不松开。
“不过王上费了这么大心思,难道只是为了给这群婊子身上的灵装刻个淫纹吗?不,当然不是!”
萨提尔的声音却依旧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愈发猖狂、愈发戏谑:
“淫纹计划只是一个支线,王上真正想利用沐雨去排除的威胁,实际上正是那每两百年轮回里如约而至的,每一代魔王最大的威胁——勇者背后的伙伴——圣女!”
晶幕中的画面突然一变,变成一张母女二人的合照:
花海环绕的小屋前,蓝发少妇站在门旁,柔婉地看着银发小女孩在群花间流连玩耍,清丽容颜布满温柔的宠溺,却又似乎始终萦绕着一缕淡淡的、不散的哀愁。
封闭的包厢内,Kitty的身躯突然停止了颤抖,石化一般呆立在原地;身旁一阵光华闪过,竟直接解除了伪装术式,露出银发少女原本的精致容颜。
心底最不忍触碰的柔软角落突然被当众翻出,翻出如此滑稽、如此血淋淋的真相,沐灵兮愣愣看着那张合照,恍惚间世界仿佛都摇晃了起来:
“每两百年一次的轮回中,拿起圣剑的勇者将承担起人族最后的希望,而继承光明女神力量的圣女则会是勇者背后最大的依仗,两人合二为一,剑盾一体,一代代魔王都只能饮恨败北。”
“于是王上很自然地想到,有没有某种办法,从源头上掐掉勇者圣女这对,这世界赐给魔族的宿命灾劫呢?”
“勇者的产生似乎与世界意志有关,难以预测掌控;可圣女就不一样了,有一套世人皆知的完整流程:当代天赋最高的魔法少女,资质远远甩开其他所有人,同时接受五行元素中三位女神的完美传承,才有资格挑战最后的光明女神试炼,成为这一代的圣女!”
“那么只要让魔王之女,成为这一代最惊艳绝伦的最强天才魔法少女,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全场灯光忽然寂灭。
几秒之后,舞台中央上空的晶幕突然亮起,播放起一段男女间的对话:
“我们的女儿…魔王和汐歌女神传承者的女儿…真的没问题吗?”温柔的女声带着些担忧。
“当然没问题了,雨,米内奈尔不是很可爱吗?”男子的声音柔软而自信。
“可灵兮……以后在人界生活,不会出问题吗?”
“没关系的,相信我。”魔王的声音是那样温和,那样沉稳,仿佛在做着世界上最可靠的承诺:
“她不会有任何的魔力天赋,只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很可爱、很有灵气的女孩,在你我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长大,等我一统这人魔二界那天,就把灵兮迎为新世界的公主,让她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好吗,雨?”
“……我相信你。”女声最后说道。“你是世界上最强大、最智慧、最爱我的男子,如果连你都不可信,这世上又有谁还能信任呢?”
晶幕暗去,空留一片死寂。
……
“如诸位所见,王上告诉那个蠢女人,那个叫沐灵兮的女孩不会有什么魔力天赋,不会掺和到世界的主线中,只会像个最平凡的女孩一样规规矩矩地度过一生,于是那个蠢女人就信了,连这么滑稽的事情也敢信,真是愚蠢到令人发笑!”
萨提尔猛地起身,声音瞬间拔至最高:
“世间力量的顶点——魔王,与当代最强的魔法少女——她沐雨所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凡碌之辈?恰恰相反,从降生于世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拥有史上前所未有的绝伦天赋,注定成为这一代魔法少女里一骑绝尘的最强天才,注定成为最后的圣女,然后为她的父亲——摩洛王上,心甘情愿献上她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黄土城敢公开办这种性奴隶拍卖会?真以为是什么天高皇帝远、深渊塔管不过来?笑话,我萨提尔本就是奉王上的旨意办事,这永夜黑暗本就是王上意中之景,此刻正是收获成果之时,有何需要遮遮掩掩?”
“没拍到心仪拍品的客人也不必失落,黄土城特意为所有人准备了多达三千人的上等性奴,祝各位今日都能玩得尽兴!”
恶魔大手一挥,密密麻麻的女奴队列从舞台后方被押送推出,这场淫乱而黑暗的拍卖会便进入了最后的高潮;魔物们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争抢着亵玩肏弄起怀中的性奴,在舞台四周迸溅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线,汇成一场黑暗盛大的淫乱派对:
……
“灵兮小姐;”孤寂的包厢中,狼人漠然注视着或狂热或悲鸣的众生,漆黑的眸子始终锁定天幕中的萨提尔投影。
银发少女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身上翻卷的魔力已经可以用狂暴来形容。
“……动手。”狼人的声音还是那般平静,一如他们相遇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