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乌庆阳保证我会喜欢。

“嗯,有道理。”乌庆阳直起腰身,我想他会抬起我的臀部,像第一次那样操我。

但随后他忽地将我推倒在床褥上,说:“你翻个身,双手和膝盖着床,我们试试新姿势。”

我按他说的摆好姿势,浑身一丝不挂,屁股高高翘起,暴露在他面前。

我回头,乌庆阳正扶着肉棒准备就位。

那家伙凶相毕露,棒身上盘旋着狰狞的青筋,马眼微微翕动,就像是吐着灼气的妖怪。

乌庆阳停下来,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就告诉我。”

“我会告诉你的。”

他的嘴角上扬,抱着我再次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说道:“我保证你会喜欢。”

“别那么肯定。”

乌庆阳笑了,不是平常那种哼哼声,而是真的笑了。

他一边微笑,一边欺身向前将我压在身下,大掌穿过腋下用力地捏住悬垂的乳房。

粗暴的动作不仅没有让我觉得难受,反而身体更加燥热,甚至想要乌庆阳捏得更重些才好。

听着我吃疼又似享受的嘤咛,乌庆阳的肉棒摩挲着往软嫩的穴口顶了顶。

湿软的穴口浅浅地含住滚烫硕大的龟头,一个挺腰肉棒插入花径,和我记忆中一样饱满、紧实、坚硬。

只是这个姿势肉棒入得更深,我发出一声傻乎乎的呼救,拼命抓住身下的睡袋保持静止。

乌庆阳慢慢地抽出来,又插进去,越来越多的淫水让他每次进入都比之前更加顺畅,直到完全深入。

我们俩都大声喘气,保持着这个姿势。

“感觉怎么样?”他嘶哑地问道。

“好极了。真的很好。你感觉真的……”

“什么?”

“很大。”

“是吗?”我再次听到他语气中那种惊讶的愉悦。

我吸着气哼了一声:“你喜欢我这么说,不是吗?”

“当然喜欢,你觉得我有多大?”

“很大。”我扭动着屁股,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我又换了个语气,有点儿调侃地说道:“非常、非常大,就像你的男人自尊一样。”

乌庆阳强忍住一阵尖锐的笑声,而这一努力让他的臀部摇晃起来。

他咕哝着撞了几下我的屁股,我配合着嗷嗷淫叫。

这似乎让他失去控制,乌庆阳加速摆动臀部,腹股沟拍打我的屁股。

“看,你的逼小归小,但一样容下我的鸡巴,全都能进去不说,还吐淫水泡着我。”乌庆阳抱着我的腰胯向下压,从斜上方向花穴中的层层肉褶中探入。

“嗯、嗯,乌庆阳……”感觉太好了,和第一次完全不同,尤其我还不习惯沉默寡言的乌庆阳在性爱时对我脏话连篇,光是听就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小穴里又酸又涨,棒身刮蹭肉壁,哪怕只是轻微的动作也带来奇妙又强烈的快意。

龟头每次碰到最深处的一个的地方,酥麻的刺激连脚趾头都不自觉地拧成了一团。

就像嗓子里卡着一个东西,咽不下去偏偏却很舒服。

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却能听见乌庆阳每一次挺腰撞入时,体液浸润交合的声音。

花穴里的软肉敏感得收紧,又被他更加剧烈的强行扩张。

随着体内的欲望增强和加深,我发出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尴尬叫声。

乌庆阳似乎没有上次那么克制,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烈。

此时此刻的他,再也不像白天在路上时那么严肃沉默,取而代之的是贪恋肉欲的狂野。

我喜欢,非常喜欢。

不过他速度一块,我连说话都顾不上,脑袋被撞得混混沌沌,只剩嗯嗯啊啊的呻吟,胳膊再也支撑不住。

我的手肘弯曲,上身倒下,把脸埋在睡袋里。

乌庆阳也跟着换了个姿势,向前倾身,一只手撑在我身边,另一只手抓住我凌乱的辫子,一边操我一边握着辫子拉扯。

木板床因为我们的剧烈运动而吱吱作响,我一度担心会散架破裂。

我汗流浃背,随着乌庆阳的抽插,乳房也悬垂在胸前摆动和颤抖。

随着体内高潮不断上升,我的阴蒂也在悸动。

这种快感是痛苦的,几乎是种折磨。

我靠在睡袋上大叫起来,直到高潮终于到来,猛烈而凌乱。

我的屁股紧紧抵住乌庆阳的小腹,颤抖着、哭泣着,还流着口水,太难看了。

乌庆阳却越干越上瘾,直到大声惊呼,发出一声听起来像痛苦的呻吟,肉棒跟着在我的花径里抽搐几下,然后猛得拔出,将股股精液射在我的腰肢和背部。

我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半天都没能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

乌庆阳跪在我的腿间,胸口剧烈起伏,气息短促又粗重。

好一会儿后,他站起来,拿出一条毛巾擦去我背上的精液,然后倒在我身边。

我们俩又对望彼此,等呼吸平息后,他终于问道:“所以你喜欢这样?”

我嗯了一声,露出一个满足却又疲惫的笑容:“是的,当然喜欢。”

“听起来你确实喜欢。”

“嗨,你刚才叫得也很欢。”我被操得舒服极了,他也很享受。

“我知道。”他在闪烁的烛光里对我微笑:“我也很喜欢。”

“很好。”我满心欢喜,眯着眼儿蹭着乌庆阳的颈窝。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乌庆阳能从我们当下的关系中,和我获得的一样多,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他已经对我说过两次,如果没有我,他不可能坚持到今天。

我希望他是真心的,而不仅仅是安慰我的自尊,让我能够好受些。

乌庆阳看上去很满足,而且快要睡着了。

我希望他能睡着,希望给他他需要的东西。

此时此刻,在黑暗闷热的小屋里,我躺在臭烘烘的床垫上,被乌庆阳的气味和体温包围着,我觉得我可能付出的和得到的一样多。

不仅仅是性,还有其他。

即使是世界末日,照顾另外一个人也很重要。奶奶去世后,我几乎忘记了我曾经有过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