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乌庆阳也一直想要。

我们一直沿着道路前行,直到下一个城镇,然后停下来研究地图,寻找最安全的前进道路。

没有理由不相信马晓丽告诉我们避开主路。

虽然目前为止我们都很幸运,没有遇到劫匪路霸,但不表示他们不在我们身边。

部分原因是我们很小心,一般蝗匪都在城镇驻扎,因为那里通常有更多的食物、燃料和补给品。

另外,我们也很谨慎,谁都不会做冒险的事情。

我们花了很多时间绕路,小心驶得万年船,只要安全,那就是值得的。

我们仍然倾向走山路,虽然这一带遭受严重的地震,但毕竟树木繁茂,比较容易躲藏。

因为再不会路过城镇,我们暂时不能确定如何过夜。

非常有可能露营,这不是特别大的问题。

实际上,我们已经习以为常。

唯一遗憾的是,我们必须轮流值夜,不可能再次亲密。

我敢肯定,乌庆阳如果觉得两人不安全,或者没有相对安全的保证,他绝不会放松警惕和我做爱。

我提醒自己,性爱只是我们一路上的解压调剂品,不是首要任务,我还没被高潮冲昏头脑。

离开镇子后,我们按计划绕着山路前行。到了晚上,乌庆阳说道:“今晚可能不得不露营。”

“没关系。也许我们可以找一条小溪或山涧泉水之类的,补充我们的水瓶。”即使没有食物,我们也不能没水喝。

“留意一下吧,看样子天黑前我们可以走得更远一点。”

乌庆阳一直在土路上行驶,我透过树丛往前看,但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被山丘和树林遮住,能见度很低。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指着一条岔路对乌庆阳说道:“看,这里有条小路,也许开过去会看见房子之类的。”

乌庆阳慢慢走近,查看一番不是很满意,说道:“不能确定会通到哪儿,但不妨去看看。”

我们又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这才看到一间木屋,应该是过去护林员的休息处。

屋子很小,破旧不堪,没有窗户没有门,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显然已经被废弃很久了。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我们可以去看看,不是很安全,但比露天睡觉要稍微好点儿。”

小屋的砖墙和屋顶很厚很结实,屋里的地面扑着青石,缝隙间长满杂草。

屋子大约七八个平方米,内部和外部一样破旧,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张凳子,没有任何管道、电线。

这个木屋建造的时候肯定不是长期住人用的,应该只是临时歇脚或躲避动物的地方。

乌庆阳从树林里找到一大截枯树枝挡在门口,密密麻麻的树杈分支可以挡住大门的七七八八,再加上破凳子横在中间,算是有点儿屏障保护。

当然,如果有人想闯进来,根本不顶事,但至少能发出点儿声响。

我们在屋里又检查一番,发现靠窗的角落有一个简陋的木制百叶窗,可以从里面挡住墙上的洞口,乌庆阳这才稍稍放松。

“有人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否则不会做这些百叶窗。”乌庆阳关上窗户,赞许地点点头:“虽然不如真正的房子,但过一夜勉强能行。”

“好吧,那就决定了。我们先吃饭和上厕所,然后快点儿休息吧,这一天可真是够受的。”

我们将最重要的补给品从车子上挪到小屋里,以防有人趁我们睡着时偷走或直接抢。

两人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餐,有罐装玉米、青豆和海带鱼。

乌庆阳不敢在满是枯枝的树林里点火,所以我们吃的都是凉的,好在有些调料,将盐、胡椒和辣子拌进食物里,味道依然不错。

我们在林子里解决内需,然后刷牙,又用外面收集雨水的铁皮桶稍稍洗漱。

“我一把窗户关上,屋里就会变得漆黑一片。”乌庆阳拿着百叶窗,说道:“最好点根蜡烛。”

我按照他的建议做好,他这才将窗户合上。

感觉有点儿奇怪,黑暗、封闭,周围只有墙壁和闪烁的蜡烛。

我把睡袋铺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上,几天前我们从一所房子里拿了条毯子,可以用来当被子或垫子。

我站在房间中间。

乌庆阳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明明不带任何情欲痕迹,可是我却有些把持不住。

他的脸庞被烛光的阴影笼罩着,使五官显得更清晰、更强烈。

我勾着乌庆阳的脖颈,踮着脚贴上去,隔着衬衫摸了摸他的胸膛。

他身上有股很浓的气味,我们从昨天开始就没能洗澡。

“麦菱。”乌庆阳抓住我的手摁在他的心脏上,衬衣下的壮硕胸肌重重起伏着。

他的声音听上去不是很稳,我不确定他这样叫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一个问题,也许是警告,也许是一阵如释重负的喘息。

“我们安全吗?”我问道,因为高涨的性需求变得有些疯狂。

乌庆阳犹豫片刻,说道:“哪儿都不安全,现在嘛,勉强算安全吧。”

“勉强安全……”我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从外面摸了摸。

我今天不知道偷瞄过多少次,也知道男人这里会软会硬,可手真的摸上来又和想像中不一样,像是块冒着热气的石头手柄。

“你想要吗?”乌庆阳的呼吸加快,我听得很清楚。

我的手来到他的下巴,感觉到粗糙的胡茬贴着掌心,被触发的欲望渐渐升腾,含糊不清说道:“是的,我想要。”

我一直在想,不知道乌庆阳有没有一直在想。

他有。

乌庆阳忽然把我举起来,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乌庆阳精壮的腰杆,将他紧紧环住。

看到乌庆阳和我一样迫不及待,我欣喜万分,小脸不断磨蹭他的耳鬓,大腿内侧研磨着高高竖起的肉棒。

乌庆阳跨了一步来到床边,床垫很薄,味道也不太好。

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乌庆阳两三下将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扒下来,跟着解除自己身上的衣裤。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脱掉上衣,扔在地板上。

两个人一丝不挂,乌庆阳迫不及待爬到我身上,从我的喉咙一直吻到乳房。

他先舔我的一个乳头,又舔另一个乳头。

舌头一扫一嘬,然后叼入口中重重吮吸。

我扭动着身子,一条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脚后跟固定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我们的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一种原始而激荡的气氛渐渐弥漫,喘息声、吸吮声,在安静昏黑的房间里被放大到清晰可闻。

虽然才刚刚开始,但我却无比性奋、悸动和疯狂。

身体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烈火,体温节节攀升,整个面颊仿佛发了高烧般通红一片。

在闪烁的烛光下,我看不清乌庆阳。

但不知何故,我知道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乌庆阳的动作充满热切、贪婪和淫靡,肉棒不断压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

我不停抚摸着乌庆阳的背、屁股、大腿,他身上任何我能触及到的部位,但他却没有花多少时间挑逗我。

乌庆阳好像失去耐心,两根手指直接插入我的体内。

我很快就湿了,阴道内壁急切地夹紧他的手指。

“操,麦菱,你是我操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乌庆阳的嘴巴埋在我的胸口,大口吮吸我的乳房,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听到这句赞美,我的整个身体都因愉悦而悸动。

我弓起身子,呜呜叫着,努力骑在他的手指上增加摩擦。

乌庆阳移动手指,又硬又粗又灵活。

他再次低下头,牙齿故意咬住我的乳头拉扯,引得我不住吃痛,更是羞红脸,使劲儿迎合着他,在狂喜中呜咽抽泣。

随着高潮的到来,呜咽抽泣变成放声淫叫。

乌庆阳压着嗓子鼓励我:“就这样,没错。很好,给我高潮,给我泄出来,大声叫!”

当我终于放松时,乌庆阳把手指从我的内穴抽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看到他把手指滑进嘴里,吮吸得干干净净。

我羞得捂住眼睛,乌庆阳却笑起来:“你感觉好吗?”

我咯咯咯跟着傻笑:“你肯定看得出来。”

“我是看出来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让你高潮。”

我的笑容微微收敛,“为什么不?你刚才不是说我很迷人吗?”

“当然。我的意思是,没想到你会希望我让你高潮。我觉得你想要的,不是我这类男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是他完全正确。我做梦也想不到会被乌庆阳这样的男人吸引,更不用说让他操我操到高潮。

我看得出他在等我回答,所以我说:“我过去不知道这些。但现在,我知道我真的很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