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乌庆阳眼中犹豫不决,我不由心痛。

乌庆阳移动身体,三下五除二将我脱个精光,又快速扒掉自己的衬衫和冲锋裤,浑身上只留着内裤,上了床压到我的背上,在我肩膀上吻了一下,然后又移到脖颈和后背。

两只手也没闲着,从我的腋下绕到前胸,大掌覆盖住乳房不停揉捏。

在他的手嘴攻势下,很快我就因渴望而扭动起来。

乌庆阳的嘴唇继续向下,稍稍抬起我的臀部,亲吻我的后腰,一只手摸索到我的两腿之间。

我变得又热又湿,当他的手指抽出来时,我以为他要脱内裤,但他又吻住我的肩头,伸手托着我的腰背往上带,薄薄的嘴唇饥渴而贪婪地吻着我的肌肤。

没一会儿,他又掰开我的双腿,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我的下半身从床垫上抬起来。

我的脑袋垂在枕头上,一对乳房被迫挤在床褥中,臀部高高地撅着,露出湿漉漉正淌着淫水的花穴。

乌庆阳凑上前,从阴蒂一路舔到穴口。

我羞臊难堪,兴奋地尖叫。

乌庆阳听到后更加激动,一刻儿也没有停下来,反而吻得更深,舔得更悸动。

厚重的舌头温暖而柔软,在我小穴四周拂过两片花瓣,忘乎所以地席卷阴阜里的角角落落。

我只觉得快感密密麻麻侵袭全身,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没多久我就被他收拾得身酥骨散。

“就像这样,不是吗?”乌庆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热情的微笑。

我回头看着他脱下内裤,说道:“你真是让我吃惊。”

“嗯,可不是呢!”

“好吧,也许感觉还不错。我认为你需要多练习一下,你说是不是?”

乌庆阳跪在我身后,现在全身赤裸,轻轻地哼了一声,再次抬起我的下半身,肉棒对准穴口轻轻推了几下,就着淫液泛滥的嫩穴缓缓沉进去,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当他摆动腰部,缓慢抽插时,我又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我想你也喜欢这样,”乌庆阳嘶嘶吸气,语气里不无一丝得意。

火热的脸颊压在被子上,屁股磨蹭着乌庆阳的骨盆。我根本无暇调侃,身体饱胀填充的感觉太好了。“是的……哦,是的……我喜欢。”

我喘着气,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感受到粗壮的肉棒在花穴内移动摩擦,缓慢、深入、难以忍受。

如此持续了很长时间,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嘶哑地乞求:“哦,乌庆阳,求求你、求求你、我要……哦,我要……”

“告诉我你要什么,宝贝儿。”乌庆阳停止移动,深深埋在我的体内。

“我要你用力……快……我要……”

“你要什么,告诉我!”

“我要你再狠一些,”我承认道,想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坦白并不感到尴尬。

乌庆阳发出一声喘息,我不知道那是性奋还是想笑。但他立即加快速度,力道之大震得我全身摇晃。

我如释重负地喊道:“是的!就这样,就要这样。”

乌庆阳的一只胳膊支撑自己,每次插入都猛烈地撞击,发出巨大的拍打声。

我被他操得欲仙欲死,很快淹没在无边的快感之中,不得不把脸埋在被子里尖叫。

乌庆阳像动物一样发出一种窒息的低吼,紧接着我就高潮了,穴内紧紧包裹住他不停抽搐。

乌庆阳用力抵抗我的收缩,然后拔出。

我以为他会射精,但他没有。

乌庆阳毫无预兆地把我翻过来,打开我的大腿,抓住我的胯部把我拉近,然后他抬起我的屁股,肉棒对着已经红肿的穴口,再次进入花穴中。

我呻吟着弓起背,赤裸的乳房因他的动作而摇晃。

我想伸手抓住什么东西,但除了被子什么也没找到。

“啊呀,乌庆阳……”嫩穴又被硬挺的肉棒堵上,我腰肢一软,只能紧紧地攀着他的臂膀,双腿勾住他的腰,满脸通红地瞧着面前的男人,问道:“乌庆阳,你,你还要插么?”

乌庆阳火热的眼睛在灯光照射下是灰色的,表情充满占有欲,几乎是原始的。

他湿漉漉的脸上全是汗,两眼盯着我们身体连接的地方,显然喜欢他所看到的一切。

“你还想再来点猛烈的吗?”他嘶声问道。

“是的!”我无助地迎向他的节奏,另一次高潮开始形成。是的……要……要了。”

乌庆阳加快速度和力量,每次都把我的身体向后推。

他毫不留情地抓住我的臀部,乳房、腿和辫子都在运动中弹跳。

这次我没有抑制住,不停抽泣着,求他不要停下来。

乌庆阳也一直操着我,我比预期的更早到达高潮,快感强烈到让我害怕,最后不得不哀求道:“乌庆阳……”

乌庆阳应该听出我语气中的严肃,立即放慢速度,问道:“怎么了?”

泪水顺着我的脸流下来,微笑着让他知道我没事儿。“你太猛了,猛得我受不了。”

乌庆阳回以微笑,汗水顺着他的脸滴落。“我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射出来,你想让我现在就拔出来吗?”

我摇摇头,心里一点儿都不想,但却没办法说出口,反而还得言不由衷地说:“等你准备好了再拔出来。”

乌庆阳又开始抽插,但不像以前那么用力。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直到咕哝声变成了低吼声,然后他扭动着身体从我体内抽出,射在我的肚子上,仍然在看着我的眼睛。

不知为何,我们凝视的目光和我高潮时一样强烈。

我已经说不出话,但乌庆阳发出一声长长的低沉呻吟,倒在我身上。

他喘着粗气,贴着我的脖子弯处,身体又热又重。

我眼睛火辣辣的,乌庆阳通常不会这样做。

以前都是躺在我身边,但这次他倒在我身上。

我的手臂紧紧抱住他,不去管精液会涂得到处都是,我们俩似乎都不在乎。

过了几分钟,乌庆阳才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宝贝儿,你喜欢吗?”

“当然,我当然喜欢,真的很好。”

“我没有太粗暴,是吗?”

“不,粗暴程度刚刚好。”

“你叫我停下来的。”

“是的,但不是因为你太粗暴了。那是因为如果我再高潮,可能会晕过去。”

乌庆阳笑了,表情放松。“那就没关系了。”

“天啊,比没关系要好。”

“如果我太粗暴,你会告诉我的,对吗?”

乌庆阳眼中犹豫不决,我不由心痛。“是的,我当然会告诉你,乌庆阳。别忘了,是我要求你粗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还得求你呢。”

“是的,我想是的,只是确定一下……确定我对你好。”

我伸出双手抚摸他的脸,真诚说道:“乌庆阳,你对我很好,你总是对我很好。”

“嗯,你对我也一样。”乌庆阳停顿了一下,眼神炽烈。

脑袋甚至稍稍向我靠近,好像想要吻我,但是又不确定,所以试探我的态度。

我当然想迎上前吻他,但乌庆阳却一偏头,脸庞埋在了我的头发里。

我虚弱地笑笑,每当我以为乌庆阳会吻我,但其实没有吻时,心绪就会乱作一团,就好像我会错意的不光是他的吻,还有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他在提醒我,别把性交当做爱么?

可我真的感觉我们在做爱。

乌庆阳蹭着我的喉咙,轻轻地吻着我的脉搏。

我拥抱住他,出乎意料的温柔,没有刚才那么火热。

我们又缠绵在一起躺了几分钟,直到我问:“你没有因为这个伤到脚踝吧?”

“没有,没事。”乌庆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我感觉到他的紧张,双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背,就是停不下来。

身体仍然在回味刚刚被乌庆阳扩张侵入的饱胀感和满足感。

现在乌庆阳抽离出去,紧致的穴口缓缓幽闭合拢,我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高潮余波还残存在花穴之中,令我悸动的心到现在也无法平静。

我只能抱紧他的身体,正要怯怯地唤他的名字。

“我想我们明天就该走了。”乌庆阳忽然说道。

我的胃翻腾着,尽管我知道这是正确的选择,这是我们必须做的。

可是,陨灾之后很多正确的选择已经离我们非常遥远,现在,人类的天性回归到为了生存而自私自利。

我想留在这里,和乌庆阳一起留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这里的生活如此安全惬意,我们甚至有了一只狗。

陆堡营那么遥远,我们的亲人也没那么重要。

我真是这么想的,可又死也不会说出来。

这等于让乌庆阳在我和他老婆之间做选择,我无法容忍自己如此自私,也害怕乌庆阳的答案,无论他接受还是拒绝,我都没办法应付,所以只能说道:“是的。”

也许他听出我的勉强,乌庆阳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最终必须离开,陆堡营有人需要我们。”

乌庆阳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他在想着他老婆。

乌庆阳和她永远比和我的联系更紧密,他们青梅竹马,相爱一辈子,而且是夫妻,在一起天经地义。

当然,他们早就离婚了,也没有复婚,所以严格意义上不算夫妻。

那么现在我想要这个男人,理论上也谈不上道德败坏。

然而,这不是我说了算,对吧?

乌庆阳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而他认为麦菱是一个旅伴和炮友,所以我不能傻到期待其他任何事情。

我可能年轻,但我并不笨。我暗暗哀嚎,怎么在末日世界陷入如此境地,竟然要去插足抢别人的老公!

我试着再次微笑:“在这里感觉很好,安全,还能充分休息,但现在该走了。”

“是的,该走了。”乌庆阳的表情有些变化,我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