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噗、噗噗……”

扳机扣下,乙醇喷枪吐出的液体在空中散成雾状,冰冷而禁制的气息在诊室空间内弥漫,逐渐沾染每一寸角落。

消毒水遮盖掉体液与雄性荷尔蒙混合所散发出来的异味,涂覆那些肮脏与污秽,让男科诊室得以恢复如常。

这股沉重的味道,与妈妈身上那种拒人千里的气质不谋而合。

她抬起头,墙上的挂钟指针才刚过十点,耀眼的阳光被百叶窗拦在屋外,只在地面洒下些许斑驳光影,像是监牢的围栏,压得人喘不过气。

度日如年。

今日接待的患者,无论沟通还是检查,都不肯好好配合,使得她心力憔悴。

精致的睫毛垂下,眼睑稍落,素来清澈冷静的眸子略微挟带几分倦意。

这神态丝毫无损她的优雅,反倒是赋予了妈妈一种慵懒感。

仿佛卸下所有伪装,显出无防备的底色,以至于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诱人。

修长的脖颈轻轻转动,露出胸前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却又很快被熨烫到毫无褶皱的白大褂掩住,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被裹覆在以理性着称的长袍当中,仅能从胸前的起伏猜想到那曲线和体态会有多么诱人,教人渴望窥探,又碍于妈妈的压迫感,不敢越雷池半步。

她抽动鼻翼,确认空气中没有异味后,这才敲了敲电铃按钮,唤下一位患者进来。

“请7号王*运到2号诊室……”

电子女声的播报尚未结束,诊室的门就已经被推开,悄然出现的,是一张沉稳而又带着迫切的脸。

男人的长相算不上俊朗,但憨厚面善,属于不易令人心生戒心的类型。

妈妈对这面孔颇为熟悉,他来复诊的次数很多,而且态度相比其他病患好得多,可谓彬彬有礼,因而妈妈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她轻轻点头,像是见到了老朋友。

“最近情况如何?”妈妈接过男人递交的病历单,头也不抬,随意问道。

王奇运。

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话语内容似是寒暄,可声调又太过冷淡。

男人怔愣片刻,他感觉女医生似乎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敢确定。

思索片刻后,他局促地挪动身体,神情转为低迷,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沮丧。

“还是老样子,硬不起来。”

妈妈抬起眼,平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很清楚对方存在勃起功能性障碍,只不过病灶不出在生理内容上,而是心因问题。

这是男科极为常见的现象,也最难治愈。

器质性因素可以依靠药物和手术改善,心理因素却不是说几句你该如何如何,就能有效果了。

“相比之前呢,你认为情况是有所改善还是恶化了?”

“那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吃药有效果,但是平时好像更难勃起了。”

“之前开的药还在吃吗?”

“已经吃完了。”王奇运挠了挠头,“徐医生,您看我还要继续服药吗?”

“不用了,把药停掉,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我们先做个检查。”

水笔在妈妈的指节上转动着,她捏住笔握,迅速写下几行字,然后对患者点了点头。

像是种暗号,又像是种默契,妈妈还没起身,王奇运就立刻会意,往里间走去。

妈妈在洗手池边停留片刻,将皂液涂抹在两手上,任凭水流冲刷纤长白嫩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后,才戴上乳白色的腈纶手套。

乳胶材质紧紧贴合皮肤,勾勒出妈妈那双精致小手的轮廓,令人忍不住想要捧起这对玉手,亲吻、把玩、乃至亵渎。

走进里间时,能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也不需妈妈命令,王奇运已经解开了腰带,裤子连同内裤一道滑落到脚踝处,下身赤裸,却又规矩地坐在理疗床上。

妈妈的目光只一扫,就看见他腿间那根鸡巴像是蜷缩起来的肉虫般,疲软地垂落着。看不出要有勃起的迹象。

她低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拈住男人的肉茎,一滴冰凉透明的润滑液滴在了王奇运的龟头上,他禁不住浑身一颤。

妈妈并未说话,只是机械性地进行着常规检查,手指拨弄,指腹在茎身和龟头上轻蹭,指甲探入冠状沟内,又用指尖不断地摩挲着敏感的系带。

妈妈并没有说一句话,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呼吸声,但熟练的动作给予了王奇运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安心感,冰冷的润滑液在她细腻的小手揉抚下逐渐升温,自手心传来令人无法忽视的滚烫。

手腕均匀发力,上下撸动的过程中,不断调整和改变着手的位置,用手指和手心去不规则地刺激男人的阴茎。

那根肉棒宛若被唤醒了般,原本还向下耷拉着,现在竟然慢慢从根部开始扯动,硬度不算很理想,速度也有些缓慢,但是勃起的过程仍在继续。

王奇运的呼吸变得急促,俯身为他手淫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美女医生,对方那股不受玷污的高冷气质和握住自己鸡巴套弄的淫艳画面,形成反差极其强烈的对冲,他忍不住直吞唾沫。

更别说,一想到自己和她在这个小房间里做过的那些事,男人脑中对妈妈的非分之想越发旺盛,催动着他的性具也兴奋起来。

这是他那丝毫不懂情趣的老婆以及自慰无法带来的体验。

“平时大概能勃起到什么程度?”妈妈忽然问道,沉浸在下流妄想中的男人被惊得浑身一抖,支支吾吾地开口。

“平常、平常顶多能到现在这个程度,想再进一步就难了。”

妈妈轻轻点头,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确实感觉到肉棒的跳动停了下来。

既然初步的性唤起是有效果的,那后继无力只能说明刺激程度不够。

手上下套弄的频率加快,妈妈在施与更强烈刺激的同时,旁敲侧击问着:“那你平常,会对什么感觉兴奋?尝试去想象一下,增强感受力。”

“徐医生...唔...”王奇运脸上已经隐约泛起情欲的红,他压抑着声音,带着喘息答道,“平常都是对、对您兴奋的,都是想着您做这种……”

妈妈的动作一顿,她没想到对方会直接说出这种话,抬头看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如果是以往,她大概会发怒,直接叫对方出去,但近来与不同的病患接触,大大增强了妈妈的心理耐受度,这种僭越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刺耳了,反倒是让她觉得,是一个寻找治愈方案的突破思路。

“还有别的吗?”

“没有,我、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徐医生,你能不能,能不能……”

他的腔调压得很低,似是请愿,又好像哀求,明明看上去比妈妈成熟许多,态度却卑微而可怜,活像是只渴望主人宠爱的小狗。

“能不能抱抱我?”

如石落湖,一句话在妈妈平静的心中激起阵阵涟漪,她愣了片刻。

她所遇见的患者不胜枚举,与她说过的话也千奇百怪,但像这样荒谬的请求,还是第一次听到。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脑海中首先出现的反应是,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还没等妈妈回应,也不及妈妈同意,似乎是把妈妈这片刻的恍惚当做了默许,又大概带点趁人之危的意味。

王奇运猛地起身,双臂张开,把还在出神的妈妈一把卷入怀中。

女医生完全没料到对方行径如此大胆,会不待她反应就突然袭击,当她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气息已经将她裹住,深陷在他蛮横的怀抱中动弹不得。

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她也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胸膛的温度,感受到他那撞钟般的心跳,以及……有什么正在缓缓升起,顶在她的腿间。

妈妈整个人僵住,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推开对方,可又被紧抱得使不上力气。

那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就好像在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妈妈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

“放开我。”她的声音也同样柔软,虽是一以贯之的命令语气,但在这个当下却毫无震慑力,反倒撩拨着人生起更进一步的欲念,“快放开我……”

王奇运装作没听到一样,只是自顾自动着。

他低头,把脸埋入妈妈的颈窝,灼热的气流喷在那娇嫩的雪颈肌肤上,烫得妈妈浑身一颤。

男人继续放肆地用脸庞在妈妈的颈部摩挲,贪婪地嗅着那发香与体香。

他的唇笨拙地在那天鹅般的优雅脖颈上磨蹭,一下又一下亲吻着,仿佛要留下信息素,表达对面前女人的占有。

妈妈被他弄得脖间发痒,她扭扭头想要甩脱男人的侵越,可没想到,下一秒,两片柔软的东西毫无征兆地贴住了她的嘴唇。

妈妈眼睛瞪大,瞳孔中的不可置信简直要满溢而出,她只觉得发生的一切似是虚幻,但那湿润而炙热的触感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男人觊觎女医生的唇已不知多少日夜,那晶莹红润柔软细嫩,似是涂抹了水润啫喱的樱色唇瓣,无论是形状还是质感都堪称完美,令人忍不住想一尝芳泽。

今天他终于得逞,因而像是孤注一掷般,吻得更加放肆,两唇夹裹住妈妈的唇肉,将其含在口中,慢慢品味女人的甘甜。

不许妈妈反抗,男人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妈妈的齿关,探进口腔,像是品鉴般轻贴在口腔上膛,又钻入舌底搅动,与那想要抵抗的小香舌缠卷在一起。

陌生的味道随着交换的唾液涌入,又在味蕾上翻滚,妈妈只觉得唇舌被男人放纵地操控着,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努力挣扎,两只小手抵在对方胸口,想要推开他,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又让她的反抗变成了徒劳,只能被对方夺走唇吻,任凭男人施为。

舌尖缠绵,一个持续了数分钟,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吻变得愈发炽热和潮湿。

直到无力继续,王奇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妈妈,两人的唇瓣都已因湿吻颜色更深,交换的唾液在嘴唇分离时已难分你我,扯出一条耀着银光的妖艳水丝,又在空气中骤然断裂。

妈妈大口大口喘着气,两颗丰满的双乳也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

那娇俏的小脸染上了艳丽的红色,不知是缺氧,是羞涩,是愠怒,又或许全都有。

她抬起手,想也不想就将一巴掌甩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拍在王奇运的脸上,妈妈还是收敛了力道,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男人似乎也不在意,他一动不动,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妈妈。

赤裸裸的欲望如烈火燃烧,男人宛若发情的雄兽,在自己面前发出低沉的喘声,看得妈妈不禁生出畏惧。

“你要做什么?”她强装镇定,但从那虚浮的语气中,还是能感受到不安的情绪。

“徐医生。”王奇运蠕唇,沙哑的声音撞在妈妈的鼓膜上,“我好像……”

好像什么?一道疑惑在妈妈的脑中闪过,不过很快她就得到了解答。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股惊人的滚烫和坚硬,低头望去,男人那根鸡巴早已彻底勃起,粗硬的肉棍高高翘着,顶在她柔腻的大腿上。

圆润饱满的龟头上,马眼正一张一合,随着根部抽搐,整根鸡巴跳动不止,狰狞的猩红色看得人心里发颤,似是在毫不掩饰地阐述对侵犯的迫切。

小脸先是一下变得惨白,随后又腾地烧红,妈妈只觉得又羞又恼,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出去。”她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和要发泄的冲动,尽力维持着情绪冷静,但声音依旧在颤抖,“既然没问题了就出去,刚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别,不要,徐医生,求求您。”

男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往前一顶,肉棒深深陷入妈妈的腿肉中,烫得她一个激灵。

他的两只眼睛落在妈妈的胸部,那掩藏在白大褂下,饱满挺翘的弧度,让他日思夜盼。

不知多少次自慰的时候,王奇运都幻想着那对丰满的奶子能够夹住自己的鸡巴,粗挺的肉棒沉入深邃的乳沟,被充满弹性而又柔润的乳肉裹着,双峰摇动,撸到他射在对仿佛时刻都在勾引男人的丰盈乳房上。

“我能看看你的胸吗?就一眼,只是看看,穿着内衣就行……求您,求您了……”

与王奇运强势的动作和行为相反,他的语气可谓是极尽卑屈,就好像刚才受委屈的不是妈妈,而是他本人一样。

“求您,求求您……”

男人的哀恳还在继续,听得妈妈心烦意乱。

她看着王奇运那副可怜又可恨的样子,不禁左支右绌。

理智告诉她应该把男人赶走,但她那从未改变过的,几乎要被责任感压垮的性格,又让她在对方的委屈中有所动摇。

更何况,先前的忙碌搞得她疲惫不堪,不希望再做那么多拉扯,比起费劲心神和男人博弈,还不如尽快结束这场喧闹。

如果只是看一下的话,就能早点结束走人……这样也不麻烦。

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是被雨水浇淋的藤蔓滋生,将她牢牢缠住。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充斥着男人味道的空气钻入肺腔,让妈妈一阵惝恍,留存的情欲拨动她身体中的什么,理性的防线因此出现了裂痕。

犹豫片刻,她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抬起手,开始解白大褂的纽扣。

第一颗,然后第二颗,第三颗。

扣子颗颗剥落,厚重的白色衣襟向两侧敞开,内里的衬衣也敞开口子,露出最里面的春光。

没有蕾丝,也没有花哨的装饰,妈妈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纯白棉质胸罩,款式朴素,像高中女生会穿的类型。

胸罩的肩带很宽,尺寸似乎也并不合适,比起那两团丰盈圆实的雪白乳肉,还是显得太纤薄。

两片纯白的布料将腴满的乳丘向上托起,胸罩被撑得绷紧,描摹出内里乳房的浑圆轮廓,雪白奶子彼此挤压,埋起一条蜿蜒诱人的乳沟,随着妈妈呼吸,挺翘的胸部又微微颤动,堪称尤物。

王奇运看得眼睛发直,明明是朴实无华的内衣,也不算多么暴露的风景。

但一看到妈妈那充满性感张力的汹涌双乳,就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他不断吞咽唾液,喉结上下滚动,那根硬如烧红铁棍的鸡巴抽动几下,顶端的马眼分泌出几颗清亮的液滴,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完全看不出,和之前为勃起障碍所困扰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那似是要灼烧她胸口的滚烫目光,刺在她皮肤上,妈妈不禁感到心悸。既然答应只许他看一眼,也已经满足,她可不想再沐浴在对方的视奸下。

她慌乱动作,想将扣子扣好,可下一秒,对方就赶忙抓住她的手腕。

“不,等下,徐医生!”王奇运的声音焦躁,像是禁欲许久后,再也忍耐不了一般,“就让我看看吧,我感觉只有看着才能射出来,好吗,求你了,很快就好……”

妈妈只感觉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不断扭动手腕,却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控制。

“你放手!”

“求你了,徐医生,别扣上,让我看看吧。”他已经语无伦次,只会反复强调自己的渴望。

妈妈感觉自己孱弱如被风压倒的苇草,摇晃数次,仍没能从男人的钳制中逃出,只好放弃挣扎。

她顺从于王奇运的动作,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就在妈妈失神的瞬间,男人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向她身后。

那只粗厚宽大的手掌,从白大褂的下摆钻入,顺着圆润的腰侧刮过,贴上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大手抓握着屁股,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掌陷入一片柔软中,五指收缩,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臀瓣的弹性和紧实。

妈妈像被电流击中般,浑身一僵,本来还试图挣动的身体,刹那停了下来。

手掌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传来,滚烫得吓人。

他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享受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的肉感,手指抓握,反复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臀部。

妈妈被他悄无声息的侵犯弄得无比燥热,自尾椎处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流,又迅速扩散到四肢,让妈妈感觉腿根发软。

她摇摇欲坠,站立不稳,跌在男人怀里,好似小鸟依人。

我应该阻止他。

妈妈脑内出现的想法,却与她的行动背道而驰。她只觉得喉咙似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的骚扰。

那只作恶的手并未就此停下,竟然愈发大胆,王奇运趁着妈妈失神,顺着弹力线的缝隙,将他粗硬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去。

粗糙的指腹贴在妈妈细嫩的肌肤上,如同砂纸打磨般,反复摩挲,向下,继续向下,连一寸都不放过。

很快,男人的手就抚上妈妈的内裤,那棉质面料作为屏障太过脆弱,根本无法承接男人的侵犯,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饱满的臀肉上游走,十指刮过,揉捏着那软腻娇嫩的臀瓣,手心细细品味着臀丘鼓起的弧度,手法淫乱到妈妈根本抵抗不了。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哼喘从妈妈唇瓣溢出,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咬住唇吞下声响,压抑着体内活跃起来的燥热。

带着手套的小手抓住男人的鸡巴,五指握紧柱身,像是裹在肉棒上的套子前后撸动。

妈妈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烫得厉害,伴随着男人发出的一次次粗重的喘息,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棍在不断地勃挺着,如同在奸淫着她的玉手。

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互相给予对方强烈刺激。妈妈感觉喉咙干涩,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男人尽快射出来,好离开她的身体。

“你怎么……还没好?”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能感受得到,男人的动作比起刚才更加下流,他的五根手指几乎埋入了半边臀肉,手心按在臀瓣上打转,指头则是故意靠近腿心和臀缝,在这极为敏感的部位来回滑动,挑逗着妈妈的娇躯。

“好了,就快好了,马上。”男人喘着粗气,不忘用言语挑逗,“徐医生,你的屁股好软,摸起来真舒服。”

他甚至还炫耀般用力揉捏几下,将臀肉捏得变形。

这羞辱般的话语并未激起妈妈的羞恼,那种如蚁咬般,自臀瓣处传来的细密瘙痒感,不断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无暇他顾,只能咬唇集中精力,与那莫名其妙的快感抗衡。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有什么东西猛地一撞,滚烫粗硬的东西似是要逃离自己的掌控。

妈妈低头,只见王奇运的腰部往前一挺,那根狰狞到虬筋毕露的肉屌从她紧握的手心中探了出来。

圆滑硕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过度充血,甚至呈现出令人害怕的紫红色,顶端的开口连续不断地张缩着。

妈妈的经验告诉她,对方已经到了临界点。

她赶忙压低手腕,让那不断收缩的马眼朝向地面,就在同一时间,王奇运的腰部剧烈抽搐数下,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响声,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液体从那丑陋的鸡巴孔进射而出,又溅落在冰冷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地上出现一滩浑浊到发黄的稠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膻石楠花气味,玷污着属于妈妈的诊室。

王奇运射完后,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

他大口喘息着,额间布满了汗珠,刚才还嚣张不已的茎部稍微垂落,也寻回了清醒。

他赶忙松开在妈妈身上胡作非为的手,身体摇晃几下往后倒去,几乎是摔坐在了诊疗床上。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世界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她也立即恢复理智,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的纽扣扣好,重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回到了那机械且冰冷的状态。

若不是她脸上潮红未褪,眼角波澜微动,看起来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你自己处理一下吧。弄好了出来,我先给你开医嘱。”

她看也不看男人与地面,先一步离开了里间。

王奇运望着妈妈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感到一种失落。

明明倾泻了性欲,但这生理上的慰藉并没有赋予他足够的快感,反而让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赶紧提起裤子,从角落的桌子上抽出纸巾,趴在地上,狼狈地清理着自己的杰作。

都从里屋走出,两人各坐在办公桌两侧,变回了先前那副毕恭毕敬的态度。

不知情的人看来,似是一对完美的医生与患者。

将王奇运打发走后,妈妈躺在椅子上,美目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随着塑料珠串起的绳子拉动,那扇半掩的百叶窗被彻底拉开。

正午,刺眼的阳光涌进诊室,洒在妈妈身上,她却并未感觉到温暖。

妈妈举起手,她早已脱掉检查用手套,五指在阳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晶莹剔透,细腻的手背光滑而白嫩,她翻过手心,轻轻收拢五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属于男人的温度和触感。

她摇摇头,似是要甩脱掉什么,回到办公桌前,确认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随后走进办公室后面的淋浴间。

站在脏衣篮旁,她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厚重的白大褂,被汗液浸湿的女士衬衫,留有余温的长裤……当她解开胸罩,脱下内裤时,整个人不由得僵住。

内裤的裆部早已濡湿,散发着温热感,妈妈有些不敢置信地用食指抚摸,顺滑的棉质布料因为淫液浸透变得黏腻潮润,这一瞬间,她的心跳速度加快,抓着内裤的手下意识攥紧。

怎么会……

仅仅是被摸了几下,自己就出现了如此明显的变化,明明是近乎屈辱的状况,肉体却起了生理反应。

原来在男人袭扰时,身体的燥热和双腿发软的感觉,并非幻象。

妈妈有些茫然,先前,她极少会有性冲动,以至于自认是所谓的性冷淡人群。

可当下的现实,好像给了她一个巴掌,在质问她为何身体会变得如此淫乱,不知廉耻。

她近乎失神地走进淋浴隔间,拧动把手,花洒喷出冰冷的凉水,这落在她身上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哆嗦,但她并没有调试温度,而是任凭冷水淋在身上。

她需要这股冷意,浇灭徘徊在小腹间蠢蠢欲动的燥热,清洗身体上遗留的任何反应,同时压制住男人的肆意妄为带给她的屈辱。

大颗大颗的水珠沿着她完美的曲线滑落,在欺霜胜雪的柔滑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水流从她的颈窝落下,冲刷挺翘丰满的乳房,流经平坦紧致的腹部,在修长的双腿上汇聚,又散成几股,最后碎在脚边消散。

妈妈在水幕下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直到她感觉身体都被冲得麻木,才关掉花洒走出来。

用蓬松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迹,吹干头发,换上备用衣服。妈妈对着镜子,将头发一丝不苟地整理好。

她看着镜中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凉水澡冲得太久,漂亮的嘴唇失去血色,脸庞看上去疲态而苍白,但那深邃的双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疏离。

妈妈就这样审视着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出神。

作为男科的主治医生,她一直都将目光留在男性病人身上,关注他们的性事,关注他们的欲望,仿佛自己是个看客,能够置身事外。

却忘了自己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在悬殊的体力差别前,无法做到与男性患者对抗,精准控制男人的状态,让他们不许胡作非为。

更忘了,自己身为女人,同样有着需求和欲望。

过去所受的,对女性的规训,告诉她性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但她所接受的医学教育,又告诉她性不过是人类基本的欲求。

两种矛盾的观念在脑海中交锋,让妈妈感觉头晕目眩。

她晃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转身离开了医院。

下午依照院内安排,妈妈照常前往社区医院坐诊。

这边的工作轻松得多,无非是给老年人做简单的身体检查,开一些慢性病常用药。

不同于上午的高压工作,这份差事颇为清闲,妈妈的状态也因此舒缓许多。

先前的阴霾在不知不觉间,已消失无踪。

穿过老旧玻璃窗,洒在社区医院的午后阳光,一如这栋年迈的建筑和其中的耄耋病人,显得舒缓而又安详。

掉了漆的窗框被阳光照射,留下的影子像是攀附一般,缠绕在妈妈的腿上。

“没事老人家,您只要注意一下饮食,身体没什么大碍,血压和血糖都正常的。”

妈妈耐心对跟前的老人嘱咐。

对方眯缝着眼,仔细听着妈妈的话,不住点头,旋即又开始絮叨起来。

几句话翻来覆去,也就是描述自己的身体状况,透露不必要的担心,不怎么像看病,更似在扯家长里短。

房间外长椅边的情形也差不多,排队候诊的老人家大都是街坊邻里,相处多年彼此熟络,聊着你家我家他家的闲言碎语,低沉的声音嗡嗡作响,有种催眠的功效,配合上空气里弥漫的安神的中草药味,要不是妈妈强撑着精神,怕不是就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欸,您慢点。”

见老人起身,拄着拐杖两腿蹒跚要往屋外走,妈妈赶忙起身搀扶。老太太却摆摆手说道,“不用,女娃,你忙你的,我自己能走。”

到了这个年纪,倔劲儿一上来,谁都劝不住,妈妈满脸担忧地看着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重新坐好。

虽说工作节奏很慢,重复度也高,妈妈却并未厌烦,她碰到的老人家性格大多和善,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也让她快忘了上午曾遭受的屈辱。

妈妈收拾了下桌面,拖长声音叫道。

“下一位。”

很快,身形瘦高的老头踱了进来,相比起刚才的老太太,他步伐矫健得多,左踩一脚右踩一脚,姿势给人种轻浮感。

妈妈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感觉对方大概也就六十岁左右,那头灰发尚未彻底变白,梳理得还算整齐,眼球浑浊,在房间里东张西望,透着一股让人觉得讨厌的精明。

他在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下,翘着腿,将身上那褪色的旧夹克拉链拉开,扯了扯衣领,装着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暗下里,眼神已经不知道在妈妈身上打量过多少次。

“咳、咳咳……”

他一坐下就止不住咳嗽,嘶哑的喉咙中似是有痰堵住,发出异响,给人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妈妈听得直皱眉,不知为何这老头让她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所以还是没有在意。

虽面前的老头莫名让人觉得厌恶,但毕竟也是病人,妈妈作为医生,还是得公事公办,要是拒诊,有些说不过去。

“哪里不舒服?”

妈妈没有认出来这个老头,老东西倒是认出了女医生。

他在住院时,隔壁床住着个小孩。

眼前这个俊俏美妇经常来探望,听着似乎是他妈,另一个漂亮少妇也常来看望那男孩,还被他抓到两人间有不伦关系,一度让他暗自咋舌小家伙艳福不浅。

不过好在,这倒成了他胁迫那个少妇的把柄,趁此机会好好爽了几次,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那女人润得不行。

老头舔了舔干燥到破皮的嘴唇,眼前这个女人,比那男孩的姑姑长相更美,身材更火辣,尤其是这副假清高的气质,他真想好好看看,要是这骚货上下的洞都被自己的鸡巴捅了,雌伏在在自己胯下,到底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那下流的目光毫不遮掩,在妈妈的身上匍匐。

从那漂亮的红润嘴唇,到胸前鼓起的曲线,再到她露出的白净小手,不管哪处,都让老头想好好尝尝滋味。

妈妈倒是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常年沐浴在各种病人甚至路人那堪比性骚扰的目光中,她早就习惯了,要是对每个人都斤斤计较,非得精神衰弱不可。

不过老人一直不回话也不是个事儿,妈妈皱皱眉,忍不住再度开口。

“您究竟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

“大夫,我、我那方面有点问题。”老头凑到桌子跟前,压低声音,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又带着几丝猥琐,比起阐述病情,更像是在偷偷对着漂亮的女医生说黄色笑话,好引起她注意。

要是遇上别的医生,大概率不会搭理面前的老头,但妈妈是男科主任,这属于本职工作,自然不会放任不理。

“具体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能硬,但没法射出来。我每次憋得可难受了。”

老头当下编了个谎,污浊的眼球盯着妈妈的脸不放,似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异样。

妈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清冷,语调也毫无起伏,从始至终都是那种例行公事的态度,表现得极为专业。

“这种情况多久了?”

“大概小半年。”老头翘着的腿抖得越发厉害,“大夫,你说这是啥问题啊,你给我看看成不?”

老头很笃定妈妈不会拒绝自己,先前,在那个病房里,他就偷听到这女人在男科工作,肯定看了不少男人的鸡巴,再加自己这一根也不会怎么样。

而他撒谎说有排精障碍,也是为了让妈妈用手给他好好给他“检查”一下。

他心眼儿比年轻时只多不少,否则姑妈也不会受迫屈服在这老头的魔爪之下。

妈妈思索片刻,她来社区医院,本来没有做这方面的看诊准备,不过既然遇上了,那检查下也无妨。

她转身拉上窗帘,用沉重的帘布遮挡住屋内的景象,阳光被驱逐出去,房间也因此暗了下来。

她又检查了一遍门,确定锁好后,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对老头说:“好了,麻烦您自己脱裤子吧,我来帮您检查。”

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妈妈取出装着腈纶手套的盒子,用酒精喷了喷自己的手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戴好手套,来到老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