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都没注意到老头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到他跟前时,那两只干枯的腿已裸露在外,下半身不着片缕。
大腿已经没有多少肌肉和脂肪,静脉血管向外鼓出,老化的皮肤松弛且多皱,色泽暗黄无光,缀着深沉的乌色斑点,包着两根小腿胫骨,看起来一折就断,像是截半死不活的朽木。
而看上去更加丑陋的,还属他胯间那根勃起到一半的性器。
龟头的轮廓略显畸形,呈现出深邃的褐红色,散发着混合了腥臊和垢臭的怪味。
包皮因色素沉积变得黝黑,布满褶皱;阴囊向下耷拉,看上去有些干瘪,整根鸡巴无端让人生出厌恶和想要远离的念头。
妈妈忍不住皱了皱眉,即使她已经戴好口罩和手套,也不大愿意接触。
老头则泰然自若,他故意挺起腰,像是在对女医生炫耀自己胯间的肉根,又像是在幻想隔着空气将肉棒戳在妈妈身上摩擦。
许是暴露带给他的快感催化了肉欲,翘起的肉棒宛如点头般抽动几下,隐隐比刚才又挺了些。
对方堪称秽亵的下流动作并未让妈妈目光有所波动,她只是调整了下呼吸,伸出手臂,很快就进入了看诊时的状态。
裹覆着奶白胶套的小手握住了老人的肉茎,表面粗糙的鸡巴维持在半硬不硬的状态,妈妈的指尖轻轻一捏,尚能感受得到平滑肌的弹性。
与此同时,那根鸡巴也被弄得轻颤几下。
老头闭着眼,大张开双胯,脸上挂着的表情极为舒爽,享受着她的抚摸,就好像妈妈不是在给他检查的医生,而是为他处理性欲的仆人一般。
点上润滑液,妈妈将小手按在老人的龟头上,用掌心的部位裹住敏感的龟肉,手腕转动,缓缓打圈。
富有弹性的阴茎头部在妈妈的挑逗下开始鼓动,膨胀的首端似是要吻住妈妈手心般,变得更为圆润,更加饱满,不断地贴着那软嫩的小手钻弄。
指尖轻轻抓住冠状沟,用指肚贴着最敏感的边缘位置摩挲,往上拉伸,另一只手则是点在肉棒根部,五指捏住肉柱,似有似无地上下滑蹭。
妈妈双手并用,不住地进攻敏感度高的地带,很快,老头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像是会生长般不断顶动着妈妈的手心,温度也愈发滚烫。
妈妈心神一凝。
她平时看诊遇到的病人,大多有勃起障碍,往往要费好大劲去刺激阳具才能有所成效,没想到这次反馈如此强烈,甚至她停下手势时,还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进一步勃起。
到底是手法有效,还是他对自己抱着的心思?
人上年纪后性欲基本都会衰退,可眼下的老头都到了这般岁数,还如此精力充沛,让妈妈颇感意外。
尤其使她不悦的是,这人不论态度还是动作,几乎是在露骨地对妈妈表现出淫狎之意,多少有点为老不尊的意思。
她暗暗压下心中不悦,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极为认真地套弄着。
手心压住菇首揉搓几下,随后整只手往下撸动,拇指和食指环成紧箍着鸡巴的圈,沿着淫头向下刮过茎沟,再向上磨着龟头后端,不断刺激着肉棒上最敏锐的区域。
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连老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妈妈就这样维持着周期性动作,不断用手抚慰着那根丑陋的性器。
然而,十分钟过去,她开始觉得手腕发酸,手里的鸡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毫无想要发射的迹象。
妈妈咬咬唇,看着老人的目光带上了几分警惕。
长期在男科看诊所积累的经验,让她拥有了极为锋利的直觉,她隐约感觉到,并非是自己刺激不到位,而是对方在用某种方式,刻意憋住泄精的冲动。
他的肌肉紧绷着,整个人陷在沉静和压抑里,仿佛在和自己角力。
她想起刚刚这老头的说法,能硬,但没法射出来。
一般来说,造成射精障碍的,除了外部生理性损伤之外,大都与内分泌或是心理因素相关,常见的诱因无非是焦虑以及心理压力。
她已经简单检查过,阴茎没有外伤,勃起功能也正常,而且就他表现出的情绪而言,显然不存在什么心理问题。
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让妈妈莫名焦躁。
“最近有没有用过什么药物?”
“没有啊,医生。”
“那有什么慢性病史吗?”
“也没,我身子健康得很啊。”
老人连连摇头,“你检查出来什么了吗,我一直为射不出这事儿发愁呢。”
妈妈盯着他,心中疑窦丛生,语气也夹带了少许不耐烦:“你是不是有点紧张了?或者是刻意控制射精冲动?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是没法检查出问题的。”
“真的没有,医生。”他一脸无辜的模样,“跟你讲实话,我就这样子,你给我弄我确实有感觉,但是吧,这感觉来来去去,就是到不了那个关键点,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这男人不就爽射出来的那一下吗?”
这老头态度表现得恳切,妈妈一时难辨真伪,她思虑片刻,索性不再这上面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个角度提问。
这是她素日惯用的引导方式。
“那,有没有什么特定的情况或者刺激,能让你更兴奋,更容易有感觉?你说出来,我们看看能不能从这个方向进行破局。”
“呃,这个…这个……”老头低吟几声,浑浊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在脑海里寻找许久,才终于一拍大腿,说道。“到真有!医生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我看那种片子的时候就很有感觉,也不是所有的片儿,就得是……得是那种母子啊,或者姑姑出轨侄子这种乱伦剧情,医生你不知道,可带劲了,我看的时候硬得不得了……\"
他满脸兴奋,像是找到了多年未遇的知音,恨不得把自己性癖与妄想和盘托出。
实际上,老头是故意说的这两个题材,暗有所指,以此调笑面前的女医生。
不管是她儿子和姑姑之间的禁断关系,还是她儿子偷看有关母子交媾的小黄书,这些秘密老家伙都了若指掌,在孩子的性秘事这方面,他甚至比女医生本人清楚得多。
不过妈妈并未多想,也完全没听明白老头的“暗示”,她只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变态,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
作为专业的医生,包容患者独特的个人癖好也属职业素养,这也是为何她经常帮着满足那些病患的无理要求。
“那你现在可以想象下类似的画面,会对性兴奋唤起有所帮助。”
妈妈调整了一下手套的松紧度,准备再度抓住老头的鸡巴。
“不行啊医生,我想象力哪有那么好啊,再说你和我之间这个岁数,我也没法想些什么不是,真的不行。”老头叹了口气,又突然将话锋一转,“要不这样,我…我就得手上摸着点儿什么东西才能有感觉,以前老伴儿还在的时候,我都是摸着她的腿,现在嘛……”
他神情瞬间变得落寞,可怜得像被暴雨淋湿羽毛,坠落到地无巢可归的鸟。
粗粝的语调里带着期盼和哀求,望向妈妈的眼神也充斥着悲悯,看得妈妈甚至有些不忍心。
“不行,这不合规定。”她强装镇定,冷冷拒绝。
即使知道老头是想得寸进尺,妈妈回绝得依旧非常艰难。
她还是同理心太强,太容易心软,虽然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但这种性格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医生,求你了!就让我摸摸吧,一下就好,当是给我点心理安慰吧。不然我这病可怎么办啊,我大老远跑来也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一位人美心善的医生,还知道可怜可怜我这糟老头子,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头说着,竟不知怎的真挤出几滴泪来,这副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妈妈在欺负他。
妈妈锁起眉,心中波澜不止,对老人有那么几分同情,但更多的还是烦恶。
她现在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本来还算轻松愉快的心情,全被这老东西给搅和了。
“反正也只是摸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念头在脑海中萌生,和以往的经验一样,赶紧结束这一切的欲望让妈妈再次做出妥协,疲惫和厌烦缠绕着她的心神,她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行吧。”
老头听着,喜色往眉毛一挑,嘴角咧出满意的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看着有点疹人。
他迫不及待将那干瘦的手搭在了妈妈的腿上,像是把玩什么古玩玉石般,仔细抚摸起来。
干瘪枯涩的五指刚盖上妈妈的大腿,就让她浑身一颤。
老人的体温本来就低,那只冰凉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仿佛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想攀缠上妈妈娇嫩的腿肉,钻到裙底乃至私处肆意妄为。
她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将腿抽离,可下一刻,老人的手指开始发力,不许她就此挣脱。
“别,医生,别动!有感觉了,我真的有感觉了。”
老头急切地叫着,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那握在妈妈手里的肉棒因此跳了两下,似乎真的又硬了些。
妈妈身体僵住,又被老人抓住,进退不得,只能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没事的,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忍一忍就好了。
在这鸵鸟埋沙般的心态下,妈妈什么话也没有说。
见妈妈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许的老头开始活跃,那只抓在妈妈细嫩小腿上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手掌缓慢地向上移动,贴紧妈妈的膝盖,环绕着球状关节不停地摩挲。
往上,继续往上,从膝盖爬至大腿,再向敏感的腿心摸去。
手掌接触的力度控制得不轻不重刚刚好,掌心碰到妈妈的腿肉,又似乎随时都可抽离,悬停在腿面未曾触到。
他那枯瘦的手经由时间沉淀,皮肤皲裂、角质层硬化、指根布满老茧,似是布满沟壑的树皮。
这种若有若无的抚摸极其磨人,粗粝的指腹反复轻扫着妈妈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毛糙大手不断刺激着滑腻软嫩的肌肤,先经触碰的部位遭受侵犯,先是一阵刺痒,很快又转化为了酥麻,这种既难受又舒服,融合了不适与快感的奇怪感受,让妈妈不禁咬住薄唇,蹙起眉头。
上午那股被压抑下去的燥热,此刻像是被重新点燃一般,重新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妈妈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一拍,她竭力对抗着这种感觉,可力有不逮,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压制,灼燎在身体内的火焰又腾地升起,从小腹开始遍及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在她腿间挑弄拂过的那只手。
令她厌恶和鄙夷的丑恶老头,竟用他那满是皱痕的糙手,将她的肉体撩拨出了感觉和情欲。
这种事实让妈妈觉得屈辱,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这可耻的生理反应。
“哈……咳、咳咳。”
她差点就轻喘出声,残存的理智让她赶紧咳嗽两下作为掩饰,她的身体不自觉向后挪动,想要从这种尴尬的情形中逃出,可老头的手越摸越深。
“医生,你别动啊,我就快好了…好久没有这么强的感觉了……”
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满足感,但他的手倒好像得不到满足,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不只是掌心,还有凹凸不平的手背和又凉又硬的指尖,都在妈妈的腿内轻扫、打圈。
他没有进一步深入,从始至终也没用过力气,那动作控制得刚好,就像是羽毛的毫尖抵在腿心搔抚和撩拨,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妈妈紧紧咬住下唇,那只握着老人鸡巴撸动的右手失去了节奏,不管是幅度还是力度,都再难清楚把握,空余的左手则是紧紧握着,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流向最隐秘和宝贵的位置,上午才经历过的,让她觉得羞耻的濡湿感,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她不敢动作,也不敢说话,身体无比僵硬。
肉体本能追求着生理上的快感,想要更多;理性却反复咀嚼着心理上的鄙弃,渴望逃离。
明明计划让老头射精,可现在受煎熬的却成了她自己,她能看到,面对面的老头正眯着眼,那蒙着灰雾的眼缝中透露出贪婪的精光,好像满意于她的服务,又好像在窥探和观察她的变化。
她感觉自己沐浴在那眸光中,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这种被羞辱的感觉,没有阻止欲望蔓延。
她的身体感觉,好像变得更加强烈了。
老头欣赏着妈妈的表情,那泛着红晕的双颊,那紧紧抿住的嘴唇,那副想反抗又无法反抗,让他颇为满意。
他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让每一次触摸和刺激,都更强烈,更深邃。
手掌翻来覆去,掌心贴在左侧抚弄,手背又靠在右侧刮蹭,来回轻扫,将这处刑般的时间无限拖延下去,不断地折磨面前的美人,让她理智崩溃,让她濒临破碎,好沦为自己唾手可得的玩物。
“还…还没好吗?”
妈妈的声音干涩得几乎要冒烟,问话里竟带上一丝哀求的意味。
没能发泄的欲火烧得比晌午还要猛烈,她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要再不停止,说不定真的,会在这里失态。
那种事,她不敢去想。
老头的脸上闪过得意,听着妈妈压抑的声音,看着她那种拼命忍耐却无可奈何的焦躁,他知道,是时候了。
“差不多了,医生。”
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是撩拨,而是更加粗野的揉搓和抓握,妈妈握的那根肉棒开始膨胀,搏动得愈发剧烈,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啊、好…我好了!”
伴随着舒畅而满足的叹息声,一股股黏腻的腥臭液体喷射在了妈妈的手上,量不多,但颜色呈现出诡异的蜡黄。
妈妈如蒙大赦,她赶紧抽身离开,将手套扯下来扔进垃圾桶,回到桌前,抽出湿巾反复擦拭着十指。
她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紧紧地夹着,身体绷直,一刻都不敢放松。
仿佛只要一松,身体内的燥热就会反噬,将她彻底吞没。
发泄过后的老头慢悠悠地穿好裤子,嘴角挂起古怪的弧度,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好了,真好了,谢谢你啊医生,你可真是神医!”
妈妈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提笔在病历本的末尾写下一行字,与那灼烫的身体相反,话语冰冷到没有一丝起伏:“社区医院条件有限,没法做深入的检查,如果你还有问题,就去市一院挂专家号,做个全面复诊。”
老头嘿嘿一笑,接过病历本,又用那双贪婪且浑浊的双眼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妈妈,这才晃晃悠悠离开。
诊室的门开启又关上,刹那间,世界似是被消声,万籁俱寂。
妈妈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闭上眼,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般沉重,双腿间的潮湿让她坐立难安。
过了好一会,她才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只是那冷淡的脸上,依旧留有未褪的残红。
“下一位——”
浓稠的夜色漆黑,足以遮住一切身影。
我将习题册上的最后一个解答写完,往桌上一扔。
昏黄的台灯光照着那沓堆积如山的书簿,大都折了角,已经完成。
翻身倒向靠在墙边的单人床,我将往房门的方向望去,目光穿过半敞的门缝,走廊没有灯光,客厅是一片晦暗。
家里仍然只有我一个人。我等了好久,但还是没有等到。
扭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照理来说这个点妈妈早该到家了。可现在还是没有回来。
往常,我不怎么会盼着她回家,甚至会希望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怎么,我突然很想看看她。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一向严厉而冰冷,平静而淡漠,她的性格就像她上班穿的那身白大褂,毫无色彩,也没有温度。
她总是那副凶巴巴的表情,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笑出来。
她真的很少笑,至少我记得的就没怎么笑过,也没看过她温柔的样子。
说实话,我很害怕她。
我不敢在她面前大声说话,不敢在她审视的目光下表现出懈怠,面对她,我总维持着战战兢兢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好像也并不能让她满意,于是我更加恐惧,更加畏缩,像一个屈服在典狱长面前的犯人。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她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有时她下班回家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双眸中偶尔掠过一丝恍惚。
她会望向窗外,脸上多了不知道是寂寞还是忧愁的表情,偷偷笑,或者垂着头不开心。
她的身上多了些气味,除了医院消毒水之外的,陌生的气息。种种细微变化,让她好像不再是我印象里严苛的母亲,而更像是一个……女人?
对,女人。
我逐渐注意到以前忽视的部分。
她的脸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看过杨宇给我的那些毛片后,欣赏过那些妖艳妩媚,搔首弄姿的演员后,我发现,这些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妈妈相比,全都黯然失色。
甚至于,每当看到剧情里的女优被操得前仰后合,身形摇晃时,我的脑海中,总会用妈妈来替代。
那些生活里的细节又放大了这种感觉。
我会注意到妈妈弯腰换鞋时,不经意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有种让人抚摸的冲动;在她洗完澡穿着浴袍路过我眼前时,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修长脖颈滑入锁骨,肌肤泛起诱人的微光;还有她偶尔穿着低领的衬衫时,可以窥见夹在两颗丰满双乳间,那道深邃惹人遐想的乳沟。
这些画面,像一帧帧被慢放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我再看她时,她身上那种矜持与冷漠,那种不可触碰的距离感,反倒是让我心中的欲念如野草般疯长,越是难以得到,就越是令人着迷。
我多么想片子里的剧情能在现实中上演,将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女神压倒在自己身下,看她露出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热。
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翻了个身,一种空虚感在身体内蔓延。
极度想要得到满足的,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随着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我脑海中,烧得越来越旺。
一秒,两秒…
时间渐渐过去,房门依旧没有动静。妈妈今晚还会回来吗?
在这个疑惑浮现的同时,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悄悄下床,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踮着脚尖,只用前脚掌触地,尽力不发出声响,像一只夜行的猫。
来到阳台,放在洗衣机旁的篮子里,堆放着换下的衣物。
我按着胸膛,努力压制住那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两只手不断摸索,终于,在篮子底端,触摸到一片冰凉滑腻的质感。
是妈妈的内裤,肉色的真丝布料,款式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我猛地吞了几口口水,即使经过唾液滋润,嘴唇和舌头也依旧发干。紧紧抓着那块布,将它凑到鼻尖,直到这时,我才重新学会了呼吸。
随着鼻翼抽动,一股甘醇而馥郁的气味钻入鼻腔,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只觉得有什么冲上脑袋,本就焦躁难耐的身体烧得更旺盛,让我下腹紧缩,头晕目眩。
将内裤掩在口鼻上深吸几口,我赶紧抓着这得之不易的珍品回到了房间。
锁好门,直至这一刻,心依旧跳得厉害。借着台灯那暗黄色的光线,我双手抓住妈妈的贴身衣物展开欣赏。
在裆部的位置,有一小片淡淡的水渍痕迹。脑袋“嗡”一下炸开,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这是……难道说?
我不太懂女人的身体,只知道在那些片子中,被操得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女演员,下身都会流出晶莹的液体,莫非我那冷若冰霜,仿佛没有俗世欲望的妈妈,也会在某个时刻,因为什么刺激而流下淫水吗?
一想到这,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我褪下自己的裤子。
遍体通红的鸡巴在胯间不断抽动,涨着的龟头鼓鼓满满,一股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迫使我将手中冰凉的真丝布料盖在了腿间。
滑腻柔顺的内裤裹住了我的肉棒,舒服得我几乎要忍不住叹出声。
我紧紧抓住被布料包住的鸡巴,闭上眼,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
妈妈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任医生,而是由欲望支配,彻底沉沦在肉体快感中的雌性。
她披着那件自己最熟悉的白大褂,可里面寸丝不挂,就连内裤和胸罩都没穿,将最私密的部位都暴露在外。
妈妈的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两瓣丰腴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双腿微微分开,隐约暴露出腿心那片让人魂牵梦萦的禁处。
我一手抓住妈妈纤细娜如柳条的腰肢,一手擎起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那腿缝间变得泥泞不堪的淫穴,上下挑逗,听着她发出绝望而屈辱的哀求。
“别、不要!我可是你妈妈……”
噗嗤!
鸡巴从后面狠狠捅入,肉体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打断了她破碎求饶的声音。
她越是说不要不行,我就越是兴奋,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着我插入妈妈骚穴的肉茎再度膨胀,属于儿子的阳具塞满了她的膣道。
紧致温热的媚肉缠住我的鸡巴,宛如吸吮般不断收缩,在疼痛和诧异中痉挛,紧紧裹住这根乱伦肉棒,二人的性器像是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下,紧紧咬合在一起。
我双手掐住妈妈的腰,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冲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花心。
“哈啊,儿子,不要、不要,呜嗯……”
掺杂了哭腔的压抑低沉的呻吟声响起,又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中。
我伸手握住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肉,用力揉捏,欣赏着它们在手掌中变幻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胯间一次次拍打着妈妈的大腿,看着趴在桌上的妈妈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肩膀因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白皙的小脸蹭在桌面上,留下惨遭奸污的屈辱红痕。
我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强迫性拉起妈妈的上半身。
剧烈的撞击让白大褂的衣襟开,胸前那对大得惊人的双乳在我的侵犯下,疯狂地晃动和摇曳,划出淫荡的乳浪。
而四肢都被我控制住的妈妈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亲生儿子的媾淫与玷污,在我的肏弄下,淡漠的眼神惹上迷离,清冷的脸庞布满潮红,整个人坠入耻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幻想中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现实中的手随之套弄,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意淫中的妈妈也逐渐沦陷,从抗拒变成享受,彻底雌伏在我的胯下,任我亵渎和冒犯,将鸡巴塞入她的小穴,捅到花心再慢慢拔出。
“呼嗯……”
喉咙不自觉发出闷哼,我身体猛地弓起,随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将那片淡淡的水渍彻底覆盖,染上一片带着腥臊雄性气味的黏腻污秽。
“哈啊、哈啊……”无限逼近于真实的幻想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脑袋烧成一片空白。
我大口喘息着,看着手里的内裤,心中一片混乱。
在巨大的快感消失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与罪恶。
我这才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痴迷于自己的亲生母亲,沉浸在那种肮脏的幻想中,可是……
我浅浅吞了口口水,刚才那种快感,是我这么多次自慰中,得到的唯一一次。
如果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话?
我赶紧摇摇头,把这让人恐惧的冲动赶出脑海,再度蹑手蹑脚地溜进卫生间,将自己的罪证洗干净消灭。
哗啦啦——
拧开水龙头,妈妈按压泵头,挤出洗手液,在掌心揉搓出绵密的泡沫,随后仔仔细细清洗着手指与指缝,甚至指甲里也不放过。
这套流程她每天要重复几十遍,早已成为一种肌肉记忆,但她的动作似乎比平时更加用力,像是要洗去什么看不见的污渍,洗去那些留在她身上的黏腻目光,和让她感觉到羞耻的下流话语。
冰凉的水流让她恢复平静,变得清爽。
妈妈甩甩手,用纸巾擦干白皙手指上挂着的水珠,随后扔进黄色的医疗废物桶。
桶里躺着一副才摘下的乳胶手套,证明着她方才又完成了一次检查。
就在她准备转身坐回办公桌时,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徐主任,急诊!您快去看看吧。”
小璇护士跑得气喘吁吁,额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几乎是冲进了诊室里,脸上满是惊惶。
妈妈眉头微蹙,但没有说什么。
医生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保持镇定,慌乱的情绪会传染,如果自己都无法做到从容不迫,那患者和家属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抽出一次性医疗口罩戴好,对着璇儿护士点点头,快步跟着她往楼下的急诊室走去。
医院走廊永远行色匆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病人家属焦急的低语、推车轮子滚过地面,以及电子女音的叫号声混杂在一起。
不过这些都没有干扰到妈妈,她的脚步沉稳且迅速,运动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极有规律,在嘈杂的环境中自成一派冷静的节奏。
急诊室里情况更加混乱,几名医护人员围着床位,明晃晃的灯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有些苍白。
妈妈一眼就看到了外科的王医生,他正拿着黑白色的图像观察,旁边的护士们窃窃私语。
而当妈妈将目光落在病床上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他?
杨宇!
他正躺在病床上,捂着胯间呜呼哀哉,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就好像受了致命伤那般。
“徐主任,你可算来了。”王医生看到妈妈过来,如释重负地招招手。
妈妈的目光与王医生对上,隔着口罩传出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王医生,这是怎么了?”
没等王医生开口,旁边的小护士开口抢着解释说:“患者踢球的时候,被飞过来的足球打到下面了。刚才我们已经给他做了B超,万幸的是没有内出血,睾丸也没有破裂迹象,但是又红又肿,看着怪吓人的。王医生说让他留院观察,这会儿是让您来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
妈妈皱了皱眉,接过王医生递来的一叠报告和B超片。
她将片子举到灯光下,仔细地审视着,影像显示,内部组织结构完整,没有明显的挫裂伤,只是软组织水肿得厉害。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杨宇的裤子还没穿上,一眼扫过去,确实红肿迹象严重,不过就肉眼观察来说,没有明显伤口,而且B超检查也没有内伤,那像杨宇这个年纪,只需要修养和恢复,不会有任何问题。
“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宇疼得嘴唇都白了,他看到妈妈,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阿姨……我,我痛得快没知觉了。”
“软组织重度挫伤,痛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疼啊,问题才大呢。我给你开了止痛针和消肿的药,先留院观察几天,看看水肿的吸收情况,别有什么并发症就行。”
王医生的声音很轻柔,完全没有被鬼哭狼嚎的杨宇影响,作为外科医生,什么大场面人家都见过,对他而言,杨宇这种情况都没有走急诊的必要。
“我那边一会还有手术,先回去了,麻烦徐主任您再看看。”说着,他对着妈妈点点头,便匆匆离开。
妈妈看着杨宇,只觉得有些无奈。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遇事儿慌乱实属正常,但他的反应也太过激了。
“没事,B超报告看过了,没有内伤,应该就没事了。你先安心住院观察。”
说完,妈妈就准备离开,去给护士站下医嘱。
“别啊,徐阿姨!”杨宇却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又湿又黏,力道大得惊人,“您就再给我看看吧!求您了!鸡巴要是真出了问题废了,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啊!我爸妈不得打死我!”
他的声音因惊恐而拔得很高,在这本就嘈杂的急诊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瞬间,周围那些原本在忙碌的病人、家属、甚至是一些医护人员,都齐刷刷地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窃窃私语声如蚊子一样在妈妈耳边嗡嗡作响,惹得她心烦意乱。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宇拽得死死的,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手!”妈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冰冷的语调中燃烧着怒意,
“B超报告已经很清楚了,没有问题。你现在肿的这么厉害,根本没法做详细的生理检查。给我放手。”
“我不信,B超怎么能看出来以后行不行!徐阿姨,你是专家,肯定有办法,你就给我摸摸,摸摸看还有没有救!”杨宇几乎是在哀嚎,他拉着妈妈的手,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胯间按去。
妈妈很想发火,也很想将手抽回。
可毕竟众目睽睽,如果她在大发雷霆,或者强行挣脱,在不明真相的旁人看来,只会坐实一个冷漠无情、拒诊病人的形象。
而以她的性格,一旦流言传开,就是有口难辩。
无奈,妈妈的手最终还是被他强行按在了那片肿胀的部位上。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只被强按着的手也不再挣扎,将力度调整得轻柔,在杨宇肿胀的阴茎上轻轻按压和探查。
指尖划过,寻找是否有异常硬结和剧烈的触痛点。杨宇在她的触碰下,痛苦地“嘶”了一声,但总算安静了下来。
妈妈的动作很快,整个检查过程不超过三十秒。她的表情隐藏在口罩后面,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冷得吓人。
受创过后,别说勃起,就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射都消失了。这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收回手,声音平稳,却又清晰得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话语专业而镇定:“现在处于急性水肿期,无法进行功能性评估。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用药之后,等晚上水肿消退一些,我再到病房给你做详细检查。”
杨宇一听到晚上还会给他检查,这才松了一口气,讪讪地放开了她的手。
妈妈一言不发转过身,在周围人复杂的目光中,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