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腰已经被两片柔软的肌肤襄紧,大腿则是与臀肉贴合,充分体验着那丰满的弹性。
妈妈翻身骑到了他身上,一双玉手抚在他胸膛上,指尖轻刮着那紧实的胸肌,跪坐的双腿钳住腰侧,臀瓣摇晃着向下坐,直到男人的鸡巴全根没入那细腻的蜜壶之中,这才满足般吁出一口气,随后渐渐开始尝试让腰动起来。
两人攻守交换,但私处依旧紧紧相连吸吮和膨胀对撞,膣腔咬合着向上挺起的肉棒,粘膜与淫肉的摩擦让彼此的性器更加滚烫。
李凌只觉得自己下面深深陷入了温润的嫩肉中,那快速痉缩的肉腔深处,与肉棒轮廓几乎完全吻合的穴壁不断吞咽,带来一股股令腰间和龟头都泛酸的快感。
体位改变让他失去了对节奏的控制权,只能将一切都交给跨坐在他腰上的妈妈。
他咬着牙闭着眼,腔底蠕动带来的细密触感,宛若无数小颗粒摩挲着龟头到根底,舒服到难抵抗。
“呜嗯...”
喘息由女声转换到了男声,妈妈听着那低沉的粗喘,像是受到了什么激励,她坐在那根鸡巴上,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变大。
抽丝般不断的情欲让浑身燥热无比,只有通过骑乘的颠簸才能消解腔内的空洞和寂寞,可动作越激烈,体内灼烧得就越旺盛,又催促着她动得更厉害。
那根肉棒又一次膨胀,粗壮的肉茎将甬道彻底塞满。妈妈仰起脖子,那深入骨髓中的瘙痒感让她无法自控,本能扭动腰肢榨取更多快感。
上翘的龟首在她坐不时撞向花心,滚烫的柱身像是要磨平腔纹,妈妈的娇躯摇荡着,在一次次的胴体下沉中被捅得浑身发软。
李凌的状态也没有好多少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
鸡巴被媚肉紧紧裹住套弄,道似是要把他榨干般不住收缩,细嫩肉壁近乎于不留任何缝隙一般缩紧,不断蠕动腔肉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处,要惹人痴狂的官能体验折磨着李凌。
偏偏女上位又让他无处可逃,只能任凭那颗蜜桃肉臀撞在身上,被迫承受着妈妈身体的挺动。
就像是被奸淫的反而是他一般。
他只能强迫自己去想无关的事情。他拼命想掰开思绪,又被自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扯回现实,忍耐不住发出阵阵压抑的闷喘。
“啪啪、啪啪...”
再是一阵淫乱的撞击声响起。跨部前后摆动,妈妈感觉魂都快散了,双腿都已无法夹紧,整具身体后倾,两人的交合处被完全暴露出来。
通红粗大的肉根不断在腿间隐现,深深陷入蜜穴中又突然拔出,晶莹的淫水在抽插途中从缝间滴落,顺着肉茎上的虬筋滑至胯间,最后洇湿已经被折腾得满是褶痕的床单。
空气中散发着秽亵气味,像是在以此诉说这场赤裸的狂欢。
李凌抬起手腕去抓妈妈的手,两人的手掌贴在一起,手指交错又用力抓住,紧紧扣在一起。
四手相牵,身体相连,两人迎合着对方的动作逆向画着椭圆形轨迹。
每当妈妈沉腰时,那根肉棒往最深处插入,而随着白嫩的双腿抽离,男人的鸡巴也往外拔出,摩擦因此变得更加强烈与深刻,带来令人销魂蚀骨的体验。
“哈...哈...”
香汗淋漓,乳房颤曳,不知是耗干了体力,还是刺激太过强烈,雪白身躯在连绵不断的晃动中逐渐停了下来。
妈妈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再难挺直,濡黑长发散开小脸染上诱惑的粉晕。
她往前一倒,上半身无力地坠在李凌身上,两颗圆实的乳房庄住男人的胸膛,肉体与肌肤弥合,温度和体液相融,只剩臀部还在不断摇动,吞吐着鸡巴。
“咕嗯~”
柔软的唇触碰,贪婪而又强硬地互相碾磨、包裹,像是在以嘴唇吐露和索求着爱意。
舌尖相抵,随后纠缠在了一起,爱抚、擦蹭、搅动,津液分泌,在齿间发出暖昧的水声,带来一个湿润而又热烈的深吻。
两个人都在挑逗和吞咽,似是要吮走彼此口腔内的最后一络气息,缺氧感开始在脑中嗡嗡作响,可二人非但没有分开,反而继续沉溺在这种缠绵里难以自拔,甚至就连胯部的动作都更加放纵,不断将自己的下身撞向对面。
相扣的手指与相印的唇片不知在何时分离。
李凌感受着妈妈顺滑的长发从指间流走,大手沿背部攀过,指腹一点点品尝着背部的纤柔曲线,直至手心翻过挺翘的臀丘,贴住两片臀肉,紧紧捧住妈妈的屁股,以此借力,不断将滚烫的肉根狠狠往花心上顶。
妈妈那张开的唇口被插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双手紧搂住李凌的后脑,无意识将男人的脑袋深理向自已的乳沟,圆润的双峰似是要裹住他的脸颊,将他溺毙在这乳浪与体香之中。
身下这头发情的野兽如躁般倾泻欲望,肉棒如打桩般自下而上贯彻人妻的甬道,插得妈妈自臀至乳浑身如花枝般娇颤不止。
冠状沟与挤压的媚肉深吻缠绕,酥麻的感觉顺着粘膜的贴合不断刺激着中枢神经,粗壮的男根在媚穴中鼓动抽送,而腔壁也不住收缩。
几乎就在同时,暖流在妈妈和李凌的体内涌动,仿佛要席卷一切,又要告知绝顶的到来。
脑内最后一根弦也被崩断,一切都被交给了原始的本能。
在不知道第几次抽插时,李凌只觉得龟头酸麻,射精的冲动即将迸发。
他慌忙将鸡巴抽出,那根粗硬的肉棍离开穴腔,又钻入了臀沟间,被两瓣屁股包住,上下滑动。
根部猛地抽搐,下一秒,从抬起的马眼处,飞溅出大量浓厚稠烫的精液,如同要给妈妈淋浴般,泼溅在那白皙诱人的身躯上,细腻雪背盈盈纤腰,饱满翘臀,娇嫩的肌肤无一不被男人的精浆玷污,留下一道又一道斑痕,甚至连发丝间都沾上了数滴浊液。
而妈妈也在李凌的进射中抵达了高潮,腰肢与后背绷紧身体抽搐不止,满是感牵扯着她的灵魂飘飘欲仙,像是在云端无休无止地漂浮。
连续的搐缩渐停,肉体又抽动了几下,妈妈只觉得脑袋昏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
“你...!”
妈妈正欲对李凌发难,那捶打向胸膛的小粉拳倒因高潮而脱力,看起来与撒娇无异。
“我保证了不射在里面的。”李凌任凭妈妈在他的怀中挣扎,又一次公主抱抱起自己的爱人,语气中满是宠溺,“把你身上弄脏了,我们去洗一下就好,怎么样?”
妈妈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意犹未尽,很清楚所谓的洗澡不会那么简单,可她生不出拒绝的话,就被李凌抱着走向了浴室。
她把头理在李凌胸前,贴在左侧的耳朵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连带着她的心也砰砰直跳。
她只觉得脸颊发烫,甚至还未从刚才的疯狂中回过神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丈夫不懂情趣,房事也是机械而敷衍,不曾带给过她一次快示,患者口手并用间接让她高潮过,那只是单纯感官上的刺激;小俊确实用性交将她带到高潮,却也在她心里扎下了羞辱又罪恶的刺。
可李凌与他们都不同。
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男友,心理上没有负担和柳锁,可以尽情投入。那纯粹又炽热的爱意,那澎湃着荷尔蒙的青春肉体,都让她难以抗拒。
做爱这件事不仅仅是做,还有爱,甚至很多时候,肉体上的碰撞远不如心与心之间的联系。
情感的交换更能让人觉得畅快和满足,而单纯的性交,却会让人觉得空虚。
从浴室玻璃门上那雾蒙蒙的倒影中隐约可见,春情仍在继续。
潺潺水声响起,浴缸被注得半满,水位线又因两具赤裸肉体的缠绵而上升。
话语含混不清,亲吻藕断丝连,抚摸,拥抱,浸没而又钻出,永面泛起漪波,变得激烈汹涌,掀起片片水花,再回归平静。
水底,墙上浴缸边,留下转瞬就被水蒸气覆盖的手印。
白净的肌肤染上潮红,分不清因亲昵还是热水浇沃;身上的水泽更为光亮,难说是淋洒亦或身体萌生。
直到地漏上打转的漩涡散尽,汇聚的水流变得清澈,浴室门才重新打开。
宽大的毛巾包裹着热气腾腾的皮肤,男人怀里抱着睁不开眼的美人,又在她额头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夜色缥缈,灯火渐葳蕤。
车子的引擎声响起,又过了许久,轮毂才开始转动,李凌感觉自己连方向盘都快把不稳了。
方才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让他不停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切。
当妈妈清醒之后,对他的态度是否会因此恶化?
他望向天边残缺的月亮,心里涌起一阵后怕。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冷美人脸上。
那对精致的睫毛已经合拢,闭着的唇角微微翘起。
让人安心的疲惫袭来,妈妈在床上沉沉睡去,做着久未有过的好梦。
妈妈很少会笑。
虽说性格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她所面对的患者。
倒也不是所有患者都会令人愠怒,可一旦遇上,一整天的心情就别想再好了。
坐在熟悉的诊室里,妈妈看着叫完号后坐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瞧什么的患者,右眼皮跳了一下。
她有种预感,这位的情况绝算不上稀松平常。
应对各类病人磨砺出的敏锐度,让她的眼光一向很准。
“简单说说你的情况吧。”妈妈翻看着病例,上面什么内容也没有,于是抬起头望向满脸写着青涩的男生。“第一次来看诊吗?”
对方看上去也就是高中生年纪,妈妈很少接待过这个阶段的病人。男科病还是到中年发生的多,因此也不好凭着经验来大概估计对方的症状。
“倒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去过其他医院,人家都说没法给我看,所以…”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就好像说到了什么不可为人道的秘辛似的,羞臊感几乎要满溢而出。
妈妈听完他的话,不由得皱了下眉。
各个医院的医疗资源不同,所以遇到医师处理不了的疑难杂症,转到更权威些的医院也很正常。
但这种情况,前任医生一般都会写明大致情况和意见,不该是白纸一片。
“没法给你看是什么意思?算了,有什么症状先讲一下吧。”
笔在妈妈手中转了两圈,又滚落到桌面上,发出啪嗒一声。
患者好像并没有在意这突兀的声响,他的目光依旧集中在向下的位置,像是在为什么东西出神。
“喂?听到了没,我说你先讲一下症状。”见对方没有反应,妈妈抬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将男生从神游中唤醒。
“啊?哦,呃…就是、就是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勃起困难?是完全不能勃起还是勃起后不坚,或者硬度无法持续?”。
“应该算是不能勃起吧…”男生吞了口唾沫,腔调也变得紧张起来。“也不算不能勃起,就是我硬起来的话,需要点条件。”。
“条件?”。
“嗯。”他点了点头,接着迫不及待去摸自己的口袋。
妈妈凝眉盯着男生的动作,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预设,生怕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这个年纪,应当没有性生活吧?平时经常自慰吗?”。
“在之前常有,最近一段时间根本硬不起来,也没法自慰。医生姐姐您看,我之前都是对着这个才能有感觉。”
男生拿出一部手机摆在妈妈面前。
屏幕触亮,他打开相册,手指轻轻滑动,将里面的照片展示给妈妈看。
不是那种故意摆出勾人姿势的香艳写真,也并非赤裸着暴露出关键部位的淫秽照片。
这大大小小的图片,全都是有关腿部和足部的特写,摆出不同姿势,风情各异的诱惑美腿占据了整个屏幕。
被纯白过膝袜包裹着的小巧精致的嫩足,宛如用新鲜乳液制成的诱人雪糕,既清纯又含禁欲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把玩和亲吻;黑色的踩脚袜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涂着红蔻丹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细长的高跟鞋挂在足部,展现出令人臣服的美艳气质;厚黑丝束缚住修长笔挺、浑圆紧实的长腿,高贵与典雅并存;袜带处勒紧的丰腴腿肉却又透着一种惹人烧身的性感;不敷丝缕的裸足,玲珑精巧,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白腻光泽,肌肤吹弹可破,足趾圆润饱满,宛若被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让人不自觉感慨其美妙。
妈妈看着那布满屏幕的各式足照,只感觉眼都要被闪花了,眼睑不自觉抽动,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会诊过的病患有着天差地别的性癖,恋足的也不是没见过,但严重到这种程度的还是头一遭。
“如您所见,我是足控,就喜欢…咳咳、看美女的玉足。”男生的手不断蹭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以此掩饰尴尬一般。
“嗯。”妈妈冷淡地回应了一声,迅速在电子病历上作下记录,“恋足癖,属于性偏好障碍里恋物癖的分支,会对异性的足部产生性唤起,借助鞋袜等物品完成性满足。一般来说,这种癖好无伤大雅,但你现在的情况比较严重,已经影响到正常生活了…所以,不是与足部相关的性刺激就无法勃起,是吗?”。
“嗯…还要严重,我现在就算看女人的脚都没什么感觉了。这些照片都是我的珍藏,以前我能看着撸一整晚,现在嘛…”
他低垂下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裆部,毫无反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只能对这些东西有性冲动吗?有没有试过看看其他的?”妈妈轻轻咬唇,“比如说性交的影像之类的,或者是情色小说都可以。”
“看过,但我都提不起兴趣,嗯…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很无聊,也不会兴奋。我更喜欢看那种跟脚有关的视频,比如说单纯的那种足交视频,画面里只有两只脚夹着鸡鸡踩来踩去,蹭到射出来。或者扫楼,这个您知道吗医生姐姐,就是在楼道里翻别人家鞋柜,找出女人的高跟鞋套在鸡鸡上撸,全部射在鞋里再放回去。”
这已经算是犯罪了吧…妈妈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鞋,该不会也被某些人这么使用过吧?
一旦产生了这样的怀疑,她就感觉浑身寒毛竖起,足底不自在地前后摩擦,像是穿的鞋子都烫脚一般,恨不得现在立马脱掉。
但身为专业医生,她的职业素质还是让她表现得平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妈妈压下不适感,继续问道:“现在是对正常性生活也没有冲动或者渴望吗?”
男生点点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无奈感。
妈妈一阵头大。
他的病情属于相当严重的类型,而且又不是靠药物能解决的。
需要心理干预介入治疗,这是一个非常困难且漫长的过程,往往花费许多收效却甚微。
更重要的是,这与她专业不符。
“你需要去挂心理科的专家号。”思索片刻后,妈妈很认真地开口。
“你的情况属于性心理障碍疾病,这点我们男科是帮不上忙的,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可以帮你转介。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种状况能得到的医疗帮助比较有限,更关键还是需要自我调节。”。
听到妈妈的话,他垂下头,面露颓废的神色,声音中多了些丧气:“我听说您在这方面水平很高,要是连您都帮不了我,那我是不是没救了啊?”
“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只要你没有勃起功能障碍,在性行为中加入与足相关的要素作为过度,还是能完成正常的性行为的。”
“但我现在好像就是有勃起功能障碍吧?”男生的手在腿间蹭了几下,垂着眼帘,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也未必是,这个还是要检查过后才能确定。你现在的情况更大概率是刺激超不过阈值导致的。你也说过,之前经常在自慰的时候使用这些照片吧,如果戒除一段时间,情况或许会得到缓解。”
像是受到了鼓励般,男生的表情急切了许多:“那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勃起有问题吗?”。
妈妈一愣,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原来从进来开始,他的目光就好似黏住般,一直集中在自己的腿上。
她不由得轻颤,只觉一阵恶寒,想到对方对足部的那种近乎狂热的执着,怕不是刚才已经在脑海中对着自己意淫过无数遍了。
平常这种事倒也常见,可不寻常的是,以往的患者垂涎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但这次的患者对自己的脚感兴趣,这种又惹人讨厌又让人害臊的事情,即使是向来冷静自持的妈妈,也会禁不住羞愤。
事实的确如此。
这段时间求诊的失败经历让男生不抱希望,经人介绍才来到这里。
原以为还是会一无所获,但这位主治医生却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面前的女医生美若天仙,在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也是无人可比的那种。
当然,对他来说,女人的脸远远没有腿部往下有吸引力,可她的腿也是同样完美。
被纤薄黑色连裤袜紧紧裹住的一对美腿,经由透肉的黑丝所勾描,那从裙底流淌出的姣好曲线,显得更为诱人。
浑圆饱满而又柔腻的大腿交叠,翘起的膝盖轮廓圆润且精致,小腿腿肚的弧度纤细而又紧实,脚踝不盈一握,脚背光滑细嫩,修长双腿展现出流畅雅致的线条,都教人想将这双腿拥入怀中把玩。
但最让他口焦舌燥的,还是那藏没在小皮鞋里若隐若现的玉足。
虽未得一见,但在他的脑中,他已经捧起女医生的足跟,隔着那层滑腻的带着凉意的尼龙丝,他的手握在妈妈的脚上不断抚摸,从顶端那珠光般莹润的趾甲,再到匀称纤巧的趾肚,手心贴着足底慢慢滑过,手指压在脚跟处轻柔擦拭。
温热的充满弹性的肌肤,那如丝绸般的细腻质感一起,蛊惑着他的手进一步滑动和爱抚。
他低下头,犹如崇拜般亲吻着脚背与足趾,就像心甘情愿被这玉足踩在脚底,俯首称臣。
不知不觉间,男孩的胯中已经隐约有了反应。
“我?你要我怎么帮你?”
妈妈突然的问话打断了他的妄想,男生呆滞片刻,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试探性问道:“我能不能看看姐姐您的脚?”
“啊?”妈妈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团,她简直都不想搭理这家伙了,撇过头,没好气说道,“行,看吧。”
说着,妈妈抬起脚,就像是要隔空将他踢出去般,那只小皮鞋往上一翘,摆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这小男生并不为此满意,他的欲望更为强烈也更为贪婪,仅仅是看,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渴望触碰,渴望品尝,渴望用那嫩足帮自己发泄冲动。
不过面对态度冷淡的妈妈,他也不敢造次,只是提了最简单的要求。
“您能不能…脱掉鞋。”随着咕咚一声,男孩咽了口唾沫,声音都颤抖起来,“这样我看不见。”
妈妈耳朵根都已经红了,面对他的无礼要求,不加理会,只当听不到。
“求您了医生,我刚才看着你的脚,下面动了一下,我已经好久没像这样有过感觉了。”
可偏偏他不气馁,倒是更直白坦诚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害得妈妈心里又羞又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对着自己的脚生出想法,虽说从理性出发,有无数理论可以阐明,但妈妈本性保守,还是很难接受如此荒诞的事情。
露出脚本身不令人羞耻,在夏天光脚穿着凉鞋,或是裸足踩在沙滩上,妈妈都无所谓。
但有这么个号称只对脚有感觉的变态盯上了自己,要求自己暴露足部这种隐私部位,这种感觉和被性骚扰没什么区别。
虽说脚并不算性器官。
“能不能帮帮我?”
见妈妈不答话,他拉着椅子往前靠近,差点就要跪倒在妈妈面前。
“就只是脱掉鞋而已。”
“求求你了。”
男生苦苦哀求着,声音中几乎带上了哭腔,仿佛脱鞋这件事能救他的命。
在他的反复折腾下,一向心软的妈妈还是无法视若无睹,像是自暴自弃般长长叹出一口气后,嘴唇挣扎着欲启又合,最后只是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炽热的目光钉在她的下半身,妈妈强忍着厌恶的情绪,轻声要求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没成想对方反而欣喜地不住点头,他往后退了些许,像是全神贯注于舞台上的观众,而这舞台的中心,正是妈妈的双足。
做了好一会心理斗争,妈妈伸手捏住鞋跟,轻轻摇晃,小皮鞋慢慢脱落,一只覆着薄薄黑丝的脚被释放出来,尽情展露着自己。
啪嗒一声,鞋子掉在地上,男生的双眸瞪大,望着妈妈翘在空中的玉足,连呼吸都忘却了。
他也自认为是阅足无数,可如此漂亮的小脚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黑丝的裹缚下,脚部的轮廓更为清晰,足部形状精巧,带着一种娇软柔弱的美感。
肉色透过尼龙,似露未露,欲遮还羞,给人以带有性暗示的香艳缱绻。
足趾珠圆玉润,形状清晰可辨,趾节尺寸恰到好处,增则瘦长,短则粗胖。
趾缝既不宽也不窄,比例匀称,让前趾部更显玲珑可爱。
足甲未涂亮油,少了艳丽,却多一分清纯与含蓄之美,更惹人遐想。足弓拱起,画出优美的弧度,与曼妙身躯上其他诱人的曲线相照应。
他如获至宝,恨不得将妈妈的脚当做神明供奉。
可惜的是,或者说仅对他而言可惜的是,丝袜带来了一层朦胧美感的同时,也让他错失了彻底端详妈妈玉足的机会。
他还没看到那雪腻白润的足背,没能欣赏到足尖沁出的淡淡樱粉,没能看到足部肌肤的娇嫩与光滑,但他也不敢多做要求,只是一直盯着妈妈的脚,脑中对它做着极尽淫靡的勾当。
青春期男生,最擅长的就是妄想。
他双膝跪地,倒在妈妈腿下,伸出手轻柔地抚摸那只玉足,有如在触碰一件极易碎的瓷器。
指尖按在足尖,沿着脚背缓缓往上攀爬,轻轻揉捏脚趾,手心贴着足背摩挲,小心抓住纤细的脚踝。
敏感的足部被不断触碰,带来一股似有若无的痒意,妈妈在他的爱抚中,不由得蜷缩起脚趾,发出微弱的嘤咛。
他那环在踝间的手继续向上,抓住小腿一点点往上面蹭去,逆着纹路摩擦让黑丝带来细微的粗糙与阻尼感,他感受着玉腿的形状,继续向腿心深处爬去,手指钻入长裙底下,愈发深入,在四处摸索中,终于来到了腰间的蕾丝袜带。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激动,双手牵住两侧的袜口,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它剥下。
沙沙声作响,黑色褪去,欺霜胜雪的细嫩肌肤缓缓披露,先是大腿,然后是小腿。
黑色越来越少,白皙越来越多,直到那黑丝落到脚踝,被轻轻一扯,令他魂牵梦萦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他眼前。
与刚才见到的分毫不差,又因彻底裸露而更显完美。
足趾晶莹圆润,弓弧性感迷人,肌肤滑润细腻,形状精巧绝伦。
宛如脂玉剖刻,似是冰莲雕琢,若轻云遮月洒霜色,乃流风回雪覆华泽。
“好美……”
他将妈妈的小脚捧在手心,感受着那温热与轻盈,又缓缓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柔软的触感传遍全身,他合上双眼,陶醉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嗅尽足间的气味。
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清甜的芬芳,难以用言语形容,无法以词汇表述,香汗与体息混合在一起,像是茉莉与兰花的糅合,夹杂着清皂的留香,这股味道让他神魂颠倒。
像是要让自己都沾满那种气息,他忍不住用脸颊反复厮磨。
不论是敏感的脚心还是嫩滑的足背,都不断让它刮过自己的颜面。
感受着那轻轻颤抖着的小脚,又好似安抚一般,双手珍重地握住玉足,低唇在足尖上,落下一个吻。
从拇趾到小趾,唇片一次次含住又抽离,像是要品尝过每一根足趾。
终于,他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钻入紧致的趾缝,撬开那紧紧并拢的足趾。
粗糙的舌面与最隐秘的角落交错,滑腻的唾液将隙间浸润。
那根舌头又继续下落,舔在了最为敏感的脚心处。
宛若在享用什么甜点般,他的舌面张开,大片大片舔舐着足底,在底部的肌肤留下光亮的唾痕。
随后舔弄又变成了亲吻,再从足心亲到脚背,吻上脚踝,肆意玩弄着他视如珍宝的小脚。
就在幻想的同时,男孩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裤裆之中,握住了重振雄风的肉棒。
久违的强烈刺激,身临其境的体验,让他一直硬不起来的鸡巴此刻膨胀得是从未有过的厉害。
妈妈看着他不断抽动鼻翼,像是在闻什么东西的模样,心中一凝。
她明明有好好做过清洁,该不会还是留下什么味道了?
但仔细呼吸,也只能嗅到诊室内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不过看对方的样子,涨红了脸,呼吸急促,似乎沉浸在感觉中无法自拔,妈妈也没有过多在意。
看着他把手塞进裤子里摸索,她松了口气,还好勃起功能正常,并没有生理上的痼疾,不需要她给这个变态再做检查了。
后续还是赶紧让他转去心理科看看吧,就在妈妈思考着的时候,撸弄鸡巴的男生忽然开口问道:“姐姐,您能不能骂我几句?”。
骂...他?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不是自己刚才走神,听错字了。
“你说什么?”
“求您骂我几句,骂什么都行。”男孩的手还在不断上下套弄,似是觉得有点拘束,他直接脱掉了裤子,将胯间直挺挺的鸡巴露了出来。
“谢谢姐姐。”
“......”
妈妈被他弄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讨骂的。
内心五味杂陈,既想好好代替父母或者老师训斥他,又有一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
如果发生的事太过离谱,反而容易击穿人的情绪,让她被迫平静下来,甚至忍不住笑出声。
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疑惑又恼怒,她已经不想去理解对方的想法了。按他说的做赶紧打发走算完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透着足以冻彻人脊骨的寒意,又带着深切的鄙夷与蔑视,妈妈淡声问道:“你是变态吗?”明明是羞辱,听在男孩的耳中却像是打了什么兴奋剂,他的脸变成猪肝色,双目圆睁。
妈妈甚至看到那根胯间的肉茎又变得更粗更硬。
他手上下撸弄的动作也因为这一句辱骂而变得更加激烈,手腕翻飞在腿中出现残影,男生的喘息粗重得吓人,饶是如此也没有忘记继续要求。
“再多骂几句,哈、哈…我快好了姐姐。”他声音急切,整个人像是活在只有自己能理解的世界中。妈妈感觉有点害怕了。
“呃、那个…变态?”
“还不够,多来几句。”
“没完了是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妈妈这次是真恼了,人都是有脾气的,遇上这种事,很难再克制自己的情绪。
与刚才那种颤颤巍巍试探性的没有力量的辱骂不同,动真格的一句话带着火气,狠狠砸向面前的男孩。
“…哈!”
男生长吐一口气,大喊出声,像是被这句辱骂撞中了敏感带。
渴望射精的感觉涌上,坚挺的鸡巴不断抽动,随后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从手中飞射而出,喷在他的身上和裤子上,喷在脸上和鼻子上,再高点的,甚至要喷到诊室的天花板了。
妈妈看着这一幕惊住了,好一段时间都没缓过神来。
还是男孩又重回刚进入诊室那种羞怯的状态,开口问姐姐要卫生纸擦拭,她才猝然回神,赶紧从桌上的抽纸撕扯出十几张甩给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诊室陷入寂静,两个人沉默着又不敢看向对方,气氛变得极为尴尬。
“咳咳…”最后还是妈妈先打破了僵局,“所以你看,本身勃起功能是没有问题的,困扰你的只是你的这个癖好而已。我们、我们还是应该秉持正常的性观念,否则你这个症状很难解决。”
“但是,医生姐姐,我以前也试过纠正,坚持了一段时间情况不单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了,甚至、甚至…”
男生的话戛然而止,不过妈妈很清楚他想说的是什么。
挨骂反而感觉到兴奋,可能就是在这个阶段培养出的习惯。
妈妈皱着眉想了想,语气软了下来:“我多嘴问一句,你家里人经常会骂你吗?”
“没有。”男生干脆地摇摇头,“他们平时都不怎么管我的,我爸妈在外面做生意,几乎都见不到人。所以我可能是希望有个人,能够像是妈妈或者姐姐那样严厉管教我吧,喜欢女人的脚可能也是太压抑的关系。我没有关系好的女性朋友,她们都不太愿意和我玩。”
面前的患者似乎自己也知道症结在哪,所以妈妈没再说什么,只是迅速在病历单上做好了记录。
“好了,如果你想改善这种状况,就去楼上看看吧,我们医院的心理科实力也很强,去找刘医生,他应该能给到你一些帮助。”
妈妈摇摇手,示意男孩可以走了。不过这小男生坐着没动,犹豫着好像要说点什么。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妈妈抬起头,漫不经心问道,手已经准备敲铃叫下一位病人了。
“姐姐,我还有个请求不知道行吗。”男生又掏出手机解锁屏幕,目光依旧锁着妈妈的腿不放。
“我能给你的脚拍个照片回去欣赏吗,太美了,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
“不行,你给我出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