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复上一片带着薄汗的温热,湿滑却又不失柔软,烫到祁铭的身体都在颤抖,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抗拒这禁忌的行为,秦霜的气息裹着熟悉的栀子香扑在他耳后,指腹却死死扣住他肩胛骨下的皮肉,指甲几乎要嵌进衣料里:
“小铭,妈和小灵,好像不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了啊,你今天都不站在我和你妹的这一面了,明明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不是,妈,你听我说,我没有,你们在我心里依旧是最重要的家人,我只是——唔唔~”
祁铭立即想要进行解释,却被秦霜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能接受祁铭说出任何——不符合她预想的话语,索性,就不让他说话了!
“没关系的,小铭,妈知道的,女朋友可以给你肏是不是,妈也可以的,没关系,妈不在乎的,妈现在还不算太老,妈也可以做你的女人的!”
“不行!”
祁铭听到秦霜的话,只感觉大脑之中一阵轰鸣,下意识的发力挣脱秦霜的束缚,同时激动的反驳着,而秦霜则是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坐在地上,看向祁铭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祁铭也是回过神来,下意思的去拉母亲的手想要解释!
“你,你推我?小铭,你推我?!”
秦霜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小铭推她了?
小铭因为别的女人,而选择推她了?
明明之前小铭舍不得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如今竟然推她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令秦霜的内心涌起难言的委屈与失落,还有被压抑的愤怒与嫉妒,也于心底疯狂的翻涌而起!
祁铭焦急的想要安慰对方,却发现秦霜依旧精神萎靡的站在原地,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两行血泪顺着秦霜的眼角缓缓滑落,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一股强劲的力道便于身侧传来,连带着他和母亲两个人,都一同朝着一个方向挪去!
砰!
客厅的水晶灯被撞得晃了晃,祁灵抱着他的腰撞过来时,发梢扫过他手腕,带来一阵酥麻的痒,女孩力道大得不像样子,膝盖顶在他膝弯迫使他踉跄着后退,书架被撞得倾斜,精装书哗啦啦砸在地板上,溅起的灰尘迷了祁铭的眼!
他伸手想去扶,秦霜却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掌心按住他的手背按在翻倒的茶几上,骨瓷茶杯“哐当”碎成几片,热水溅在他手背上,他却只敢轻轻挣了挣——怕动作太大连累到母亲不稳。
“哥别乱动呀,还是说,有了苏珂那个聪明的女朋友,哥哥就嫌弃没用的妹妹了?”
祁灵的声音黏在他颈侧,她攥着他的手腕往身后拧,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衬衫领口,葱白的指尖于微微蜷缩间发力,将衬衫上的纽扣崩飞出去,落在满地狼藉里找不到踪影。
这一撞,似乎将秦霜的意识拉了回来,她抓着祁铭粗壮的手臂缓缓起身,指尖划过他被热水烫红的手背,眼神却亮得吓人,她伸手把他汗湿的额发捋到耳后,指腹擦过他那或是悲伤、或是情欲,而微微泛红的眼角:
“没关系的,只要小铭肏了妈妈,就绝对会负责一辈子,一定会的,是吧,小铭?”
祁铭被两人推着往后退,膝盖撞到床沿时发出闷响。
散落的衣物缠住他的脚踝,枕头滚落在地,床单被扯得皱成一团,之前被打翻的提子果汁在米白色床品上晕出深色的印子!
秦霜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压,祁灵则扑上来攥住他的脚踝,把他胡乱踢蹬的脚按在床垫上,他能感觉到母亲的掌心贴着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的体温,也能感觉到妹妹的指尖掐在他小腿的皮肉上,力道大得发疼!
“别~别这样啊~”
祁铭的声音发哑,带着一丝近乎祈求的崩溃哭腔,从许淡月那里获取的安慰与平静,还未等抚平他的不堪与欲望,又在母女二人的暧昧又缠绵的行为下,悉数崩塌瓦解!
他试着抬了抬胳膊,却被秦霜用手肘压住。
女人低头看着他,眼底是近乎病态的温柔,泛着情欲与溺爱,拇指摩挲着他的喉结,令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祁灵把脸埋在他的大腿上,闷闷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声传来:
“哥,你为什么要抗拒呢?还是说,有了其他女人,我和妈,就连这最后的作用,都没有了吗?”
“小铭,你是嫌弃妈老了吗?连给予你一份爱的资格,都要被其他人所夺走,不肯留给我?”
卑微到极点的语气,宛若无形的锁链,将祁铭彻底钉死在了床上,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随着床垫的凹陷散了去。
他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视线里映出满地狼藉!
翻倒的相框、散落的书页、沾了污渍的抱枕,还有母女二人落在他身上的、带着偏执的手。
后背贴上皱巴巴的床单时,他听见秦霜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划过他被扯乱的衣领,语气软得像在哄小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乖,这样就好了。”
宛若上好的白玉一般的小手,微微泛着鼓起的青筋,于“刺啦”的布帛撕裂声中,将祁铭身上最后的衣物撕裂抛去,彼此血脉相连的一家三口,于此刻再度赤裸相对,因为常年握笔而磨出一层薄茧的指尖,轻轻的点在那狰狞的肉棒上,随着指尖的微微挑逗,而激动的颤动着!
“咯咯咯……小铭的身体,比小铭诚实多了呢,看啊,它多喜欢妈妈的触碰啊。”
秦霜跨腿坐在祁铭的大腿上,在祁铭因为对母亲和妹妹再度发情,而感到不堪和愧疚的目光中,那性感的娇躯于此刻展现了绝对的柔软,纤细却不失一抹丰腴的腰微微下压,将整个上半身逐步伏低,最终,将那张泛着潮红的面颊,贴在了那狰狞的肉棒上!
“嘶——”
娇嫩滚烫的面颊肌肤,轻轻的贴在了粗大的肉棒上,显得女人是如此的淫荡与妩媚,而这个女人,却是肉棒主人的亲生母亲,更显得极度的禁忌与刺激,柔软湿滑的舌头自红唇中探出,于龟头之上的每个角落,细心而温柔的舔舐着,将上面残存的尿渍和因为刺激而分泌的前列腺液,一点点的吞入腹中!
终于,香舌从硕大的龟头上缓缓挪开,龟头上已经变得干干净净,除了口水以外再不见一丝一毫的污物,于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微光,显得可爱又诱人,宛若一颗上好的粉色油桃!
“真是可爱呢,我的小铭,果真是如此的优秀,显得妈妈是如此的无能,可妈妈不想离开小铭呢,就只能这样了!”
秦霜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泛起兴奋的光芒,在祁铭震惊的目光中,将手掌就那么探入自己的身下,在剥开那暗红色的阴唇后,两根手指精准无误的捏住了一颗小小的肉粒,然后开始不断的揉搓起来,红唇也不自觉的分开,眼神迷离的发出声声低吟!
“嗯~嗯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额啊~额~呜呜~齁齁齁~要~额~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秦霜感受着那来自舒爽的刺激,丰满的酥胸于喘息间起伏着,那两颗鲜红的乳头好似樱桃一般,看起来格外的香甜诱人,随着秦霜的持续揉捏着阴蒂,淫水也顺着阴道缓缓向外流出,顺着大腿不断的向下滑落着,将身下的床单逐渐洇湿!
秦霜搓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一声类似母猪的“齁齁”声中,秦霜整个人双眼泛白,无力的栽倒在大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于身躯的微微颤抖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呼~呼~”
秦霜脱力般趴在狼藉的大床上,在淫水喷洒结束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眼,此刻,那双平时冷艳到不近人情的眉眼中,满是迷离的风情,看着儿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秦霜娇笑着怕起身,握住祁铭那根已经狰狞到极限、却依旧粉粉嫩嫩的大肉棒!
“小铭是一个好男人,所以,只要插进来,就会负责的,对吧?”
秦霜缓缓的坐起身,身下那因为兴奋充血而变得鲜红的阴唇,还在不断的向下垂落着黏腻的丝线,她挪动身体靠近大肉棒,同时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在祁铭惊恐的目光中,准备对准肉棒就要坐下去!
砰!
祁铭骤然发力,将趴在他的胸口,不断用那小巧香舌舔舐着自己乳头的祁灵,给强行推翻摔坐到床下,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秦霜坐下来的瞬间,将大腿蜷缩起来,令对方坐了个空!
祁铭后背抵着皱巴巴的床单,指节因用力攥着床沿而泛白,声音虽发颤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不能再错下去了,绝对不能,在这么下去,他早晚会强暴了母亲和妹妹,即使她们不会怪罪自己,可,他做不到伤害她们的事,如果真那样了,他会愧疚一辈子的,就再也没脸见她们了!
“别过来……妈,灵灵,你们这样不对,这已经不是家人之间的相处了,补偿,也不该是以这种方式,总之,我绝对不会再允许你们进我房间了!”
秦霜本就因为错失良机而郁闷,在听见祁铭的话后,眼底的温柔瞬间碎成偏执的慌乱,她伸手想去碰祁铭的脸,指尖却在半空被他偏头躲开,那只抓了个空的手掌,就那么悬在半空之中!
“小铭?你就这么讨厌妈妈?甚至,连妈妈碰你,你都觉得恶心,是吗?”
女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突然扑上去攥住祁铭的头发,指甲几乎要戳进他的头皮,眼神癫狂的大声叫喊:
“不对?阿铭你说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就不想认我这个妈了?”
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祁铭被扯得往前倾,却不敢反抗盛怒下的母亲,刚要开口辩解,“啪”的一声脆响突然在房间里炸开。
祁灵的手掌还停在半空,秦霜被打得偏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里满是懵然。
下一秒,祁灵就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肩膀,将人牢牢护在怀里,看向祁铭的眼神冷得像冰:
“妈,你冷静点。”
秦霜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红了眼,委屈的泪水砸在祁灵的手背上:
“小灵~你哥他~他不要我们了……”
“我没说不要。”
祁铭连忙开口,眼尾因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亮了亮,他抓住几乎立即说出自己的想法,可还没等祁铭说完话,祁灵便已经开口答应了下来!
“我只是想正常相处,不想再这样……”
“好,”
祁灵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她轻轻拍着秦霜的背安抚,目光却死死锁着祁铭,眼底是无尽的失望与破碎,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光芒!
“我们答应你,以后不再过度靠近你,也不再越过正常母子兄妹之间的界限一步!”
祁铭的心猛地一松,欣喜像温水一样漫上来,他甚至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
“真的?那我们……”
“但有一个条件。”
祁灵的话缓缓补充,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过来,语气中的寒意几乎宛若实质,甚至连房间中的空气,都跟着下降了几度!
“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能回到这个家里。我和妈妈,也再也不会和你见面。”
祁铭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刚暖起来的指尖骤然发凉,他没想到,他这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竟然换来了如此之大的代价,而祁灵抱着还在抽噎的秦霜,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令人窒息的狠劲:
“不然,只要看见你,我们就会想起以前,我和妈妈,在你的身边,以那种最为卑微的姿态,宛若两条最为下贱的母狗般的讨好着、侍奉着你,这些东西混杂在我们过去的生活中……那些点点滴滴,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
空气里的栀子香突然变得刺鼻,祁铭看着祁灵冰冷的眼神,看着秦霜埋在她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的模样,刚才的欣喜荡然无存,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错愕和寒意,顺着脊椎往头顶爬。
碎瓷片在地板上反光,像是在嘲笑他刚才那片刻的天真。
祁灵的手掌还在轻轻拍着秦霜的后背,像是在哄幼时受惊的孩子,可她看向祁铭的眼神,却裹着一层化不开的苦涩。
细碎的自嘲笑声从她喉咙里滚出来,混着秦霜压抑的抽噎,在狼藉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哥,你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却每一个字都砸在祁铭心上,“那天晚上,那个畜生喝得醉醺醺的,把妈,还有我按在墙上打,花瓶碎了一地,你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厨房的水果刀~”
祁铭的指尖猛地收紧,指腹掐进掌心。
那年的血腥味仿佛又漫了上来,他记得自己挡在母女俩身前,刀刃上的血滴在地板上,像绽开的暗色花,他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之中,脚下踩着爸爸和自己的鲜血,记得自己声音发颤,却还是攥紧她们的手说:“别怕,妈、小灵,已经没事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你是保护我们了。”
祁灵的笑声里掺了泪,继续诉说着:
“可你也进了监狱。那三年,我和妈每天都在怕,怕有人来戳我们的脊梁骨,怕你在里面受欺负,怕第二天醒来,连你的消息都听不到。我们像两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连出门买棵菜都要低着头走。”
秦霜在她怀里动了动,埋得更深了些,指尖死死攥着手腕上的项链,像是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直到你出来,然后,妈给了你一巴掌。”
祁灵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怀念的恍惚:
“可你没怨我们,而是把家里重新收拾好,赶走骚扰我们的流氓,将邻里间的流言蜚语悉数解决,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去走人脉,哪怕一天再苦再累,晚上回来时,还会给予我们最温暖的安慰!”
“后来,后来你说要给妈找个稳当的工作,不惜在那位女总裁遇袭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挡了一刀!哥,你知道吗?那天我去医院看你,你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笑着跟我说‘没事,妈能去上班就好’。”
她顿了顿,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成了寄生虫啊。你把家里的大小事都扛了,把我们护得严严实实,我们不用再怕被人欺负,不用再担心明天吃什么。可越是这样,我和妈就越慌——你太优秀了,优秀到我们觉得,你不该被我们拖累。”
“我们一边心安理得,以家人的名义吸你的血,一边又因为愧疚,而不敢靠近你,甚至还在不断的疏远,那算是什么家人?”
祁灵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
“你跟那位女总裁谈笑风生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向我们宣布,家里以后的开销,都由你来出时,甚至你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我们都觉得,你离我们好远好远,远到,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玻璃!”
“我们想跟你说话,又怕打扰你;想给你递杯热水,又怕你觉得我们多余。只能故意躲着你,可眼睛却一刻都不敢离开你,怕你哪天突然就厌了,就走了,到了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直到,苏珂的出现。”
祁灵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结了冰。
“那个笑起来很温柔、纯净的宛若冰川水般的她,你会给她新的衣服,会记得她的喜好,会跟她聊我们从来没听过的话题。哥,你把以前只给我们的温柔,都分给她了。”
秦霜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小铭……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只是怕……”
“怕什么?”
祁灵替她接了话,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控诉:
“怕我们这两只没了口器的水蛭,再也吸不到你的血,只能饿死。我们本就是靠着你的心甘情愿才活下来的,你给我们温暖,给我们依靠,让我们以为你永远不会走。”
“可现在,你的爱被人分走了,以后呢?会不会有更多人来抢?到最后,我们连你给的一点余光都得不到,只能在黑暗里等死啊!”
她猛地抬高声音,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哥!我们只是想留住你,想让你还像以前一样,只看着我们……这有错吗?”
祁铭僵在原地,后背的床单皱得更厉害。他看着抱着彼此、像两只受伤小兽的母女,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说不出一个字。
那些他以为的“照顾”,原来在她们心里,竟成了寄生的温床;那些他以为的“正常生活”,竟成了她们眼里的“抛弃”。
碎瓷片在地板上反光,映出他眼底的震惊和无措,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密密麻麻的心疼!
“不必自责,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和妈妈太过于贪心了,我们知道,你绝对不会抛弃我们,但是我们真的好怕,真的好怕……呜呜呜……”
祁灵看着祁铭那颤抖的目光,抹了抹眼泪出声安慰着对方,声音却不受控的颤抖着,说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将头垂下抱着怀中的秦霜,痛苦而悲哀的呜咽起来!
“小铭~妈知道你有多优秀,但,妈真的放心不下,我和你妹妹,只会一直拖累你,我们什么都没有,连最普通的家人都做不到,我们只能,只能用我们的身体,来补偿你了~”
“哥~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和妈,好吗?你身边的的女人们都那么优秀,我们只能、只能用这种背德的方式,来给你和其他人绝对给不了的体验,求你了~哥~呜呜呜……”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声音之中满是悲伤与不甘,祁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像是被一块石头卡在喉咙中,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多想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可,他低下头看着依旧狰狞的粗大肉棒,喉咙动了动,只余一声苦涩的轻笑!
【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配得到亲情!】
辛有礼的话,宛若钢针一般,死死的扎在他的内心之中,令他的心口阵阵发闷,母亲和妹妹的哭声仍在耳边宁绕,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说什么,可,他不能说,这是乱伦,是为人所不耻,也是,断绝了母亲和妹妹未来自主选择幸福的权利!
“小铭~”
母亲那带着哭腔的呼唤,于祁铭的耳边炸响,祁铭回过神看向母女二人,看着两人那希冀的目光,祁铭只感觉心口一阵闷痛,似是见到他久久不曾给出回应,两人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祁铭看着这一幕心如刀割,在秦霜和祁灵准备起身的时候,祁铭的内心终被击垮!
“好!!!”
祁铭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秦霜和祁灵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母女二人缓缓的放开彼此,真情流露和演戏掺杂在一起,自然就不会被看穿,两人缓缓跑向自己期待许久的猎物,可祁铭的声音却于此刻再度响起!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可以!”
“不行!你已经——唔唔唔……”
秦霜听到祁铭的话,下意识的进行反驳,好不容易逼到小铭愿意吃掉自己,怎么能在这时候差上一步,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祁灵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后,在秦霜诧异又欣喜的目光中,祁灵盯着垂头不语的祁铭,一字一句的开口!
“可以,但是,你要主动使用我和妈妈!”
祁铭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仿佛听到了什么超越世界观的事情,可,看着妹妹和母亲那坚定的眼神,祁铭知道,这已经是她们最后的让步了,可,要他主动去使用母亲和妹妹?
他,这个畜生,能忍住吗?
“我~你们~这~能不~好吧……”
祁铭于内心挣扎了许久,看着母亲和妹妹几次欲言又止,试图进行协商,却都在两人坚定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最终,只能妥协般的答应下来!
他,不能失去母亲和妹妹,绝对不能!
哪怕,是用这种,错误的方式!
“好,那么,你来吧,对于你产生的欲望,我和妈会用其他的方式,来替你发泄出来!”
祁灵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次过后,她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没办法,如果她和妈妈再故步自封,哪怕之后以性命相要挟,祁铭纵使答应并得到她们,也不会对她们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了!
爱意已经被苏珂夺走,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祁铭的性欲产生方式,转移一部分到她们身上,以此,来夺取祁铭女人的这个身份!
秦霜的手从祁灵臂弯里慢慢探出来,指尖泛着微凉的白,指节因为用力而轻轻发颤。
她没敢抬眼,只盯着祁铭垂在身侧的手,声音低得像蚊蚋,却裹着滚烫的期盼!
“小铭~”
那一声呼唤像根细针,扎进祁铭混乱的心里,他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产生的汗水,于灯光下泛着白皙的微光,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可,越是美丽动人的外表,内部,就越是肮脏腐烂,而这只漂亮的手,是通往不伦的地狱之门!
他知道自己该推开,该坚持之前的“正常相处”,可看着秦霜近乎祈求的姿态,看着祁灵在一旁沉默地垂着眼、抿着唇的模样,“拒绝”两个字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祁铭还是缓缓抬起手,指尖先触到秦霜微凉的掌心,随即被她猛地回握——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的手嵌进自己骨血里。
十指相扣的瞬间,秦霜终于抬了头,眼底还沾着未干的泪,却亮得惊人,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祁铭的喉结滚了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上的泪珠还在轻轻晃动。
他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栀子香,能感觉到她掌心的颤抖,迷茫像潮水般裹住他,他不知道这个选择对不对,只知道此刻他没法再让母亲露出那样绝望的眼神!
秦霜缓缓的抬起头,这个姿势,很显然是在索求着亲吻,如果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这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这是一位母亲,在向自己十月怀胎所诞下、血浓于水的儿子,索要着的禁忌之吻!
但,祁铭没有拒绝的权利!
在秦霜期待的目光里,祁铭缓缓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凑越近,彼此的面容逐渐在眼前放大,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彼此之间的气息,祁铭多希望两人之间的距离长一些,再长一些!
可,现实终究不是他所能改变的!
唇瓣相触的瞬间,祁铭的第一反应是僵住——母亲的唇很软,却带着未散的凉意,像初春化到一半的雪,轻轻贴上来时,还裹着一丝眼泪的咸涩,顺着唇缝悄悄渗进来,秦霜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随即主动微微仰头,把自己更贴近他。
一枚再普通不过的吻。
一枚温柔中带着一丝试探的吻。
一枚将人拖入伦理的地狱之中的吻。
秦霜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水光潋滟的盯着祁铭那张放大的面容,看着儿子眼中的无措与迷茫,她的眼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牙关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小巧灵活的香舌,从中探出,扫过对方的牙齿!
看着对方那微微瞪大的眼眸,以及手掌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秦霜缓缓的歪了歪头,让四张唇瓣之间辗转研磨,再度探出那小巧的舌头,轻轻的扫过对方的牙关,目光之中充斥着鼓励!
祁铭看着母亲那鼓励的目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纠结一番后,最终还是缓缓的放开了牙关,母亲的舌头骤然突入口腔之中,寻找着自己的舌头,任凭自己如何躲避,最终还是被抓住,与那小巧灵活的舌头,缓缓的纠缠在一起!
一枚缠绵的吻!
没有电影之中那么的剧烈,彼此之间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激动,也没有羞涩的不知所措,彼此之间你推我我推你的羞涩。
这个吻——
温柔而缱绻,缓慢又缠绵!
彼此之间的默契堪称完美,彼此纠缠不清,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条舌头就那么缠绵着,缓慢中带着一点紧张的青涩,时不时彼此相互分开,然后又缠在一起闯入彼此的口腔,将二者的唾液交缠混合,又被彼此吞咽!
交织、缠绵、分开、交织,入侵、缠绵……
周围的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地上的碎瓷片、皱巴巴的床单、散落的书页,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唇齿相触的温热,和祁铭心里越来越重的、说不清是不舍还是无措的纠缠。
母亲的唇,似乎格外的香甜,芬芳馥郁!
秦霜缓缓的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过那近在咫尺的眉眼和后脑,几次过后,祁铭似是明白了什么,将双眼缓缓合拢,温柔的扣住母亲的后脑,无形间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秦霜也缓缓的合上了双眼,将意识尽数沉入这个——她渴求已久的吻中!
良久,唇分!
空气格外的寂静,唯余两人带着微微急促的喘息,额头相抵之间,一根银色的丝线于二者的唇间拉起,祁铭和秦霜几乎同时睁开眼,望向彼此的目光中没有情欲,唯余数不尽的温柔!
秦霜探出舌头,将口水丝舔入口中吞下,又搂着祁铭的脑袋,将唇瓣再度凑了上去,于几次浅浅的轻啄过后,缓缓的抬起头,在祁铭的额间落下一吻后,将对方温柔的揽入怀中!
“谢谢~”
缱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丢失许久、属于母性的温柔,祁铭静静的趴在母亲的怀中,感受着那柔软又温暖的怀抱,轻嗅着来自母亲身上那淡淡的栀子花香,无声无息的攥紧了手掌!
这个吻,并非纯洁无瑕,彼此之间的内心深处,都潜藏着不安的欲望,可,谁都没有将其展露于彼此的眼中,或许,这也是母子之间的默契,纵使彼此内心的想法各异,却都只展露出,属于母子的温柔!
祁灵在身后轻轻闭了眼,手指松开又攥紧,最后只是无声地往旁边退了半步,把空间留给他们,房间里很静,只有秦霜压抑的、带着安心的轻颤,和祁铭落在她腰间的、环抱着的手!
这一吻,像一道锁,又把祁铭重新拉回了这名为“依赖”的囚笼!
安稳没有撑多久,一道带着凉意的阴影就覆了上来,一只雪白娇嫩的手突然扣住他的脖颈,指腹按在他的颈窝处,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把他从秦霜怀里拽了过来。
祁铭的眼神还蒙着层暖烘烘的雾,像是在回味这得来不易、本该属于他的母爱与温柔,一道阴影骤然笼罩下来,后脑也传来一股大力,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靠去,唇瓣被撞得发疼!
是祁灵的吻。
没有秦霜的软绵,只有带着急意的撞蹭,牙齿甚至磕到了他的下唇,泛开一丝细密的疼,祁铭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能感觉到祁灵的指尖在抖,扣着他脸的手越来越用力,连呼吸都带着颤,像抓住浮木的人怕一松就沉下去!
“哥~你看我啊~”
祁灵的声音混在吻里,含糊得像撒娇,却藏着委屈的哭腔,像是将要被主人抛弃的猫咪,用尽全力的在向主人撒娇卖萌装可怜,求取主人的心疼与原谅,以此留在主人的身边!
“你别~别只对着妈妈笑啊~我,我也是,你的家人啊~”
秦霜的手探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没拉开祁灵,只是轻轻拍了拍祁铭的后背,以此来安慰了一下他,叹息声轻得像羽毛,落在他的耳尖!
唇上的疼是真的,祁灵眼底的红是真的,秦霜掌心的温度也是真的,他想偏头躲开,可祁灵的另一只手已经缠上他的手腕,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那力道里的不安,像细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如母亲一般!
他想起祁灵小时候,扎着双马尾,躲在母亲的身后,被父亲追着打,扑进他怀里时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想起他出狱那天,她站在门口,望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冷淡,却红得像兔子一般;想起她刚才哭着说“我们只是怕被抛弃”时,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不知何时就会从树上飘落!
什么时候起,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会用这么强硬的方式要他的注意了?
吻还在继续,祁灵的力道渐渐软了下来,没了最初的急狠,只剩脆弱的蹭磨,唇瓣却依旧紧紧贴在一起,像受伤的小兽在蹭着主人的手求安慰!
他看着祁灵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看着她那倔强中带着恐惧的眸,感受着那死死抓着自己、不肯松开的手,那些关于“对错”“界限”的理智,在这一刻碎得七零八落,
他,做不到!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呢?
他想起自己当年说“我会保护你们”时的坚定,想起这几年看着她们依赖自己时的安心,原来他早就习惯了被她们需要,习惯了做她们的依靠。
祁铭的手指动了动,原本垂在秦霜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来,轻轻落在祁灵的后颈上!
不是推开!
他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能感觉到她因为这触碰猛地一颤,连吻的动作都停了。
祁铭的喉结滚了滚,主动微微低头,把那个带着泪和委屈的吻接了过来,然后一点点的将其加深,来给予对方向自己索求的安全感!
手掌缓缓抬起,轻柔的搭在对方的脑后,温柔的轻抚着,像安抚炸毛的小猫,指尖也轻轻顺着她的耳后一路向前,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眉眼,和秦霜刚才哄他的动作,一模一样!
祁灵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像刚才那样急,只是软软地贴着他的唇,呼吸渐渐平稳!
牙关缓缓展开一道缝隙,彼此的舌尖试探着接触了一下,随后缓缓的缠在了一起,少女青涩的味道,不断的钻入祁铭的鼻腔,与祁灵那可能吃了棒棒糖一般、带着草莓香甜味道的口水,被祁铭在彼此的交缠之中,缓缓吞下!
秦霜的手在这时覆了上来,轻轻盖在祁铭和祁灵交握的手背上,三个人的温度叠在一起,暖得有些发烫,祁铭闭了闭眼,彻底放下了挣扎!
唇上还留着祁灵眼泪的咸,后背传来软糯的暖意,那是来自母亲的怀抱,掌心之中,妹妹的手掌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他知道这关系畸形,知道这囚笼不该困住自己,可当这两份沉甸甸的依赖压在他身上时,他怎么也说不出“走”字!
带着急切和委屈为开头、缠绵安心为结尾的一枚吻,于祁灵的喘息中结束,可,床上的三人却没有分开的意思,反而靠的更紧了一些!
祁铭甚至主动的收紧了环着秦霜腰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揽住祁灵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这个动作像个承诺,祁灵立刻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和秦霜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呼吸渐渐变得安稳!
祁铭感受着母亲和妹妹的温度,以及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两只手掌顺着腰肢一路向上,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停在两人的脑后,让她们靠着自己靠的更紧了一些!
算了,就这样吧。
从他当年攥着刀挡在她们身前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留在这个囚笼里,做她们的依靠,做她们的宿主,直到她们再也不需要他的那天。
…………
…………
地下车库的惨白灯光渗进奔驰GLS车窗时,殷文心是被一股酸麻的钝痛拽醒的——不是后脑,是从大腿根往小腹窜的、熟悉到恶心的酸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她猛地睁眼,指尖先摸向后脑,那里本该是剧痛的源头,此刻却光滑温热,连半点红肿都没有,只有颈侧还残留着转瞬即逝的麻意,像是错觉。
她撑起身子,后座椅的真皮凉意蹭过手臂,才惊觉自己是半仰着的,黑色包臀裙被胡乱的套在身上,卷到了大腿根,白衬衫下摆皱巴巴地卡在腰际,露出那雪白的腰肢,上面还残存着数道通红的指印!
酸痛感还在蔓延,更让她浑身发僵的是,随着意识回笼,身体深处竟泛起了一丝不受控的热意——不是冷,是那种被反复摩挲、开发到极致后,稍微触碰就会起反应的熟稔感!
殷文心的指尖瞬间掐进了座椅扶手,指节泛白,她太清楚这是什么了,是祁铭日复一日的、带着强迫的触碰,明明是那么的痛苦,她的身体早被他磨出了该死的条件反射,哪怕大脑里全是恨意和恐惧,肉体却像被刻上了烙印,连这点酸痛都能勾出反应!
“恶心!”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低头看见自己的手在抖,不是怕,是愤怒,是崩溃。
她明明恨祁铭恨到夜里会做噩梦,梦见他攥着她的评先材料说“殷老师,你乖一点”,梦见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时的黏腻触感,可现在,就因为他那些该死的“开发”,她的身体竟然在回应这种酸痛?!
她蜷起腿,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却不小心蹭到了座椅边缘,那点细微的摩擦让热意又浓了几分。
喉间涌上生理性的反胃,她偏过头,看见副驾上那封米白色信纸,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单单是被祁铭强奸,而且,还被另外一个猥琐的男学生给发现了!
一股渗人的寒意蔓延全身,令她娇嫩的肌肤上,不禁冒出密集的鸡皮疙瘩,她看向那封口松松的信纸,仿佛在看见了择人而噬的野兽,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她逐渐靠近!
可,她没有选择!
如果这是那个猥琐的学生留下的怎么办?
祁铭那个畜生,会不会将自己送给其他人,用自己的痛苦和绝望来取悦他,颤抖的手掌一点点的靠近信纸,却怎么也无法将其拿起,那薄薄的信纸似有千斤!
她终于抓起信封,指尖却没力气拆开,信纸被她攥得发皱。
车库的排风扇还在嗡嗡转,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可她浑身都在发烫,不是热,是羞耻的、绝望的烫。
她盯着自己腿根那片被裙子遮住的皮肤,那黏腻的感觉似乎还存在着,想起祁铭每次得逞后,都会用指腹蹭她这里,说“殷老师,你明明也喜欢”!
“我没有……”
她终于没忍住,眼泪砸在信封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指尖掐进大腿肉里,想用疼痛压下那该死的反应,可酸痛还在,热意也在,像两张网,把她困在这方寸的后座椅上!
这是第几次了?
从祁铭那个畜生凭空侵犯她开始,短短不过几周的时间,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自主的发情了,甚至,她需要借助那个畜生来侵犯她,才能达到被日渐拔高的阈值!
信纸被眼泪泡得发皱,末尾那个小小的笑脸晕成一团模糊的白,而她身体里的“反应”还在提醒她——祁铭不仅攥着她的体面和评先资格,连她的肉体,都被他变成了折磨她的工具。
她把脸埋进臂弯,没让哭声漏出来,只有肩膀在不住地抖。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照得车内的一切都清晰又冰冷,包括她身体里那股和恨意相悖的、让她崩溃的“熟悉感”。
可,逃避终究不是现实,她需要继续去适应祁铭,哪怕她对祁铭恨之入骨,但,为了女儿,她还需要继续忍耐,,她只希望,她曾经的丈夫,能够做到他曾许下的承诺!
“呼~没事,没事的!”
殷文心哭了一会后,情绪逐渐缓和过来,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后,捏着那张被她攥的皱皱巴巴的信纸,这时的她也冷静下来,自己昏过去后,被放到祁铭送给自己的汽车里,也就说明,最起码,现在祁铭,还没有将自己让出去的想法!
手指颤颤巍巍的将信封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行娟秀的字迹,殷文心心下稍松,将信纸铺平后又抹去睫毛上残存的泪珠,似蝶般微微颤着,深吸一口气后,将目光看向第一行字迹!
【殷老师,见字如面。】
【请不要担心,你并未被其他人发现你的秘密,至于厕所的那道男声,是我为了麻痹祁铭故意发出的,祁铭目前已经被我击伤!】
【此事,我已经向上层汇报,最多一周,我们将采取行动,且最少三天内,你将不再受到祁铭的欺辱,请隐忍待发,等到机会到来,以此配合我们,里应外合,一同击杀祁铭!】
【署名:苏珂。】
“苏珂~”
殷文心轻声呢喃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因为没有被他肉发现自己的行为而身败名裂,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可深深的疑虑还是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莫大的不安!
苏珂,也是一位超自然人类,如果她真的是站在祁铭对立面的存在,自然是再好不过,可,就算是这样,那,她或者说她的那个组织,需要自己去将祁铭勾引到一处进行围杀,但,如果她没成功?
那个组织,会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让小离代替自己去诱惑祁铭?
她,还有她的那个组织,真的可信吗?
或者说,那个组织,真的能解决祁铭?
解决这个,连帝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都无法解决的家伙,那个所谓的组织,难不成,还要比帝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还要厉害?
还是说,是其他地方甚至是帝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准备对祁铭这个不稳定因素下手了?!
殷文心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选择相信,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前夫,那位堪称教廷天才的执权者,有着足够的能力,不求能够杀死祁铭,最起码,要能够保护好他们的女儿!
她现在能信任的,有且只有,她的前夫——当初的教廷神父、现在的教廷最强的审判长:
耶和华·阿尔法·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