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贱奴红绫

红绫瘫软在榻前,四肢失力,玉腿乱颤,双眼翻白,喉咙残留着一丝丝娇喘般的沙哑哭音。

两瓣红肿翻卷的阴唇仍微微张着,蜜肉外翻,穴口还一下一下痉挛收缩,夹着乳白与清涎的淫液“啵啵”滴落,自雪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白嫩肌肤上拉出一道道晶亮水痕,直淌到地砖上,淌满整片冰凉石面,浓腥而淫糜。

而榻边,却是另一番天地。

楚御起身,动作从容不迫,衣袍顺着精瘦结实的身形滑落,手法利落,腰带一勒、襟口一整,将胸前肌肉若隐若现的线条藏入衣中——

仿佛方才那个暴虐的人并不是他。

他坐回矮榻旁,拾壶倒茶,茶色清亮,气息微冷,抿唇一口,淡声吐字:

“清醒了吗?”

红绫身子轻颤,眼角溢泪,脸上残着精液与泪水的痕迹,整个人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但她还是艰难地撑起身子,一双雪白颤抖的乳团从胸前滑落半圆,双膝跪行,一寸寸往前。

“奴……奴还脏……”

她的声音沙哑,语调带颤,头埋得极低,内心又羞又耻。

“去洗。”

楚御淡淡吐出两个字。

“是!”

红绫哭着伏首应命,身子一抖,跪着退下,腿根一夹便溢出一股残蜜,沿着光裸的臀沟滑落,一步三颤。

不多时,水声停歇。

她重新跪回榻前,湿发贴在雪背上,还在滴水,一身贴体薄纱亵衣早已湿透,乳肉紧紧裹在纱下,乳头挺翘如豆,欲要刺破亵衣。

她伏地叩首,乌发散乱如绸,声如蚊呐:“奴……清洗已毕。”

楚御未看她,只将茶盏缓缓推出。

“奉茶。”

红绫轻咬唇瓣,唇上仍留着刚刚吞精的淡淡腥意,双手微颤地捧盏而来,屈膝伏地,身子如蛇般蜿蜒趴伏,一对饱满雪乳在石砖上被压出肉浪,乳头蹭着冰凉地面轻轻一颤,泛出红艳奶晕。

茶盏奉至膝前,她头贴地砖,香肩塌陷,背脊弓起,蜜穴虽已洗净,仍残着水质,湿痕隐透裙下,令人一眼舅知道她的骚逼刚被人干穿。

楚御接过茶,抿了一口,抬眸,看向那低头跪伏在地,身体颤动,带着高潮余韵的红衣女子。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对方贴地颤乳,还有那湿润尚红的蜜穴停留,而是淡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绫身子猛地一僵,喉头仿佛被什么卡住,轻轻一哽,却迟迟吐不出一个字。

她想说话,却张了张嘴,半晌发不出声。

楚御轻轻将茶盏放下,嘴角勾出一丝冷意,冷哼一声:“嗯?”

红绫浑身一抖,眼角泪水未干,穴口残液未尽,身子却已经下意识地趴伏得更低,额头贴地,喉咙发抖,唇瓣微颤,声音发抖:

“我……”

她刚一启唇,声音还未出口,楚御眉梢一挑,鼻中再度发出一声更冷的轻哼。

“哼。”

红绫猛地一颤,喉咙仿佛被火灼,声音哽在喉中,眼眶一红,眼泪夺眶而出,却还是颤着肩,死死咬牙。

“奴……”

她艰难地吐出这个字,舌根都在发抖。

楚御眼神不动,盯着她低伏的背脊,唇边再吐一声低沉质问:

“嗯?”

那一声,不高不重,落在红绫耳中却格外刺耳,她彻底崩溃了,娇躯猛烈颤抖,终于认命了,喉咙哽着,带着哭腔、颤着声,用尽最后的勇气,哑声喊出:

“不……贱……贱奴……红……红绫……”

当最后两个字从唇边泄出时,她整个人像是被扒了皮一般,羞耻涌满脸颊,连带着身体都颤了一下,蜜穴又“啵”地一缩,险些再次喷出余液。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这辈子居然会在一个贱囚面前,用这种姿势,这种语调,在穴口还在滴水的时候,报上自己的名字。

“红绫……?”

楚御低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嘴角微勾,带着几分讥诮。

“不错,名字不错。”

他抬眸,语气冰冷继续问道:

“你是刘都使的人?”

“还是——荣国公嫡子,王潇的人?”

——!

红绫如遭雷击!红绫如遭雷击!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还残留着羞意与余韵的俏脸,顷刻间血色尽失,瞳孔狠狠一缩,呼吸猛地一滞。

他……居然知道王潇?!

她从未如此惊惧过!

她原以为楚御顶多知道她是刘都使的人,毕竟前些日子义父暗中派入天牢刺杀楚御的几人连番失手——凭着对方的聪明,察觉背后之人是刘都使并不稀奇。

但王潇……?

小公爷,从未在任何卷宗、口供、谋刺计划中露面,哪怕是镇抚司中知晓这个案子有少公爷的人也不多。

而这个贱囚……居然直接点出少公爷之名?

他是如何知道的?

她脑中轰然作响,几乎无法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双膝跪在地上,穴口已然干涸,却因恐惧而再度一紧——

不知是羞,是悸,还是恐惧!

红绫跪在地上,身子一颤接一颤,双腿间早已干涸的穴口因过度紧张而重新泛起微微湿意,肌肤上渗出冷汗,贴着薄纱的乳尖早已挺立如刃,连她自己都不知那是因惧,还是……因习惯了服从。

“莫非这男人……真的能掐会算?”

“还是——顾清池将什么查到了,暗中告知了他?”

念头翻涌,心神如乱麻。

而此刻,那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起身,提盏轻抿,缓缓走至她身前,俯瞰着她那赤足跪地、发丝凌乱的模样,眼神冰冷淡淡的说道:“说吧,我的狗奴!”

红绫娇躯一颤,心头一颤,狗奴那两个字彻底将她所有的自尊,骄傲撕碎。

她猛地伏地叩首,双乳因姿势塌陷挤压,从湿透的薄纱中狠狠溢出半团乳肉,乳头通红挺立,随着她每一下喘息轻轻颤动。

“是……主……主人……!”

她哑着嗓子,语调已不成形,唇瓣微微颤抖,:

“我……贱……贱奴是……刘都使的……义、义女……”

说到这里,她泪水再也止不住,从鼻翼与眼角一齐滑落,滴在地砖上

可她还得继续。

“是……少……王、王潇……私、私养的……情……情妇……!”

“奴是……奉义……刘都使命……命令而来,……杀、杀主人的……!”

话说完之后,她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她知道自己完了,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吐露完全,她在这个贱囚面前,已再无任何遮掩。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膝盖塌下,肩头耸动着发抖,声音中带着低泣的断音。

而就在她将话说完的那一刻——

她的蜜穴,竟“啵”地一缩。

一股尚存余温的清液,从穴口深处失控地涌了出来,顺着白嫩大腿内侧蜿蜒滴落,落在脚下冰凉的青砖上。

“啪嗒。”

一声极其清脆、极其耻辱的水响,在这死寂客房中分外刺耳。

红绫浑身一抖,脸埋得更低,不敢再看那男人一眼——

她知道。

从此之后,她若想苟活,舅只能做这男人的奴、他的玩物、他的狗。

她将不再是刘都使的义女,不再是王潇暗养的女人——

而是眼前这个男人脚边的一条狗奴。

否则……她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