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我猜的一模一样。”
“只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是刘都使的义女——还是那位少公爷暗养的情妇。”
楚御嘴角缓缓扬起,眼底冷光中透着狂喜,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被彻底掰断,通透畅快。
“老子这些年当法医果然没白干,就连心理学那套——也真没白看!”
他看着红绫那张满是红潮、羞耻又委屈的俏脸,心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猛然冲顶——
“既然你是刘都使的义女,又是王潇的女人……”
楚御说着,语气倏然一顿,身子缓缓俯下,手指抬起。
指腹冰冷,贴着她脸颊轻轻扫过,慢慢拨开那缕遮住眼角的湿发,将她整张脸挑了起来。
“抬头,看着我。”
红绫下意识想避,却又不敢违抗,眼神轻颤,缓缓抬起脸庞。
楚御低头,双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我该如何相信你认我为主?”
“你离开这里之后——会不会转头就叫人回来,将我碎尸万段,戳骨扬灰?”
闻言,红绫呼吸一滞,胸口猛地一缩,膝盖不自觉地更往下伏了一寸,双手撑地时甚至轻微颤抖。
乳肉因俯身而自然滑落,即将要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被她下意识地收紧。
她知道,这已不是试探——
而是命令她,把仅存的尊严也当作脚垫,主动递上去,让他踩。
她咬着唇,心里发苦:
“明明……我已经够贱了……”
“比那些青楼歌姬还下作,被他想狗一样操,还要喊主人,还要浪叫狗穴……”
“我……”
红绫喉头发颤,唇瓣哆嗦着挤出声:
“奴……奴不敢……不敢背主,不敢欺主……”
“只是说说?”
楚御眉头微挑,嘴角却缓缓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红绫抿了抿红唇,片刻后,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奴有一物……可为主验忠。”
楚御目光微沉,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何物?”
红绫咬了咬红唇,目光微微一颤,继续说道:“奴早年被义……刘都使派往南疆办事,曾在南疆蛊村,得到一蛊。”
“……那蛊,名为‘噬魂同契蛊’,以生血炼成,一主一仆,血肉同炉……”
“主蛊者可吞仆蛊者之元为己用,修行精进如飞;而仆蛊者……生死、魂魄、血肉,皆系于主一念之间。”
“只要心中生出半点异心,蛊虫便噬魂裂魄、血骨自焚——死状凄厉,连灰都不剩……”
“奴……服的,正是那枚仆蛊。只待主子一句话,奴的魂——便是您的食,血——也是您的药……”
等话说完之后,红绫整个人便如脱力般伏跪在地,双膝死死贴地,额头磕在冰凉的石砖上,身体微微发颤。
她不敢抬头。
也不敢看楚御。
她的嘴唇轻轻颤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如同咒语般自我催眠:
“我现在是奴……是奴……是这个贱囚……是这个主人的奴……”
“是狗……是他的玩物……只有乖乖听话,……只有风险…………”
每念一句,她的心就抽一下,穴口也跟着一缩,像是在回应主人的呼唤,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股清热的蜜浆,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在脚踝旁。
楚御闻言,眉头微挑,指腹在茶盏边缘轻轻一敲,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噬魂同契蛊?”
他低声念出这五个字,反复咀嚼着这五个字。
那一瞬,他眼底原本如古井般的沉寂,悄然起了涟漪。
自穿越至此,他早已知晓这个世界并非凡俗,有武功,有玄术,有蛊毒,甚至就连读书人也有一身玄气……
而他——一个靠尸体和理智吃饭的法医,纵有千谋百计,也终究敌不过人家一掌碎石、一剑断头。
危机感,从不曾一刻远离。
可如今,眼前这个女人,跪伏着奉上了这样一枚以命为匙、以魂为锁的奇蛊。
主仆一契,噬魂夺元,反制背叛,炼人如炉——
这不是蛊,这是一把钥匙。
是让他通往其他奇幻大门的钥匙。
楚御看着那跪伏在地、乳肉压砖、穴口轻颤的红绫,轻声说道:“你知道你说出这个蛊意味着什么吗?”
红绫身子猛地一颤,脸贴在冰凉石面上,眼眶泛红,嗓子沙哑。
“奴……奴知道。”
“意味着,从这一刻起,奴不再是人……”
“是炉,是鼎,是药,是狗……”
“是主子命里的一口补气……也是一具……随时放弃的的蛊奴之身。”
楚御静静看着她匍匐在地,听她一字一句念出那句:“是炉,是鼎,是药,是狗。”
楚御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满意,轻声说道:“从今往后,你不是我的奴。”
“你是我的器皿——盛我功,供我欲,替我引血破局的……活蛊鼎。”
话到此处,楚御认真思索了片刻,才低声加了一句:“
“我楚御这一生,从未养过女人。”
“但你……”
“勉强,算第一个。
“谢……谢谢主人……”
她颤着声,身子低伏得更彻底了些,乳肉贴地微微挤压,穴口悄然一缩,仿佛又止不住地溢出一线情志。
“奴……一定会好好侍奉主人……”
“做最听话的鼎,最恭顺的炉,最忠心的狗……”
楚御俯瞰着她伏地献命的模样,语气一如既往淡漠:
“把衣服穿好。”
“我们去取蛊。”
“等蛊落你体内,我再告诉你——你日后该怎么活。”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