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殿内,香烟未散,帷帐轻垂,殿心跪着一人,银甲未除,肩背绷紧如弦。
她单膝跪地,眉眼压低,胸甲因长跪而绷出两团坚实弧起,雪乳在甲衣下剧烈起伏,随着呼吸不住震荡,仿佛下一瞬就要将皮革顶破,线条凹凸毕现。
腰侧甲片紧勒,将那一段纤腰勒得几欲断折,下身军裤因屈膝而勾勒出圆润翘胯,臀峰高高撅起,曲线张狂。
裤缝绷直,贴着胯下轮廓直抵腿根,甚至隐隐可见双瓣凸起,像被细布勾勒出的蜜肉唇线,在香汗蒸腾下几乎若隐若现。
玉案之上,昭仪帝姬指尖轻转玉盏,指节修长,肤色冷白,广袖半垂,露出一段小臂雪肌。
她半倚于座,素白绣金的广袖袍裙披体,腰间系着宫绦,将整具身子勒出玲珑曲线,胸口那对高耸乳峰撑得衣襟半隆,布料紧贴,连乳沟的深陷都隐约看得见。
她双腿交叠于膝上,一只足踝轻轻悬空,脚背雪白,脚趾微屈,涂着胭脂的趾甲若隐若现,带着不言而喻的贵胄艳态。
听完之后未语,殿中另一女子先轻笑一声。
那是苏绾绾。
她斜倚在帝姬椅侧,一袭红纱薄裙,薄得近乎透明,胸前仅两片红色轻纱遮住乳团,雪白乳肉在纱下高耸颤动,乳头轮廓清晰,仿佛只需轻风一吹便要破纱而出。
单膝屈坐,裙摆堆落在膝边,一条玉腿自裙缝中伸出,大腿内侧雪白滑腻,腿根处甚至透出淡淡胯骨凹线,让人一眼便想入非非。
她举扇轻遮红唇,轻笑道:
“这般胆大包天的招数,他竟真敢说出口?”
声音娇媚,带着揶揄,却也不掩几分敬佩。
帝姬未言,只是慢慢将玉盏放回案几,声响清脆。
片刻,她抬眸,凤眼轻扫,语调淡然:“他要造一场案。”
“借尸还魂,拼骨续命,掀出旧案连成宫变……——”
她慢慢一笑,唇色红艳,冷若霜梅。
“且还真是疯子。”
她凤目微挑,眼角冷艳如钩,缓缓抬起手指,指节轻点玉案,发出“笃、笃”声响,一声比一声沉,令顾清池心头发闷。
苏绾绾却忽然掩唇一笑,身子前倾,胸前那对雪乳顿时随着动作压向裙襟,柔腻肉团在红纱下一抖一抖,乳沟像要溢出来似的上下荡漾。
她偏头,媚眼半睁,轻声笑道:
“疯子也罢,可偏偏这疯子……倒是……叫人想了。”
帝姬没再看她,只是重新拿起玉盏,指尖滑过杯沿,唇边露出一丝讥意:
“借一具尸体,做一封密信,再拖一桩旧案……他倒是精通布局。”
“只是这局,若成,必动根本。”
她顿了顿,抬眸,淡声道:
“若本宫应了,便是默许宫中藏秽。”
“若这局一朝翻覆,便是本宫庇奸,诬王——绾绾你说本宫,该如何抉择?”
苏绾绾眼神微动,却未言语,只低垂长睫,手指一转,那柄团扇轻轻点在大腿上,啪地一声拍下,红裙卷起一角,露出那雪腻腿根处一段隐秘的粉痕。
她轻轻一笑:“殿下明断,婢不敢妄言。”
“清池,你说呢!”
帝姬又将目光看向跪下的顾清池。
跪地之人神情一震,抬眼对上那道视线,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臣女……不敢妄断。”
她语声微顿,唇角轻轻一抿,却终究低声道:
“只是那楚御……行事狠辣,心思亦极深。”
“臣女以为,他所谋……或真能成局。”
“成也好,败也罢……”
她轻轻一叹,声线低柔,指尖缓缓扣着玉盏。
“不过——”
她语调微顿,凤眸微敛,唇角勾起一抹冷淡:“不过是一个王潇罢了。”
“只是……北疆动静频起,妖族不安。”
“那处,是荣国公的镇地。”
“动了王潇,便是动荣国公。”
“边陲一乱,不是朝中能轻松收场的。”
她最后一句落下,殿中一时沉寂。
玉盏在她指间轻轻旋转,广袖轻垂,半遮住腰下曲线,唯有那红砂梅印在眉心微颤。
片刻,她淡淡启唇,语声柔却凉:“既如此——此局,你们自破。”
“本宫……不允。”
这一句落下,仿若天子裁命,不容置喙。
殿中一时沉寂,只余香炉轻吐烟丝,袅袅缭绕,仿佛连焰火都不敢出声。
跪地之人身躯微微一颤,胸甲随之轻晃,发丝垂落鬓侧,汗意未干,眉眼却冷硬如霜。
她面色不动,唇角紧抿,只沉声应道:“……是。”
而帝姬侧旁,红衣女子却已笑意盈盈,轻倚玉柱,绢扇半掩红唇,眼角挑起一道媚光。
“哎呀,果然呢……”苏绾绾轻笑出声,声音软得发腻,“殿下若真轻易应允,倒不像您了。”
帝姬未答,只缓缓收回指尖,玉盏轻旋,发出“叮”一声脆响。
眸光微垂,淡声说道:
“你将本宫话一丝不苟的高至于他。”
顾清池一凌“是!”
帝姬手腕微转,广袖掠过案几,拂起一缕香烟,眉眼未抬,只吐出两个字:
“退下。”
——
殿门缓缓掩上,银甲的身影终归远去。
殿中一时寂静,只余香烟袅袅,萦绕帷幔之间。
苏绾绾轻轻收起手中绢扇,身子一转,半倚在帝姬玉案一角,眼角还带着余韵未散的笑意。
她红唇一弯,语声温软:
“顾姐姐啊……好似,比以前不一样了呢。”
帝姬未答,只低头理着广袖边角,指节白净,动作轻缓,仿若未曾将这句话放在心中。
苏绾绾却像没看见那份冷漠,自顾自地轻声笑了笑,身子微微前倾,胸口那对乳团随动作压向案几,轻轻一晃,雪白的乳肉几乎要将红纱顶破。
而后继续说道:
“真羡慕那死囚呢。”
“一个囚衣未除的贱命,居然能得殿下垂怜……连翻案的筹码都有人替他奔走。”
她手指轻点桌面,红甲精致:
“只是嘛——也不知那人,知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若真是疯子,可别把这天大的恩赐,当成试刀的砧板了呀。”
苏绾绾的话声落下,却没得到回应。
案之后,那身着素白广袖的女子静静端坐,指尖轻搁案边,眸光不知何时移向了右侧。
一枚白玉令牌静静卧在案几上。
她目光停留片刻,凤目轻轻一敛。
片刻,终于淡声开口:
“……自当是,还她一个人情。”
苏绾绾怔了怔,美目眨了眨,唇角笑意未减,却悄然收了些分寸。
殿内,再无多余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