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清晨怎么醒的都有,被口醒,被亲醒,被嘬醒,被插菊花捅醒,被脚丫子塞嘴里弄醒。五花八门天马行空。
但是被水滋醒这确确实实是第一回。
睁开眼一看,窗户外面的的确确是在下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脸上两条细线水柱同时流下,淅淅沥沥的弄了我一脸。
房顶子漏了?
不,不对。这漏了也应该是水滴从高处砸下来,这怎么看流量是从两边呲出来的?而且这水,怎么是甜的?
我起身左右环顾,这才明白过来咋回事。
菲儿和列克星敦的肚子已经消下去不少了,也就排球大小。
但是胸口四颗奶头涨的通红。
列克星敦还好,她那套婚纱是露半球的。
睡着睡着可能觉得不舒服,自己把胸前的布料翻开了。
现在最多也就是一两条细线往外喷着。
菲儿可就惨了,她那套芭蕾舞裙是丝的。
小妮子皱着眉头面色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和做了噩梦一样。
不用说,两颗又圆又娇小的奶头铁定是被白丝磨了一晚上。
现在不仅又红又肿,而且顺着胸口就这么往外呲奶。
如此养眼色情的场景我丝毫无心欣赏。因为再让她母女俩再这么喷下去,这炕就要不得了。
“老婆,醒醒。别睡了嘿。把衣服脱了。”
“亲爱的干嘛啊,昨天射那么多还…这才几点…”
“不是要肏你,你自己睁眼瞧瞧你这奶子。”
列克星敦这才睁眼,一睁眼就吓一跳:“老公,这是…”
“别这是了,赶紧把你婚纱脱了,帮菲儿也脱了,咱们直接去澡堂。再喷下去这炕就要不得了。”
列克星敦连忙爬了过来,帮小天鹅退去了那套华服。
我也帮列克星敦把后背拉练拉开。
一家三口手忙脚乱的在床上脱了个精光。
菲尔普斯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爸爸,妈妈,怎么了…这么早…”
“别问了,菲儿,含着。”
列克星敦把喷着奶的奶头塞进菲儿嘴里,我顺手拿过一旁的大浴巾把菲儿包好,防止小丫头喷一地。
仨人就这么出了提督室直奔澡堂而去。
菲儿不知道咋回事,躺在列克星敦的怀里乖乖吸着。
起得早的姑娘们以为看花了眼,纷纷互相询问是不是起猛了。
一家三口泡在浴池里。我搂着老婆闺女,仨人望着天。
如果忽略那在池子里喷奶的四只乳头的话,一切都很美好。
“爸爸…”
“咋了,闺女。”
“菲儿,是不是…很贪吃…”
“正常,你第一次做这么狠。做多了就好了。”
“哦…”
“不过老婆,菲儿这潜力太可怕了。”
“亲爱的你指哪方面?”
“调动情绪那方面。”
“你指啥?”
“她昨天床上那套磕儿和谁学的…我感觉魂儿都射进去了,整个人是昏过去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晚上射的菲儿整个人反冲撞我肚子上,我说真的我要真怀着孕,撞那一下就得流产。”
“不是,那老婆咱们凭胸而论…”
“那不用论,你肯定论不过我。”
“那好,菲儿。咱们平胸而论…”
“妈!你看爸爸…”
“咚。”
列克星敦熟悉的脑瓜崩砸了上来。
又是一阵沉默。
“来,菲儿。让爸爸嘬两口。”
“啊~~~?不是,干嘛要我…”
“昨晚还说要给爸爸生女儿当妈妈,这不会喂奶哪行?”
“那妈妈不是也…”
“爸爸想喝菲儿的。”
“哦…”
小妮子爬上了池子,呆呆地望着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笑了笑,把我放在了菲儿身上,手把手教菲儿如何抱住我的头哺乳。
而我一口吸住乖女儿的甜美奶头。
小妮子抖了一下。
两腿开始一夹一夹的扭动。
“咋了,闺女,想要么?”
“额…菲儿不知道,菲儿觉得痒…”
“你这妮子,比妈妈胃口还大。昨天肚子都快给撑破了,现在又痒。”
“妈…你做得多嘛…菲儿这才…”
“没事,老婆。女儿给我当间谍,这得有报偿。”
说着我把阳具往那少女腿缝中一杵。小丫头整个人都舒缓了下来。我也不急着抽动。菲儿自己一夹一吮的,泡在里头就足够舒坦。
“诶,爸爸刚才说啥?间谍?咋回事啊…”
“老婆,你没和菲儿说?”
“这事得你说啊,你是当事人。我就是旁观的。”
说着列克星敦也趴了下来,按摩我两颗蛋的同时,嘴里含着我前列腺温柔的吸吮。一家三口很是其乐融融。
“哦,那我来吧。其实很简单,菲儿。就,我是故意让你知道有愿望券这个东西的。”
“等下,爸爸。所以我去找…桑提妈妈和内华达姑姑,是你安排我去的?”
“……你这辈分算的还真清楚。”
我本来奇怪为啥内华达是姑姑,桑提是妈妈,结果算了一下辈分,她居然没喊错。于是便无视了这个槽点,若无其事地把整个赌局和盘托出。
小丫头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所以爸爸是知道…”
“知道啥?”
“知道桑提妈妈给了我…给了我那些…衣服…”
“对啊,那一看就知道是桑提的。你哪里会买这么大胆的款式,又不是那几个人小鬼大的浪蹄子。”
菲儿红着脸拍了我一下。
“不过,爸爸。”
“嗯?怎么了?”
“以后再有这种事要菲儿办的话,你可以直接和菲儿说的。菲儿一定像保护妈妈一样完成任务。”小天鹅抬起头,双眼十分坚定:“菲儿不喜欢爸爸被当做赌注,爸爸就是爸爸。”
有女如此,父复何求。
列克星敦也十分感动,亲了一下我的蛋蛋,爬了上来。
我吸完菲儿最后一口奶。
和老婆一个深吻。
菲儿也坐起来。
三人的唇交织在一起,紧紧相拥。
“哦对了,爸爸。昨天你还有一个东西没给菲儿。”
“还有啥,小天鹅?”
“菲儿还没喝过爸爸的东西,爸爸却把菲儿喝干了。所以菲儿也要。”
列克星敦笑着拍了一下小天鹅,菲儿头一缩。
“那,菲儿之前舔过么?”
“没,没有…”
“老婆,该上课了。”
列克星敦白了我一眼,带着菲儿一起蹲下。
“来,菲儿。你第一次做,太深不习惯,妈妈先帮你。”说着列克星敦双手一用力,把我整个鸡巴上挤满了奶水。
“妈妈?这是?”
“先要做润滑。然后你看,爸爸的鸡巴就可以被妈妈的奶子包裹。只露出前端,这样你不就好舔了么?”
哦,乳交啊,那确实对菲儿来说简单点,菲儿直接裹龟头就行。我感受着列克星敦沉甸甸的分量压了上来,之后就是噗嗤一声。
等下,噗嗤一声?
我正在奇怪为什么乳交是这个动静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整个鸡巴感觉是捅进了什么地方又穿了出来。
之后龟头上的触感倒很是熟悉。
那是女儿的小香舌在努力的舔吮扫吸。
我低头想看看怎么回事。
列克星敦侧着靠在我腿上,我的鸡巴整个穿过了列克星敦的左乳,横着捅过两个大奶子。
龟头从右侧乳顶端穿出来。
菲儿正在埋头苦干对付那颗紫红色的大李子。
时不时还用小手从一旁妈妈喷涌而出的大奶头里掬一点奶,用掌心涂在我龟头上加点佐料。
列克星敦见我低头,一幅理所应当的神情望着我,仿佛在问我说有什么问题。
行,你当妈的,你说了算。
菲儿也逐渐找到了诀窍,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舌尖学着列克星敦教她的那样塞进我的马眼。
一勾一勾的舀出先走汁的同时,粉嫩小嘴就裹在我的龟头上来回上下套弄。
仿佛那是什么极品棒棒糖;之后菲儿觉得不过瘾,干脆直接用整条香舌在我的龟头上大开大合的扫过,甚至直接用嘴唇裹着冠状沟开始转圈。
我不禁感叹着女儿的学习能力,一旁的列克星敦也看出我差不多快要来了:“老公,别憋着。菲儿第一次搞不了那么久,想出就出来。菲儿,嘴里吸紧。”
小天鹅听了妈妈的话,腮帮子一瘪,嘴里用力一吸。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被闺女这样看着,我也不客气。
一个零距离的口内直喷让小天鹅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但她也犟,直接咬住我的龟头不松口。
我又疼又爽,干脆按着丫头后脑勺往里硬塞。
小天鹅反正也不会呛着,索性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往下吞咽着。
当然,爽的同时也不能忘了妈妈。
我们俩人一人抓住了列克星敦的一颗乳头用力一捏。
列克星敦的双乳也配合着开始了音乐喷泉,场景甚是壮观。
大概三分钟左右,我拍拍菲儿示意小天鹅松口,接着用力一拔,双手套弄了几下,鸡巴对着她们胡乱开火,用最后的炮弹浇了她们一个满头满脸。
这一场完美的亲子芭蕾终于在我的颤抖中划上了休止符。
曲终人散,但一点也不空愁暮。
“菲儿,好吃么?”
“感觉就是妈妈的奶水,但更腥臊更浓。而且为啥爸爸你射的东西这么烫啊,我昨天晚上肚子里和锅炉一样,我都觉得自己是什么水房里的开水壶。”
“对啊老公,你平常没这么热啊。昨天晚上你射出来的精液都沸腾冒泡了,弄我一身汗。”
“你们俩母女还好意思说,菲儿我还差点忘了问了,你那套词哪学的…你那喊出来爸爸哪里遭得住。”
“我…我找提尔比茨姐姐问的…”
“等会,为啥你叫桑提叫妈妈叫提尔比茨叫姐姐?这什么辈分这是?”
“北宅姐姐不让我喊…她嫌老…”
列克星敦一脸黑线。
“然后呢?你怎么问的?”
“我就说我伤了爸爸的心,到时候在床上怎么喊能显得我知道错了,能给爸爸赔罪…”
“菲儿,你如果抱着这个心态,昨晚我不会和你做的。”
“爸爸你怎么知道北宅姐姐是这么说的,她就这么和我说的,一模一样。还说就放开来喊就行,就教了我那套词。说你肯定喜欢…”
行,看在这份儿上,我就不找猫猫告状了。
洗完澡出来,列克星敦怎么把小天鹅抱回宿舍,怎么被各路奶牛们调戏,这咱们不提。咱们单说我去游戏厅。
“好姐姐,我来了。来吧干活吧。”
“哟,新郎官这是睡醒了?好家伙昨晚把那黄花闺女糟蹋的可是不轻啊,那大肚子快生了吧?几月份的预产期啊?”
内华达的神情非常像那种嚼舌头的八卦爱好者,脸上十分欠打。
“我昨晚是现场直播了?你们怎么都知道啥战况?”
“哎哟,别人亲妈心疼闺女,拍照抱怨了两句,姐妹们那叫一个嫉妒啊,您平常欢好的时候可没这么大方。”
“诶别人说也算了,好姐姐你说这话你信不信我让你挺着肚子在这营两天业。”
“我信,臭弟弟。你那牛一样的家伙我是领教过的。那吞吐量,啧啧啧。”
“好了好了好姐姐。干正事吧。”
我搂过内华达亲了一口,往游艺厅里走去。
游艺厅里有几个在测试的,看到我进来打了个招呼。我回了个礼,大概扫视了一下整个游艺厅。
机型很全。
由于是自己家里玩也不考虑成本营销热门冷门一类的。
北宅直接泡在了我视频网站里把所有的街机都看了一遍,哪个看上去好玩就来哪个。
导致这边机台类型特别杂。
从最冷门的机械弹珠台和桌上足球,到最新的立体影像对战平台和全息3d真实模拟。
横跨了整个娱乐的时间长河的大厅更像是什么游戏博物馆,让置身其中的人有一种强烈的时间错位感。
“咋,老弟,想试试?”
“那不急。有的是时间。”
我缩回了跃跃欲试的手:“姐,你测试这么久有啥问题没。有的话我找人尽快改。”
“有啊,长官,将军,同志。”一个满身酒气的小萝莉蹦进了我的怀里:“别的还好,那个跑步机一样的海战模拟器手感太怪了,我们这些跑得快的上去总是把皮带跑下来。嗝。大家现在都不敢用了,每次摔下来撞的乱七八糟的。”
“我的小天使,你喝成这德行上去跑可不得把皮带跑下来?”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酒鬼。
卡米契亚·内拉,哦。
现在应该叫她机灵。
这也是一个I系转S系的反面教材。
属于是不会喝酒楞灌成这样的典型酒蒙子。
而且小天使酒品极差,一多了就脱下裤子露着屄去娘家撒欢儿,吵的整个意舰联鸡飞狗跳。
因为这个,VV没少和苏联她们骂街。
后来我不得不出来约法三章:喝酒可以,但只能在食堂喝,不能耽误事。
耍一次酒疯跑五公里。
两边这才消停。
“谁,谁说的。我上次跑的时候,我根本没喝。”
“那今天是谁给你灌成这样的?”
“才,才没灌,我没喝酒。我就喝了点,塔林姐的,嗝,桦树汁。”
“扯吧,那玩意我又不是没喝过。而且塔林怎么会舍得把那玩意拿出来喝?那玩意一年才能采15天。”
“对啊机灵。”塔林也走了过来:“当着同志的面可不能说谎,这才几月份,桦树汁根本都不到日子,上一批桦树那叶子都没掉呢,哪来的汁。哪怕催化也得至少等三个月。你到底喝的啥?”
“诶?塔林姐你床头,那个,那个桦树汁的瓶子…”
“……你喝了?”
“对,对啊,我还说喝着快坏了,干脆就都喝了,怕,嗝,怕浪费。”
“同志,我先把她抱回去吧。我估计她就是现在开舰装烧酒精清醒都得是明天早上的事了。”说着话塔林抱起了机灵就往外走。
不住的摇头叹气。
“诶,塔林,她喝了啥?”
“斯皮亚图斯(Spirytus),闪电和龙骑兵出门淘换来的。整整一燃料桶。斯大林格勒软磨硬泡了三天才灌来了一瓶。”
“那是啥玩意?”
“哦对,同志您那边不叫这个名字。”
“那叫啥?”
“生命之水。”
我默默地把内华达的皮带递了过去。
“捆好,别一会儿vv拿三叉戟去砸门。”
“放心,老公同志。”
塔林一脸无语地抱走了可怜的小醉鬼。
内华达带着我走到了那台支离破碎的模拟跑步机前。
说是跑步机,其实是一种全向模拟水面行走的跑酷射击机器。
原型也就是小家伙们最熟悉的海战出征滑水。
整体玩起来很像滑旱冰。
但由于机器本身设计是偏向自然人使用的,没对这些钢铁之躯的小家伙们做结构优化。
毕竟自然人再重和舰娘一比那都属于轻如鸿毛。
哪怕是最轻的灶姐奥丁鱼鱼她们那也是全金属身子。
上去一用力就散架了。
“跑步啊…这玩意还真是…”
我生前就属于不善奔跑那类。
现在即便是这种身子,跑步对我来说也是大难题。
跑起来总感觉不敢抬腿,生怕把地砖踩碎了。
这还真得找专业的问问。
“那,弟弟。这机子咋办?”
“先放着吧,跑步机修改这事也就那姐妹俩能提供专业意见了。我过去一趟算了。”
“你要过去那边宿舍?”
“嗯,咋了?”
内华达默默的拿了一把伞过来:“听姐姐话,撑着。”
“不是,姐。这雨停了啊,这响晴薄日的我带伞搞毛啊。你这还是透明的雨伞,连太阳都不挡。”
“听姐姐一句劝,如果你不想换衣服的话。”
“行,那我走了。”我满腹狐疑的撑着伞往F系宿舍走去。
F系宿舍非常诡异。
之所以用这么个形容词,主要是因为他的构造加上F系本身特别矛盾。
黎塞留想还原香榭丽舍大街,空想极其反对,因为那破地她嫌跑着脚疼。
里昂中意街边的梧桐和长椅,可怖说那种挡着自己送快递的玩意除了碍事一无是处。
贞德想弄个小教堂,让巴尔和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最后吵来吵去的结果就是这个时空扭曲一般的产物。
香榭丽舍大街的商业楼宿舍加塑胶跑道。
沙特尔大教堂外墙造型的咖啡馆。
带有攀岩墙的凯旋门。
至于铁塔?
喏,宿舍院子里那个晾衣架就是。
整体给人一种是巴黎但也绝对不是巴黎的感觉。
不过有三样东西这里绝对没有。
这里没有抢匪,小偷和耗子。
“去哪找空想和可怖…这俩妮子满港区乱窜,我应该来之前给絮库夫说一声。”
絮库夫今天倒是没出去,鱼队一般出去赶海不会叫着絮库夫,炮潜下潜很慢。
抓鱼啥的不方便。
一般也就是浅海弄弄龙虾鲍鱼什么的。
加上富渔区被侵占导致47她们现在都是夜潜,这一下絮库夫更没啥事做了,干脆就回了f系宿舍帮着收拾打扫。
我的港区情况比较特殊,生前舰r入坑的时候正好赶上帕斯塔活动,只能打过简单前几关的我当时拿到的奖励就是絮库夫。
所以这麻花辫土妹子成了f系的实际大姐头,有啥事我都直接找她。
正当我漫步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塑胶跑道上沉思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一阵银铃一般的声音。
“小心咯,小心咯,小心咯!”
小心?小心啥?
我奇怪地抬起了头,紧接着一盆热水兜头浇了下来。
我瞬间明白了好姐姐为什么让我带伞。
对不起姐姐,弟弟不听话。
我一肚子火的抬头找着罪魁祸首,然后我就看到了窗边上尴尬的一头白色长发,以及长发的主人那呆若木鸡的琥珀色双瞳。
“空想!!!!!!!!!!!!!!!!!!!”
整个宿舍的夫人都被我喊起来了。
大家一看我这模样,再看看空想手里的盆,各位太太们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将,将军…您先擦擦…”
“絮库夫,10分钟后,卧室里,在的全部集合,开会。”
十分钟后。高卢妹们宿舍里,我坐在炕上包着絮库夫的浴巾,喝着黎塞留的热红酒,面无表情的环顾着在场的各位夫人。
众人或坐或躺地把我围了一圈,空想抱着膝盖坐在我面前。可怖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所有人都是一副我都和你说了早晚要出事的表情。
白发少女一言不发。
“来吧,妈妈。麻烦给儿子解释一下,您这是什么习俗?”
“噗。”
让巴尔一口咖啡喷了絮弗伦一帽子。
屋里的众位夫人瞬间炸了锅。
“空想,你这…你们俩玩这么大的?”
“将军!你…我…你怎么还真喊啊。”
“你自己说的啊,我是你生的所以以后得喊你妈。黎黎也能作证啊,我那还有录音呢。”
“对,我作证。确实是空想让将军这么喊的。”
“不,不是…” 空想急的都快说不出话了:“这边这么多婚舰,将军你就喊我一个人妈…你都不尴尬的么…而且你这么一喊她们怎么办啊!总不能以后谁看见我管我叫婆婆吧。”
“也可以啊,以后菲儿管你叫奶奶。你还多个孙女,多好。”
“不是,你…你自己不尬的么!”
“我有什么好尬的,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个社恐!”
“我这还社恐?”
“社交恐怖分子!”
空想气的脸都红了,一旁的被窝里咕噜咕噜滚过来一只小萝莉。
“太好了,这可是大新闻,天堂之扉·烦恼交谈室今夜可有劲爆话题了。港区新晋婆婆空想小姐走马上任了,空想姐,哦不,亲爱的婆婆,今晚八点,倾听你的心声~你可一定要来直播啊。”
“墨墨……你要是敢把这个直播出去…我保证给你关仓鼠轮子里让你跑到冒烟…”
空想死死盯着墨尔波墨涅,她知道这个萝莉网红不是开玩笑的,她可是为了流量和收听率什么都敢说。
这到时候真的播出去,自己在港区就不用活了。
“哦…恶婆婆发话了,墨墨是可怜的小媳妇,墨墨不敢。”
墨尔波墨涅假装委屈,碎碎叨叨的躲在了一旁,我一把把她抱过来揉捏了几下。
“没事,墨墨。你播。我说的。老公说可以播!”
“真的!将军,将军最好了!将军以后就是墨墨的经纪人了!”
“诶,墨墨不是最讨厌经纪人了么?说什么只会从你那拿好处啥用都没有。而且墨墨不怕经纪人潜规则你?”
“不怕,本来墨墨就是将军的人,哪怕将军把墨墨扒光推倒,把墨墨射成精盆,把我们的做爱视频全港区轮播,墨墨绝对言听计从!我可不像某些虚伪的家伙,要将军喊她妈妈又不敢认。墨墨喜欢将军,墨墨敢作敢当!”
“诶诶诶你个色情女主播拐弯抹角的骂谁呢!”
“切,我才不拐弯抹角,我就说空想姐你。”
“你…”
“好了好了。”
我抱过墨墨放在腿上,墨墨回身对空想吐了个舌头,空想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说真的,妈妈,您这是什么习惯,您这还喊三声小心咯?好家伙还挺懂规矩!我这是在哪?中世纪巴黎是吧?我说我来之前内华达好姐姐给我把伞,我还奇怪是干嘛用的。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这帮淑女就是这么过日子的?我这设计一不是没下水道二不是没厕所三不是没澡堂的。你们至于这么还原巴黎风情么?不会洗澡也是一辈子三回,香水是为了遮身上的味道吧。”
“好了好了,将军您这越说越离谱了。”
黎塞留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拿了块起司把我嘴堵上了:“这事我们说了好几回了,她就是不改。每次跑完步回来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说泡脚有助于血液循环。问题是我们哪儿有血啊?说了好几次也说不听。关键是泡就泡吧,每次泡完就把洗脚水随便往下一泼。您这还算好的,只有衣服弄湿了。上次三妹端着杯咖啡,这丫头一盆下去…最后三妹实在是因为追不上她才放弃了,生了好几天闷气,真的是。”
得,物理意义的洗脚水冲咖啡-别有风味。
“就是啊庶…将军…” 克里蒙梭从外边气哼哼的走了过来:“我这身衣服,这身衣服可是…”
“克儿,来。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哪坏了没。”
我皱起了眉头,把克里蒙梭揽了过来。
我知道那件衣服,那衣服是克儿的命,是她打工的钱买来的布料,靠着打工磨练出的技能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
可以说是她的保护壳。
这辈子她除了洗澡只有两种情况下肯脱,一是和我做爱的时候,另一个是和黎塞留出门的时候被黎塞留强制要求换上姐妹装。
在她的世界里,除了黎塞留这个姐姐,剩下的只有我。
“诶诶诶,这么多姐妹们,而且姐姐还在,庶民你…”
我在低头看衣服,完全没反应过来这称呼有啥不对。
黎塞留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老三!你喊老公什么?”
克里蒙梭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喊顺了嘴。
“将,将军…”
我也才回过了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了口。
“黎黎,你家传统喊老公我记得不这么喊啊。”
“克里蒙梭!”
黎塞留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家里当大姐的本身都比较雷厉风行,只要沾我的事说变脸就变脸,有时候能给我都吓一跳。
“我去黎黎你小点声,吓我一跳。也不至于这么…”
“亲,亲爱的…”
眼见黎塞留真发了火,一旁的少女怯生生的捏着裙子角,拉着我的手臂向我撒娇求救。
那我自然得占点便宜。
“嗯?”
“亲,亲爱的…对,对不起。”
克里蒙梭扭捏地玩弄着衣角,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出来。
“道歉的时候要怎么样?”
“呜…”
克里蒙梭会错了意。
双腿一弯,眼看着就要下跪。
我眼疾手快,双手一搂,双腿伸直一垫。
那稚嫩小巧的身躯整个就跪在了我的腿上。
我手脚利落地把怀里的洋娃娃一翻,让她枕着我的大腿躺好。
由于刚才弄了一身水,我身上除了一块浴巾啥都没有。
那根在她身体里穿行过无数次的赤红主炮现在就这么赤裸裸顶在她的脸上。
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克里蒙梭一时有些恍惚。
“克儿。”
“嗯…啊?”
“道歉的时候应该怎么样?”
我一脸淫笑,龟头在她的小脸蛋上跳了两下。
克里蒙梭嘟起了嘴,先是一个缠绵火热的法式湿吻,接着头往下一低,把那根吞吐过无数次的鸡巴一含到底,用自己的喉咙和食道表达着自己最深刻的歉意。
我一脸满足地摸着她的头发,低下头轻轻一吻。
“这还差不多,黎黎,你帮忙解一下。这裙子我不太会脱。哪解扣子。”
“哦,亲爱的,这种是后开口的裙子。你看,拉链在这。”
克里蒙梭红着脸,专心致志吸屌的她也没法反抗,只能看着自己的姐姐和丈夫七手八脚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黎黎,我虽然不懂女装,但我看着有几个缝线被热水烫浮囊了,剩下的呢?哪还有大毛病么?”
“没,亲爱的你看的是对的。基本就是有点掉色加上针脚有点开了。” 黎塞留说着把裙子叠好,克里蒙梭刚想伸手拿,我摆了摆手,接了过来。
“可怖,来。有活儿要干。”
“将军您说,什么指示。”
“克儿这身裙子送去天后那儿修一下。不是什么大毛病,让她别急。好了到时候你去取一下。她那活多,和她说不着急慢慢修就行,但别动整体款式。”
“好嘞,将军。使命必达。”可怖接过裙子打开舰装,瞬间人就没了。
“你慢点,别摔了!那可是克儿的裙子!”
“知道了~~~~~”
这妮子…跑起来就和不要命一样,俩姐妹真的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嘶~
黎黎也知道我要射了,低下头熟练地吸吮着我的奶头。而身后的墨墨见状也轻车熟路,头往我屁股里一杵就开始帮我舔弄前列腺。
伴随着一阵悠长低沉的叹息,克里蒙梭的小肚子瞬间变成了小皮球,而我两颗沉甸甸的弹药库也终于瘪了下去。
见我终于完事了,克里蒙梭啵的一声拔出了我的鸡巴,一边给我做着清理口交一边怯生生的开口问道:“庶…亲爱的…那我这几天,就这么光着?…”
“不是,你就一套衣服?”
“嗯…剩下的都是…睡衣…或者什么内衣啥的…”
“黎黎,交给你了。”
“没问题,大姐那不够我这还有,保证不让小妹丢面子。”
“二姐…你那衣服…”
“咋?你二姐衣服穿着丢份?”
让巴尔眉毛一挑,把克里蒙梭吓了一跳。
“没…主要是太…太潮了。我这样的穿着…”
“诶这是什么话。你出去穿的寒酸了,丢的可是我们黎塞留级的面子。再说,亲爱的也爱看,是不是。”
“那确实,而且克儿你也别觉得有什么,我家里也是一堆我哥的衣服。兄弟姐妹都这样的,大的衣服小的穿。”
“……好。”
“空想,说回你的事。”
这边解决完了受害者,得把这案子结了。
“将军我真的…”
“你真的啥?”
“我真的下次不会再犯了。”
“那这次呢…”
“这次…这次…大不了我拿身体赔你嘛…”
“妈妈的身体本来就是儿子的。”
“将军我求你别这么喊了…我…”
终端传来消息,可怖把衣服送到了。
我想了想,让可怖去U系那边的健身房拿了个东西。
不一会,小妞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将军,拿来了。这什么怪鞋。我怎么看着和攀岩的墙一样。”
“你不懂,这可是好东西。这叫健康鞋。”
我接过可怖手里的健康鞋,然后我也愣了。
“这怎么还是高跟的…算了,反正空想无所谓。妈,您来一下。”
“将军…你要干嘛…”
“袜子脱了。”
“你不是要…”
“别废话,穿上。”我拿过那香香的小脚。套进去,扣好:“来,走两步。”
空想刚走了一步,整个人顿时龇牙咧嘴。
速度双子这一下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般:“将,将军,这什么怪鞋…我感觉脚底踩在藤壶礁石上…又疼又痒…”
那可不,你要不是铁做的,这一下能爽上天。
“诶,痛就对了。你泡脚不是为了保健么,我这个可也是保健。按摩脚底穴位的。对身体有极大好处。”
“你搞笑啊,我们舰娘哪有穴位!”
“你都泡脚舒筋活血了,哪能没穴位。”
空想被回旋镖正中靶心。
“行了别说了。穿着这鞋出去,五公里急行军拿脚跑,去吧。啥时候跑完啥时候回来。”
众人纷纷比赞,空想整个人脸都白了。
“将军,少点行不行…这高跟诶…”
“你平常就是高跟,快去,再不去十公里。”
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了龇牙咧嘴的怪叫声。
路过的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黎黎,这鞋子给你了。絮库夫她不怎么在家,你受累盯着点。以后空想再乱倒水,一盆五公里。”
“好嘞亲爱的。我们几个头疼好久了,主要是除了可怖没人追的上她。”
“空想真的是…哦,帽帽。闪电泡芙啊。”
絮弗伦笑着点了点头。我拿了一个扔嘴里:“嗯,不错。手艺没落下。”
“将军您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
“诶,将军。我上次带你去吃正宗马卡龙的时候你咬了一口都快吐出来了。怎么?区别对待?”
“啥啊里昂,你带我吃的那也太正宗了,好家伙一口下去甜的都发苦了。”
“马卡龙就应该甜啊!不甜叫什么马卡龙。”
“里昂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甜品的最高评价是不甜。”
“反对!不甜的不配叫甜品!”
宿舍内炸锅了。姑娘们七嘴八舌开始声讨我这个异端。我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我闲的没事和这帮糖罐子争这玩意儿干什么……
“好了好了,别闹了。将军,您晚上在这边睡么?”
我向黎塞留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黎黎果断给我解了围。
“嗯,等一会空想跑完我还有事。晚上就在这睡了。”
“啥事?也说给我们听听。”
“也成,人多好办事。”
我把游艺厅的事和我自己跑步的事和夫人了复述了一遍。大家一听是这事,都开始帮着想各种办法。
“对了,将军。您要不上操场跑两圈,我和姐姐看看您怎么跑的,要纠正我们得先看看错误示范啊。”
也对。
我招呼着少夫人们去了操场。黎塞留她们开始帮我准备床铺,夫人们开始准备晚上的要用的各种东西。
白发少女看见我来,冲着我龇牙咧嘴一通怪相。我假装没看见。
“还几圈?”
“最…最后一圈……”
舰娘由于没有肌肉也不用呼吸,身体不会产生乳酸,但是汗还是会出的。
五公里虽然对空想来说不叫事,但穿着这么一双怪鞋负重跑,让空想整个人湿的和掉海里一样。
等到最后十步跑完,她整个人干脆往我身上一靠,怎么推都不起来。
“诶诶诶别耍赖。”
“不起!我累!”
“好好好,那你要咋?”
“我要你给我脱鞋!我还要你帮我洗脚!”
“好好好,我的妈妈。”
空想翻了个白眼,把脚顺势往前一踢。我整个人被她踢的一个趔趄。小公主下意识想要扶我又发现我没啥事,于是就假装没看到。
有句说句空想的脚很好看,真的很好看。
而且就这样大汗淋漓也没有什么仿生素气味。
甚至比北宅的味道还小。
我摘下鞋子揉了揉。
又放在嘴里,一根一根脚趾仔细的嗦弄。
帮小公主把两只脚的汗舔弄干净。
旁观的没觉得啥,小公主自己挂不住了。
“将军,你…你干嘛啊。”
“洗脚啊。”
“拿舌头洗啊?”
“那不然拿沙子?那搓的我鸡巴多疼啊。”
“不,不是。你要舔的话总得先拿水…”
“没事,不脏。再说洗了没味儿。”
“变态…”
“我自己妈妈,我乐意。”
空想被我的无耻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可怖实在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将军,晚上上床您要吃谁的都行。咱们能不能先把正事办了。您先跑两步我们看看行不行?让我姐先去洗澡。”
“啥?将军跑步?那不行,我也要看,看完再说。”
“我跑步你看啥…”
“不行,我要看!你今天给我跑!什么时候我觉得够了我喊停!”
天道虽然好轮回,但也轮回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