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雨夜,破庙,和女孩子拥吻

痒。

眼珠子痒。

意识回笼的头一刹,便是这股子钻心的痒。

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贴在我眼上,裹着一层温热的津液,正一下下舔舐着我干涩的眼球。

酸胀。

黏痒。

迷迷糊糊间,我想眨眼,可却动不得分毫。

脸颊被柔腻的纤手扶住,眼皮被两根玉指撑开着,上下各一根,力道轻柔,却定得紧。

忽地,一股热息朝我眼窝轻轻呵来,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球被软软的托起,在眼眶中缓缓转了半圈。

痒意顺着眼眶直蹿入天灵盖里,激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不……不要……”

酸痒难耐。

我扭头欲躲,却被那纤手牢牢捏住两侧腮帮,挣逃不得。

只能任由那软舌一下、一下,将我的眼膜浸润。

不知过了多久,我实受不住这股掏心窝子的痒了。

“求你……别……唔……”

喉间溢出一声无助的闷哼。

舔舐一顿。

那撑着我眼皮的玉指倏地松开。

我猛地阖上眼,滚烫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烧得眼底发疼。

“念安?”

一个清柔的嗓音落在耳畔。

是洛亦君。

我用力睁开眼。

视野里先是一团模糊的光晕,泪水漫过眼眶,将一切都化成朦胧的水色。

而后,那光晕渐渐凝成一张绝美的脸蛋儿。

她就悬在我上方。

……

“哗啦——哗啦——”

大雨滂沱,从破败的屋檐上倾泻而下,在门槛外溅起一片水雾。

残庙内,四周土墙上不知何时点上了根根火把,照的内堂通明嘹亮。

我仰躺着,半裸上身。

身下是一堆干燥的枯草。

而洛亦君,她正跨坐在我身上。

不,不是坐。

是骑。

双膝分开,一左一右,落在我腰侧,将我的胯牢牢夹住。

柳腰下那圆润饱腻的梨臀,此刻正骑在我的小腹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她香软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我脑袋两侧,将我整个人笼在她的阴影里。

“……”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我脸颊一烫,喉头上下滚动,下意识想要坐起。

可方一动作,便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使不上半分劲道。

洛亦君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怎的了,念安?”

她低眉看着我,若有若无的笑着。

一边说,一边伸出微凉的玉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

我想开口。

“别急。”

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玉指一抬,抵住我燥热的唇,左右滑挲起我的唇瓣。

“方才那禁制灼了你的眼,我便替你舔净了眼中的瘀血。”

言语间,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撬开我的唇齿,缓缓探入。

我霎时慌了神,卷缩着舌头往后避。

可她似乎察觉到了,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往里伸了伸。

两根玉指在我的唇齿里折腾不休,勾着我软舌不停的打转,口水从嘴角流到了脸上。

“……”

被一个女孩子这般挑逗实在羞耻。

我偏头想躲,下巴却被她另一手捏住了。

“洛亦君——”

“嘘。”

她再次打断我。

这回不是用手指,而是俯下身,以额抵住我的额,酥胸压上我的胸膛。

娇躯渐渐下沉,那大把大把软腻的乳肉便顺着我们相抵紧的胸口被缓缓挤开,鼓胀变形,软软地溢向两侧。

“念安。”

鼻尖相触,呼吸交缠。

顿时,我俩都略微急促的,将来自身体深处的热息拂到对方脸上。

“你晓不晓得。”

她的唇几乎贴着我的唇,每吐一个字,都似一个轻柔的吻。

“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她抽出我口中的玉手,从我的下巴滑落,沿着我的喉结,缓缓往下。

粘腻玉指拂过我的胸口,划过我的心口,最后贴在我的肋骨间,缓缓打着圈儿。

我呼吸紊乱无比。

冷风拂过,带着凉意的道道酥痒感从腰间传来,让我愈发口干舌燥。

“两年了,念安。”

她轻声道。

“从你救我的那天起,我便想过无数次,若有一日,能像这般将你压在身下……”

“那我该有多幸福……”

微硬的指甲沿着我敏感的腰线继续往下,划出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不一会儿,我便感觉到自己的裤腰带被一根手指头勾起,随即又“啪”的一声弹回去,带着一丝微微的酥痛。

洛亦君似乎对此颇有兴致,又重复了几次。

几番下来,我腰跨边缘的肌肤,就这样被渐渐抽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唔……”

男儿的尊严,被如此赤裸裸的践踏。

耻辱感在心头迸放。

故意的!

她绝对是故意的在挑逗我!!!

我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去攥身下的枯草。

“!?”

等等。

这手感……

虽然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但五指传来的抓握感让我大喜不已。

全身的气力,不知何时竟已然恢复如初!

“亦君,你何时换了身衣裳?”

气力虽然恢复,但洛亦君毕竟是剑修。

她自幼淬体,去年凝成剑婴、引气入体后,更是铸就了一身无坚不摧的剑体。

我等符修只是一个耍杂技的小脆皮,近身搏斗哪里是她剑修的对手?

于是,我只好先以言语转移话题,让洛亦君暂且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好看么?”

她漫不经心回应着我,手却没有停。

玉指勾画着我的腰肋,撩得人心头火起。

“方才用御水符洗过身子后,我便换了件衣裳,不晓得你喜不喜欢。”

御水符?

她是剑修,于符箓一窍不通,什么时候会用御水符了?

可我已无暇细想。

因为她那只冰腻的小手,已经悄然没入了我的内裤,握住了那根热融融的小肉棒。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冰凉软腻的包裹感差点儿让我这个小处男当场缴械。

下一刻,裤裆内一阵翻腾捋动,我只觉洛亦君那滑腻的虎口正夹捋着我热乎敏感的龟头,让得我无助的小肉棒在她手中突突直跳。

“亦君,你清醒一点!”

被她如此亵玩,我不甘咬牙叱声,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

她却只是笑笑。

“我很清醒呀。念安,我还不够清醒吗?”

说着,她抽出小手,柳腰又沉了沉,梨臀碾着我的小腹往下挪了几寸,堪堪停在我肉棒勃胀而起的位置。

即便隔着裤头,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玉跨下那一片滚烫的软热。

是的。

洛亦君。湿了。

她此刻的俏脸已红润的不成样子,水唇断断续续朝我的鼻间呼呼喷吐着甜腻热息。

这挚友的娇软喘息,哪里是我这个小小少年能够忍受的?

“够了——!”

这一刻,我终于慌了。

认真的。

她是认真的。

完了。

我心里很明白,洛亦君今夜若是想强要我的身子,我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

“蠢丫头,你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吗——!?”

腰身猛地弓起。

我紧抵着她额,眼珠瞪得几欲裂开,死死盯着她那双剑眸:

“放开我——!”

“操你妈的洛亦君,快放开我——!!”

我吼得声嘶力竭:

“你还小,你才多大——你晓不晓得你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说话,只是贴着我的额,淡淡的看着我。

见她这般模样,我更疯了。

“想体验男女之欢是吧——以后不有的是机会吗——!?何必是现在——!!为什么非要是现在——!!”

我的话语已经语无伦次了。

所谓剑修,须得养剑胎,育剑婴,方能引气入体,铸成剑体。

剑体初成时,最是脆弱,需日夜温养。

这个过程,少则三五年,多则数十年。

期间,剑体未稳,根基未固,最忌气血逆乱、心神动摇。

而男女之欢,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气血交融,正是大忌中的大忌。

若是剑体未稳,强行与人交欢,轻则剑体震荡,修为倒退,重则剑体崩碎,经脉尽断,从此沦为废人!

洛亦君曾和我说,从她记事起,她便日日握剑,夜夜淬体。

三伏天里,别的孩子在树荫下嬉戏,她在烈日下挥剑三千。

三九寒天,别的孩子围着炭炉取暖,她在雪地里赤足行功。

多少次剑气反噬,呕血昏厥。

多少次瓶颈难破,心魔入侵。

她一步一步,咬着牙走到今天。

成为了那万中无一的剑修。

而我,若是我今夜没能拦住她,拦住这个近些年来与我唯一相处甚好的同窗挚友。

这一切,就全都毁了。

毁在我身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玉手忽然捧住我的脸,那双软凉的掌心贴着我的脸颊,将我的后脑压回草堆。

“你说什么?”

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

“我是说,我等不及了。念安。”

她唤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而低沉。

“你还记得吗?昨夜,你说等此间事了,要与我痛痛快快地聊。”

我当然记得。

“现在,周承远死了。”

她颔首,嗅了嗅我的唇。

“此间事……了了。”

“……”

望着她那双绝美的剑眸,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今夜这是怎么了?

为何会忽然变成这副模样?

罢了罢了,现在想这些也于事无补。

我不晓得洛亦君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但我总归晓得一件事。

寻常的说教,对她而言已经不管用了。

她铁了心,而我挣不开她。

这可如何是好?

念头电转间,我拼命搜刮着一切可能的法子。

忽地,一个念头自脑海深处浮起。

下下之签。

最恶毒、最卑劣、最不堪的法子。

我本不愿用,可眼下已别无他途。

“……洛亦君。”

闭上眼,我深吸一口。

再睁开时,眼底的温度已然褪得干干净净。

而后,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亦君啊亦君,我本以为,你是个清冷自持的仙子。”

“可真没想到,啧啧……”

“你的骨子里,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她的动作顿住了,那双剑眸里闪过一丝错愕。

可我没有停。

我不能停。

“你晓得我现在怎么看你吗?”

我逼着自己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调笑道:

“一个满裤裆骚水的贱婊子!”

“仗着生了一副好皮囊,逮着个男人就往上贴。”

“呵……”

我发出一声轻嗤:

“我沈念安虽然家境贫贫,可还没饥渴到这个份上。”

“赶紧的,从我身上,快他妈的给我滚下去,骚婊子——!”

“……”

话音落下。

庙里死一般的寂静。

雨声哗哗,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等她变脸,等她勃然大怒,等她抬手给我一巴掌,然后拂袖而去。

可是。

“咯咯咯……”

她笑了。

她竟然笑了?

我愣住了。

不是气极反笑,不是强颜欢笑,而是真真切切的、被逗乐了的笑。

那双剑眸弯成两道月牙,笑意盈盈地望着我,里头竟还带着几分促狭。

“我当你要说什么呢。”

她笑得花枝乱颤,压在我身上的娇躯都跟着微微发颤。

“骚婊子?”

她将这三个字在舌尖上滚了一圈,似是在品味什么稀罕物件。

“沈念安,你这张嘴,今儿倒是比往日荤了不少。”

她歪了歪脑袋,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怎的,这些词儿,是跟着哪个山野村夫学的?”

我没有接话。

她见我不答,也不恼,反倒凑到我的耳畔,压低了嗓音,沉沉道:

“那你可知,你现下这副模样,像什么?”

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的耳廓。

我攥紧了拳。

“像一条发了春的小公狗。”

“嘴上凶得厉害,身子却老实得紧。”

话音未落,她的腰肢往下一沉。

饱弹的臀肉隔着濡湿的衣料坐实了我的胯间,软腻腻地陷下去一块,而后缓缓碾动起来我咬紧了牙关,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她听见了。

碾动的腰肢忽地一顿,臀尖微微翘起,离了我的身。

凉风灌入。

那一瞬的空虚,竟让我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怅然。

她低下头,瞧了一眼我的胯间,又抬起头来看我,笑道:

“你那话儿都顶着我了,还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

“……”

我闭上眼。

没用。

这招没用。

这蠢丫头与我朝夕相处这许多时日,我为人秉性,她早摸得一清二楚。

方才那些污言秽语,若换了旁人,兴许早就羞愤欲死、夺门而去了。

可做为挚友,落在她耳朵里,不过是个蹩脚的笑话。

她太了解我了。

了解到我甚至没法在她面前装一个坏人。

我无奈地睁开眼,望着她,语气软了下来。

“亦君。”

“嗯?”

“你当真,就不能再忍一忍么?”

我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女孩子。

“你方才练气一层,剑体初成,根基未稳。”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恳切些。

“再等几年,等你剑体稳固了,根基扎稳了,那时你若还想……还想这般,我便依你,好不好?”

我望着她的眼睛,望着那双剑眸,试图从中寻出一丝松动的迹象。

她没有说话。

那双眸子静静地望着我,看不出喜怒。

我以为她是听进去了。

心头刚刚松了半口气,正要再接再厉。

“再忍……”

突地。

“啪——!”

一记耳光。

狠狠抽在我脸上。

毫无征兆。

我的脑袋被扇得猛地偏向一侧,半边脸的皮肉都在发烫。

耳畔嗡鸣骤起,嘴角尝到一丝咸腥,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唇角淌下来。

我被打懵了。

她的手还停在半空。

而后,她俯下身来,唇瓣贴上我的耳廓,温热的吐息便如此喷进了我的耳道:

“一味求忍,最后没了胆,修的什么仙,求的什么道?”

……

哗啦。

哗啦。

哗啦。

大雨还在下。

庙外仍是一片黑暗。

四周出奇的静。

“啧。”

我舔舔了上牙膛,朝周遭啐出一口血水。

咂摸咂摸嘴。

一股铁锈般的咸腥味在唇齿间扩散。

深吸一口,回首。

眼前的,还是洛亦君那张小脸。

她瞧着我。

我瞅着她。

蓦地,我腰身一弓,双手捧住她脸,借着这股蛮劲狠狠向前一翻。

枯草纷飞。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我掀翻在草堆之中。

下一瞬,我已欺身压上,狠狠地复上了她的水唇。

“吸溜吸溜~”

我啮咬着她娇嫩的唇瓣,舌腹舔过她唇齿间的每一缕芬芳,将那小巧的香舌卷入口中,贪婪地吮吸着,不停咂摸着香舌上那一丝甘甜的津液。

不够。

我只觉得这般还不够。

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后脑,将她揉进怀里,舌头探入她湿软的口腔深处扫舔,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一切。

她的脸颊两侧桃腮被我嘬得深深内陷,满堂皆是“啧啧”的水声。

“唔唔……”

我忽感洛亦君也动了起来。

她用香舌将我的舌头翻搅在贝齿下,轻轻啮咬着我舌苔上的唾液,然后舔吸入口。

我甚是不服,与她争抢起来。

几缕香津在我俩的唇齿间中被吸来吮去,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了,“唔……我好爱你……念安……”

我没答话。

吐出她的香舌,顺着她玉颌往四面八方舔去,贪婪的在她俏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又沿着白腻的鹅颈啃咬吮吸。

她好香。

少女身子上的寸寸体香不停的被我吸入鼻道喉间。

一阵芬芳立时冲鼻灌脑。

实无法再忍。

我口干舌燥地撑开身子,双手隔着那身月白劲装,抓住她胸前那两团饱满酥腻、软腻至极的雪肉,即便是隔着一层如丝绸般的布锦,依旧能让我感受到那团雪乳惊人的弹手。

我大把大把的揉捏着,看着那雪白圆润的肉团在我指间肆意蠕动、挤压、变形。

登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酣畅意气涌上心头。

“嘶拉——”

双手一分,我将那身月白衣料扯开。

一对酥白翘乳弹跃而出,颤巍巍的抖晃着。

“啧啧嗞……啵~”

俯下身去,我捏住一只软腻的雪乳,抿唇凑上那微微挺凸的粉嫩乳头,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洛亦君的身子忽忽一颤,乳头似乎是她十分敏感之处。

我的舌腹每每一扫,她便要夹紧双腿,喉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咛。

“唔……念安……轻些……”

她伸出玉臂环住我的后脑,将我按进那片柔软之中,随即半张小脸也贴了上来,滚烫的鼻息喷在我的发顶。

我舔了舔嘴唇,双手各抓住一只雪乳,揉捏得的变形,脑袋在两只雪乳间来回辗转,吮了这边又吮那边,直吮得她浑身发颤,直吮得她娇喘连连。

过了许久,我终于将那两颗娇软的乳首吮了个尽兴,方才松开口,轻拍了拍洛亦君的弹软的小屁股。

“起来。”

“……嗯。”

她乖乖站起身,双腿微微打颤,显然不知我是何打算。

我蹲下身去,仰起脸,自下而上地望着她。

这一望,便有些挪不开眼了。

鹅颈如雪,润肩削薄,两团饱软的酥乳微微起伏着,因了方才那番蹂躏,乳尖还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往下,是盈盈一握的柳腰,与那一片平坦紧致的小腹,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收缩着。

我咽了口唾沫。

指掌抖颤着抚上她那雪腻的小腹,掌心贴上那一片光滑的雪肤,缓缓摩挲。

滑腻、柔韧、微微发烫,触感顺着掌纹渗进来,酥得人头骨发软。

此时,我在想。

便是这雪腹也这般美丽。

那洛亦君最私密之处,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作为一名处男而言,女孩子的玉跨之下,永远是那个最令人魂牵梦萦之地。

那个我从未见过、从未触碰、从未踏足之地,到底是何种模样?

怀着这股忐忑的心情,我双手一左一右,搭上了洛亦君绷紧的月白裤带,屏住呼吸,缓缓的往下褪,渐渐掠过那光滑润弹的梨形臀股。

不消片刻。

只见,月白的裤带便这般,一寸寸滑落,将那两瓣圆翘雪腻的臀肉缓缓剥露在昏黄的烛火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