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早晨,城市被一层薄雾笼罩,空气里带着咖啡豆烘焙的焦香。
小明醒得早,围巾垫在枕头下,针脚里的“明”字被揉得发毛。
刘艳的呼吸均匀,蜷在他臂弯里,毛衣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腰窝。
他轻手轻脚抽出手臂,围巾尾端扫过她的脸颊,刘艳皱了皱眉,没醒。
浴室里水声哗啦,小明冲了个冷水澡,水珠顺着腹肌滑到胯间,那里晨勃未消,硬邦邦地顶着。
他用毛巾胡乱擦干,套上干净的衬衫——舅舅给的,熨得笔挺,围巾绕在脖子上,尾端塞进领口。
镜子里,他黝黑的脸上多了一丝说不清的锐利。
出门前,他给刘艳留了张字条:【早去总部,晚上回来吃你做的饭。】字迹工整,像在掩饰什么。
刘艳翻了个身,字条被压在枕头下,纸角翘起。
总部楼下咖啡厅在八点半开门,玻璃门推开时,铃铛清脆。
小明选了靠窗的卡座,白蔷薇插在矿泉水瓶里,花瓣昨夜掉了一半,露水干了,边缘发卷。
九点整,苏婉推门进来,风衣换成了深蓝西装外套,里面是丝质衬衫,领口开到第二颗扣子,隐约可见锁骨下的阴影。
她端着黑咖啡坐下,镜片后的眼睛扫过白蔷薇,嘴角扯了扯:“工地师傅还挺浪漫。”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突然勒得脖子发痒:“苏经理,昨天说的事……”苏婉抿一口咖啡,唇上沾了点奶泡,她用舌尖舔掉,动作慢得像在勾人:“市场部最近有个工地宣传项目,需要个懂行的。你,行不行?”
小明点头,围巾尾端扫过桌面,发出轻响。
苏婉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资料,推到他面前:“下午三点,会议室,带上你的想法。”她顿了顿,声音低了点,“中午有空?公司食堂,尝尝城里口味。”小明嗯了一声,视线却落在她耳坠上——珍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滴凝固的泪。
中午食堂人声鼎沸,苏婉带他坐角落,点了两份牛腩饭。
她吃得斯文,筷子夹菜时,西装袖口滑到手肘,露出腕表,表盘精致,指针走得安静。
小明扒饭快,围巾尾端沾了点汤汁,苏婉递纸巾,指尖碰到他的手背,凉凉的,像块玉。
“围巾是谁织的?”苏婉突然问,眼睛亮亮的。
小明筷子顿了顿:“邻居。”苏婉笑笑,笑意不达眼底:“邻居手艺好,人也水灵吧?”小明没接话,低头扒饭,牛腩嚼得发苦。
下午三点,会议室空调冷气扑面,投影仪嗡嗡响。
苏婉站在前面讲PPT,激光笔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声音清冷。
小明坐在后排,围巾垫在椅子下,视线却追着她的腰线——西装收得紧,臀部弧度诱人。
讲到工地安全模块时,苏婉点名:“李师傅,补充两句?”
小明站起,声音哑得厉害:“工地灰大,工人防护得跟上。”苏婉点头,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细节不错,下周跟队去工地,拍宣传片。”散会时,她走近,低声:“晚上有空?项目细节,私下聊。”
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的温度烫得他脖子发红:“几点?”苏婉递给他一张名片,背面写着地址——市中心一家酒吧,时间八点。
名片边缘烫金,硌着指腹。
回工地路上,小明路过花店,又买了束白蔷薇,这次花瓣饱满,带着晨露。
工地午休,他给刘艳发消息:【晚上加班,晚点回。】消息发出五分钟,刘艳回了个【好】,后面跟了个亲亲的表情。
小明盯着屏幕,围巾突然勒得喘不过气。
晚上八点,酒吧灯光暧昧,爵士乐低回。
苏婉坐在吧台,换了件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低,露出锁骨下的阴影。
她端着杯红酒,冲小明抬下巴:“坐。”小明坐下,围巾尾端扫过吧台,酒保递来杯威士忌,冰块叮当响。
苏婉抿一口酒,唇红得像血:“项目的事,私下谈条件。”她顿了顿,声音低了点,“你,想要什么?”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的温度烫得他手心出汗:“苏经理,你呢?”苏婉笑笑,镜片后的眼睛亮亮的:“聪明人。”
酒过三巡,苏婉的手搭在他膝上,指甲刮过裤缝,凉凉的。
小明的肉棒硬了,顶着裤子鼓起包。
苏婉感觉到,脸颊微红,却没移开手,只是低声:“项目给你,宣传片我导,但……”她顿了顿,酒杯倾斜,红酒洒在吧台上,像一滩血,“你得听我的。”
小明点头,围巾尾端被酒渍浸湿。
苏婉起身,裙摆扫过他的腿:“明天工地见。”她走时,高跟鞋哒哒,留下一缕冷香。
小明坐在原地,威士忌喝得发苦,围巾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发疼。
夜里十一点,小明回小区,刘艳的灯灭了,门缝里漏出一缕光。
他掏钥匙开门,屋里黑漆漆的,茶几上放着张字条:【肉炖好了,冰箱热热吃。】字迹娟秀,笔锋却重。
床头,白蔷薇插在水杯里,花瓣掉了一地,红得像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