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恭子手扶着墙壁,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则被王强高高地抬起,呈金鸡独立式,随之被完全展露的玄牝则被王强的阳物进入,一个发劲后,随即有节奏地以九浅一深的频率抽插起来。

“呜嗯……嗯嗯……”尽管知道在这里发出的呻吟声不可能传到爱莎那边,恭子还是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摀住嘴,试图压抑那不断逸出的娇吟。

拒离那次和王强的初次交合已过去了一阵子,而避着爱莎的耳目找上王强以欢好一番,也逐渐被恭子习惯。

“……呜啊……,太……太用力了……!”王强加大的力道让恭子渐渐难以招架,不得不以双手扶住墙壁以保持平衡,而那口中的呻吟自然也就无法被压制,随着那半开的口里绵连不断地漏了出来。

这些日子,恭子试图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那天在那颗星球上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这样的努力是否只是徒劳,爱莎是否有可能隐约察觉到什么,恭子却不敢深想。

每当爱莎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过久,她的心便会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紧一般。

王强轻哼一声,将恭子的腿缓缓放下,随即转换姿势,让她双手撑墙,呈龙飞凤舞式。

他的大手牢牢扣住她浑圆饱满的臀部,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淡红的痕迹。

阳物从后方继续抽插,节奏愈发激烈,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恭子整个人吞噬。

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液体,映出房间内暧昧的微光。

换了个体位的恭子咬紧牙关,试图重新压抑那即将失控的呻吟,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

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的花径收缩,湿润不堪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王强的阳物,仿佛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她闭上眼,试图将意识抽离,却无法逃避那席卷而来的快感。

“你光顾着在我这儿,”王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揶揄。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恭子的后颈,激起她一阵战栗,“就不去陪陪那西洋女?她要是老找不着你,怕是会起疑的。”

恭子喘息着,没有马上回答,却教人分不清那是因为羞于启齿,抑或是在王强的抽插下无暇分出心思开口。

过了半会,话语才终于从她口中吐出,声音断续而颤抖着:“别……别提起爱莎……。”

王强不禁轻笑一声,仿佛对恭子的挣扎感到有趣。

“为何不?”他故意加重了一次深入,引得恭子一声压抑的呻吟:“那西洋女不该是你的相好吗?要是找不着你,怕是会急得团团转。”

“爱莎……她……最近起得晚……不会……发现的……”恭子的声音几乎被喘息吞没,断续的语句像是从喉间勉强挤出。

“那可得趁她还没起床之前,赶紧完事。”

听了恭子断断续续的低语,王强轻哼一声,两手抱住她的腰,自己向后往身后的床上一躺,顺势让恭子骑在自己身上,两人呈虎步龙行式。

“节奏由你自己来。”

恭子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学会了此时该怎么做。

她骑在王强的腰际,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有时上下套弄,有时左右旋转,让那根火热的阳具以各种不同的方向角度搔刮着自己花径内的软肉。

她的动作流畅、熟练,仿佛这些动作早已内化成她身体的本能。

王强躺在床上,看着恭子主动地扭动着身体,而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双峰也随着动作不住晃动,宛如枝头上熟透的新鲜果实等着人来采撷般。

他于是伸出双手,呈双龙抢珠式,一手抓向恭子一边的乳房,另一手则伸向玄牝处的阴蒂,配合著呼吸,手指旋转、弹拨。

而恭子也明白地抚向自己另一边的乳房,在扭动着腰枝的同时也自抚着自己的敏感点。

“啊……,啊……呀啊……”

此时的恭子早已放弃压抑,呻吟声如决堤的洪水,肆意从她的唇间溢出。

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颤抖,每一次套弄都像是将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

她闭上眼,头微微后仰,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背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直到完全被汗水濡湿,紧紧贴住身体曲线为止。

恭子委身于这巨大的快感洪流当中,除了眼下肉体的欢愉外再无他想。

否则,那身在同艘太空船内,理应是她最爱的那道身影,便会突然浮现在她心头,投下长长的黑影。

对不起……,爱莎……,可是……,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了……。

恭子一边不停地向心里的爱莎道歉着,一边向是要赶走这些念头般,腰枝扭得更加激烈、快速,仿佛一旦沉溺于这快感中,对爱莎的念想便可随之消除。

王强突然低吼一声,一把又将恭子抱起,自己则从床上站起身,两人呈鹤立松间式。

恭子伸手抱住王强的后颈,让自己饱满的双乳贴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王强则抱着恭子的腰,阳具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抽插对方的玉道。

“呀啊……,太急……太快了……,不……不行了……!”

王强的抽插竟比恭子的主动扭腰快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在这波猛烈的攻势下,恭子唯有委身配合,软若无骨地瘫在对方身上,任由男人进攻、征服自己的身体,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能做的。

王强轻哼一声,随即姿势又一变,让恭子整个人双膝跪地,双臂伏地,臀部抬高,自己则从后方插入,呈白虎探穴式,深而沉地进出恭子的体内。

这种仿佛被当作雌兽对待的体位带给她的,除了羞辱感外,更多的竟是随之而起的,一种难以理喻的快感。

在被王强刺激着一般下难以达到的深处时,自己现在宛如头发情的雌兽般,与身后的雄性交尾着的这项事实,竟让她异常地兴奋,含住男人玉茎的玉道比之前吸得还要紧,流出的淫水更是将身下的地板弄湿了一大片。

“你似乎相当中意此姿势。不然,花径何以收得如此紧窄?”

被王强指出这点,让恭子感到愈加羞耻。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无力地做出毫无意义的反驳。

王强哼笑一声,突入恭子花心的力道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恭子仅存的一点自持也完全击碎。

在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下,他以万马奔腾式狂放而高送地连续抽插恭子的花径,强烈而连绵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回响不止,配上恭子那仿佛从灵魂深处炸开来的曲折呻吟,仿佛整个房间都要被他们的激情融化般。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中意如此交合之势?”

王强边问边拍打起恭子翘起的臀部,清脆的拍打声又为房内淫靡的交响声中增上新的声部。

在如此激情而强烈的攻势下,恭子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胡乱地甩了甩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半是放弃地诚实道出心里的想法:

“……喜欢!”

“喜欢如何?全部给我说明白!”

“喜欢!全部都喜欢!不管是从前面、从后面,还是像狗一样趴着,只要夫君把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都喜欢!”

慢了一拍,迟了些浮起的理性才让恭子为自己的胡言乱语羞愧不止。

然而那只是一瞬,很快的,那些微不足到的理智立即又被更快升腾起的肉体欲望给掩埋过去。

对现在恭子的身体来说,除了眼下给自己快乐的男人外,再也无其他重要之事。

王强轻笑一声,进出恭子花径的玉茎停了一瞬。

就当恭子为戛然而止的空虚焦急不已时,她的身体又被王强一把抱起,重新放回床上,而后,仰躺在床上的她再次被男人插入。

这次不再有什么花样,只是最基本、最单纯的云雨交欢式,仿佛天地交合般阴与阳互相结合,为着只是一种最纯粹,最无杂质的交合。

然而,却也是这仅仅的简单交欢,竟让恭子达到了这场性爱中最为强烈的高潮。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腰部配合著王强九浅一深的抽插有节奏地韵动着,轻轻逸出的呻吟,也被俯下身的王强用自己的嘴唇塞在喉里。

她刚才的话语毫无虚假。不管是如何体位,她都乐于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因为在恭子的心中,对方已经毫无疑问地是自己的夫君了。

对爱莎的愧疚再次浮上心头。

然而,这次她也只能悸静地向心中的恋人道歉。

对不起,爱莎。

有些事物,是你怎么样也无法给我的。

虽然我依旧心系于你,但是在我心中的其他部分,已经完全属于这个男人了。

爱莎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再次袭向自己身体的高潮,以及她透过身体内部感受到的,男人即将爆发的前兆。

恭子的身心完全展开,毫无保留地接受着男人的一切。

在她今天最为盛大的高潮中,男人的精华,又再一次灌满了恭子除了对方以外再也无人染指过的花房深处。

恭子与王强相拥着,还沉浸在交合后残留的余韵里。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始至终,有一双眼睛正一直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在另一处舱室里,爱莎赤裸著白皙的身体蜷缩在座椅上,透过微型监视器,看着萤幕里传来的画面。

她抚摸自己的指尖带着颤抖,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动,带来短暂却空洞的颤栗。

“啊啊……,恭子……你为什么……?”

爱莎几乎是带着哭腔呢喃,蓝色的眼瞳无神地望向虚空,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脑后与椅背之间,汗水混着泪水顺着颈子滑落,没入比恭子更丰满柔软的胸前沟壑。

那胸脯因残留的快感而轻轻起伏着,腰肢白皙细嫩,如同上好的瓷器,却在此刻因无力而陷落。

她浑圆的臀线依旧画着比恭子更为令人移不开目光的线条,却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思一般,空虚、无助。

爱莎当然不可能没察觉到恭子的变化。

若问世上有谁最在意恭子,最留心着她的举止,那绝对非爱莎莫属。

因此,早在他们从那颗星球的探索归来,不,甚至是更早之前,爱莎就隐约发觉了恭子对王强的态度有了变化。

起初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恭子态度软化对她们与王强同行的太空移民旅行也未尝不是件坏事。

但是,那变化实在太大,甚至似乎透着让爱莎感到不安的方向发展。

那在王强身边的身姿,开始带上几分娇媚,腰枝偶而展现出勾人的扭动,以及其他的变化,令爱莎不得不逐渐感到心里不踏实。

她本来也不想用到监视器的,但是,恭子好几次趁着自己与她没待在一起时进到王强的生活空间,令爱莎不得不因此起疑。

然后,事情的真相便透过监视器的画面赤裸裸地展露在她的面前。

这些日子里,只要爱莎假装睡晚一点、或借口独处,恭子便会毫不迟疑地溜向那个男人。

而她,只能一个人守着冷光闪烁的监视器,独自将自己的渴望与妒意,一次次用指尖淹没在短暂的高潮里。

“恭子……那个男人……就这么好吗?好到让你背叛我们的爱?”

爱莎盯着萤幕上压在恭子身上的身影,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苦涩。

她无法接受,恭子会主动投入王强的怀抱,在那个男人身上展露出她从未见过的迷醉神情。

恭子,为什么?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强壮?带给她的拥抱不够温暖?还是……还是自己,终究比不上男人?

爱莎费力地抬手,指腹碰上萤幕上恭子微微仰着的侧脸,画面里那双眼,沾染了某个男人的气息与温度,再也不是只属于自己的纯粹。

她眼底的水光与执念交织,渐渐渗进名为怨恨的阴影里。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吻她的唇、碰她的胸、拥着她纤细的腰,让她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

那些喘息、那些悸动,本该只属于爱莎的夜里,现在却成了那个男人的战利品。

若说过去她对王强还怀着某种合作与敬意,那现在,她简直恨不得将那双夺走恭子的手剁碎,将那张沾染恭子吻痕的嘴撕裂,让他因为玷污了自己的最爱而付出代价。

早知如此,她宁愿那时没有让王强加入她们的旅程。即使没有他,只要有她和恭子,就算终究要在冰冷宇宙里化作尘埃,她也心甘情愿。

爱莎对恭子的爱不会因此简单熄灭,只会在名为嫉妒的柴薪下下愈烧愈烈。

她不会放手,她也不会允许王强就这么夺走她的爱人。

即使现在不得不暂时假装若无其事,但总有一天,她会夺回属于她的一切,让恭子重新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怀抱。

爱莎的呼吸渐渐地平复下来,她穿好衣服,披上白大褂,用化妆掩饰自己眼下的黑眼圈,走出自己的房间。

今天,在这个时刻,自己也得继续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然而,等到她找到另外两名同行者时,眼前的光景却让她心中稍稍平稳下来的火焰又猛地爆起。

王强半蹲在机库里,为飞船的动力系统进行例行的维护与保养。

他袖子卷起到手肘,单手拎着沉重的工具箱,另一手熟练地调整配件。

他眉宇间仍是那副不以为意的傲然神情,动作却一如往常精准无误。

而恭子则在旁协助,拿着维修用的小型零件和记录板,时不时低声应和王强的指令,但爱莎看得出来,她的余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王强的侧脸和那若隐若现的手臂肌肉线条上。

恭子发现爱莎走近,连忙放下手上的记录板,脸上半是尴尬地朝她露出微笑。

“早安,爱莎,今天也起得比较晚啊!早餐吃过了吗?”

“……吃过了。”

爱莎点点头,随后看向王强。

恭子不得心里猛地一惊。

她从没看过爱莎展露出如此冰冷的眼神。

以往,她熟悉的爱莎总以温暖和煦的眼神和笑容看向自己,而那也是她所习惯的爱莎。

然而,此刻爱莎却是面无表情地看向王强,那目光锋利而冰冷,像是要在对方身上开出一个洞般。

王强不知是没有察觉到爱莎的目光,又或者只是对此不以为意,始终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继续检查着动力系统的状况。

爱莎持续盯着王强的作业情况,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看,王强还是一如往常,每一步动作都正确得挑不出一点毛病,恐怕就算换成爱莎自己来,也没办法像他一样做得那么好。

本来她多少抱有给王强鸡蛋里挑骨头的念头来的,看到对方如此精确而熟练的动作,自己竟然连一点找碴也没办法。

王强在完成检查保养后站起身来,目光与站在身后的爱莎四目相交。

“如何?见你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瞧,莫非有什么要事?”

爱莎别过头去,淡淡地说: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是一样对机器这么有一套。”

“那是自然。我华夏文明博大精深,区区机器装置的奇技淫巧,自然不在话下。”

王强低哼一声,抓着自己的工具,大步离开机库。

恭子看了看王强离开的背影一眼,又看向站着不发一语的爱莎,试着叫了对方一声。

然而,爱莎依旧只是沉默着,没有回答。

这样不行。

爱莎半是赌气地在心里摇摇头。

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她一定要从王强的动作挑出什么问题来,证明自己有着赢过对方的地方,不然她的心里不会平衡。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爱莎几乎成了王强身边甩不掉的影子。

她表面上总是带着一副挑刺的冷淡神情,无时无刻不在暗暗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盼着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出哪怕一丝可供攻击的破绽。

机器设备的制造维护是赢不了的。

爱莎心里很明白,从第一天见到王强时起,他所展现出的能力便足以让自己惊叹。

又经过这些日子的共事后,她更是深深明白,即使自许为天才也丝毫无须为此脸红的她,在王强高深精湛的技术能力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不能从其他方面找出对方的不足之处而加以攻击。

有一次,王强正在机库里进行舱内晶片的微雕调试。

那是一枚定制的核心晶片,尺寸不到指甲盖的一半,内部结构却复杂精密,肉眼几乎不可辨认。

爱莎双臂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开口:“现在都哪个年代了,你居然还用手工?不会用光刻机吗?还是你们华夏人不懂高精密加工,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手工技术?”

王强并不抬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刀锋稳稳地在晶片上移动,带出一道道细若蚊足的线条。

“如光刻机这般的雕虫小技自然不在话下。”他将手里的小雕刻刀在掌心转了个圈,语气不急不徐,带着一种说不清的骄傲:“但单独一颗晶片,要特地启动一整套机械线路,不值当。不如用祖宗传下来的微雕技艺,快、准,又省材料。刻长城于米粒,纳须弥于芥子,如此精深的华夏技术智慧,怕是你们西洋人不能了解吧!”

说完,他也不再多看爱莎一眼,弯下腰继续雕刻,目光专注而安定,指尖刀刃在金属薄片上划过,留下的纹路细密如发丝,却整齐得像经过电脑算法排列。

爱莎看着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不久之后,又有一次,爱莎无意间闯入了王强的私人休息舱。那天,舱门没锁严,里头静悄悄的。

她正准备开口冷嘲两句,却看到王强正对着一张长卷,正一笔一画挥毫落墨。

只见那纸上浓墨轻淡,笔锋纵横间,山峦远近,云烟缥缈,落款是古朴的篆字,一看便知这不是随便的手笔,而是饱含着华夏文化的一幅山水画。

“……这张画是怎么回事?大半张纸留白,未免太浪费了吧。”

爱莎本想这么讥讽,可话到嘴边,却被那画里留白处透出的无垠意境卡住了。

她凝视着纸上的远山与留白,忽然觉得那空白处像是把空气都引了进来,冷冽、澄澈,却又深不可测。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即使爱莎没有真的把话说出口,王强却也自行说了起来。

他抬起眼,看向盯着画发愣的爱莎,语气懒洋洋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山水本无尽,空白处方是去留之所。你这西洋女子恐怕难以理解,若画卷全填满了,那还算什么山水画?”

爱莎怔怔地望着那道长卷,心里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她听不太懂王强方才所言的意思,却感觉那空白里藏着连星际虚空都装不下的浩瀚与深远。

自那之后,她又在王强舱室里看到许多令她震撼的东西:刻着晦涩古文的竹简;亲手编织的中国结,结尾还系着一枚小小的玉坠;甚至还有王强用竹笛吹奏出的曲子,轻轻一声,却像将漫长的银河牵引进她的胸口。

那曲子不似她熟悉的西洋旋律般铺陈激昂,而是低婉悠长,如幽泉滴石,涓涓不息。

笛音未尽,他忽而睁开眼,看向站在门口的她,微微一笑:“如何?如你这般的西洋女子也对华夏古调感兴趣吗?”

爱莎一时哑然,竟不知该如何对上话。她只知道,连日来她这些试图给王强挑刺的行为,竟没有一项有到预期的效果。

爱莎原本只知道王强对机器技术在行,没想到不但拥有的技术远超自己,还意外地拥有她所不熟悉的高深华夏文化。

那不是她自小熟悉的钢铁与逻辑,不是西洋的理性与秩序,而是一种纵横千年、无声却不可抗拒的文化底蕴。

她不愿服气,却不得不心里承认,王强确实是自己远远比不上的。

不知不觉间,爱莎发觉自己的目光竟愈来愈无法从王强身上离开。

有时,她甚至会在王强俯身维修设备,或者专注雕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盯着那双手,那双曾在恭子身上游走的手,现在也同样在自己心上留下无形的印记。

这让爱莎又惊又怕。

本来就近观察王强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一个让恭子脱离他魔掌的契机。

然而,那让恭子得以脱离他的契机没有找到,逐步沉陷下去的,反而是爱莎自己。

爱莎咬住下唇,目光在王强背影上游移。

这天,她和王强共同维护修整太空船上的精密装置。

大半被装置塞满的狭小斗室里,她与王强近得仿佛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或许,她该更小心,或许,她该离他更远……

可她心里明白,她只会离他越来越近。

爱莎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扫过眼前一排按钮的其中几个。等到她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一阵细微的“喀”声在狭窄空间里响起,爱莎愣了一瞬,随后便看见机房墙边的控制面板闪烁起红光,冷却装置传来一声低鸣后,沉默了。

紧接着,一道电子语音在空气中响起:

“紧急模式启动,舱门锁定。内部温度异常上升,请等待系统回应……”

“你……刚刚碰了什么?”王强转过头看向爱莎,眉头一挑,语气仍平静,却已带上几分警觉。

爱莎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低头看向自己无意触碰过的面板。

“我只是……没有注意。”

“看来你触发了维修舱的安全封闭模式。”王强将手中工具往旁边一扔,快步走向舱门,敲击两下,显示器毫无反应:“冷却系统也暂停了。这里的金属结构密闭又狭小,没有通风,若运气不佳,一小时内温度恐会升到四十度以上。”

“四十……?”爱莎望向周围,汗珠已在额角悄然浮现,机舱内原本就因为设备运转而有些闷热,现在温度上升得更快,空气也开始变得粘腻起来。

“毋需担心,善战者,预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为了防止发生故障时人员被困,我事前在系统里设了后门。”王强蹲下身,打开主控台一角的小盖板:“不患无策,患无备。然而即使启动后门系统,也并非一瞬即可解决一切。但至少在此后顺利离开这点上不成问题。”

“……你什么都设想到了吗?”爱莎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不甘,仿佛这也是她在他身上找不到破绽的另一例证。

王强没有回应,只是淡淡一笑,继续操作着他预先设置的线路与接点。他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但眼神仍旧镇定如常。

“把你那件袍子脱了吧!会热出毛病的。”王强一边操作装置,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不用你多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爱莎冷哼一声,但终究还是脱去了白大褂,只留下里头的衬衫。

汗水很快从她的脖颈滑落,沿着锁骨滑进衣襟里。

王强从眼角余光瞥了爱莎一眼后,也不多说什么,自顾自地继续操作眼前的装置。

两人沉默了片刻,只剩下冷却器失效后机房内传来设备偶尔嘶嘶作响的声音,以及两人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

“我问你,”爱莎忽然开口:“你跟恭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强没有立即回答。他推开眼前的装置,呼了一口气:“……接下来,只需等系统自动运作完成,门锁及冷却系统届时便会自行开启。”

爱莎转身绕到王强面前,双眼定定地盯着他:“别转开话题!我在问你恭子的事!”

“当下难道不该以脱离为优先吗?罢了,既然作业完成,等待期间说些话也未尝不可。”王强也转头看向爱莎:“就你所言,似乎已察觉到了一切。怪不得近来总感觉于房间内有监视器一类的视线,看来应是你所私自装设。”

“是啊,就是我装了监视器,这才知道你对恭子做了什么!”爱莎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王强。

“唉,这倒也罢。然而你若要问我对恭子做了什么,未免也多此一举。”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雷勾动地火,阴阳相交相合,本是世间不辩自明的真理。”王强说着,看向爱莎:“就连你自己的身体,近日来不也察知此番道理吗?”

爱莎怔住,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后,脸上不由得地一热。她原本想反唇相讥,却在这闷热中忽然有些发昏,身体晃了一下。

王强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手臂:“我见你身骨不实,本就料想于此种暑气当中难以久站,见你现在如此,果然没猜错。”

爱莎摇了摇头,却也没力气甩开他的手。

她呼吸急促,额间发丝黏着汗水贴在脸上,看起来既狼狈又脆弱。

而她身上穿着的衬衫也被汗水打湿,本就贴身的剪裁,现在更是紧紧地贴合著她前凸后翘的身形,底下更是隐隐透出内衣的色调出来。

王强也不说破,叹了一声,将她半扶半抱地挪到墙边比较通风的位置,让她靠着墙站着。

两人距离极近,彼此的体温交缠在这闷热的空气里。

爱莎不禁感到头昏脑胀,而这似乎不仅仅是因为热度的原因。

“我怎么可能……”爱莎喃喃说道:“我怎么可能明白你说的什么天雷勾动地火这种事。那不科学,不合理……。”

“还不愿承认啊。”王强淡淡地回:“那倒也无妨,这本就是超越理性以外的理解。”

爱莎瞪了他一眼,却又移不开目光。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此刻在这燥热的密闭空间里,和一个自己明明恨过却无法忽视的男人近在咫尺,那个让她最爱的恭子不再只属于她的男人。

而她自己,或许也不再只是恭子的。

机舱的红色警报灯闪烁着,内部的温度持续攀升,墙面上不再冷冰冰的金属表面,开始透出淡淡的热意。

空气像被揉皱的丝帛,闷黏、浓稠。

爱莎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连王强也难掩额角渗出的细汗。

“脱吧,再不脱,恐怕会中暑。”王强语气一如既往地理性冷静,伸手解开身上唐装的钮扣。

爱莎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默默地跟随着王强的动作,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

布料摩擦肌肤的声音在寂静空间里格外明显,细碎而暧昧。

而那对在汗湿衬衫底下早已完全显出形状,被大尺码胸罩包裹着的硕大双乳,便随着外头衬衫的脱去而暴露在这闷热的空气当中。

另一边,王强也将上衣脱去,只穿着下半身那条长裤。

他身形结实强壮,胸肌与腹肌分明如雕刻,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在肌肤上闪着黯光。

他没有刻意摆出姿态,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控制与力量的存在感。

爱莎想逼自己移开目光,却无法。

她感觉自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

从胸口闷热的位置一路往下,直到腹部深处某个不愿被承认的角落。

她自认冷静理性,曾在高压任务中保持绝对的判断力,但现在——此时此刻,在这近距离的空间里,她的理智像被高温熔化的冰,滴滴滑落,化为某种陌生而原始的渴望。

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想避开王强的目光,却因此让自己那几乎完全裸露的背脊与肩胛线条暴露在对方眼底。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曲线向来令她引以为傲,挺拔的胸部、紧实的腰身、圆润饱满的臀线,这些她曾自信地展现给恭子,如今却让她意识到另一种目光的灼热。

“别乱动。”王强淡淡地说。

爱莎立即回嘴:“我没乱动。”

“没有乱动的话,怎么会如此一副半扭着腰,欲拒还迎的姿态?”

爱莎忽地转过身,怒视着他,却因气温过高而脸颊泛红,看起来几乎与羞涩无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强没有立即回答,只抬手将自己沾湿的头发往后拨去。

那动作简单,却展现出肩膀与手臂间强而有力的线条。

他看着爱莎,视线不避不闪,那是一种直白却沉稳的注视。

爱莎被那目光看得一颤,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裸裎在烈光下的某种脆弱存在。她猛地低下头,胸口因高温与羞愤一同起伏。

“……你现在到底是怎样?一副那么得意的表情?”她轻声问,声音里却带着颤。

“我没得意。”王强走近了一步,语气微沉:“只是看清楚你心里的想法罢了。”

爱莎本能地后退,却发现背后已贴上炙热的金属墙面。

她抬起头,王强的身影已近在眼前。

他没有碰她,甚至没有越界半分,却让她感觉整个空间都被他压缩,只剩彼此的呼吸、汗水、与皮肤散发出的体温。

她闻得到他身上混着机油与汗水的气息,那气息并不让她感到讨厌,反而有种意外的、安全的熟悉感。

爱莎的手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在手掌碰到那结实胸膛的瞬间顿住。

那一瞬,她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禁忌,又或者是早已埋藏在内心深处,渴望与恐惧的总和。

王强低声道:“你不用对我撒谎,从你听着我吹笛的那天开始,你的眼睛就没有真正离开过我。”

爱莎咬唇,指尖在王强胸口停顿着,不敢用力也不愿放开。

“……那只是因为我想找出你的缺点来而已。”

爱莎的声音像微火一样,轻,却无法轻易熄灭。

“那么现在呢?”王强低下头,嗓音低哑,吐息擦过她耳边:“找出了什么来了呢?”

爱莎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

汗珠从她下颔滴落,落在王强的锁骨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近到极限,几乎不需要任何动作,便能感受到彼此皮肤的微颤。

王强伸出手,一把将爱莎抱住。即使在这高温闷绝的环境中,爱莎却丝毫升不起将对方推开的念头,反而只感觉得到男人怀里的温暖与舒适。

“还是很热。再脱吧!”

爱莎轻轻点头回应王强的低语,在对方稍稍放开自己后首先伸手解开下半身的长裤。

在那一瞬间她所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凉爽的解放感,不如说是为了接下来将发生的事而感到的紧张。

她瞥了一旁的王强一眼,伸手向穿着的胸罩背扣,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随即,那两团高耸得惊人,甚至将恭子的也完全比下去的白嫰乳肉,连同顶端已完全充血坚挺的两点也完全暴露出来,明晃晃地呈现在王强面前。

接着,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退缩的。

爱莎一边看着王强解开裆部被撑得汩汩囊囊的长裤,一边也一鼓作气地将自己腰间仅存的布料褪到膝盖,将那除了恭子以外未曾让人见过,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部展露出来。

爱莎想起了恭子。

她当初,和王强初次裸程相见时在想什么呢?

在投向他的怀抱时有过什么犹豫呢?

将身子完全给了他时心里又是什么念头呢?

或许,那与自己现在类似,又或许,与自己有着很大不同。

爱莎无法知道。

爱莎的心思只到这里,在王强重新抱上她时便断了。

在男人的怀里,她感受到王强近在咫尺的气息,那是一种从眼前强壮雄性散发出的费洛蒙,带着原始的诱惑,从本能唤醒同种的雌性与之交配的冲动。

这气息浓烈而炙热,像是无形的火焰,点燃爱莎身体深藏的某重不曾有过的欲望。

那是种就连与恭子在一起时也不曾感受过,某种来自身体本能的欲望。

这就是恭子感受到的吗?爱莎的心猛地一缩,难怪恭子会沉沦……这是雌性无法抗拒的本能召唤。

王强的双臂有力地环住爱莎的腰肢,强壮的肌肉紧绷,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男性力量。

爱莎的丰满胸脯被王强结实的胸膛挤压,柔软的曲线在这力量下微微变形,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清楚地感到,双腿间那至今只被恭子纤细手指进入过的阴道,此刻仿佛记起了它原本的用途,润滑的液体悄然分泌,随时准备好被男人的阴茎插入。

是啊,自己这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本就是为了吸引雄性的目光而演化出来的,圆润丰润的臀部,是为了为雄性生育后代,因为挑弄而发颤的敏感带,是为了让自己沉溺于与雄性生育后代的交配,就连自己这引人注目的灿烂金发,以蔚蓝眼眸为首的精致五官,也都是为了吸引拥有优秀基因的雄性而生的。

而如此的对象,毫无疑问地是眼前这个男人。

对不起,恭子,我居然因为认为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爱而愤怒。面对眼前这么一个优秀的雄性,雌性的身体本能怎么可能会不为他展开自己呢?

爱莎一边在心中向恭子道歉,一边缓缓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让自己在王强怀里愈加柔弱无力。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轻颤,腰肢不自觉地贴近王强,无声地表达出臣服于本能的意愿。

王强的嘴唇贴下爱莎丰腴的唇瓣,舌头毫不客气地侵入对方的口腔中,就像是个巡视自己地盘的雄性般,恣无忌惮地扫过内部各处,留下证明此处属于自己支配的标记。

而爱莎,作为一个被这强大雄性征服的雌性,身体本能告诉她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直到这副身体完全染上属于对方的印记。

一吻结束,王强的嘴唇离开时,带起了一道晶亮的、连接两人唇间的透明丝线。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俯视着怀中的爱莎。

爱莎感觉自己的心率依然处于过速状态,每一次心室收缩都将血液更猛烈地泵向全身,导致皮肤表面因血管扩张而微微发烫。

爱莎知道,这是典型的应激反应,但诱因并非恐惧,而是……兴奋。

王强那只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缓缓移动。

他的拇指,带着粗糙的指腹,顺着她的脊柱向上,在背上抚摸、揉捏。

登时,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从那点传遍全身。

那不是单纯的抚摸,而是一种对肌肉群的精准刺激,传入的感觉信号通过传入神经纤维,直达她大脑皮层的体感区,唤醒了更深层次的战栗。

爱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臂和大腿上的竖毛肌不受控制地收缩,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在这同时,王强的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她的身后,毫不客气地整个手掌覆盖住她圆润的半边臀部,五根手指张开,有力地抓住、揉捏。

那充满力量的掌控,令爱莎不禁感到这是在评估她臀大肌的丰厚程度和骨盆的宽度,简直如同雄性评估雌性生育潜力般。

而爱莎在此刻,脑中竟可耻地闪过一个念头: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

宽阔的髂骨,丰厚的臀部脂肪,这一切都是为了怀胎十月、顺利分娩而演化出的最佳生理结构,无疑地足以让眼前的雄性满意。

不多时,王强让爱莎整个人躺了下来。

理解到这励味着什么,爱莎的副交感神经系统彻底取得了主导。

她的身体已为交配做出了最终准备。

更多的润滑液从巴多林腺分泌而出,浸湿了她的腿心。

她的阴道内壁肌肉正在舒张,骨盆微微后倾,以一个最适合被插入的角度,无声地敞开着。

看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王强,爱莎闭上了蔚蓝的双眼。

她放弃了所有思考,将一切交给了这具诚实的身体,然后,缓缓地、主动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王强看着身下那具堪称完美的雌性躯体,看着她主动为自己敞开的姿态,嘴角微微扬起。

他没有立刻挺身而入,而是俯下身,一双大手捧住爱莎丰润的大腿。

他粗糙而温热的手掌轻易地将那肉感的双腿分得更开,让那片湿润、神秘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王强欣赏着那因情动而微微肿胀,色泽变得更加鲜艳的娇嫩阴唇,以及那从缝隙中不断渗出的、晶莹剔透的润滑液体。

接着,他的手指准确地探了下去。

不同于恭子那纤细而温柔的指尖,王强的指腹宽厚而有力,甫一接触,便给爱莎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具侵略性的刺激。

王强的拇指轻轻分开那两片柔软的肉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兴奋而挺立的、小小的阴蒂。

他没有立刻揉捏,而是用指腹,以一种沉稳而极具压迫感的力道,轻轻地按了下去。

“嗯!”

爱莎的腰肢猛地一弹,一股尖锐的、高度集中的快感信号,瞬间从那被按住的神经末梢丛集点,沿着她的脊髓神经通路直冲脑干。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几乎要停止运作,所有理性都在这纯粹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欢愉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盆底肌群,包括那些环绕着阴道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强烈地表示渴求着更多刺激。

王强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手指顺势滑下,沾染着那滑腻的爱液,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紧致温热的穴口。

对爱莎来说,这是除了恭子之外,第一次有他人的手指进入。

那根粗糙的手指,带着男性的气味和力量,在湿滑的甬道内轻轻搅动、扩张,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却又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讨好入侵者。

在此同时,王强的视线从爱莎那片湿润的三角地带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了她那对随着急促呼吸而微微颤动的、饱满柔软的乳房上。

它们的尺寸完美,形状挺翘,雪白的肌肤在机房内的灯光下,闪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这是雌性用来哺育后代、吸引雄性的最显著特征。

王强的一只大手往上,覆盖上去一边的乳房。

那粗糙、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掌,整个将爱莎一侧的柔软完全包裹住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惊人的热度,从男人的掌心传来,隔着皮肤,仿佛要将她乳房内的脂肪组织直接融化。

“啊……”

一声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爱莎的喉咙深处溢出。

王强没有任何怜惜的动作,像是确认与评估般用力地抓握着。

他用五指有力地抓拢、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

而此时的爱莎只能默默地感受着这种压力作用于她的乳腺小叶和周围的脂肪结缔组织上,而这种粗暴的对待,本该是疼痛的。

然而,并不痛。

那强烈的刺激,反而引发了一阵又一阵让她腰肢发软的酥麻。

王强的拇指和食指接着像两把铁钳,准确地找到了那已经因兴奋而微微隆起的乳头。

他毫不客气地夹住,然后开始用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捻弄、碾磨、拉扯。

“呜嗯……不……!”爱莎无意识地摇着头,试图躲避。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乳头上密布的神经末梢,正在被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反复折磨。

每一次的捻动,都像有一股尖锐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流遍全身,让爱莎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那娇嫩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迅速地充血、涨大,变得像两颗熟透的、红宝石般的浆果,坚硬地、倔强地挺立着。

连周围殷红的乳晕,也因刺激而缩紧,上面那些被称为“蒙哥马利腺”的细小颗粒,都变得清晰可见。

看到自己的杰作,王强低低地笑了。

他低下头,张开嘴,将其中一颗被他蹂躏得硬挺的乳头,含入了口中。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那备受摧残的顶端。

他用舌头粗暴地绕着圈舔舐,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呀啊——!”

爱莎的理智彻底断线。

这种湿热的吸吮与牙齿带来的微痛结合在一起,形成的刺激远比手指的玩弄要强烈百倍。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手胡乱地抓住了王强的头发,却没有一丝推开的力气。

下身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在此刻,更是失控般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将身下的地板淋得更湿。

爱莎彻底沉沦了,她想要他,想要那根巨大的、能撕裂她的东西,立刻就进来,狠狠地惩罚她这具不知羞耻的身体。

就在爱莎被陌生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失神的瞬间,王强停下了动作。

他挺直腰板,那根早已怒张,尺寸惊人的阴茎,便这样抵在了她湿滑的门户入口。

那骇人的尺寸和滚烫的热度,让爱莎瞬间回过神来。

她蔚蓝的双眼中倒映着那根青筋盘据的巨物,大脑本能地开始分析:她阴道的弹性和直径,与眼前这根阳具的周长相比,显然处于极大的劣势。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进入,将会对她的身体组织造成极大的扩张性压力,更别提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必然会在随即的插入后被撕裂。

然而,这样的恐惧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一种被巨大力量彻底征服前的、混合著期待与战栗的兴奋。

王强没有再给她思考的余地。他扶住那根巨物,对准了那泥泞的入口,腰部一沉,便开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碾压般的力道,缓缓地向内挤压。

“呜……啊……!”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爱莎柔嫩的穴口。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刺痛从她最私密的地方传来,让她控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起,试图逃离这份侵犯。

但是,王强没有停下。

他感受到了那层薄膜的阻碍,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僵硬。

而此时的他只是俯下身,用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笼罩着爱莎,然后腰部再次发力。

伴随着爱莎一声压抑的哀嚎,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屏障,就这么被王强粗大的肉刃干脆利落地撕开。

一股温热的鲜血,混杂着滑腻的爱液,顺着他阴茎的根部流淌出来,滴在机房的地板上。

破瓜的痛楚传到爱莎的大脑。

但与之相对地,更多的,是一种被撑开、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存在感。

爱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那些柔软的褶皱,被那粗硕的龟头一点点地、强硬地撑开、熨平。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身体正在被迫去容纳一个完全超出其常规尺寸的异物。

她的腹股沟韧带被拉伸,带来一阵阵酸胀感,整个骨盆都仿佛在为这次侵入而悲鸣。

王强没有停下,沉稳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将整根阴茎尽数送入。

当那硕大的顶端,重重地撞在她紧闭的宫口上时,爱莎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

那一下沉重而钝的撞击,仿佛直接敲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都为之一颤,一股更加深邃、更加霸道的酸麻感从身体最深处猛然炸开,迅速淹没了被撑开的痛楚。

爱莎被他彻底地、满满地、毫无缝隙地占有了。

破瓜的刺痛还未完全消退,但一种被撑开、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存在感,已经成为她此刻唯一的感受。

在完成整根的插入后,王强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将整根阴茎深深地埋在爱莎的体内,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感受、去记忆自己是如何被一个雄性彻底撑满的。

这种被入侵、被占据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又……符合某种深藏在基因里的古老逻辑。

爱莎感觉得到,自己阴道壁的肌肉纤维被拉伸到了极限,宫颈口在异物的持续顶压下,周围的神经末梢正向大脑发送着一连串复杂的、混杂着胀痛与异样刺激的信号。

而在爱莎还想继续深思下去时,王强却猛地低下头,用那张刚刚才品尝过她乳尖的嘴,粗暴地封住了她微张的、正在喘息的唇瓣。

男人那带着不容质疑强势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那湿热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充满侵略性的蛇,在她的口腔内壁肆意地扫荡、舔舐,追逐着她那条想要躲闪的软舌,将其勾住、缠绕,强迫她交换彼此的唾液。

爱莎的呜咽和抗议,全数被堵回了喉咙深处,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嗯嗯”声。

就在爱莎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这场口腔的侵略战所占据时,王强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动了。

他的动作初始是极其缓慢的,带着一种残酷的研磨感。

他将那根巨物向外抽出一点,然后再沉重地、一寸一寸地重新碾入。

“啊……呃……!”

爱莎的呼吸瞬间被攫住。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填满更加折磨人。

那根坚硬的肉棒,用它粗糙的茎身,蛮横地、一丝不苟地摩擦过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柔软内壁。

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最敏感的血肉,既带来火辣的微痛,又激起了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痒意。

爱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眼角也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腰腹部的核心肌群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这个正在对她施以酷刑的异物推出去。

然而,王强那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地固定着她的骨盆,让她的任何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可耻的迎合。

王强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紧缩与湿滑的抵抗,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他将嘴贴近对方的耳朵,低声说道:

“别忘了,你的身体,本来就是用来给男人插入的。”

这句直接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爱莎加诸在自己本能上的最后一道枷锁。

是啊,被男人插入,这本该是身为一个女人该承受的事,有何好紧张的?

当这个念头闪过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决定。

原本紧绷的阴道肌肉,像是认命般地,缓缓地松弛下来,用一种更柔软、更贴合的姿态,去包裹那根侵入的巨物。

原本想要逃离的腰肢,也开始在无意识之间,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轻微地、羞耻地向上迎合,试图将那根带给她痛苦与极乐的肉桩,吞得更深、更满。

王强立刻察觉到了这份变化。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折磨,腰部猛地一沉,开始了真正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呀啊!”

那根巨物带着千钧之势,一次又一次地、毫无保留地捅进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精准地,反复捣在爱莎的宫口上。

之前那种研磨式的、令人发疯的痒意,在这种沉重而直接的撞击下,瞬间质变成了另一种东西——一种纯粹的、爆炸性的、从子宫最深处炸开的灭顶快感。

爱莎的蓝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涣散,所有理性的思考在这一刻被彻底撞得粉碎。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去迎接男人的每一次深入;她的双腿像藤蔓般死死缠住他充满了汗水的腰背,将两人结合得再无一丝缝隙。

从她口中溢出的,再也不是压抑的痛哼,而是高亢的、甜腻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娇媚呻吟。

王强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凿穿她的身体,精准而无情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之上。

那种从子宫深处炸开的、毁灭性的快感,像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爱莎。

在这连番的攻势中,她的大脑皮层,那掌管着理性与逻辑的区域,在此刻几乎已完全瘫痪。

在一片浑沌的大脑中,爱莎只知道,大量的、如同山洪暴发般释放的催产素,混合著多巴胺与内啡肽,正以前所未有的浓度,淹没她的中枢神经系统。

这就是所谓的……高潮。

爱莎这时的肌肉痉挛,是从她阴道最深处的平滑肌开始,然后以不可抗拒的态势,迅速蔓延到整个骨盆底肌群,甚至引发了腹直肌与股四头肌的连锁颤抖。

然后,那股积蓄到顶点的能量,轰然引爆。

“呀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变调的尖叫划破了机房内的空气。

爱莎的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一个夸张而诱人的弧度,仿佛要从那根贯穿着她的肉桩上断裂开来。

紧接着,一股比她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汹涌的热流,伴随着她子宫的剧烈抽搐,从她的腿心深处喷射而出。

那清澈的爱液,带着惊人的力道,泼洒在两人紧密交合的腹部,溅湿了王强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腹肌。

她高潮了。以一种最彻底、最崩溃、最没有尊严的方式,在一个占有了她和她恋人的男人身下,达到了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极乐顶点。

随着高潮的到来与散去,爱莎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地板上,只有细微的、不受控制的肌肉痉挛还在证明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风暴。

大量的神经递质,特别是催产素和多巴胺的释放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过热后强制冷却的仪器,只剩下最基本的感官输入,思考能力几乎停滞。

但王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体内那疯狂的、一波接一波的绞紧,对他而言是最极致的催情良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她那痉挛的阴道平滑肌死死咬住,那湿热的嫩肉像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榨取着他。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抽送的力道与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啊……停……停下……!”

偏室内派的爱莎体力远不如长期接受训练的恭子。

仅仅一次彻底的高潮,就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糖原储备。

她的股四头肌和大腿后肌群酸软无力,再也无法将双腿有力地缠在男人腰上,只能无力地垂落,任由对方摆布。

她的呼吸急促而表浅,每一次吸气都无法弥补肌肉运动造成的氧气亏空,胸口剧烈起伏,却没有丝毫力气。

王强的每一次挺入,对此刻的爱莎来说都是一次全新的折磨。

她那被撑开、撕裂、又在高潮中剧烈收缩过的内壁,神经末梢的敏感度达到了顶点。

那根巨物粗糙的茎身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钝刀刮搔着她最敏感的黏膜组织,带来一种几乎要让人发疯的、混杂着痛楚的痒。

而那一下下沉重撞击在宫颈口的力道,不再是纯粹的快感。

那反复的机械性刺激,让她的子宫开始产生非周期性的、疲劳性的收缩,整个下腹部都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深层的酸胀感,像是要被从内到外彻底捣烂。

她想求饶,想让他停下,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除了被动地承受这永无止尽的侵犯,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汗水浸透了她的金发,将它们一缕缕地黏在惨白的脸颊和额头上。

她蔚蓝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泪水混合著汗水滑落,她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个强大的雄性,一点一点地,彻底捣碎、重塑,直到变成一个只为承载他欲望而存在的、没有自我意识的容器。

王强感受到爱莎的变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臂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则掐住爱莎的腰,将她那无力的身体固定住。

然后,他重新开始了机械般、却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抽插。

“啊……呃……求你……。”

爱莎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视野中的一切都在旋转。

她的呼吸变得短促而微弱,每一次吸气都像溺水之人徒劳的挣扎,完全无法弥补身体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巨大氧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狂跳,心室拼命收缩,试图将含氧量越来越低的血液泵向全身。

乳酸,大量的乳酸,正在她的肌肉纤维中疯狂堆积。

她的大腿和小腿肚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是一种肌肉纤维因过度疲劳而濒临撕裂的信号。

然而,即使如此,下体传来的感觉,却仍并非完全的痛苦。

那根粗大的阴茎每一次刮过她的阴道内壁,除了带来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外,一种掺杂着痛苦的感觉竟悄然而生。

那里的黏膜组织在持续高强度的摩擦下,理应开始出现细微的破损,然而,在那些机械性的痛楚中,竟还有另一种感觉掺杂其中。

爱莎的子宫颈被王强反复撞击得像是要碎裂开来,整个下腹部都弥漫着一种深层的、瘀伤般的钝痛。

即使如此,身体本能的快感却仍执着般,死死不肯消失。

痛楚、困惑、无名的快感,一波波混合著传入爱莎的大脑。

她想挣扎,想并拢双腿,逃离这陌生的感觉。

但支配肌肉的运动神经元,似乎已经无法再精确执行来自大脑的指令。

她的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沉重地、无力地摊开着。

然后,她的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一切,一瞬间陷入了黑暗。

那黑暗只持续了极短的片刻,更像是一次因神经系统超载而导致的瞬间断电。随即,爱莎的意识如同一艘沉船,缓缓地从深海中重新浮起。

最先回来的,不是视觉或听觉,而是感觉。一种极其深刻、不容忽视的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依旧深深地、沉甸甸地填满着她的产道,那每次的抽插,末端依然击打在她那饱受冲击、酸软不堪的子宫口。

痛楚还在。

她阴道口那新鲜的撕裂伤,传来阵阵清晰的、火辣辣的灼痛。

全身的肌肉,从她用来承受他体重的背阔肌,到因高潮而剧烈痉挛过的腹直肌和股四头肌,都因乳酸的过度堆积而发出酸痛的悲鸣。

她筋疲力尽,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在正常情况下,这种痛楚与疲劳,应该会主宰她所有的感官。

然而,并没有。

爱莎那已经化为一滩浆糊的大脑中,依旧感受着那道矛盾的、几乎称得上是荒谬的信号。

爱莎终于明白了。

那个从刚才就阴魂不散,掺杂在痛楚当中,一步步完全夺去她的意识的,是子宫颈的神经末梢,被异物持续地、温和地压迫着,这种刺激通过迷走神经,形成了一道绕开了常规痛觉通路的、独特的上行信号。

这不是尖锐的快感,也不是撕裂的痛楚,而是一种深层的、麻痹性的、几近于催眠的……舒适感。

王强的抽插还在继续,而那一遍遍的撞击,一回回地来回摩擦,终于还是让爱莎精疲力尽的身体,迎来了一个高峰。

“啊……!”

那道夹杂着痛苦与欢愉,几乎用尽她最后力量的哭喊,从爱莎的唇边泄漏。

她那本已松弛瘫痪的阴道壁,那些环状的平滑肌纤维,不受控制地、本能地收缩,试图挽留那给予它毁灭性快感的源头。

尽管身体已疲惫不堪,精神被冲击得无以复加,但她的身体,这具背叛了她意志、忠于最原始本能的肉体,竟然在如此凄惨的境地下,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高潮当中的爱莎体内那疯狂的、一波接一波的绞紧与吸吮,对王强来说,是最终极的催情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她那痉挛的甬道死死咬住,那湿热的嫩肉像有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榨取着他。

“喝——!”王强发出一声压抑已久、低沉而响亮的清啸。

他在这时也达到了极限,死死扣住爱莎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腰肢,用尽最后的力气,发起了数次又深又重的冲锋。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也撞入她的体内。

随着最后一下毁灭性的撞击,王强将那根早已胀痛到极点的阴茎,死死地抵在了爱莎那因高潮而微微张开的宫口上。

然后,一股浓稠而滚烫的精华,如开闸的洪流,凶猛地、毫无保留地,悉数喷入了爱莎的子宫深处。

那股温热的液体直接浇灌在子宫内壁的感觉,将爱莎那还未平息的高潮余韵,再次推向了一个新的、令人晕眩的高峰。

已经完全没有一丝力气的她无力地瘫软在地,只能任由那个男人的阳精,将她的身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沉甸甸地坠着,宣告着这次彻底的征服。

一切结束后,王强喘着粗气,一边感受着战后的平静,一边抽出已经微有疲软的阴茎。

而一旦失去了那阴茎的塞入,一道混合著两人体液的黏稠浊流,便这么从爱莎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逆流而出。

而爱莎,只能像一滩烂泥般躺着,眼神空洞而迷离地望着天花板。

就在这时,不知何时已解除锁定的门,“唰”地被恭子用力拉开。一边踏入机房的同时,她还焦急地东张西望:

“爱莎,你在……?!”

恭子的叫喊声在看到躺在地上的爱莎时戛然而止。

她看着浑身赤裸,张开的双腿间还流著白浊液体的爱莎,那对美丽的蔚蓝眼眸里,此时尽是和之前的自己相似的,享受了陌生欢愉的迷离。

而一旁,则是同样也一丝不挂的王强。

不用多问,恭子也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尽管还不清楚前因后果,但爱莎,她的挚爱,毫无疑问地也被眼前那个男人给占有了。

在听到开门声后,爱莎吃力地转过头,涣散无力的双眼,与恭子四目相接。

在那目光交会的瞬间,比起其他任何情感,最先涌上恭子心中的,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是啊,她再也不用因为对爱莎隐瞒什么而愧疚不已。

在同样也被那个男人征服的恋人面前,自己已经不必为了害怕有天被爱莎发觉她和王强的关系而心焦不已。

如此的解脱感,令恭子不由得地露出微笑。

迎向的,是嘴角同样微微上扬的爱莎。

然后,转向另一边的恭子,看着即使完成一次征服,胯下的龙根依旧神勇无比的王强,默默地走上前一步。

她的双手,已轻轻复上衣服的钮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