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扔进了思过崖。
这里是天剑宗最阴冷的地方。
手脚被粗大的铁链锁着,冰冷的感觉正透过骨头。
灵力也被封印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
山洞里很黑。
只有入口处透进来的一丝月光,勉强勾勒出岩石的轮廓。
我靠着冰凉的石壁坐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母亲甩在我脸上的耳光。
若雪那句冰冷的“他只是太累了”。
还有广场上山呼海啸般的“感谢黑爹”。
这一切,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她们只是被迷惑了。
对。
一定是这样。
那个魔罗,一定用了什么邪术控制了她们。
只要我能出去,只要我能找到证据……
我还能救她们。
我还……
突然。
我对面的石壁,亮了。
那不是法术的光芒,而是一种柔和的、诡异的亮光。
我眯起眼睛。
石壁上,原本粗糙的岩石纹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清晰的……会动的“画”。
我瞳孔猛地收缩。
是母亲的寝宫。
我熟悉那里的每一件摆设,那张紫檀木的圆桌,那扇雕花的屏风。
画面很稳定。
然后,我看到了他。
魔罗!
那个黑人,就随意地坐在寝宫的主座上。
他赤裸着魁梧的上身,漆黑的皮肤在烛火下反射着油亮的光。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他怎么会在我母亲的寝宫里?!
三更半夜!
接着,我的呼吸停滞了。
我看到了我的母亲。
苏韵。
她正跪在那个男人的脚下。
她身上穿着的,正是在宗门大典上那件羞耻的黑色魔袍。
那件袍子此刻更加凌乱,勉强挂在她的身上。
她的双手,正捧着一盆清水,用一块白色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魔罗的脚。
不。
这不可能。
这是幻觉!
一定是那个男人布下的幻阵!
我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驱散这荒诞的景象。
就在这时,石壁上的画面里,传来了声音。
是魔罗的声音。
他笑了起来,目光仿佛穿透了石壁,落在了我的脸上。
“小天才,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他说着,抬起了被母亲擦干净的脚。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对我的母亲说:
“趴下。”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僵了一下。
但只有一下。
她没有抬头,没有反抗。
她只是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水盆。
然后像一只温顺的猫,收敛起所有的爪牙……
趴在了地上。
魔罗大笑着,将他那只巨大的脚,毫无顾忌地踩在了她曾经只允许我父亲触碰的尊贵脊背上。
“你高贵的母亲,现在是我的脚凳。”
魔罗对着镜子里的我,残忍地笑道。
“你不是想保护她吗?”
“过来啊。”
“啊!”
我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猛地扑向石壁。
可是我忘了。
我的手脚被铁链锁着。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回去,狠狠摔在地上。
我的挣扎,只换来了魔罗更加畅快的笑声。
可是此时……却还没完。
只见他收回了踩在母亲背上的脚,懒洋洋地开口。
“脚凳太无趣了。”
他指了指那张宽大的床榻。
“去床上。”
“像条母狗一样躺好,把肚皮露出来给我看。”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突然间僵硬了。
这是她作为人,最后的尊严在挣扎。
但那挣扎,只持续了一秒。
她没有抬头。
没有反抗。
她沉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上了那张她和父亲曾睡过的床。
她躺下。
然后……缓缓地翻过身,四脚朝天。
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狗。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本就松垮的黑色魔袍,彻底向两侧滑开。
袍子下面……是空的。
我看到了。
那片只属于我父亲的神秘花园,第一次暴露在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眼前。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
母亲……
魔罗大笑着,走了过去。
他没有弯腰。
他只是抬起他那只巨大的脚,用脚尖,轻轻地踩在了母亲平坦的小腹上。
“一条好狗,需要奖励。”
魔罗对着镜子里的我,残忍地低语。
“让我们看看……她被我调教得有多好。”
他说话的同时,脚尖猛地向下一压!
“齁呃哦哦哦哦哦哦!”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瞬间绷紧了!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
然后……一股透明的水箭从她双腿间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将华贵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瘫在床上,只有细微的痉挛还在持续。
可是……这场炼狱般的凌迟,此时才刚刚开始。
画面的一角,一道白色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是若雪。
柳若雪!
她为什么也在那里?!
她穿着圣女的白裙,僵硬地站在屏风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魔罗的目光转向了她。
“过来。”
他命令道。
若雪的身体在发抖。
她没有动。
“怎么?”
魔罗的声音冷了下来。
“需要我请你吗?”
我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费力地撑起身子,对着若雪说了一句什么。
我听不清。
但我看到,若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步一步,挪到了魔罗的面前。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任何人。
魔罗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让她面向我的方向。
即使隔着一层石壁,我依然能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告诉你的小情郎。”
魔罗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
他顿了顿,又摇了摇头。
“不,光说是没用的。”
他的目光,移向自己的胯下,那里的衣物已经高高鼓起。
“让他亲眼看看,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废物。”
他对着惊恐的若雪,下达了新的命令。
“动手。”
“把它拿出来。”
若雪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根本无法控制。
她看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她希望我能救她。
可是我被锁在这里,我什么都做不了!
“快点!”
魔罗不耐烦地催促。
若雪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她颤抖的手,终于,伸向了那个代表着我全部噩梦的地方。
她解开了魔罗的裤子。
下一秒。
一条狰狞的、如同黑色凶器般的巨物,弹了出来!
那东西……
那尺寸……
它简直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我的自信,我的骄傲,在那一刻,被这原始的、纯粹的暴力美学,冲击得粉碎。
魔罗很满意我的表情。
他对着若雪,下达了更残忍的指令。
“现在,比划一下。”
“你的小天才,他……兴奋的时候,有多大?”
若雪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她不敢。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歉意与羞耻。
然后,在魔罗的注视下,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另一只手。
用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了一个……
一个可笑的,微小的长度。
我的目光,在她那小小的指间,和那根恐怖的黑色巨物之间来回移动。
三分之一……
不。
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原来……
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在她眼里的全部?
“看到了吗?”
魔罗大笑着,他抓住若雪比划的手,拿到自己的巨物旁。
“看看这个!”
“再看看你手里的!”
“现在,回答我!”
“是我更强,还是他更强?”
不要说……
若雪,求你,不要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石壁嘶吼。
但声音,无法穿透过去。
我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哑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逼上绝路。
若雪的嘴唇在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她看着我的方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痛苦,还有……一丝解脱?
最后,她放弃了挣扎。
她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字。
那声音很小,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是……”
“是黑爹……”
“……最强……”
轰!
我的世界……
彻底碎了。
“啊啊啊啊啊!”
我不再嘶吼,而是用头,疯狂地撞击着面前的石壁!
一下!
又一下!
我什么都不想看了!
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温热的液体模糊了我的视线。
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
与此同时,镜子里,魔罗的笑声和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变成最恶毒的诅咒。
我听不清了。
我看不清了。
愤怒,不信,恶心,绝望……
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退去。
最后,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麻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
石壁上的光,消失了。
山洞,重新陷入了永恒的漆黑。
安静得可怕。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
我一动不动。
像一尊,已经死去的石像。
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