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已经彻底变成了魔罗的后花园。
为了庆祝所谓的“新生”,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正在宗主大殿举行。
大殿里灯火通明。
空气里流淌着靡靡之音……
宗门的长老们、弟子们,都坐在下面。
他们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
高高的宝座上,坐着那个黑人。
魔罗。
母亲和若雪,像两件最华美的饰品,一左一右,立在他的身旁。
她们的脸上,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
我跪在大殿的角落。
一个不起眼的,阴暗的角落。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
心里,是一种奇异的……满足。
宴会进行到一半,魔罗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了。
他挥了挥手。
音乐停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林风。”
他叫我。
我抬起头。
“爬过来。”
我没有犹豫。
我手脚并用,像一条狗,听话地爬到了大殿中央。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我不在乎。
我只看着我的主人。
看着他身边的,我的主母。
“你的诚意,我看到了。”
魔罗轻描淡写地说。
“但是……还不够。”
他的手指,指向了我腰间的那把剑。
裂天剑。
“那把剑,太刺眼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轻蔑。
“一把忠心的狗,是不需要利齿的。”
他问我。
“你懂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剑上。
那是我的……过去。
我的荣耀……我的身份……
我看到了母亲眼中的惊愕。
也看到了若雪脸上血色褪尽的苍白。
她们以为我会反抗。
她们以为这里是我的底线。
可她们错了。
我现在,已经没有底线了。
我微笑着。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虔诚的微笑。
我平静地站起身,然后,解下了腰间的剑。
我走到他的面前。
高高举起。
“黑爹说的是。”
我的声音,清晰而平静。
“林风的一切,都属于您,和两位主母。”
“裂天剑,请您收下。”
魔罗笑了。
他接过我的剑,只是随意地掂了掂。
仿佛那不是一把削铁如泥的灵器,只是一根无聊的木棍。
然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的双手,微微用力。
“喀嚓!”
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我的本命灵剑……
断了。
被他像折断一根枯枝一样,轻易地折成了两截。
他松开手。
断掉的剑身和剑柄,当啷一声,摔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一声,为我的过去送葬。
我没有看那把断剑。
我的脸上,依然挂着平静的微笑。
这……便是我迈向新生的仪式。
我重新跪下。
这一次,跪得更低。
我深深地叩首,额头贴住了冰凉的地砖。
“为了能永远铭记这份忠诚……”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狂热的颤抖。
“林风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抬起头,用最卑微、最渴望的眼神,仰望着那个男人。
“求黑爹,赐我枷锁!”
“让我……成为您最忠心的……看门犬!”
“哈哈哈哈哈哈!”
魔罗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片刻后,一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东西,被扔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把锁。
一把……为男人准备的贞操锁。
而且还是最残忍的平板锁。
造型很精致。
却能够直接将我的肉棒给压成再也不能勃起的“肉饼”。
“我的狗,自己都开口要链子了,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已经呆住的柳若雪。
“若雪。”
他命令道。
“你来。”
“为我们的看门犬,戴上属于他的项圈。”
若雪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惊恐地看着魔罗,又看看我。
“去。”
魔罗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若雪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她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我的面前。
她捡起了那把冰冷的锁,双手都在颤抖。
我平静地看着她。
主动地,为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将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可笑的象征,暴露在她和所有人的面前。
来吧。
若雪……
我心爱的未婚妻。
亲手……终结我吧。
若雪闭上了眼睛,泪水滴落。
那冰冷的金属触碰到了我的皮肤。
她很笨拙。
弄了很久。
最后,在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中,锁,合上了。
我的身体,被彻底地禁锢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无法作为一个男人,行使他的权力。
一股奇异的、巨大的解脱感,充满了我的身体。
我幸福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但是。
这场仪式,还没有结束。
魔罗捡起了地上那半截断掉的剑柄。
他把它递给了我的母亲,苏韵。
“这是他过去的荣耀。”
魔罗的声音充满了恶意。
“让他永远记住,它该在什么地方。”
母亲接过了那截剑柄。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一种麻木的顺从所取代。
她来到我的身后。
“转过去。”
她冷冷地命令道。
我听话地转身,趴下,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狗。
我撅起了我的屁股。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甚至……有些期待。
一个冰冷的、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身后最羞耻的所在。
那是我熟悉的裂天剑柄的形状。
噗嗤。
没有润滑。
母亲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力道,将它狠狠地、一寸一寸地,塞进了我的身体里。
疼痛。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变态的满足感。
我过去的荣耀,如今,塞进了我最卑微的地方。
这……是何等的荣光!
当剑柄完全没入我的体内,我整个人都因为这极致的屈辱与快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仪式,完成了。
魔罗挥了挥手。
靡靡之音再次响起。
宴会继续。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助兴表演。
我被允许,回到了那个阴暗的角落里。
继续跪着。
胯下的金属冰冷。身后的剑柄坚硬。
我感受着它们的存在。
我痴迷地抬起头,看着宝座上那三个人。
我的主人。
我的主母。
我的……一切。
我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扭曲的微笑。
我,林风,终于……获得了新生。
就在这时,我看到柳若雪,在某个瞬间,不经意地回过头。
她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神里……是无尽的复杂。
怜悯?
厌恶?
还是……别的什么?
无所谓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从此以后,我只是一条狗。
一条……幸福的、忠诚的看门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