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北方的晚风已带着一丝凉意。现在已是快晚上十一点了,放眼望去,高中的校园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只窗还亮着微光。
我独自一人靠在学校寝室楼顶东南角的边墙下,这位置是个视觉死角,要到这来,必须从楼顶边的一个连接处翻越过来,那里没有护栏,六层楼的高度,过程有点危险,所以几乎没人会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里面正播放着一个监控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摄像头悬挂在窗外,透过护栏和窗帘上沿,四五度角俯瞰偷窥着屋里的一切。
那是一处老居民楼的卧室,面积不大,昏黄的灯光混着淡红色,一个女人直挺挺地趴在床上,两条腿笔直的并着,紫色的包臀裙被扯到腰上,丰腴的肥臀露在外面,白的像雪一样。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正跨坐在女人的大腿上,两手扒开女人雪白的肥臀,享受地看着自己鸡巴在女人的屄穴里来回抽插。
我盯着手机画面,把耳机的声音调到最大,听着沙沙噪音里女人的叫床声,从裤子里掏出早已挺立的鸡巴缓缓撸动起来。
这女人的屁股雪白,腚沟里的阴毛却是又浓又密,屄里被操出的淫液裹在鸡巴上,在的反复抽插中被摩成了沫子似的白浆。
男人边操,边伸出右手的拇指扣在女人的屁眼上。
女人的屁眼被男人这么一扣,忙伸手去拉身后男人的手,叫声却听起来更骚了。
就这么弄了三五分钟后,男人开始越操越快,最后直接挺着腰开始猛怼起来,女人的大白屁股被操的啪啪直响,白花花地乱颤。
女人被男人操的大叫起来,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男人扣在女人屁眼上的大拇指,这会也几乎整根都扣进了女人的屁眼里。
我看着眼前的画面,手上越撸越快,胸口火烧一样。一阵猛撸过后,我小腹一酸,远远地射出好几股精液来。
画面里那男人到还有几分力气,一连在女人的屁股上猛砸了百十来下,才死死地顶在女人的肥臀上,连摩带拱的颤了好一会,才从女人的腚沟里抽出了一条已经软塌塌的鸡巴。
男人意犹未尽地在女人肥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打的那女人“啊!”地一声,打的肥臀白肉乱飞。
男人坐在床沿边,摘了裹在鸡巴上的避孕套,往垃圾桶里一丢,拿过皮包,从里面点出三张红色大钞,伸手便往女人的腚沟里塞。
女人刚从方才那股劲儿里缓过来,见男人拿着钱往自己的腚沟里塞,忙从床上爬起来,蹙着秀眉打了那男人的手一下,满脸红晕的把钱抢在手里。
男人哈哈一笑,提了裤子,点了颗烟,站起身,又从皮包里抽出几张零钱往床上一撒,转身往屋外走了。
那女人坐在床上,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清理了自己的私处,把散在床上的几张零钱一张张捡起来收好,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纤薄的包臀裙,又对着镜子补了补妆,也出画面去了。
我抬起头望了望头顶的月亮,今晚是一轮满月。转身从一旁用几块砖头堆成的小塔里,摸出一包红塔山,火光一闪,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
七中,我现在所就读的高中,这市里的重点高中,在省里也能排得上前三名。
但我并不是考进来的,而是走了某种关系来这儿借读的,也就是所谓的走读生,我的老家也不在这。
四年前,二零零九。那一年,我十三岁,初中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