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鬼压床(下)h

似乎是为了和她那个“丈夫”区分开,厉鬼探出了他尖利的牙齿。

他扒开女子的绸裤,两条白嫩的大腿便露了出来,绸裤褪下时,腿心还拉出一条银丝。

厉鬼咬住她的腿肉,在她大腿内侧恶狠狠地留下一圈牙印。

他有些坏心眼地想要把这娇气的小寡妇浑身咬遍,等明日白天,侍女来喊她早起,定会惊讶地发现,平日宛如谪仙的少奶奶怎么浑身赤裸着躺在锦被上。

乌油油的头发铺在肩头和胸前,她的皮肤虽然还是跟白玉一样漂亮,但是现在却多了数不清的红牙印。

乳尖有,脖颈有,手臂上,肩头上,连腿心都是数不清的红痕。

那侍女定要面红耳赤,捂着嘴巴不敢尖叫。

谁敢想这高门大户的少奶奶,在丈夫死了还不到半个月时,就敢把野男人拉进床帏里厮混。

厉鬼一边想,一边又伸舌舔了舔那圈齿痕。许是他刚才咬得用力了,小夫人哼唧着一脚踢在他的肩上。

好凶的性子,他阴狠地想。再敢踹我一脚,我就把你整个活吞了。

他在此前没吃过人,身为孤魂野鬼,他吃的也都是那些怨魂,吃那种东西吃了不知多少年,他便化作了厉鬼。

凝出实体的那一天,忽然福至心灵,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应该再吃一个人,一个他生前的血亲,这样就能修成鬼王。

他循着气息不远千里来到虞府,却没有在虞府找到那个血亲,反而被这小夫人给迷住了。

白软的皮肉散发幽香,她的唇舌都是那么香甜。若她再不肯乖一点,厉鬼真的会把她拆吃入腹。

他掰开女子的大腿,长舌卷起鲜红的穴肉,一边吮吃,一边试探着伸进更里面的地方。

她人纤瘦,屄却生得肉嘟嘟的,白馒头一样,裹着花核,掩着穴道。厉鬼吃得啧啧作响,冰凉的舌头硬是舔开了肉唇。

一个小缝就颤颤巍巍露出来了,汩汩汁液从这肉缝中淌出来。

她又要叫,用娇滴滴能掐出蜜一样的嗓音喊:“夫君……”

真是骚。厉鬼掰着她绞紧的大腿,面无表情。

不知道她那个死鬼夫君来来回回操了她多少次,才把她操得这样乖,亲她的时候她腻着嗓音喊夫君,舔她小屄时她也要这样腻着嗓音喊夫君。

陆溪半昏睡着浑然不知掐着她大腿舔她屄穴的不是正经夫君,而是不知道哪里招来的孤魂野鬼,她依旧甜腻腻地喘着叫着,半个身子都软成水儿了。

她沉在梦里,回到了未出嫁时在尼姑庵的居所,湿冷的檀香味夹杂着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

“虞忱”也变成了十六七岁时的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倨傲。他冷着一张脸给陆溪舔,抬头的时候红润的嘴角还带着一层晶莹。

他凑过来要亲她,她偏着头躲开。“虞忱”生气了,掐着她下巴,硬是亲了她一口。

她脑袋迷迷蒙蒙,心里计算着自己这时应该多大,算来算去也不过十五六岁。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想着,十五六岁好呀,能比原本更早认识他,是不是能再多厮守两年呢……

她这样想着,又开始糊涂起来,弄不清这念头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再多厮守两年。

她想来想去搞不清,就不想了。

她只知道,自己好喜欢这个神情倨傲的小郎君……

于是陆溪就往他怀里钻,他拍拍她的臀肉,她就乖巧地张开腿。

肉屌抵在屄口,硬邦邦的,胡乱戳着那条小缝,“虞忱”的手掌托着她的腰,缓缓挺进去。

女人低低的喘息声化为实质,青帐后面传来一阵浅浅的吟哦,她一会儿喊夫君,一会儿又连名带姓喊虞忱,语调是说不出的旖旎缱绻。

两条滑腻的大腿缠上厉鬼的腰肢,陆溪小脸滚烫滚烫的,贴在了他毫无生息的胸口。

厉鬼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又恍然觉得熟悉得不得了。

当今圣上疏于朝政,京城虽然富贵,但京城之外的地方上却精怪横生。

他一路上见到过不少淫鬼妖孽,路过某县时,还在山林里看到了一只与农妇媾和的妖狐。

妖狐化作人形,把农妇抵在山石上,他托着女人的屁股,把她整个抱在身前顶撞。

彼时厉鬼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现如今却不知道怎么联想到了那日。

陆溪还沉在梦里,她吃了厉鬼的体液不仅吃到了欲火,并且轻易醒不来。

她胳膊勾着他,小脸蹭着他,说不出的亲近和依赖。

厉鬼操弄她的屄穴,理智却清醒着。乌黑无神的瞳孔紧盯着她的脸蛋。

她的脸很小,一只手就能盖住。脖子也是如此,轻易就能被他掐断。

如果真把她当做食物拆吃入肚,可能也不过是几口的量。

他的舌头又舔上了她的颈窝,细腻的香味扑鼻而来。

要把她吃掉吗?趁着她沉溺在情欲中时。厉鬼怜悯地想道。

肉屌滑出了屄穴,龟头抵着饱满的股肉。忽如其来的空虚感令陆溪蹙起来好看的眉毛,两只大腿绞得他更紧了。

厉鬼抱着她瘦削的身躯,一瞬间甚至想把她绞死在自己怀里,再一点一点将血肉吃干净。爱怜、食欲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恶念诱使着他这样做。

正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与她交媾,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念头从何而来。

他还想起了这几日一直流连在她身上的那些眼神,今日一直偷偷盯着她的那个小丫鬟,还有今天傍晚,一直忍不住看她的那个男人。

厉鬼把陆溪抱得更紧了,他又把肉屌塞进温热的穴道里。这一次他顶得用力,冰凉的肉刃一进一退,一次比一次更深。

陆溪滚烫燥热的腹腔奇异地得到了缓解,她的肚子上也深深浅浅被顶起鼓包。

肚子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碾过,她抽搐了一下,紧接着试图弓起背。

但她整个人都在厉鬼怀里,上半身动弹不得,强烈的刺激又得不到缓解,她叫了一声,没能得到“丈夫”的怜惜,反而那根东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次次都挤压到要命的地方。

眼泪又开始往外溢,陆溪本就混沌的脑子更加溃乱。

她恼恨着带给她致命刺激的东西,却又忍不住对着那东西的主人殷勤讨好。

软舌凑过去舔他的嘴唇,好深……好像亲吻……

丈夫虞忱一向耐心且细致,少有这样粗暴的时刻。她不适应,或者是出于寻求安慰,也可能是真的在讨好他。

总之不管出于任何理由,她的行动讨好到了厉鬼。

他配合着张开嘴,含着她的舌头又亲又咬,尖利的牙齿摩擦着软嫩的红舌,他满足地放过了这个女人。

他想,或许她可以活着。

但他还是会挖掉那些偷看她的眼睛。

尤其是傍晚的那个男人,视线几乎要黏在她的腰上。

他都怀疑,若不是名分阻碍,那个男人会撕开她的丧裙,把她压在灵堂前侵犯。

不仅如此,那个男人还要在她腰上留下一串牙印,不管她怎样哭叫。

厉鬼亲吃着她的唇舌,不无怜悯地想道。还好,今夜侵犯你的人是我。而我,会保护你,杀了那些觊觎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