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筑基圆满,开战前夜

徐贤,38岁,筑基圆满。

在这些年里,萧铉虽依赖灵药维持身体,但根本的亏损早已无法弥补。

被赢懿修炼魔功,彻底掏空的根基,宛如一根即将熄灭的残烛,何时都会彻底熄灭。

原本被寄予厚望的萧铉,如今已成废人,已不再适合担当门派的重任。

【濒铁堡】下任掌门,只能重新挑选。

萧正铁知道,在【濒铁堡】门下唯二的亲传弟子中,徐贤名义上还是天诚子关门弟子,并且不甚关心宗门事务。

唯有成剑南,最有可能成为新一任的掌门,肩负起整个【濒铁堡】的未来。

因为为了巩固成剑南与【濒铁堡】的关系,在去年,徐贤37岁的时候,萧正铁的【濒铁堡】掌门之女,年满十五岁,与成剑南成婚,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这一喜事成为了宗门中的一大盛事,也为这个曾经辉煌的门派带来一线曙光。

面对这一局面,萧铉内心并无太多波澜。

他知道,能够活到今日已是万幸。如今看到自己的好友成剑南与自己家族的血脉结合,并且将继承【濒铁堡】,心中也不免有些欣慰。

那段时间,萧正铁、萧铉、成剑南与徐贤,四人常常聚在一起,饮酒畅谈,忘了辈分,只关心当下的愉悦。

似乎希望通过这短暂的欢聚时光,暂时忘却即将来临的不可避免的命运。

他们一起谈笑风生,共度时光,但终究无法逃避的,还是那份无情的宿命。

然在婚礼结束一个月后,萧铉的寿元,终于在一片淡淡的忧愁与温馨中,悄然消逝。

他在最后的时光里,安然闭目,归于一片宁静。

而此后,整个宗门上下为他举行了吊念仪式,大家都来缅怀这位曾经的宗门继承人,向他告别。

在【秦国】皇叔赢懿死后,【秦国】的朝堂旧秩序瞬间崩塌。

原本那位【秦国】国王,早在数年前便被赢懿暗中以剧毒侵蚀识海,致使神智混沌,形同痴呆。

如今控制皇帝的赢懿已死,国政尽入诸皇族之手。一个傀儡的君王,对权臣而言正合心意,人人得以分一杯羹,反倒再无人愿扶正社稷。

如今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而其中尤以三人最为显赫:

其一,大皇子赢绍——凡人之身,却身处朝权中枢,善于权谋。

其二,三皇子赢安宁——修为已至结丹期圆满,乃皇族中修为最高存在。

其三,八皇子嬴天正——虽仅筑基中期,却统摄西境军政,威望炙盛。

三皇子中,论势论名,皆不及那位八皇子嬴天正。整个【秦国】西部疆土,皆由其手下掌控,军心所向,连朝中都忌惮三分。

修仙之都——天意城。

此城高楼入云,灵气汇聚,其上有一座浮阁,名曰“听霄台”,乃是此城议事之所。

此刻,听霄台上灵光萦绕,几位大人物正围坐圆案。

主位之上,坐着天意城之主——问意阁阁主,修为达【元婴圆满】,披一袭玄色披风,面戴诡面铜具,气息古怪,言笑间似天意难测。

其左首,是大皇子赢绍与三皇子赢安宁。

右侧,则坐着三方来使:

来自龙族统治的东吴,气势如潮;

出自妖兽横行的南蜀,气息粗狂;

以及兵甲森然、以战立国的赵国,由赵国修仙大族——向家家主亲自到场。

问意阁主开口,声音平缓却震荡在每个修士心头:“如今天诚子已亡,【秦国】再无魔头压顶。【秦国】大皇子赢绍、三皇子赢安宁二位有意与邻国修好,吾认为此举可缓边患,合各界之利。”

赢绍微微拱手,言语温和:“诸位,吾与三弟本心和平,只盼列国安稳相处。奈何八弟嬴天正目空一切,不将宗族放在眼中,屡屡越界,让我等兄长头痛不堪。”

赢安宁亦微微颔首,语气沉稳:“为表诚意,我等愿以厚礼相赠,以示【秦国】之善意。”

南蜀的官员冷笑一声:“两位皇子此举,莫不是想借我们之手削你那势大的八弟?休要拿‘礼物’遮掩。”

赢绍笑而不辩,只取出一卷灵契,道:“诸位先听完再评。此番我欲请三国一同出兵,向我八弟所辖西境发起【约定之战】。为表诚意,我与三弟各赠诸国一座城池,以为谢礼。”

“哦?”赵国向家家主挑眉冷声,“一座城池?阁下可别拿空话糊弄人。城池岂是写个字、盖个印便能送的?”

赢绍答道:“此事自有安排。三国只需先与我与三弟所属领土宣战,我自会令局势倾斜,让诸位不费一兵一卒而得所愿。”

东吴来使冷笑:“宁肯削自家疆土,也要断你八弟羽翼?你们这行径,倒像是卖国求存。”

赢安宁淡淡一笑:“来使说笑了。秦国面积实属过大,我等皇室宗亲实在无暇管理,既然如此,送些许给各位,理所应当。再说我那八弟,各位或不明白我八弟的脾性。他傲气冲天,若三国出兵,他必会迎战。到那时,纵然元婴修士不出,结丹一层的战力也必伤亡惨重。三面开战,他纵不亡,也必重创。此战之后,秦国之势必将重新平衡。”

问意阁主环顾众人,见诸国使者皆若有所思,遂缓缓道:“既然诸位意见相合,便由我天意城代为起草【灵约】。各国以国名为签,各出三万灵石为押。若有毁约之举,便是与我【天意城】为敌,我必倾全力,诛杀背信者。”

话音落地,灵光化卷,合同之上浮现各国印记。

众人散去后,赢绍压低声音,侧望三弟:“三弟,那问意阁主言道‘若毁约者当诛’,此事只需叫随从代签,岂不更好?何必亲自签下名讳?”

赢安宁静默片刻,微微一笑:“大哥不修仙,不明此理。那所谓‘【斩杀毁约者】’,并非只杀签约之人,而是杀真正破约之主。哪怕那人是国王,是吾等兄弟,甚至是元婴修士,也逃不过此契。此约一签,便是以灵魂为证——非笔墨之事。若有一日有人悔约,天意城必能顺着灵气痕迹,寻得真正背誓之人。”

赢绍面色一僵,终于沉声道:“如此……倒也稳妥。”

赢安宁眸光一敛,轻声道:“大哥,世道如棋,命理难违。只愿此局落子后,八弟再无翻盘之机。”

二人相视一笑,言语之间皆似兄友弟恭,气氛温和。

然而,当各自转身之际,眼底却各闪冷芒——赢绍心中暗忖:“此子修为深不可测,借我手削弟,又借天意城之势牵我命数,若不早除,必成后患。”

而赢安宁袖中灵气微荡,唇角轻扬:“凡人兄长终是凡人,待八弟之势削,我再取其位,扶国主之名,立修士为尊,天下自归吾手。”

【濒铁堡】

萧正铁抚须沉声道:“八皇子之意,是赵、蜀、吴三国竟同时上书,要与我秦国开启【约定之战】?”

嬴天正微微颔首,眉间凝色不散:“此事实在蹊跷。三国先前皆曾向我几位兄长所在之地挑起战端,三场皆捷。如今又指向我的辖地,分明早有谋划。自【天诚子】前辈陨落后,秦国的气运便不似往昔,此举,恐怕是三国同盟早成。”

他话音未落,殿内气氛便冷了几分。

众人皆以为这不过是三国之间的权谋试探,却未曾想到,祸根早在秦国内部生出暗枝。

此时堂中还有【濒铁堡】的徐贤与成剑南二人。

成剑南抱拳躬身,沉声问道:“门主,八皇子,恕在下愚钝,这所谓的【约定之战】,究竟为何物?”

萧正铁轻叹一声,语气略带威势:“你等未涉朝局,不知也罢。此【约定之战】,乃是国与国之间的一种约战之制。修士列阵,以修为、人数为限,于指定战场一决高下。如此,凡俗百姓可免生灵涂炭。若宣战方得胜,便可取所求之地;若防守方守住,则反得宣战方所求地域的一倍半,以示惩戒。毕竟修士争者资源与灵脉,若战火蔓延,灵脉断绝,岂非自毁根基?若不循此制,贸然开战,那便是灭国之举,再无回转之地。”

成剑南闻言,肃然起敬,拱手道:“原来如此。那请问门主,此战当派几何之众?”

嬴天正接过话头:“规制已定,每个战区限十名【结丹期】与百名【筑基期】修士。人数虽可凑齐,但若分布各地,战力必散。”

徐贤眼神一亮,接口道:“八皇子之意,是欲集中兵力,一处破敌?”

嬴天正微笑颔首:“正是。南蜀本就草莽之地,东吴又远隔重山,唯独赵国咄咄逼人,野心最盛。我此来【濒铁堡】,便是为此谋划。此地乃秦国军脉重地,年年与赵国摩擦,最熟敌情。若要设局反击,须请门主总领此战。”

萧正铁目光沉沉,终于点头:“既如此,我【濒铁堡】自当尽出全力。此战我愿亲率数名顶级修士,随八皇子共赴战场。”

成剑南急切出声:“门主,弟子愿随您一同出征!”

萧正铁神情一厉:“剑南,不可!此战凶险非常,若我一去不返,【濒铁堡】仍需人掌印传令。你新近成婚,若让萧家女儿守寡,岂不让我颜面尽失?徐贤,你随我同行。此番出征,灵石、丹药、符箓一应俱备,不必担忧。”

徐贤抱拳领命,忽然眉头一动,似忆起旧事:“门主,八殿下……我想起一事。十年前在【血池镇】之时,曾遇一位结丹修士【夏侯杰】前辈。他曾言,赵国近来有一名神秘修士横空出世。此人当时不过十五六岁的炼气期少年,却以一己之力斩杀数名筑基修士,外加百余炼气修士,战力惊人。若此言不虚,如今,他怕是已踏入【筑基期】。”

萧正铁与嬴天正对视一眼,神色皆变。

嬴天正缓缓开口:“夏侯杰说的吗?也罢,便将此事告诉尔等。前些时日他以【传音符】告我,那少年如今已是【筑基中期】,且战力极为诡异。若再任其成长,必成我秦国之祸。因而此战,也是将其消灭的最好时机。”

徐贤沉吟片刻,心中暗道:‘同为【穿越者】,我知他亦有【系统】在身。修为我高其一阶,若正面交锋,我未必不能胜。早日杀之,免有后患。’

念及此处,他抬头,神色坚定:“门主,此战我愿随行,必不负所托。”

又过了数日,当初被天诚子禁锢百年的修士王起,终于依约与徐贤见面。

此人昔日形容枯槁,如今却气血丰盈、神采焕然,一身修为更是恢复至【炼气圆满】之境。

那眉宇间的生机,分明不是垂暮之人所有。

徐贤心下暗惊,面上却带着几分恭维:“王前辈,近来气色甚佳,修为似乎大进,莫非寿元也得以延展?”

王起轻抚长须,神情淡淡,却藏着几分傲意:“被你看出来了。老夫修为确已回到【炼气圆满】,寿元也恢复到百余年。不过,也止步于此罢了。若我能重回【化神】之境,又岂会屈身与你相见?”

言罢,他袖中一翻,一枚储物戒被抛至徐贤面前。

“此戒中,乃是我答应为你炼制的【化神级法宝】。本该再淬炼数十年方可圆满,但念你不日将有大战,便先给你这半成品。”

徐贤以神识探入,只见戒中安静躺着一根古朴铁棍。

棍身以【固石】铸成,坚不可摧;两端则缠着世间至阴之物【万万封魂幡】,幡面似有无数魂影在暗涌。

两者奇异融合,气息幽冷,杀机暗生,确实配得上“【化神级法宝】”之名。

他心头一喜,将法宝收入系统空间,躬身道:“多谢前辈赐宝,灵石我自会如约奉上。”

王起哈哈一笑,笑声中透着几分苍凉:“灵石当然要收,老夫这余生的清闲快活,可还要靠它们支撑。”笑意未尽,他语气忽转凝重:“此棍我命名为【死域阴煞棍】。此物阴气之盛,放眼修仙界亦是罕有。那【万万封魂幡】,当年天诚子屠戮亿万生灵方得,怨气滔天。以你区区修为,若强行催动,怕是棍未出力,人已先亡。”

徐贤嘴角一抽,忍不住道:“一用就死的法宝,要来何用?”

王起冷哼一声:“少跟我装糊涂。你那【重生】的手段,老夫早已知晓。死了又能活,有何惧?”

话音落,他拂袖转身。

临行前,他忽而顿步,似想起什么,淡淡道:“对了,小子,听闻【赵国】那边,也出了个与你一般的筑基期穿越者。说句不中听的——若论实力,你在穿越者里头,可是垫底的。若真碰上了,不妙就跑,别逞能。”

徐贤闻言冷笑一声:“那人修为比我低两个小境界,我岂会怕他?前辈未免太小瞧我了。”

“不信就算咯。”王起不再理会,逐步离开。

但其内心还是不免嘀咕‘若是你早死,导致百年后无法进入那【天元境】,坏了天诚子那老家伙的计划,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徐贤手持【死域阴煞棍】,遁行百里,来到了一个偏僻荒凉的地方,打算先试试此法宝的威力。

只见他将灵气注入棍身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扯动,顿时,数不清的阴魂涌现而出,仿佛无尽海浪翻滚般汹涌。

霎时间,那些阴魂充斥了四周,天地间的气息仿佛都变得阴冷肃杀。

仅仅半息之间,数公里外的树木全都枯萎,死气沉沉,而徐贤自己,身体却因法宝的反噬开始迅速腐化,肌肤如纸张般破碎,骨骼显现,最终化为一堆白骨,随风而散。

【炉鼎系统】

3位炼气期处子:基础奖励6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1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600点。

【重生系统】

【死亡间隔时间】:5年,获得功绩点100点

【生前修为】:筑基期,获得功绩点200点

【生前名望】:

【筑基期阶段遇到穿越者】获得2000功绩点;

【击杀 结丹初期 孙程】3500功绩点;

【协助击杀 结丹后期 嬴懿】1500功绩点;

【突破至筑基圆满】获得5000功绩点;

一日后,利用【重生系统】的力量,徐贤终于在一片荒芜的森林中缓缓睁开了眼。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使用【死域阴煞棍】时的痛苦。

那一刻,所有的力量仿佛都背叛了他,法宝的反噬令全身被恶灵充斥,几乎将他撕裂成碎片。

“自爆倒是算了,倒是那种撕裂的痛苦,简直让人忍受不住。这一招,看来不能随便使用啊。” 徐贤痛苦地吐出一口气,准备修整一下。

他趁机查看了系统奖励,发现自己已获得了不少【功绩点】。贤立即将其兑换,用于提升自己所修炼的【昂龙巅凤诀】。

“唉,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徐贤长舒一口气,体内灵气流转,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畅快感袭来。

“这【昂龙巅凤诀】果然是天阶内功,每一次提升,都像是洗髓般通透。”

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可惜,提升的【功绩点】消耗太大。但若自己单凭悟性,我也知道自己确实过于懒惰,恐怕是无法达到下一个境界的。既然如此,便也只能依赖系统的帮助了。”他无奈地笑了笑。

片刻后,徐贤将体内的灵气调整至最佳状态,准备朝自己的洞府返回。

而在回城途中,路过府邸突然出现一修士,唤道:“这不是徐贤兄么?”

定睛一看,原来是昔日于【血池镇】救下的肖松涛。

想起那日田吟儿温润如玉的身影,徐贤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肉棒悄然勃起,顶得裤袍微微隆起。

‘【记忆植入法】与【失灵术】,这两门秘法是否依旧有效?’徐贤暗自思忖,面上却不动声色,飞下问道:“肖兄别来无恙?”

“徐兄说笑了,你已是筑基圆满的修士,威震秦国,我等凡夫俗子哪敢当您的问候。”

徐贤佯装谦逊:“只是偶有机缘先行了一步,你我还是同辈之间。”

随后,徐贤又故意提及:“令夫人田吟儿近况如何?”

肖松涛满脸喜色:“托徐兄福荫,我们已结为夫妻,二月前喜得千金,那孩子天生便有灵根,实乃天大的福分!本想修书一封与徐兄分享这喜悦,只因听闻赵国边境有异动,徐兄又是天诚子大师的关门弟子,想必事务繁忙,故而打算等孩子长大些再引荐给徐兄认识。”

此时徐贤暗自催动【记忆植入法】,心中暗喜‘看来那两道秘法依旧灵验。今天我的小宝贝可要有福了啊。’

入府后,只见田吟儿于玄关相迎,正抱着熟睡的女儿。产后的她丰腴了许多,胸前那对乳房愈发饱满,撑的衣襟颇为紧绷。

徐贤心念一动,运转秘法改变认知:“田道友,新得贵女,不知母乳可还充足?”

此等唐突之言,换做何人,必惹人怒,此刻田吟儿颇为温顺:“多谢关心,倒也不缺。”

此时徐贤故作沉思,说道:“肖兄、田道友,养育孩儿乃大事。既然二位初为人父母,不如让我来教你们一些诀窍。”

田吟儿点点头:“确实,徐公子的建议一定颇有道理,不知有何高见?”

“稍等,我要拿纸笔记录。”肖松涛则连忙拿出纸笔在一旁认真倾听,准备随时记录要领。

徐贤摆手道:“说来也简单,今日我便屈尊,假装婴儿。你们便来当我的父母如何?如此这般,岂不是更能体会其中奥妙?”

这等荒唐提议,换做常理必遭拒绝,可此刻二人却觉得颇有道理。

肖松涛连连点头道“那可真是为难徐兄了,我们便听徐兄吩咐。”

“好!”只看徐贤脱下衣物,坐于床上。

那他肉棒,早已一柱擎天,马眼也忍不住流出些许液体“现在我饿了,想喝奶。田道友,可知道该如何。”

“那…便是给宝宝喂奶吗。”只见田吟儿轻解罗衫,将那对浑圆玉乳完全展露出来。乳晕粉嫩诱人,顶端两粒樱桃已渗出晶莹乳珠。

“徐公子,请…请享用。”田吟儿羞红着脸,将左乳递到徐贤唇边。

徐贤再次含住乳头,大力吮吸起来。甘甜的乳汁如泉水般涌入口中,他故意咂嘴作响,让田吟儿愈发难堪。

肖松涛则拿出玉简,认真记录:“徐兄方才所言极是,这吮吸之力要适度,过猛会痛,过轻则无用…”

田吟儿被徐贤吸得身子发软,纤腰微颤:“嗯啊…徐公子慢些…妾身这处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只见徐贤吸吮着甘甜乳汁,胯下肉棒已胀得生疼。

他故意抬眼看向肖松涛:“肖兄有所不知,当孩儿吸奶之时,为娘者需以双股夹住孩儿肉棒,助其宣泄,方是正道。如此孩儿才能尽兴,母亲也能舒缓。”

这话听得肖松涛连连点头:“确是有理!徐兄见多识广,所言必有道理。来,田夫人,请依徐兄所言而行。”

田吟儿咬着朱唇,缓缓张开玉腿,隔着薄纱裙摆,用丰腴的大腿内侧肉夹住徐贤那肉棒棍体。

徐贤感受着田吟儿大腿的软嫩触感,一边用力吮吸乳汁,一边挺动腰身在她腿缝间磨蹭。

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愈发兴奋,马眼处已渗出晶莹液体,在田吟儿裙摆上留下湿痕。

“啊…徐公子…”田吟儿压抑着呻吟,“妾身从未如此对待过…嗯…孩儿的…那处…”

肖松涛则仔细观察记录:“原来如此!需得这般服侍才行,不然孩儿定会憋闷难受。”

徐贤加快速度挺动,口中吮吸力度也不断加重:“肖兄记下了么?待会儿你们给孩子喂奶时,切记要这般服侍才行。”

吸食数秒后,徐贤腰身愈发快速挺动,口中吸吮力度达到顶峰。

田吟儿感受着腿间肉棒的脉动,知道徐贤即将宣泄,连忙夹紧双腿:“徐公子…要…要射了么?”

肖松涛在一旁认真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只见徐贤身子一颤,浓稠白浆自马眼喷涌而出,尽数射在田吟儿雪白的大腿上。粘稠浊液沿着丰腴腿肉缓缓流下,泛着淫靡光泽。

“肖兄你看,这就是孩儿宣泄之物。”徐贤喘息着说道,“为娘者不可嫌弃,需得接纳才是。”

田吟儿面红如霞,大腿上的白浊液体让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她低声应道:“妾身知晓了…这原是孩儿之物,自当承受。”

肖松涛点头称是:“徐兄所言甚是,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来,田夫人,我们还需学些其他诀窍才是。”

田吟儿用袖口轻轻擦拭腿上浊液,却见徐贤已经起身,肉棒依旧昂然挺立。

徐贤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肖兄、田道友果然是可造之材。接下来,我还要教你们更多养育之道呢。”

“接下来就该正戏了。”只见徐贤重新趴到田吟儿身上,这次直接撕开了她的裙摆。

“孩儿需要更多的抚慰,妈妈必须要满足才行。”徐贤说着,肉棒抵住田吟儿腿心那处阴唇。

肖松涛依旧在一旁认真观察记录,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徐贤一手握住田吟儿右乳大力揉捏,同时张嘴含住左乳红樱用力吮吸。下身肉棒则找准入口,缓缓挺入湿润阴道。

一边插入,一边说道“妈妈被孩儿艹时,不可矜持,需要放声浪叫。”

听到徐贤的要求,田吟儿再无法压抑体内汹涌的情潮:“啊啊…徐公子好大…嗯…妾身那处要被撑坏了…”她放声浪叫起来,再无半分矜持,“好胀…孩儿的大物…填得妾身满满当当…”

徐贤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子宫口,撞得田吟儿浑身发软:“肖兄听到了吗?孩儿吸奶之时还需这般服侍,方能尽兴。”

田吟儿双峰在他口中轮番变换形状,乳汁四溅:“啊…妾身要丢了…要被孩儿肏死了…嗯啊!”

肖松涛认真记录着妻子的浪叫:“原来如此,女子需得这般叫喊,孩儿才会尽兴。”

田吟儿被徐贤操弄得神智迷离,放声大叫:“好厉害的阳物…妾身的小穴要化了…啊啊…又要去了!孩儿再用力些…把妾身肏死吧!”

徐贤听得这等浪语,更是卖力挺动:“肖兄记好这些要诀,日后可要好好教导你们的孩子才是。”

只看徐贤腰身一震,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田吟儿娇嫩宫口。灌满整个蜜穴,从交合处溢出白浊。

田吟儿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开,腿心处一片狼藉:“啊…孩儿射得好多…妾身的小穴都要化成水了…”

肖松涛连忙记录:“原来孩儿宣泄之时要尽数送入母体,如此才算是完整的养育之道。”

接下来数日,徐贤都借着教导之名,日日在肖府留宿。

第一夜,他在田吟儿闺房中将她按在床榻上反复耕耘。

田吟儿放浪形骸,一边哺乳一边承欢:“啊…徐公子又来了…妾身今日已被你肏了三次…嗯啊!又要去了…”

第二日清晨,肖松涛还在打坐修炼,徐贤便溜进厨房,将田吟儿压在灶台上从后面进入。

田吟儿惊叫连连:“公子轻些…肖郎还在隔壁…会被听见的…啊!太深了…要被公子的大阳物顶穿了…”

午后肖松涛去市集采买灵材,徐贤便在后院凉亭中剥光田吟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颠弄。

田吟儿扭动纤腰主动套弄:“徐公子教得好…妾身如今学会了如何服侍孩儿的大物…啊啊…这姿势入得好深…要被公子玩坏了…”

到了第四日,他在田吟儿房中大床上,将她双腿高高举起,一边吸奶一边大力抽送:“肖兄,你且记好这些诀窍。你家娘子如今已经学得很好了。”

田吟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肖郎…你且好好看着…看徐公子是如何教导为妻…嗯啊…如何伺候孩儿的阳物…妾身的小穴都要被肏成公子的形状了…”

数日欢愉过后,徐贤收拾行装,终是要离开肖府了。

临行之际,他掐诀施法,施展【记忆植入法】:“待我离去后,你们只当寻常款待故友罢了。”

田吟儿茫然望着徐贤,浑然不知这几日自己已被这人玩弄得死去活来。

徐贤又取出几个玉瓶,递给肖松涛:“些微丹药,聊表寸心。这些丹药可助你们突破瓶颈,祝两位道友,修为更为精进。”

肖松涛双手接过,感激道:“徐兄大恩,无以为报!”

田吟儿也上前福了一礼:“多谢徐公子这几日的悉心教导…妾身受益匪浅。”

徐贤哈哈大笑:“田道友客气了。说起来,这些日子,也算‘交谈’甚欢,如今留些丹药,也算是聊表心意吧。”

说罢,徐贤便拿出飞剑,腾空而去。

肖松涛望着手中的丹药瓶,只觉得这几日徐贤来访确实受益良多——哪里知道这“受益”二字另有深意。

田吟儿则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依旧酸软的腰肢,那里还残留着几日来的欢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