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续几天堪称“严苛”的反复测试,林南和顾远之终于确定。
正如许清晏所推测的那样——让她变回男儿身的关键,并非是她自身的高潮,而是源于被内射。
实践证明,每被内射一次,再经过至少六到八小时的充足睡眠后,只要她能保持内心平和、清心寡欲,就能稳定维持十五个小时左右的男儿身,刚好覆盖一个白天。
然而,一旦她产生情欲,无论是自发的还是被外界因素挑起,如果没能及时压下那股躁动,变身的过程就会迅速启动,往往在几分钟内就会完成从男到女的转换。
这形成了一个极其讽刺的悖论:她需要依靠与男人的性爱来获取维持男性身体的“燃料”,却又必须在“加油”之后戒绝情欲,才能让这“燃料”燃烧得更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燃料”效果是可以叠加的。
常规情况下,晚上与顾远之进行一次深入的“治疗”,足以支撑林南第二天的正常校园生活。
如果遇到某天两人不在一处,不能做的情况,提前一天增加“治疗”次数,比如做两次,那么理论上就能维系她大约三十来个小时的男身状态,当然前提依然是,她必须保持无欲无求。
说起来简单,实际上谈何容易?她每天晚上都被顾远之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地操得透透彻彻,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烙印着对方的触感和气息。
敏感度被拔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白天怎么可能轻易就恢复到古井无波的状态?
所以这也导致她现在一看到顾远之就莫名烦躁。不是讨厌,而是一种生理性的条件反射。
看到他,林南就会不自觉地腿软,身体深处会泛起熟悉的、令人羞耻的热流和酥麻感,提醒着她夜晚的放纵。这让她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偏偏顾远之对此毫无自觉,每天除了他自己的上课时间,几乎处处都要与林南粘在一处,形影不离。
上学必定同行,吃饭必然同桌,就连林南去小卖部买瓶水,他都得跟着。
“你能不能别老跟着我?”林南终于忍不住抱怨。
顾远之却一脸无辜甚至带着点困惑地看着她:“这么多年不一直是这样吗?除了有事,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
林南被噎得说不出话,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从幼儿园认识到现在,他们的生活轨迹高度重叠。
可此一时彼一时啊!
以前是兄弟,现在是…是这种诡异的关系!而且原来他…他也没那么粘人啊?
林南有火发不出来,憋得她更郁闷了。
不过很快,顾大聪明又想出了新“妙招”。
他开始给林南分享各种清心寡欲的课程、冥想视频,甚至贴心地下载了各种佛经梵唱,比如 《大悲咒》、《清心咒》,让她循环播放,美其名曰“陶冶性情,压制心魔”。
林南戴着耳机,听着梵音袅袅,看着顾远之内心疯狂咆哮:呸!
劳资天天晚上被你摁着操,浑身骨头都快被你拆散了,现在你还有脸来让我修心养性?
你修一个给我看看?!
由于周五顾远之要去邻市参加比赛初试,周六才能回来。这意味着,林南需要依靠周四晚上的“储备”,独自支撑超过二十四小时。
于是周四这天晚上,就成了“保险之夜”…
“够了…真的够了…顾远之…我说够了!”林南的声音带着哭腔,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手指无力地陷进枕头里。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拧干的海绵,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了。
顾远之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汗湿的皮肤黏腻地贴合在一起,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动作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更加深入和猛烈。
“乖…最后一次…多做一次…保险一些…”他的嗓音干得不行,带着些许欲望的诱哄和发自内心的担忧,“明天我不在…你凡事都得小心些…”
结果这“最后一次”漫长得出奇。
顾远之这是要把未来两天的份量都预支出来,变着花样地占有她,深入浅出,次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的各个敏感点。
林南被他弄得神智昏沉,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光是潮吹就吹了不只一次,床单湿了一大片。
整个过程持续了快三个小时,直到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滩软泥般瘫在床上,顾远之才低吼着,将浓厚的白浊注入她身体的深处。
顾远之不做人的后果在第二天毫不意外地显现,而且还全都报应在了林南身上。
早上去上课时,林南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痛难忍,直起来都费劲。
两腿之间的肌肉更是跟跑了马拉松一样,根本无法受力,走起路来姿势别扭至极,膝盖一不小心就会软下去,每一步都牵扯着过度使用的肌肉,让他愤懑不已。
“真的!又是烦死顾远之这个狗东西的一天!”他揉着仿佛要断掉的腰,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最让他火大的是,中午在食堂,看着熙熙攘攘排队的人群,他才意识到顾远之今天不在,没人帮他排队占座打饭了!
他得自己拖着这副“残躯”去挤!
啊!气死了!真是气死了!
气得林大少爷只能拿出手机转身离开食堂,给自己点了个超级至尊海鲜豪华大披萨,把披萨想象成顾远之,咬得那叫一个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