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大教室里林南老远就看到他那群精力旺盛的狐朋狗友正好朝他抬手要打招呼,不用猜,肯定是又要约他晚上出去嗨。
需要绝对清心寡欲的林南此刻看到他们就如同看到洪水猛兽,根本不等他们靠近,林南拔腿就往家跑。
因为腰腿不适,他跑得呲牙咧嘴,一瘸一拐。
走廊上:
路人A看着林南扭曲却又矫健的背影,惊讶地对路人B说:“刚才那个人跑得好像丧尸哦!”
路人B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肯定是话剧社的,好敬业啊!一下课就开始练习!”
路人A:“真是令人敬佩,等他们公演的时候我一定去支持!”
路人B:“嗯、嗯、我也去!”
林南对此一无所知,一路狂奔回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躺下!立刻!马上!
冲进家门,甩掉书包,直接往床上一趟。身上的酸痛阵阵袭来,然而比这更糟糕的是,果然光吃披萨不顶饱,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
对啊!顾远之不在,晚上也没人给他做饭了!
啊!顾远之真的好烦啊!!!
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和饥饿感,林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可…睡着睡着,一阵强烈而熟悉的快感将他从深眠中拽了出来。
有人正爱抚着他最敏感的身体部分,技巧娴熟地撩拨着…时轻时重…指尖划过肌肤,带来阵阵战栗….
同时,一个温热湿润的物体撬开了他的唇齿,纠缠住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充满情欲的吻。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撞入眼帘的是顾远之近在咫尺的俊脸。男人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阴影,正深情而投入地吻着他。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胸腹相贴处一片滚烫。
更让他震惊的是,顾远之的关键部位也与他相贴着,不知道是因为汗水,还是顾远之提前用了润滑剂,两人交合处湿滑一片,在顾远之的手中发出暖昧的“咕啾”声。
那种紧密摩擦、相互挤压的快感强烈得惊人,林南只觉得腰眼一阵阵发麻,酥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几乎要让他立刻丢盔弃甲。
这人怎么这么会?林南意识混沌地想,自己是女身时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怎么现在是男身,还被他这样弄这么爽……
等等!男的!我现在是男的?!
那顾远之特喵的现在是在干嘛?!
就在林南意识到这一点,试图挣扎推开他时,情况再次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不知何时,顾远之已经躺在了他的身后,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一个灼热坚硬的物体就着滑腻,极其顺畅地挤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熟悉、甚至让他感到饥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
那进入的节奏、角度,乃至顶弄到深处时带来的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竟然和他身为女身时与顾远之做爱的感觉一模一样!?
顾远之在他身后激烈地动作着,粗重的喘息声喷在他的耳廓,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后颈和肩膀,一边挺动腰身,一边用那种低沉性感的嗓音不断在他耳边呢喃:
“南南…南南…好喜欢和你做…南南的小穴里面好舒服…紧得快要了我的命了…”
明明我才是被操的那个,怎么这狗东西叫得那么骚?!
林南羞愤欲死,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诚实地回应着对方的冲撞。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
很快,顾远之似乎找到了某个致命的点,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那里,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舒爽。
林南想要骂人的话到了嘴边,最终都化作了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让我们的南南更舒服好不好?”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然后,林南就感觉自己被完全禁锢在了顾远之的怀抱里。
一只手从他脖颈下穿过,捻弄、掐揉着他胸膛上敏感无比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从他腰侧环过,牢牢握住他配合着身后撞击的节奏,不断撩拨。
前后夹击,几处敏感点同时被激烈地攻占,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串遍全身。
林南被刺激得浑身剧烈颤抖,脚趾紧紧蜷缩,眼前阵阵发白,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乌咽。
在这种极致的、几乎让人崩溃的刺激下,他很快到了高潮,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啊——!”极致的快感让林南尖叫着睁开了眼睛。眼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操!什么鬼!
他猛地坐起身,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浑身湿漉漉的满是冷汗…不,不只是汗。
腿间微湿冰凉黏腻的触感,以及胸口衣物摩擦带来的微妙刺痛,都在向他昭示着刚才那个梦境的“真实性”有多高。
这都什么啊!自己是个女孩时和他做也就算了,怎么在梦里当个男的还要和他做?而且还是下面那个?!
还没来得及为这个荒诞又羞耻的梦境生气,林南就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女身!
林南“………………”
难到是顾远之精液的“药效”持续时间变短了?还是因为…刚才那个该死的梦…林南宁愿相信是前者。
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饥饿感同时袭来。
呃!好饿!!!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这诡异的体质和那个莫名其妙的梦给逼疯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自己还得一个人待到明天…再想到那个远在邻市、间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啊!顾远之!真的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