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如同惊雷,在慕雪仪脑海中炸开,带来一阵阵眩晕与抗拒。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可怕的念头。
然而,双腿间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传来空虚悸动的幽谷,却诚实地昭示着身体的渴望,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不……不行……”
她无声地抗拒,贝齿深深陷入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上次她已然强调,只那一次,绝不会再与他苟合,否则宁愿自尽。
况且,她怎能……怎能主动将自己献予这毁了她一切的仇人?
“呜……啊啊啊!!”
苏锐发出了急促痛苦的呻吟,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他体内黑炎的躁动,通过灵识清晰地传递给慕雪仪,让她清楚地知道,那肆虐的能量若再不疏导,后果不堪设想。
“承轩,这……这都是为了找出真凶,请你……谅解。”
这个理由,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却又如同一根稻草,支撑着她即将崩溃的意志。
人便是如此,一旦突破了某个界限,后续的防线便显得格外脆弱。
她已经凭自己的意志用了手,用了胸……做到了这个地步,心理上那最坚固的壁垒早已出现了裂痕。
犹豫的时间漫长而煎熬,直到看见苏锐身体猛地一颤,嘴角溢出一丝带着黑炎气息的血丝,慕雪仪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终于被一种混合着绝望、认命,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期待的决绝所取代。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愧疚和挣扎都压入心底最深处。
纤手颤抖着,开始解开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冰蓝纱裙。
衣裙滑落,露出她完美无瑕的玉体,冰肌玉骨在冰川的微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当她的手触及最后的亵裤时,指尖感受到的是一片惊人的湿濡。
她咬着牙,缓缓将其褪下,一道淫靡的银线在布料与娇嫩阴户之间拉长、断裂,彰显着这副身体早已做好了迎接侵占的准备。
她那光洁无暇的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阴户饱满如熟透的馒头,两片紧闭的阴唇,因主人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晶莹湿润的媚肉,仿佛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不断翕动着,吐露着诱人的芬芳。
“这……这都是为了让他帮自己找出凶手,仅此而已……”
她再次在心中默念,试图用这苍白的理由麻痹自己,可那加速的心跳和身体深处涌动的热流,却无情地揭露着她的真实状态。
她甚至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期待,在渴望那根曾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却也让她领略过极致欢愉的巨物。
她跪坐到苏锐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她那蜜桃般丰腴挺翘的雪臀完全展露。
她伸出微颤的玉手,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龟头硕大,棱角分明,抵在她湿润的阴户入口,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花径深处不由自主地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涌出更多爱液。
“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自她喉间溢出。
仅仅是触碰,就让她差点失守。
她银牙紧咬,强忍着身体那羞耻的反应,玉手扶着那根巨棒,将龟头对准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
那敏感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在感受到龟头的逼近时,竟主动地吸附上去,发出细微的“啵”声。
慕雪仪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再也无法忍耐那蚀骨的空虚与渴望。
她闭上眼,腰肢微微下沉——
“呃啊……!好……好满!”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娇吟,那粗长滚烫的巨物,瞬间撑开了紧致湿滑的阴道,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深深地、完整地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巨大的充实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个角落。
那被彻底填满,甚至微微有些撑胀的感觉,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剧颤,花径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而迅速的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洒在深入体内的龟头上。
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因为仅仅是进入的动作,就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这具敏感的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这根可恶的肉棒彻底驯服了……
短暂的失神与高潮的余韵过后,慕雪仪趴在苏锐结实的胸膛上,微微喘息。
女上位的姿势,她并非第一次,在那次被迫的交合中,曾被苏锐引导过。
虽然依旧生涩,但至少知道了该如何动作。
她撑起酥软的身体,开始尝试扭动腰肢。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迟疑,但身体的本能很快接管了一切。
那深入体内的巨物每一次摩擦过敏感的内壁,都带来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驱使着她追寻更深的结合与更激烈的碰撞。
她开始上下起伏那蜜桃般的丰臀,寻找着能让彼此都更加愉悦的角度和节奏。
胸前那对雪白浑圆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诱人的乳浪,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嗯……嗯……啊……”
酥麻入骨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一声高过一声,从她高挺的琼鼻中溢出。
在这寂静无人的冰川禁制之内,她知道苏锐处于昏迷之中,这让她潜意识里放松了许多,不再像以往那般极力隐忍。
这娇媚的呻吟,既是身体极致欢愉的真实反应,也仿佛是她压抑已久的情欲得到宣泄的证明。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时而深坐到底,用花心研磨那硕大的龟头;时而快速起落,让肉棒在湿滑的阴道内高速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时而还会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画着圈,让粗壮的棒身全方位地刮蹭着早已敏感不堪的媚肉。
她沉醉在这肉欲的漩涡里,暂时忘却了仇恨,忘却了愧疚,忘却了一切,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本能的交合与追逐极乐的本能。
冰川映衬着她起伏的雪白娇躯,构成一幅极致圣洁又极致淫靡的画面。
然而,慕雪仪又哪里知道,苏锐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他的意识始终悬于一线,没有真正沉睡。
那极度的虚弱与濒临崩溃的模样,七分是真,三分是演。
与晏明璃的恶战确实榨干了他,但天极魔炎功的诡异与坚韧,远非寻常功法可比,他残存的魔元足以维持一丝清醒的算计。
从慕雪仪醒来,苏锐便感知到怀中娇躯的细微动静,当时他便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当感知到慕雪仪本能想要震开他时的灵力波动,以及那瞬间的迟疑与收敛,他心中顿时冷笑,这女人,果然心软。
他继续伪装昏迷,灵觉却如最敏锐的雷达,捕捉着她的每一分气息变化。
当她起身,当那柄熟悉的鸣岚带着凛冽寒意指向他咽喉时,他早已暗中戒备,若她真敢出剑,他能瞬间抵挡。
然而,剑锋悬停,杀意凝聚却又无声消散。
更让他意外的是,她非但没有趁机远离,反而耗费灵力,加固了他布下的禁制,尤其强化了那微不足道的御寒功效。
指尖灵光流转,带着一种与她清冷气质不符的细致。
苏锐心中讶异,这女人,竟是这般口是心非?表面嫌弃,暗地里却……有点意思。
一个试探的念头在他心中疯长。
就在她转身欲离去的刹那,他动了,时机把握得妙到毫巅,大手猛地攥住她那微凉的手腕,用力一拉,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那具温香软玉的娇躯重新狠狠禁锢在怀中。
他立刻运转魔功,模拟出经脉中魔炎失控的暴动景象,身体温度急剧升高,口中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呓语:“热……好热……”
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从剧烈挣扎到逐渐僵硬的整个过程。
她那缕小心翼翼探入他体内的灵识,如同受惊的小鹿,在他刻意引导下,精准地“发现”了下身精关处那“狂暴失控”、“即将反噬”的魔炎漩涡。
走火入魔?他心中暗笑,面上却表现得更加痛苦不堪,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衣物,将“症状”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倒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要杀他,却又偷偷帮他加固禁制的女人,面对此情此景,会作何选择。
他感觉到了她的犹豫,也感知到她身体的颤抖与挣扎。
当她那微凉而颤抖的纤手,带着决绝与羞愤,终于解开他腰带,握住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时,苏锐心中几乎要狂笑出声!
那极致的舒爽让他险些破功,只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维持着痛苦的表情,任由那生涩却致命的套弄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一个时辰过去,他享受着那玉手的服侍,却故意压制着射意,他要看看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果然,她停下了手。
就在他以为试探到此为止时,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心神剧震!
衣襟滑落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两团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软、滑腻、饱满挺翘的极致触感,如同最上等的暖玉,紧紧包裹住了他怒张的阳根!
是她的胸!她竟然……用了她的胸!
那深不见底的乳沟紧密包裹,饱满的乳肉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柔软的乳肉被狰狞的巨物撑开、变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让苏锐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他从未想过,这清冷如仙的慕雪仪,会有如此淫靡主动的一面,虽然是为了“救人”,但这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他再也无法压制,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元阳猛烈喷射而出,他甚至能感知到那灼热液体溅射在她脸颊、胸部上的触感。
爽死他了!
然而,这还不够。
射精后的短暂间隙,他立刻再次模拟出魔炎躁动、情况加剧的假象,身体重新开始痉挛发烫,那根巨物在她惊愕的目光中,非但没有软化,反而更加狰狞。
他心中恶趣味地想着:“慕雪仪,你的手和胸都用过了,这下,你又会如何选择?为了救我这个“仇人”,你愿意牺牲到哪一步?那最后的禁区,你是否愿意为我敞开?”
他“痛苦”地呻吟着,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期待。
这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苏锐的意识在黑暗中如同潜伏的猎豹,敏锐地捕捉着外界的一切。
他清晰地“看”到慕雪仪那如同惊雷炸响般的挣扎与抗拒。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的动作,那无声的“不……不行……”,以及贝齿陷入下唇几乎见血的决绝,都一丝不落地映在他的神识之中。
这就是神识强大的好处,慕雪仪甚至无法捕捉到他悄然外放的神识,否则她定会发现这家伙是在装的,她也就不必受辱。
可惜,她发现不了,哪怕是一丝灵力波动,她也捕捉不到。
“呵,还在坚持你那可笑的原则和仇恨么?”
苏锐心中冷笑,带着一丝戏谑与掌控全局的快意。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更能通过那细微的灵力波动与体温变化,感知到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
想必她那白虎馒头穴,正在诚实地背叛着她的意志。
这极致的反差,这清冷外表下的汹涌情欲,让他体内的魔炎,无论是真的躁动,还是他模拟出来的,都仿佛燃烧得更加炽烈。
当她因为他刻意加剧的“痛苦呻吟”而身体一僵,眼底最后一丝挣扎被绝望与认命取代时,苏锐知道,他赢了。
那所谓的“为了找出真凶”的理由,不过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看”着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某种献祭般的仪式。
那纤手颤抖着解开冰蓝纱裙的动作,在他感知中缓慢得如同永恒。
衣裙滑落,露出那具他早已品尝过,却依旧令他心悸的完美玉体。
冰肌玉骨在冰川微光下,仿佛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而此刻,这件艺术品正主动向他展露最隐秘的角落。
当她的手触及亵裤,感受到那惊人的湿濡时,苏锐甚至能想象到她指尖的颤栗和心中的羞愤。
那亵裤被缓缓褪下,拉出的淫靡银线,以及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饱满如馒头、微微张合翕动、吐露芬芳的娇嫩阴户……这一切,都如同最烈的春药,冲击着他的感官。
“这……这都是为了让他帮自己找出凶手,仅此而已……”
她心中再次默念的苍白理由,苏锐虽然听不到,但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加速的心跳,能嗅到那动情后愈发浓郁的幽兰媚香。
这具身体,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他的侵占。
她跪坐到他的双腿之间,那蜜桃般丰腴挺翘的雪臀完全展露,形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
她伸出微颤的玉手,轻轻握住了他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嗯……”
那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与羞耻的呻吟自她喉间溢出,仅仅是触碰,就让她几乎失守。
苏锐心中得意更甚,这身体,果然被他彻底驯服了。
他感受着她玉手的引导,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抵上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时,那敏感的媚肉竟主动吸附上来,发出细微的“啵”声。
这无比诚实的欢迎仪式,让苏锐的欲火燃烧到了顶点。
终于,在她闭上眼,腰肢下沉的瞬间——
“呃啊!”
他感受着那无比紧致、湿滑、火热的阴道,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紧密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挤压着他,从顶端到根部,被彻底吞没、填满!
那极致的包裹感和被吸入般的紧致,带来的舒爽远超他之前的任何一次伪装,让他险些舒服得叹息出声。
同时,他也清晰地感知到她娇躯的剧颤,花径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而迅速的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洒在深入体内的龟头上。
“这就……高潮了?”
苏锐心中讶异之余,是巨大的满足与征服感:“仅仅是因为进入?慕雪仪啊慕雪仪,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
短暂的失神与高潮余韵后,她趴在他胸膛微微喘息。
苏锐耐心等待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很快,她开始尝试扭动腰肢。
起初的生涩和迟疑,在他感知中格外清晰。
但很快,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动作从僵硬变得流畅,从迟疑变得大胆。
她上下起伏着丰臀,寻找着能让彼此都更加愉悦的角度和节奏。
胸前那对雪白巨乳荡漾出的诱人乳浪,顶端的红梅在空气中颤抖,这一切都如同最淫靡的舞蹈,在他“眼前”上演。
“嗯……嗯……啊……”
那再也无法压抑的、酥麻入骨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最美妙的仙乐,敲击在苏锐的心头。
他知道她为何此刻不再隐忍——因为他“昏迷”了。这种在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境地下的放纵,更显得真实而诱人。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狂野。
深坐到底的研磨,快速起落带来的“噗呲”水声,无师自通般的画圈扭动……每一种变化都带来全新的、极致的快感冲击。
苏锐强忍着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征伐的冲动,继续维持着昏迷的假象,全身心地感受着这具清冷仙躯如何在他身上主动寻求极乐,如何沉醉在这肉欲的漩涡里,暂时忘却了一切。
“尽情享受吧,我的娘子。”
苏锐在心中低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和戏谑:“等你彻底沉沦,等你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时,便是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刻。”
冰川映衬着她起伏的雪白娇躯,圣洁与淫靡交织。
而苏锐,则是这场独属于他的淫戏最清醒,也是最贪婪的观众与……主导者。
慕雪仪沉沦在身体的原始律动中,蜜臀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坐都仿佛要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彻底融入自己体内。
花径深处传来的强烈酸麻与饱胀感,混合着难以启齿的极致欢愉,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喉间溢出的呻吟愈发甜腻娇媚,再也听不出半分平日的清冷。
“嗯啊……呃……”
只是过了一个时辰,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套弄下,搏动得愈发剧烈,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最娇嫩的媚肉,预示着某种临界点的到来。
这让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急切,腰肢摆动得更加卖力,仿佛要将那积蓄已久的阳精彻底榨取出来,结束这令人羞耻却又沉溺的交合。
“快了……就快了……”
她迷离地想着,紧绷的足尖深深陷入冰冷的雪地。
终于,在她又一次重重坐下,花心被狠狠撞击的瞬间——
“呃啊——!”
苏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一直“昏迷”的身体猛然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掐住了她不断扭动的丰腴腰肢,不让她再动弹分毫。
紧接着,一股股无比灼热、浓稠的精元,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重重浇灌在她敏感颤抖的子宫花房之上!
那强劲的冲击力和灼烫感,让慕雪仪娇躯剧颤,花径内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痉挛,一股阴精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与那灌入的阳精混合在一起。
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软软地趴伏在苏锐汗湿的胸膛上,微微喘息,感受着那体内依旧在微微搏动、释放着剩余的滚烫巨物。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她心中一片混乱,既有解脱,又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空虚与失落。
然而,就在她试图撑起酥软的身体,想要从那令人羞耻的结合中脱离时,一双灼热的大手,毫无征兆地复上了她胸前那对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起来!
那力道,带着清晰的清醒与玩味,绝不是一个昏迷之人所能有的!
慕雪仪浑身一僵,如遭雷击。
紧接着,一道带着戏谑笑意的熟悉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娘子,原来你这般饥渴?竟敢趁为夫睡觉之时,偷偷行此等……亲密之事?”
这句话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慕雪仪所有的迷离与恍惚。
她猛地抬头,对上了苏锐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醒了?竟然是在这种……她无地自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