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之外,一片无垠冰川横亘天地。
这里亘古严寒,呼啸的罡风卷着冰屑,如同无数利刃切割着空气,入目所及尽是惨白与死寂。
一道微不可查的遁光如同濒死的萤火,挣扎着撕开风雪,显露出苏锐与慕雪仪的身影。
刚一落地,苏锐便是一个踉跄,面色煞白如金纸,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与晏明璃的一战,几乎榨干了他身上所有的灵力,并且还损耗了不少本命精血,加上最后逃遁时施展的‘焚元神遁’,更是雪上加霜,如同在将熄的余烬上又泼上了一瓢冰水,让他仅存的一点元气都几乎燃烧殆尽。
此刻经脉之中传来的阵阵灼痛与空虚感,无不在提醒他,他已经濒临极限。
但他并未立刻调息。
强忍着神魂欲裂的剧痛,与潮水般涌来的疲惫,苏锐咬破舌尖,借助那一点刺痛维持清醒。
他颤抖着抬起手,以所剩无几的灵力在四周刻下道道玄奥符文。
一道微光闪过,禁制成型,将两人的身形与气息完美隐匿,同时隔绝了外界那足以冻裂筑基修士的酷寒。
做完这一切,他紧绷的心神一松,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他顺势轻轻将怀中依旧昏迷的慕雪仪放在铺着厚厚冰晶的地上,自己则瘫倒在她身侧。
侧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睡颜,那双总是清冷坚定的桃花眼此刻安然闭合,长睫在冰原微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苏锐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手臂,将她冰凉的身子揽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她驱散一丝寒意。
做完这个细微的动作,他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缓缓闭上。
但他并未沉睡,意识如同绷紧的弦,依旧保留着一丝对外界最本能的警戒,沉入了半昏半醒的调息状态。
时间在冰风的呼啸中流逝,唯有冰川上空的极光,见证着昼夜的悄然轮转。
不知过了多久,慕雪仪细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一颤,双眸缓缓睁开。
那双动人的桃花眼中,初时还带着一丝迷蒙,但下一刻,昏迷前那惨烈无比的战场景象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漫天魔修如群狼环伺,晏明璃冰冷无情的杀令,枯骨魔君那致命的鬼爪……以及最后时刻,那道自山洞中咆哮而出,焚灭一切的赤黑魔焰,和那个将她从坠落中稳稳接住的坚实怀抱。
记忆的终点,定格在他那句带着惯常轻佻,却让她莫名安心的低语,与他手中那杆散发着毁灭气息的暗红长枪——“劫炎”。
她立刻彻底清醒过来。
那家伙呢?
念头刚起,她便发现自己正处于被人紧紧抱住的状态。
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一条手臂占有性地环在她腰间。
慕雪仪心中警铃大作,几乎是本能地就要运转灵力将身后之人震开!
然而,就在灵力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她嗅到了那熟悉又令人心烦意乱的气息。
是苏锐。
提起的灵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无声无息地消散下去。
紧绷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松懈,但随即又被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她蹙起那对好看的远山眉,脸上浮现出清晰的嫌弃之色,用力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动作带着明显的抗拒,将自己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才缓缓坐起身。
她身上的冰蓝纱裙略显凌乱,领口因为刚才的挣脱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纤细精致的锁骨。
但很快被她束紧衣领,哪怕只是锁骨,她也不习惯裸露出来。
她垂眸,看着这个让她心绪难宁的男人,这家伙面色苍白,即便是昏迷中也似乎承受着某种痛苦,少了平日那令人牙痒痒的邪气与轻佻,倒显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既然两人能安然身处这冰川禁制之中,那便意味着……他真的带着她,从那般绝境中杀出了一条生路。
脑海中浮现出昏迷前的最后景象,漫天魔修如乌云压顶,其中不乏元婴后期甚至大圆满的强者,更有半神巅峰的晏明璃亲自坐镇……而他,竟凭借那杆新炼成的,名为“劫炎”的魔枪,硬生生做到了这近乎不可能之事。
他又变强了,强大到即便她剑心不屈,澄澈通透,此刻细细思量,竟也生出一种无力感。
正面交手别说杀他了,便是想要同归于尽,恐怕也已成奢望。
但是,现在呢?
慕雪仪站了起来,身姿挺拔如冰峰上的雪莲。
纤手灵光一闪,那柄剑宗至宝鸣岚,便出现在她手中,剑尖吞吐着森森寒芒,指向地上昏迷不醒的苏锐。
冰冷的剑锋距离他的咽喉只有寸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颈间脉搏微弱的跳动,杀意在她清冷的桃花眼中凝聚,只需手腕轻轻往前一送……
但,转瞬之间,鸣岚光华一敛,从手中消失无踪。
她还需要他揪出杀害李承轩的真凶。
这是她与他之间扭曲联系的唯一理由,也是她此刻必须按捺下所有杀意的借口。
“暂且……留他一命吧。”
慕雪仪在心中对自己重复,仿佛这样就能说服那颗因动摇而泛起波澜的剑心。
她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纷乱。
现在的她,身体在昏迷中自行恢复了不少,但内伤依旧存在,灵力也远未充盈,急需调息。
目光转向禁制法阵之外,冰川之地永恒的寒风裹挟着冰屑,如同无数透明的刀刃,疯狂切割着一切。
禁制的光幕在风雪的持续侵蚀下,已然有些暗淡,连基础的御寒能力都大幅减弱,丝丝寒意正不断渗透进来。
这应该是苏锐在油尽灯枯之际仓促布下的,能支撑到现在已属不易。
她虽然不精通苏锐那套诡异复杂的禁制手法,但修复和强化其基础的御寒功能,以她的修为和对灵力的精妙掌控,还是能够做到的。
几乎没有多想,她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的灵力,轻轻点向禁制光幕的几处节点。
灵光一闪而逝,光幕微微荡漾,变得凝实了几分,渗透进来的寒意瞬间被隔绝了大半。
做完这件事,慕雪仪猛然怔住。
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像他这种无耻之徒,就应该让他多吹些寒风,受些苦楚,反正以他元婴期的强横肉身,又冻不死他。
一丝懊恼浮上心头。
她抿了抿唇,脑海中闪过将禁制的御寒能力削弱的想法,但这念头终究只停留在神思一瞬,指间没有半分灵力流转。
“只是不想他冻死了,没人帮我追查真凶。”
这自欺欺人的借口低不可闻,却让她紊乱的心绪稍微安定。
她不再管他,也并不想与他待得太近,准备去稍远的地方运功调息。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量之大,让她猝不及防!
“啊!”
慕雪仪惊呼一声,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被重新拉入那个炽热的怀抱,后背紧紧贴上了苏锐坚实如铁的胸膛。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又惊又怒,以为苏锐醒过来了,顿时奋力挣扎。
但苏锐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锁住她,他的意识似乎并未清醒,口中发出痛苦而模糊的呓语:“热……好热……呃啊……”
不仅如此,他身体的温度正在急剧升高,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滚烫,仿佛体内有一座火山即将喷发。
慕雪仪挣扎的动作一顿,察觉到情况有异,柳眉微蹙。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羞怒,释放出一缕纤细的灵识,小心翼翼地探入苏锐体内。
这一探查,让她心头一震。
只见苏锐的经脉之中,原本应被功法约束、有序运转的天极魔炎,此刻竟如同脱缰的野马,狂暴地奔腾肆虐着,灼烧着他的经脉,甚至隐隐有反噬丹田、侵蚀神魂的趋势!
尤其是……尤其是下身某处经络汇聚之地,那黑炎的浓度与活跃度更是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几乎凝成实质。
这是——走火入魔?!
慕雪仪蹙紧的眉头更深了。
果然,修炼这等霸道诡异的魔功,虽然能速成强大的力量,但终究根基不稳,隐患无穷,极易遭受反噬。
哪像她们正道功法,中正平和,循序渐进,根本不会有此等风险。
就在她心念电转之际,苏锐的痛苦似乎加剧了,身体开始无意识地痉挛,低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饱含着难以忍受的煎熬,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瞬间又被自身的高温蒸发。
看着他这般痛苦的模样,慕雪仪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究是无法坐视不管。
她再次凝聚心神,更仔细地探查他体内黑炎暴动的核心。
顺着那狂暴能量流动的轨迹,她的灵识最终锁定了一处!
位于他下腹丹田之下,双腿之间的会阴之处,以及……以及那男性阳根与阴囊所在的精关要地。
那里仿佛成为了一个炽热的能量漩涡,过度凝聚的天极魔炎几乎要将那处的经络撑爆。
一个清晰而羞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脑海:“阴阳交泰,水火相济。这过剩的至阳魔炎,或许可以通过……泄去元阳的方式,引导排出体外?如此,应该能缓解他此刻的危机。”
这个想法让慕雪仪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但旋即被更深的挣扎所取代。
帮他?用那种方式?
自己恨他入骨,恨他毁了自己清誉,恨他强行占有自己,恨他强抽承轩的三魂六魄,更间接导致承轩的死亡!
若是帮他做了这种事,那岂不是对承轩的彻底背叛?他的在天之灵,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承轩……”
她在心中无声地呼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苏锐的痛苦呻吟愈发急促,身体烫得吓人,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胸膛上道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
慕雪仪天人交战,清冷的目光落在苏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那句“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仿佛还在脑海中回荡。
那双总是清澈坚定的桃花眼,此刻第一次充满了迷茫与无措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漫长如一个世纪。
她眼底深处那抹挣扎,化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与一丝刻入骨髓的愧疚。
“承轩,对不起……”
她闭上眼,在心中默念,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就这一次……这……这也是为了帮你找到杀害你的真凶。”
她既是在对逝去的挚爱忏悔,也是为自己的灵魂,找一个能够跨过这道界限的理由。
纤纤玉手,带着明显的颤抖,缓缓伸向了苏锐的腰间。
指尖触及他腰带的瞬间,如同被火焰烫到般缩回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坚定地,解开了那束缚。
裤裆滑落,那根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也依然显得硕大惊人的男性象征,弹跳而出,暴露在慕雪仪复杂的目光中。
当她那微凉柔软的素手,带着几分迟疑,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时,它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与凶性,在她掌心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勃起,变得坚挺如铁!
那恐怖的尺寸与脉动,通过手心清晰的传来,让她心头狂跳。
尽管心中羞愤欲死,但慕雪仪毕竟与这根凶物有过数次被迫的交合,事到如今,最初的极致羞耻,似乎已被一种麻木的“习惯”所取代。
至少,她能够强迫自己直面这根可恶的东西。
它真的好大……青筋盘绕,形态狰狞,散发着纯粹的男性侵略气息。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不受控制地传来一丝细微而可耻的悸动与湿润。
但她不屈的剑心,立刻压下了身体本能的反应,直接无视了那处传来的空虚渴望。
现在,她只是在执行一个“治疗”任务,一个为了追查真凶而不得不进行的权宜之计。
她开始用纤手上下撸动那根滚烫的肉柱。
该用怎样的幅度,怎样的力度能让这根肉棒感到欢愉,触摸哪里,揉按哪里能让它更加兴奋勃发,她都很清楚地知道。
这种了如指掌,源于那几次被迫的亲密接触,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憎恶与自我厌弃,自己为什么要可耻的这么了解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苏锐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些许,那痛苦的呻吟声也略微平缓了几分。
有效果。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稍定,同时也驱使她更加“努力”地投入这场令人面红耳赤的“治疗”之中。
纤细的手指时而紧握茎身快速套弄,时而用指尖轻轻刮搔顶端的尿道口,时而揉捏下方沉甸甸的阴囊……
她几乎是用上了所有在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中被动学到的“技巧”。
时间在寂静的冰川和暧昧的摩擦声中流逝。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苏锐那根肉棒依旧坚硬如初,没有丝毫要释放的迹象。
慕雪仪的手腕已经有些酸软,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她心中升起一股挫败感,其实她也隐约知道,单凭手的刺激,想要让性能力强悍的这个淫贼高潮射精,是极为困难的,尤其是在他意识不清,身体本能抗拒的情况下。
她轻叹一口气,目光落在自己那对高耸饱满,弧度惊人的酥胸上。
看来……只能如此了。
这对让他目光流连,赞不绝口的胸部,此刻似乎成了更有效的“工具”。
用它来夹住、摩擦……应该能更快地让他达到极限吧?
这个念头让她脸颊绯红,贝齿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决心。
她的纤手颤抖着,轻轻解开了冰蓝纱裙上半身的衣襟。
布料滑落,一对雪白浑圆,饱满挺翘的巨乳瞬间弹跃而出,顶端的两点嫣红在冰原下,如同雪中红梅,娇艳欲滴。
她深吸一口气,俯下身,用那双温软滑腻的玉峰,小心翼翼地夹住了那根灼热坚硬的肉棒。
深深的乳沟恰好将其容纳,饱满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住棒身。
随即,她开始上下起伏身体,让那根巨物在自己双乳之间来回摩擦、抽送。
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变形,滚烫的龟头不时蹭过她敏感的锁骨和颈窝,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她闭上眼,不敢去看这淫靡的景象,只是凭借感觉调整着节奏和力度。
这种刺激显然远比用手强烈得多,并没有过去多久,她就感觉到包裹在乳肉中的巨物,开始剧烈地搏动。
苏锐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
他要射了!
慕雪仪心中一惊,连忙停下动作,想要用手接住。
但就在她玉手刚刚包裹住龟头的瞬间,一股滚烫粘稠的白浊液体,便以极强的力道,猛地激射而出!
“嗯……”
她闷哼一声,第一股浓精大部分射在了她并拢的掌心,但那爆射的力道和后续源源不断的喷射,还是有不少从她纤细的指缝中迸溅出来,一些甚至溅到了她清冷绝艳的脸颊上,还有几滴落在了她裸露的巨乳之上。
这些精液,比寻常时候更加滚烫,仿佛蕴含着那暴动的天极魔炎的气息。
慕雪仪强忍着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却并没有太多的嫌弃与厌恶,仿佛早已习惯了他这淫秽的浓精。
她只是默默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干净的丝绢,一点点擦去脸上和手上的黏浊液体。
那属于苏锐浓郁的雄性气息,不可避免地钻入她的鼻息。
然而,她刚清理完,还没来得及系好衣襟,苏锐竟再次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身体重新开始痉挛、发烫!
慕雪仪大惊失色,连忙再次以灵识探查他的体内状况。
只见之前凝聚在精关处的黑炎确实消散了近半,但仍有相当一部分盘踞其中,并且因为刚才的泄阳,似乎打破了某种平衡,导致剩余的黑炎更加躁动不安!
而他腿间那根巨物,在刚刚经历了一次猛烈的射精后,竟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青筋暴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热力。
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慕雪仪的心沉了下去。
一次已是突破了她的心理底线,若再来一次……而且,看这情形,刚才那般程度的刺激,恐怕已不足以引动第二次射精了。
她看着那根近在咫尺,不断散发出诱人堕落气息的滚烫肉棒,再感受着自己下身那因为持续的情动和视觉刺激而变得愈发湿润,甚至传来阵阵空虚瘙痒的幽谷……
一个让她浑身发冷,却又隐隐带着某种宿命般诱惑的念头,无法遏制地浮现。
真的……只能……用那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