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女邪修则是主动迎合这淫邪的侵入,灵力丝线如无数细长的触手,裹挟着湿冷而滑腻的触感,强硬地钻入她娇小的耳道,伴随着“滋滋”的低鸣,直刺大脑深处。
那触手在她脑海中抽插搅动,尖端如活物般扭动,挤出一丝丝黏稠的腥甜液体,顺着耳廓淌下,浸湿她凌乱的发丝,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
起初,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茫然,双目微微失焦,嘴唇微张,似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震慑,宛如一具被灵力操控的傀儡。
然而,这呆滞仅持续片刻,她眼底很快燃起一团期待的火光,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陶醉而放荡的弧度,眉梢轻挑,透出一丝主动的媚态。
触手在她脑海中肆意翻滚,编织出一幅幅淫靡幻象——她赤裸着在黑魔身下承欢,娇躯被压得喘不过气,小穴被阳具撑得红肿不堪,淫水如泉喷涌,修为却在采补中节节攀升。
那灵力丝线的每一次抽插都如魔焰灼魂,时而缓慢深入,时而急促退出,发出“咕滋咕滋”的湿声,刺激得她阴蒂肿胀,嫩肉痉挛,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透地面,泛起晶莹的水光。
她的表情逐渐失控,眼神从期待转为狂热,脸颊潮红如火,睫毛颤动,眼角渗出细碎的泪光,似在快感中挣扎却又沉醉其中。
丹田发热,气海翻腾,采补功法运转至极致,她低语道:“主人……您真会玩……我愿永世为您服务。”声音沙哑而淫荡,带着一丝挑逗的主动,嘴角涎水横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随着触手抽插的节奏加剧,她的脸上彻底绽放出高潮的淫态,双目半闭,眼白微露,舌尖不自觉地探出,口水滴落,顺着下巴淌至脖颈,与耳道渗出的黏液交融,湿透发丝。
她的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宛如一头沉沦欲海的魔兽,彻底臣服于这禁忌的快感。
触手的动作愈发激烈,黏液滴落如雨,腥甜气息弥漫开来,衬得她妖冶而堕落,仿佛一尊被魔气浸染的邪神雕像。
而我,同样无法挣脱这淫靡的折磨,沦为这场禁忌羞辱的被动见证者,灵魂深处被无尽的屈辱与扭曲快感所吞噬。
灵力丝线化作无数细小而阴寒的铁丝触手,宛如从九幽裂隙中挣脱的怨灵之物,裹挟着令人窒息的湿冷黏腻感,从我的后颈悄然爬起。
那触手冰冷如炼狱寒霜,表面布满细密而狰狞的倒刺,缓缓蠕动着贴上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仿佛死神的指尖在轻抚颈侧的血脉。
它们沿着后颈的曲线蜿蜒而上,发出“嘶嘶”的低鸣,似无数毒虫在耳边低语,最终抵达我的耳廓。
触手的尖端如腐烂的虫豸般扭动,带着腥臭与甜腻交杂的浓稠黏液,轻轻缠绕住我的耳朵。
那一刻,耳廓被湿冷的触感包围,黏液滴落,浸湿耳垂,甚至在边缘凝成暗红色的结痂,散发出令人作呕却又诡异撩人的气息。
触手并未停留,它们在耳廓上游走,尖端探寻着耳洞的入口,随后强硬地挤入。
那狭窄的耳道被撑开,内壁被倒刺刮擦,传来一阵尖锐如刀割的刺痛,仿佛无数钢针刺入血肉。
我的意识因这恐怖的侵入而颤抖,然而,痛楚之中,一股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起,钻入神经深处,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触手继续深入,挤压着耳道,直至刺入我的大脑。那一刻,我感到脑髓被冰冷的触感占据,触手在脑海中疯狂肆虐,节奏毫无章法却充满恶意。
它们时而如狂风撕裂山岳般猛烈钻入,挤压脑髓深处,发出“咯吱咯吱”的骨肉摩擦声;时而如阴魂般骤然退缩,留下空洞的回响,似在嘲弄我的无力。
触手表面那些细小的灵力凸起,如无数微型钩爪,贪婪地撕扯着我的意识边缘,每一次刮擦都带来钻心蚀骨的剧痛,却又在痛楚中混杂着一股诡异的快感。
那快感如毒瘾般侵蚀我的意志,恐怖的侵入与愉悦的颤栗交织,让我在屈辱中生出异常的性兴奋,肉棒硬得发烫,几乎要炸裂。
我的身体在这折磨下剧烈颤抖,耳道内黏液的腥甜气息钻入鼻腔,脑海中触手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天灵。
我试图挣扎,却发现意识已被触手牢牢锁住,屈辱与愉悦如洪水般冲刷着我的神魂。
那快感愈发强烈,仿佛灵魂被彻底撕开,接受这禁忌的侵袭,我甚至感到一种病态的沉迷,无法自拔。
最终,肉棒在羞辱与快感的双重压迫下无力地淌下稀薄如水的精液,像是被榨干的残渣,顺着前端缓缓滴落,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微弱声响。
那白浊的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污秽,与远处雪儿和女邪修的淫水声交织,构成了一场彻底堕落的羞辱仪式。
有道是:
阴寒触手颈后钻,腥黏灌耳穴汁溅。
倒刺刺脑淫魂颤,邪欲入髓精液翻。
痛中骚悦肉棒硬,屈辱难抑骚水泛。
禁忌侵魂瘾难断,沉沦欲海呻吟乱。
与此同时,黑魔的灵力丝线倏忽膨胀,化作无数淫邪触手,腥冷黏腻的气息扑鼻而来,宛如从腐烂魔窟深处淌出的淫液,浓得能滴出水,贪婪地缠绕在雪儿与女邪修的大脑深处,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剧,似一场精神上的奸淫,恨不得把她们的意志和灵魂操得稀巴烂,吞个精光。
触手表面密布诡异的复眼纹路,像是无数魔瞳淫荡地盯着猎物眨眼,湿腻的“滋滋”声回荡,像是肉棒插进骚穴的动静,勾得人心跳加速。
雪儿的娇躯在触手侵入下抖得像筛糠,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私处不自觉淌出水来,女邪修则浪叫连连,臀部微抬,像发情的母狗,两女的意识在淫靡的侵蚀下一点点崩塌,像被操烂的破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