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此时,洞府内的空气愈发沉重,像是被无形的魔爪攥得喘不过气,灵玉台在邪气侵蚀下泛起诡异的黑芒,如炼狱魔焰跳跃,映照出三人的身影,散发浓烈的腥甜气息,刺鼻得让人头晕目眩,心跳都跟着乱了节奏。

黑芒扭动如活物,勾勒出雪儿白花花的胴体曲线,那对奶子在光线下晃得人眼花,女邪修汗湿的腰窝若隐若现,像刚被操完的骚货,淫乱的气氛弥漫洞府,撩得人下身硬邦邦,血脉喷张。

旋即,黑魔的灵力丝线在两女脑海中编织出一幕幕逼真又下流的幻象,像是魔道秘术勾魂摄魄,把她们的魂都操得飞出去。

幻象初始,雪儿身披一袭白纱道袍,薄得跟纸似的,半透的纱衣下那白得晃眼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挂着放牛娃亲手雕的玉佩,刻着他的名字,象征啥道侣之约的纯净誓言。

大典之上,宗门弟子挤得满满当当,论道台上灵光闪烁,仙音渺渺,她本该被长老册封成新一代圣女,清冷得像个仙女下凡,风姿绝世。

刹那间,黑魔狞笑着现身,魔气如潮水般涌动,他粗暴地撕开雪儿的道袍,白纱像破花瓣一样散落一地,露出她白得晃眼的骚皮子,胸前那猩红的蟒蛇纹身骚得要命,蛇信舔着左边奶子,乳尖被灵力一搞硬得跟小红枣似的,粉得能滴水。

黑魔俯身贴近,咧着嘴贱笑,声音沙哑又下流:“放牛娃,你这骚货女人奶子真他妈贱,硬得跟老子鸡巴一样,欠我操得她奶水喷满地!”

台下弟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指指点点,个个眼神跟饿狼似的,鸡巴硬得道袍都要撑破了。

紧接着,只见灵力丝线化作一条条淫邪的黑蛇,猩红蛇信贪婪地缠上雪儿的奶头,骤然间猛地一拽,她那纤弱得好似风中蒲柳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栗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惶恐与无助。

而雪儿的乳尖,则是被拉得硬如红枣,渗出一丝晶莹的奶汁,亮得晃眼,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骚香,直钻鼻腔。

旋即,一股无形的魔力如铁爪般硬生生掰开她那白花花的双腿,骚穴暴露在台下那一群饿狼似的炽热目光中,黑魔的阳具如一条狰狞的魔龙,粗得青筋暴起,直捅进她那湿得能拧出水的紧逼,发出“滋滋”的下流撞击声。

那声音又湿又贱,像肉棒抽插烂泥的动静,回荡在大殿里,撩得人鸡巴硬得像要炸开。

雪儿她小穴里的嫩肉被操得抽搐收缩,像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那根粗屌,淫水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淌得满地都是,亮晶晶的水光映着灵玉台,腥甜味浓得冲脑门,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不过转瞬,她那破碎的呻吟便似妖魅低泣,于这缥缈仙殿之前幽幽散开。

初时,声若游丝将断,仿若九天罡风中遭邪祟啃噬、残瓣纷落的桃花,每一声呜咽都似阴风钻入骨髓,叫人寒毛倒竖、心神俱颤。

那呻吟里,绝望如九幽寒潭之水,冰冷彻骨,却又在绝望深渊中翻涌起一丝勾魂摄魄的媚意,恰似蛰伏在暗处的魅妖,于生死绝境中绽放出妖异蛊惑的绮丽,引得人心神摇曳,险些堕入那无边魅惑之境。

而此时,放牛娃则是双膝重重砸在仙殿前的青玉阶上,泪如断线灵珠,簌簌滚落。

其腕间被以仙家秘法凝成的灵力锁链死死缠缚,那锁链上灵纹闪烁,似有无数冤魂厉鬼在咆哮嘶吼,将他的肌肤勒得血肉模糊,白骨隐现。

鲜血顺着锁链蜿蜒而下,滴落在青玉阶上,溅起朵朵凄艳血花,与这仙殿的祥瑞之气格格不入,更添几分森然鬼蜮之象……与此同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雪儿在众目睽睽下被黑魔压在身下,双腿被掰成一个下贱的大字,骚穴敞开毫无遮掩,红肿的花瓣被那根粗鸡巴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滴滴答答砸在灵玉台上,溅起一片湿黏的水花,腥甜味熏得人头晕目眩。

他嘶哑着嗓子吼:“雪儿!别这样!”

嗓子喊得像要裂开,可黑魔那贱兮兮的笑声盖过一切:“你个废物绿帽龟,瞪眼瞧瞧,你女人这骚逼被老子操得浪水横流,你那根软鸡巴连给她舔骚脚丫子都不配!”

黑魔一脚踹过去,他整个人像破布袋子似的撞上灵柱,鲜血喷涌,染红地面,红得刺目,衬得雪儿被操得下贱模样更扎心刺眼。

雪儿纤弱的身躯仍在徒劳地扭动挣扎,可那动作却似春日里被细雨打湿的蝶翼,轻飘飘地失了力道,倒像是刻意做给旁人瞧的戏码。

她贝齿紧咬着泛白的下唇,眼尾泛起一抹凄艳的红,断断续续地低喃:“不……这绝非本心所为……我怎会沦落至此……”

然而,才刚在心底燃起一丝抗拒的火苗,那萦绕周身的灵力丝线便如暗夜中潜行的魅影,带着诡谲的气息,顺着她周身经脉,直直钻进魂灵深处。

刹那间,她的气海仿若被投入了一颗炽热的火种,灵力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肆虐,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搅得她气血翻涌,头痛欲裂。

原本满是倔强与不甘的轻声呢喃,眨眼间便换了模样,化作一阵阵酥麻入骨、似怨似慕的浪声,在这清幽得有些寂寥的仙府洞天中回响不绝:“主人……你鸡巴好大好硬……操得我骚穴爽得要飞了……”

见此,黑魔咧嘴笑得更贱,嘴角淌着淫笑:“放牛娃,听见没,你女人叫我主人,这骚逼被老子操得夹得死紧,你那废鸡巴舔她脚底板她都嫌脏,哈哈!”

雪儿她此时的声线,仿若被九幽情欲之泉浸透,每一丝颤音都似带着黏腻的旖旎,汩汩而出,透着一股子邪魅入骨的疯癫之意。

那媚意,恰似春日里最艳丽的罂粟绽放,妖冶得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叫人周身骨头都似被无形的丝线缠裹,软绵绵地酥麻难耐。

只是,放牛娃此时已经无心欣赏,只见他泪眼朦胧,双眸被泪水糊得几乎睁不开,喉间却硬生生挤出几声破碎的嘶吼,那声音凄厉得如同被利刃贯穿胸膛的困兽,又似荒野中被恶徒残虐至死的野犬,满含着绝望与悲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