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为卧房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幻溟纱从沉睡中醒来,拥被坐起,怔怔地出神。
昨晚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依旧清晰——在梦中,她并非如今的时尚设计师,而是一位修仙世界的女修,不仅修为高深,更以一手出神入化的霓裳仙衣制作技艺闻名。
“真是奇怪,我平时根本不看这类小说,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幻溟纱揉着太阳穴,心底泛起一丝迷惑,那梦中的情景逼真得仿佛曾亲身经历。
她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莫名的既视感,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身旁仍在熟睡的丈夫华清英脸上。
他那张脸俊美得近乎精致,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安静睡颜竟比许多女子还要姣好。
幻溟纱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这位丈夫,家世、性格、样貌无一不佳,唯独……缺了几分男子应有的阳刚之气,连床笫之间也难堪大任,与她结婚以来,她从未体会过身为女人的真正欢愉。
她俯身,在华清英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低语道:“老公,今天周末,但我有个重要客户要见,不能陪你了。”
华清英含糊地呢喃了一声,翻个身继续沉睡。
幻溟纱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向梳妆台,开始为今天的会面精心打扮。
她知道,即将见面的这位客户眼光独到且挑剔,第一印象至关重要。
镜中映出一张堪称绝色的容颜,肌肤胜雪,眉眼如星月生辉,无需过多粉黛便已光彩照人。
她略施淡妆,勾勒出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干练与明媚。
一头乌黑润泽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衬得脖颈愈发修长白皙。
珍珠耳环与同系列的项链点缀其间,光泽温润,恰到好处地提升了优雅气质。
她的身材高挑曼妙,曲线玲珑有致。
上身内里穿着一套设计繁复精致的白色蕾丝吊带胸衣,完美地承托起傲人的双峰,勾勒出深邃的诱惑线条。
外面套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小西装,面料的光泽与质感彰显着不俗的品味,剪裁合体,衬托出她挺拔的身姿和纤细的腰肢。
下身则是一条高腰的黑色长裤,紧贴腰臀的设计将她挺翘浑圆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同时拉长了腿部线条。
脚上是一双设计感极强的黑色高跟皮鞋,鞋面点缀着白色丝绒装饰,既时尚又增添了几分气场。
整体造型将她的专业、性感与优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匆匆在楼下买了份早餐,幻溟纱赶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工作室。
她一边雷厉风行地指挥着早已到岗的员工们进行最后的准备,一边快速而不失优雅地吃着简单的早饭,全身心投入到迎接那位重量级客户的紧张氛围中。
幻溟纱是一名颇具才华的时尚设计师,拥有自己的独立品牌。
而她今天要接待的大客户,正是当下娱乐圈和时尚界炙手可热的顶级明星——牧御天。
与其他明星大多依赖与国际大牌合作租借礼服不同,牧御天身份特殊,他是时尚巨头琼华集团的少东家,行事风格特立独行。
他更偏爱亲自发掘并与他欣赏的个人设计师合作,为自己打造包括日常私服和重要活动着装在内的专属造型。
正因为如此,能得到牧御天的青睐,对于幻溟纱这样的独立设计师而言,无疑是提升知名度和业界影响力的绝佳机会。
“溟纱姐!牧先生的车已经到地下车库了!”一位被安排负责与牧御天团队对接的年轻女员工激动地跑来汇报,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她是牧御天的忠实粉丝。
幻溟纱闻言,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襟,亲自快步前往地下车库迎接。
在那辆显眼的加长林肯豪车前等候片刻,车门才缓缓打开。
只见两位容貌极为出色的女子一前一后簇拥着牧御天走下车。
幻溟纱认得她们,正是牧御天那位以精明干练着称的经纪人商紫璇和他形影不离的助理芸非烟。
此刻,两女脸上都带着一抹未散尽的潮红,发丝也显得有些许凌乱。
牧御天则自然地搂着两女的腰肢,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邪笑,目光灼灼地看向幻溟纱:“你好啊,幻小姐。”
幻溟纱自然在各类媒体上多次见过牧御天的影像,但亲眼见到本人,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他那张脸俊美无俦,却丝毫不显女气,眉宇间充满了侵略性的阳刚之气,这与家中丈夫华清英那种阴柔的美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复杂的叹息。
而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牧御天被合体西装包裹的健硕身躯——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匀称挺拔的身姿——再联想到丈夫华清英那虽高却略显单薄柔弱的身材,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与失落悄然涌上心头。
思绪不禁飘忽起来:唉,要是清英能有他这样的相貌,再加上这般充满力量感的身材该多好……还有,他们刚才在车上……看那两位女士的样子,还有他裤裆处似乎依旧明显的隆起……天哪,尺寸看起来……相当可观啊!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幻溟纱脸颊微热,赶紧强迫自己收敛心神,专注于眼前的会面。
幻溟纱压下心中的异样,面上维持着专业的微笑,柔声道:“欢迎您,牧先生。”
她伸出纤纤玉手,与牧御天相握。
就在两手交握的瞬间,牧御天的手指看似无意地在她细腻的手心轻轻一挠,一股带着侵略性的热力瞬间传来。
幻溟纱心中猛地一悸,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升起,但与此同时,那被触碰的肌肤却像过了电般,激起一丝隐秘的战栗和酥麻,让她心湖微荡。
她迅速抽回手,转身引领牧御天一行前往工作室。
然而,即便背对着他,幻溟纱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流连在她被高腰裤紧紧包裹的挺翘臀部和曲线毕露的腰肢上。
她内心不禁有些焦躁不安:早就听闻这牧御天是圈内有名的风流人物,绯闻女友遍布娱乐圈和名媛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只希望这次的合作能纯粹专业,不要横生枝节才好。
来到幻溟纱宽敞明亮的私人办公室,她将精心准备的设计图册摊开在牧御天面前,开始详细讲解自己的设计理念和灵感来源。
然而,牧御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幻溟纱一边说着,一边瞥见他修长的手指正慵懒而暧昧地在身旁经纪人商紫璇和助理芸非烟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上轻轻游移、抚摸。
两女面色微红,却并无抗拒之意,反而更贴近了他几分。
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与一丝莫名的酸涩,幻溟纱介绍完毕,谨慎地问道:“牧先生,您觉得这些设计还满意吗?”
牧御天抬起眼,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邪气的笑:“还算不错,有点意思。不过嘛……”他话锋一转,随即提出了几点关于剪裁、面料运用和细节设计的建议。
这些建议一针见血,精准地指出了幻溟纱设计中一些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可提升之处。
幻溟纱心中暗惊,原来他刚才并非没有听,反而是一眼就看穿了她设计的核心与薄弱环节。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幻溟纱担心自己引以为傲的作品在真正的行家眼中不过如此,这次难得的合作机会可能要溜走。
正当她忐忑之际,牧御天却朗声笑道:“好了,幻小姐,你的才华我看到了。合作的事,我同意了,后续合约我的团队会送过来。我觉得我们在时尚品味上颇有共鸣,以后可以……深入交流。”他刻意加重了“深入交流”四个字,眼神意味深长。
峰回路转,幻溟纱一时有些晕眩,喜悦冲散了不安,她连忙道:“太好了!谢谢牧先生的认可。那么,为了确保服装完美合身,能否请您提供一下具体的身体尺寸数据?”
牧御天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数据是死的,感觉是活的。幻小姐作为设计师,难道不该亲手丈量,才能更好地把握‘分寸’,让衣服如同第二层皮肤吗?”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
“应…应该的。”幻溟纱几乎是下意识地答应,话一出口才觉不妥,但已无法收回。
只见商紫璇和芸非烟相视一笑,动作娴熟而又带着几分暧昧地起身,帮牧御天脱去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纽扣。
她们的手指偶尔划过牧御天结实的胸膛,气氛顿时变得旖旎起来。
“牧先生,量尺寸…其实不需要脱这么多……”幻溟纱脸颊发烫,试图阻止。
牧御天却毫不在意,一边任由两女服务一边笑道:“我一向追求极致。不展露真实,何来完美的贴合?”转眼间,他已脱得只剩一条紧身的黑色四角内裤。
顿时,一具宛若精心雕琢的雄性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幻溟纱眼前。
宽阔的肩膀,饱满结实的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以及充满力量感的窄腰长腿……古希腊雕塑般的阳刚之美扑面而来。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惊人轮廓的硕大隆起,即使处于平静状态,其规模和分量也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幻溟纱只觉得呼吸一窒,心跳如擂鼓。
她强自镇定,拿起软尺,指尖微颤地开始测量。
冰凉的软尺贴上牧御天温热的皮肤,每一次环绕、每一次读取数据,都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这味道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当她不得不蹲下身,为他测量臀围和腿长时,视线几乎与那团蛰伏的巨兽平行。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暧昧。
在一次测量中,她的手腕不小心轻轻擦过那紧绷的内裤边缘,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惊人热力与硬度。
幻溟纱如同触电般缩回手,一股强烈的悸动从下腹窜起,腿根竟不由自主地有些发软。
内心深处,一种久违的、被压抑的渴望悄然苏醒,如野草般疯长。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艰难地完成了所有测量。
牧御天似乎很享受她的窘迫与失态,慢条斯理地穿回衣服,临走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的耳廓:“幻小姐我很期待我们的‘合作’。改天一起吃饭,好好聊聊……‘时尚’。”他将“合作”和“时尚”咬得极重,充满了暗示。
牧御天一行人终于离开,幻溟纱却因为还接下了为他两位女伴设计服装的任务而不得不加班到深夜。
拖着疲惫又心绪不宁的身体回到家中,丈夫华清英早已熟睡。
幻溟纱洗完澡,穿着丝质睡裙滑入被窝。
看着身边丈夫恬静如女子的睡颜,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轻轻探向丈夫的腿间,那里依旧是一片令人失望的柔软与沉寂。
对比白天所见牧御天那几乎要破裤而出的雄壮,幻溟纱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失落和空虚。
她叹息一声,转过身,强迫自己入睡。
然而,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浮现牧御天健硕的身躯和那内裤下触目惊心的轮廓。
睡意朦胧间,她做了一个极其大胆而真实的梦。
梦中,她不再是那个矜持的设计师,而是化身为一片任人采撷的沃土。
牧御天如同不知疲倦的征服者,用他那骇人又迷人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体,力道凶猛却又带着奇异的魔力,将她抛上一个又一个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巅峰。
她在梦中放肆地呻吟、迎合,感受着被彻底填满和征服的快感……
第二天清晨,幻溟纱从这场荒唐又刺激的春梦中惊醒,发现下身早已泥泞不堪,睡裙湿了一小片,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梦中欢好的淫靡气息。
她怔怔地躺着,脸颊绯红,心中充满了对丈夫的愧疚,以及一种更深、更灼人的渴望。
……
数月时光悄然流逝,牧御天以讨论设计和合作为由,频繁地邀请幻溟纱共进晚餐。
每次约会,他总会奉上一些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小礼物,或是限量版的珠宝,或是难得一见的古董配饰。
幻溟纱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女,她清楚地感知到牧御天目光中蕴含的超越友谊的炽热。
她曾几次含蓄地提及自己已婚的身份,试图划清界限。
然而,牧御天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下次邀请依旧如期而至。
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行为始终恪守礼节,交谈内容也大多围绕时尚灵感与行业见解,这让幻溟纱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被一位极具魅力的男性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带着些许霸道意味的关怀。
真正让幻溟纱心防决堤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一位急于博取眼球的网红,抓住她工作室某批次成衣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微小瑕疵大做文章,恶意诋毁她的品牌和专业性。
舆论汹汹之际,幻溟纱一度感到绝望。
然而,牧御天非但没有顺势终止合作以避嫌,反而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动用自身影响力公开为她辩护,全力澄清事实。
这份在风口浪尖上毫不犹豫的信任与支持,让幻溟纱内心深处感动不已,对牧御天的观感也悄然发生了质变。
这一日,幻溟纱心情颇佳地回到家中。
今天牧御天再次发出了晚餐邀请,但她婉拒了——因为今天是她和丈夫华清英的结婚纪念日。
她满心期待地系上围裙,准备亲手做一顿浪漫的晚餐。
然而,就在她忙碌时,华清英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歉意,说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突然到访,今晚需要作陪,无法回家吃饭。
幻溟纱握着电话,听着那头的忙音,心中瞬间被巨大的失落和酸楚填满。
她不明白,丈夫为何连如此重要的日子都能遗忘,反而去陪那些不知所谓的“好友”。
一股委屈和叛逆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看着镜中自己为了今晚精心准备的妆容,赌气般地低语:“好,既然你不珍惜,那我何必为你守候?反正……你也从未给过我真正的快乐。”
她几乎没有犹豫,拿起手机拨通了牧御天的号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御天,今晚的邀请……还作数吗?”
电话那头传来牧清天带着笑意的声音,那笑意里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奇异的、满足般的舒爽:“当然作数!等我,马上来接你。”
幻溟纱隐约觉得他语气有些异常,但并未深想,只下意识地猜测,或许又是某位女伴在“服务”他,如同她曾见过的经纪人和助理那般。
她绝不会想到,此刻跪伏在牧御天胯下,卖力吞吐、侍奉着他的,正是那个刚刚打电话告诉她“要陪好友”的、她最熟悉的丈夫——华清英。
放下电话,幻溟纱毅然走进卧室。
她褪去家居服,换上了原本为结婚纪念日晚餐秘密准备的内衣——一套极致性感诱惑的黑色蕾丝套装,薄如蝉翼的布料几乎遮不住关键部位,勾勒出她雪白诱人的胴体。
外面,她罩上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长风衣,勉强掩住内在的春光。
她重新补了妆,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决绝又诱惑的风情。
牧御天的豪车准时停在她家楼下。
幻溟纱拉开车门坐进去,风衣下摆微微散开。
牧御天锐利的目光立刻捕捉到了她风衣下那抹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边缘以及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透肤黑丝。
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邪笑,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真漂亮……今天里面打扮得这么性感,是特地为了什么?或者说……为了谁?”
幻溟纱脸颊微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暧昧:“明知故问!”
牧御天低笑出声,大手自然而又霸道地复上她穿着超薄黑色丝袜的美腿,指尖沿着优美的腿部线条缓缓向上摩挲,感受着那冰爽丝滑的触感和其下肌肤的温热。
他一边享受着掌下的绝妙触感,一边吩咐前座那位面容清冷的女司机鸾筱:“开车,去‘云顶’餐厅。”
话音刚落,他便强势地攫住了幻溟纱柔软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与她纠缠起来。
幻溟纱只是微微一愣,便闭上了眼睛,生涩却又主动地回应着,双手攀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车内弥漫着暧昧的喘息与唇齿交缠的声响。
晚餐在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气氛中结束。牧御天并未多言,便直接搂着幻溟纱的腰,乘坐专属电梯,直达这家顶级酒店最豪华的套房。
夜色浓稠如墨,酒店顶楼的豪华套房内,落地窗外是城市灯火的璀璨流光,却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只余下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深色胡桃木地板上,勾勒出一种暧昧而私密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氛,混杂着两人沐浴后残留的清新水汽,温度恰到好处,温暖却又带着一丝撩人的燥热。
套房内的大床铺着丝滑的黑色床单,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未开封的红酒,两只高脚杯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
牧御天从浴室走出,宽松的白色浴袍松散地系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棱角分明,水珠还挂在他锁骨上,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滑落,最终没入浴袍的阴影中。
他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深邃的眸子里燃着一团火,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幻溟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幻溟纱坐在床沿,黑色风衣早已被她脱下,随意搭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露出里面那套精心挑选的黑色情趣内衣。
内衣由薄如蝉翼的蕾丝和几根细腻的缎带组成,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却又将她白皙如玉的肌肤衬得更加诱人。
胸前的蕾丝包裹着她饱满的奶子,乳晕的轮廓在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乳头在灯光下微微凸起,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轻轻颤动。
内衣的下摆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大腿,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紧贴着她大腿根部,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却透着一丝大胆与期待,红唇微张,吐息间带着淡淡的酒香。
“来,溟纱,给我口一个。”牧御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却又裹挟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他站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系带,浴袍滑落,露出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
它雄伟而挺立,表面青筋盘虬,龟头饱满圆润,顶端微微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幻溟纱的视线落在他的肉棒上,瞳孔微微放大,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她咬了咬下唇,脸上的红晕更深,像是熟透的蜜桃。
她缓缓从床沿滑下,双膝触碰到柔软的地毯,跪在他面前。
她的手指轻颤着,伸向那根肉棒,指尖触碰到炽热的皮肤时,像是被烫到一般微微一缩,但随即又坚定地握住。
肉棒在她掌心跳动,热度透过她冰凉的指尖传递到全身,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她低头,红唇凑近龟头,吐息轻轻拂过,带起一丝凉意。
她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马眼,尝到了一丝咸涩的味道,牧御天的身体微微一震,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幻溟纱的动作逐渐大胆,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湿滑的舌面包裹住那颗饱满的肉冠,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的嘴唇完全含住龟头,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合,缓缓下压,感受着肉棒在她口腔中一点点深入。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肉棒表面滑动,勾勒着青筋的纹路,唾液在口腔中泛起细微的泡沫,沿着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地毯上洇出一小块暗色的水痕。
牧御天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低头看着幻溟纱,目光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他的手伸向她的头发,指尖穿过她柔顺的黑发,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引导她的节奏。
幻溟纱的喉咙微微收紧,发出低低的“呜”声,但她并未抗拒,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口腔的温暖和湿润让牧御天的肉棒愈发坚硬。
“真是不错啊!你经常给你老公口?”牧御天的声音带着笑意,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揶揄。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在她湿润的红唇和微蹙的眉间流连,嘴角的笑意更深。
幻溟纱吐出肉棒,喘息着抬起头,脸颊上泛着潮红,嘴唇上还沾着晶莹的唾液。
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却又带着几分坦然。
“哪有啊!他那个阳痿男,又短又小,根本勃起不了。我试过一次就没了。”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屑和抱怨,语气中却又透着对牧御天的臣服。
说完,她再次低头,重新含住肉棒,动作比之前更加熟练,舌头在龟头下方的敏感带上反复舔弄,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口交持续了片刻,牧御天的呼吸愈发急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示意她停下。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盒避孕套,撕开包装,递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戴套子吗?虽然我很讨厌,但还是要尊重一下你的意见。”`
幻溟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回应:“戴吧,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脸上的红晕却愈发明显。
“那好,你用嘴巴给我戴上。”牧御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炽热如火。他将避孕套递到她唇边,薄薄的乳胶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幻溟纱接过避孕套,指尖微微颤抖。
她将套子放在唇间,红唇轻启,试探性地将乳胶边缘含住,牙齿小心地咬住套子的顶端,避免弄破。
她低头凑近牧御天的肉棒,舌头轻轻顶住避孕套的内侧,缓缓向下压。
乳胶在她的唇舌间展开,紧紧贴合在龟头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的动作小心而专注,嘴唇在肉棒表面滑动,唾液让乳胶更加顺滑,最终将整个套子完全套上。
牧御天的肉棒在乳胶的包裹下依然显得雄伟,青筋的轮廓透过薄薄的乳胶清晰可见。
牧御天低笑一声,伸手将幻溟纱拉起,轻轻一推,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单在她身下微微凹陷,黑色蕾丝内衣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黑色丝袜在床单上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牧御天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扶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分开,露出蕾丝内裤下隐约可见的阴唇轮廓。
她的阴户在灯光下显得娇嫩,微湿的痕迹已然渗出,浸透了薄薄的蕾丝,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味。
牧御天的指尖滑过她的内裤边缘,轻轻一勾,将蕾丝内裤褪到她膝盖处。
她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褶皱微微张开,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牧御天的龟头抵住她的阴唇,缓缓摩擦,感受着湿滑的触感和她身体的轻颤。
“哎呀,没想到你老公连你的处都没破掉,真是便宜我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目光却牢牢锁在她的脸上,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幻溟纱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痛楚,但更多的是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双腿缠上他的腰,低声呢喃:“快,御天,肏我。”`
“那你该叫我什么啊!”牧御天故意放缓动作,龟头在她阴唇间滑动,挑逗着她的敏感点,淫水顺着她的臀缝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好老公,我的御天老公。”幻溟纱的声音几乎是呻吟,带着一丝急切,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颈,奶子在蕾丝内衣的包裹下剧烈起伏。
牧御天满意地低笑,腰部猛地一沉,龟头破开她紧致的阴唇,缓缓挤入。
她的阴道异常紧窄,褶皱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像是无数小嘴在吮吸。
牧御天的龟头感受到一层薄膜的阻碍,他稍一用力,薄膜应声破裂,幻溟纱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低低的“啊”声,眉头紧蹙,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鲜血混杂着淫水从她的阴道口渗出,沿着臀缝滑落,染红了床单。
牧御天停顿了片刻,让她适应他的尺寸。
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泪水,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霸道:“放松点,宝贝,马上就舒服了。”随后,他开始缓慢抽插,肉棒在她紧致的阴道中进出,发出湿润的“咕叽咕叽”声。
她的阴道褶皱被拉扯开又收缩,淫水不断分泌,润滑着两人的交合处,乳胶套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幻溟纱的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她的呻吟从压抑变得高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脚踝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微微勾起。
牧御天变换了姿势,将她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他从身后进入,肉棒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几乎触碰到她的宫颈。
幻溟纱的奶子在蕾丝内衣中晃动,像是两团果冻般颤颤巍巍,乳头摩擦着床单,带起阵阵酥麻。
牧御天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沉重的“啪啪”声,肉棒在她阴道中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浸湿了丝袜的蕾丝花边。
她的阴道愈发紧致,像是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宫颈在每一次撞击下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啵”声。
牧御天低吼一声,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奶子,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肉团,指尖拨弄着她的乳头,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嗯啊”声。
他的肉棒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角度刁钻,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她的敏感点。
幻溟纱的身体不住颤抖,淫水如泉涌般流出,浸透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在又一次剧烈的撞击后,牧御天的龟头狠狠顶开她的宫颈,进入到她子宫的深处。
幻溟纱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啊啊”,双腿痉挛般颤抖,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像是潮吹般洒在床单上。
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牧御天怀中。
牧御天并未停下,他将她重新放平,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继续猛烈抽插。
她的阴道已经被完全开发,褶皱柔软而湿润,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响亮的“啪滋啪滋”声。
幻溟纱的高潮接踵而至,她的身体不住抽搐,奶子在蕾丝内衣中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颗小石子,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
良久之后,牧御天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猛烈跳动,龟头再次顶入她的子宫深处。
他低吼一声,精液在避孕套中喷射而出,乳胶套在剧烈的冲击下微微鼓起,精液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乳胶传递到她的子宫壁上。
幻溟纱的身体再次痉挛,发出长长的“嗯啊啊”声,阴道剧烈收缩,像是试图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
牧御天缓缓退出,避孕套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少许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他低头看着她,幻溟纱瘫软在床上,黑色蕾丝内衣凌乱不堪,丝袜上满是淫水的痕迹,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眼神迷离而满足。
她的阴户微微张开,淫水仍在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深色的水痕。
房间内的空气愈发浓稠,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牧御天轻笑一声,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在她唇边摩挲,带着一丝温柔与征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