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后,幻溟纱便在欲望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陪伴华清英的时光被与牧御天一次次炽热纠缠的约会所取代。
她像是上了瘾,痴迷于牧御天那具充满力量、仿佛蕴藏着无穷精力的身体。
她的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不再局限于酒店的豪华套房。
牧御天的索取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而她几乎无法抗拒。
在疾驰的豪车后座,在她自己工作室那间充满设计感的办公桌上,甚至在夜深人静的郊外,她都曾被他按在身下,承受着他近乎狂暴的占有与玩弄。
更让她在羞耻中战栗的是,牧御天多次要求她与他的助理芸非烟、经纪人商紫璇,甚至那位沉默寡言却身材火辣的女司机鸾筱,一同服侍他,上演着令人面红耳赤、肢体交缠的四飞淫戏。
幻溟纱的身体沉醉在这极致的肉欲欢愉中,每一次高潮都仿佛灵魂出窍,但心底深处,对华清英的愧疚却如影随形。
她不断地自我麻醉,告诉自己她只是贪恋牧御天那非人般的强壮体魄和令人疯狂的床笫技巧,她的心,终究还是属于华清英的。
这一日,是幻溟纱的生日。
她精心挑选了一件宝蓝色的露背曳地晚礼服,细腻的丝绸面料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
她戴上华清英去年送她的钻石项链,冰冷的触感却让她心头莫名一颤。
牧御天的司机鸾筱准时到来,接她前往牧御天位于城郊的私人别墅。
牧御天在电话里神秘地说,为她准备了一场特别的生日派对,还有一份她“绝对料不到的礼物”。
怀着些许期待与隐隐的不安,幻溟纱步入别墅。
然而,预想中的喧闹与宾客并未出现,偌大的客厅里光线暧昧,只开着几盏昏黄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与一丝……情欲过后特有的靡靡之气。
她看到牧御天正慵懒地半躺在中央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嘴角噙着他那标志性的邪笑。
他腰间只随意搭着一条薄毯,精壮的上身裸露着,肌肉线条分明。
而更让她瞳孔骤缩的是——牧御天的手中,竟然牵着一条精致的皮质狗链!
链子的另一端,延伸向他胯下那个正埋首其间,卖力起伏的“女人”身影。
“溟纱,来了?”牧御天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过来,和清影一起,好好‘伺候’我。”
幻溟纱娇嗔地白了牧御天一眼,这荒唐的命令让她羞耻,但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习惯性地顺从着,迈着有些虚软的步伐走到沙发前,屈膝跪下。
当她目光触及身旁那个正沉浸在“服务”中的“女人”的侧脸时,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那个穿着纯白色、几乎透明的蕾丝情趣内衣,身段婀娜,长发披散,正忘我地吞吐着牧御天昂扬巨物的“女人”——那张经过精心妆点后,阴柔尽显、美丽得甚至不输于她的脸,不是她的丈夫华清英,又是谁?!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幻溟纱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茫然、愤怒与背叛感而剧烈颤抖,美眸圆睁,几乎要沁出血来。
眼前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认知。
牧御天享受着身下两人的服务,得意地笑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华清英——或者说,花清影的头发,动作带着狎昵的占有欲。
“很简单啊!”牧御天语气轻佻,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华清英?不对,或许该叫她花清影才对。她啊,本来就是我养的小宠物,我的禁脔。”
他顿了顿,欣赏着幻溟纱崩溃的表情,继续说道:“从高中起,清影就是我最好的‘女朋友’之一了,天天像现在这样,用她的小嘴伺候我,求我宠幸她后面的小菊花。后来我们各自出国留学,才分开了一段时间。等我回国,她又主动找回来了。有一次在你们家,我看到你们的结婚照,就觉得……把你这个绝色尤物也收过来,一定很有趣。而我的好清影,果然很配合我呢。”他用力按了一下花清影的头,让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你们结婚纪念日那晚,她是故意骗你说要陪多年好友的。其实嘛……”牧御天的笑声充满了恶意,“就在你给我打电话,主动约我的时候,她就在我胯下,含着我的东西,听得一清二楚呢!是不是啊,清影?”
花清影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牧御天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反而带着一种扭曲的崇拜和顺从,她娇声道:“是…主人说得对…溟纱,我们一起…让主人更舒服,好不好?”
幻溟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痛得无法呼吸,脑海一片空白,世界彻底崩塌。
然而,不等她消化这毁灭性的真相,牧御天那根滚烫、硕大、还沾着湿润水光的巨物,已经霸道地抵到了她的唇边,那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她此时已经知道,自己早已沉沦,从身体到灵魂,都已被打上了这个恶魔的烙印。
在无尽的羞耻、背叛的痛苦和身体本能的渴望交织中,她颤抖着,张开了娇艳的红唇……沉沦,已无路可退。
……
琼华阁中,玉榻之上,幻溟纱悠悠而醒,但觉周身绵软无力,尤以那隐秘之处传来的细微痛楚,最为分明。
其肤若凝脂,尚存点点白浊,昭示着先前那番狂风骤雨般的经历。
她强忍不适,挣扎起身,对榻边那伟岸男子盈盈一拜,声带初承雨露后的沙哑与温顺:“溟纱……拜见主人夫君。”
花清影见状,忙上前搀扶,美眸含嗔,望向榻上慵懒倚靠的牧御天,道:“牧郎,你何苦在天魔幻境中如此惩处溟纱?那幻境之中,你如此编排于我,更令她心神俱裂,此痛远胜于单纯夺她元阴处子之身。”
牧御天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指尖轻绕幻溟纱一缕垂落的青丝,缓缓道:“清影此言差矣。溟纱所修《幻情魔功》,需历经情劫,百般磨砺,方能淬炼神魂,突破元婴之困,臻至化神之境。她困于元婴巅峰久矣,皆因情劫未至,神魂不够坚韧。我以无上神通,配合天魔幻境,引她沉沦其中,体验爱欲、背叛与绝望之极致,正是助她于幻中渡劫,淬炼道心。虽过程酷烈,却免了她遭遇真实情劫时,神魂受损、道基崩毁之危。此乃……大机缘也。”
幻溟纱此时已完全清醒,忆起幻境中种种,虽羞耻万分,但内视之下,识海空前清明,神魂之力澎湃涌动,那困扰多年的化神瓶颈竟已有松动之象。
她心下明了,感激与敬畏交织,再次垂首,声更柔顺:“主人夫君之苦心,溟纱自当明了。”言罢,她强忍身下不适,俯身以檀口,小心翼翼地为牧御天清理那依旧昂扬的雄浑之物,姿态虔诚之至。
花清影见状,轻叹一声,知这好友经此一遭,身心已彻底系于牧御天,与自己一般,再难挣脱这命中魔星。
她亦跪坐一旁,柔声道:“既如此,还望牧郎日后,能多怜惜溟纱。”
“此乃自然。”牧御天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