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9小时38分11秒没有见到法厄同大人了,如果还汲取不到法厄同能量,薇薇安会坏掉的❤……
叮咚~便利店门口的感应门铃响了起来,强行打断了她无休止的颅内发电。
“您好,欢迎光临~”已经值班大半天的薇薇安强打起精神,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化笑容。
只见一只镶着鎏金花纹的小巧皮靴率先踏入店内,随后是包裹着健康丰满肉腿的红色长棉袜、性感火辣的超短热裤和裸露着曼妙腰肢的皮质短袄及紧身露脐装。
令人诧异的是,在挂着个性张扬的野猪面罩的脖颈上的,却是一张楚楚动人而又惹人怜爱的幼女脸庞,虽略施粉黛却是极其考究精致的淡妆,依然看起来清纯而不妖冶,增添了一丝如同洋娃娃一样梦幻而不真实的美。
在她脑袋的一侧还绑着一串像丰收时节沉甸甸的稻穗般相当灵动元气的单马尾,强烈的反差感更赋予了她一种在表面年龄外的咄咄逼人的锐利锋芒和叛经离道的迷人野性。
在少女橘红色的眸子在与薇薇安对上视线后,她微微颔首冲着薇薇安简单示意。
咦?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来,而且,好奇怪的穿搭啊……
正巧赶上了冷冷清清、人流稀少的时段,薇薇安干脆支起手肘托着腮帮子,观察着这位引人注目的小客人。
只见少女在店里溜达了一圈后,两手空空地慢慢磨蹭回了收银台。
“小朋友,需要什么帮助吗?”薇薇安饶有兴味地问道。
少女听到了这个称呼,稍有不爽地蹙了蹙眉,“我想买套……”清脆悦耳的声音此时却说出了与样貌完全不符的虎狼之词。
“不好意思,你说的是……”
“就是避孕套。”少女打断了薇薇安的询问,她料想到了薇薇安的疑虑,先一步将自己的身份证件递了过去。
露西亚娜·奥克希斯·提奥多·德·蒙特夫……薇薇安眼神一凝,新艾利都的豪门蒙特夫家千金?
她的脑内迅速调取着相关情报网,与家族不和后离家出走跑去外环打拼,成为了外环新晋霸主卡吕冬之子的骨干精英……
“有什么问题吗?”露西套着皮革手套的指节有节奏地轻敲着台面,流露出几分狐疑。
“没有问题女士,在最右边的货架一二层您就能看到。”薇薇安收回脑中的万千思绪,交还证件笑着开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露西停顿了下、仔细斟酌着用词,“我的意思是这里的型号都太小了,你这边有没有更大的size?”
薇薇安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但作为打工届の帝皇,她有着极高的个人素养,回答说:“嗯……我们这边的确存有针对不同希人群体的特制款呢,所以冒昧问下,您爱人的尺寸是?”
“32厘米长,”露西举起握紧的小拳头,与脑海中的样子认真比对了一下,颇为严谨地补充道:“大概这么粗吧。”
“夺少?!”薇薇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露西娇小的萝莉体型,不禁联想到露西在一尊庞大的野兽身影胯下承欢、小腹被暴力肏到高高隆起的模样,而后薇薇安又开始幻想,露西被自己替换,那团模糊的黑影也具象化成了哲……她合拢丰腴的大腿,难耐地磨蹭了两下,员工制服下的蕾丝亵裤慢慢晕出硬币大小的水晕。
“32厘米,”露西又重复了一遍,接着她似乎回忆起某些美妙旖旎的记忆,脸蛋慢慢红润起来,手指拨弄着金黄的发梢,小声嘟囔着:“有时候会胀到三十五六……”
“我了解了,女士,我……我这就去仓库给您找合适的型号。”薇薇安口干舌燥,逃似的离开了柜台。
“欸慢着慢着!稍等下!”露西招了招手。
“您还有什么事吗?”薇薇安顿了下,浑身闪过一激灵。
“麻烦帮我挑选韧性比较强的,就是能装储大量『液体』的那种。”
“我、我知道了!”
“真是的,明明哲看起来那么文静,下面却是尺寸惊人❤。”露西望着薇薇安落荒而逃的背影,叹了口气,而嘴角漾起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晚上,该和总是欺负人的坏蛋玩点什么呢❤?”
…………
经历了露西这一档子事后,薇薇安也是很难平复下心情了,她一直魂不守舍地混到了下班时间。
在最初的意淫过去后,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尤其是看到露西脸上满满的幸福与餍足,她不禁对自己产生怀疑:自己真的能获得幸福吗?
不对,薇薇安你这贪得无厌的家伙!
能待在法厄同大人身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是你今生修得的福分!
你还要奢求什么呢?
可是,薇薇安是个坏女孩,薇薇安还想更进一步……更近……
脑袋里的天人交战闹的她浑浑噩噩的,薇薇安拖着疲惫的身躯和飘在九万里外的灵魂,左手拿着阳伞,右手提着装有预制便当的塑料袋,在零星的灯火下,孤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反舌鸟”本应该怀抱黑夜——在它遇到自己的太阳之前。
不知不觉间,薇薇安已然溜达到了录像店门前,温暖的橘光穿过毛玻璃渗透出来,驱散了她少许的踌躇和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本想安安静静不打扰任何人,却与楼下整理录像带的铃撞了个正着。
“呀!是薇薇安,快进来快进来!”铃热情地握住她的手,把她牵进屋,“老哥!薇薇安回来啦!!”
哲带着隔热手套端着托盘,笑呵呵地说:“休息日还在外面兼职,薇薇安真是辛苦了。正巧晚饭刚做得,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来一起吃吧。”
“不不不不不!不用劳烦法厄同大人了!我把便当热一下就好啦……”薇薇安的脑袋摇得比电子舞曲的节拍器还快,铃手心温暖柔软的触感,哲亚撒西的话语时时刻刻冲击着她承受力的阈值。
她的眼睛变成了蚊香盘一样的螺旋,脑袋也过载冒出了蒸汽,呜呜呜呜两位法厄同大人像言情小说里家里贤惠又漂亮的妻子一样给晚归的丈夫准备晚饭什么的,是梦吧?
一定是我还在做梦吧!
铃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塑料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个我先帮你放冰箱,把录像店当家就好了,在家可一定要好好吃饭喔~”
“好、好的!哎嘿嘿嘿❤……”这简直就是天国嘛,薇薇安傻乐着,然后就突兀地和坐在餐桌前的露西零帧起手对上了眼。
薇薇安:……
露西:……?
露西困惑地歪了歪头,又眨巴眨巴眼,不确定地说:“你是……那个店员?”毕竟,蓝毛+红瞳+大雷美少女在哪里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薇薇安现在喘着粗气的痴女模样实在和之前礼貌而清冷的矜持少女大相径庭,让露西一时竟有些犹豫不定。
“露西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薇薇安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在一团思绪的乱麻中悄然浮现……换个说法,薇薇安至少有两个问题的答案等待哲的亲口验证……
“咦?你们认识?那可真是太巧了!”哲把最后一道菜端到餐桌上,笑着说到,“我来介绍一下,她是薇薇安,由于目前情况有些复杂,暂住在我们这里。至于这位……”哲冲着露西摆出了指示手势。
薇薇安故作镇定,可死死抿住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柔荑暴露了她忐忑的内心。
不可能的吧……他可是法厄同大人,是所有绳匠里神明一般的存在……是我的太阳……
“她是露西,是我的女朋友。”哲平静地讲述着,可每一个轻飘飘的音节落到薇薇安心里都化成了万钧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
露西的目光在哲和薇薇安二人间来回扫过,逐渐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哲,快过来坐本小姐这里~”露西拍了拍身旁的空座,罕见地发哆撒娇道。
在她不容置喙的神情下,哲只得依言照做,还没等他屁股坐稳,露西从就迫不及待地从座椅上弹射起步飞扑到他身上,“真是的,露西以前明明那么持重……”哲没把把话说完,露西水润的樱唇倏地一下啄了上来,把他后半句堵了回去。
“咕啾,咕啾❤~”露西把舌头霸道地探了进去,故意勾起哲的舌尖搅动着,发出巨大的淫靡水声。
更过分的是她颇为恶趣味地冲着薇薇安、在一个只有二人能看见的隐蔽位置捻住拇指和中指在哲的腰旁的空中来回套弄着,把性暗示的意味直接拉满了。
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勾起的嘴角和摇曳的马尾恍得薇薇安几乎睁不开眼,仿佛这个黄毛正一脸趾高气昂地嚣张道:看什么看!
不知道神明也会谈恋爱吗?
金发,可不一定是败犬,还可能是黄毛!
“喂喂!臭老哥不许在公众场合随便撒狗粮!”铃十分不满地严正抗议道,哲此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满腔“委屈”尽皆堵在嘴里,无奈只得对铃的控诉投出抱歉的眼神以作回答。
“哼!薇薇安,我们先吃,不理他们!”
“哦哦。”薇薇安木然地把头掰正,象征性埋头扒拉两筷子,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
“凯撒也真是的,不和露西一起过来,非要和柏妮思去找什么传说中『会喷燃油饮的钻井』,也不知道陪陪她形影单只的倒霉女朋友。”铃继续向薇薇安倒苦水发牢骚。
薇薇安的头垂的更低了。
“哲,你尝尝这个!”露西夹起一片水煮鱼送到哲的嘴边,哲也毫不避讳地含住了她的筷子头。
薇薇安一言不发,木然地咀嚼着嘴里的鱼肉,直到它们被辗成细碎的鱼糜能几乎省略吞咽动作自然地滑进食道里。
真是味同嚼蜡。
…………
“最近天气转凉了,再给你添一件毛毯吧,可千万别挨冻了。”
“嗯。”薇薇安像具没有生气的人偶一样,只会讷讷地点头。
“明天老哥应该会准备早餐,吃过饭再走。如果老哥没起来你就随便对付点。”
“嗯……”
“哦,对了薇薇安,给你副耳塞,一会可能用得到。”临睡前,铃贴心提示道。
可在极度的迷茫和压抑下,薇薇安并没有分心理会这条看似无用的冗余信息,她浅浅点头,随手塞进上衣兜里。
“薇薇安!”见她如此魂不守舍,铃双手重重地拍在她的肩头。
薇薇安这才如梦方醒,浑身打了个寒颤,“噫❤!法、法厄同大人我在!”
铃坐在她身旁,开口道:“薇薇安,感情就是这么的捉摸不透,甚至有不少运气因素,我希望你别太过较真,更不愿意看见你为了它伤害自己。不要这么多妄自菲薄,明天给你放个假,好好休息下吧。”她语重心长地说,“当然,这只是一句作为朋友的衷告,薇薇安别嫌我太啰嗦哦~”
“我明白的,薇薇安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只是……脑袋好乱,我需要时间缓一下……”
“没问题,让我来陪你一小会吧~”铃帮薇薇安戴好耳塞掖好被角,搬了把小板凳坐在薇薇安身旁。
嘀嗒~嘀嗒~漆黑的环境下或许只有细微的钟表摆动声才能丈量时间行进的尺度。
总之,尽管薇薇安俏脸通红,睫毛扑闪着,像是正经历一场甜蜜的梦,但她的呼吸还是逐渐平稳下来。
铃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溜上楼去了。
随着楼上响起一记特意放轻的关门声,空荡荡的一楼霎时间陷了入寂静。薇薇安陡然睁开假装闭紧的眼皮,五味杂陈地平躺在沙发床上。
真是的~法厄同大人一直“爱意满满”地盯着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嘛……她毫无形象地来回轱蛹着,扭得活像条面包虫。
等等……貌似法厄同大人们都有伴侣了,念头至此,躁动的薇薇安像是被按下恢复了出厂设置键直直地挺尸了。
我的法厄同大人们,不是我的……
嗅嗅~薇薇安抓住毛毯蒙住脑袋史诗级过肺,晃了晃脚缩进被扯短的被子里,内心难掩挥之不去的惆怅。
法厄同大人们有自己的生活……
嗅嗅~薇薇安翻了个身,再次陷入深夜emo中。
闻着被褥上令人安心的晾晒过的阳光气息,她侧躺在沙发上,怀着复杂的心情,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真正的梦乡。
…………
“嗯啊❤!轻一点啊笨蛋!不要这么粗鲁额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迷蒙之间,薇薇安听到了楼上隐约传来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声响像蚊子叫一样惹得她根本睡不着,“搞什么嘛?”她摘掉了耳塞,霎时间那“奇怪”的动静变明朗了——“一直被这么抽插的话,呼呼~子宫口,要变得奇怪了啊❤!”估计铃也没预料到她的听觉感官如此发达,竟然在降噪了50dB后还能被吵醒。
薇薇安顿时睡意全无,将盖在身上的毛毯拨到一边,坐起身来。
她努力竖起耳朵,只可惜没有像刚才那样的完整对白,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的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
在约莫数十息不绝如缕的细碎声过后,“哲,抱紧我!”那道女声再次响起来,比在餐桌时的任性撒泼听起来更娇媚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喔噢噢噢噢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霎那间,薇薇安理解了“耳塞”的作用。
果然啊果然,被这么大的阳具插进来,什么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呢……她下意识蹦出来这样的念头。
可怜的薇薇安,平日里最多只是自己动手做做法厄同的谷子周边,对她的神明都不敢产生一丝丝亵渎意味(并非不敢,详见薇薇安的日记)。
而此刻她心目中的神明却被某个外环机车族黄毛按在床上缠绵肆意玩弄,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薇薇安艰难地褪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湿漉漉的阴户和内裤间带起了几道像透明糖浆一样拉黏儿的淫丝。
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她笨拙地捏住耻丘,手上没轻没重地胡乱揉捏着,疼痛夹杂着快感的信号传回大脑,让她发出了不加掩饰的娇吟声。
一对傲人的豪乳在藕臂的挤压和颤动不规律节奏中上下甩动着,重新拍打在肌肤时发出沉闷厚重的噗叽声以及与布料摩挲是沙沙声。
两粒粉嫩的乳首时刻无不想着挣脱上衣的桎梏,在轻薄的布料上顶起两块下流的凸起。
“简直太夸张了,竟然隔着套子把我的肚子撑起来了,”露西惊叹着,“而且这么的浓稠,要是锁在子宫里恐怕一发就会怀孕的吧❤?”还没过几秒钟,自己更大的惊呼声便把原先的感慨压了下去,“什什什什什么?!你怎么又立起来了?慢着,你凑过来是要……”
“咕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喔❤!”楼上卖力的叫床声马上又续上了弦,“停一下停一下!明明、咕哦❤!刚刚你才射过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原本清泉般甘冽清甜的少女音色在如今薇薇安听来被调教成犹如蜜糖般粘稠甜腻,“求求了,至少、至少让我休息下好不好❤……”她谄媚地向哲讨饶着。
“母狗!现在才想起来求饶吗?之前骑着我榨精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去哪里了?!”哲一反往日的暴虐声音传来,紧接着只有几分似是悲啼的淫乱叫春偶尔传出,大抵是已经被巨根暴力抽插到香舌吐出眼睛翻白神志不清彻底石乐志了。
“哲大人,我愿意做您一辈子丰乳肥臀的雌畜便器❤!”薇薇安替败北后蹦不出一句话的杂鱼露西作出了雌伏誓言。
她扬起秀颈,蕴含着真挚又饱满情感的赤红色的瑰丽眼眸似穿过隔音堪忧的楼板、牢牢锁在那个瞩目的光芒万丈的身影上。
好想,再近一些……
薇薇安费力地翻下床踩到拖鞋,被脱下的裤袜挂在薇薇安的脚踝上,使她迈不了太大的步子。
她浅浅地抠挖着自己一翕一张的玉户,发情的蜜穴淅淅沥沥的淌着爱液,沿着她慢慢趿拉着走过的路径留下一串大小不一的深色斑点水渍。
而这时她的头顶正上方传出“咚咚”的沉闷脚步声,但在薇薇安粗略的估计下,以哲那个颀长的体型和露西的娇小玲珑的体型绝无可能产出这般大的动静,那真相昭然若揭——
“顶得好深齁噫噫噫噫噫噫❤!脚够不到,呃❤,够不到地惹,要输给哲的大鸡巴惹齁呜呜呜呜❤~”露西对着哲哆里哆气地求饶道,“我错了,明明只是主人的肉便器,却没有自知之明顶嘴主人真是对不起呼噜嘻嘻嘻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一点也没去压抑自己凄厉的惨呼,所谓的淑女气度也在如海啸般莫能沛之的欲望洪流前被无情地扯个粉碎,随着欲望的涡旋不知被冲刷到何方。
嗵!
嗵——!
伴随着来回踱步的脚步声,还有更细小的作为性爱中撞击肉臀的拍击声也没能逃过薇薇安敏锐的听觉,惹得薇薇安面红耳赤:虽然在声强上很容易被淫叫压下去,但是架不住它像攻城锤一样粗暴凿进耳朵里,未免也太夸张太过分了吧❤!
她幽幽地暗想着。
薇薇安一边把哲的做爱当成配菜意淫,一边的手艺活也没停,笨拙地剥开了羞涩的肉芽包皮,娇嫩的阴蒂被一阵冰冷的气流拂过,不禁激起了一身鸡皮。
她浅尝辄止地抠挖着,不敢进一步地深入,生怕留给法厄同大人最珍贵的“宝物”被不小心破坏了。
那藏在女孩高声淫叫声中的是哲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如野兽的粗喘——就权算是薇薇安最垂涎的珍馐佳肴,里面暗藏的毒鸩更引诱着她滑向更朽烂的深渊。
不行不行!
忍不住了!
要去了❤!!
一簇从玉壶飙射出水箭噗地“钉”在地面上,腾起一片湿润的水雾。
薇薇安头晕眼花,在一片迷蒙中眼里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平移、变形,直到她连着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攫取新鲜空气才恢复少许。
她上身僵硬、梗着脖子,右手还卡在温热的蚌肉里,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良久过后,如梦方醒的薇薇安颤颤巍巍地刚想抽出手指迈开步子,却不料身体并不听她的使唤,两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径直跪坐在那一滩自己制造的醴液里。
被牝肉死死嘬住的右手又往里强硬地额外探进一个指节,没有刻意修剪成适于自慰的指甲哧溜一下刮蹭过娇嫩的膣肉,瞬间给予她未曾感受过并存的痛楚与快感,完全矛盾的体感就像一把尖利的刀片划开她的大脑并残忍地搅动着。
又加上氤氲的雌媚气息一股脑地钻进了她的鼻腔里,使得刚打算起身的薇薇安再次脱力跌了回去。
乱七八糟的体液浸湿了她半边身子,让单薄的衣物慢慢透露出下方胴体的底色,增添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气。
呼呼……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只不过,好想,再近一些啊……
“哥哥!唔呃❤~不对,主人!爸爸!!爸爸我错了,求求你饶了贱奴吧!”露西不顾脸面地大声恳求着,各种自贱的淫词不要钱似地往外甩,“潮吹停不下来咕呜呜呜呜❤!要是、要是小穴一直在高潮的话,您的储精盆就要被爸爸活活肏死了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要我拔出来,那你好歹先把你的骚屄松一松啊,你个变态早泄女!!”
“唔唔唔❤!宫口一直被这么这么猛烈的撞击的话,我也控制不了寄几的呀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怎么?区区肉便器还敢顶嘴了?!”
“噢噢噢噢噢子宫口被戳穿了❤?!肉棒,齁呜呜呜呜❤,大鸡巴捅进来了!等等,不要在里面这么使劲的顶啊~肚皮要被捅破了噫噫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在露西一声声淫荡的放声浪叫和哲的低声怒喝中,薇薇安暴力扯开自己的领口,细腻的白脂从紧绷的压抑囹圄中欢脱地跳了出来,在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中被挤压成雪白的乳饼,殷红的梅蕊也在悄然藏在了温香的绵雪中。
她勉强拖蹭着瘫软的娇躯,冲着楼梯一点一点挪去,就像一条最淫荡的母狗,亦像一名世间最虔诚的朝圣者。
挂在莲足上的拖鞋在不经意间被她踢掉、被扯坏的领口也崩断了几颗纽扣。
“喂喂!怎么又失禁了?!尿在地板上可是很难收拾的啊!”
啪!
啪!
区别于露西肉臀猛烈反复撞在肉体上的沉闷交合声,这个声音显得更加清脆还略带有一丝回响的余韵。
它在那堆被撕掉封面的神秘录像带中鲜有出现,倒是经常在家长对顽皮稚童施加的惩戒中有所耳闻。
“齁齁齁齁对八起❤!屁股要被打烂了齁呜呜呜呜!我这就给您舔干净!”
哲挺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最后实在蚌埠住了恨铁不成钢地在她雪臀上补了一巴掌,“那还是免了吧,怪埋汰的……”
露西也无语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那都听你的——”就像泼了盆冷水,旖旎的氛围瞬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关心别人的法厄同大人也很帅气呢❤!
不过没关系,薇薇安是不一样的,薇薇安可以为法厄同大人做任何事!
任何事❤!!
她匍匐在地上,扭动着丰腴的肉腿蹬掉了皱皱巴巴堆挂在自己脚踝上的碍事裤袜,手摸索到了楼梯的边沿。
她自如地收掉了发癫表演,不甘地咬紧银牙,白皙的纤手死死扣住梯角、暴起青筋。
短短数米的距离,对她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因为薇薇安畏葸了。
法厄同大人就像高居在奥林匹斯山上尊贵的神祇,而自己则是那山脚下泥淖中被折断羽翼的乌鸦。
尽管法厄同大人们告诉我,我不是那痛哭于窗下的报丧女妖,但是自己真的配更贪心地登攀山峰,连带着把自己的灾殃和腌臜欲望携去吗?
他们都拥有与之相爱的伴侣、生活美满,因此她清楚自己那对偶像日渐畸形的爱恋也慢慢失去其正当性,沦为一介阴暗宅女的肮脏妄想。
可是,可是……我只想离法厄同大人、离您近一点……
对不起……大颗的泪珠和凄厉的哀嚎,伴随血红色、惨白色、苍灰色……狂乱的色块以她不愿接受的方式在脑海中疯狂闪回构成——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法厄同们时的预言,在往后同居的宁静的生活里也时常侵扰着她,让她前所未有的厌弃、憎恶自己。
她憎恨对一切预言无能为力的自己,更恨面对铃和哲某时刻即将遭受厄运与不幸时却仍然可耻地生出性欲的自己。
“法厄同大人,我会努力的……努力不去拖累您,努力去和您站在同一片高度上,努力……在你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薇薇安仿佛一名虔诚忠实的信徒,她双手交叉、搭在自己胸口前,半阖着眼轻声道:“法厄同大人啊,请您,宽恕这个坏孩子、这只内心不洁的羔羊。”
一阶、两阶……薇薇安拾级而上,在与偶像一步步靠近的同时,内心也愈来愈抑制不住澎湃的情感、一点点地走向崩坏,你们不能怪我的……铃大人说过的,感情靠运气,没错!
我只是运气差了些而已……她膝盖内扣,淫水淅淅沥沥顺着腿部的线条滑落,遗落下的从原来的点点斑痕到一条歪歪扭扭的细线。
当她迈过最后一级台阶时,薇薇安已经起了一脑门薄汗,娇躯也蒙上了一层油津津的汗液,光是咫尺之间这一小截距离就已耗费她大半的心神与气力,但秀气的眉眼间丝毫不见倦怠、尽是狂热的爱意与蚀骨的依恋。
现在,她与不论是与铃还得哲,都只隔着一扇小小的铁门了。
法厄同大人、不,是哲!
你在我最孤立无援、最无助的时候拯救了我,把我拉出无边的泥淖,可为什么你和另一位法厄同大人现在都要弃我于不顾?
为什么?!!
薇薇安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但很快这抹阴翳就被她无边的迷惘与惶恐击得粉碎。
薇薇安,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对法厄同大人有任何一丝丝的不敬?!
她痛苦地抓挠着一头秀发,咚地一声跪坐在地面上,肌肤下的钝痛顺着膝盖直传到天灵盖,却仍不及她内心绞痛的半分,扭曲的姿态与中世纪拿荆条抽打自己以求赎罪的苦修士狂教徒如出一辙。
其实薇薇安心里一直知道答案的……你要明白薇薇安,你只不过是法厄同大人传奇人生中一粒微不足道的过客而已,你凭什么妄图让法厄同大人对你付出等同的情感?
你在法厄同大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哲,你觉得薇薇安是个怎么样的人?”声音贴着门板传来,娇弱疲惫却十分的平静,哪里有半分先前嗜精若牝犬的样子。
“唔……怎么突然问起我对别人的看法了?薇薇安是个心底很善良的好孩子,只是对我和铃似乎有些……过分的热情?”
“哼,无事献殷勤……”露西似乎很不满意哲的回答,小声地嘟囔着。虽然不大,但足够让哲和门外的薇薇安听清楚了。
啪!
“哎呦!干嘛又打本小姐屁股!”
“不要在背地蛐蛐别人!”
“本小姐说得哪里有错?她看你那眼神都拉丝了、手上动作也不干净,你说说这是个正常小迷妹该干的事吗?!”露西颇为不忿地把音调陡然拔高了几度。
“露西,”哲收起了轻佻的态度,沉稳的声音徐徐传来,“你小时候受过健全的、完整的精英教育,后来你去外环又养成了独立的人格和正确的价值观,有人支持你鼓励你、有人爱你、有人陪你一起疯玩胡闹。”
他顿了顿,“可薇薇安不一样,虽然不是很了解她的过去,但我猜测多数人都在否定她的能力和价值,又没有人给她正确的引导,导致她对感情的看法是畸形的,让她无法正确地展现她对别人的情愫。”
谢谢你,法厄同大人,但其实我相当清楚对你的感情,到底是爱慕还是爱恋、抑或别的什么东西……薇薇安像某三角女士阴暗地匍匐行军,将额头抵在门板上,但金属的冰冷触感没能缓解她燥热的身体分毫,反倒是像活泼金属投入水中轰地炸开。
薇薇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她轻呵一口气,满是情欲的温热吐息扑在上面液化成一层薄薄的雾珠。
“那很有意思了,既然她巴不得时刻黏你身边,为什么还会周末外出兼职去?”露西不屑地说,她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听得薇薇安直牙痒痒。
“据我所知,她是为了攒钱制作法厄同的周边以及组织同担见面会的经费。”
“哼,”露西不以为意地哂笑一声,“倒也是啊,要是你们录像店的经营能力能有你下面本钱的一半雄厚,那个丫头又何必做个周边就忙得上蹿下跳?你们又何必为了个电费就急得抓耳挠腮?”
好生恶毒的一张嘴!
你怎么能这么诋毁法厄同大人!薇薇安银牙咬得咯咯响,要不是你这个毒舌的小贱人深受法厄同大人溺爱娇惯偏爱宠嬖,我早就……!
哲凝噎了,哲沉默了,哲破防了!
“呵呵呵呵呵……”他怒极反笑,一连串细微但清晰如爆豆般的关节脆响传出,随后“咔”的一声,薇薇安听到了带动着房门的轻颤——大抵是他扶着门站起来发出的动静,“看来还是浅草了。”
露西心虚地嘴硬着:“喂!你想干什么,本小姐可不吃你这套……呀啊❤!”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发出了可爱的叫声,“不要拿你的那里……对着我❤……”
噗叽,噗叽❤,令人有些费解的声音传出。
“不许再拿肉棒戳我的脸了❤!”露西的声音发颤走调,明明是个祈使句听起来却变调到甜腻得要死。
薇薇安可以想象到,露西跪坐在他的胯下,那威猛雄壮的巨蟒抖动着,像个率性的抽象艺术家将渗出的浓厚先走汁、残存的精液和淫水肆意涂抹在露西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留下色气的透明污痕。
“该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哲不为所动,说出的话冷冰冰的。
“哲,下面太大了,含不下,弄得我每次下巴都快脱臼了,我用手给你解决好不好❤~”露西可怜巴巴地央求着。
没有回应。
“考虑考虑吧~我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铛!
“咕咦?嗯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声音函胡成一团,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或许,就连脑子被肉棒“搅”成一团浆糊的露西本人都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
铛——!
露西的后脑勺随着节奏磕在门板发出规律性的颤响作为lead,与即兴发挥用作pad的不规则呜咽与吮吸声灵性地构成了曲子完整的高潮篇章。
在积蓄力量的间断期,还隐约有着薇薇安克制的喘息声赋予了别样的意趣。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惊动屋里二人,只得是檀口轻启,叼住冷冰冰的门把手,细微的震颤顺着传到了牙膛,幻想着哲的粗大肉棒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充实地填满口腔的每一处角落。
“哼哼嗯嗯嗯❤!”露西哼哼唧唧的娇吟蓦地变得高昂嘶哑,夹杂着听起来就费力不堪的吞咽声,这“咕咚咕咚”的声音足足抽动了几十息,持续之久甚至使薇薇安都不由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留白,往往是艺术的最高级形式之一,用最少的元素却能表达出最丰富多元的意蕴。
大音希声,没有任何对白,仅仅是一方供给、一方索取,却偏偏最令人想入非非:那个跪坐着的女孩,到底是恶堕后鼻峰耸起的下流母猪脸,还是卖力真空嗦屌拉长的淫荡马脸?
“都咽下去了?”语气不咸不淡。
“啊❤~~”露西大张嘴巴,听起来还是含糊不清大着舌头,就像口腔和舌苔上都满满蒙上了一层稠重的脂膏。
“很好,接着用嘴叼着把套给我戴上。”哲进一步下达命令,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
“主人……”露西为难地开口道,“那个……已经用完了……”
薇薇安瞳孔地震,她依稀记得,便利店对这种堆仓库的型号没什么储备,但也足有两盒,而露西也是照单全收……
简直恐怖如斯。
但薇薇安的脑回路显然异于常人。
胆敢这么浪费法厄同大人的精华,不可饶恕……她的目光阴鸷,生出一股立刻冲进去将小黄毛取而代之的冲动。
“你转过去,把屁股撅好。”
“好、好的❤!”从她兴致勃勃的应答中都能听出来她到底有多兴奋。
…………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屁股要被捅烂了咿咿咿咿咿❤!!”
啊……又开始了……薇薇安麻木了,蓄满的水库放空后,只余下荒芜干涸的水泥地,从听音乐剧津津有味的观众、到挑剔的老饕、最后到冷淡到近乎刻薄的剧评家,舞台上的淫戏已经很难再勾起她的性欲了。
“射进来了射进来了!肚子被填满了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吧,又菊穴种付了……薇薇安虚着死鱼眼,失去了高光,外环黄毛浑身上下看来是都被法厄同大人玩了个遍了,人生呐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 * * 视角转换 * * *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哲,下面太大了,含不下,弄得我每次下巴都快脱臼了,我用手给你解决好不好❤~”露西嘴上可怜巴巴地央求着,但动作可一点也不老实,她用手撸动着巨根,后来更是把整个脸颊都贴了上来,伸出一截粉舌来回舔舐着肉棒。
戏精……哲面无表情地腹诽着。
“考虑考虑吧~”眼看见露西盯着挺秀的长棍,眼睛发直以至于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果然,还没等话说完,露西就迫不及待地嗦了上来,发出了难以自持的雌叫。
明明自己想要得不行,却偏偏还要象征性地走一遍蹩脚的流程。
看着露西连差评如潮的素人都不如的迫真演技,哲连吐槽的心思都欠奉了,敷衍地抽送着腰。
但是看着露西淫荡的婊子脸,哲拽着露西的马尾,一个激动不小心整根没了进去,于是肉棒一下子便受到刺激的咽部肌肉排外地收缩挤轧、形成了猛烈的钳形攻势,顿时让他陷入进退维谷的艰难境地。
嘶……不对劲,真要被她给榨出来了……
感受着哲肉棒的抖动膨大,露西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哼↘哼→嗯嗯嗯↗(射我嘴里来)❤!”露西哼哼唧唧的娇吟蓦地变得高昂嘶哑,熟悉的渴求的浓精再次一滴不差地尽数灌进胃里。
“再这样下去,全身都要变成服务大肉棒的性器官了❤”,露西飘飘然装若浮在空中,脑袋瓜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想着,“不过享受便是了,有什么不好呢❤~”
…………
不知过了多久。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慢、慢着!『红茶』!”被肏到七荤八素的露西迫不得已地叫出了事先约定好的安全词。
“露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哲焦急地打量着露西,立刻回到了善解人意的温柔状态。
“肚子疼~”露西哼哼唧唧地在哲的怀里来回蹭着撒娇。
“真是的,你可吓我一大跳,下次别强迫自己玩这么大了,很担心你的。”哲无奈地说,“别让我一直扮黑脸了,要不然到时候你又遭不住……”
虽说在新艾利都人均超人体质,但屡次频繁地被暴力开宫、甚至偶尔会被玩到宫脱绝非一件少女轻易承受的事。
“哼,不就是仗着底下稍微大了那么一点就肆无忌惮地逞威风嘛,少得意忘形了!本小姐没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风呢!”露西“冷冷”地说道,看来是位熟读“三哼经”的难缠对手了。
好在哲深谙此道。
“好啦好啦,知道我们的露西最棒最坚强了。别紧张,我只是帮你揉揉放松下而已。”接着就是手掌在小腹摩挲的声音,以及露西隔着肚皮子宫被按摩发出的舒爽呻吟声。
露西板着的脸一秒破功。
“陪我聊聊天呗,哲~”她惬意地往他怀里拱了拱,简直比波可娜更像只小母猫。
“好啊,随你咯。”哲的手上动作没停,随意地应答着。
“就比如……那天凯撒把你偷偷拉走时说了什么?”露西突然眼神犀利,将话锋一转,颇为吃味地诘问道。
哲一怔,听着露西醋意大发的语气,哭笑不得地跟她解释说:“这么敏感的嘛……她问我以后要不要跟着她晨跑负重训练什么的,还说……像我这么『细胳膊细腿』,怎么能抗住你的一顿折腾。又说了,你简直是个,嗯……不知廉耻欲求不满的小浪蹄子……”
“这回她怎么用对词了……布兑!呃啊啊啊凯撒这个白痴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么说!分明只是不小心把玩具送给她、口交时头盔捅伤你肚子还有后来我和你在外面……被她发现了而已……”露西明显心虚了,声音愈来愈弱,“而且,不许你跟凯撒鬼混去!”
“还放心不下我?怕孤男寡女共处给你戴帽子?那也得先过铃这一关啊~”哲倒是毫不避讳,调笑着说道。
“你怎?!呃,那倒不是,主要是你要再练练,我就真的要被你干成傻瓜了。”露西虚着眼扯谎道,殊不知之后哲在领取市长神秘大礼包和云岿山秘密训练会给她带来多大“惊喜”,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一语成谶。
在无数次近距离和负距离相处下来,哲可以说是相当的了解露西,看着她脸上逐渐浮现的红晕和萎下来的呆毛,哲捏了捏她的脸蛋,惊奇而讶异地说:“露西,你撒谎了?”
“咳咳!怎、怎么可能!”露西的呆毛瞬间机警地炸了起来。
“你是担心我劈腿,又或是说……”哲面露古怪地盯着她,好像又重新认识回她一般来来回回审视一遍露西:“堂堂蒙特夫家的千金,不会真的有那种怪癖吧?”
露西彻底慌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哲躬身贴着她的耳垂,缓缓吐气:“露西平常见到围绕在身边的巨乳奶牛们,心里会不会自卑呢?”在露西粗重的喘息声中,哲按揉小腹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滑去,“试想一下,平时露西贫弱的胸部连肉棒都夹不起来,但倘若换做凯撒、柏尼思或者薇薇安这种打奶炮的估计就能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呢~”一边说着,他灵巧的双指拨开露西的玉阜,果然兴奋到无可救药的蜜蛤止不住地渗出缕缕晶莹……
白花花的乳肉、硬挺的男根……露西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蓦地涌了上来,裹挟着的最下流的性幻想一股脑喷发出来。
在一张张哲和其它代理人并不存在的虚拟的交媾图景下,露西被瞬间刺激到大脑过载,在她娇媚的嘤咛中涎水不住地顺着嘴角淌出,紧贴着哲肌肤的两颗小硬粒又肿胀了两圈。
哲收起了那副屑屑的嘴脸,喟叹一声,难怪……之前在野火镇露西会是那种奇怪的反应。
在余光的瞥视下,哲那嫌恶的眼神(其实没有)让她顿时如坠冰窟,露西清楚自己隐藏最深最见不得人的性癖血淋淋地暴露在他面前,红润的俏脸霎时变得毫无血色,她哆嗦着发白的嘴唇,喉咙挤出一丝低沉的呜咽,声音害怕到微微颤抖:“明明……我已经很克制了,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这真的不能怪我……拜托了求求你!不要讨厌我,我会去努力克服的!请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她无助地央求着,眼角挂着焦急的泪花。
“你是说,我们的小露西看似是个十分自信、内心坚强、喜欢鞭笞他人的女王,其实是个有些自卑、内心娇柔、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小红奴?”
“我……我错了,可是……”她忐忑不安地戳着手指,眼角还噙着点点泪花,“在家族里,我如果不强硬,就会沦为豢养的金丝雀;在外环中,我如果不坚强,就会被当成任人宰割的肥肉;在谈判桌上,我如果不自信,就会沦落成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哲,我真的好累好累啊……”
“嗯?我可没有指摘露西的意思哦。”哲诧异地说,“就像露西肯包容不同身份下不同面貌的我,我也当然会接纳露西你的爱好。”
他继续补充道:“其实露西已经很努力很棒了,做出的贡献大家也绝对有目共睹。大家都把你当成一大家子中的一员,何必一直端着架子揣着包袱呢?至少……我随时都会接受我爱人的倾诉,就算可能我力有不逮、不能完全成为她避风的港湾,但我可以为她搭建一个休憩的小窝,让她可以放心展现真实的、坦率下的自己。相对应的,我也相当感激你给我一个让我独自一人欣赏露西的机会,看看最坦率的小露西到底有多可爱~”
露西难以置信地扬起脖子、呆呆地凝视着他,任由哲拭去泪珠、安慰般轻啄着自己的樱唇,一颗焦躁不安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她死死地抱紧了哲,反过来含住他的缘也,一股铁锈的腥甜味道涌了进来——那是露西在焦虑下抿嘴时咬破嘴唇渗出的血丝。
哲深吻着露西,主导起节奏让她疯狂的攻势慢慢平复下来。
他怜爱地摩挲着露西光洁的脊背,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
直到哲观察到露西体力不济眼睛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地翻白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口,一缕涎丝连着两人的舌尖,拉出一座粉红色的细桥,载着浪漫缱绻的爱。
“再亲嘴就该肿啦,”他细心地擦去露西断裂垂到下巴上的和不经意间嘴角淌出的涎水,“以后有什么委屈尽管和我说就好了,让别人看去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呢。”
“哲❤,”她痴痴地唤着意中人的名字,柔荑轻拂过哲的脸庞。
出乎意料地,露西并没有被感动得泪眼汪汪的,反倒是强行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语气低沉地说:“你真会勾引女生,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你当然在欺负我,剩下的话她藏在心底,并没有说出口,你撩拨我的心、玩弄我的身体,还把我变成了爱你爱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这着实是出乎哲的预料,他憨憨地挠了挠头,“我该把它当做夸奖?”
“或许吧,”露西的话听起来有些失落,“现在我完全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对你虎视眈眈了,换做谁听到这番话都会忍不住想扑倒强奸你的。”
“那作为我的伴侣,露西如果见到这般情形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打跑这群不知廉耻的坏女人们!”露西回答得斩钉截铁,说着,她的呆毛又不由自主地萎了……
哲无奈扶额,看来指望着露西守护自己贞操实在是任重道远啊……
…………
“那个……”见气氛稍有缓和,又回到扭捏状态的露西怯怯地问出刚刚积郁在心中的疑虑:“哲,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本小姐的、我的胸部的……本小姐其实不是那么在意,只是有些好奇你的真实态度而已……”她讪讪地干笑了两声,以佐证自己好像真的毫不在意,“不许拿什么『只要是露西的我都喜欢』这类的来搪塞我!”她扭过头,却微微侧目瞥视着哲,时刻观察着他的神情。
露西现在处于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内心最最深处即渴望哲与其她女代理人发生些“意外”摩擦出的火花(不敢说出来),又害怕自己在哲眼中失去魅力,让他真的见异思迁、移情别恋,随手讲她抛在一旁了。
“属于很漂亮的胸型,颜色手感也很好,像碗奶冻小布丁一样,让小露西可爱的『果实』更诱人可口了,”哲当然轻易看出了露西的小心思,托着她两边的侧乳,稍稍发力就让陷进挺翘的乳肉里的指肚留下十个浅浅的凹痕,“虽然不大,但十分紧实饱满,不但不显得笨重臃肿,反倒非常小巧和谐呢。”
“唔……是这样吗?”露西松了口气,语气显然明快不少,“我还以为哲也是见到大雷就走不动道的那种类型呢~”露西之所以这么讲,才不是因为自己一见到哲的巨根会真的全身瘫软走不动道呢!
“放心好了,平常其它异性我都不带多看一眼的,毕竟身为有妇之夫我可是很有原则的哦~”
“可是,为什么哲总是用色色的目光盯着本小姐呢?”露西情急之下反将一军,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派派,哲也总是会多看两眼呢。堂堂的传奇绳匠,不会只是个装出来的正人君子,背地里是个猥琐的变态萝莉控吧❤?”
好苍白拙劣的说辞啊,哲捋着她的呆毛,露出了宠溺的笑容,配合说道:“啊啊~被露西发现了秘密好害怕啊~”哲敷衍地捧读着,“发现秘密的小萝莉可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哦~”
好可爱❤!
哲一本正经撒娇的语气好色好骚啊❤!
这么勾引我的话再怎么性欲旺盛也是很正常的怨不得别人的罢❤!!
露西瞪大眼睛,眼底又有危险的桃色爱心冒了出来,呼吸再次变得紊乱急促。
哲见势头不对,连忙伸手抵住她的探过来的螓首,正色道:“你现在身体不适,我可不敢和你做了。况且之前柏妮思开玩笑拍了下你屁股,你就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叫了出来,害得凯撒连连盘问我是怎么把她们家傲娇军师调成这样的。总之,今后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能一直依着你的性子、跟这次一样胡闹了!”
“欸?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
…………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薇薇安怅然地阖上了眼,蜷缩在门前。
她像只被抛弃的小动物,甚至连舔舐伤口的气力都失却了,仿佛这样蜷起身子就能抵御住四周侵袭而来的无助与悲伤。
啪嗒——
一行清泪无声无息地划过,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为宏大的唱诗交响落下终幕的休止符……吗?
薇薇安任由自己流干了最后一滴泪,在一片黑漆漆的过道里,通透如红琉璃的眼眸闪过了危险的光,衔来爱意的飞鸟蛰伏在黑暗中,堕落为饥肠辘辘的觅食走兽。
咯……嘿嘿……呵呵呵呵……薇薇安夸张地咧开嘴,扬起莫名渗人的笑意。
在特意压抑的音量下、在从喉咙挤出的尖利而古怪的笑声下,薇薇安整张脸庞看上去变得扭曲而崩坏。
原来法厄同大人们身边有如此多“志同道合”的同担呢,既然都是同担,相必都会相互理解的吧~毕竟,没有粉丝能独善其身地享用着偶像全部的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