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的人,时间的概念似乎总是与旁人不同。
对于彦卿和云璃而言,一日不见,便仿佛隔了三秋。
因此,当景元将军将一纸需要前往仙舟“曜青”协同处理边境星域魔阴身暴动的调令放在彦卿面前,并告知他此行至少需要两周时间时,这位罗浮最强的天才剑士,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晴天霹雳”。
临行的那一日,长乐天的天气格外晴朗,但离别的愁绪却像一团粘稠的阴云,沉甸甸地压在两个年轻恋人的心头。
神策府的庭院里,彦卿正在做着最后的行装检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比平时慢了半拍,眼神也总是心不在焉地往门口的方向瞟。
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云璃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劲装,那头标志性的深蓝绿色长发在阳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
她没有像平时那样扛着【老铁】,只是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他走来。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飞扬神采,那双总是亮得像星辰的眼眸也有些黯淡,红唇微微嘟着,写满了不高兴。
“……要走了?”她走到他面前,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像一只被主人独自留在家里的猫咪。
“嗯。”彦卿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又酸又软。他放下手中的行囊,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
云璃顺从地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好闻的气息。
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地嗅着,仿佛要将这味道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两个星期……好久啊。”她小声地、委屈地嘟囔着。
“我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的。”彦卿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温柔与不舍,“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许跟别人打架,不许……不许太想我。”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知道,先受不了思念之苦的,一定会是自己。
“我才不会想你。”云璃在他怀里闷声反驳,但那双紧紧环住他腰身的手臂,却暴露了她口是心非的真实想法。
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
彦卿在景元将军的催促下,不得不登上了前往曜青的星槎。
他站在舷窗边,看着地面上那个越来越小的、深蓝绿色的身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云层之下,才收回了目光。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
而地面上的云璃,仰着头,看着那艘星槎化作天边的一个小点,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也跟着那艘星槎,一起飞走了。
原来,这就是分离的滋味。
酸涩,空虚,且令人难以忍受。
———
彦卿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彦卿离开的第二天,很想他。
彦卿离开的第三天,云璃觉得自己快要因为思念而枯萎了。
没有了那个总爱和她斗嘴的身影,演武场变得索然无味;没有了那个总是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的眼神,金人巷里再好吃的小吃也变得食之无味。
她整个人都像被抽走了精气神,蔫蔫的,连那柄心爱的【老铁】,都被她扔在墙角,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这天,她实在闲得发慌,便跑去丹鼎司,找灵砂聊天解闷。
“灵砂医师,”云璃趴在问诊台案上,有气无力地拨弄着一支用作装饰的干枯龙血树枝,“有没有什么药,吃了能让人不想事情的?”
灵砂正在研磨药材,闻言抬起头,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失笑:“相思病可是心病,药石无医。怎么,才分开三天,就受不了了?”
“我才没有得相相思病!”云璃立刻坐直身体,嘴硬地反驳,“我只是……只是觉得最近有点无聊而已!”
“是是是,无聊。”灵砂也不戳破她,她放下手中的药碾,倒了一杯清心安神的凉茶递给她,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最近有不少云骑军的家眷来我这里配一些……嗯,特殊的香膏和药油。”
“特殊的?”云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是啊。”灵砂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据说她们的夫君也都外出执行任务了。为了缓解彼此的思念,她们会用那些香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拍一些只有她们夫君才能看的照片,通过玉兆传过去。”
“照……照片?”云璃的眼睛微微睁大。
“对啊。”灵砂的语气愈发循循善诱,“你想啊,你的恋人在外面辛苦地执行任务,身心俱疲。这时候,如果能收到你专门为他准备的、充满爱意的、又能一解相思之苦的‘慰问品’,他该会多惊喜,多有动力啊。这可比你在这里唉声叹气,让他为你担心要好得多吧?”
灵砂的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云璃那被思念搅成一团浆糊的脑海。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主动出击!
她似乎已经能想象到,彦卿在收到自己“惊喜”时,那副先是震惊、然后脸红心跳、最后又只能强装镇定的可爱模样了。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连嘴角都忍不住向上翘了起来。
“那……那要拍什么样的照片啊?”她凑到灵砂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问道。
灵砂看着她那副既期待又害羞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她附在云璃耳边,如此这般地,为这位在感情方面还是个新手的巨剑少女,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
远在曜青边境临时驻地的彦卿,此刻正感到焦头烂额。
这里的魔阴身暴动比预想中要棘手得多,他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此刻,他正和几位曜青的云骑校尉,围在一张星域图前,激烈地讨论着下一步的围剿方案。
“我认为,应当分三路合围,将这股魔阴身彻底压缩在陨石带‘鬼哭岩’内,然后集中火力将其歼灭!”彦卿指着星图,语气沉稳,思路清晰,完全是一副少年将军的干练模样。
“彦卿骁卫的方案虽好,但‘鬼哭岩’地形复杂,陨石密集,我军星槎冒然进入,恐有损伤……”一位曜青的校尉提出了疑虑。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际,彦卿手腕上的玉兆,忽然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发信人是“云璃”时,心中那因为连日劳累而产生的烦躁,瞬间被一股暖流所取代。
*这个丫头,总算想起我了。*
他不动声色地对众人说道:“诸位稍待,我处理一点私事。”
说完,他走到营帐的一个角落,背对着众人,点开了那条讯息。
讯息里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当图片加载出来的那一刻,彦卿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在他们的房间里,就是那张他睡了半个多月的床。而照片的主角,毫无疑问是云璃。
只是,照片里的她,和他记忆中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侧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那件丝质的睡裙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她那圆润白皙的、线条优美的香肩,和一小片精致动人的锁骨。
她那头深蓝绿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枕上,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胸前,堪堪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春光。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
她并没有看镜头,而是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嘴角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羞涩和引诱的笑意。
那双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而她的那双……那双他最熟悉不过的、总是赤裸在外的玲珑玉足,此刻正以一种极具艺术感和挑逗意味的姿态,蜷缩在镜头前。
一只脚的足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另一只脚则调皮地用脚趾勾着滑落的睡裙裙摆,晶莹剔透的脚趾如同最上等的白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
这张照片,构图、光影、氛围都堪称完美。
它没有过分地裸露,却又将少女那种纯真与魅惑交织的独特风情,展现得淋漓尽致,色情到了骨子里。
彦卿感觉自己的喉咙瞬间变得无比干涩,一股燥热的邪火“轰”的一下,从小腹直冲天灵盖。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这……这是云璃?*
*她……她怎么会拍这种照片?!*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心爱之人用如此大胆的方式挑逗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巨大刺激,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停止思考。
“彦卿骁卫?彦卿骁卫?”
身后传来了同僚的呼唤声,将他从那巨大的冲击中拉回了现实。
彦卿猛地回过神来,他做贼心虚般地迅速关掉了玉兆屏幕,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一本正经的、清冷严肃的表情。
只是,他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和那略显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无事。”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沉稳,“我们继续讨论。关于‘鬼哭岩’的地形,我有一个新的想法……”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军务上,但脑海里,却反反复复地,都是那张照片里的香艳画面——她滑落的肩带,她迷离的眼神,以及那双蜷缩着的、仿佛带着温度和香气的……玲珑玉足。
他感觉自己身下那沉寂了两天两夜的欲望,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凶猛的姿态,苏醒过来。
那一夜,彦卿失眠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天起,每天的同一时间,彦卿都会准时收到一张来自云璃的“特别慰问品”。
照片的尺度,也一天比一天更大胆。
今天,是她趴在床上,睡裙的裙摆被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她那挺翘浑圆的臀瓣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她回过头,对着镜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明天,是她在浴桶里,全身都被绵密的泡沫覆盖着,只有那双沾着水珠的、精致的赤足,从水面上伸了出来,脚趾上还被涂上了鲜红的蔻丹,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后天,她甚至玩起了角色扮演。
她穿上了他留在家的那件宽大的白色里衣,下半身却什么都没穿,就那么光着一双腿,坐在他的书桌前。
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则用脚趾夹着他常用的那支毛笔,摆出一个极具挑逗意味的姿势,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头,仿佛在邀请他来享用。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不断地刺激着彦卿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白天是仙舟罗浮最冷静睿智、杀伐果决的天才剑士,带领着云骑军所向披靡,捷报频传。
他那卓越的指挥才能和强大的个人武力,赢得了所有曜青同僚的尊敬与钦佩。
可一到晚上,当他独自一人回到营帐时,他就会变成一头被欲望反复炙烤的、焦躁不安的困兽。
他会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玉兆里那些足以让他血脉偾张的照片,想象着照片背后那个正调皮地、大胆地挑逗着他的深蓝绿色头发的少女。
他身体里的欲火,被这持续了整整十四天的、不间断的视觉挑逗,给彻底点燃了。
那股火焰,一天比一天烧得更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蓄满了水的堤坝,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缺口,那积压已久的、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便会以一种毁天灭地的姿态,彻底爆发。
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回到罗浮,回到那个少女的身边。
他要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要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要用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欲望,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她,占有她。
他要让她为她这十四天来大胆的“玩火”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终于,在第十四天的黄昏,当最后一股魔阴身被彻底剿灭后,彦卿几乎是片刻不停地,踏上了返回罗浮的星槎。
归心似箭。
不,比箭更快。
他现在,就是一团即将爆炸的、人形的火山。
———
当彦卿风尘仆仆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时,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野花香气,夹杂着少女身上独有的甜美体香,瞬间扑面而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整整十四个日夜的身影。
云璃正侧躺在他们的床上。
她似乎刚刚沐浴过,深蓝绿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
那睡裙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身前那对饱满雪兔的轮廓和顶端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她似乎听到了开门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当看到是他时,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一抹灿烂而妩媚的笑容。
“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用那只在照片里“作恶多端”的、白皙玲珑的赤足,朝着他的方向,勾了勾。
这个动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彦卿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了。
他甚至没有换下自己那身还带着硝烟和尘土味道的军装,只是将腰间的佩剑“哐当”一声解下扔在地上,然后便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虎,三步并作两步,猛地扑了过去!
“啊!”
云璃被他这充满了侵略性的、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他按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彦……彦卿?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那充满了怒火与欲望的、狂风暴雨般的吻,给尽数堵了回去。
这个吻,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它充满了惩罚性与占有欲。
彦卿的牙齿甚至磕碰到了她的嘴唇,带起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这血腥味,却像催化剂一般,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他的舌头霸道地、毫不讲理地,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攻城掠地,勾着她的舌头疯狂地搅动、吮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般。
云璃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彦卿身上那股积压了许久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强烈欲望。
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奇异的、被强烈需求的满足感与兴奋感。
她知道,她这十四天的“玩火”,成功了。
一吻终了,彦卿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亲吻她的脖颈,或是爱抚她胸前的柔软。
他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双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蜷缩着的、白皙玲珑的赤足。
就是这双脚!
就是这双脚,在这十四天里,通过一张张色情撩人的照片,将他折磨得夜夜难眠,欲火焚身!
今天,他就要用这双“罪魁祸首”,来为自己这十四天所受的煎熬,讨回第一次的“利息”!
他一把抓住云璃那纤细的脚踝,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整个人都拖到了床边,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垂在床沿。
然后,他单膝跪在地上,将她那两只莹白如玉的小脚,紧紧地按在了自己那早已高高撑起、硬得发烫、几乎要将裤子都撑破的巨大欲望之上。
“彦卿!你……你要干什么?!”云璃终于意识到了他的意图,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干什么?”彦卿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情动而变得沙哑无比,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强势,“当然是……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到处玩火的坏东西!”
说完,他不再废话,握着她的双脚,就这么隔着一层军裤,开始用力地、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不……不要用那里!脏……”
云璃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冒犯感让她几乎要昏过去。用脚……用她的脚,去摩擦他那个地方……这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
但彦卿的动作粗暴而坚决。
她那柔软的足心、温热的脚趾,被迫地、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根灼热坚硬的巨大肉棒,隔着布料,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摩擦。
坚硬的布料和肉棒的轮廓,与脚底那敏感的肌肤反复厮磨着,带来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奇异感觉。
彦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将积压了十四天的欲望,尽数发泄在那双属于他心爱之人的、柔软而温热的玉足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隔着布料,尽数喷射在了她那白皙的脚心和脚趾之间。
第一次的宣泄,结束了。
云璃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泪痕与红潮,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欺负”过的模样,彦卿眼中的猩红与疯狂,终于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爱怜。
他起身,将她轻轻地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他用自己的衣袖,一点一点地,将她脚上那些还温热着的、属于他的粘稠液体,擦拭干净。
然后,他低下头,在那依旧微微颤抖着的、白皙的脚背上,印下了一个充满歉意与珍视的吻。
“……对不起。”他凝视着她那双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地道歉,“刚才……弄疼你了吗?”
云璃看着他眼中那清晰的自责与心疼,心中的那点委屈与羞耻,瞬间烟消云散。
她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因为连日奔波而显得有些清瘦的脸颊。
“……不疼。”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说道,“你……你是不是很想我?”
“想。”彦卿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握住她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想得快要疯了。”
简单的两个字,让云璃的心,瞬间被巨大的甜蜜与幸福感填满。
她主动地、羞涩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这个无声的邀请,已经说明了一切。
彦卿笑了。他知道,刚才那场粗暴的宣泄,只是开胃菜。真正属于他们二人的、温柔而缠绵的饕餮盛宴,现在才正式开始。
他褪去自己和她身上那最后一点碍事的衣物,然后,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虔诚地,吻上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正热情地等待着他临幸的神秘花园……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里春色无边。
他们用彼此的身体,诉说着这十四天来所有的思念与爱恋。
从温柔缠绵的口舌交缠,到激烈狂野的肉体碰撞;从最能感受彼此心跳的正常位,到能给予最深结合的后背位……
他们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在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灵魂的共鸣。
云璃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压抑羞涩,到后来的婉转高亢,再到最后的哭泣求饶。
彦卿的爱语,也从一开始的温柔安抚,到后来的粗重喘息,再到最后的沙哑赞美。
当黎明的曙光第一次透过窗棂,照亮这满室狼藉的房间时,这场积压了十四天的、汹涌澎湃的宣泄性爱,才终于在两人同时攀上顶峰的、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中,缓缓落下了帷幕。
云璃筋疲力尽地蜷缩在彦卿的怀里,像一只被彻底喂饱了的、心满意足的猫咪。
她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滚烫的、粘稠的爱液,从自己那被撑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缓地流出,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暧昧的、绮丽的花。
彦卿抱着她,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真实触感,心中那因为分离而产生的空虚与焦躁,终于被无尽的满足与幸福所填满。
他低头,吻了吻她那汗湿的额头。
“……欢迎回来。”怀中的少女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梦呓般地说道。
彦卿笑了。
“嗯,我回来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用同样温柔的声音,轻声回应。
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