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壮怂人胆

我将离恨烟那温软如玉、却又滚烫如火的身体,从酒楼里,一路抱回了客栈的房间。

她的头,就靠在我的肩窝里,那双清澈的眼眸,早已被醉意和欲望,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动人心魄的雾气。

她的口中,还在断断续续地,说些胡话。

“李邵……你这个……笨蛋……”

“不许……不许走……”

“你的肩膀……好暖和……再……再抱紧一点……”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醉后的沙哑,和一丝属于少女的、毫不设防的依赖。

那温热的、带着酒香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扑洒在我的颈间,让我那本就因为她而躁动不安的心,跳得更快,更乱。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房间的床榻之上。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柔软的被褥中,微微陷了下去,如同陷在云朵里的、不慎坠入凡间的仙子。

我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那张因为醉酒而显得愈发娇艳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温柔与怜惜。

“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我柔声说道,准备去让店小二,为她做一碗醒酒汤。

然而,我刚一转身,我胸前的衣襟,便被一只柔软的、却又充满了力量的小手,死死地,拽住了。

我回过头,对上了她那双迷离的、充满了不安与乞求的眼眸。

“你……你为什么不要我?”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被抛弃般的、孩子气的委屈,“不要走……”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温热的、泛着红晕的脸颊,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

“我不走。我去去就来。”

在得到了我的承诺之后,她那拽着我衣襟的手,才缓缓地,松了开来。

我为她掖好被角,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我怕,我怕我再多待一刻,便会彻底,沦陷在她那致命的、充满了醉意与温柔的陷阱之中。

我端着小二刚刚熬好的、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推开了房间的门。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幅,让我瞬间血脉偾张、理智崩塌的、无比淫糜的景象!

离恨烟,她……她竟然,在自慰!

她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身上那套素雅的青白色长裙,褪到了腰间。

她那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圣洁而又充满了肉欲的光泽。

山巅之上,两点嫣红的樱桃,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而红肿、挺立。

她的一只玉手,正在她那雪白的山巅之上攀登,挑逗着那山顶上的宝物。

她的身体,如同最柔韧的水蛇,在柔软的床榻上,剧烈地扭动着。她的口中,发出高亢而又压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娇吟。

而她的另一只纤长的、冰清玉洁的素手,此刻,正深深地,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幽谷之中,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生涩而又充满了本能欲望的动作,疯狂地,揉捏、探索着。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所彻底淹没,只剩下迷离与空洞。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就在我因为眼前的景象,而震惊得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的瞬间。

她那双迷离的眼眸,缓缓地,转了过来,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猛地,撞在了一起。

那一刻,时间,仿佛彻底凝固。

紧接着,她那具正在剧烈扭动的、娇媚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绷直了!

“啊——!”

一声更加高亢、也更加尖锐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欢愉的尖叫,从她的口中,爆发而出!

一股晶莹的、滚烫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她……她竟然,在我推开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直接,喷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猛地转过头,再也不敢看那床上香艳而又充满了冲击力的一幕。

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我胯下那根早已不争气的、无耻地,挺立起来的阳根,那“怦怦”的、充满了欲望的脉动。

“诗……剑行……”

她那带着高潮后极致的沙哑与慵懒的、如同魔咒般的声音,从我身后,缓缓传来。

“你……你为什么不看我?”

“是……是我,还不够骚吗?”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身子好热……好想要……好想要鸡巴啊!”

她那最直白、最赤裸、也最淫荡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那早已岌岌可危的、名为“理智”的堤坝之上。

我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关。

我暗中起誓,我李邵,今日,绝不能,在她像这种彻底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她!

我绝不能,趁人之危!

我不是那种……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我强行压下心中那如同野兽般咆哮的欲望,缓缓地,转过身。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她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玉体,只是端着手中的醒酒汤,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

“先把……先把醒酒汤喝了。”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我坐在床沿,用汤匙,舀起一勺滚烫的汤药,小心翼翼地,吹凉,然后,递到她的唇边。

她没有喝。

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欲望与迷离的、滚烫的眼眸,痴痴地,看着我。

然后,她突然,伸出了她那双温软如玉的手,用一股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拽住了我的衣襟!

她将我,狠狠地,拉向了她自己!

我来不及发出任何惊呼,我的嘴唇,便被两片同样滚烫、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兰陵春酒香的、甘甜的唇瓣,死死地,堵住了。

她突然拽住我,和我热烈又笨拙地,亲吻起来。

我们吻了很久。

久到,我甚至都有些晕眩。

她的唇,带着那醇厚的酒香,和一丝独属于少女的、甘甜的芬芳。

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笨拙得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

她只是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柔软,狠狠地,贴合着我,用她那丁香小舌,在我口中,横冲直撞,胡乱地,探索着,掠夺着。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种,充满了原始的、不顾一切的、近乎于“啃噬”的、最纯粹的欲望表达。

我的身体,在她这般热烈而又疯狂的攻势下,彻底燃烧了起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猛地,从我的小腹深处,喷薄而出!

我真想……我真想就在此刻,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早已被我们二人弄得褶皱不堪的白色长裙,彻底撕碎!

我真想将她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滚烫的玉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我真想将我那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送入她那泥泞不堪的、正在向我发出无声邀请的神秘幽谷!

我真想,和她,就这么,在这充满了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在这摇曳的烛光下,疯狂地,交合!

但我,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去做。

我不是合欢教的那些畜生。我不是那个被我亲手诛杀的、只知淫虐的老魔头。

我用尽我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将她那柔软的、却又带着惊人力量的身体,从我身上,轻轻地,推了开来。

我们的唇舌,缓缓离开。一道晶莹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水丝,在我们之间,被拉得很长,很长,最后,才在空中,悄然断裂。

她看着我,那双早已被欲望和醉意彻底淹没的眼眸,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拒绝后的委屈。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开我……”她口中,还在不停地,吐出那些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瞬间理智崩塌的、最淫荡的词语,“是我……是我不够骚吗?还是……还是我的身子,不够软,不够热?”

“抱抱我…….”

说着,她就又把我拉入怀中。

我只好暂且放下醒酒汤。

此时,她正一只手胡乱拉扯着我的衣服,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向她的巨乳驰驱。

“哥哥……我好累……好想你安慰我……”

我不敢再看她。我怕我再多看一眼,我心中那座由“君子之誓”所筑起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堤坝,便会彻底,溃不成军。

我用能动的手,端起那碗早已有些温凉的醒酒汤,用汤匙,舀起一勺,递到她的唇边。

“先把这个喝了。”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她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有些嫌弃地,皱了皱她那如远山般的眉头。

“看起来就很苦……不要喝……”

但她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还残留着我们二人气息的红唇。

我一口一口地,喂给她醒酒汤。

那场景,充满了极致的诡异与矛盾。

我像一个最尽职尽责的丈夫,在照顾着自己生病的妻子。

可我的妻子,此刻,却是一个被酒意和情欲彻底支配的、口中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的“妖精”。

就在我将半碗醒酒汤都喂给她之后,她那张本是潮红的脸庞,却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她的眉头,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唔……好……好难受……”她突然,干呕了一声,“我想……我想吐……”

我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立刻扔掉手中的碗,将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一把抱起,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房间角落里的恭桶。

我抱着她,让她靠在我的怀里。我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体贴地,为她撩起那散落在脸颊旁的、乌黑的发丝。

“哇——!”

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将方才喝下的酒水、汤药,以及,晚饭时吃的那些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那股酸腐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然而,我却丝毫没有感到嫌恶。我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吐完之后,她的身体,似乎舒服了许多。

她那张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她虚弱地,靠在我的怀里,那双迷离的眼眸,半睁半闭,似乎,随时都会睡去。

我将她,再次,抱回了床上。我为她盖好被子,然后,便准备转身,去打一盆清水,为她擦拭身体。

这一次,她没有再拉住我。

我终于,又躺回了床上。我坐在她身侧,静静地,看着她那张恢复了一丝平静的、沉睡的脸庞。

我不敢和她躺在一起。我怕,我怕我那无耻的欲望,会再次,被她那不经意间散发出的、致命的诱惑,所点燃。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充满了折磨的一夜,即将过去的时候。

她那双紧闭的眼眸,却又一次,缓缓地,睁开了。

她看着我,那双比之前,清明了些许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令人心碎的委屈。

“剑行……”

她用我那个,只属于我们二人之间最亲密时刻的称呼,轻声地,唤着我。

“你……你是不是……阳痿了?”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还是说……我很丑……勾引不了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自暴自弃般的绝望。

“剑行……我好热……像中了销魂蛊一样……快……快用你的‘临渊’……不……是用你的大鸡巴……来救救我……”

“我好想要…”

她即使这样激我,我也必须坚定心神。我知道,她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酒后的胡言,是那“销魂蛊”余威之下的、不受控制的呓语。

“你醉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又充满力量,“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早再说。”

“不!”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那双充满了泪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睡!我怕……我怕我一睡着……你……你又会走……”

“你陪我!你陪我一起躺着睡!我好怕你走……”

她那充满了恐惧与乞求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心脏。

我再也无法,对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我只好,遵命。

我缓缓地,在她身旁,躺了下来。我尽量,将自己的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与她之间,保留着一丝微不足道的、可笑的距离。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安分。

她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主动地,向我这边,靠了过来。

她将自己的头,枕在我的手臂上。

她将自己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我。

然后,在我身旁,好像抛弃了所有矜持一般,她那只冰凉的小手,再次,缓缓地,探向了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的、最私密的幽谷;另一只手,则在我已经裸露的胸口,画着一圈又一圈。

“剑行……我好浪……求求你狠狠地惩罚我……”

那压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喘息声,那身体在毛毯上,因为欲望而不断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在寂静的、只剩下我们二人呼吸声的房间里,被无限地,放大。

我的身体,如同被架在烈火上,反复地,炙烤。

我的意志,如同在悬崖边,苦苦支撑的、孤独的旅人。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折腾到我们都睡去的。

这一次的睡眠,无比的深沉,也无比的……香艳。

在这次睡眠的最后,我好像做了个春梦。

梦里,不再有尸山血海,不再有绝望的逃亡,不再有冰冷的剑与悲伤的别离。

梦里,只有她。

只有那个,会对着我,展露出最纯粹、最动人笑容的离恨烟。

梦里的她,不再清冷,不再孤高。

她热情得像一团火,她的身体,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将我缠绕。

她的红唇,如同最甘甜的美酒,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们疯狂地缠绵,在云端,在花海,在漫天星辰之下。

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次迎合,都让我感到一种,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极致的快乐。

就在我即将彻底释放的瞬间,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无比真实的、独属于她的兰花幽香,那香气,比梦境中浓烈百倍,还带着一丝我指尖残留的酒气。

紧接着,是一种好像真的正在被吸吮的感觉。

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

“嗯……”

一声细微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闷哼,从我自己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猛地,惊醒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客栈房间里,那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然后,我便看到了她。

她没有睡。

她就跪坐在我的身前,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散落在我的小腹和胸膛之上。

她那件素雅的白色长裙,早已被她自己完全褪下,那具完美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玉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在清冷的月光下,展现在我的眼前。

而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没有了丝毫的冰冷与疏离。

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痴迷、崇拜与极致欲望的、近乎于“痴女”般的神情,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和我那根,早已在她手中,苏醒、挺立的阳具!

她的手,柔软、冰凉,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魔力。她正用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生涩与好奇的动作,轻柔地,撸动着我的阳具!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裂了。

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以一种最香艳、也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式,重叠在了一起!

看着眼前这清冷仙子的极致反差——那痴迷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与她那圣洁如仙子般的容颜;那生涩的、充满了探索意味的动作,与她那在我身下,不断吞吐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红唇……

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股被我用“君子之誓”强行压抑了一整夜的、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欲望洪流,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以一种最狂暴、最不可阻挡的姿态,猛地,从我的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对不起啊啊啊!!!”

在我彻底失去理智,将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狠狠地,射向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充满了痴迷与错愕的娇媚脸庞的瞬间,一声充满了无尽羞耻与歉意的、近乎于崩溃的嘶吼,也同时,从我的口中,爆发而出!

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膻的液体,溅了她满脸。

有几滴,甚至,流进了她那双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清澈的眼眸之中。

我……我竟然……

我竟然,就这么,射在了她的脸上。

一股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巨大的罪恶感与羞耻感,瞬间将我吞噬。

然而,离恨烟的反应,却再一次,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不以为意。

她没有惊叫,没有愤怒,也没有丝毫的嫌恶。

她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然后,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轻轻地,虔诚地,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属于我的那一丝温热。

紧接着,她便如同乳燕投林般,猛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我的胸膛,用我胸前的衣物,仔细地,擦拭着脸上的污秽。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那是一种高潮后的余韵,也是一种……得到了满足后的,安宁。

我怔怔地,抱着她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还没醒酒?”许久,我才声音沙哑地,问出了这句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愚蠢的话。

“我才没有醉……”

她在我怀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委屈的、如同撒娇般的嘟囔。

我们相拥良久。

直到天边,泛起了第一抹鱼肚白。

我们才缓缓地,从那张充满了我们二人复杂气息的床榻上,起身,洗漱。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尴尬与羞耻。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昨夜那疯狂而又失控的一切。

我们只是,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我为她打来温水,她为我拧干毛巾。我们的动作,自然,而又充满了温情。

当一切都收拾妥当,当我们再次,穿上那两套干净的劲装,相对而坐时。

我们都知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该好好地,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