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开了口。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雾气。
她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冰凉的素手。
“李邵,”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剧烈的颤抖,“我……我的身体……好像……好像变得很奇怪……”
我的心,猛地一揪。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自从……自从中了那‘销魂蛊’之后……”她艰难地,组织着措辞,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那是一种,充满了极致羞耻的颜色,“我……我总会觉得……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特别……特别是在你身边的时候……那火,就烧得更旺……”
她抬起头,那双蒙着水汽的、清澈的眼眸,充满了无助与迷茫,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委屈与困惑。
“明明……明明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我们还在一起战斗,一起吃饭,一起搂着睡觉,还……还一起逛过街……你还给我买了簪子……”
她将我们之间,所有亲密的、暧昧的、超越了普通朋友界限的举动,都一一罗列出来,像一个找不到答案的孩子,在向我,寻求一个最明确的、能让她心安的定义。
我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爱意。我伸出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她却没有动,而是,主动地,依偎进了我的怀里。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我的胸膛,那娇小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微微颤抖。
“我真的好怕……”她那带着哭腔的、闷闷的声音,从我怀中传来,“我怕自己,变得这么淫荡……我怕……我怕以后,会莫名其妙地,被那些邪派的魔头抓住……当……当成修炼的炉鼎使用……”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最真实的恐惧。
她见识过合欢教的淫邪,她知道,这个江湖,对一个像她这样,体质特殊而又貌美如花的女子而言,究竟有多么危险。
“不会的。”我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我的骨血之中,“不会的……”
我轻抚着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轻声地,却又无比坚定地,重复着。
她在我的怀中,渐渐地,停止了颤抖。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欲望的、滚烫的火焰。
“那……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她看着我,问出了那个,最直接,也最致命的问题。
我明白。
我当然明白。
那是“销魂蛊”的余威。
它的毒,虽然解了,但它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刻刀,将她的身体,她那属于少女的、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地,雕琢、唤醒了。
她的身体,或许,已被彻底改变了。
我该如何回答?
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我怕自己,会沉沦在她那致命的诱惑之中,会变成一个只知交合的野兽吗?
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我心中那份可笑的、属于“君子”的坚持,让我不愿在她“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去占有她吗?
不。这些,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充满了期待与困惑的脸庞。我轻叹一口气,将我心中,那份最真实的、也最自卑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本以为……”我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苦涩,“我本以为,这件事完结之后,你处理完合欢教的余孽,就要回你那高高在上的离恨楼。而我,则会在江湖上,继续游荡,或许,会成为一个无名的游侠,又或许,会找一个偏僻的角落,重操旧业,做一个乡野郎中。”
“你会找到一位真正的、名满天下的武林天骄,与他相守一生。你们会是江湖上,人人称羡的、真正的神仙侠侣……”
“而我……”我自嘲地,笑了笑,“我李邵,一个连自己过去都不知道的、无名小卒,一个连剑都拔不出的废物,我又……何足挂齿?”
我的话音刚落,离恨烟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瞬间,瞪得老大。那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极致的愤怒。
“你笨啊!”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羞恼的娇喝,用尽全力,将我狠狠地,推了一下。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但却在她准备起身离开之前,再次,将她那柔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更紧地,抱入了我的怀中。
“你都要了我的身子了!怎么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着,甚至爆发出了一股带点杀意的真气,将我惊出几滴冷汗;
可是,接下来,那双粉嫩的小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胸口,却不带丝毫的力道,更像是一种……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你必须!你必须跟我回离恨楼!到我师傅,到我师母面前,去请罪!不然我就在这一伞把你穿成串!”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女侠的霸道。
我怔怔地听着她的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回离恨楼……请罪?
她……她这是……
“而且……”
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她那剧烈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她那张因为愤怒和羞恼而涨得通红的脸庞,再次,埋入了我的胸膛。
她那如同蚊蚋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极致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羞涩,缓缓响起。
“……你毕竟……也不差……”
那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仿佛无师自通一般,那温热的、柔软的红唇,轻轻地,凑到了我的耳边。她伸出那丁香小舌,在我滚烫的耳垂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然后,檀口微张,向里面,吹了一口,最湿润、最勾魂摄魄的、兰花般的气息。
轰——!
我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阳根,在这一刻,以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坚决、也更加狰狞的姿态,再次,无耻地,挺立了起来!
然而,就在我准备化身为狼,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可口的小白兔,就地正法的时候。
我的理智仍然在作祟。
不。
我不能。
我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地,不明不白地,要了她。
我要给她,也给我自己,一个真正的、不留任何遗憾的、最完美的开始。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用尽我最后一丝意志力,说道,“这一天……就一天……让我想想,可以吗?”
她在我怀里,身体猛地一僵。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充满了欲望与情愫的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行”。
最终,她那张充满了失望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充满了嗔怪的表情。
她用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不解风情的家伙!”
这一天,我们并未一同行动。
她或许,是在调息,又或许,是在……等待,又或者也出门了。
而我,则独自一人,再次,来到了那条纵贯临淄城南北的、滔滔不休的大运河边。
我没有目的,只是沿着河岸,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子,然后,用尽全力,将它们,狠狠地,扔向那宽阔的、望不见尽头的河面。
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无力的、充满了挣扎的弧线,最终,“扑通”一声,沉入水底,没有激起丝毫的波澜,就好像,我此刻这混乱而又汹涌的内心。
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几个,足以将我彻底撕裂的问题。
她都这样“白给了”,甚至,是用一种近乎于“无赖”的方式,将她的清白,她的未来,都毫不讲理地,与我这个无名小卒,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还是没法放下心中那最后一层可笑的、名为“君子”的枷锁?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萍水相逢的同路人?是相互利用的盟友?是同生共死的战友?还是……能够相拥而眠,分享彼此最深秘密的……恋人?
她是爱我这个人,爱我这个在她最脆弱时,愿意为她吸出毒血,愿意为了守护她而拔剑的李邵?
还是……只是爱我这具,能够为她那被“销魂蛊”改造过的、充满了欲望的身体,带来极致欢愉的、年轻而又强壮的肉体?
这个问题,像一根最恶毒的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怕,我怕我们之间所有的亲密,所有的温存,都不过是那霸道蛊毒的余威,是一场终将醒来的、充满了欲望的春梦。
这奔流不息的河水,千百年来,究竟见证过多少,像我们这般的、充满了爱恨情仇的痴男怨女?它们,可有答案?
我看着那浑浊的、奔流不息的河水,一股混杂着泥沙与水草的腥气迎面扑来。
这气味,不香,却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力量。
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早已被欲望、血液和泪水浸染得不再纯洁。
但或许正是这种残缺,让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弥足珍贵?
我胡思乱想到太阳西斜。
河面,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一片凄艳的血色。
我饿了。
那股最原始的、属于生理的饥饿感,终于,将我从那无边无际的、哲学的思考中,拉回了现实。
我回到城里,在路边的小摊上,胡乱地,吃了碗面。面条,淡而无味。
虽然我还是没想清楚。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逃避了。无论答案是什么,今夜,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我站起身,看着那早已被夜色笼罩的客栈方向。或许,我永远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的答案。但,那又如何?
去他妈的!
我至少知道我不想让什么事发生——让她与另一个男人相识,并肩战斗,陪他逛街吃饭,直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绝对不行!
答案,不是用来想的,是用来做的。
无论她爱的是谁,从今夜起,我便要让她,只爱我一人!
我回到了客栈。我站在她房间的门口,那扇薄薄的木门之后,便是那个,牵动着我所有心神,让我欢喜,让我痛苦,让我迷茫的……她。
我抬起手,在空中,犹豫了许久。
最终,我还是,轻轻地,敲了敲客栈的屋门。
“咚,咚,咚。”
门内,没有回应。
我心中一紧,正准备再次敲门,那扇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缓缓地,拉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混杂着少女幽香和淡淡熏香的、温热的气息,从门缝中,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极淫荡的身影,为我开了门。
那是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极致诱惑的衣物。
一件青白色的、如同月光般清冷的丝质抹胸,堪堪遮住她胸前那对惊心动魄的饱满,那颜色,竟像极了第一次与她相见时,她身上那袭黛绿色的长裙。
抹胸之下,大片的雪白肌肤,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而她的下身,则只穿着一条同样是青白色的、近乎于透明的丝质亵裤,那片神秘的、平坦如玉的幽谷,在丝绸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瞬间理智崩塌的魔力。
她的声音,微如蚊蚋,却又带着一股,能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勾走的、极致的媚态。
“哥哥……进来吧……”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
我看到,她那片被青白色丝绸所包裹的、神秘的幽谷之间,那微微隆起的、诱人的曲线上,她的下面,正紧紧地,夹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温润如玉,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那是我,在白日里,刚刚赠予她的……那支梨花玉簪。
轰——!
我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与“克制”的弦,在看到眼前这幅,充满了极致的、不加掩饰的、只为我一人所绽放的淫靡景象的瞬间,彻底地,崩断了!
她是在告诉我,她是在用最直接、最坦诚的方式,回答我心中所有的问题!
她爱的,不只是我的身体。
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是我赠予她的、那份代表着纯粹爱意的情感。
她将这份情感,与她那最私密、最原始的欲望,紧紧地,夹合在了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只是想确定我们真的彼此相爱,我又不是真阳痿!
不仅如此,我的阳物,此刻仿佛车辙一般,涨了血的粗大!
“相公……这件衣服……我白天刚买来……”
“相公……你怎么不动啊……那买东西的小厮明明说我相公一定会……”
“唔唔唔唔!”
妈的!她都已经明着叫我相公了,我居然还胡思乱想一整天!
今天,我一定让她知道她相公有多能干!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温软的身体,一把搂住,然后,重重地,压在了门后的墙壁上。
我将她的樱口死死捂住,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们开始,紧紧地拥吻。
这个吻,不再是昨夜那充满了醉意的、笨拙的啃噬。
这个吻,充满了我们二人之间,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和解!
我能感受到,她那修长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剧烈地颤抖。
那是一种,等待了许久,终于得到了回应的、极致的喜悦与激动。
她的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脖颈。
她的唇,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们的舌尖,如同两条久别重逢的游龙,在彼此的口中,疯狂地,纠缠,吸吮,彼此掠夺着对方的气息,也彼此,分享着自己所有的爱意。
就在我们这充满了极致情感的、狂热的拥吻之中。
我感到,怀中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啊……!”
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将屋顶都掀翻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快感的尖叫,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唇齿之间,含混不清地,爆发而出!
她那双紧紧环抱着我的手臂,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我的小腹,将身下的床单,都打得一片湿滑。
她……
她竟然,仅仅只是因为我这个充满了爱意的吻,就……就喷了!
那一刻,我抱着她那因为极致高潮,而剧烈颤抖、软得像一滩春水般的娇躯,我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今夜,我定要将她,狠狠地,爱个够!
所有的“君子之誓”,所有的“道德枷锁”,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的可笑,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只想,要她。
用我最原始、最狂暴、也最深沉的方式,狠狠地,要她。
我将她,从那冰冷的墙壁上,一把抱起,然后,重重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属于我们的床榻之上。
她的身体,在洁白的被褥之中,微微陷了下去。
那件青白色的、如同月光般清冷的丝质肚兜与亵裤,早已被我们二人的汗水与她方才喷涌而出的爱液,彻底打湿,紧紧地,贴合在她那玲珑有致的、完美的玉体之上,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愈发诱人。
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还带着高潮后未散的、妖艳的潮红。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最迷离的、动人心魄的水雾,痴痴地,看着我。
“哥哥……”她朱唇轻启,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蛊惑,“要我……”
我俯下身,没有丝毫的温柔,动作近乎于粗暴地,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丝遮掩,彻底撕碎!
她那具,我曾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胴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再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着她那对因为情欲而愈发饱满、挺立的巨乳,看着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看着她那片神秘而又泥泞不堪的、正在向我发出无声邀请的幽谷。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我将自己那根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青筋盘结的、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湿润、最柔软的所在。
然后,我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呃……啊……!”
一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却又带着极致的满足的、撕裂般的娇吟,从我们二人紧密结合的唇齿之间,同时发出!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吞噬的、极致的紧致与温热。
她那未经人事的、最纯洁的秘境,此刻,正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方式,紧紧地,包裹着我,吸吮着我。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强行闯入的、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份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被彻底填满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我们,终于,在这充满了罪恶与救赎、痛苦与欢愉的客栈房间里,在彼此都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了我们生命中,第一次的,灵与肉的,最深刻、也最彻底的结合。
我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丝生涩,一丝笨拙,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对她那压抑了太久的、不顾一切的爱意。
而她的身体,则以最本能、也最淫荡的方式,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与那夜为了解毒时的、充满了侵犯与绝望的粗暴不同,这一次,我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与温柔。
我不再是将她当作需要拯救的病人,而是将她视为与我灵魂交融的、唯一的女神。
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无骨的灵蛇,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着,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
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腰间,将我,锁得更深,更紧。
她的小穴,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吸吮着我,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
我们的身体,如同两块被投入了炼丹炉的、最精纯的金属,在这场爱欲的烈火之中,被反复地,捶打,淬炼,最终,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汗水,与爱液,混杂在一起,将整张床榻,都打得一片湿滑。
“啪!啪!啪!”
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最纯粹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谱写出一曲,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最淫靡、也最动人的乐章。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
“嗯……邵儿……”她娇喘着,回应着我。
我们不断地,呼唤着彼此的名字,仿佛要将对方的姓名,刻入自己灵魂的最深处。
我们不断地,变换着姿态。
时而,她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她那丰腴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主动地,掌控着这场交合的节奏。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自信与掌控欲。
她那乌黑如瀑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最妖娆的舞者。
时而,我又如同一个最狂暴的君王,将她那柔软的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我抬起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膀上,以一个最深入、也最能让她感受到我力量的姿态,对她,进行着最猛烈的、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她的口中,发出高亢而又破碎的、如同求饶般的娇吟。
她那娇媚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快感与痛苦,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圣洁,又淫荡。
“哥哥……!啊……!慢一点……!要……要被你操坏了……!”
“烟儿……!我的烟儿……!”
我的理智,早已被她那副诱人的模样,彻底摧毁。
我只知道,我要她,我要狠狠地,要她!
我要将我所有的孤独,所有的迷茫,所有的爱意,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那包容我一切的、温暖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的月色,已经变得无比清亮时。
在一次,最为猛烈的、几乎要将床榻都撞散的冲击之后。
我感到,怀中她的身体,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无尽满足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在我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汹涌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而我,也再也无法抑制,随着她这最后的、极致的爆发,将我那积蓄了太久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尽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的、紧致的、不断吸吮着我的子宫深处!
激情,褪去。
我们虚脱地,相拥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属于我们二人交合之后的、浓郁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独特气息。
我抱着她那软得像一滩烂泥般的、温热的身体,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我所有的迷茫,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自卑,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灵与肉的彻底交融之后,烟消云散。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沾染着我们二人体液的、娇媚的脸庞,我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唇瓣。
“离恨烟,”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用我此生,最认真的语气,说道,“我爱你。”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被情欲浸染得,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清澈的眼眸。
她看着我,那清冷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最甜美、也最幸福的笑容。
“李邵…我也是……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她伸出手,紧紧地,回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