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以她的视角叙述,是希望读者能够体会这份感觉。
当她失贞,她会何如?
倒塌,废弃,还是在废墟之上重建,涅槃,弥坚?
笔者是畜生。
//离恨烟正被三洞齐开。//
意识回归的瞬间,我便被一种足以将任何存在都彻底撑裂的、极致的痛苦所攫住。
我就像一件最肮脏、最卑贱的玩物,被他们毫无尊严地按倒在地。
冰冷刺骨的积雪,与我那早已被情欲和泪水彻底浸透的、滚烫的肌肤甫一接触,让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刺激的、压抑的呻吟。
圣洁的日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数十道跳跃的、昏黄的火光,将我身下这片纯白的雪地,映照得如同黄泉路上的屠宰场。
三股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暴虐与毁灭的力量,正从我身体的三处,同时地、毫不留情地贯穿、挞伐。
我的口中,被一根充满了腥膻与肮脏气息的、滚烫的、粗糙的孽根,死死地堵住。
它野蛮地、深入到了我的喉咙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干呕。
我那本该是用来亲吻爱人的樱桃小口,此刻,却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最卑贱的、如同牲畜般的侵犯。
我的穴里,那片本该只为剑行一人绽放的、圣洁的秘境,此刻,正被另一根更加粗长的孽根,以一种开天辟地般的姿态,疯狂地开拓、研磨。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足以将我骨盆都彻底撞碎的毁灭性力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混杂着淫靡爱液的、充满了屈辱的粘稠。
撕裂般的剧痛,与那因媚毒而被催化出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在我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交战。
而我的身后,那片只被剑行探索过的、充满了禁忌的、紧致的后庭,也被第三根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丑陋的欲望,给毫不留情地撑开、贯穿。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丝毫快感的、足以将我肠道都彻底捅穿的、撕裂般的剧痛。
三洞齐开。
我成了一个容器,一个任由他们发泄最原始兽欲的、肮脏的、破烂的容器。
也不知是被操得,还是痛苦得,我能“看”到,自己那如同月光般的灵魂本源,竟从我那具早已沉沦的肉体之上“出窍”了。
我的身体,不再是我的了。
它在那霸道的媚毒与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却又致命的快感冲击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索求着。
我的嘴巴,也不听使唤,只能吐出一连串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前后矛盾的呓语。
“……好爽……好痛……不要……再深一点……剑行……你是谁……滚开……夫君…慢点…好舒服…哥哥们…快点操我!”
我的灵魂在哭泣,在哀嚎,但它没有屈服。它依旧本能地,望向了那个方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永恒,三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膻与陌生气息的粘稠洪流,竟不约而同地,在我身体的三处,同时爆发!
“唔……!!!”
我的口中,我的穴里,我的……后庭……在这一刻,都被那些肮脏的、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浊液,给彻底地、不留余地地填满、灌溉。
我失贞了。
在失去了我此生最宝贵的东西之后,我反而平静了下来。
一股荒诞的、冰冷的念头,划破了我那早已被痛苦与屈辱彻底占据的、混沌的识海。
就这?
这就是你们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折磨了吗?
是,我的身体很痛,很爽,痛得仿佛要被彻底撕裂,又爽得把我重新拼合。
是,我的尊严也很屈辱,屈辱到如同被碾入尘埃。
可是……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幅画面。
在我那间充满了兰花幽香的闺房里,我也曾被我心爱的男人,以另一种三洞齐开的姿态--“三位一体”,彻底地占有过。
那一次,我们持续了整整二十四个时辰,那每一次的贯穿,每一次的交融,都充满了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最纯粹的爱意与神圣。
那是“道”,是“爱”,是足以让我们勘破生死的“双修”。
而眼前这一切呢?
不过是几头肮脏的、只知发泄最原始兽欲的畜生,在我这具早已不属于我的身体上,进行的一场充满了腥膻与空洞的、最拙劣的模仿罢了。
你们以为,用这种程度的,毫无意义的“色”,就能玷污我与他之间那早已灵肉合一的“爱”吗?
绝无可能!
不远处,传来了剑行那因愤怒而变了调的、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里,有我的名字。
“烟儿……”
他还在。他还活着。
这个念头,成了我在这无边地狱中,唯一的浮木。
然后,我的世界便被更彻底地撕裂了。
他们似乎并不满足于单纯的侵犯。
在最初的狂暴发泄之后,一场充满了孩童般天真与魔鬼般残忍的“游戏”,开始了。
一个男人将我从雪地里粗暴地拎起,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将我按跪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则怪笑着,从地上团起一个个坚硬的、混杂着冰碴的雪球,开始用我的身体当靶子。
冰冷的雪球,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次又一次地砸在我赤裸的后背、胸前、大腿之上,爆开一团团冰冷的碎屑。
那瞬间的刺痛,与雪水融化后流遍全身的冰冷,让我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们看着我雪白的肌肤上,那一片片被砸出的、惹人怜爱的红痕,发出了满足而又空洞的哄笑。
紧接着,我的伞,我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充满了清冷杀伐之气的离恨伞,被其中一个男人夺了过去。
他好奇地将伞“唰”地一声撑开,又收拢,像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然后,他狞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看,”魅姬那充满了恶毒与快意的、尖锐的声音,再次在诗剑行耳边响起,传到了我的耳朵,“这柄高洁的武器,现在,不也成了取悦你爱人和我们的玩具吗?”
“滚!”剑行的牙缝里只挤出一个字。
而那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他竟将那坚硬的、冰冷的伞柄,对着我那早已被他们的孽根操得红肿不堪的敏感幽谷,狠狠地捅了进来!
“啊——!”
非人的、冰冷的异物入侵感,比之前任何一次贯穿都更让我感到屈辱。
那冰冷的、不属于任何生灵的触感,与我体内那因为媚毒而滚烫的、属于人的血肉,形成了最鲜明的、也最令人作呕的对比。
我的身体却不受我的控制,剧烈地痉挛着,感受着这痛苦带来的酸爽。
这还不够。另一个男人,将那柄被丢在雪地里的“临渊”,也拾了起来。
“小郎君,你看你这柄从不离身的宝贝,如今也只能躺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呢。不过没关系,”魅姬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既然你无法亲自‘安慰’你的小情人,那不如……就让你的‘佩剑’,代你效劳吧?”
她把剑行的嘴捂住,于是痛骂变成了模糊的低吼。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试图拔出“临渊”。
“嗡!”
“临渊”发出一声不满的悲鸣。他试图将剑出鞘,剑身与剑鞘之间却仿佛有无穷的吸力。那男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它拔出半寸。
这柄神兵,即使主人蒙难,它的剑心,也依旧在为守护他的爱人而战!
他只好用剑鞘划过我的身体。
那是我夫君的剑,是因守护我而第一次拔出的剑。
此刻,这剑鞘每一次冰凉的划过,都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你的守护毫无意义,你的力量,如今也成了我们玩弄她的帮凶。”
最终,那男人在那群野兽的哄笑声中,用那冰冷的、坚硬的、象征着诗剑行全部尊严的剑鞘,强行贯穿了我早已泥泞不堪的屁穴。
当我的离恨伞,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承载了我所有骄傲与清冷的兵刃,被他们当成玩物,用那冰冷的伞柄捅入我身体的瞬间,我那刚刚才凝聚起一丝防御的灵魂,再次剧烈地颤抖。
我的身体在痉挛,却分不清是因为媚毒催生的快感,还是因为我身为“离恨烟”这个身份本身,正在被无情侵犯所带来的战栗。
而当“临渊”的剑鞘,那柄象征着他全部尊严与守护之意的器物,也被用来玷污我最禁忌的所在时,我“出窍”的灵魂,第一次,感到了“痛”……和一丝我无法控制的“爽”。
在这对我们“侠”与“守护”之道最令人反胃的折磨之中,我的灵魂在尖叫。
不……不要!这不是我!
然而,我的身体却用最响亮、最无耻的方式,回应了他们的折磨。
在那冰冷的剑鞘贯穿的瞬间,一股不受控制的痉挛从我脊椎深处炸开,那被媚毒催化到极致的快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离恨烟”的身体彻底冲垮!
我居然在这一刻,痉挛着潮喷了!
大量的淫水打湿了离恨伞,没有喷到那群禽兽身上,好似下雨时,需要遮伞避雨。
“呜呜……唔唔!”
我的嘴想发出悲鸣和浪叫,却全都做不到。
因为它正被另一根鸡巴填满。
“好一个‘剑伞和鸣’啊!贱女人,看你这喷的样子,是不是还想继续要啊!”
我看到剑行那双赤红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光彩,似乎都快要熄灭了。
不……不行!
这只是器物,只是被肮脏的手所操纵的死物!
它不是我的伞,更不是他的剑!
我们的爱,我们的道,不在这些东西上!
它在这里!
在我们的心里!
我必须让他也明白这一点!
我的灵魂能“看”到,他的处境,丝毫不比我好过。
那妖艳的魔头,似乎不满于单纯的言语挑逗,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和下作。
她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冰冷的指甲,在我夫君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之上,极尽挑逗之事;她甚至解开自己的裙摆,用她那同样泥泞不堪的、充满了魔气与淫靡气息的私密所在,在他的小腹与大腿之间,缓缓地研磨、蹭弄。
她试图用这种最直接、也最无耻的方式,去引爆他体内那早已被媚毒催化到了极限的阳火。
我能“感受”到,他那因为极致的屈辱与肉体的本能反应,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我更能“听”到,他那为了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而将自己的嘴唇都彻底咬出血来的、压抑的闷哼。
我拼尽全力,将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却依旧纯粹的灵魂,更紧地、更用力地,贴近了他的心。
他们的“游戏”还在升级。
一个男人将我再次压倒在地,用他那丑陋的欲望侵占着我。
与此同时,另一个喽啰则从地上抓起一把冰冷的、混杂着冰碴的积雪,狠狠地按在我那因为情动而滚烫的脸颊和胸脯之上,那冰冷的刺激,让我不受控制地颤抖。
而紧接着,第三个男人则举着燃烧的、散发着松油焦臭的火把,缓缓地靠近。
他首先将那跳跃的、炽热的火焰,移到了我的脸颊旁。
魅姬有令,不得杀我,我没有被真的烫伤。
但那足以将我鬓边发丝烤得卷曲、发出“滋滋”轻响的炽热温度,和我眼中那清晰倒映着的、不断放大的橘红色火焰,带来了比真实烫伤更强烈的、对“毁容”的极致恐惧。
紧接着,那冰冷的积雪便又覆了上来,冷热的剧烈交替,让我的脸颊肌肤,痛得如同要被活生生地撕裂。
然后,那火把,缓缓地向下移去。
它来到了我那正被迫分开的、因为羞耻与屈辱而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最是娇嫩,也最是敏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热浪,是如何将我腿心的汗毛一根根烧焦,是如何与我体内那因为被侵犯而产生的、冰冷的淫液,形成了最鲜明的、也最令人作呕的对比。
我怕得浑身发抖,我怕……我怕他会在这最私密、最不堪的地方,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耻辱的烙印。
最终,那魔鬼般的火焰,停留在了我平坦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
那是我作为女人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所在,是我未来孕育生命的……神圣的宫殿。
当那炽热的温度,缓缓地向着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蔓延时,我感觉自己的小腹肌肉,开始疯狂痉挛、收缩。
那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对“被彻底摧毁”的恐惧。
我那本已麻木的感官,在这冰与火的极致交替刺激之下,竟如同被重新唤醒了一般。
我的身体,又一次擅自开始剧烈痉挛,让“离恨烟”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异样情愫的闷哼。
最终,在一股足以将我灵魂都冲刷出体外的、强烈的酥麻快感之中,我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潮喷了。
晶莹的爱液,混合着雪水,将我身下那片洁白的雪地,染上了一片淫靡肮脏的痕迹。
“咯咯咯……”
魅姬那充满了讥讽与快意的娇笑声,再次响起。
她看着我这副早已被欲望彻底玩坏了的、不堪的模样,用一种充满了鄙夷的语气,缓缓说道:“啧啧,真是没看出来啊。外面瞧着,是个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这内里,却骚得如此厉害。不过是被火稍微烤一烤,便爽得流水不止了呀!”
其他男人,也跟着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哄笑。
“我看,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子,就是个天生的‘反差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大哥们操得你爽不爽啊,小母狗!”
“母狗仙子”……“反差婊”……
这些充满了极致侮辱的、肮脏的词语,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烙在了我的灵魂之上。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表面清高,实则内心无比淫荡的下贱女人吗?
不……不是的……
就在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道心,即将被这无边的自我厌恶彻底吞噬的瞬间,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剑行的模样。
我想起了,在临淄的客栈里,他也曾用“小荡妇”来称呼我。
可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侮辱与轻蔑,只有满满的、几乎要将我融化掉的宠溺与爱意。
在第一次和他登上琅琊山之前,他更是亲口说,从未觉得我淫荡。
他只是,爱着我所有的模样。
这种爱,绝不是他们口中的模样!
那一刻,一股冰冷的、充满了坚定力量的暖流,从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底,缓缓升起。
我的灵魂,再次形成了一种脆弱的坚定。
“这婊子坚持得还挺久!”
其中一个男人似乎觉得单纯的侵犯已经无法满足他那早已扭曲的施虐欲,他指着一段光滑如镜的冰道,狞笑着提出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兄弟们!看这小娘们皮肤又白又滑,不如……让她给咱们当个‘雪橇’玩玩?”
这个提议,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我的灵魂,瞬间被一股比死亡还要强烈的恐惧所掐住。
不要……
求求你们,不要……
然而,我的哀求,只换来了他们更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两个男人狞笑着,将我那早已失去所有力气的、赤裸的身体,从肮脏的雪地里粗暴地拎起。
他们像拖着一头待宰的牲畜,将我拖到了那段反射着火把诡异光芒的、光滑的冰面之上。
“小郎君,你看你家仙子,现在像不像一条在冰上打滚的、光溜溜的泥鳅?咯咯咯……”魅姬那充满了恶意的娇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一字不漏地刺入剑行的耳中,也刺入我那早已破碎的灵魂。
然后,他们松开了手。
一个男人从我的身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推!
失重感。
我的身体,我那本该是轻盈、矫健、充满了控制力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地失去了自主权。
它像一件没有任何生命的、笨拙的玩物,在那冰冷刺骨的光滑冰面之上,不受控制地翻滚、滑行。
凛冽的寒风,如同无数把最锋利的刀子,刮过我赤裸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身下那坚硬的、凹凸不平的冰面,更是如同最粗糙的砂纸,在我的后背、臀部、大腿之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充满了屈辱的摩擦伤痕。
“砰!”
我的头,重重地撞在了栈道边缘一块凸起的、坚硬的岩石之上。剧痛与眩晕,让我眼前一黑,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可他们,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另一个男人,早已等候在栈道的另一头。
他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发出一阵满足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狂笑。
他像踢一个皮球般,将我再次,踢了回去。
我的身体,又一次,在那冰冷绝望的、充满了他们哄笑声的死亡轨道之上,开始了新一轮的、不受控制的翻滚与碰撞。
更屈辱的,还在后面。
就在我的身体,又一次,滑行到中途的瞬间,一个男人,竟从一旁一跃而起,重重地,骑跨在了我的背上!
“驾!驾!我的好‘马儿’!快跑啊!”
他那充满了戏谑与侮辱的嘶吼声,与我那因为极致的痛苦与屈辱而发出的、早已不成调的悲鸣,交织在一起。
我,离恨楼的天才,琅琊山的女侠。
此刻,却成了一个任人骑乘的、最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的,人肉雪橇。
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那作为“武者”的、最后的一丝体面,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碾碎,然后,再被那无情的、凛冽的寒风,吹散得无影无踪。
原来,我那苦修了十九年的、引以为傲的身法,其最终的归宿,不过是……在这冰冷的雪地之上,供人取乐的、一场滑稽的表演罢了。
最终,这场“游戏”在我因又一次剧烈的碰撞而彻底昏死过去之后,才暂时进入了一个诡异的“中场休息”。
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或许是几天,直到一股温热的、充满了腥膻气息的液体,将我的脸颊彻底覆盖,也将我从那无边无际的、充满了屈辱的黑暗之中,强行地唤醒了过来。
我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是那个刚刚才在我脸上发泄完兽欲的男人,正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脸上,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遗憾。
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密的雪花,那冰冷的、洁白的晶体,落在我的脸上,与那尚在流淌的、温热的浊液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冰火两重天的恶心与粘稠。
那个刚刚才在我脸上发泄完兽欲的男人,心满意足地退了开来,给了我一丝短暂的、得以喘息的空隙。
然而,这份空隙,却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的解脱--因为我的身体,依旧没有闲着。
我的穴里,和我的……后庭,依旧被另外两根滚烫的孽根,死死地贯穿着,带给我屈辱的快感。
而就在我刚刚本能地呼吸了两口冰冷空气的瞬间,第四个男人,便已狞笑着,再次将他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
我像一个被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祭品,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具早已被“占满”的、不再有空闲的身体,才终于让那些同样早已欲火焚身,却又暂时无法享用我的、其他的男人们,有了一丝百无聊赖的、可以相互闲聊的空隙。
那男人看着我这副早已被他们的浊液彻底玷污的、狼狈不堪的模样,竟对着身旁的同伴,用一种充满了炫耀与一丝惋惜的语气,抱怨道:
“唉……真他妈可惜了!”他咂了咂嘴,“这小娘们的身子,又香又软,真想直接在她身上撒泡尿,好好地留个记号,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老子的雄性气味。只可惜,魅姬大人有令,不许咱们把这顶级的‘炉鼎’,弄得太脏了。”
另一个正在一旁“休息”的、看起来有些憨傻的壮汉闻言,立刻心有余悸地附和道:
“可不是嘛!你忘了?上上个月抓到的那第四对道侣,本来那女的被咱们玩得好好的,叫得比谁都欢。结果阿山哥一时兴起,对着她撒了泡尿,那女的竟当场就疯了,哭着喊着要自尽,怎么也哄不好。魅姬大人为此大发雷霆,说阿山哥把她最心爱的‘玩具’给提前玩坏了,坏了她后面几十种还没来得及尝试的玩法,差点没把他给当场吸干了!”
“第四对……”我在听到这个词时,猛地一颤,换来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原来我们,连“被折辱的天选之子”都算不上。
我们只是一对被例行公事般进行“处理”的,流水线上的产品……
那憨傻的壮汉似乎是个管不住嘴的,他看着周围那些同样在休息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的同伴,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炫耀与后怕的语气,继续说道:
“咱们这位魅姬大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那些自以为情比金坚的名门正派小道侣。算上眼前这对,今年,已经是第六对了!”
“那……那前面几对,后来都怎么样了?”一个似乎是新来的喽啰,忍不住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样?”大嘴巴壮汉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对他人命运的漠然与一丝幸灾乐祸,“玩腻了,自然就没用了。你们以为,教主大人让我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天山待着,真是为了享乐吗?咱们可是有正经差事要办的!”
他神秘兮兮地,用手指了指天山那云雾缭绕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更高处。
“……我听说,教主大人要在山顶,布下一个惊天动地的‘血祭’大阵。而那些被魅姬大人彻底玩坏了的、精气神都被榨干了的道侣,便是那最好的祭品。一对一对的,都被我亲自带队送上去了,据说,连骨头渣子都没能剩下!”
血祭……
原来,这才是我们最终的、早已被注定的结局吗?
“那……那就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那新来的喽啰,似乎是被这残酷的真相给吓到了,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活下来的?倒还真有一个。”大嘴巴壮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充满了敬佩与一丝变态快意的复杂神情,“……第三对送来的那个男的,是个狠角色。他道心坚韧,魅姬大人亲自上阵,都没能将他榨干。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道侣,在咱们兄弟们的胯下,被彻底地玩坏了,变成了一个只会求欢的、真正的母狗。”
“然后,他就疯了。”
“他亲手用自己的剑,将那个早已不认得他的、还在向他求欢的可怜女人,一剑一剑地,活活砍死了。”
“魅姬大人说,他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作品’,所以特意留了他一条狗命,让他也成了我们中的一员。”
我的灵魂,因为这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故事,而剧烈地颤抖着。我下意识地,便将目光,投向了那群正在休息的、麻木的男人之中。
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是那个……亲手杀死了自己爱人的,可怜的疯子?
而我的剑行,会不会也被这样折磨成一个活死人?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充满了不悦的、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娇媚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阿虎,你的嘴,是不是太多了些?”
我回过头,看到魅姬,正缓缓地从剑行那已经昏迷瘫软的,但依然没有泄精的身体上站起身。
她那张妖艳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满足,只有一种“游戏”被打断的、恼羞成怒的冰冷。
那名叫“阿虎”的大嘴巴壮汉,在听到魅姬声音的瞬间,那张本是充满了炫耀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小的一时失言……再也不敢了!”
魅姬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她只是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那根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他的下巴。
“奴家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宠物了。即使你这个玩具,还算听话,你也没活路了!”
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最缠绵的情人,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却闪烁着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冻结的、不容置疑的杀意。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娇艳欲滴的、如同毒蛇般的红唇,印在了阿虎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毫无血色的嘴唇之上。
一股肉眼可见的、充满了生命精元的血红色魔气,从阿虎那天灵盖中,被强行地抽出,如同百川归海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了魅姬的口中。
阿虎的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干瘪下去,他那本是充满了力量的、魁梧的身体,在短短数息之间,便化作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如同风干了数百年的木乃伊般的干尸。
魅姬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吸食了精元而愈发娇艳的红唇。
她那双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眸,缓缓地扫过周围那些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其他的“宠物”们。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文弱秀气的年轻男人身上。
“阿言,”她的声音,再次恢复了那充满了玩味的慵懒,“……看你方才,听得倒是挺入神。想必,是对那疯子的故事,很感兴趣吧?”
那名叫“阿言”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
“既然如此,”魅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恶意的、残忍的弧度,“……那接下来,这第三场游戏,便由你这亲手杀了爱人的‘新人’来主导吧,也算是给我魔教一个‘投名状’……”
她指着我,指着我这具早已被玷污得不成样子的赤裸身体。
“你不是最擅长丹青吗?”
“那便用这小仙女的身体做纸,用她的血泪做墨,给奴家,也给你的新同伴们,画一幅最美的‘春宫图’吧。”
阿言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该是充满了才情的眼眸,此刻也只剩下了一片如同死水般的麻木。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迟疑,只是顺从地从怀中取出了一支早已被他盘得温润光滑的、小巧的狼毫笔。
然后,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本能地感觉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或许是比之前任何一次折磨,都更令人绝望的地狱。
他蹲在了我的身旁。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般,用充满了欲望的眼神看着我。
他的目光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柔。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最珍贵的宝物。
“……樱儿……”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无尽的思念,“……我的樱儿,我终于……又找到你了。”
这个疯子似乎把我当成了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可怜的爱人。
他伸出手,并没有触碰我的身体,只是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一捧混杂着我的血、我的泪、以及那些男人们肮脏浊液的、污秽不堪的雪水。
“樱儿,你看,”他将那捧污秽,举到我的面前,那张麻木的脸上,竟浮现出了一抹病态的、充满了爱意的痴迷笑容,“……这是你最爱的、红梅落雪研成的墨。今日,我便用它,来为你作画,将你的美,永远地,留在这世间。”
然后,他将那狼毫笔,轻轻地,蘸入了那捧污秽的“墨”中。
冰冷的、混杂着不知名粘稠的笔尖,落在了我平坦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
他是在创作。
他首先在我的小腹之上,用那充满了侮辱性的“墨”,画下了一朵正在肆意绽放的、妖异的红色樱花。
那樱花的每一片花瓣,都充满了妖异的,不加掩饰的淫靡与诱惑。
然后,他的笔开始向上游走。
他来到我胸前那对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雪白山峰之上,以我那早已挺立如樱桃的乳尖为“花蕊”,用那污秽的笔墨,在我的双乳之上,画下了两只正在翩翩起舞的、栩栩如生的蝴蝶。
那蝴蝶的翅膀,仿佛正在随着我那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屈辱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轻轻地扇动。
这还不是结束。
他的笔,最终来到了我的脸上。
他用那冰冷的、充满了他人气息的笔尖,在我的眉心,轻轻地点下了一颗朱砂痣般的、充满了妖异美感的红点。
“……我的樱儿,你真美……”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一声满足的、充满了痴迷的喟叹。
下一秒,他那本是充满了爱意的眼眸,却瞬间被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怨毒与疯狂的火焰所取代!
他手中的笔锋,也瞬间变得狂乱而又充满了攻击性!
他开始在我的身体上写字。
他用那最恶毒的的词语,将我这具早已被他当成了画布的身体不留余地地填满!
他在我那象征着纯洁的额头上,写下了“魔教便器”四个大字。
他在我那丰腴饱满的双乳之上,分别写下了“反差婊”与“母狗仙子”。
他在我那平坦的小腹之上,写下了“天下第一淫娃”。
他甚至在我那两条早已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修长的大腿之上,写下了一副充满了极致侮辱的对联——“玉腿迎千客,骚穴纳百精”。
最终,当他将我身上所有能写字的地方,都彻底地填满之后,他似乎还意犹未尽。
看着我,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病态的笑容。
“不……还不够……”他喃喃自语,像一个即将完成传世画作,却总觉得缺少了最关键一笔的疯癫画师,“……还差一首落款诗,来为此画点睛。”
他站起身,没有再用之前那污秽的“墨”。
他从旁边一个早已泄了身的男人胯下,捧起一把尚在滴落的、温热的粘稠精液;又从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刮下了一捧混杂着雪水与我自己体液的淫水;他甚至命令另一个男人,当场脱下裤子,对着他手中的石碗,尿出了一泡充满了骚臭气息的、温热的童子尿。
最终,他从怀中那个小小的墨盒里,取出了一点漆黑的松烟墨,将这所有的污秽,在那石碗之中,仔仔细细地,研磨均匀。
“樱儿,你看,”他将那碗散发着极致恶臭的、全新的“墨”,举到了我的面前,“这才配得上你这绝世的美。”
然后,他将我那早已失去所有知觉的身体,粗暴地翻转过来,强行地摆成了一个充满了极致羞耻与不加掩饰淫荡意味的“M”形。
我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最私密的所在,就那样毫无遮拦地、高高地翘起,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他将那支狼毫笔,饱蘸了那碗全新的“墨”,然后,在我那片唯一还算干净的、光洁如玉的雪白后背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首,将我最后一丝灵魂都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落款诗。
“玉骨冰肌作画田,”
“曾是九天清冷仙。”
“如今褪尽仙人骨,”
“烟波浩渺浪滔天。”
最后,他在我的屁股之上,用那充满了我们所有人污秽的笔墨,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
——阿言。
他看着我,看着这件由他亲手完成的、布满了淫秽字眼的“杰作”,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病态的笑容。
“樱儿,你看,”他将那支沾满了我们所有人污秽的狼毫笔,举到了我的面前,那张麻木的脸上,竟浮现出了一抹病态的、充满了爱意的痴迷笑容,“……你真美。这样,你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那“出窍”的灵魂,在这无边的地狱之中,静静地看着他。
也看着他身后,那个早已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愤怒,而彻底昏死过去的,我唯一的爱人。
“把他弄醒。”
魅姬那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这么精彩的‘画作’,若是没有最关键的‘欣赏者’,那岂不是,太过寂寞了些?”
于是,两桶混杂着冰碴的、刺骨的雪水,被毫不留情地,泼在了诗剑行的身上。
“呃……”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从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悠悠转醒。
然后,他便看到了我。
他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灵魂开始变得黯淡。
怎么会……绝对不行!
我得做些什么,让他知道我还没有堕落!
与此同时,我看着阿言,心里居然,没那么怪他。
“人性本善,因恶生恶。”
这男人,不过也只是一名,把自己受过的伤,加倍施虐于别人身上的可怜虫罢了。
我感到自己的道心,在此刻,发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变化。
一种名为“悲悯”的情绪,就在此时,诡异地占据了我的心。
我不要变成他那样。
我绝对不要。宁可死也不要。
就在这浊秽之中,我居然成功地控制着那早已不属于我的、被泪水与浊液彻底浸透的嘴唇,对着那个可怜的疯子,挤出了几个,早已不成调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字。
“我不是……你的……樱儿……”
“我…可怜…你…”
他看着我,那双本是空洞的眼眸,渐渐地,恢复了一丝属于人的清明。
然后,那清明,便被一种更加深沉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吞噬的、无边无际的痛苦与悔恨,所彻底取代。
“樱……儿……”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那支还沾着“墨”的狼毫笔。他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啊——!”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扔掉手中的笔,像一头真正的、彻底疯了的野兽,抱着头,仆倒在雪地上。
魅姬那张妖艳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真正的、恼羞成怒的狰狞。
“贱人!”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不悦的尖锐嘶吼,“你这根骨头,还真是硬得让人讨厌啊!”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游戏人间”的慵懒姿态。她亲自出马,将我那早已瘫软如泥的身体,从雪地里粗暴地拎起。
“你的道心不是很硬吗?那我便用我这六品大圆满的、最纯粹的力量,将你的嘴和灵魂,一同吸干!”
她将我,以一个充满了极致羞辱的、头下脚上的姿态,狠狠地按倒在地。
然后,她缓缓地褪去了自己的裙摆,将她那同样泥泞不堪的、充满了魔气与淫靡气息的私密所在,重重地,坐上了我的嘴,自己的嘴,则不顾污秽,开始吸吮我已经肿胀得没眼看的馒头穴。
女子“六九”……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浩瀚、都要精纯的阴寒魔气,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从我们二人那紧密结合的所在,疯狂地涌入了我的体内!
我的灵魂,在这股无可匹敌的、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终于再也无法支撑。
那团本是纯白的、圣洁的灵魂光球,开始剧烈地闪烁,其上的光芒,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黯淡、消散。
要……结束了吗……
“……姐姐……我……我还要……求求你……再……再用力一点……”
我听着自己口中发出的那充满了谄媚与乞求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恶心的淫荡话语,我的灵魂,第一次感到了一丝解脱。
“烟儿!我知道你还在!撑住!别放弃!”
就在我即将彻底放弃抵抗,准备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同献给这无边无际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欲望地狱的瞬间,
似乎是被我刚才的人言唤醒,剑行那充满了坚定力量的、如同惊雷般的“声音”,猛地在我的精神世界,轰然炸响!
他用尽浑身解数,用我们之间那最后的一丝联系,拼命地保持着我的理智。
我用尽最后一丝回光返照般的力量,将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传入了我唯一的爱人的识海之中。
“……剑行……听我说……”
我的灵魂,在他耳边,用那即将消散的、微弱的声音,飞快地嘱咐着。
“……要想不死……我的灵魂……就必须回归身体……那也意味着……我会,彻底变成……一个只会求欢的荡妇……”
“……把她……把魅姬……引回到你的身前……你怀里……还有那个……法器……它似乎能……暗蕴真气……或许……能有帮助……我要受不了了……好爽……好爽啊!”
我的灵魂之语,都开始沾染情欲了吗……
“……为了你……我要……活下去……”
我的所有努力,都已做完。我的灵魂,也终于,再也无法支撑。
它不受控制地,在那正常的托付之中,夹杂上了一丝属于肉体的、被彻底污染的浪叫。
“……你也要……好……好舒服……啊……活下去……”
我的灵魂回归到了那具早已不属于我的、熟悉的、却又充满了陌生的身体之中。
我看着他,流下了最后一行,属于“离恨烟”的清泪。
我的身体,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潮喷了。
诗剑行此时明白了我的意图。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一丝不甘的、压抑的嘶吼,那声音里充满了,一个男人在目睹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无情蹂躏之后,那即将崩溃的、最后的疯狂。
“……你这个……贱人!”他对着魅姬,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你……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你……你不是想要我的元阳吗?!来啊!你来榨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被我干死,还是我先被你榨干!”
他的话,充满了最原始的、也最粗鄙的挑衅。
魅姬果然上当了。
这魔头并不知道我们在精神世界定下的,绝望的反攻计划。
她那张本是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妖艳脸上,瞬间便被一种“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贱男人,竟还敢挑衅我”的愤怒所取代。
她从我的身上,缓缓地站起身,再次走向了剑行。
“好啊……”她的声音,如同两条正在交媾的毒蛇般,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柔与残忍,“……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奴家,今夜便让你好好地爽个够!”
即使她已经离开,我却仍然感受到了无法消散的余韵。
好爽啊……
快要……不能思考了……
我的灵魂,在那短暂的、得以喘息的空隙之中,最后一次无助地看着那再次被魅姬压在身下的、我唯一的爱人。
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
剑行……
你,还能不能,像第一次那样……
再一次地,拯救我……
我的意识,渐渐地,沉入了那无边无际的、充满了快感与疲惫的、温暖的黑暗之中。